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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至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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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右手的手背抵在唇间,她用力的擦拭嘴唇,想将那袭温存彻底抹干净,“炊事班还有事,如果我在这呆久了,班长会不高兴。”
“没事,我放你半天假,什么活也不需要干,就在办公室陪我。”
“不。”关山月忙站起身,也不知是怎么了,迫切的想要逃离祁决的身边,由于退步的急,差点撞到身后的一株盆栽,“你说过,人前我们装作陌生,如果搞特殊,惹人诟病就不好了。”
男人浓眉微蹙,“月儿?”
关山月心跳速度极快,她转过身,脚下的步子跨出去,逃也似的。
祁决见状,倾身而起,迈开长腿时,健步如飞,三两下就将关山月抓住,“你到底怎么了?”
两人停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关山月的腕部被他强行拉住,她微抬凤目,每次看着他,都是一种如临大敌般的仰视,“祁决,你,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为什么?”
“我怕……”关山月直勾勾凝视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说话时,声线沙哑,近乎是从喉底嘤咛而出,“我怕我会,爱上你。”
祁决这样的男人,是她断不敢去爱的。
就像他当初说的,谈爱,她谈不起!
关山月害怕受伤,情伤最是痛不欲生,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男人,她真的不敢去飞蛾扑火。
有了几年前的前车之鉴,她怎么还敢呢?
关山月一席话,如同一面大造声势的锣鼓,狠狠敲进祁决心底。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从头到脚,纹丝不动,双腿似是被荆棘缠住,就连脑海内,皆是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关山月趁机甩开他,拼了命的往外跑!
脸颊的滚烫,烧灼感太过热烈,就像是有人拿着沸水泼上来。
淋得她措手不及!
天啦~
她怎么会对祁决说出那种话?
真是太冲动了!
祁决会怎么想?
他一定以为,她已经爱上他了;一定以为,她逃不过他的魅力;一定以为,她早在四年前就对他动了心,只是一直不肯承认!
………………………………
091小女子佩服!
啊啊啊,要死了!
跑过一段路程后,关山月靠在一棵梧桐树下,单手支着腰,胸腔的呼吸紧跟不上,喘得厉害。
内心的纠结无以言表。
不置可否,祁决有足够优越的自身条件令所有女人沉迷其中,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的事,关山月相信,她也会是这之中的一员。
她会爱他,毫无保留。
可……
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那般美好。
关山月对于祁决,心里或多或少是存在着怨恨的,怨恨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人又在哪里?
所以她渐渐筑起心房,谁都闯不进去。
哪怕面对着四年之后祁决的强势掠夺,她也不敢敞开心扉。
关山月背部靠向梧桐树,微垂着面容,眸底交织着许许多多复杂的斑斓,怎么都理不清,道不顺。
直到——
一抹由远及近的暗影,逐步压盖过她的头顶,挡住了从树叶婆娑间,隐隐落在她脸上的几丝光线。
关山月抬起脑袋。
她看到一张俊脸,五官隽刻,笑容阴魅,细长的眼角眯起来的时候,眸子内有股暗潮涌动的流华,“果然是你。”
关山月挺直腰身,“你想怎样?”
赵东旱的右腿仍然打着石膏,两边腋下架着拐杖,他一条腿杵立于关山月面前,桀骜不驯的笑道:“你躲在这儿做什么?”
“管你什么事?”
男人扬眉,“偷懒?”
关山月脸色沉着,抬手拉低帽瞻,不想同这个男人过多纠缠,旋即迈开脚步。赵东旱横起一根拐杖,直接拦住去路,“等等。”
关山月驻足,“还有事?”
赵东旱扫眼她胸前贴着的炊事班胸牌,“我饿了。”
“所以呢?”
