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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至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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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命令的口吻!
“什么?”关山月凝起杏眸。
“听不懂?”
祁决一记冷眼望来,如同圣旨,不容拒绝!
关山月双腿发虚,“祁先生,强人所难究竟有什么好?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会派人把你那份工作辞了,从今往后,你要钱,我给!”
“我不要你的钱!”
“不要也得要!”
关山月,“……”
“还有,”顿了下,祁决视线下滑,轻瞥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连衣裙,“今后,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一律不许你在人前穿得这么暴露!”
“我穿什么你也要管?”
这是什么逻辑?
她这条裙子哪里不好了?袒胸了?露乳了?就是正经样式的无袖连衣裙,领口刚刚遮过锁骨。
怎么就暴露了?
“我不管谁管?!”男人沉声一喝,眸中的火焰噌噌往上冒,“张谦!”
关山月还在呆愣中,就听到某男薄怒的低吼!
“去找一套女兵制服过来,不要半截裙,必须是裤子!”
“是!”张谦的声音在屋外应道。
什么?
关山月一听傻了眼。
这么大热的天,让她穿裤子?
“我不要!”
“夫唱妇随,这是命令!”
关山月,“……”
她还没嫁人呢,哪里来的夫?!
说完,某男丢下个冷漠的背影,跨着大步离开。
关山月义愤填膺!
祁决,你这个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大男子主义!
没过几分钟,张谦恭恭敬敬的捧着一套崭新的制服进门。
“关小姐,这是祁帅让我为您准备的,请您先换上。”
关山月看了眼,墨绿色,非常规范的女军装,甚至连军帽都不落下。
关山月一咬牙,“他这是什么意思?”
“祁帅说,赶明儿您就到炊事班去报道。”
“要我进炊事班?”关山月顿时一惊,
“是的,”张谦依旧笑容如旧,“祁帅说了,从明天开始,您就是炊事班一名女兵,负责他的一日三餐。”
关山月,“……”
张谦是祁决的左膀右臂,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自然,他也是最了解祁决的人,“关小姐,祁帅的脾气您也清楚,他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如今,他为了您千里迢迢调来渭城,您就理解一下他的良苦用心吧。”
“为了我调来渭城?”这话关山月听着有些蒙。
“祁帅好面子,嘴硬,也不太会哄女孩子开心。若非如此,他当年又怎么可能把您吓跑呢?”
有些事,张谦看破不说破,点到为止。
关山月却越听越糊涂。
张谦将军装搁于办公桌上,“衣服放这儿了,您先换好,我等下给您安排住的地方。”
“若是我说不呢?”
“关小姐,您应该明白,祁帅一旦发话,您其实别无选择。”
“……”
望着张谦退出办公室的身影,关山月微抿唇瓣,她不明白祁决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困在部队。
不过有一点张谦说的没错。
她,别无选择!
………………………………
004进入炊事班
宿舍安排在六楼,是个独立的小套间,里面的家具摆设应有尽有,祁决并没有亏待她,什么都准备得很到位。
就连床铺,都是她最喜欢的藏青色,背面上有样式简单的线雕花纹。
有梳妆台,还有空调!
关山月摸着纯棉的被褥,这里,可要比她租的地方舒适多了。
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翌日,部队集合的音乐通过各处的广播紧张响起,准六点整,所有的士兵在规定时间内起床洗漱。
这是关山月第一次在部队过夜,也是第一次见识了保家卫国者的艰辛。
昨晚下过雨,空气里还有些许潮湿。
天刚蒙蒙亮,四周尚且点着路灯。
关山月走出房间,六楼的视野很高,能将训练场的一切尽收眼底。
她看到祁决正站在台上讲话,一身剪裁得体的军装,包裹着男人精壮健硕的身躯,虽然隔着较远,但他坚毅的脸庞依旧耀眼且刺目。
他的声音,永远低沉而有力,冷漠又疏离!
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原来,他真的是名军人,令人望而生畏、肃然起敬的军人!
“唉,你是叫关山月吧?”
忽地,一抹清亮的女音,十分突兀的响起。
关山月循声望去,走廊上,无端端就多了抹身影,“你是?”
“我叫孙暖。”
女子约莫二十几岁,看上去和关山月差不多大,能在这里出现的人,都是一身军装的兵,显然,这个女孩也是一样。
孙暖微微一笑,“是张首派我来,领你去炊事班的。”
“呃,好。”
关山月嘴角的浅弧勾得极为勉强,毕竟,留在这里并非她的本意。
孙暖站在阳台前,视线擦过关山月的眼角,朝着训练场探去,她看见祁决在台上讲话,身姿矫健,威风凛凛,孙暖目光里露出奉若神明的敬畏,“你猜,那个人是谁?”
