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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戏-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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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冲到后院,刚进去,我就看到一个和尚背对着我,正坐在院子中间的圆桌前喝茶,我看了看后院,除了他,别无他人,我皱起眉头,不由将目光落在这个和尚身上,问道:“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缓缓转过脸来,看着我,笑眯眯的说:“你是在找那个偷窥你的人?”
他和我爷爷差不多大,就连身上那股没被岁月带走的轻松随意都一模一样,一种亲切感扑面而来,这么大年纪,在这里做老和尚,想必他就是主持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您是这里的主持?”
老和尚点了点头,说道:“我不光是这里的主持,我还是你要找的那个偷窥你的人。”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问道:“那啥,您别跟我开玩笑啊,您偷窥我干啥?”
他尴尬的说:“你是我的老朋友的孙子,我当然想见见你啦。”
“那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见我呀。”我无语,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
老主持摸了摸鼻子,有些调皮的说:“你不是睡觉了吗?我怕打扰你休息,就想远远地看你一眼。”
我浑身一阵恶寒,他说:“是不是我的热情吓到了你啊?施主,你放心,我是个正经和尚,对你没意思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和尚就是个老顽童,难怪和我爷爷是朋友呢,都是这么的不正经,我郁闷的说:“那您发现我发现了您,您跑啥啊?直接出来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他无语的说:“我不要面子啊?要是让人知道,我这德高望重的主持竟然半夜里跑去偷窥一个小伙子,我的脸往哪搁?何况”
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笑,说:“我也想看看,那老东西的孙子到底怎么样,有没有辱没了当初那个华夏第一高手的名声嘛。”
听了他的解释,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好吧,算你赢了,老主持,那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主持却突然喊住我说:“小施主,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我狐疑的问道:“您想问什么?”
他说:“我想问问你,如果你爷爷不希望你对你大哥动手,你愿意放弃杀了他的念头吗?”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愿意,还有,他不是我大哥,而是欠了我兄弟几条命的通缉犯,他的存在,是我们陈家的耻辱,辱没了我的父亲母亲,所以,我要杀了他,为了我的兄弟,为了我的家人,他必须死!”
………………………………
1027 即将摊牌
我钟情必须死,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坚持的想法。
老主持叹了口气,收起之前老顽童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如果是为了你的家人,你应该知道,他们根本不希望你大哥死掉,即便他做出再过分的事情,他们也还是不希望,至少不希望他死在你的手里,因为他们不想看到你们兄弟相残,不希望你以后回忆现在,会因为自己亲手设计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而难过。”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坐下,问道:“是我爷爷让你的这话吗?”
老主持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跟我聊过,所以我知道他的一些想法,但他没有让我过来劝你的意思,你要是不高兴听,就当我没。”
他着,给我倒了杯茶,:“来,施主,喝茶。”
我道了声“谢”,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其实我挺不明白的,那老家伙不是很明白是非善恶吗?当年我父亲什么都没做,他尚且可以接受我父亲客死他乡的事实,钟情无恶不作,除了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有什么资格被称为陈家人?有什么资格做我父亲的儿子?他死也是死得其所,我亲手解决了他,也是大义灭亲了,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老和尚看着我认真的面容,道:“你和你爷爷两个人都没错,只能每个人在每个年龄段,看待同一件事情的观点都是不一样的,你爷爷当初和现在的想法也不可能一样,而且,谁他一定接受了你父亲客死他乡的事实?”
