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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帝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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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功力真气不济,怎能凭自己一人之力布置‘七手十四结’?说句不大好听的,即使是吴老先生您也不能布置。”石完说完,嘴唇微启,似乎并还并没有真正控制住这沧崖七手的残魂。
“借魂术虽好,但残魂一旦齐聚过多,超过你的控制能力,反噬你本体,嘿嘿,后果如何,想必卜卦司的人都告诉过你。”吴斗一见石完有些疏漏,站在河岸上提醒道。“更何况还是七个残魂。”
“不劳吴老先生挂念。”石完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沧崖七手,眉头微皱,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曾德忌炎也不趁他之危,依然是手持破血剑,站在沧崖七手中间。
“走!”石完大喝一声,沧崖七手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已然回过魂,见前面是曾德忌炎,似乎还记得被杀之仇,七人眼神流动,各人手里突然不约而同的出现两根六尺来长的、漆黑色的铜锏。
沧崖七手手中铜锏相互交叉,围着曾德忌炎转圈,速度越来越开,脚踩在水里不停的发出“哗哗哗”的声音。曾德忌炎手持长剑,微微皱眉,虽然想起眼前的七个一模一样的人确实是被自己所杀的沧崖七手,但他们现在所用的“七手十四结”却跟当初那个完全不一样,除了手中的铜锏依然没变。
“这就是七手十四结?”吴斗一也微微皱眉,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沧崖七手的“七手十四结”,但亲眼看时,却感觉不大对。
“起!”石完似乎没听到吴斗一的话,嘴唇微动,沧崖七手突然一起跃出水面,朝着曾德忌炎俯冲而去,将手中铜锏像剑一样,朝着曾德忌炎刺去。曾德忌炎微微一退,手中长剑破水而出,带起一条水链。
“铛铛铛……”就在曾德忌炎的破血剑要碰到沧崖七手中的一两根铜锏时,他们突然把手一朝两边一伸,手中的铜锏又与旁边一人手里的铜锏双双相交,发出清脆的“铛铛”声,身体也突然停在半空中,上身微微倾斜方向对着曾德忌炎,下身双腿张开,脚尖与旁边一人的脚尖想抵,作个“网”状,似乎要把曾德忌炎“网”在中间一样。
“哗哗哗”河水水流突然变的湍急起来,沧崖七手的脚下河水突然像被甚麽截断了,在沧崖七手背后迅速堆积起来,形成七个跟他们一般身形的“水人”,一直堆积越过他们的头顶,汇集在他们围成的圆圈最中间的上空。
“呼”曾德忌炎感觉头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头顶直压下来,抬头一看,只见沧崖七手手里的铜锏突然像河水一样暴涨了几尺,在自己周身交叉组成一个缝隙极大的网状,那股压力就是从网状的空袭里传来,一个接一个朝自己压来!
“水压!”曾德忌炎看着头顶上不断汇集的水,知道它们很快就要一波接一波的朝自己压下来,忙运起真气,提剑而起,飞身直冲上去。
“哗”的一声,第一波水直冲曾德忌炎的头顶,曾德忌炎闪都没处闪,只得保持剑尖朝上,想用剑分开朝自己倾泻而下的巨大水柱,减轻水流的冲击。沧崖七手也就在这一刻突然抽身而出,手中漆黑铜锏直逼曾德忌炎。而在他们的身后,一个个由河水汇集而成的跟“水人”依然保持着他们刚刚的样子,河水源源不断补充上来。
“咚”的一声,曾德忌炎没想到连破血剑都分不开直冲而来的水柱,只得把连忙把头一偏,用肩膀去承受那第一波水流,但没想到那水柱的力道居然能把自己压的朝一边倾倒,硬生生的痛入骨头!
