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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帝尊-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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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对铸铸有几分天赋,又见他孤苦无依,便收为养子,谁知他不成器,整天守着那家客栈。唉。”
“原来如此!”曾德忌炎轻笑一声,看向肖朝,“想不到铸剑神匠也看走眼的时候啊。哈哈。”
“是啊。学的挺快。”季雪鹿转头看了一眼肖朝,“不出数年,铸剑造诣必然超过老夫。可惜啊可惜!”
“老爷,您先把伤养好。”肖朝有些尴尬的笑道,“您把伤养好了,再好好教我,我才能好好学。”
“也是。”吴斗一接道,“你这伤到底是何人所赐?”
季雪鹿似乎并不想提这件事,但曾德忌炎和吴斗一两人却很想知道,知道不说也不行了。便朝肖朝说道:“去把那个东西拿来给几位前辈看看。”
肖朝应了一声,便朝花园外面走去。过不片刻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用丝绸包着的东西,走到吴斗一面前时,轻声说道:“吴先先生请看。”
吴斗一接过丝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见是一块血红色的玉。
“血玉?”吴斗一惊讶的说道,转头朝元犀大师和曾德忌炎望去。
曾德忌炎一看,果然跟苏氏兄弟并给止奋的那一块一样,忙从吴斗一手上拿过来细看,端量了片刻,缓缓道:“连花纹图案都一样。”
“弑神侯见过此玉?”季雪鹿见曾德忌炎看了又看,忙问道。
“就在昨天见过。”曾德忌炎说道,转头看向季雪鹿,问道,“打伤你的人留下的?”
“正是!正是!他打伤我后丢下的。”季雪鹿连连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当时以为我死了,所以才会丢下这块玉。”
“元犀大师、吴老先生,你们可记得昨日止奋将军所说的话?”曾德忌炎皱着眉问道。
“记得。当时止奋将军说,云微只此一块!”吴斗一说道,也皱着眉,“那这块呢?”
“甚麽止奋将军?这是甚麽玉?”季雪鹿见曾德忌炎他们一脸疑惑,忙问道。
“这是神人之物。”曾德忌炎说道,朝肖朝说道,“你回店里去把止奋、苏虽、苏功疾三人请来。”
“是!我这就去!”肖朝应道,忙朝外跑去。
“神侯侯,元犀大师,斗一,可否详细说说?”季雪鹿似乎等不及,问道。
曾德忌炎见季雪鹿问起,便把苏氏兄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岂会有这等事?这是止奋将军的儿子的东西,岂会有两块一模一样?你们可看清楚了?”季雪鹿听完后,大惊失色道。
“确实是一样。但是还是等止奋将军来了,再让他仔细对比看看!”吴斗一看着曾德忌炎和元犀大师,很肯定的对季雪鹿说道,“雪鹿啊,你可还记得那人长甚麽样子?用甚麽兵器?”
“记得!自然记得!等会苏氏兄弟来了,我与他当面对峙,也与止奋将军说说。看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季雪鹿回道,看着花园的那道小门,等着肖朝他们。
曾德忌炎皱着眉头,把那块血玉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手指轻轻的触摸着玉血上的图案,突然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总感觉这件事与自己有关,但手里的这块玉和眼前季雪鹿却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血玉是昨天才知道,季雪鹿的名号虽然早就有所耳闻,便今天也是第一相他相见,这中间的事怎麽会与自己有关系呢?
曾德忌炎越想越不对,血玉上的图案烙在指间上,隐隐能感觉到它凹凸的线条。
………………………………
第188章 隐密的数字
曾德忌炎静下心来感受着这块血玉上的条纹,眼睛突然睁大,朝边上的元犀大师问道:“上面是些数字,并不是止奋所说的图案。”
“甚麽数字?”元犀大师和吴斗一起问道。
“很普通的数字。”曾德忌炎说道,同时把血玉交给元犀大师,“你看看。”
元犀大师接过,先是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才手指慢慢在上面轻抚,一圈一圈的,过了一会,轻轻笑道,“弑神侯好细心,这样都发觉。吴老先生,季先生,上面确实是些数字。”
“哦?”吴斗一一听,也接过来,细细的摸索着,眉头微皱,但过了一会,点点头,递还给季雪鹿道,“雪鹿,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
“没有。虽然我也看了很多次,但看上面的图案并没有细细去感受上面刻的是何物。”季雪鹿边说边接过血玉,闭上眼也学着曾德忌炎他们的样子,用手指轻抚血玉,也只过了一会,便睁开眼,朝曾德忌炎道,“弑神侯真气内力浑厚,想不到还如此细腻,连如此隐密的数字都能觉察出来,老夫真是佩服!佩服!”