“你不是厨房的么?去,给小爷我煮碗面。”
关山月轻蹙娥眉,姣好的容颜那袭不悦摆出来相当明显,赵东旱知道她不太乐意,却偏要发号施令,“多放辣,面不能煮的太烂,要三分嚼劲,三分清香,我喜欢吃鸡丝面,鸡丝要根根均匀,刀工要细,卖相不好,我难以下咽。”
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关山月揣放在衣兜内的小手轻轻捏成拳头,表面上镇定自若,瞧不出任何异常,“是,赵首长。”
“成,”见她答应得爽快,倒是比想象中听话,赵东旱满意的收回拐杖,“我的宿舍在东区,煮好了,赶紧给我送过来。”
“好。”
说着,关山月提步离开。
赵东旱挑起眉梢,她的背影清丽消瘦,小小的人影儿划过男人潭底,没一会儿便消失踪迹。
关山月先回了趟库房,孙暖还在,一看到关山月的身影,孙暖忙放下手中最后一袋蔬菜,“山月。”趁着钱森在库房点货的空挡,孙暖快步到她跟前,“哈哈,你知道钱官为什么把你派去给祁帅送账本么?想想就觉得好笑。”
关山月主动帮她拎起那个袋子,“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当时那种情况,我也不好出声啊。”孙暖吐了下舌。
关山月白了她一眼,随后信步走向库房,钱森亲自站在仓库内盘点货物,关山月拿着那袋蔬菜靠近过去,“钱官,这个放哪儿?”
钱森别过头,“你都回来了?”
“是啊,怎么了?”
“祁帅没说什么?”
“说了。”关山月目光清淡的将蔬菜袋搁于旁边那张桌上,“他说你这次很上道。”
钱森两眼放光,“真的?”
关山月点点头,平静的视线迎过去,故意问道:“钱官,你说祁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钱森心中暗喜,自打祁决上任以来,他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去揣摩这位铁血冷面的首长,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什么,你以后好好在炊事班做事,只要肯乖乖听话,用不了多久,我保证,你的好日子一定会来。”
关山月假惺惺的勾笑下,也不打算拆穿,“谢谢钱官。”
话落,关山月旋过身,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又忽然回过头,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对了,钱官,我方才从祁帅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让我喊你过去一趟,我好像听到祁帅说要给谁升职什么的,他说得小声,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闻言,钱森喜出望外,连手头的工作也顾不上了,赶忙整理下那身军服,紧接着,脚下的步子便迫不及待跨了出去。
孙暖见状,上前几步,小声道:“祁帅不会真要给钱官升职吧?”
“我骗他的。”
孙暖惊讶的捂住嘴,“山月,你……”
钱官就这么贸然去祁帅办公室,那还得了?
关山月噙起浅笑,眉眼之间尽显淡漠,“谁让他差点把我卖了?部队就不该容许这样的不良风气,让他吃点教训,也算自作自受。”
关山月这种以牙还牙的举动,孙暖也并非第一次见识,记得山月刚进炊事班的时候,同样的,也没有对嚣张跋扈的周倩服过软。
孙暖不经竖起大拇指,“小女子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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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2引起公愤!
个把小时之后……
东区,军官宿舍。
一名炊事班的女兵,轻轻敲响了房门。
赵东旱将门打开,女兵端着送面的托盘,毕恭毕敬道:“赵首长,这是您要的鸡丝面。”
赵东旱杵着一根拐杖,行动不便,他站在门内,视线落向女子的脸,眼神中明显噙着不悦,“关山月呢?怎么不是她亲自送来?”
女子低着脑袋,不敢看他,“她是张首特派的送餐员,等下要忙着去给祁帅送餐。”
祁帅?
赵东旱微眯眼角,握住拐杖的那只手,食指轻轻敲打下扶手处。
祁决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当年他养的那个情人被Z组织的人暗杀之后,这么多年,赵东旱再没听说过有哪个女人可以接近祁决。
关山月会成为他的送餐员?
呵。
想必,这又是她推脱的借口罢了。
赵东旱倒没多在意,他缓缓行到餐桌前,坐定下来后,冲女子勾了勾手指,“端过来。”
“是!”
赵东旱拥有极高的陆军军衔,家世显赫,爷爷是当年随祁决父亲舍身忘死的赵老司令,他有着羡煞旁人的家庭背景,哪怕这里不是他的主要地盘,待遇也丝毫不差。
这间套房足有百来平米,宽敞舒适,应有尽有。
女子眼角的余光瞄向赵东旱那张帅气的脸,嘴角浅浅的勾扯弧度,她走到餐桌跟前,放下托盘。
赵东旱执起筷子,挑剔的眼神在面碗里翻来翻去,“你方才说,这是什么面?”
