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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帝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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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德忌炎原来的真气内力便极其雄厚,又把孤飞山神的气吸尽数吸为己有,虽然还没来得及调息融为自己的,但运用起来却还是很轻松,所以才能源源不断的打出一只只绝坔魂,保全自己不受毒气侵染。
毒林并不大,也就方圆十里。只因曾德忌炎并不认得黑树,而且能看到的范围太小,所以曾德忌炎在里面找了大半天,依然没有找到,但却看到了几颗药桃树,只是为了保证药桃桃胶的新鲜,便一直未取桃胶。
“为何只听到红鸟的叫声,却不曾看到一只红鸟飞掠?”曾德忌炎随手又是一掌 ,等那只绝坔魂刚刚能容下自己时,便钻了进去。双眼如炬的看着四周,忽然猛的回头,大喝一声:“谁!出来!”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人答应,连一直“哇哇”叫的红鸟此刻也停止了嘶鸣,整个毒林死寂一般安静。
“难道是我眼花?”曾德忌炎回过头轻声道,自从进了绝坔魂,他便一直感觉有人躲在树上一直跟踪自己,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数次回头都没发看到人,尤其是刚刚,眼角的余光里明明有一个人影,猛的回头看时,也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只是太远,那人速度又极快, 便没看清那人的模样。
“嗯?”曾德忌炎虽然没能看到那人,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但却发现能看到范围却大了很多。又仔细看了看周围,虽然依然有青色的毒气,但却并没有刚刚进来时那麽浓,好像忽然之间便消失了一样。
“装神弄鬼!本侯还怕你不成!”曾德忌炎爷天大吼一声,越加相信刚刚看到的人影绝不是自己眼花,必然是个人。但不知为何这毒林里会有人,而且这是天神山,任何人上山都逃不过止奋和吴六桃的眼睛,那这人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或许他一直都藏身在毒林,但上次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曾德忌炎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走,也越加警惕起来。都忘了绝坔魂已经消散,自己完全置身于毒气之中,直到走了数步,忽感口中干涩,双手发旁痒方才发觉,忙又连拍数掌,重新藏身到绝坔魂里。
“这应该便是黑树吧。”找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曾德忌炎便远远的看到前面那颗通体漆黑,隐隐能从青色的毒气里看到那棵树上挂满了乳白色的果子,还有一些红色的东西。心知那便是黑树。脚下生风,快步朝那黑树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红色的东西竟然全是一只只红鸟,不知是死是活,双爪紧紧的勾在树叶的叶柄上,偶然有风吹起便随着风轻轻摇晃。
曾德忌炎仰头朝树上面看去,发现树上刀痕累累,树根处也有多处被民割断的迹象,想必应该是神人取树茎时留下来的刀切痕迹。又朝四面看看,确定附近没有人后,这才从身上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匕首,半蹲在地上,找出几根粗壮的树根,挑开树皮,便去切割树根,抽出树茎。
一连抽了十来根树茎,曾德忌炎想想应该有剩,但起身去找泥潭。上次来时只是为了抓红鸟,并没有深入到毒林里面,所以对于泥潭的位置并不知道。只得慢慢去找。便起身准备走,但身子还没站直,耳边便听到“滴”的一声,听声音正是从头顶上落下来的。曾德忌炎手速极快,手只是一扬,只听到“滴答”一声,像水滴一样落在匕首上。