孙暖摇手一指,食指定定落向训练台。
“不清楚。”关山月敷衍道。
她可不想让旁人知道她和祁决曾经的关系。
“你连这都不知道?”孙暖扬起唇角,神情满是仰慕,“他可是我们这个辖区新调任的老大!”
“噢,这样啊。”
“才32岁,年轻吧?”
“呵呵,是啊。”
孙暖并未察觉到关山月脸上的不自然,“可惜的是,我听前辈们说,这个祁帅为人清冷,脾性阴晴不定,并不好相处。”
“呃……”
“我还听说,他不近女色,以前在另外一个辖区的时候,他所处的军区,居然不允许有女兵!”
关山月拉了拉帽檐,尽量遮住自己的表情,“你听谁说的?”
“真的!”孙暖话语笃定,“军界的传闻!”
关山月有些无地自容。
虽然她没有当过兵,也听不到这些传闻,但说祁决不近女色,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他当初……在床上,那可是……
生猛得很呢!
“传闻都是假的,”关山月笑了笑,“如果他真的讨厌女人,你也应该被调职吧?”
“说得倒也是。”孙暖努了努上嘴唇,“现在想想,我也觉得流言蜚语挺虚假的,要不然,祁帅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把炊事班所有的男兵都换成了女兵?一个男人都没留。”
关山月听后一震,“炊事班的人换过?”
“是啊,就在昨夜,祁帅把所有男兵都调走了。原本炊事班里只有男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全部给换了,我也是刚刚调任的。”
关山月,“……”
突然换人……
不会是……因为她吧?
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关山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
这片军区很大,前院是训练场,后山有茂密的丛林,地形环境复杂,是一个硕大的军事演习训练营!
厨房离关山月的宿舍并不远,徒步十来分钟就到了。
她在班长那里填写了报名表,孙暖一看关山月才24岁,颇为吃惊,“你比我还小一岁呢!”
班长叫周倩,是位老兵,29岁,据说家庭背景好,父母都曾是退休的军人。最关键的是,她对祁决倾慕已久,小时候有缘见过几面。
周倩盖上钢笔,目光睇向关山月时,揣着几分清高。
“张首说,往后祁帅的三餐,由你去送。”
“我?”关山月愕然。
她以为只是叫她来做饭的,没想到是给祁决当保姆的!
周倩细细端详着关山月的脸。
关山月长相漂亮,这点毋庸置疑,即便是在素颜的情况下,也掩盖不了她五官的精致。周倩是第一次见到睫毛如此浓翘的女人,她算是部队里长得不错的了,结果,今天来了个比她更要好看的!
女人多少都有嫉妒心,关山月眸子又大又圆,水盈盈的,眼睑上根本不用化眼线,就已经炯炯有神了,而且她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真真让人我见犹怜。
“不是你难道是我?”周倩板着脸,“不过我要提醒你,每次送餐的时候,别妄想着和祁帅搭话,他讨厌女人靠近。特别是不喜欢女人的谄媚,如果你不想自讨没趣的话,就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动心思?
她能动什么心思?
简直是巴不得和祁决保持距离!
“原来祁帅真的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关山月没多大反应,倒是孙暖一惊一乍的。
周倩瞪她眼,“祁夫人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你以为是假的吗?”
孙暖呵呵一笑,“差点忘了,周姐同祁帅青梅竹马,所有的内幕,只有您才一清二楚。”
周倩家世还算显赫,所以待人傲慢,许多人都不敢当面和她顶嘴。
周倩冷哼声,“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烧饭!”转而又看向关山月,“还有你,记住,祁帅不吃辛辣。”
“不,他最喜欢吃辣。”
关山月冷不丁地一句话,惹来孙暖诧异的目光。
周倩突然就发了火,“祁帅喜欢吃什么口味,是我最了解还是你个新来的女兵最了解?”
关山月闭上嘴,并非怕她,只是不喜欢无谓的争论。
祁决无辣不欢,若是菜品清淡了,他根本连筷子都不会动一下。
厨房很大,每天都有二十余人忙碌着供应士兵们的一日三餐,关山月在周倩的监督下,给祁决做了三菜一汤,周倩很是挑剔,连一点辣椒油都不让她放。
班长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也不反驳。
孙暖正在摘芹菜叶,趁着周倩上厕所的功夫,她八卦的跑到关山月这边,手肘撞了她一下,小声道:“唉,你方才怎么会说祁帅喜欢吃辣?”
“我猜的。”
“这样啊,我差点还以为你和祁帅认识呢。”
关山月往托盘里摆好碗筷,眯起双眸,露出个假笑。
孙暖不疑有他,喃喃自语道:“真想知道祁帅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说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那得多优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啊?”
