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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至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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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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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一家人
胜胜小脸儿圆圆,一对清澈的大眼忽闪忽闪,祁夫人视线睇去,仿佛一下回到二十九年前,那时候祁决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副面孔,她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孙子,这是我盼了多年的孙子!”
那名穿衣打扮干净整齐的妇女赶紧上前,她姓曹,是跟随祁夫人多年的管家,“老夫人,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祁夫人抬起手背轻拭眼角,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
当年抗战的时候,鬼子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祁夫人骨头硬,脾气也硬,愣是咬紧牙关没流过一滴眼泪!
如今这会儿,却是激动难耐。
关山月几步爬上楼梯,她弯腰抱起胜胜,旋即折返至祁夫人跟前,胜胜坐在妈妈手臂上,单臂勾住关山月的脖颈。
祁夫人一把年纪,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指不定哪天睡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所以这些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祁决结婚生子,这桩愿望要是了了,她到地底下去见丈夫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关山月凝视着眼眶红红的老太太,大概是所有的退役军人临到老了都会这般慈祥吧,关山月有些动容,她甚至可以感受得出,老人家对孙子的那种望眼欲穿。
关山月摇了摇胜胜的另一条小胳膊,教他,“小宝,这是奶奶。”
小家伙嘟着小唇儿,用一双懵懂的大眼睛怔怔盯向祁夫人。
祁夫人屏息凝神,见惯了沙场的残酷血腥,竟会在这时候紧张起来。
“小宝,快,叫奶奶。”关山月提醒道。
胜胜挑起一对好看的小眉毛,兴许是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吧,他紧闭嘴巴,一直没出声。
祁夫人等了许久,一颗心悬在嗓口,始终等不到那一声呼唤。
“小宝,你平日里可乖了,今天怎么不知道喊人呢?”关山月耐着性子道:“妈妈不是教过你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胜胜合着小嘴儿,依旧没有说话。
祁夫人渐渐掩起眸底的失望,“不碍事,孩子才第一次见我,可能怕生。”她自顾说笑道:“我看到他就高兴了,就安心了,我们祁家终于有后了!”
胜胜看着跟前这位又要哭的老妇,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之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划开嘴角,脆生生的童音响起,“奶奶――”
祁夫人瞳仁一睁,半天没反应过来。
胜胜咧开嘴,调皮的咬着舌头笑起来,“奶奶。”
祁夫人愣了半晌,尔后,血压飙升,两眼一翻,晕了!
关山月吓地花容失色,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条件反射般想要去拽往后栽倒的祁夫人,幸好曹管家眼疾手快,瞬间从后面将人扶住,“老夫人?老夫人?”
范阿姨和贾婶一拥上前,“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曹管家一边掐着人中,一边吩咐道:“包里有降压药,快,先把人扶到沙发上休息!”
屋里几个女人乱作一团,胜胜也似被吓了一大跳,哇地一声,放开嗓门就哭了起来!
这下可热闹了!
以往幽静的湖心别墅,仿佛瞬间被点燃的焰火,热闹非凡。
吃下降压药,再休息片刻,祁夫人总算从激动中转醒,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关山月将哭成花脸猫的胜胜放到地上,祁夫人爱不释手的拉过孙子的小手,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曹管家倍感欣慰,“老夫人这身体,原本是打算下周再搬来渭城的,可她迫不及待想见小少爷,所以瞒着祁帅偷偷就过来了。”
那种求孙心切的心情,没有熬过的人,又怎么会懂呢?