“如果真的接受了,他又怎么会内疚一辈子呢?他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你父亲,你父亲才被人害死的,同样的,也是因为他,让你们兄弟两个受了那么多的苦,而且形同陌路,反目成仇,他心里当然苦了。”
我淡淡道:“我知道他心里苦,也知道他一直都在后悔,知道他是因为觉得亏欠我们两个,所以才想对我们两个好,才无论如何都想保住钟情的命。但是他亏欠我们的早已经还了,如果不是他,钟情恐怕早就被枪毙了,这一次,如果他再拦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
完我就将茶杯放下来,起身转身离开,老主持无奈的:“臭子倒是聪明,你这话时想让我传给你爷爷吧?自己放的狠话,自己去传,我可不掺和你们爷孙俩的恩怨。”
我停在那里,转身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就离开了。
其实在老主持问我那个问题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和我爷爷有联系,是不是我爷爷在让他过来试探我的口风,如今他的回答让我肯定了他的确能联系上我爷爷,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虽然不知道那老家伙在哪里,至少能证明那老家伙好好的,这我就放心了。
在如今这个危机关头,我真的不希望陈江河横插一脚,如果因为他乱了我的大计,我真的会生气的。
我希望,如果他真的看重我,想要和我重修于好的话,就听进去我的话,安安稳稳的在外逍遥自在,不要再试图劝我对钟情手软。
一边想着,我一边往回走,心里特别的烦躁,我点了根烟,干脆不回去,半夜直奔山顶,心里好像憋着一股子气,如果发不出来,得堵死我,所以我开始奔跑。
山上树木葱茏,草木青青,明晃晃的月光透过细碎的枝叶间隙,如斑驳的光点一般散乱的洒在脚下,清风拂来,满山的树叶晃动,树影飘摇,耳畔的“沙沙”声,就像是有人在耳边轻声低喃。
我大汗淋漓的奔跑着,一直跑到山顶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我站在那里,俯瞰众山,不知道是不是这山川河流太浩瀚,这星空明月太璀璨,若是平日里,在这种环境,我的心境应该很开阔,心情应该很好吧。
可是现在,我的心情却像是隐藏在这浓密山林里的阴影……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过去的事情。
有些记忆很深刻的烙印在心上,可你就是不愿意去回想。
这就是我对待钟情和我那段纠葛的态度,我恨他,那股恨意让我曾经险些和我妈闹翻,让我对我爷爷失望至极,他的存在,对我而言就是一场噩梦,是一根扎在我心口的刺,一想到我那几个死在他手里的兄弟,我掩藏在心底的伪装和恨意,就像是滚烫的汤汁突然从锅里飞溅出来,砸在人的皮肤上,疼的我浑身发抖。
骨肉亲情?呵,亲兄弟又如何?他钟情又何曾当我是亲兄弟?亲手杀了他,我绝对不会后悔,哪怕我老了,哪怕我奄奄一息的时候,都不会后悔。
虽然心里这么笃定,但我终究有些不舒服,因为我清楚,杀了钟情,也许我爷爷和我妈都不会原谅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出现隔阂,一想到钟情这个冷血无情,丧心病狂的家伙会影响到我和我在乎的家人的关系,我就郁闷的不行。
吐出一口气,我没好气的想,不想他了,还是想想佳音吧,此时此刻,也就只有想宋佳音能让我的心情好一些了。
我想起和她一路走来的那些不容易,脑子里响起一首歌,我吐出一圈烟雾,淡淡的哼唱起来:“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有着最巨大的身影。鱼虾在身侧穿行,也有飞鸟在背上停。我路过太多太美的奇景,如同伊甸般的陷阱。而大海太平太精,多少故事无人倾听。”
“我爱地中海的天晴,爱西伯利亚的雪景,爱万丈高空的鹰,爱肚皮下的藻荇,我在尽心尽力的多情,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你来了。”
“你的衣衫破旧,而歌声却温柔,陪我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流。我的脊背如黄球,而你却微笑摆首,把它当成整个宇宙……”
“……”
唱完这首歌,我又缓缓抽了一根烟,直到彻底的冷静下来,我才往回走。等到了寺庙,远远地,我就看到沈诺言皱眉沉着脸站在门口,一副着急上火的表情。
我走过去,问道:“诺言,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嘛?”
沈诺言看到我回来,眉头瞬间松开了,但随即他又紧皱眉头,沉声问道:“你去哪里了?”
我:“你的腿还没恢复,应该早点休息,呆外面干嘛?应该好好睡觉的。”
“我问你你到哪里了?”沈诺言突然大声质问道。
这时,邓跑他们气喘吁吁的回来了,看到我都是一喜,白脸郁闷的:“名哥,您跑哪儿去了啊?您这大半夜的突然消失了,把咱们吓死了都,手机也不带,四周找遍了也都没人,你是想把我们急死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走了以后,他们发现我不在房间,一个个心急如焚,发动所有兄弟都在找我,但是我走的那条路特别偏,加上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手机,所以他们联系不上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突然失踪了,他们肯定紧张的要命,也难怪沈诺言这么生气了。
我看着沈诺言,他还在气头上呢,这还是我记忆里,他唯一一次生我的气,我忙:“对不起各位,我一时兴起想去山顶上吹吹风,所以就没打扰你们,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完,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对不住,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声不响的就跑走,你就别生气了。”
沈诺言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没有发生别的事?”
我笑了笑:“当然没有啦,难道你希望我发生什么事?”
他没好气的:“去你的,你以为我有心情跟你笑?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出门要跟大家一声吗?知不知道听你失踪了,所有人都紧张坏了,南北和三爷,卫国全都爬起来找你去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呢,一条腿没好,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知不知道站在这外面的几个时,我心里有多难受多自责?”