曾德忌炎闪到一边,只看到匕首上面一滴鲜血发着青色的烟,正在沿着匕首上的弧面往下面流,眼看就要滴到地上了。
红鸟血。曾德忌炎轻声道。这些红鸟也是种奇特的物种,刚刚被宰杀时,血液比糯米还要粘稠,等到尸体僵硬后,不管是在哪里的血,都会变成水一样,只是颜色深一点而已,如果不是有剧毒,口渴时便也能当水喝。
而这滴红鸟血像水流一样,滴在匕首上便四溅开去,还往下面流却,那只红鸟必然已经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并不妨碍曾德忌炎,他只是把匕首放在旁边的草上地擦了擦,把剧毒的红鸟血擦掉,便又继续去找泥潭。
“哇哇哇”曾德忌炎才没走几步,背后的黑树上便传来一阵红鸟的叫声,声音极其凄惨,好像在受酷刑一般。
曾德忌炎忙回头看,只见那些抓在叶柄上的红鸟中许多都在不停的扑腾着翅膀,张着长而坚硬的鸟喙乱叫,一滴滴鲜血的血从长喙里滴出来,落在地上。
曾德忌炎仔细一看,只见它们的双爪上被一根根极细的绳索绑在叶柄上,倒吊在树上。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都是生灵,为何如此残忍!”曾德忌炎想起元犀大师曾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虽然自己平生杀人如麻,但却并非残忍之人,如果自己要杀这些红鸟,那便会一掌毙命,绝不会让它们受这等痛苦而死。
想到这,曾德忌炎把树茎一放,手里匕首当剑使,围着黑树就是一阵剑舞,花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把那些绑缚在叶柄上的红鸟不管死活,都一一把细绳割断。
曾德忌炎边斩细绳,边在心里数,等悉数把这些红鸟解救来下后,才知道这棵黑树上居然绑缚了近两百只红鸟。心中不由的大疑,红鸟是毒林里除了树之外唯一的动物,是谁把它们绑缚在这里?止奋和吴六桃定然不会这麽做,他们只会在冬季才会进毒林找一些只有这里才特有的药材或者红鸟做为药引,若是他们绑缚在这里,饿都会饿死这些红鸟。
曾德忌炎又想刚刚闪过的那个人,心想必然是他。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如此残害这些红鸟。但他不现身,自己也无法相问,何况燕孤飞还在等着自己出去。便捡起黑树茎,谨慎的去找泥潭,希望尽量在天黑前回到大殿。
那些被曾德忌炎解救的红鸟先是不停的围着那颗黑树盘旋,见曾德忌炎朝远处走去,突然一阵风似的冲到黑树茂密的树叶里,过了许久方才簇拥着飞出来,“哇哇”的叫着紧跟着曾德忌炎。
“畜生,想恩将仇报麽?”曾德忌炎站住,狠狠的瞪着这些红鸟。它们跟了曾德忌炎一路,不是在他头顶上乱叫乱飞,便是飞到他眼前,遮挡住他的视线,气得曾德忌炎把手中的匕首一挥,虽然未动杀心,但却依然划落了数只红鸟的羽毛。
“哇哇哇”被曾德忌炎吓的高而起来,但依然紧跟着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见这些红鸟虽然跟着自己,也并没有做其他损害自己的事,便也不再理会。在毒林里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泥潭。却见泥潭长宽两丈有余,呈圆形。除了中间有一滩殷虹甚血的水外,其他地方都民稀泥,但是这些稀泥却也像是被血染过一样,红艳欲滴。
“不知有没有毒!”曾德忌炎迟疑不绝,围着泥潭转了几圈。未见有甚异样,但还是生怕红泥中的剧毒,便想了个法子,打断几根小树,用树杆挑起一些红泥上来,刚挑起来,便闻到一股似花一样的香气。
曾德忌炎心道不妙,忙把红泥连树杆一起扔掉,同时运气真气内力,把刚刚闻到的香味逼出来。过了片刻,见身体也没异样,在心里大笑自己越老越多疑。便连树杆都不拿,直接就踩进泥潭里,用手连捧了数捧,放在吴六桃给他准备的特制袋子里。
“本应该先把药桃桃胶找好,再来取这稀泥。现在双手鲜血似血,怎麽去摘药桃桃胶?”曾德忌炎看着被红泥染红的双手,摇头轻笑一声,眼光不自觉的落在泥潭中间的红色的水上,想也不想,便朝那走去。索性泥潭不深,几步便到了泥潭中间,变腰便去洗手。
“哇哇哇”头顶上那些红鸟突然受惊一样的嘶鸣起来,有几只甚至俯冲下来,用长喙连连啄曾德忌炎的背,动作快而急促,但力度却不大,刚刚能让曾德忌炎感觉到。
………………………………
第77章 血呢?