“鸡丝面。”女子答道。
赵东旱一把丢开筷子,“所以,鸡丝呢?”
女子往碗里小心翼翼看了眼,站姿端正,照着关山月的原话,就道:“关山月同志说,您对鸡丝的要求是,均匀而纤细,入口即化。”
“嗯哼。”
“然后,关山月同志还说,她就加了特细的鸡丝,根根均匀,细到……看不出。”
赵东旱闻言,脸颊处的咬肌突兀而起,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越见阴沉,“好,有点意思。”
男人重新拿起碗筷,挑起一夹细面递到嘴边,闻着那股味还算清香美味,赵东旱张开薄唇,优雅的吃了口。
现做的拉面,嚼劲十足。
赵东旱轻轻咀嚼几下,舌尖上很快环绕着一股浓烈的辣味,越聚越浓!
男人皱眉,急忙将面吐回碗里。
眼泪在一瞬间逼至眼眶!
“靠!”赵东旱深深呼气,舌尖伸出来,都快辣到麻木了,只能大着舌头讲话,“这他妈是什么?”
没想到,赵首长吃了面会是这种暴戾的反应。女子神色慌张,忙道:“关山月同志说,您吩咐过,鸡丝面要多放辣,正巧前段时间厨房采购了一批印度魔鬼椒,关山月同志就,就,就……”
赵东旱胸腔一紧!
印度魔鬼椒?
如果他没记错,这他妈是被吉尼斯世界纪录收录的——全球最辣辣椒!
男人铁拳一挥,面碗被狠狠抡到地上,易碎的瓷碗撞过坚硬的地板,砰地发出阵惊耳的清脆声!
玻璃四溅!
女子吓地脸色煞白。
口中的辣意直达胃部,赵东旱额角青筋突兀,眼圈一周都被辣得赤红,男人气急败坏,一字一顿喊出来时,近乎咬牙切齿,“关!山!月!”
炊事班,部队食堂。
关山月站在窗口前,戴着一面白色口罩,帮排队的士兵一一打饭。
挂于两耳的口罩遮去半张脸,却依旧没能掩盖住那双漂亮的大眼,她的睫毛粗浓且挺翘,好比刻意化过眼线液,额头饱满,肌肤胜雪,单凭露在外头的半张脸,就能辨别出是个不错的美女。
排队的男兵就跟没见过女人似得,纷纷在她的窗口组成了长队。
隔壁窗口的孙暖,打饭的士兵少了一大截。
“这个看脸的社会,俗!”孙暖不满的小声嘀咕,她接过窗外递来的一个铁饭盒,愤恨的往里装着饭菜,“我长得也不差呀,昨天和我妈视频电话的时候,她还夸我可爱呢!”
关山月被她那一脸怨妇相逗笑了,“是是是,你最可爱了。”
“少安慰我。”孙暖泄气道:“我要有你的美貌就好了,肯定会有一大批优秀的男士被我深深吸引,然后,我也可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军婚!”
孙暖忘我的幻想起来。
打饭的厨房也就那么大点,她的话很快被旁人听了去,“唉,你说谁军婚啊?山月么?”
孙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否认,“不是不是,我随口说的。”
那名女同志端来菜盆,用炒菜的大勺各自往她们盆里添菜,“山月,听说你结婚了?”
听说?
听谁说?
她结婚的事,部队里除了孙暖也就周倩知道,关山月虽与孙暖接触不多,但她清楚孙暖和炊事班的好些人关系不怎么样,也不可能去乱嚼舌根。
那么,除了周倩,那还有谁?
“恩,”关山月全神贯注的打饭,“结了。”
“哇,还真结了?你这么漂亮,老公一定也不差吧?”女兵开始八卦起来,关山月敷衍的笑下,“还好。”
“那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事业单位?国企?商人?”
孙暖朝关山月这边看了眼。
那人说话都带刺,刨根问底的,她同周倩关系好,口吻难免充满针对。
关山月神色如常,“帮人打工的。”
“打工仔啊?”
