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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至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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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娟八卦关山月的私事不是一天两天,两家人本就住得不算远,关家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吴娟也能从亲友邻居那边听来。她嘴巴大,喜欢拿着这些事到处去说,关山月已经见怪不怪。
她只是轻瞥眼吴娟,不想同她浪费唇舌,提脚就要往外走。
吴娟再度拉住她,“你结婚了?你老公是谁啊?”
言外之意:你未婚生子,年纪轻轻还带着个3岁多的娃,有谁会要啊?莫非是什么老实人?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么?
在外面浪惯了,回头再找个老实人嫁了!
关山月盯着她抓在自己胳膊处的那只手,“和你有关系?”
“我也是关心你啊。”
“你会关心我?”关山月轻笑下,满脸嘲讽。
吴娟受不了她总这样傲慢,以前念书的时候,关山月就老喜欢鼻孔看人,吴娟真是搞不懂,这种贱货为什么周昊当初会那么迷恋她?
“关山月,连你这样的都结婚了,我当然要恭喜你啊,不过就是好奇,你到底嫁给了哪个倒霉的接盘侠呀?”
吴娟旁边的女伴一时没憋住笑出了声。
关山月神色微敛,反手将吴娟甩开,“我没那闲功夫陪你磨嘴皮子。”
关山月推开婚检室的玻璃门,几步跨了出去,吴娟哪肯服气?她偏要紧追不舍,来到大厅,趁着人多,吴娟扬高嗓门,“关山月,你知道我嫁的是谁吗?是周昊!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你初吻不是还给了他吗?那又怎么样?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我!”
听到关山月的名字,祁决轻抬起狭长的冷眸。
他坐在大厅角落,视线穿过影影卓卓的人群,一下就看见了关山月的背影,大厅的空间也就三十来平米,一景一物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锋。
吴娟捏着双拳再度靠近,“关山月,你知道现在的你,在周昊眼里是什么吗?哈哈,公交车。”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的就说了出来。
关山月踩着一双三厘米高跟凉鞋,凝向吴娟的目光凌厉不少,“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周昊?是谁告诉你我的初吻给了周昊?你在讲笑话吗?”
“这是周昊亲口同我说的,怎么,不敢承认?也是,你除了有一张骚狐狸的脸,浑身上下哪里配得上他?”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关山月率先动手!
吴娟难以置信的捂住左脸,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敢打人?
“知道我为什么扇你么?”关山月还是笑得那样无谓,宛如多年前那般,她在吴娟面前,永远一副盛气凌人,“你的丑和你的脸没有关系,因为你的脑子与你的身材一样蠢!”
………………………………
063领取结婚证!(四)
蠢?
她蠢?
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贱人,竟敢反骂她蠢?
吴娟睁大单眼皮,嘴角哆嗦,气得脸色一阵青白。
相较之下,关山月淡定得多,姣好的容颜不见丝毫怒色,高束的马尾将所有秀发都绾了起来,气质不言而喻。
吴娟盯着眼前这张脸,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减肥多年,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穿上漂亮的裙子大秀身材,体重却一直不见下降。
女人都爱攀比,特别是面对昔日的情敌。
外貌方面,吴娟承认比不过关山月,可是,私生活方面呢?
难不成只要长得好看,就什么都够了吗?
关山月品行风气那么差,这都能有男人要?
凭什么?
吴娟越想越不服,她视线穿过关山月肩膀处,朝后面的男性婚检室门口望去,一心想要看看,关山月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现在不会和你吵,不然显得我跟你一样泼妇。”
“好,”关山月勾笑下,“那就恕不奉陪了。”
吴娟不屑冷哼声。
关山月旋即转过身,祁决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休息椅上,一双鹰眸微抬,关山月的目光越过一道道人影,正好同他对上,她提起纤细的**,几步走向男人。
祁决倾身站起,下巴冲吴娟那边轻扬,“她找你麻烦?”