………………………………
第6章 残魂反噬
水柱来越来越急,倾注而来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才短短的一会时间,曾德忌炎就已经被沧崖七手连攻了数个回合,身上七八处地方也已经被他们的铜锏打中。
水柱从曾德忌炎头上冲泄而下,流过他全身,又从他脚下汇入河流中,然后又被石完操控着汇入那七个“水人”沧崖七手身上,不断循环壮大,围困他的空间也越来越小,但从头顶灌注而下的水流也越来越大,强大的水压冲击让他站都没法站稳。
“铛铛”数声,曾德忌炎抽剑格挡着沧崖七手的铜锏,相对于没有知觉的沧崖七手来说,在水里面即使是有水流的阻碍,也发挥的淋漓尽致。让曾德忌炎无计可施。
“弑神侯也不过如此。不知道当日是用怎样的法子杀害沧崖七手的。”吴斗一见石完完全掌控着局势,不由的想要争这分功劳。
“哼。”石完脸上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上划过,滴入已经波涛汹涌的河水里。
“砰”。曾德忌炎突然弃掉破血剑,借着头顶上倾泻而下的水流突然侧过身体,矮身躲过沧崖七手致命一击,双掌猛的拍向脚下的水面。一声巨响过后,水花四溅,虽然没有打破那七上水人沧崖七手的形态,却把那幻化出来的沧崖七手震的七零八落,自己却也背部受到水柱的重压,压到他趴到了淤泥上,良久才重新站起来。
石完“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一晃,退了几步,但很快又集聚念力,把震开的沧崖七手又召集过来,重新进入到水态“七手十四结”里。
“咚咚咚”石完没想到就这一次机会,曾德忌炎已经完全由劣势转为优势,刚刚重新进入到水态“七手十四结”里的沧崖七手居然毫无抵抗的又被曾德忌炎一个一个扔出来,跌落进河水里。
“还有谁!还有谁!……”曾德忌炎大吼数声,神似发狂一般,破血剑从上而下劈进像个水网一样的“七手十四结”的水帘,剑过无痕,汇集而来的水流又迅速把破血剑劈出的空隙补上。
石完“咕隆”一声,硬生生把一口鲜血吞进肚里,强聚念力,又召唤沧崖七手进攻曾德忌炎。但就在沧崖七手再次重聚靠近水态“七手十四结”时,“嘣”的一声,已经一丈来高的水态“七手十二结”突然炸开,强大的冲击力瞬间把沧崖七手震散,河水瞬涨数尺,把原本已经体力不支的石完冲倒在湍流的河水里。
“咳咳”石完从水里爬起来,吐出几口不知道是血还是河水的液体,看着真气护体的曾德忌炎手握破血剑,一身**的站在河水里,紫发披肩而下,真是紫发恶魔一般。
河岸上的吴斗一暗叫一声“不好”,右手一紧,把插进土里的铜杖一扭,原本已经裂开的地面瞬间又裂开几尺宽,急流的河水顷刻间倒灌而来,在他脚下形成一个浑浊不堪的水槽。
曾德忌炎快步疾行,脚背撞击着河水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破血剑斜斜的拖在身后,朝还在轻咳的石完直奔而去。
“突”的一声,金蟾石完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退后数步,左手手掌里赫然出现一只金蟾,喉咙鼓着气,冲着曾德忌炎“咕咕”直叫。
又是“呼”的一声,石完手掌里的金蟾突然朝曾德忌炎飞冲而来,几与同时,它张大的嘴里突然飞出一柄长剑,剑柄先出,直直的飞回到它身后的石完手里,然后它才“啪”的一声落到河水里,溅起一个浪花,沉入河底,片刻后又立马浮上水面,瞪着大眼睛看着曾德忌炎。
“金蟾锯!”曾德忌炎惊呼一声,断片的记忆突然又连接一小段。
“原来弑神侯并没有失忆。”岸边上随时准备动手的吴斗一冷笑一声。虽然他与石完并无交情,但也听过“金蟾石完,剑锯天下”这句话。但他并不清楚曾德忌炎失忆已久,只能凭借某些敏感的事物突然恢复一点相关的过往。
“那又如何?”曾德忌炎长剑一横,同样也是冷冷道,“一起来,别浪费我时间。”
“好大的口气。但不知道本事是不是跟口气一样大。”吴斗一虽然气愤不已,但还是站在那里,等着石完动手。
石完腰微微有些弯,似乎刚刚元气大伤,所以一直没有说话,手里的金蟾锯在阳光下亮着金光,又被河水反射,显得更加耀眼灿烂,像是一道金色的光握在手里一样。
