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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至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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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娟面色骤变,一对单眼皮大瞪,似不敢置信,“你,你都知道了?”

    “想不到吧?”男人凶恶的挑起眉,“你昏迷那几天,手机里发来了信用卡账单,吴娟,你的水可真够深的,我以前只以为你是蛮横点,却没想到,你压根就是没教养!白眼狼!”

    吴娟只觉四肢瘫软,泪如泉涌,她拼命抓住周昊的右手,紧紧握在手里,口吻再不似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周昊,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就是被关山月下了套,周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么?”

    “原谅?”男人冷笑下,一把甩开她,“你还是留着去祸害别人吧!”

    “周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是,我承认我对你妈不好,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她真的很邋遢你知道么?你上次接她来城里住了两天,她碗也洗不干净,笨手笨脚,还打碎了两个盘子,我说她两句,就知道装可怜哭,你说我怎么同她相处?”

    周昊失望至极,“那是我妈,生下你老公,养育你老公的女人!”

    “那又怎样?她养过我吗?”

    “是,我妈没有养过你一天,那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去养你们全家?你父母养过我吗?!”

    男人吼完,一只脚迈出去,“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遂,头也不回的离开。

    吴娟放声哭喊,“如果换作关山月,你一定不会这么狠心!”

    湖心别墅,一楼次卧。

    祁夫人身体不好,常年药不离身,曹管家端来杯温水,督促她把药吃完。

    “我的孙儿还在大厅摆弄玩具么?”

    曹管家接过祁夫人递来的杯子,“没,太太说小少爷要午睡,我让贾婶领着他回儿童房了。”

    “我的孙儿睡前有喝奶的习惯,奶粉冲泡好了吗?”

    “夫人放心,就算我这个老婆子记不住,不是还有太太么?”

    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她拉过肩头的薄款披肩,举步朝屋外走,“昨晚,阿决是不是又没回来?”

    曹管家跟在身后,“每年的这个时候,祁帅都是最忙的,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祁夫人凝起神色,“小两口几天几夜没任何交流,那怎么成?”

    哄睡完孩子,关山月坐在大厅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祁夫人爱听戏曲,关山月没有随意调台,硕大的LED屏幕内正放着豫剧《卷席筒》。

    穿过一小节走廊,祁夫人来到客厅,她盯视着不远处,关山月那张好看的侧脸,斟酌片刻,祁夫人取下左腕的一枚玉镯,拿给曹管家,“去,把镯子放回我屋里,记得,一定要藏好。”

    曹管家大惑不解,“夫人,这枚玉镯可是将军当年送给您的定情信物,您可从不离身。”

    祁夫人睇了她一眼,“叫你去你就去。”

    “是……”

    曹管家接过手,折身回到房间。

    祁夫人右手轻捏左腕,玉镯戴久了,取下来总归是感觉手上空空荡荡,她靠近关山月,随即喊叫了一声,“哎呀!”

    关山月忙扭过头,“妈,怎么了?”

    她披着卷曲的秀发,发质好,乌黑柔顺,头发不算特别浓密,但因为是自然卷,才会显得非常多。

    祁夫人满脸着急,“妈一把年纪,真是老糊涂了,这手腕上的玉镯什么时候弄丢了都不知道,小月啊,快!你打电话问问阿决,看他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关山月立起双腿,“妈,你好好想想,方才吃中饭的时候,我好像记着你是戴着的。”

    “记不得了记不得了,”祁夫人情绪不稳,“那镯子是阿决父亲送的,贵重得很,你帮我问问阿决,看看他有没有印象。”

    “妈,我帮你找找看,祁决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他肯定不知道。”

    “哎呀,知不知道,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清楚了!”

    关山月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祁夫人弯腰拿起来,非要她拨号,眼瞅着祁夫人那般急切,关山月不好拒绝,只能急忙拨通祁决的号码。

    军区部队,会议室。

    祁决发了好一通脾气,军官们坐在长桌两侧,坐姿端正,均不敢作声。

    钱森工作失误,被骂得最为厉害,祁决一本账目丢到他胸口,直接吼着滚!