“只是为何止奋会说是图案呢?”曾德忌炎想不明白。
“或许这两块血玉并不相同。”元犀大师说道,“等止奋将军来了便知道了。”
“嗯。也是。而且这一块必然不是止奋将军的儿子所有。”吴斗一也点点头道,朝季雪鹿问道,“雪鹿,当时可还有别人在场?”
“有。这也是正是我四处找你的原因。”季雪鹿说道。
曾德忌炎一听,心想难道那人又皮张,但想想不大可能,从他们所述,皮张也是才到楚记国没多久,岂会同时分身两处?
“皮张?”吴斗一试探性的问道,“可是那个被我逐出师门的逆徒?”
“正是他!”季雪鹿点点头道,“当时我不知他是如何到我府上的,带着一个神人。”
“神人?多高?”曾德忌炎问道,并没有问年纪,因为神人的年纪往往都看不出来,即便是像止奋那样一两千岁,看起来也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所以只要问神人也都只是问问他的她说她身高。
“七尺来高,但听与他说话,却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稚嫩,应该还是个孩子。”季雪鹿补充道,“而且似乎是受人指使的。”
“为何这样说?”曾德忌炎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玄天阙上止奋的儿子的样子。如果打伤季雪鹿的那个神人真是止奋的儿子,那麽他也应该从虚空里出来很久了,否则也不会长到七尺来高。
“他问我是不是季雪鹿,似乎甚麽都不知道。”季雪鹿说道。
“这很正常,虽然本侯也听过你的大名,但却也未曾见过你。倘若现在不是在你府上,平常遇见,本侯也要问问方才知道。”曾德忌炎觉得季雪鹿的这话并不能说明甚麽,轻轻一笑道,“云微铸剑神匠的大名无人不知,但却真正见过你的人应该不多。”
“或许吧。”季雪鹿皱着眉头道。
“请!”肖朝的声音从花园外传来,曾德忌炎也早就感知到了止奋他们的脚步,心想止奋来了,应该便能知道其中的原委了。
“晚辈苏功、苏虽拜见铸剑神匠。”苏氏兄弟见到季雪鹿时,很恭敬的跪倒在地,大声请安道。
“请起请起!快快请起!”季雪鹿见苏氏兄弟如此大礼,乐呵呵的道,忙叫肖朝把他们二人扶起来。
“巫阳苏氏,楚记九鞭。不知苏不为近来可好?”季雪鹿见苏氏兄弟起了来,忙问道。
苏氏兄弟朝曾德忌炎他们看了一眼,以为曾德忌炎已经跟季雪鹿说过了,却没想到曾德忌炎他们还没有说。
“我父亲数日前已经被人害死了!”苏虽又看了一眼苏功疾,这才望着季雪鹿说道。
“甚麽?苏不为被人害死了?谁害死的?”季雪鹿惊讶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谁下的毒?”
“是被人杀死的!”苏虽说道。。
“被人杀死的?”季雪鹿似乎有些不相信,“谁能在楚记国杀死巫阳苏不为?”
苏虽和苏功疾都不说话、
“我儿子!”止奋见苏氏兄弟不说话,便接口道,“我现在正在找他!”
“你是止奋将军?”季雪鹿见止奋是神人模样,便问道。
“是的。”止奋点头道,朝曾德忌炎看去,问道,“弑神侯叫本神来这里做甚麽?”
“借你儿子的血玉来看看。”曾德忌炎道。
止奋虽然不知道曾德忌炎为何要看自己儿子的血玉,但还是从怀里拿了出来,递到曾德忌炎手里。
曾德忌炎也不说话,直接递给季雪鹿。季雪鹿会意,用手指轻轻触摸着血玉,细心感受着。然后交给元犀大师和吴斗一,最后又交给曾德忌炎。四个人都用手指静心感受了一下血玉上的图案,最后递还给止奋。
“怎麽?血玉上有东西?”止奋见他们四个人轮流轻抚了一遍血玉,自己拿到手后,也轻轻抚摸,但并没有甚麽收获。
“你静下心来,用心感受下。”曾德忌炎说道,见季雪鹿要从怀里拿出另一块血玉时,忙朝季雪鹿做了个不要拿出来的手势,“等止奋感受完了,再拿出来。”
“也好。”季雪鹿点点头道,又朝肖朝说道,“你就让这几个贵客一直站在这里吗?”