“受教!”曾德忌炎双手一拱,破血剑应身而前,直冲对面的石完。他依稀记起面前的这个似乎已经虚脱的人,曾经凭一把金蟾锯纵横云微数十国,后来归隐南湘帝国,一心研习剑术。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会去跟卜卦司学借魂术来对付自己,若是自己亲自动手,要胜自己也不无胜算。
“咚”的一声,两剑相撞,迸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才交手一合,曾德忌炎左肩就被刺伤,虽然伤口不大,但曾德忌炎不得不退却开去,斜眼瞪着左边。只见石完的那只金蟾浮在河水里,忽现忽隐,似乎并不起眼。
“哼。”曾德忌炎提剑再进,果然破血剑刚刚与石完的金蟾锯碰触时,浮在河水里的金蟾突然大嘴一张,从嘴里吐出一道金色的细剑,直逼曾德忌炎的左肩。曾德忌炎身体微微一侧,虽然避开了金蟾的那支细剑,但石完的金蟾锯却又接踵而至,直刺他的右肩,来势更猛。
“咚”的一声,曾德忌炎横剑格开从金蟾嘴里吐出来的细剑,身形急速一晃,右肩压低,巧妙的躲过石完斜刺而来的金蟾锯。
曾德忌炎虽然知道金蟾石完,但却没想到他的金蟾居然跟他的剑术一样,只要石完出剑,金蟾便会在同一时刻吐出一把极细小的金色细剑,有来无形,碰触到便消失不见。数十招的交手,曾德忌炎似是在跟两大高手对决,虽然未被石完的金蟾锯所伤,却被金蟾的细剑刺伤了十几道伤口。
“破血剑不见血,也不过是把普通的剑而已。不过如此。”岸上的吴斗一见曾德忌炎虽然一直占据优势,却没见他伤过石完丝毫,不禁又冷嘲热讽起来。
曾德忌炎眉头一皱,却并没有心燥气浮,只是动作比起刚才更加迅捷。一边格挡躲避金蟾的暗剑,一边长剑直入的斜刺石完。
“哇”的一声,石完突然弃剑跪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倒在平缓的河水里。
曾德忌炎退后一步,破血剑陡然长了几分,剑身上几滴鲜血迅速没入剑身。
“怎麽会这样?”岸上的吴斗一皱着眉。虽然曾德忌炎剑术惊人,但同样以剑术著称的石完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即使他先前受过伤,也要等到两百招之后才能分出胜负,怎麽才不到一百招就倒地不起,连剑都弃于身前了?何况曾德忌炎刚刚那剑虽然刺中了石完,但也只是皮外伤,毫无痛痒。
“弑神侯!”就在吴斗一也觉得奇怪时,刚刚被曾德忌炎打散的“沧崖七手”不知何时又聚集到了一起,并且还开口说话了。
“借魂术!”吴斗一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果然是借魂术的原因。想必必是石完意念不够,控制不住沧崖七手的残魂被反噬心智才会让他如此不堪。毕竟石完没修习过术法,从卜卦司临时学用借魂术也只是略学了些口诀,时间一久,必然反噬。
“哼。还记得我。”曾德忌炎冷笑一声,甚是不屑,“怎麽?还想再死一次?”
“弑神侯,杀身之仇,不共戴天。”沧崖七手话音未落,便一起围聚过来,速度快的像闪电一样,再次把曾德忌炎围困在中间,手里的铜锏漆黑如碳,都恶狠狠的瞪着曾德忌炎,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
“一些残魂,也敢来作祟。”曾德忌炎轻哼一声,瞥了眼沧崖七手,“那就让你们连魂也没有。”
“弑神侯……”石完突然踉跄的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河水从头顶发隙流下来,滴滴嗒嗒的掉在衣服上,脚步沉重的朝曾德忌炎走来,但却没走几步就又扑倒在了河水里。沧崖七手却像没看到一样,只顾围困着曾德忌炎。
“送你们一家团圆如何?”曾德忌炎见石完又双手撑着河泥,爬了起来,而沧崖七手却视而不见,不由的可怜起石完,从心底里莫名的感到伤感,似乎自己也同样经历过石完这样的心境一样。
“咚 ”的一声,石完再次倒在河水里,曾德忌炎回过神来,抽出破血剑,也不打话,横剑就朝沧崖七手刺去,想在他们布置完七手十四结之前解决他们。但沧崖七手没一个人用手中的铜锏格挡曾德忌炎,七人同心的布置七手十四结。