    钱森灰溜溜抱着册子跑出来,临到训练场的走道上,碰见正欲往会议室去的老修。

    老修手里拿着祁决的电话,电话屏幕亮起,还有来电铃声在响。

    钱森眼角瞥去,似乎看见手机屏上显示有‘月儿’的字样,一个女人的名字,钱森不敢断定真假,他叫住老修,“祁帅正发火呢,你千万别进去。”

    老修顿住脚,“怎么了?”

    “通讯兵那边数据出了点问题,几个军官都挨批了,现在这火苗上,谁去都是撞到锋利的枪口!”

    老修笑下,不以为意,“这要是别人打来的电话,我还真不敢进去,可是她的……”他扬了扬手臂,钱森只觉那枚电话在眼前晃了晃,却看不清屏幕上的显示。

    老修胸有成竹,“我还真敢。”

    “这是谁啊?”钱森好奇问道。

    老修食指隔空点了点钱森的脸,只顾笑着,不作回答的朝着会议室而去。

    祁决还在训话,军帽下,深邃的五官严肃生威,黑色帽瞻由帽子里延伸出来,遮去额前几缕阳光,使得男人那张脸,更显阴暗莫测。

    所有军官昂首挺胸的坐着,坐姿笔挺,目光平视对面,接受训导。

    会议室的大门有一半是敞开的,老修进去时,中指曲起敲了敲门,“祁帅。”

    祁决说话被打断,不悦蹙眉,“我不是说过,在我开会的时候,不要打扰吗?”

    老修指了指手里的手机,铃声掐断后,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有您的电话。”

    “出去!”祁决一巴掌拍向桌案,“滚!”

    室内一众人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

    老修战战兢兢小跑上前,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电话放至男人跟前。

    老修这样的举动实在太大胆,他是首长的专属司机,应该最清楚祁帅的脾气,军官们各个提心吊胆,生怕老修再次触碰导火索,殃及池鱼。

    祁决余光轻扫屏幕,军官们以为他又要发怒,急得背脊骨发凉。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剧情反转,大跌眼镜!

    男人执起手机,前一刻,明明生硬冷漠的口吻,赫然陡变,祁决软下音线,折成川型的眉宇,逐渐向两边舒展,“喂。”

    室内,静谧无声。

    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祁帅左唇微微泛起的浅弧,是,是在……是在笑么?

    铁血冷面的祁帅,居然会笑?

    关山月听不到这边的动静,但她知道祁决最近很忙,真的特别特别的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男人一口否定,他椎背往后轻靠,薄唇漾起的笑意,润化着整张精致的面部都跟着柔和起来,“我这会儿在休息。”

    休息?

    众人懵逼的睁大眼睛。

    各个都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尊敬又伟大的祁帅,已经忙到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就连闭一会儿眼的功夫都没有,更别说抽空休息!

    电话那端的人到底是谁啊?竟能让祁帅有如此大的变化?!

    匪夷所思!


………………………………

101我们需要的,是一场恋爱!

    “噢。”关山月切入正题,“妈说她手上的玉镯不见了,让我打电话问问你。”

    自从那晚把话说清之后,她和祁决已经好些日子没正式见过面,经常都是她睡下了,他还没回来,她醒来时,他已然离开。而这几天,祁决连回趟家的功夫都没有。

    关山月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某种微妙变化,这种变化一时又说不上来。

    他不曾说过爱她,她亦是如此,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戳破那层纸。

    祁夫人坐在一旁,耳朵竖起老高,她听到祁决似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关山月嘴角轻挽,“好,我再帮妈找找看。”

    眼见她要挂断通话,祁夫人不依,“小月,阿决不是帮我请了医生来家里做全身检查么?你快问问,到底安排的哪天啊?多聊两句,不着急,啊?”