“哦哦哦。是是是。”肖朝一听,忙转身朝后走,带着几个粗汉去外面搬了几张椅子过来,请止奋和苏氏兄弟坐下。
“有何发现?”曾德忌炎见止奋一直没说话,便问道。
“并没有甚麽异样!”止奋皱眉,知道曾德忌炎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要看自己儿子的血玉,但摸了半天确实甚麽也没发现。
“看看这块。”曾德忌炎说道,季雪鹿便从怀里把另一块血玉拿出来,递给止奋。
止奋一看,大惊道:“怎麽还有一块?”忙伸手把季雪鹿手里的那块血玉接过来,仔细看打量着,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与自己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不管是色泽还是大小。
“这是哪里来的?止奋将军不是说仅此一块吗?怎麽会突然多出一块来?”苏氏兄弟也是一脸的疑惑的问道。
“看看有没有哪里不一样?”曾德忌炎看了一眼苏氏兄弟,并没有跟他们说明这一块血玉的来历,而是先让止奋仔细看看。
止奋没有说话,不停的翻转对比手里的两块血玉,脸色极其难看。
“这、这是哪来的?我儿子在这里?”止奋看了半晌,依然没有看出它们有哪里不同,心急之下,居然误以为自己的儿子在这里,被人利用重新弄了块血玉出来。
“你儿子不在这里。但你儿子要杀的人却在这里!”曾德忌炎笑道。
“甚麽意思?弑神侯,有话请直说!”止奋望着曾德忌炎,既期待又担心的说道,“我儿子要杀谁?季雪鹿?”
“或许那个神人并不是你儿子!”曾德忌炎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用心去感受,会发现这两块血玉上面都刻有个数字,似乎是按顺序编排好的。”
“数字?”止奋不明白的又看了看手里的两块血玉。
“嗯。”曾德忌炎站起来,朝止奋伸着手,示意他把血玉给自己。止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两块血玉都递给了曾德忌炎。
“这里!”曾德忌炎用手指着其中一块血玉上面的图案眼止奋提点道,“你说这是你用你儿子的名字刻的图案,但是你看上面的线条,是不是像极了一个数字?你用手细细去感受下便知。”
止奋看着那个图案,并没有看出曾德忌炎说的那种数字,但用手再次去轻抚时,按照曾德忌炎的指点,确实感受到那个图案是隐密的数字。也不等曾德忌炎说另一块血玉上的数额,便从曾德忌炎手里拿过来,细细感受。果然发现这两块血玉上面的数字不一样。
“怎麽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止奋的心情几近崩溃,“云微不可能会有两块相同的血玉,即便是双胞胎也不可能!”
“确实。但这两块血玉确实并非一样!”曾德忌炎平静的说道。
止奋一听,楞了一下,被曾德忌炎的这句话平复了几近崩溃的情绪,朝曾德忌炎问道:“弑神侯,你觉得这是甚麽情况?”
“本侯如何知道?”曾德忌炎见止奋情绪稳定的,轻轻一笑道,“血玉这东西我也是昨天才听你说起过,从前一无所知。你倒来问我。”
“对对对。血玉只有我们神族之人才会有。”止奋似乎一下子从梦里清醒了过来,“这两块血玉,其中必然有一块是我儿子的。但却让人做了手脚,而且这人是神族之人。”
“嗯。继续。”曾德忌炎点点头,觉得止奋猜想的很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与仲启有关系!除非他无意间到玄天阙,又碰巧把我儿子从虚空中解救了出来。”止奋说道,但觉得第二种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何这两块会如此的相似?又为何要在杀人之后留在死者手里?对了,季先生,你们府上谁被害了?”