沈诺言是真的生气了,不,应该他是真的很害怕,害怕我再次陷入危险中,害怕我们好不容易重逢,却又迎来一场离别,害怕我被人带走,他却连去找我,救我的能力都没有,这个一直以来都能控制好自己情绪的男人,这个一直以来都很理智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因为我的无故失踪而方寸大乱,因为一点‘事儿’就理智全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在乎。
我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再傻乎乎的笑,就是玷污了兄弟们对我的这份深情厚谊。
我认真的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沈诺言哪里是真的生我的气,他更多的是自责,所以当我我不会了以后,他就无奈的笑了笑,语气温和的:“好了,我也不是真怪你,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也知道,有好几次你都是这样突然消失的,”
我点了点头:“我都明白,对了,赶紧告诉三爷他们,让他们别来找我了,我已经回来了。”
“好,看你浑身臭汗,赶紧去洗澡睡觉。”沈诺言没好气的道。
我笑了笑:“不睡了,正好锻炼身体,倒是你,赶紧去休息。”
“还用你,我待会儿肯定好好补一觉,省的你这家伙内疚。”沈诺言到这里,眉头总算舒展开了。
而我回来的消息很快传了下去,三爷他们陆陆续续回来了,我被他们合起火来臭骂了一顿,但心里一点都没有不痛快,反而满满的都是高兴。
好不容易挨骂完,打发了所有人睡觉,我回了房间,拿了本书看。
天很快亮了,而钟情的电话也到了。
我按下接听键,问道:“大少爷,您到这里了?”
钟情:“嗯,我刚下飞机,绑匪那边还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打过去,我干爹的手机已经被关机了,而且根本无法进行定位跟踪,只能慢慢等消息了。”
我:“大少爷,您甭急,既然他们叫您过来,必定会主动联系您的,现在无非就是等,您要不先过来,咱们在酒店偷偷见一面,商量下对策?”
钟情:“嗯,也好,那你等等,我到了再联系。”
“好的。”
挂了电话,我的脸沉了下去,如果钟情真的到了酒店,结果发现我压根没入住,到时候肯定会露陷的,想到这,我也懒得再跟他兜圈子了,直接下达命令,让杨庆余将他带过来,然后我就开始擦枪,今天,很多事情都会解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钟情知道我的身份时,是什么样子了!
………………………………
1028 钟书的秘密
擦好了枪,我就去找陆晓峰了。
陆晓峰虽然是个医生,但也有一身好功夫傍身,每天雷打不动的要晨练,我过去的时候,他笑着说:“一夜没睡?”
我点了点头,他说:“我听老主持说了,你也不要想太多,陆叔我反正是支持你的,不过……我的观点并不代表你守佛叔的观点。”
听到这话,我微微皱起眉来,看向陆晓峰,此时他像正若无其事的锻炼,就像是他只是无意说这番话似的,我却明白,他是在提醒我,守佛叔和我爷爷一样,并不想对钟情下死手,所以他现在是在提醒我,让我早做打算。
只是,我心意已决,无论是谁,哪怕是对我恩重如山的守佛叔阻止我,我也不会放过钟情,因为欠守佛叔的是我,不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为了我死在了钟情的手上,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替他们放下仇恨。
陆晓峰看着我,说:“看样子你心意已决。”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谁也没法改变我的心意,陆叔叔,守佛叔如果让您劝我,您就直接给我回了他吧,我怕到时候他跟我沟通,我怕驳了他面子,大家都不好看。”
陆晓峰听了我的话,无奈的笑了笑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真的不怕他生气,从此以后不理你了?”
“我是个成年人,知道为了自己的坚持,我们总会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所以我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守佛叔真的因为这事儿生气了,我一定会好好哄他,跟他道歉,希望他理解我,如果他怎么都不肯原谅我,那我也不强求,只能离开,让他眼不见心不烦。”我说道。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很不舒服,如果真的因为钟情,我要和守佛叔分道扬镳的话,那也太不值得了。事到如今,我只能期望着守佛叔不要太执着于救钟情。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陆晓峰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想什么呢?你守佛叔是那种人吗?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你既然有决断了,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成。”
我冷冷道:“我绝不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陆晓峰点了点头说:“行吧,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想要提前行动。现在钟情已经过来了,我怕他去酒店那边发现入住是我伪造的,也怕夜长梦多,所以想把他直接带过来。”
陆晓峰看着我,问道:“你就这么急着想把他灭了?”
我没说话,陆晓峰说:“看样子你是真恨他,你其实很清楚,有我安排这些,他根本没有可能在酒店那边查出什么,可是你就是不放心,因为你怕他会收到消息,逃跑,然后你就错过了对付他的时机。”
压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就这么赤果果的被陆晓峰给拆穿了,我脸上有些尴尬,他说的没错,担心酒店那边会泄露我的秘密只是个幌子,我是怕守佛叔和我爷爷会想办法让他逃走,所以才急不可耐的提前整个计划。
陆晓峰叹了口气,问道:“你就这么不信任他们吗?”