关山月轻挽笑容。
祁夫人躺在沙发上,目光忽地迎过来,“常听阿决提起你,你为我们祁家添丁,辛苦了。”
“您别这么说。”
“阿决性子太冷,目中无人,这么多年,他被我催婚也是催得紧。你都不知道,那些个富家千金,名媛小姐,他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我们阿决是真的对你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
这四个字,关山月从来不敢奢想它会出现在祁决身上。
“我们忠烈的后代,只认定一人到白头,我从小就教育阿决,军人就是一肩责任,对待国家,对待妻儿,都同样要忠诚一生。”
关山月听到耳里,没有反驳什么。
扪心自问,对于祁决这个男人,她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包括四年前,他那么狠心抛弃她的时候,也仅仅是告诉她‘我玩腻你了’,‘腻了,你就毫无价值’,她也曾一遍一遍去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令他性情大变?
后来,她才终于明白,当一个男人玩腻你的时候,真的不需要太多理由,所以她便不想再去纠结。
因为……输不起。
………………………………
078月儿,对不起!
话落,她逃也似的旋身离开。
男人一瞬不瞬盯视着关山月清瘦的背影,他的背部紧靠着沙发垫,潭底的黑曜那般清晰。
后来吃中饭的时候,关山月也不怎么说话,只顾用筷头拨弄碗面上的米粒。
胜胜拿着小匙,坐于儿童椅内。
祁夫人夹起一块炖烂的肥肉递到小家伙嘴边,胜胜一口含进嘴里,咀嚼时,两边腮帮子鼓鼓的,他被关妈妈教育得好,从来也不挑食,祁夫人光是看着孙子吃饭,都已经高兴饱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祁决喝了口鲜汤,他吃相优雅,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良好的修养。关山月很早以前就曾觉得,除了他,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连吃饭都那么好看的男人。
“阿决,你别光顾着自个儿,倒是给媳妇儿夹菜啊!”祁夫人忽然道。
关山月抬起头,正巧同祁决四目相对。
男人的筷子刚好停顿在一片鸡胸肉上,他就势夹起来,面无神色放到关山月碗里。
关山月垂下脑袋,“谢谢。”
“同自己的丈夫那么客气做什么?”祁夫人温柔的拍了拍关山月的手背,“小月,你太瘦了,要多吃些营养的东西,等下这碗饭吃完了,我喊阿决再给你盛一碗。”
关山月笑得尴尬,“不用了妈,我自己来就好。”
“那哪成?阿决宠媳妇儿,是应该的。”
关山月眯眼强笑,耳根子却不自觉烧了起来,让祁决为她盛饭?谁敢有这种待遇?他不让别人伺候就已经很不错了!
饭后,关山月在客厅陪老夫人聊了两句,便找借口回到卧室,她不是那种特别健谈的人,再加之第一次见婆婆,说话做事都会变得拘束,倒不如把胜胜留下来,多陪陪老人家。
二楼的主卧很大,家具摆设富丽堂皇,朝南的落地窗,一束束金穗色阳光洒进屋,关山月提起脚步,来到床头柜前。
柜子中央,摆放着胜胜的几张照片,她拿起其中一面相框。
由于地板上铺了层柔软的羊毛地毯,鞋子踩过不容易发出声响,关山月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相框上,祁决进来的时候,她一点察觉都没有,直到腰间一双宽厚的大手从后面穿过,拥在她小腹前。
关山月低头看眼,才发现祁决已经抱住了她。
男人微微俯下身,下巴暧昧的搁于她肩上,“你方才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关山月将相框放回原位。
“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
“没有啊。”关山月握住祁决贴在腹部的双掌,她两手一用力,便将男人拉开,她突然很不喜欢他这样亲昵的搂着她,“可能我有些不舒服吧。”
男人挺直脊背,“哪里不舒服?”
关山月转过身,肩膀轻擦过祁决的手臂,她压根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径直走往落地窗,屋子里太闷,打算到阳台透透气。
祁决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到底怎么了?”
他死死扣住她的腕部,关山月伸出另一只手,想要用劲扳开他,“我怎么样和你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
关山月同他面对面站立,她在他跟前,永远渺小如尘埃,她干脆不再挣扎,只是那么直勾勾盯着他,直逼男人深曜的厉眸,“祁决,你要的妻子,要的儿子,我通通满足了。”
男人一米九几的身高,一度给关山月造成了无形的压迫感,“我现在就想问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母亲没有逼着你结婚,你还会来找我吗?”
