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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戏-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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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南北说:“要是给我查出来是谁想动名哥你,老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随即很是欣喜的说:“什么?桑桑你可能要生了?要去医院了?怎么这么突然?我……我这边……”
桑姐要生了?我一阵欣喜,再听孙南北到后面为难的样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说:“媳妇要生孩子了,你可别死皮赖脸的赖在我的身边,赶紧滚回去陪她。”
孙南北一听,大喜过望,点了点头说:“那名哥,我就先回去啦。”
“嗯,别着急,叫人送你过去,省得你毛毛躁躁的,不小心。”我笑着说道,心里是由衷感到高兴。
段青狐没生孩子的时候,我一直期盼着能在她生产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只是后来因为发生的事情,我没有达成这个心愿,心里一直遗憾着,我不能让我兄弟和我一样遗憾。
孙南北没拒绝我的好意,我立刻给王卫国打电话,让他找人给孙南北开车,让孙南北好坐在车上休息休息,到了杭州,也就更有精力照顾桑姐了。
王卫国说好,同时给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塞纳左岸的监控被人为破坏了,至于那瓶酒被一个女服务生动过,但是那个服务生被发现死在了家里,所以查无可查。
我说:“既然对方敢这么做,想必也是做足了准备,查不到什么也不稀奇,看样子,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杨沁月了,你盯紧她,看看她最近都跟什么人联系。”
挂了电话,孙南北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去了,我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个行李箱交给他,他好奇的问我是啥,我让他打开看看,他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包被,新生儿的衣物,小袜子,口水巾那些,还有我给桑姐准备的营养品。
我说:“知道你们都把东西准备好了,但我还是想小小的表示一下心意,这衣服底下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我送给未来侄子的金镯子,希望小家伙能平平安安,吉祥一生。”
孙南北感动的抱着我说:“名哥,谢谢你。”
就这样,他提着行李箱上了车,离开了,等他走后,王梦如羡慕的说:“他们要当爸爸妈妈了,真好。”
沈诺言说:“我们也加把劲。”
“哎呀,讨厌,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呢。”
看着他俩打情骂俏,很是幸福的样子,我心里也很开心,站在窗前,看着这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大雨,我的眼皮子突然不安的跳动起来。
………………………………
624 老仇敌!
我的眼皮突然开始狂跳,这让我的心里变得特别的不安,沈诺言见我皱着眉头,问我想啥呢?我摇摇头,说就是眼皮跳,特别担心。
沈诺言说我肯定是太紧张了,我点了点头,他让我早点休息,我也确实有点累了,就休息去了,回房间前,我说:“梦如,你煮一碗姜汤,给那个女人送去。”
王梦如问道:“那个女人?谁啊?该不会是杨沁月吧?”
我点了点头,说:“除了她还有谁。”
王梦如嫌弃的说:“我一点也不想帮她。”
沈诺言说:“行了,陈名叫你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王梦如撇撇嘴,有些任性。
我扶着门把手,说:“其实也没有什么道理,就是觉得……她跟以前的我一样,在这南津举目无亲,众叛亲离,要是真发烧什么的,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想想也挺可怜的。”
顿了顿,我说:“我以前独自一人在南津打工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生病,小感冒还好,我记得有一次我有些咳嗽,为了省钱,我没当回事儿,就天天在那喝白开水,那会儿我在工地搬砖,工地的水是免费的,谁知道最后拖成了肺炎,我一个躺在医院里,因为穷和邋遢而被那些护士排斥,上厕所也要自己一个人搞,吊水瓶子没人帮我拿,我就用脖子夹住,饿了我就啃馒头……”
王梦如低声道:“别说了,都过去了,我现在就给那个女人去送姜水。”
我点了点头,打开门回到房间。我其实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苦日子的人,因为我觉得那时候的我实在是活得不如狗,想起来都觉得窝囊。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我是在给自己关心杨沁月找一个足够的理由吧。
回到房间,我想到以前受了那么多苦都过来了,走到现在,我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我妹和养父母。若他们还活着,那该多好?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睡得并不安稳,也许是因为今晚泡了水,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舒服,噩梦连连,直到一个电话响起,我猛地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我拿起手机,是王卫国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刚要说话,就听到王卫国声音有些紧张的说:“名哥,出事了!”
想起之前一直跳个不停的眼皮,我有些紧张,问道:“什么事?”
“我们派去送孙南北的车突然不见了,追踪也追踪不到……”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王卫国的声音伴着雷声显得格外的诡异,我惊恐之后便是勃然大怒,低声吼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让你派人暗中保护的吗?”