“呵呵,”关山月干巴巴笑了两声。
孙暖见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这么劲爆的新闻,你居然不感兴趣?”
“那是别人的私事。”
“好吧。”孙暖耸肩,只能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岗位。
………………………………
005莫名受罚的表哥!
到了早餐时间,关山月在周倩虎视眈眈的注目下,端着托盘出了门。
办公室和厨房之间,需要经过一片宽阔的林荫小道。
不巧的是,她在半途中,撞见了正准备前往食堂打饭的表哥。
“小月?”
起初,林辰误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直到关山月听到喊声抬起头,他才难以置信的盯着一身绿色女军装的人儿,“我不会产生幻觉吧?你这是做什么?”
太不可思议了!
表妹竟然参了军?
关山月有苦难言。
总不可能告诉表哥,她是被某人像抓壮丁般,给强行抓来当兵的吧?
“我找了份新工作,在炊事班煮饭。”
林辰,“……”
关山月不愿告诉他,胜胜的父亲就是祁决,一来,她不想表哥觉得有压力,毕竟祁决的地位摆在那儿,二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表……”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种称谓很是不妥。
不是要假装情侣么?
想了想,关山月又改了口,“林辰,我换工作的事,别告诉我爸妈。”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好端端的国企白领不做,跑来这儿当什么女兵?”
难道表妹是为了躲那个男人?
确实,要避开纠缠不休的前任,来部队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可是,最近部队并未征兵啊?
再说,就算征兵,那也是要经过层层选拔,调查家庭背景是否清白,检查身体素质是否过硬。
哪能这么快就进来?
“我有我的理由,”关山月不想解释过多,“总之,你答应我就成,其他的也都别问。”
林辰掬起眼睑,“为什么?”
“一言难尽。”
“你,哎……”
林辰无可奈何,表妹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遇到困难总是一个人扛,太过逞强的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可爱。
好吧,既然她不肯说,他也懒得穷追不舍。
单手落向关山月的左肩,作为兄长,林辰语重心长,安慰道:“小月,不管怎么样,别忘了,你还有我呢。”
关山月凝着这张清秀的脸,嘴角不自觉漾出笑意。
有哥哥护着的感觉真好。
“只不过……”停顿数秒,林辰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关山月不明所以,“只不过什么?”
林辰皱起眉头,满腹疑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啊?”关山月侧过头,视线顺着男人的耳鬓望出去,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林辰单手捂向后颈,他注意到表妹的面色变化,也跟着扭过身去……
祁决那双漆黑如潭的眸仁,毫无征兆的逼入林辰眼底,他差点没吓出魂儿!
稍息、立正,赶紧敬个军礼,“祁帅!”
祁决踩着锃亮的军靴,步伐稳健,阴沉的脸蛋和这艳阳高照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林辰!”
两个字儿,生硬如铁,就跟快要喷火似得。
林辰背部发凉,祁帅连他的名字都喊得出来?
“是!”
“负重20公斤蛙跳,绕着训练场,10圈!”
10圈?八公里?
咯噔――
心凉了半截……
林辰只觉昏天黑地,两眼冒金星!
他连早饭都还没吃……
高举在太阳穴的手用力扣向大腿,“是!”
“在这之前,把你右手给我清洗十遍,太脏!”
林辰昂首挺胸,两手垂放于身侧,精神抖擞的站成最规范的军姿,“报告祁帅,我的手刚才洗过!”
“再洗!”
“是!”
军人的信仰,那就是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虽然他觉得这事儿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祁帅会和他的右手过不去呢?
除了碰过表妹的肩膀之外,也没别的啊!
林辰一头雾水,但也只能小跑离开,乖乖冲向洗手间。
呜呼哀哉~
并且,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罚!
关山月两手端着托盘,她戴着军帽,长发在脑后绾成个髻,不施粉黛的面庞清纯可人。
祁决阴着脸,一双凌厉尖锐的眸,不着痕迹盯向关山月,使她毛骨悚然!
“要谈恋爱就给我滚出部队!”
尔后,男人怒上心头!
关山月被吼得心肝寒颤,折过身,脚下步子还未来得及迈开,又听到某阎王愠怒的低斥,“站住!去哪儿?”
“不是让我滚吗?”
“关山月!”祁决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你当真觉得我好惹是吗?”
“……”这话她听不明白。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惹谁?