曾德忌炎知道这些红鸟虽然令人烦厌,但并无恶意。但就在他伸手准备把手上的红泥洗掉时,突然听到背后一阵风声,紧接着便是满满的杀气冲背而来。
曾德忌炎来不及多想,反身便朝着身后便是一掌,力道十足,真气内力顷刻便从掌中推出一只绝坔魂。只听到“砰”的一声,就在曾德忌炎身后不到五步的方炸开,红泥被真气内力震的满天乱飞,溅落四处。那些红鸟眼快,早在曾德忌炎拍掌时便一股脑飞开了,有几只飞在后面的便被便硬生生震死,掉落在泥潭里。
曾德忌炎也被一股强劲的真气内力震开,差点倒在泥潭里,连用来防护自己绝坔魂都被震散。
“谁?敢不敢站出来?”还不等那些被震飞的红泥落完,曾德忌炎便听到一阵风过,一道人影从眼前掠过。待要追时,却不见了去向,只得望着那个方向大喊一声,但却依然没人回应。
曾德忌炎站在泥潭里,身上便红泥,低眼看去,刚刚那仅有的一些红水也被震的不知去向。只得上到岸上,站在泥潭边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红泥,显的极其狼狈,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也罢!本侯拿了东西便走!管你是人是鬼!”曾德忌炎笑过,提气纵声大声道,有意让刚刚那人听到,也是在警告那人。
“哇哇哇”曾德忌炎没走几步,那数百只被他救下来的红鸟便又叫着跟了过来,依然簇拥在一声,红红的一大片,好像一朵被风吹到低空的红色云朵。
“跟着本侯做甚麽?本侯正要抓几只去救人!”曾德忌炎笑道,但见这些红鸟如此有情有义,心有不忍,便想着离它们远一些再捉几只。
然而等曾德忌炎在毒林里走了一圈,把黑树茎、红泥和桃胶都找齐,想要另找几只红鸟时却发现,整个毒林里只有这数百只被自己刚刚救下的红鸟,其他连一只都没看到。
曾德忌炎也是果断之人,虽然救下了这些红鸟,但毕竟它们只是一群鸟。便三下两下的捉了四五只,心想也够了。便朝毒林外走。
“哇哇哇”不知这些红鸟是感恩还是因为曾德忌炎捉了它们几只同伴,又一路跟到毒林边,但见曾德忌炎走出毒林,便一直在毒林边缘处不断的鸣叫,却不敢飞毒林半步。
“呵。真是云微之大,无奇不有。这红鸟想必是只能在这毒林里才能生存吧。”曾德忌炎回头看了一眼,本想一笑而过,但却看到在那群红鸟下面,一个长着一张极其可怖的脸的人也正看着他,可能是没想到曾德忌炎回突然回头,猛的与曾德忌炎对视了片刻,竟然有些发楞。
“终于让本侯看到你了!”曾德忌炎也不是省油的灯,声起身动,猛的一掌朝那人拍去,只听一阵树木断裂的声音,毒林边缘相隔数丈远的几棵树便被曾德忌炎那一掌从中打断数棵。那人竟然没有躲避,硬生生的把曾德忌炎这一掌全用身体接住。
曾德忌炎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站着让自己打,心中大喜,但那人反应过来时,身体一晃,便闪进毒林里,又被那几棵断树挡着,曾德忌炎跳到倒了的树上,四处张望了一番,又不见了那人,仰天大喊道:“你若不死,本侯必来找你!”然后转身朝大殿走去。也不管那些红鸟如何鸣叫。
“弑神侯。速度好快啊!”隔的老远,吴六光便朝他喊道。接着便是乌灵神牛从殿里奔过来,但却并没有伸出舌头舔舐曾德忌炎的脸,而是用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便跑到了一边。
曾德忌炎也不理会乌灵神牛,大步朝殿里走去,把东西都交给止奋和吴六桃后,也不去看燕孤飞的伤情如何,便跟吴六桃说道:“还有干净的衣服没?给本侯拿一件来。”
吴六桃看着曾德忌炎这一身血红,不知是怎麽弄的,便一边去取衣服,一边问道:“这可是红鸟之血?”
“泥潭里的红泥。”曾德忌炎回道。吴六桃楞了一下。这时只见止奋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曾德忌炎交给他的红鸟和红泥。
“怎麽没有血?”止奋也不问别的,直接了当的问。他刚刚宰杀了一只红鸟,但却一滴血都没有,又看到曾德忌炎交给他的泥,却是一片血红,心想难道是曾德忌炎在毒林里遇到了甚麽事,用血把泥染红了?