王卫国低声说:“对不起,名哥。事发之时,我们暗中保护的人,的确是发现了一些异常,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对方给调虎离山,中了他们的招,等我们的人发现问题,再返回的时候,车子已经不见了。”
“给我找!”我吼道,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这时,沈诺言打开门,神色很是慌张,我走出去,看到三爷也在,知道他们已经收到消息了,我对王卫国说:“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沈诺言沉声道:“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沉声道:“梦如呢?”
现在我最害怕的是那些动手的人,就是和杨沁月联系的那群人,这样的话,王梦如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沈诺言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是我亲自送她过去的,她已经回来了,在房间休息呢。”
我放下心来,说:“那就好。三爷。”
三爷说:“我在。”
“麻烦三爷动用关系,调取所有地方的监控录像,对方既然敢公然在路上将车给弄没了,肯定会事先将路上的监控都给弄坏,所以找路上的监控没用,要看附近有没有店铺,如果有,我们还有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三爷点了点头,说他这就吩咐人去办。
我对沈诺言说:“诺言,你叫手底下的兄弟们分批守在南津的各个出口,铁路,陆路,航路,所有的乘客信息,都要一一仔细检查一番。”
“我明白。”沈诺言说道,“我现在最怕的是被莫桑知道这件事。”
莫桑现在正是在关键时刻,如果情绪激动或者不佳的话,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想到这里,我说:“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去忙你的吧。”
沈诺言点了点头,我立刻给段青狐打了个电话。
段青狐很快接通了电话,只是没说话,我叹了口气,低声道:“姐,桑姐现在怎么样了?”
段青狐说:“她去检查了,医生在给她看开了几指。”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个字也不要跟她提,知道吗?”
她这个人心思玲珑剔透,立刻就问道:“是不是孙南北出了什么事?”
我说是,然后将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她,她听完之后,说:“莫桑一直都在等孙南北过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如果没有发生这事儿的话,也许他现在已经到家了。你听着,告诉她恰好我又突然有急事需要孙南北帮我处理,他今天就不过来了,说我改天亲自登门跟她道歉。”
“我知道该怎么做。”段青狐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心疼。
我知道,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段青狐和他们真的已经很熟了,也许在她眼中,莫桑和亲妹妹无异。
我说:“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还有事吗?”段青狐问道,她的身后传来医生的声音,医生说病人已经开了五指了,立刻准备推她入产房。
听到这话,我是又高兴又担心,我说:“没事了,你好好照顾桑姐。”
段青狐果断挂了电话,我拿着电话,总觉得她今天的情绪有点怪怪的,也许是桑姐生孩子的事情,叫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生孩子时受的苦吧。
想到这里,我真的很内疚,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说:“姐,谢谢你当初的辛苦付出,对不起,在那时候,我没能帮助你。”
很快,段青狐给我回了一条消息,她说:“过去的都过去了。”
简单的一句话,直白的撇清了我俩的关系,我握着手机,无奈苍凉的笑了笑,我并非想和她有牵扯,只是……我永远也忘不了曾经那个挺着大肚子,却还为假陈名动手杀我的段青狐,要说她放下了,我根本不相信。
我想,段青狐只要一天舍不下我,我就一天放不下心中的内疚。
雨依然下个不停,我站在窗口,焦急的等待着三爷他们能给我带来好消息,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三爷他们还是没有一个人联系上我,我急了,给王卫国打去电话,他说:“名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车找到了,但是车上的人……没了……”
没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低声说道:“没了是什么意思?”
“你别急,就是丢了,不见了,但是车上都是血……恐怕……他们凶多吉少。”
听到这话,我差点坐在地上,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他说了地址,我立刻离开了。
此时外面很黑,大雨倾盆,路灯昏黄,根本看不清路,我咬着牙,努力的将车开到最快,浑身的每一根弦都紧绷着,到了目的地,我跳下车冲到路边一辆撞得稀巴烂的车前,这辆车正是孙南北的车。
车头此时已经完全变形了,路边有几个兄弟撑着一把伞,伞下面是一具裹了白布的尸体,路上的积水已经到了小腿,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奔去,一脚踩进了一个坑里,整个人朝前扑倒,还是王卫国眼疾手快,上前拉了我一把,我沉声道:“是谁?”