“没有,”关山月并不愿在民政局惹是生非,“婚检做好了,我们下楼吧。”
男人点下头,“恩。”
吴娟定睛看向祁决,率先看到的就是精致的龙鼻,他的鼻梁很高,鼻形挺翘,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五官的立体。男人还有一双锋利的剑眉,眉毛天生整齐好看,宛如纹绣过那般,他的嘴唇极薄,薄而性感!
这副长相,那简直……
吴娟瞪大双目,将祁决从上至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男人轻揽着关山月的肩膀,包裹于军裤下的长腿迈开脚步,他的小腿以下贴合着黑色军靴,看起来特别有型!
这,这完全就是帅到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旁边女伴看得也是一阵呆愣,“那是她的老公?”
吴娟妒红了眼,眼看着两人逼近电梯,她快步冲上前,嗓音都拔高许多,“这位先生,你真的了解关山月吗?你知不知道,她年纪轻轻,孩子都好几岁了,而且还是未婚生子,当初那个男人就是发现她水性杨花,所以把她甩了!”
闻言,祁决逐渐停下脚步,关山月扭头看了下男人的侧颜,祁决面无表情,就连回身的动作,也是那般不紧不慢,“你说什么?”
关山月同他一起转回去。
吴娟站在几步开外,她没见过胜胜,自然不知道这俩父子长得有多像,“她的名声,在我们泊海都传遍了,你要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千万别被关山月的外表迷惑。”吴娟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关山月,嘴角噙笑,“我听说她把孩子的户口藏在她堂哥家,这事你还不知道吧?她是不是告诉你,她身家清白,没结过婚,没谈过恋爱?”
祁决眯了眯眼,他是桃花眼,眼尾细长,内勾外翘,这样一眯,潭底的斑斓很容易变得犀利清冽,“是么?”
吴娟见他俊脸都绷了起来,误以为他是刚刚知道被骗接受不了,“你是军人吧?兵哥哥常年在部队,被蒙在鼓里也算情有可原。关山月当初喜欢我家对象,真的特别好笑,她仗着自己漂亮,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对象,还把初吻都献上了,要不是我家对象知道她的人品不好,一再拒绝,她真的恨不得爬上我对象的床!”
旁边女伴拉了拉她的胳膊,示意大家都在偷看,吴娟一把甩开,她巴不得全渭城的人都知道关山月的品行。
“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凭你的条件,真的没必要给人当后爸,吃力不讨好。”
周昊检查完各项,一脚自婚检室迈出,他手里拿着户口薄,大厅里的空间也就这么点大,周昊一眼瞅见这边的情况,他看到了关山月,脸色一下就变了。
周昊步伐飞快上前,右手拽住吴娟的腕部,“你跑这儿做什么?”
“昊哥,你来得正好,”吴娟像是发现救兵,“关山月方才打了我。”
“打你?”
周昊扫眼关山月,她也对视过去,目光灼灼,刺得周昊赶紧挪开眼睛,“好端端的,人家打你做什么?”
“真的,她真的打我!”吴娟抱住周昊的手臂,“不信你问莉莉,还有啊,你来说说,关山月以前是不是经常缠着你?你还说过,就那样的货色,脱光了站到你面前,你都不会多瞧一眼呢。”
周昊蹙眉,铁青着脸低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本来就是,昊哥,不用顾什么旧情,你喜欢她那也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后来不是被她缠得很烦么?”
关山月实在忍不住,轻笑下,“周昊,得不到就毁掉,你果然做的淋漓尽致。”
“听听,还想反咬一口!”吴娟哼笑。
关山月轻蔑的睇她眼,毫不客气回道:“我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还不够狠?”
“昊哥,你看,她都承认了!”
四周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再怎么说吴娟也是他的妻子,这种情况下,周昊要再不站出来,铁定被人笑话,哪怕是做面子,他也该把腰板挺直,“你居然敢打我老婆?”
“打了又如何?”关山月划开唇角的嘲讽,她对故意找茬之人向来不会有好脸色,人善被人欺,她却不是好欺负的那一个,“周昊,好好摸着你的良心,我真的吻过你?敢不敢说实话?你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过,虽然你一直死皮赖脸的想要贴上来。”
人群中不知谁在轻轻讥笑。
周昊往后扫眼,自尊心受挫,他紧咬牙关,胸膛顿时激起千层浪,口气瞬间抬高,“妈的个臭婊子,还想抹黑我?”