我淡淡道:“提前这个计划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让钟情住进酒店本来就浪费时间,我伪装的已经够久的了,陆叔叔,您说我说的对吗?”
陆晓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本身他就不需要去酒店,让他过去,也不过是因为现在是白天,行事多有不便,但既然你坚持,那就依你,开始咱们的计划吧。”
我说:“好,那咱们先去见钟书吧。”
来这儿以后,我连钟书都还没见过呢,真不知道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时此刻又该落魄成什么样子。
陆晓峰说:“先别急,我先去给你拿张面具。”
要面具干嘛?我狐疑的看向他,而他已经给了我一个让我猜不透的眼神,然后去房间拿东西去了。等他回来以后,手里已经多了一张面具,这个面具制作精良考究,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
我接过面具,陆晓峰的眼神有些变了,他望着我说:“这面具是你父亲以前最喜欢的面具,是他和你母亲在化装舞会上认识的那天,他戴着的面具,接到任务那天,他戴着面具去的,你守佛叔一直细心保存着这张面具,我现在把这张面具交给你,带上它去见钟书,相信很多事情都会水落石出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和陆晓峰离开了寺院,我疑惑的问他难道钟书不在寺院,他说不在,还说寺庙是佛门境地,是真正的修行之人爱护守护的地方,咱们能住在那已经算老主持给了天大的面子,哪里还敢在那里做那些肮脏腌渍的事儿?
看样子老主持和这座武夷山上看上去最不起眼,甚至不容易被发现的寺庙,在陆晓峰他们的眼中却比任何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庙,更加的值得尊重。
我没再多问,跟着陆晓峰一路来到悬崖边上,悬崖下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恐怕就只能变成一堆烂泥了。有意思的是,悬崖边上还有一个看上去非常牢固的铁架子,铁架子上面还有许多护具,我就奇怪了,难道老和尚他们平时在这边练功?
陆晓峰朝地下看了看,说:“这峭壁上有一座山洞,钟书就在山洞里,系好安全带,跟我来。”
他说着,从铁架子上取来专业的东西,给我做好防护措施,他自己也做好防护措施,然后说道:“行了,下面有一座梯子,我先爬下去了,你随后跟上。”
我点了点头,就这样,我和陆晓峰一下一上的往下爬,悬崖峭壁,梯子晃晃悠悠的,心理素质差的人此时估计已经腿软手软,别说爬了,就是稳稳的抓着梯子的力气都不一定有。
我寻思这个山洞不知道是谁凿出来的,这巧妙的想法也真是没谁了。
只是当我问陆晓峰时,他笑了笑说:“什么巧妙啊,这就是以前一部武打片拍摄的时候,有人为了拍戏挖的。”
这特么就尴尬了。
我说:“那这个电影公司还挺牛逼的,竟然能在这半山腰上凿出洞来,有够下血本的啊。”
“那是,那个年代就讲究一个真实,不过在我看来根本没必要,因为这洞就用了一次,后来老主持要在这里建一座庙,这里就被禁止使用了,这后山除了我带你上的那条路,其他地方也是不允许别人上山的。”陆晓峰滔滔不绝的说。
我有些惊讶,说:“老主持这么厉害?”
转念一想,老主持如果不牛逼,也不可能霸占着这么好的一座山头,不对外公开寺庙了,要知道,现在的寺庙都已经变的商业化了,地方甚至和寺庙有合作,这山头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单凭这一点,老主持就绝非等闲之辈。
正想着,陆晓峰说到了,我低头却什么都没看到,直到陆晓峰拿出一串钥匙开门,我才知道原来那看上去和四周的山体一样的地方,其实是一座门。
他开了门以后,我们就一前一后进去了,进去后,他压低声音说:“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你父亲陈佛手。”
我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进去了,这个山洞里面还有个侧门,打开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捆成粽子的男人,不用说,这人就是钟书。
钟书这里竟然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想来也没谁能到这地方来。而钟书原本正在睡觉,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随即和我透过面具对视,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鬼一样,魂不附体,一双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还是第露出这种恐惧的神情,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个沉稳的,如毒蛇似豺狼般的人物,没想到的是,他在我爸面前竟然会像个孙子一样,露出这种神情,老实说我都想拍照留念了。
陆晓峰冷笑着说:“怎么?刘小二,看到咱们老大,不敢认了?”
刘小二?我有些意外的看向钟书,看来钟书是个假名字了,想来也是,他怎么可能用真名字混迹于无敌帝国呢。而且,这么听来,钟书是真的和我父亲很熟,甚至于说就是我父亲的小弟,而且和陆晓峰也认识。
钟书这才错愕的看向陆晓峰,随即皱眉问道:“你是谁?”
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第一次和陆晓峰见面,想来陆晓峰之前都是让手下过来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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