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好怕,怕此时躺在地上的是孙南北,王卫国有些难受,眼睛红红的,说:“是我们的兄弟,他叫赵武。”
我顿时松了口气,我知道这样很过分,毕竟无论如何,惨死的这一位都是我们的兄弟,也是因为我而惨死的,只是,人就是这样,无法避免心里头的那种亲疏关系,如果非要在两个人里面选择一个去死,那么我们必定会选择不太重要的那一个。
我内疚的对王卫国说:“对不起。”
王卫国眉头紧皱,死的这一位是跟随他很久的兄弟,他的心里头有多难受,将心比心,我能明白。他红着眼睛,说:“没事,我懂你,何况我们这种人,早已经默认了随时会死掉的命运,只不过……”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但是突如其来的生死离别还是叫我们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低声说道,不由想起了逗哥,心里更难受了,此时此刻,我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孙南北不能死。
我来到尸体面前,给这位兄弟敬了个礼,虽然对他不算很熟悉,但是我记得他是个很开朗的,很爱笑的人,我对王卫国说:“安顿和补偿好他的家人。”
“我明白。”
我来到车前,发现车上全部都是枪孔,里面是大量的血迹,我记得孙南北那时候坐在后座,可是后座都是血,我心里头慌了,他……究竟去了哪里?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没有显示号码,心里一动,我立刻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头传来曾让我噩梦一般的声音:“陈名,好久不见了,想我这个哥哥吗?”
假陈名,是他,是他回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你带走了南北,是不是?”
“没错,不过你放心,他还没死。”假陈名呵呵笑着,声音里面满是残忍的杀意。
我冷冷道:“你在哪里?”
“我啊?在你丈母娘的家里。”假陈名风轻云淡的说着,“而你丈母娘和你的好兄弟此时都跪在我的身前,你听着,我要你按照我的话去做,如果你做不好,我会一刀一刀的把他们两个的肉给割下来。”
“你疯了?陈雅,陈雅可是鲍雯的妈妈。”
“别跟我提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假陈名疯狂的吼叫声叫我一愣,我随即明白过来,看来他和鲍雯彻底的闹翻了,而这个疯子可不会念旧情,也不会想起自己曾经多疯狂的爱着鲍雯的,所以他压根不会在乎陈雅的生死。
我攥着拳头,沉声道:“你要我做什么?”
………………………………
625 无助,原来我依然那么无能!
我问假陈名想让我做什么,同时给王卫国打手势,他就站在我身边,所以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见了我的手势,他点了点头,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假陈名在手机那头得意洋洋的笑着,他说:“我要你死,你会去死吗?”
我说:“假陈名,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死,因为我死了,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南津活着回去,你千辛万苦躲避我们的视线来到南津,总不至于只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吧?”
我比谁都明白,假陈名他惜命,很惜命,因为他还有大仇未报,还有自己的野心要去实现,所以我很肯定,他一定是有所图才来的,但图的一定不是我的命。
手机那头传来假陈名间隙的声音,他哈哈大笑着,笑声充满了奸诈,他说:“你还是那么聪明,聪明的叫人生厌。你说的没错,我不想死,我要活着,我要你死,我要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东西,所以我必须活着。”
“说吧,你想怎样?”听了假陈名的话,我大概明白他找我做什么了。
现在,他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果说就连鲍雯都丢弃了他,说明组织已经放弃了他,那么他就如丧家之犬一般,没有任何的依靠,只是我很好奇,组织怎么会把他给放弃了呢?难道是因为组织察觉到了他对我们这边没有任何的影响,就连我妈都不会再帮他,所以就把他给抛弃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这个人还蛮可怜的。
只不过,他再可怜,我也不同情他,因为他胆敢伤害我的兄弟,我的亲人,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恨不得把他给撕成碎片。
假陈名这时说道:“我要你给我弄一个许可证,给我准备一架直升飞机,然后把我送到国外去,我告诉你,你别给我耍花招,如果我被抓住了,你的兄弟照样会死。我知道那个许可证是不容易拿到的,但是你有宋佳音当靠山,我想你想拿到应该不算很难吧,无非就是需要宋佳音卖个面子给别人。”
顿了顿,他说:“还有,我在陈雅的房子里铺满了面粉,如果你想让你的人狙击我的话,那我就只好和那个女人,还有你那个好兄弟同归于尽了。”
我知道这家伙从来说到做到,咬牙切齿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拿我兄弟的命开玩笑。”
“只是你的兄弟?这个女人……好歹和你有过露水情缘,你就不担心她的安危”假陈名猥琐的笑起来,我听到陈雅痛苦的叫起来,骂他流氓,让他住手。
我的心提了起来,虽然我早已经和陈雅毫无瓜葛,但是毕竟是有交集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被欺负却无动于衷呢?