    祁夫人表现得太过明显,关山月脸蛋微红,“妈,要不你问吧,你亲自同他说。”

    祁夫人立马从沙发站起来,“我回屋换件披肩,这衣服薄,总觉得冷。”

    关山月看着祁夫人自她面前走过,祁夫人脚步快,一点不像高龄年纪的身子骨,关山月握着电话,就跟拿着个沉甸甸的石头,幸好祁决看不到她脸上的红晕,不然真该丢死人了。

    “妈离开了?”男人问道。

    这边的声音,想必他是听见了,关山月抿起双唇,轻应,“恩。”

    祁决倾起身,手臂一挥示意散会,他每次开会的时候,极少这样中途离场,军官们各个惊讶出奇。向来严于律己,军务至上的祁帅,今日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

    老修拿过旁边衣架上祁决的外套,搭于手肘,然后紧紧跟随男人的步伐,他不敢追得太近,保持了约莫四五米的距离。

    祁决边走边讲电话,清俊的容颜,几缕倦怠挥之不去,男人唇角浅漾,连日来的公务繁忙,总归是在这一刻得到了停歇,“月儿。”

    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关山月只觉一股温暖的东西,蔓进胸口,她不自觉翘起唇瓣,声音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恩?”

    “你想我吗?”祁决问得直白。

    他以前从不会这么问。

    关山月鼓起腮帮子,想将脸上的笑容掩饰起来,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收不住,“不至于吧?这才几天没见?”

    “不想?”男人单手落向裤兜。

    关山月嘴角勾翘至耳根,“老夫老妻了,有什么想不想的啊?”

    “是么?”祁决皱了下眉,眼角处明显闪过不悦,他步伐稳健,军靴踏过平铺的柏油路面,径直向着办公室而去,“可是我想你。”

    一句想你,夹杂太多情绪。

    关山月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抬起,激动地捂住嘴唇,她捂得很紧,生怕自己发出半点笑声,只能尽量克制,佯装平静,“噢,是这样啊。”

    “听见了吗?”祁决重复句:“我想你,很想。”

    贾婶将洗净的碗筷放入消毒柜,最后一道工序做完,她解开腰间的围裙,从脖子处取下来挂至门背,旋即走出厨房。

    一出来,就瞅见关山月在与谁讲电话,讲得耳根子通红不说,居然还在掩唇偷笑,贾婶好奇,音量想也没想就拔高道:“太太,您在同谁打电话呢?笑得那么开心?”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地关山月赶紧捂住听筒,她偏过头,看到贾婶就站在不远处,贾婶这人平时说话就爱一副大嗓门,关山月尴尬极了,“贾婶,我哪有笑啊?”

    “我方才明明看见了,”贾婶靠近过去,关山月忙将手机背到身后,贾婶是个过来人,年轻女孩的心思她一看就能猜到七八分,“太太,您是跟祁帅煲电话粥吧?”

    “没有,”关山月心虚否认的音线,通过电话传至祁决耳里,他行到办公室的休息区,整个人甩向沙发,膝盖交叠,鞋也没脱,就那么舒适的躺进了沙发内。

    关山月完全不知道捂住手机是没用的,还在自顾辩解,“一个跟我关系要好的堂姐,她刚刚在医院生了个女儿,打电话过来给我报喜。”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祁帅说了什么情话,弄得太太羞成这样。”

    关山月一本正经的别了下耳发,以此掩饰心虚,“没有,真的误会了。”

    “是,是我误会。”

    尔后,关山月站起身,她觉得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准备回到二楼,就在关山月转身之际,贾婶眼尖,猛然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下,贾婶压根儿不相信是什么堂姐的电话,她拔高音量,唯恐天下不乱,“祁帅,我什么都看见了,太太跟您通话的时候,高兴得脸都快笑烂了,女人都爱口是心非,太太明明……”

    关山月陡地回身,脸蛋爆红!

    “贾婶!”

    “我不说了,”贾婶拍了拍自个儿的嘴,“我这就回屋了啊?”

    关山月急得跺脚,“你怎么能这样呢?”

    贾婶笑容灿烂,“太太和祁帅感情好,我们所有人都高兴。”

    关山月懊恼的坐回沙发,她埋下腰,单手撑在额前,脸颊的红晕越发明显。

    啊啊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祁决铁定什么都听见了!

    这还怎么见人?

    他一定会自恋的以为,她喜欢他,她爱他,就好比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小把柄,指不定怎么取笑呢!