“怎麽会没有血?本侯捉它的时候还活生生的。”曾德忌炎知道止奋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一把抓过那只已经死透了的红鸟,看了看它脖子上的刀痕,血管已经破,但却连羽毛都没有湿。
“其他的呢?”曾德忌炎问道。脑子里却想到毒林里的那个一直东躲西藏,但真气内力却可与自己匹敌的人。
“宰杀了两只,其他三只还在。”止奋见曾德忌炎也是一脸茫然,便带着他往那几只还没宰杀的红鸟走去。
曾德忌炎伸手抓起一只,用力一掐,那那只红鸟脖子硬生生掐断,但连一滴水都都没有,更别说是血了。好像是被榨干了一般。但却又活生生的。
“还有,这些泥是哪里的?”止奋举起手中的红泥问道。
“泥潭里的。”曾德忌炎见他问起,知道肯定也不对。
“哪个泥潭?”止奋又问。
“毒林里有几个泥潭?”曾德忌炎反问道。
“只有一个。在毒林最东边。从泥潭到这里的只有三五里路。”吴六桃说道。
“那就是了。我在毒林里找了半天,也只看到一个泥潭,但里面几乎已经干了,只在泥潭中间有一些红色的水,而里面的泥便是红色。有甚麽不对?”曾德忌炎如实想告,脸上满是疑惑。
“将军,是不是那泥潭只有在冬天才会跟普通的泥潭一样,其他时节便都是红的?”吴六桃想了一下,猜测道。
“那这些呢?”止奋指着红鸟问道。
吴六桃也不知道,转头看向曾德忌炎。
“活生生的,为何会没有血液?”止奋不解的道。
“我看看。”孤飞山神在一旁听他们这般议论,便提出给自己瞧瞧。虽然他真气内力尽失,但毕竟活了上万年,见多识广。
“孤飞前辈,你看看。”止奋把红泥和死了的红鸟送到孤飞山神面前,极有礼貌的说道。
孤飞山神一直守在燕孤飞身边。曾德忌炎去毒林的这一日,若不是乌灵牛,想必燕孤飞早已返老而死了。此时好不容易见曾德忌炎冒死从毒林里带出药引,却没用,不由的心痛起来,所以看的特别仔细,从红鸟品种到习性,孤飞山神都说的有理有据。曾德忌炎等人也都耐着性子听着,仿佛在听一位老人诉说当年的英勇事迹一样。
“按理说,没有血液便会死。难道这红鸟也跟我一样?没听说过啊。”孤飞山神最后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再去毒林里捉几只来。本侯就不信这些红鸟全都这样活着。”吴六桃气愤道。
“毒林里尽数只有一两百来只红鸟。想必都一样吧。”曾德忌炎劝阻道。
“一两百来只?”止奋和吴六桃一起问道。
“嗯。本侯亲自解救的,如何能错?”曾德忌炎见止奋和吴六桃的口气有些不相信,便厉声道。
“毒林方圆十里,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每天也能看到近千只红鸟。”吴六桃看着曾德忌炎说道,“何况孤飞前辈也说,这种红鸟冬伏夏出。怎麽会只有两百来只?”
“弑神侯,你刚刚说是你解救的,是何意思?”止奋伸手示意吴六桃不要说话。
曾德忌炎本想换件衣服,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毒林找那个神秘人。但见止奋问起,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在里面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毒林里还有人?”止奋和吴六桃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似乎不大相信曾德忌炎所说。
“想不到弑神侯居然能把绝坔魂运用的如此灵活。”孤飞山神却并没有很吃惊毒林里另有他人。在他心里,既然曾德忌炎十几年前不会绝坔魂也能安然进出毒林,那麽必然也会有其他人可以。但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能够把绝坔魂发挥斩淋漓尽致,即便是燕孤飞,也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也不知在毒林里待了多久。去年冬季,我还去过毒林采集药引,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去过。”吴六桃说道。止奋也点点头,接口道:“我也进去过,我记得最冬季的最后一天。红鸟虽然不多,但却跟往常一样,依然有上千只在毒林的上空飞掠。”
“咳咳。”燕孤飞突然轻咳两声,孤飞山神忙把让曾德忌炎把他的头换个方向,对着燕孤飞。
“那是血……”燕孤飞还没说完,脸上的皱纹急剧增多,才眨眼功夫,便已经变成了个老太婆的模样。
“乌灵大神!快来舔舔!”孤飞山神见状急忙大叫乌灵神牛。乌灵神牛也是极具灵性,听到孤飞山神叫唤,带着一阵风便奔了过来。但不知为何,却冲着曾德忌炎“哞哞”的大叫,在离曾德忌炎三四步远的地方打着转,不肯过来,似是极怕曾德忌炎。