但是我更明白,如果我表现出在乎,假陈名会变本加厉的欺负陈雅,不为别的,就因陈雅曾经是我的女人,哪怕只有那一夜,但是,我陈名的东西,他假陈名就一定要要。
想到这,我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道:“那种老女人,你想玩就玩,她是鲍雯的妈,就是我的仇人,你觉得我会担心她?”
“听到了吗?他说你是老女人,哎呀,你别哭啊。”假陈名似乎是在对陈雅说话,随即又猥琐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别哭,我这就给你快乐,好不好?我一定比那家伙更能叫你舒服。”
“你给我滚!你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陈雅愤怒的吼道,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心里头有些难受,嘴上却呵呵的笑起来,假陈名有些恼怒的问道:“为什么要笑?”
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原来你喜欢捡我看不上的破烂啊,那你好好玩,只要不伤害我兄弟就成。”
顿了顿,我说:“对了,我要听到南北的声音。”
也许是我的平静哄住了假陈名,他笑了笑说:“好,我给你听。”
说着,我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痛苦的闷哼声,我顿时一阵恼怒,因为我知道假陈名一定是踹了孙南北一脚。
假陈名冷冷的说:“喂,小子,你家名哥要跟你说话。”
孙南北突然喊道:“名哥,你不用管我,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我草你妈!”假陈名说着,就对着孙南北一阵拳打脚踢,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到他挥舞拳头的声音,还有孙南北那痛苦的哀嚎声,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被别人蹂躏,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愤怒的吼道:“你给我住手!你再动他一下,我就弄死你!”
也许是我的话让假陈名有所忌惮,他总算是停了下来,我问道:“南北,南北,你没事吧?”
孙南北哑着嗓子说:“名哥,我……对不起……”
“你常说好兄弟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客套话,你给忘了?”我难受的说道,“别跟我说对不起,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给我打起精神,好好活着。还有……桑姐生了,母子平安,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她还等着你去伺候她坐月子呢。”
听到这话,孙南北呵呵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说:“好好活着,我会救你的,知道了吗?”
孙南北呜咽着说:“我知道。”
“啧啧,还真是感人啊。”假陈名冷嘲热讽的笑起来。
我沉声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要的东西,但是,我要他活着。”
假陈名沉默片刻,说道:“如果你拖延的时间太久,我可不能保证。”
“该死!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帮你准备好你要的一切!”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王卫国说他已经安排兄弟们过去监视了,也通知他们,叫他们不要开枪了。我点了点头,立刻给宋佳音打去了电话,假陈名想要我做的事情,除了委托宋佳音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帮我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接我电话的不是宋佳音,而是宋江山,我有些意外和无措,喊道:“叔叔,请问,佳音在吗?”
宋江山愤怒的吼道:“你为什么还要联系她?为什么总要拖累她?”
我知道宋佳音这次身体状况变差了,宋江山一定把所有过错都怪在了我的头上,不过也的确是怪我,所以我没有辩解,而是低声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就有用吗?”宋江山愤怒的吼道,“如果我女儿因为你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的对不起能弥补我们什么?你说啊,能弥补什么?”
我哑口无言,手机那头传来宋佳音的声音,我听到她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爸,把手机还给我。”
看样子,为了阻止我和宋佳音联系,宋江山竟然用了最极端的方式,那就是把她给关了起来。
我忙说:“叔,别为难佳音。”
宋江山冷冷的说:“你听好了,我已经答应了胡家的提亲,半年以后,等佳音她的身体好一些,我们两家就会操办婚事。”
听到这,我浑身一震,脑子瞬间乱了,我喊道:“不可能,佳音不会同意的。”
宋江山冷笑着说:“不,她会同意的,比起让你一个人伤心,她更没法选择看到自己的父母因为她而发生什么事情。”
我心头一震,知道他的意思,是他和阿姨用生命威胁了宋佳音,宋佳音的外表虽然很冷淡,但是内心却是一个很柔软的女人,重情重义,十分孝顺,所以说宋江山夫妻俩如果用生命威胁她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就范。
我怎么都没想到,宋江山那样的人竟然会用自己的性命威胁自己的女儿,也许宋佳音也从没想到过,所以她敢肆无忌惮的追寻着我的脚步,总是任性的在我的身边兜兜转转……
想到这里,我泪湿眼眶,以前,我爱她,却因为三心二意而不得她的心,如今我许下一心一意的承诺,她也一心想要和我双宿双栖,可是,她的父母却成了隔在我们之间的一座大山,命运啊,难道真的那么喜欢捉弄我吗?
我可以不理会宋江山的威胁,可以坚持我的坚持,但是她呢?她是女儿,她是享受了父母疼爱多年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会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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