孙暖听不得她那种幸灾乐祸的口气,嘴角划开笑容,“芳姐,你可知道,山月的老公是帮谁打工的么?”
“谁啊?马云啊?”
“我怕说出来吓死你。”孙暖阴阳怪气道:“认识******不?”
“认识啊,美国前总统。”
“恩,”孙暖点点头,“就是像那样的人。”
“给总统打工?”名唤芳姐的女子差点没笑出声,“小孙,昨晚没睡醒吧?”
“呵,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芳姐你可千万别当真。”孙暖眯起笑眼。
芳姐抬手轻拍下孙暖的肩膀,转身离去时,那眼珠都快翻到天上了!
吹牛至少打个草稿。
得了幻想症吧?
怎么不说结婚对象是祁帅?那不也同样是个高不可攀的打工仔?
战士们轮班用餐,吃饭时间规定只有15分钟。
部队条件艰苦,训练苛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炊事班的女兵非常有秩序的各自分工干活,有人负责收拾,有人负责洗碗,周倩是班长,职位大些,负责监工!
站在窗口前,热气腾腾的饭菜扑打在脸上,关山月热得满头大汗。
她今天中午没有去祁决办公室送餐。
早上说了那样的话,哪还好意思见面?
索性,喊了其余人去。
反正,炊事班的女兵,各个都盼望着能为首长送餐,那可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绿色军装,面色严肃的连长走进厨房,他中旬年纪,目光威慑的扫视着一众忙碌的女兵,大声道:“炊事班的,全体都有,到训练场上集合!”
“集合?”周倩认得此人,她来到跟前,“王连长,我们班的人忙着呢,去训练场做什么?”
“让去就去,废什么话?”连长皱眉,低沉着音线,“这里的工作暂时由一批新兵接管,赶紧的,去晚了可要挨重罚!”
一听重罚,周倩赶忙召集炊事班所有人。
这会儿正值中午休息时间,训练场上唯有个别士兵在特训,关山月站在人群中央,炊事班二十多个女兵,按照王连长的指示,并列排成两排。
烈日当头,所有女兵昂首挺胸站着军姿,谁都不敢吭声。
到底怎么回事?
孙暖同关山月挨着站于第一排,两人身高旗鼓相当,关山月排在首位。
“听口令。”王排长喊道:“立正,稍息!”
关山月动作比她们慢了些,毕竟没有受过正式训练,况且,她之前在炊事班的时候,也没听说过女兵也要训练的啊。
“报数!”王排长高喊。
关山月轻划开嘴角,“一。”
“二。”紧接着是孙暖。
“三……”
“四……”
炙热的阳光照射下,关山月微眯杏眸,她戴着军帽,帽瞻遮去半张脸的光芒。
所有人面朝训练台而站。
忽地,就见一抹迷彩的墨绿色身影闯入,男人坐在一把电动轮椅上,右腿包着厚厚的石膏,唇角飞扬着邪肆的弧度,很是惹人眼球。
关山月水眸轻睁。
电动轮椅被男人一双修长的玉手掌控,很快从斜坡上去,来到了训练台。
“怎么是赵首长?”人群中,不知有谁小声嘀咕句。
赵东旱将轮椅停在训练台中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一对阴柔的眼锋,朝着关山月这边直射而来。
黑邃的潭底,被烈阳照出许多斑驳。
一众人报数完毕后,王连长迈着规范的步伐,走至赵东旱身侧,“报告赵首长,人数清点完毕,炊事班应到26人,实到26人。”
“好。”赵东旱扬起眉端,削薄的唇瓣微勾,那双眼睛,始终落在关山月身上。
尔后,王连长冲男人递来一个扩音喇叭。
赵东旱接过手之后,他抬起右手,食指轻轻勾了勾,那个动作,是对着关山月做的。
这下,二十多位女兵,齐刷刷向关山月睇去注目礼。
关山月腿脚僵硬,她艰难的迈开步子,缓缓走上台阶。
三步过后,站定到赵东旱跟前。
男人背脊往后一靠,慵懒的坐在轮椅上,嘴角的笑容张扬邪魅,看着她时,就好像看着一个即将到手的猎物。
半晌,赵东旱将扩音喇叭贴至唇间,“你,叫关山月?”