    贾婶轻手轻脚回到佣人房,大厅里只剩关山月一人,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儿,随之顺着楼梯上到卧室,经过了这么久,本以为手机通话早已挂断,关山月看了眼,却发现居然还在通话中。

    “喂,”她将卧室门掩起,“祁决,你还在么?”

    “恩,”男人应声很快,“我在。”

    “你别听贾婶胡说八道。”关山月朝里走去。

    祁决横躺于沙发上,他的身材太过欣长,一张沙发根本装不下,男人的小腿以下均是交叠至扶手之外,祁决在脑后枕靠了一条手臂,薄唇斜勾,一记弧度荡起时,倾倒众生,“等着,我今晚会回来。”

    “回来?你不是特别忙么?”

    “再忙我都回来。”

    关山月掬起双眸,“为什么?”

    “想你,”男人再度说道:“想吃你。”

    关山月嘴角又掀了起来,没想到,现在祁决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带动她的情绪,只不过她是不会展露出来的,“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不正经?”

    “对你还需要正经?”

    “当然需要。”

    “不,我们需要的不是正经。”祁决噙起笑意,潭底的宠溺,满满的,几乎快要溢出眼角,“月儿,我们需要的,是一场错失已久的恋爱。”

    恋爱?

    关山月扑进床头,巴掌大的小脸儿埋入软枕内,她紧紧抱住枕头,心底如蜜一般灌进了甜甜的滋味。

    祁决说要和她谈恋爱?

    天~

    淡定淡定,关山月你一定要淡定!不能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失去自我!不能花痴,千万不能啊!

    赵紫涵穿着件特定的军装,她站在祁决办公室门口,两条纤细的**立着,非要进去。

    守卫的哨兵说什么都不肯,“祁帅真的在忙。”

    “忙?又是忙?我在渭城部队待了这么久,连你们这位祁帅的一面都未能见上。”赵紫涵故意冲着紧闭的大门说,“有必要搞那么大的架子?”

    “国庆要搞联谊晚会,赵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联谊晚会又怎么?需要你们祁帅亲自操持?”

    “赵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不,我偏不!”赵紫涵年幼,顶多二十出头,她是赵家的大小姐,打小娇生惯养,使起小性子也是谁都拉不住,赵紫涵今天似乎铁了心,她用力拍了拍办公室的门,“祁决,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守在这儿不走了!”

    里面的人不作任何回应,赵紫涵咬着半边唇,“就算你不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总得顾及下我爷爷吧!”

    正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一双大手拉开,男人眉峰微蹙,夜眸沉寂似海,“有事?”

    赵紫涵见他终于开了门,笑逐颜开,“当然有事,你那天晚上把我哥车子给砸了,还没给个说法呢!”

    祁决已经挂断了关山月的电话,他折过身,举步朝里走,赵紫涵跟进门,追着男人清冽的背影,祁决来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定,“这事你哥已经找过我了。”

    “他是他,我是我,他找了你,我还没呢!”

    “所以呢?”男人挑眉,面无表情。

    赵紫涵盯着他精致的眉眼,被那双眸子里的阴鸷吓了一跳,“我,我当然是要补偿!”

    “补偿?”

    “你干嘛总是冷冰冰的,我又没得罪你。”赵紫涵不满的嘟嚷,“还真是个阎王,连笑都不会。”

    祁决睇她眼,一记眼神落过去,不怒自威。

    赵紫涵自认长相甜美,家境殷实,她在泊海念书那会儿,追求者众多,不少富家子弟献殷勤,赵紫涵心高气傲,一个都没看上。

    直到——

    在泊海军区总医院,第一次遇见祁决。

    是,赵紫涵承认,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而是脸。她被祁决的相貌深深吸引,以前追她的人里也不乏帅哥,可没一个像祁决那般,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威震四方。她爷爷是军人,父亲和哥哥也是军人,赵紫涵耳濡目染,自然就更加钟情于铁骨铮铮的硬汉。

    祁决不仅外貌符合她的要求,气质更是符合!