“抹黑?”关山月翦瞳淡漠如烟,“你撒泡尿照照镜子再来说好么?”
周昊食指隔在空中,恶狠狠指向她鼻尖,“再给老子说一遍?”
这时,陡然的一只大手,猛地将周昊的食指握住,周昊撇过脸,赫然对上祁决那双幽深的厉眸!
祁决潭底攫着十分阴戾的光,只消一个眼神,明明面无神色,却是令人毛骨悚然,“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下跪舔鞋;二,磕头认错!”
………………………………
064领取结婚证!(五)
“认错?”周昊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八,站在祁决面前矮了一大截,为了彰显气势,周昊仰头时连脖子都硬了起来,“这婊子打了我老婆,还要我认错?”
祁决的眸子蓦地泛起汹涌,他凝起眉宇,犀利的凤目直射向周昊,几乎是在瞬间,祁决提起长腿,狠狠踹向周昊的膝盖!
“啊!”
一声惨叫,周昊硬生生跪在关山月跟前!
“昊哥!”吴娟大惊失色。
祁决眼神狂狷逼仄,先前积压在胸腔的郁结似是在这里找到了宣泄口,他揪起周昊的衣领,一记铁拳砸下去,周昊嘴角当即就见了血!
祁决极少这样愤怒,完全就像失去理智,他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拳头坚硬有力,三两下就将周昊揍得惨不忍睹,吴娟吓地大声呼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救命,救命啊――”
吴娟扯着嗓门,丝毫不敢靠近。
周遭围观了不少前来婚检的情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周昊蜷缩在地上,痛到话都说不出来,他只管承受着祁决的拳击,血水吐了一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吴娟害怕极了,步伐踉跄的来到关山月这边,就差跪下来,“山月,对不起,是我嘴贱,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急得开始狂扇自己的耳光,“求求你放过周昊吧,在打下去就没命了啊!”
“吴娟,你也有怕的时候吗?你四处造谣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关山月冷目而视,看上去镇定自若,其实啊,那颗心怕得要死,她也担心弄出人命!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关山月甩开吴娟握住她胳膊的双手,吴娟脚步虚空几下,撞至身后的墙壁上,她抬手轻拭泪眼,视线恢复清晰后,看到关山月踩着凉鞋走向祁决。
“算了,别打了!”关山月紧紧抱住男人的长臂,“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真要出了什么事不吉利!”
祁决这才收了手。
他缓缓站起身,右拳张开又握紧,手背那片淤青比来时更要加重许多,可见男人方才的怒意有多大!
吴娟哭着扑向周昊,“昊哥?昊哥?”
周昊紧闭双眼,一条腿蜷曲,一条腿伸直,脸部肿的很高,本来面目已分辨不清,看起来相当痛苦。
祁决左手揣入裤兜,如雕塑般完美的身材站于人群当中英挺逼人,他冷冷睇着吴娟,一副睥睨姿态,“再敢找我妻子的麻烦,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
话落,男人右臂拥至关山月肩膀,“走。”
吴娟侧过头,喉间隐着哭腔,她眼角余光轻瞥着终于进到电梯的两人,哭声这才敢放出来,“昊哥,昊哥……”
来到一楼办证大厅,工作人员二话不说安排他们拍照,填单,所有信息录入电脑后,工作人员将结婚证分别交到两人手中,“恭喜。”
结婚证很轻薄,材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关山月翻开大红色的本本,她和祁决的合照上压着钢印,整个的办理流程简单而迅速,关山月甚至缓不过神来。
这就算合法夫妻了?
从上一秒的未婚,到这一秒的已婚,期间的过程没有任何神秘色彩!