………………………………
第78章 可怖的神秘人
“嗯?”曾德忌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泥,慢慢朝后边一步一步的退开。每退开一步,乌灵神牛便上前一步,待曾德忌炎退的一定的距离后,乌灵神牛这才走到燕孤飞身边,伸着湿哒哒的舌头把她脸上的皱纹一下一上的舔掉。但可能是时间稍微晚了些,虽然燕孤飞脸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头发却没有恢复到黑色,依然是苍白一片。
“血、血锈……”燕孤飞稍有好转便轻声说道,听声音还是很极其虚弱。
“血锈?”曾德忌炎不懂是甚麽意思,看着孤飞山神问道。
“不要看我,我也不知。”孤飞山神见曾德忌炎在问自己,叹了口气道,“虽然我比燕孤飞年长数万岁,但在遇到她之前,我也只是个无名小卒,我所知所学都是她传授于我。我跟她既是我师父,也是我妻子。”
曾德忌炎点点头,“嗯”了一下,表示明白了。
“为何乌灵神牛突然惧怕起弑神侯来?”孤飞山神转眼看看燕孤飞,见她虽然很虚弱,但总算是又恢复了一些,这才又把目光放在曾德忌炎身上。
“嗯,我也觉得奇怪。”曾德忌炎说完,便朝止奋做了个拉住乌灵神牛的手势,止奋领会,轻抚着乌灵神牛,曾德忌炎连忙大步冲上去。
“哞哞哞”乌灵神牛见曾德忌炎朝自己冲过来,大叫着,四蹄乱踢,头晃尾摆的挣脱止奋,便朝殿外奔去,见曾德忌炎并没有跑来,便又站在殿门处看着曾德忌炎。
“它应该是惧怕我身上的这些红泥。”曾德忌炎说着便把衣服脱掉,朝乌灵牛扔去,果然,乌灵神牛一见那沾有红泥的衣服就撒腿便跑,始终与离那红泥五六步之远。
“我再进去看看。”曾德忌炎看着燕孤飞道。虽然乌灵神牛可以让燕孤飞维持不衰老,但到了夜间,乌灵神牛也是要休息的。
“也只有这样了。”止奋想想也别无他法。红鸟之血的消失必然与那个神秘人相关,只有再进到毒林里把他找出来,问个来由,“我跟你一起进去。”
曾德忌炎没有说话,转身朝殿后边走,在再进毒林之前,先洗个澡,把身上的红泥洗掉,再找件干净的衣服。然而等曾德忌炎用水冲洗时,原本只有一点点的红泥,遇水后便慢慢散开,过不多时,整个上半身都赤红红的一片,像刚刚从血池里出来一样。
曾德忌炎用手摸了摸,不痛也不痒,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想了片刻,穿上吴六桃送来的新衣服,又跟止奋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拿着那半截破血剑朝毒林走去,止奋也拿着近千年不曾用过的画戟跟在边上。
傍晚的毒林从远处看显的有一些诡异,青色的毒气像火焰一样,忽上忽下的乱窜着。
“哇哇哇”
离毒林还有三四十步远,便能听到毒林里的红鸟声。止奋转头看了眼曾德忌炎,见曾德忌炎面无情的朝前走,似乎没听到红鸟的叫声一样,不禁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你也要进?”只差一两步便走进毒林里了,曾德忌炎开口问道。
“自然。你能进,本神如何不能进?”止奋一手持着画戟,猛的往地上一插,只听到“咚”的一声,然后便是看到一道淡淡的屏障从地上升起,挡在止奋面前,像一面盾牌一样。
“呵。”曾德忌炎轻笑一声,手中一掌,一头绝坔魂破空而出,曾德忌炎脚步不停,忽的一下冲进绝坔魂里,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显得极其娴熟。
止奋也轻笑一声,紧随曾德忌身后而进。但才走两步,便感觉全身异样,连呼吸都略有吃力。
“进来吧!”曾德忌炎虽然走在前边,但却看的仔细,手起一掌,又是一头绝坔魂破掌而了, 另一只手把止奋轻轻一拽,再往前一送,把他稳稳的推到那头绝坔魂里。
“多谢!”止奋才刚进绝坔魂,便感到全身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里也极是佩服曾德忌炎,居然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打出如此浑厚的一掌。心里不由的感叹青春不再,但纵看曾德忌炎,虽然他紫发飞扬,脸不红,气不喘,但他也已经是年近五十的人,再厉害也不过十几二十年的寿命了。
“哇哇哇”红鸟像在迎接曾德忌炎归来一样,簇拥着跟在曾德忌炎身后,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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