    喜欢就是喜欢,既然喜欢,那就要想方设法争取。


………………………………

102那名女子。

    赵紫涵站在办公桌前,侧身靠向桌沿,她嘴角轻抿,两眼紧盯祁决那张俊脸,似乎怎么样都觉得看不够。

    “我今天也不是来找茬的。”

    “噢?”祁决一挑剑眉,模样冰冷。

    赵紫涵勾笑,开门见山,“你长得帅,我想追你。”

    闻言,男人左眸轻眯,那个动作,将眼尾的弧度拉伸得尤为细长,“追我?”

    “对,追你。”赵紫涵不爱藏着掖着,“男未婚女未嫁,并且,我们门当户对,天造地设,你说呢?”

    祁决冷笑下,“男未婚,谁告诉你的?”

    “所有人都知道。”赵紫涵满脸笃定,“反正我已经把话搁这儿了,就算你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块捂不热的石头,我也要试试。”

    祁决搭起条修长的**,坚挺的后背紧紧贴着椅背,男人薄唇浅划,一记冷冷的弧度掀开,“你对我的了解又有多少?”

    “了解都是需要过程的。”

    “我吃人不吐骨头,特别是女人。”

    “我不信,”赵紫涵就那么站着,“你是军人,保家卫国,形象高大,备受人尊敬。”她说这话的时候,满眼崇拜,那种迷恋,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

    祁决眸底泛起抹剑拔弩张的斑驳,他忽地倾起身,右手探向军裤外侧的枪套内,男人身手敏捷,拔出匕首时,动作快到赵紫涵反应不及。祁决攫过她的左手,刀起刀落,赵紫涵吓地花容失色,“啊!”

    她的五根手指被摁在桌案上,匕首刺下去,正好钉在中指与无名指之间,赵紫涵心惊肉跳,险些吓破胆!

    男人唇角轻漾,“这样的好人,你喜欢么?”

    赵紫涵忙用力抽回手,她捏着自己的五指,幸好祁决刀法快而准,才没有弄伤她,“你,你想做什么?”

    男人嘴角笑意一收,绝俊的容颜恢复冷漠,他没再多说一句废话,折过身,又回到了办公椅上,“送客!”

    “是!”门外的哨兵应道。

    关山月平躺在大床上,一双杏眼直勾勾注视天花板。

    她将手机抱至胸前,刚才挂断电话之后,就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

    关山月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祁决那番情话,她不好意思的捧住脸,宛如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祁决说想她,很想。

    关山月羞得耳根通红,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也不是,躺也不是。

    届时,手机陡地响起阵彩铃。

    关山月猛地坐起身,一看来电,不是祁决,而是孙暖。

    关山月大拇指轻划接听键,“喂,小暖。”

    “山月,你在干嘛呢,是不是不回部队了?”

    关山月坐于床沿,双脚踩到地毯上,“我还想在家多呆两天,怎么了?”

    “我都听说了,你那天被周倩她们恶整了,难怪这么久没看见你。山月,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有祁帅为你出头。”孙暖尽量控制情绪,可是声音里却有难以掩饰的哽咽,“祁帅对你真好,他一道命令,炊事班的人,除了我之外,已经被全部大换血。”

    关山月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对劲,“小暖,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孙暖捂住唇,音线透过指缝,模糊不清,“山月,我从小到大就没什么知心朋友,心里难受了也不知道要打给谁,想来想去,就莫名其妙想到了你。”孙暖破涕为笑,“你不会介意吧?”

    关山月站起身,“到底怎么了?”

    “我……”孙暖实在忍不住,传出哭腔,“我失恋了。”

    “什么?”

    “我们是青梅竹马,原本是打算等我明年退役后,就回老家办婚礼的,可是,我刚刚收到了他的分手电话,十年啊!我们十年的感情,却抵不过他们在一起的几个月。”

    “你先别哭,你在部队么?”

    “没有,我请假了,我今天实在没那心思在部队待着,”孙暖狠狠吸了下鼻子,泪如泉涌,“我在外面,一个人坐在店里吃火锅。”

    “哪家店?”

    孙暖说出个地址,关山月立马回应,“好,在那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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