扩音喇叭里的声音,高出许多分贝,赵东旱故意将喇叭挨近关山月的脸。这样的明知故问,令她的耳朵都快被震碎了,“是。”
“好,很好。”赵东旱饶有兴致的拉深唇角,然后,桀骜的目光轻扫台下两排女兵,“你们知道,我今儿个为什么要把你们喊来这么?”
他看见有人摇了摇头。
赵东旱举着扩音喇叭,手肘靠着轮椅扶手,“关山月,你们炊事班的好同志,以下犯上,得罪了我,所以,也连累了你们,懂了吗?”
清冽的嗓音,透过扩音器,散布到训练场整个角落。
女兵们不可置信,关山月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连赵首长都敢得罪?
那一个个的目光,充斥着埋怨。
关山月如芒在背,她凝着秀眉,小脸儿沉寂,一句话也没多说。
这个时候,如果再去顶撞赵东旱,岂不是罪加一等?
男人嘴角的笑意肆无忌惮,“王连长。”
“是,赵首长!”
“去,”赵东旱微扬下巴,“给我们的关山月同志搬来把太师椅,我要让她好好搁这儿坐着,亲眼看看这些因她受罚的女兵,是怎么鬼哭狼嚎的。”
王连长抹了把鬓角的冷汗,“是!”
在军界里,谁都知道,若说祁决是铁面无私的冷情阎王,那赵东旱便是心狠手辣的恐怖魔鬼!
跟在他手底下的兵,各个凶猛如虎,身体素质不佳者,抗不过那种苦训,也就没资格成为他重用的军!
没一会儿,王连长就将椅子搬了过来,台下响起阵窃窃私语的哀声,周倩气不过,脸色愠怒,喊道:“赵首长,既然是关山月得罪您,凭什么要我们受罚?”
“是啊。”芳姐忙附和,“您为什么不罚她呀?”
“问得真好。”赵东旱右手的指腹轻轻点着大腿,唇瓣略弯,“因为她漂亮,我看了喜欢,舍不得罚。”
此言一出,底下更是哀怨一片!
关山月知道赵东旱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要帮她树敌,让她在炊事班待不下去。
这个男人的报复心极重。
“我看看,先罚个什么呢?”赵东旱食指若有所思的轻敲脑门,斟酌再三,男人灵机一动,“不如,先来个器械练习,单、双杠来回半小时吧?”
“啊?”
这下,所有人彻底傻了眼。
这是要弄死人的节奏?
“有异议?”赵东旱眼角一扫,笑容尽显阴佞,“那不如,再加半小时?”
不远处,训练场外。
祁决英挺的身材,纹丝不动的站在跑道旁,男人身侧便是一棵茂盛的参天梧桐树,枝杈分支开来,将祁决隐于一片阴凉之下。
张谦恭敬的杵在男人左侧,“祁帅,要不,我去同赵首长打声招呼?”
祁决撇过头,斜睨他眼。
只是一个随意的眼神,张谦却吓地噤了声。
祁决面无神色,斜飞入鬓的剑眉,一丝微敛的痕迹都没有,“你方才听见阿旱说什么了吗?”
张谦战战兢兢的,“赵首长说了很多,您指的是哪一句?”
“他说月儿漂亮,他喜欢。”
祁决不苟言笑,面容深沉稳重,瞧不出半点情绪。
张谦摸不准他的意思,生怕说错话,“赵首长的性子您也了解,他说这话,纯粹是开玩笑。”
“玩笑?”男人凝起的眉峰,在眉心竖立起一道‘川’型,五官拧到一块,阴沉难测,“玩笑听了也刺耳!”
训练台上,只剩关山月和赵东旱。
女兵们被王连长监督着训练,虽进入秋季,太阳炙烤起来依旧火辣辣的。
关山月被迫坐于太师椅内,如坐针毡,“你究竟想怎么样?”
赵东旱从裤腿上的枪套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兴致勃勃的把玩着,“你不是喜欢跟我玩么?放心,我会玩死你。”
“同一个女人较劲,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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