“弑神侯,传言你弑神如杀狗屠猪,不知道这七个残魂能否接你一剑?”吴斗一一眼就看出了这被借魂术唤醒的沧崖七手并不是刀剑所能斩杀,即使被万箭穿身,也一样无痛无知,曾德忌炎的破血剑再厉害,用在他们身上也无济于事。
数招过后,曾德忌炎虽然剑剑入骨,但沧崖七手却毫无知觉,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曾德忌炎,七人同心共布七手十四结。而破血剑剑身也没沾上一滴血,依然锈迹斑驳,没有一点光泽,像一把废铁。
“啊~~~!”石完突然失声痛叫起来,声音甚是痛苦,同时身体突然扭曲起来,似乎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朝着曾德忌炎缓缓飞去。
“残魂反噬!沧崖七手的残魂是在用石完的意念强化自己!”吴斗一脸色一变,手中铜杖在在原地打了个转,裂开的地面又增加了几分。
………………………………
第7章 再战沧崖七手
沧崖七手身体突然猛烈变大,长到一丈来高,双脚叉开,脚板与旁边一人的脚板想抵,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圈,把曾德忌炎围在里面。手里的两根漆黑铜锏也分别与旁边那人手中的同样漆黑的铜锏在中间相交,铜锏的上端贴在另一人的膝盖处。从脚到膝盖,再到铜锏再次开成一个网状。似乎七手十四结已经布置完成。只是与石完操纵的不同的是,这次由沧崖七手自己布置结阵周围隐隐透着一股黑色的气息。
没有一点声响,沧崖七手又突然恢复了正常的身形,只是他们像瞬移了一样,包围着曾德忌炎的圈子突然也变小了。同时他们的手缓缓的朝上举,把手里的漆黑铜锏举过头顶,一股股黑色的气息从铜锏顶端射出,最终汇集成一点,在他们围成的圆圈正中间的上空形成一个眼睛大小黑点,并且在不断的转动变大。那边已经飞腾起来的石完居然也正往铜锏汇聚的那点飞去,似乎是要飞到上面去。
曾德忌炎本想要在沧崖七手布置七手十四结时冲出去,但全身动弹不得。好像被冰住了一样。周围的空气里不停的流动着一团团黑气,从沧崖七手的身体空隙里扩散出去。
“这不是‘七手十四结’!”曾德忌炎心里暗叫一句。虽然他不记得当年沧崖七手布置的七手十四结,但他却能肯定这不是当年的那个七手十四结。因为沧崖七手的周围都已经被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黑色气息感染,连河水也变的黑幽幽的。
“嘣嘣嘣”河水突然炸裂,原本低流的河水突然逆流而上,与上游流下来的河水碰撞炸裂,在沧崖七手身后炸出一个个水花。炸裂声不断扩张,河水已经断流,汇聚在沧崖七手身后,形成一条条数丈高的黑色人形水柱。
“弑神侯,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突然一个声音从曾德忌炎的头顶传来。曾德忌炎听的耳熟,但却想不起是谁。艰难的仰起脸朝头顶的那个声音发源处望去。只见石完已经横卧在那个黑点上,面下背上的看着自己笑,可是他的眼睛却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又是谁?”曾德忌炎大声问道。
“弑神侯果然好雅兴,生死关头,还有心思问老夫是谁。”岸上的吴斗一笑着接口道,“老夫吴斗一。弑神侯记性这麽差麽?”
曾德忌炎依然望着头顶上空的石完,显然那个人是通过石完的“眼睛”看到自己的,但说话的声音却并不是从石完的嘴里说出来,而且,只有曾德忌炎一人能听到。
“无名小辈!”曾德忌炎见那个不说话,大喝一声,也不管沧崖七手布置的七手十四结,强运真气,想要冲破黑色气息对自己的身体的束缚。
“我们药夹山再叙。弑神侯。”那个声音淡淡的说道。
“药夹山!药夹山!”曾德忌炎连呼两声,激动的连嘴唇都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甚麽会对药夹山如此激动,恨不得马上就到药夹山。可是这个人明明跟自己约定药夹山再叙,为甚麽又安排沧崖七手围困自己?