“我!”季雪鹿指着自己说道,“他以为我死了,但我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
“那你必然见过那个神人!可还记得他长甚麽样?”止奋一听,也不问季雪鹿的伤势,而是激动的想弄清楚那个要杀季雪鹿的神人的模样。
………………………………
第189章 守灵血
“见过!他到我府上一行凶,我岂能连他相貌都没见过?”季雪鹿见止奋不问自己的伤势,反而关心行凶的人,不禁有些恼怒。
“是何相貌?”止奋急问道。
季雪鹿双眼一瞪,看着止奋却不说话。止奋一见,心想难道真是自己的儿子,与自己长的有些相似,所以季雪鹿才会瞪着自己。
但吴斗一与季雪鹿相交数十年,自然知道季雪鹿为何会瞪着止奋了,忙打破两人的僵持,笑道:“雪鹿啊,这事你也莫怪止奋将军,他与他儿子失散千年,来你府上行凶的人极有可能是他儿子,所以他才会如此着急的想知道那人的相貌。”
止奋一听,也恍然大悟,忙跟季雪鹿道歉道:“铸剑神匠莫怪。我也是寻子心切。”
“既然这样,老夫也没理由怪罪于你。”季雪鹿是也通情达理之人,见吴斗一从中解释,便也笑笑,化解两人的误会,并把自己所见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长叹一声道,“不知是不是止奋将军的爱子?”
“也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确定。”止奋有些失落的说道,痴痴看着手里的两块血玉,“只是这两块血玉,怎麽会有如此相似的血玉?”
止奋说完摇摇头,把其中一块递还给季雪鹿,另一块递给苏虽。
“怎麽一块都不留着?”曾德忌炎不解的问道。
“留着做甚麽?”止奋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要尽快到玄天阙一趟。或许我儿子还在那里。”
“或许真是你儿子的呢?”曾德忌炎问道。
“我自己刻的东西,难道我会不知道?”止奋反问道,“上面的数字并非我所刻!”
“如果是跟我们昨天所想的那样呢?”曾德忌炎说道,“而且也只有你们神人才知道血玉。”
“血玉只是一种表明身份的东西而已,并没有甚麽用处。”止奋冷笑道。
“表明身份?”曾德忌炎看向元犀大师,“为何他杀人之后要留下这块血玉,只是想表明身份?”
“对啊!血玉只有神族才有,即便凶手是神人,但为何还要丢下这块血玉?是故意让我们去找他们吗?”苏虽看向苏功疾,“是不是故意挑起我们与神族的恩怨?”
“难道真是晓琼他们所为?”曾德忌炎看着止奋,“晓琼他们也才重返云微不过数日,岂会有如此之快的速度。”
“神人的速度不用多加评论。当年从云微撤离时也只是数日之间便全都撤离了。”止奋看着曾德忌炎道,“不要小觑神人。即便你曾弑神过!”
众人听止奋这般说,也不再多说。众人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曾德忌炎最先开口,朝季雪鹿问道:“事已至此,没见到行凶之人也不能妄下定论。且先放一放。本侯想问问,为何你的伤只有吴老先生才能治好?”
“也好。反正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不是止奋将军的爱子。”季雪鹿笑道,“而且既然各个英雄都来到了铁千镇,不如就都暂且住在我家。”
“客栈还有几朋友。不方便。”曾德忌炎婉拒道。
“有何不方便的?弑神侯可知这铁千镇是何地方?”季雪鹿的心情似乎突然变的极好,大笑着问道。
“怎麽,这铁千镇难道还有其他秘密?”曾德忌炎一听,便知道铁千镇肯定还有其他事是外人未所知的,便问道,“还请铸剑神匠细说一番。”
“哪有甚麽秘密。都是楚记国公开的秘密。”季雪鹿笑道,转头看向吴斗一,笑道,“我与斗一兄相识数十年,斗一兄也未必知道,这铁千镇原本是我祖上所遗留下来的吧?”