走出办证大厅,依旧有陆陆续续的男女排队等待着步入婚姻围城。
有人说,结了婚的女人,八成都会后悔。
这是女人的一种普遍心态,结婚前,每个人都认为身边的这个人一定可以为自己带来幸福生活;结婚后,每个人都很肯定的认识到自己生活的不幸福,然后全赖身边这个人所赐。
关山月不知道她和祁决的未来会怎样,也不想再去自寻烦恼的深究。
回去途中,骄阳似火。
四面车窗紧闭,车内开着冷气,散落的阳光穿透挡风玻璃,一束束落到关山月大腿间,她靠在椅背上,只顾盯着车窗外迅速倒退的景物。
而祁决的薄唇,一直抿得很紧,哪怕是刚才领取结婚证的时候,他的俊脸上也不见多少喜悦,始终阴测测的。
中控台的音响,放着一首杨坤的《空城》,语调悲情又婉转――
这城市那么空,这回忆那么凶;
这街道车水马龙,我能和谁相拥;
这眉头那么重,这思念那么浓;
alne,alne,alne……
祁决舌尖抵过唇角,逐渐浅眯的眸锋似在若有所思,男人十指握住方向盘两端,稍一用力,手背的青筋便暴露出来。
关山月以为他是在为先前吴娟那件事生气,“我同周昊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很低沉的嗓音。
关山月别过脸,“那你还……”
她瞅向祁决好看的侧颜,发现男人脸颊处的咬肌突兀狰狞,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关山月不明所以,却没再继续往下问。
祁决心烦气躁,一把扯掉颈间的领带,可还是觉得呼吸困难,男人索性一脚刹车踩下去!
几个车轮摩擦过柏油路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关山月惯性般猛往前倾,最后又被安全绳给拉了回来。
她的背部狠狠撞至椅背,惊魂未定,“祁决,你……”
忽然之间,男人倾过身,拽住关山月的手臂一把将她带到怀中!
他的胸膛很宽阔,关山月的左脸贴上去,能感受到男人胸腔内喷张有力的心跳。
祁决大手捧住她的后脑勺,搂得很用劲,仿佛是恨不得将她拆碎了,全部揉进骨子里!
关山月动弹不得,“祁决,你怎么了?”
男人就一直那样抱着她,一句话都不肯说,就那么紧紧抱着!
那种姿势维持久了,关山月腰都酸了,她轻轻挣扎下,“祁决……”
“别动。”男人出声,音线竟已逼近嘶哑,“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好。”
………………………………
065最深的柔软
回到湖心别墅。
贾婶刚给客厅里的鱼缸换过水,关山月用钥匙拧开房门的时候,贾婶听到动静,朝这边看了眼,“太太。”
关山月在玄关处先换好拖鞋,她走进客厅,四下里并未看见孩子的身影,“贾婶,胜胜呢?”
“还在睡呢。”
“还在睡?”关山月表情微讶,“他平时不会睡这么久的。”
“小少爷确实还在睡觉,我每隔半小时就会上楼看看。”贾婶解释道。
关山月神色凝重,赶紧上了楼。
祁决将车停到车库后,随之进了门,他脱掉军靴,套上一双黑色的男款拖鞋,贾婶见到他,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男人手里拿着装有结婚证的婚盒,面无表情的俊颜,同起先出去时并无两样。
他一眼攫住贾婶的脸,敏锐的眸子看出端倪,“怎么了?”
贾婶局促不安,“祁,祁帅,小少爷这会儿还没醒,太太好像挺担心的。”
闻言,男人的视线不着痕迹顺着楼梯望向二楼,“中途也没醒过?”
“真没有。”
祁决缓缓敛起眉峰,长腿迈开,匆匆上了二楼。
他快步来到婴儿房,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将门把拧开,关山月正坐在床沿,胜胜身上盖的凉被被她全部掀开。
祁决沉着脸靠近,发现胜胜满脸通红,是那种很不正常的红,“怎么了?”
“发烧了。”
“发烧?”男人潭底猝然迸射出焦急,“为什么会突然发烧?”
“小孩子发烧很正常。”
关山月的手掌探向儿子的前额,幸好不算特别烫,她忙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将室内温度调至恒温。
祁决却按耐不住,“他是不是经常这样?”