闻言,祁决薄唇一抿,绝俊的容颜绷成阴沉的黑色。
关山月见状,自嘲般笑了笑,“无话可说了?”
男人细长的眼角微眯,似在深思熟虑。
“当我没问。”关山月失望至极。
她拼尽全力甩开祁决的桎梏,折过身,步伐飞快的迈了出去,刚走过两步,陡然听见背后一道清冽低沉的音线响起,“我会!”
关山月驻足,然后回过身,她一点都不相信祁决的话,“你先前的表情,其实已经出卖了你自己。”
“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当年又为什么要赶我走呢?后悔了?还是你们男人都是那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祁决舌尖顶起左边唇角,那高高凸起的部分,牵动着面部每一处神经,令他一对眸子看上去,深不可测,“我有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我以后会告诉你。”
“为什么是以后?”关山月第一次这样刨根问底,那件事一直是她心底挥之不去的一根刺,扎得很深,以至于她一味的选择逃避,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解决的方法。
“某些事我还不确定,等确定了,我再告诉你。”
关山月着急的上前一步,她很想问:‘你究竟要确定什么?’
可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说出口。
了解祁决的人都知道,但凡他不愿说的事,你就算费尽心机,也永远别想从他这里套到一丁点内容!
关山月轻笑下,“祁决,你曾经给过的伤害,我不会终日怨恨,但,一刻不忘。”
说完,关山月没有再去看男人的眼神,她信步走出露天阳台,屋外的天气这么好,有暖阳有清风,关山月杵在栏杆前,深呼吸一口气,面对如此美丽的风景,心情可以达到一种十分安宁的境界。
不去想,不去听,这就是对自己最好的放过。
蓦地,一阵脚步声传来,那是坚硬的军靴踏过阳台地板的声音。
祁决几乎是疯了般冲到关山月跟前,他从后面紧紧拥住她的双肩,那袭冲击力很大,关山月胃部压至栏杆,上半身不受控制往前倾去,差点就被男人推出了阳台之外!
他侧脸紧贴着她的耳廓,手臂拥抱上去非常用力,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彻底揉入自己强健的身躯!
“对不起,月儿,对不起。”他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如鲠在喉,“我道歉,成么?”
关山月一怔。
要知道,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能亲耳听祁决说出口,真的太难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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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欠你的,通通都会补偿!
那一刻,关山月眼眶莫名湿润。
幸好她是背对着他的。
他,什么都看不见。
关山月单手紧紧握住栏杆,破碎的视线眺望着远处茂密的丛林。
秋风拂过,眼里冰冷的潮湿又渐渐消逝。
一个女人,从被抛弃,到独自承受十月怀胎的痛苦,再到遭遇医疗事故,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保护她的男人陪着、宠着,她必须要面对一切未知的恐惧,心灵上所承受的东西,远远要比身体上承受得更多!
那种痛,以上帝视角的旁观者,是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
关山月吸了下鼻子,抬头望向一望无垠的天际时,看到远处飘来一朵阴沉的云,“要下雨了。”
祁决抱着她,纹丝未动。
关山月微侧凤目,“我困了,想睡会儿午觉。”
“好。”
男人适时松手,健硕的身型杵在原地,就像是雕刻者精雕细琢出来的雕像,关山月迈开纤细的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反正,在他眼里,她本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身后,铂金打火机拍开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气氛中越发响亮,关山月来到床畔,她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祁决没有进入卧室,他两指间夹着那根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上。
天气越来越暗沉,直到黑云压顶。
几滴冷凉的细雨落下来,打在祁决的前额,干净利落的短发随风摇曳,他依旧屹立不动,一只手插于裤兜内,一只手随意垂在大腿处,任由香烟燃烧,未见抽过一口。
关山月拉过被子盖到胸前,眼睛闭起来没一会儿,就听见屋外瓢泼的雨声传来。
哗啦啦的,宛如断了线的珠子。
茶楼,包厢。
吴娟命服务生冲泡了两杯最贵的铁观音,“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
“毫无头绪。”
“毫无头绪?”吴娟目光一凛,她坐在沙发上,隔着一张茶几,盯向对面的男子,“怎么可能?难道关山月的私生子是凭空冒出来的?”