“你到底是谁?药夹山到底发生了甚麽?”曾德忌炎一边运动全身真气冲击周身,一边大吼。但那个声音再也没出现,只有石完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岸上的吴斗一虽然没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却也感觉到了不妙,知道曾德忌炎刚刚并不是在问自己,不免有些尴尬,但还是很专注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在想,面对这样的力量围困,身为弑神侯的曾德忌炎会有怎样的力量与之相搏。
“啊啊~~”石完似乎痛的极其难受,面目狰狞的扭曲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变的了幽黑幽黑,从内而外的黑,似乎在他的身体里有一团黑碳不断的在向四周扩散。
“轰”的一声,一阵排山倒海的水浪聚集而来,从沧崖七手的空隙里狂奔而进,似乎整条河流的河水都被汇聚在了一起,从四面八方撞击在曾德忌炎身上。若不是先前强运真气,现在肯定已经被巨大的水压冲的支离破碎了。
猛烈的河水冲击完曾德忌炎后,又迅速退开,重新汇聚在沧崖七手的身后,似乎在汇聚新的力量等待下一次对曾德忌炎发起撞击的时机。
曾德忌炎虽然被巨大的水量冲击,但却除了刚刚有一段时间的窒息感外并无大碍,只是在他抬眼间,发现自己的被水流冲破的衣服里面裸露出来的皮肤居然也变的有一点点的黑色,似乎还有蔓延的趋势。
果然,片刻之后,那些聚集在沧崖七手身后的河水又开始炸裂,发出一阵阵的“嘣嘣”声,不断的壮大。
“七手十四结就是这样的吗?”吴斗一在岸上看的有些怀疑,眉头微微一皱。眼光停留在已经把河岸都染成青黑色的河水,又看看悬浮在空的石完。沧崖七手手里的漆黑铜锏不停的从石完身体里汲取黑色,一条手臂粗的黑色气柱从石完身体里射出,传进沧崖七手手里的铜锏。
“这很像是卜卦司的手段。”吴斗一很肯定的点点头,似乎猜到了甚麽。但他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被黑水围住的曾德忌炎。毕竟他的任务跟石完的是一样,如果两败俱伤,自己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曾德忌炎带走。如果是曾德忌炎打败石完,自己也能轻松拿下他,不管是哪方获胜,都对自己有利,虽然胜之不武,但这又有甚麽关系?
“趁人之危。”想到这,吴斗一自己都摇摇头略有尴尬的笑了笑。
“嘣”的一声,吴斗一还没反应过来,一波巨浪迎面而来,把他全身打湿,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吴斗一忙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只见曾德忌炎不知道怎麽冲破了沧崖七手对他身体的束缚,居然腾空而起,朝着他头顶上方的石完飞冲而去。只是他的速度慢的让人担心,好像有人在下方拉着他的双脚,却又没拉住。
曾德忌炎眼见自己就在冲出沧崖七手的控制,突然感觉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看不到的漩涡,巨大的吸力吸附自己,忙抽出破血剑,直指头顶上的石完。在他看来,只要把石完击破,断了沧崖七手力量的来源便可以一鼓击溃沧崖七手。但就在自己艰难的飞冲到离石完一臂之距时,空中突然缓缓落下十四根黑色的铜锏,虽然速度迟缓,但曾德忌炎却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量从空中朝自己全身压下,比起刚刚可见的黑色河水,这股看不到的力量更加让曾德忌炎难受。
曾德忌炎把破血剑往头顶一横,左手捏住剑尖,横挡住那十四根黑色铜锏,“铿”的一声,曾德忌炎手里的破血剑剑尖突然断裂,接着沧崖七手那十四根铜锏一齐落在曾德忌炎肩上。曾德忌炎吃痛轻哼一声,左手费力一仰,把那截断了的三、四寸的剑尖朝着上方的石完掷去。只听到石完“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是股黑色的血水喷流而下,曾德忌炎费力甩动手里的断剑,血染破血,破血剑忽的一下突然锃光剔亮,剑身上的锈迹瞬间消散。
“好大的杀气!”吴斗一连退了数步,只感觉周围气氛突变,空气里弥漫着重重的杀气,连那些被染黑的河水都开始退却,似乎被杀气所震慑。
没再发出任何声响,即使是被沧崖七手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石完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只有曾德忌炎在沧崖七手围成的圈子里断剑狂舞,身形跳跃,剑光过处,即使是水流也被阻断了流向,一时间,沧崖七手像没了力气一样,任由曾德忌炎直刺横砍,但不管曾德忌炎如何,沧崖七手的七手十四结依然坚不可破。
“哗”的一声,曾德忌炎周身真气暴涨,破血剑居然在没有饮血的情况下,也突然暴长了数尺,更让吴斗一感到不安的是,活死人身的沧崖七手居然吃痛般的退了数步,七手十四结瞬间被破,但还未等曾德忌炎冲出来,沧崖七手又闪攻而上,再次把曾德忌炎围困在中间。
“谁?”吴斗一大退一步,喝问道。但眼前一晃,还没看清楚是谁,就听到石完突然又惨叫一声,接着就是沧崖七手分落在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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