“是,”关山月迎上男人那双幽邃的鹰眸,“当年那次医疗事故之后,胜胜的抵抗力一直比别的小朋友要差。”
祁决眸光一深,菲薄的唇瓣抿起,绷成一道直线。
关山月挪开凤目,也不知道为什么,祁决这样的眼神,会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出去打盆温水。”她抬起腿,轻擦过男人肩侧。
祁决屹立不动,黑曜的眸子紧紧盯着胜胜的脸庞,内心的冲击实在不小,宛如巨浪拍打礁石,汹涌呼啸!
今天原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他却一点笑不出来。
先前在民政局,所有复杂的情绪紊乱交织,要不是关山月出声制止,他真有弄死周昊的打算!
祁决胸腔一滞,他坐到床沿旁,宽厚的双掌捂住俊脸,右手背上,拳头般大小的伤痕,已逐渐淤肿而起,男人却一点感受不到皮肤上的疼痛。
关山月来到卧室,自从把孩子带到身边后,她早就备好了常用的退热贴,关山月先到浴室打了一盆温水,然后翻出橱柜里的药箱。
她在药箱内找了会儿,手中刚刚拿起几片退热贴,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关山月看着面前的药箱,犹豫几秒后,她干脆将药箱一并拎在手里,然后端起旁边的水盆,折回到婴儿房。
胜胜烧得不重,用温水物理降温的法子,向来管用。
关山月拧干毛巾,熟练的把儿子周身都擦拭一遍,祁决坐在边上,一瞬不瞬瞅着这一幕。在军事方面,他可以号令三军、主宰一切,现在回归家庭,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全部都要……靠着这个女人。
这个……
他曾经,那么歇斯底里推开的女人。
关山月从头到脚为孩子擦了好几遍,胜胜的体质,一出生就输在起跑线上,这些年,不管她在不在儿子身边,都是能不给他用药最好就不用药。
“真的不用去医院?”眼见关山月拉过凉被盖住胜胜肩膀,祁决还是不太放心。
“贴了退热贴,就这样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能痊愈。”
祁决定定瞧着儿子的脸,半晌才点头,“好。”
关山月知道,虽然祁决眉宇间没有丝毫表露,但他心里一定不会好受。任何一位做父亲的,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亲生儿子遭受一点点伤害。
很多时候,就是祁决这种过于深藏不露,过于隐忍不发,才会给人一种冷血无情的错觉。
这大概是所有的大男人主义,都不被理解的原因吧。
关山月两步走向床头柜,她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消毒液和一袋医用棉签,旋过身时,关山月径直来到祁决跟前,“你的手已经破皮了,忍着点。”
男人同她四目相触。
关山月旋即浅笑,“差点忘了,你连枪伤都受过,这种痛不算什么。”
祁决绷着唇没出声。
关山月在棉签上沾了些消毒水,她弯下腰,脑袋埋进男人胸口,祁决的右手是放在大腿处的,关山月轻轻点着伤口边缘的血迹,“疼吗?”
“不疼。”
她心想,应该是很疼的,军人的承受能力总是要比一般人好些,关山月都不敢太过用力,“等下敷了药,今晚就别沾水了。”
关山月换了只棉签,这次的消毒水直接压到了祁决伤口中央,那个地方伤得最重,男人剑眉轻蹙,口吻故作轻松,“我不沾水,难道是你帮我洗澡?”
关山月抬眸睇他眼,或者说是瞪,“想得美。”
“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那又怎样?”
男人唇角噙起浅弧,“在那方面,你有很多义务。”
“哪方面啊?”关山月埋下头,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棉签刚要往一块地方沾,就听到头顶划出的浑厚嗓音,“性方面。”
关山月脸蛋一红,一时没忍住,握起粉拳朝祁决胸膛轻捶下,“说什么呢?小宝还在这儿。”
男人忙抓住她的那只手,就势按在胸口处,关山月抽动几下,眼睛触碰到祁决潭底的深邃,她用力将手臂抽了回来。
“我,我给你上药。”关山月心虚的低下脑袋,全神贯注道:“这种药比消毒水疼,这回你真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祁决看着她的后脑勺,一扫起初的阴霾,“好。”
关山月打开药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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