“她念大学的时候,好像是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这也只是猜测。”
“好像?猜测?”吴娟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花钱找的私家侦探?
男子将关山月的照片放到桌上,“这个女人人缘极差,念大学的时候独来独往,形单影只,几乎没有朋友。”
“就算没朋友,学校里那么多双眼睛,总会有知情者。”
“这笔生意挺有难度,如果要继续查的话……”男子不着痕迹睇她眼,“恐怕要加钱。”
“加钱?”吴娟听到后,脸色微变,她瞒着周昊欠了十多万信用卡,就算分期还款,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加之茶楼也不景气,她哪有什么多余的闲钱?“说好的两万,你怎么言而无信?”
“合同上我们可是说好的,如果遇到难查的案子,我要额外收费。”
吴娟隐着一口怒气,“难不难查,全看你的办事效率。”
“看你吧,”男子气定神闲的交握双手,“如果觉得我不行,随时可以终止合同。”
“你――”
一场秋雨,如烟雾般笼罩着整座城市。
关山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又在不知不觉中醒来。
她做了一个梦,具体的梦境已经记不清,只觉头顶一圈有些隐隐作痛。
关山月撑身坐起,休息片刻后,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落地窗外雨势依旧,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个站在阳台上的男人,这会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关山月看到烟灰缸内摁灭了好些烟头,全都是祁决抽剩下的。
要说四年前和四年后,他究竟有什么变化,那应该是……身上多了袭淡淡的烟草味吧。
她盯着茶几,怔怔出神。
“醒了?”
陡地,一抹清冽的嗓音传入耳膜,关山月条件反射般回过头,就见祁决杵在门口,看样子刚从外头回来,手里还拿着几束不同种类的鲜花。
关山月微露诧异,“这是……”
男人迈开长腿,他走向电视柜旁,将那些花一一插入用来做装饰的瓶子里,“好看吗?”
鲜红的玫瑰花夺目盛开,如血滴子似得,美艳妖娆,还有百合花,石蒜等等,这些花一看就是在商店里买的,包装精美。
难道刚刚她睡着的时候,他专程跑出去买的?
“你在房间弄这么多鲜花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么?”祁决薄唇轻牵,“除了上次的野花,我都没有再为你送过。”
关山月,“……”
她喜欢花吗?
那只是他认为的吧!
女人爱花,那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方式,男人大多爱送花,女人们自然而然也就以为自己爱花,其实呢?那也不过是一种从众心理罢了。
就在关山月愣神之际,忽然感觉到一袭高大的暗影压笼过来。
他的身高高了她实在太多,祁决需要俯下身子才能将她搂个满怀,她只有九十多斤,娇小瘦弱,靠在男人怀里时,俨然就是一个可以随手掌控的洋娃娃,“月儿,欠你的,我通通都会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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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非礼勿视!
关山月姣好的小脸儿,紧紧贴着祁决的胸口。
她就那样笔直站立,两手垂于身侧,没有丝毫回应。
祁决的胸膛很宽阔,迷彩服内透出的气息温暖备至,环绕在关山月周围,宛如一道挥之不去的屏障。
这样被保护起来的感觉真好。
有依靠的感觉真好。
可是当年,你又在哪里?
屋外,风雨交加,阴暗的天色似是要坠下来。
她从他身边离开的那个夜晚,不就是此番情景么?大雨滂沱,天空低的像要吃人。那个时候,她的一颗心冷到了极点,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被谁捂热!