两道身影,一大一小,杵在宽阔的林荫道上。关山月是小骨骼人,纵然有一米六八的个头,却显得非常娇小,同魁梧威猛的祁决站到一块儿,那更是小鸟依人,弱不禁风。
以前,他一只手就能揽过她,命令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像是命令着一只温顺的猫。
他们曾经交往了两年,八岁之差。
虽然是被迫在一起,这个男人也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关山月总是认为,那一段没有感情的缠绵,是出于谈恋爱。
每当这么一想,回忆起来,她就不会觉得有多么不堪了。
“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就好了,没必要祸及他人。”
祁决闻言,绝俊的面颜又深了几分。
关山月一直维持着端托盘的姿势,时间长了,两条胳膊难免发酸,她索性将托盘递出去,“这是给你的。”
男人扫了眼,三菜一汤,全是白味清淡,看不到一丁点辣椒,他不经蹙起锋利的剑眉,“你亲手做的?”
“菜是我做的,但班长不准我放辣。”关山月照实说。
她性格如此,并非任何黑锅都背,也学不会阿谀奉承,“并且我事先已经和她说过,你喜欢吃辣。”
他喜欢吃辣?
原来……
她还记得。
“……”
也不知是不是关山月看错了,她竟然看到祁决在笑?
虽然只是很淡很淡的,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唇。
但好像,真的是在笑?
呃……
又好像不是。
印象里,这个男人不苟言笑,即便是薄唇牵扯,翘起的弧度也是带刺的,并不会达至潭底。
祁决轻扫她一眼,凉薄的嘴唇紧闭着一句话也没说。遂,男人折过身,长腿迈开,漠然的往回走去。
关山月怔怔地愣在原地,手中的托盘宛如千斤重,快要压断她的双臂。
就知道他不会吃!
没有辣椒,就算她辛辛苦苦忙活了一早上又有什么用?
他还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在她准备离开时……
“关山月!”
某男忽然一声厉喝,宛如帝王在发号施令!
关山月条件反射般抬起头,“啊?”
“跟上来!”
“……”
他不是,不爱吃这菜么?
转性了?
“快点!”
“是!”
关山月痛恨自己的没骨气,明明怕这个男人怕得要死,明明发下毒誓要同他保持距离,可是……
他身上总有一种强大的威慑,迫使所有人听命于他,且,不得不从!
………………………………
006教官,我胃疼。
办公室里。
祁决优雅的喝了口汤。
他坐在沙发上,叉着大腿,黑色军靴踩过坚硬的地面,尽显冷酷。
都说军人的形象应该是粗矿的,征战沙场,持枪握剑,有最为敏捷的身手,最为矫健的身躯。
然,祁决却有所不同。
至少,他身上带了某种至高无上的尊贵。
足令人望尘莫及!
关山月坐在旁边另一张沙发上,静静看着他用餐。
其实,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并不算多,当年只偶尔听祁决提过,他是真正的红门出身,祁家三代为国效力,他的父母是军人,爷爷奶奶同样是军人!
兴许是从小生活在军区大院的缘故,祁决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苛,对待他手底下的兵,也同样是严于律己,以身作则!
就连吃饭,他都绝不发出一点声儿!
故而,室内就显得格外安静。
静到……关山月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她很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感觉。
他把她喊来,端正的坐在这里看他吃饭,是什么意思?
陪吃?陪喝?
换作以前,她还有陪睡的嫌疑!
祁决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入嘴里,没有豆瓣酱,他吃得不太适应,“要是饿了,就拿勺子吃饭!”
关山月垂下的脑袋微微一抬,她知道祁决是在跟自己说话,却又故意要问,“我么?”
“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
“我不饿。”
话音刚落,关山月就看见某男一脸决绝地给她盛了一碗白米粥,并将托盘旁的小勺拿给她,“吃!”
“我……”
“这是命令!”
“……”
关山月无言以对,祁决的霸道并非一朝一夕,她捧着小碗儿,匙子不好拈菜,某男还特意帮她夹了许多肉,“吃!”
总感觉,有点像喂猪……
关山月一声不吭往嘴里送了勺粥,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他们会以怎样的方式重遇,却独独没有料到,他们某一天会再次这样坐到一起用餐。
虽然……
仅仅是两个人简简单单吃着一个人的早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关山月突然想到了胜胜。
那张酷似祁决的稚嫩脸蛋。
儿子的眼睛特别像他,幽黑深邃,还有鼻子,一出生就高挺得不像话,当时连医院的护士都惊呆了,夸赞说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宝宝。
兴许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胜胜打小就爱军用设备。记得刚满一周岁的时候,关妈妈放了不少物件在桌上,他们老家有抓阄的习俗,以此来判定孩子长大了会成为怎样的人才。
结果……
胜胜不要钱,不要笔,偏偏就看中了离他最远的战机模型,关山月至今都还记得儿子当时那爱不释手的模样。
她握紧匙子,鼻尖有些泛酸。
说到底,关山月对胜胜是心有愧疚的。
一口粥包在口中,如鲠在喉,关山月余光瞄向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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