“这是你祖上遗留下来的?”吴斗一确实不知道,原本以为季雪鹿只是买了个客栈,却不曾想过,铁千镇居然是季雪鹿祖上的遗产。
“嗯。这铁千镇数百年前乃是一座山。因我祖上寻铁铸剑,无意间发现在这山的土层之下的巨大铁矿,便花大价钱买了来下,经过近百年的时间才终于把这块巨大如山的铁完全挖出来,而后请来了无数的铁匠慢慢开凿,才有了现在的铁千镇。”季雪鹿说到先人的这些事,脸上也不禁洋溢着骄傲,“后来帝君亲自把这块由巨铁打造的镇赐给我们季家,并以此为镇。说是有楚记国掌管,但实际却是我们季家所管。”
“想不到铸铁神匠家业如此之大。”吴斗一称赞的说道,“老夫还以为你季雪鹿是以铸铁为生,倘若是我,我便好好享这一世清福咯。”
“哈哈。铸剑乃是我们季家传统,岂能轻易废除。只可惜到我这一代,去微便再无铸剑季家了。”季雪鹿虽然这样,但脸上并没有忧伤之色,反而有些喜色的看向肖朝,“以后就姓肖了。哈哈。”
“不管是姓甚麽,铸剑神匠的名号是永远也改不了的。”吴斗一笑道。
“也是。而之所以要斗一才能帮我疗伤也只是因为我想问问他皮张的事。”季雪鹿略有尴尬的笑笑,“不知你那个忤逆之徒现在在哪里?我已经派人在四处寻找他,但却未曾有他的消息。”
“死了。”曾德忌炎冷笑一声道,“本侯昨日杀了他。”
“哦?弑神侯在哪里遇到他的?”季雪鹿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在这附近!”曾德忌炎说道,“早知他知道如此多的事,本侯就留他几日。”
曾德忌炎虽然这样说,但却并没有一丝悔意。
“斗一,这事你也知道?”季雪鹿朝吴斗一看去,他是和曾德忌炎一起来,想必也知道。
“知道。我这老条命差点就交待在那逆徒手里了。若不是弑神侯相助,帮我清理门户,你今日必然见不到我。”吴斗一说到皮张便来气,连语气都愤愤不平起来!
“既然这样,那真是可喜可贺!”季雪鹿一听,心中大喜,又朝曾德忌炎说道,“弑神侯,老夫与斗一相识数十年,今日你替斗一清理门户,老夫也拜谢一番。同时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弑神侯可否答应?”
曾德忌炎轻轻一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已经断为两截的破血剑,知道季雪鹿是想说甚麽。原本是不轻易把破血剑示人的,但现在破血剑已断,要想重铸如初,也唯有季雪鹿才有这能力,便大方问道:“可是想借本侯这破血剑一看?”
“正是正是!老夫与先父一生铸剑,从未见过破血剑,只听其名。今日难得相见,实在是想亲眼看看,亲手摸摸。”季雪鹿见曾德忌炎知道自己心意,心想曾德忌炎必然是答应了,大喜道,“弑神侯可是答应了?”
“铸剑神剑要看本侯之剑,乃是本侯之幸!岂敢不从?”曾德忌炎说完,留恋的把手里的两把断剑亲自递到季雪鹿面前,道,“只可惜本侯护剑不当,让它断为两截!”
“啊!甚麽?破血剑断为了两截?”季雪鹿见曾德忌炎递过来的两根断剑,刚想说“想不到破血剑原来是两把剑”,却没想到是一剑断为两截,不禁大为惊讶,忙伸手接过来,小心翼翼人轻抚把看。
“好剑!好剑!果然是好剑!”季雪鹿轻抚着锈迹斑驳的剑身,不住的摇的头赞叹,“即便是断为两截,也依然如此不同!”
“雪鹿啊,我听肖朝说你能把此剑重铸如初,是也不是?”吴斗一见季雪鹿对破血剑受不释手,也极想帮曾德忌炎,便问道。
“此剑可不是一般的剑。休要听信黄口小子的话。”季雪鹿片刻不离的看着破血剑,“重铸是可以,但弑神侯的这把剑可不是甚麽铁铜所铸。”
“嗯?”曾德忌炎一听,心想难道季雪鹿知道破血剑的材质,忙问道,“不知本侯这剑是用甚麽所铸造的?”
“守灵血!”季雪鹿突然抬眼看向曾德忌炎,冷冷的说道,“破血剑并非是铜铁所铸,而是由血所铸。”
“血?甚麽守灵血?”曾德忌炎怎麽也没想到季雪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东西,忙朝元犀大师看去,元犀大师也不知道的摇摇头,曾德忌炎便又朝止奋看去,止奋轻声说了句“第一次听说”,便不再说话,都一齐等着季雪鹿。
“守灵血其实就是刚刚断气人的血。我们云微的规矩是人死了要摆放于祠堂三天,由死者之后跪守三晚,俗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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