关山月轻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不欠我什么,那时的我,跟着你,心甘情愿。”
一句‘心甘情愿’,触动着祁决的神经。
他抿直唇线,“现在,我还能换来你的心甘情愿吗?”
关山月一把视线擦过男人的胸膛望了出去,她看见阳台外的雨珠不停跳跃,“今时不同往日。”
祁决皱眉,胸腔即刻漫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窒闷感,仿佛一抹凝聚的气体,带着绝强的掠夺性,深深扎入肺里!
然后,隐隐作痛。
连呼吸都会痛。
原来,是真的。
吻她,疯狂的吻她,也只有这样,祁决才能填满内心的空白!
他迫切的想要她,想要得到她,哪怕是一副躯壳也好!
男人的舌尖很用力,撬开关山月的贝齿后,开始狠狠吸允,她的嘴唇都快被他吸到麻木了。
“唔……”关山月试图挣扎。
祁决犹如失去理智的兽,一只大掌顺着她的大腿往里钻,“给我!”
关山月退后几步,脚跟磕到沙发边缘,她整个人都朝后栽去,一屁股坐向沙发!
这下好了,正应了某人的愿。
男人推了下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随即欺身而来。
身上压着重物,关山月使出浑身解数也动弹不得,她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内,又羞又恼,“祁决,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
男人眸子里**满满,“肉偿,怎么不是偿?”
“谁要你的肉偿?”关山月牙关紧扣。
算来算去,吃亏的怎么还是她?!
祁决勾勒唇瓣,一袭耐人寻味的弧度染在嘴角,彻底润化了男人潭底最后一丝冰冷,“月儿,嘴硬有用么?你的身体可是诚实得很!”
关山月拿嘴呸他。
“怎么,不信?”男人浅眯起双眼。
关山月瞪着他,“你少……。”
后话,自然是被某霸道男用嘴给狠狠封住了!
那只不安分的手掌,又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关山月脸颊滚烫,膝盖拱起作出反抗,祁决一条长腿压上去,她的膝盖一下就伸直了,起都起不来。
关山月气急败坏,“嗯,哼,唔……”
唇齿间摩擦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她太弱了,特别是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力气!
男女之间的差别,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捶他、打他、拧他,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关山月那点点劲儿,落在祁决身上就像是挠痒痒。
男人吻她的朱唇,尔后是耳垂,温热的舔舐,舌尖带过湿意。
关山月缩着脖子,“痒,痒啊!”
某男挑眉,“心痒?还是……”火热的视线缓缓下滑,“那里痒?”
关山月脸皮薄,哪里经得住祁决这样挑逗?
双目一瞪,“不要脸!”
“嗯?”男人同她前额相抵,“再说一遍?”
那一对高深莫测的眸仁,直逼关山月心底深处,他的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烫得关山月双颊绯红。
她羞赧得话都说不出口了。
祁决撩起她的裙摆,从腿间一直推至小腹处,凉风习习,关山月忍不住瑟瑟发抖。
男人喉结轻滚,眉宇间的冲动再也绷不住,“月儿,我要你!”
不!
她在心里呐喊。
不要――
猛然之间……
一抹猝不及防的哭腔,打破了卧室里所有的温存与暧昧……
“哇呜――”
只见胜胜怀里抱着一个战机模型,杵在门口的地方,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总之,这会儿扯开嗓门哭得稀里哗啦。
关山月见状,赶紧推开身上的男人。
祁夫人听到孙子在哭,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匆匆便上了二楼。
“怎么了怎么了?哎哟,谁欺负了我的大孙子?”
关山月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理了理连衣裙。
胜胜一把将战机模型甩开,就像受了多大刺激似的,“坏爸爸!臭爸爸!压着妈妈!坏爸爸!把妈妈压疼了!臭爸爸!臭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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