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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戏-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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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虽然怀疑朱庸是内奸,却一点都不怀疑耳大爷,因为我知道耳大爷如果和他是一伙的,根本不会把自己的功夫和医术,毫无保留的教给我和段青狐。
胡思乱想着离开这里,我看到段青狐站在楼下,月光很暗,她的刘海被风吹起,露出那道不大却刺眼的疤痕,让我心里一阵难受。我走过去,说:“姐,我们去逗哥那里吧。”
段青狐点了点头,神色冷淡疏离,率先上了赵鲲鹏的那辆越野。
逗哥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她吃醋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跟他上车去了,而充当我们司机的赵鲲鹏说:“陈名,三爷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把你们带到锦绣去,你们去吗?”
我看了一眼坐在后座,兀自看着窗外的段青狐。此时她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紧紧攥着的手指却出卖了她自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感,说:“去吧。”
我知道,段青狐对三爷的感情很深,哪怕我们同生共死那么多次。她也依然忘不了他,否则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她不可能一直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压下心里的思绪,我知道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
很快到了锦绣,让我没想到的是,赵鲲鹏带我们去的不是三爷的办公室,而是曾经段青狐住的那个房间。
打开门,走进去,我看到三爷正坐在沙发上煮茶,一年不见,他清瘦了不少,身上那股子处变不惊的沉稳味道更深更浓,看着他就让人想起了黄山不老松。
三爷见我们上来,他缓缓抬了抬眼,冲我淡淡点了点头,说:“坐吧。”
我走过去坐下,见段青狐远远的站着,三爷冲她温润一笑。说:“青狐,愣着干嘛?”
段青狐喊了声“三爷”,语调平稳,声音却有些颤抖,听的我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段青狐的目光在四周转了转,我不由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这里和一年前她住的时候一模一样,每一件陈设,每一处细节似乎都没有改变。段青狐的那两把本应该在一叶浮萍手里的双刀,此时竟然端端正正的摆放在落地窗台前,双刀一尘不染,刀锋幽冷透光,一看就得到很好的保养。
段青狐缓缓朝双刀走过去,我知道她对这两把刀有着很深的感情,只不过她再也不能耍双刀了,这是她心里无法言说的遗憾,也是我心底最沉最深的内疚,我一直都想把这套双刀找到并送给她。没想到三爷已经这么做了。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三爷,这双刀您是怎么拿来的?”
三爷淡淡道:“是鲍雯主动带着刀来找我的,她提出用这两把刀换景明会所,我同意了。”
没想到鲍雯竟然会看上景明会所,我寻思这变态是不是因为景明是段青狐的,所以就一定要占为己有?以鲍雯的变态性格来看,她真能这么做。
等等如果景明成为鲍雯的了,那我的狗山炮去哪里了?
我问三爷,三爷笑说:“你放心吧,山炮被我放在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喂养。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我一会儿就带你过去。”
顿了顿,他说了句让我担心的话,他说:“不过有人去景明找过山炮,好像就连鲍雯都在找它。”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跳,难道说山炮的身份被识破了?只是为啥鲍雯都在找它?鲍雯到底知道什么,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三爷这时让赵鲲鹏说说今晚发生的事儿,赵鲲鹏简单说了下,当听到我把鲍雯杀掉的时候,三爷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看着我,目光中满是狐疑,问道:“真杀了?”
我说:“哪能啊?三爷,我来南京是来东山再起的。可不是来送死的,我怎么可能一上来就杀了鲍雯?要杀她,也得等我在南京站稳脚跟再说。”
逗哥有些惊讶的说:“啥?你没杀了那女人?”
说完,他搓了搓手心的汗,郁闷的说:“害我担心一路,想问我都没敢问。”
我笑了,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让三爷过目,然后又把我和苏若水之间的纠葛,把今晚和鲍雯的计划都说了出来,当然,我还说了这一年的经历。当说完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段青狐,发现她正望着那两把刀陷入沉思中,此时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我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段青狐她听没听到我的话。
这时,逗哥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和鲍雯真没做?可那女人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啊。”
我没好气的说:“那只能说她演技高超。我又不喜欢她,干嘛要跟她做?”
我故意喊的很大声,生怕段青狐听不到,逗哥这时突然贱兮兮的笑起来,我就知道这货是故意给我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对他又是感激又是无奈。
三爷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段青狐。淡淡道:“所以你让鲍雯‘假死’,一来是为了保住苏若水的性命,二来是想将计就计,看看那个‘老大’接下来要做什么,对么?”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按照我和鲍雯的约定,她回去之后会假死几天,李孤笑则会在这时出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要联合起来演一场戏,看看最后这场戏的结果会是什么。是那个老大的现身,还是遂了那老大的意,把一年前帮助我的那个人给挖出来。”
三爷意味深长的说:“就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耸了耸肩。其实我也很清楚,放走鲍雯无异于放虎归山,而我的计划也没那么容易实现,尤其是李孤笑,他八成不会跟我演戏,而会真的要我的命。毕竟我俩是死结。
但是,我别无选择。哪怕我今天做的事情只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苏若水的命,我不能不管,即便她是在欺骗我,我也不允许万分之一的意外。
我问了三爷南京这一年的变化,他告诉我的情况和我从朱庸那里得到的差不多,还说明天要带我见一下孙南北,说孙南北手底下的那股子势力都是为我准备的。
提到孙南北,我就想起来宋佳音,我问三爷她有消息吗?三爷摇摇头,我也就不再多问,心里想着她离开时说的事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订婚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有种压抑喘不过气的感觉。
看了下时间,我说:“三爷,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宾馆了。”
段青狐听说我要走,将目光收了回来,款款来到我身边,说:“走吧。”
三爷欲言又止的看向段青狐,终究什么也没说。
离开锦绣,我们和逗哥分道扬镳。返回了佳佳宾馆。
缓缓打开门,我走进去,随即就听到一阵破空声,下一刻,我的身体猛的朝地上贴去,与此同时。段青狐手里的弯刀已经朝某个方向狠狠丢去。
………………………………
153 想你
我刚躺到地面上,几把箭就擦着我的鼻尖插进了一旁的地毯里,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我已经被射成了马蜂窝。
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我爬起来打开灯,发现灯坏了,我干脆调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房间顿时亮了起来,我就看到朱庸坐在窗台底下的地上,抱着鲜血淋漓的大腿颤抖,窗台上也有血,想必朱庸是想偷袭完我们就逃跑。但他没想到段青狐能在黑暗中精准的找到他的位置。
看着地上那些箭,我一阵后怕,谁能想到这些原本被我用来对付一叶浮萍的东西,转眼间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呢?
我望着朱庸,笑眯眯的说:“朱哥,你是不是太急了?就算我怀疑你,只要你按兵不动我也不会轻易对你出手,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朱庸完全没了往日那副儒雅的样子,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狂妄的说:“我就是要你死!”
看着他狰狞的样子,我在生气的同时也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有所准备。
进屋之前,我看到我在门口放的一根细长的头发没了,这头发可是我用特别的方法在门口做的标志,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进入,而我的房间规定是不能进来的,也只有我和朱庸有钥匙。所以我立刻猜到了朱庸这个叛徒很可能就在房间里,我于是示意段青狐做好准备,我则一马当先,进去引目标。
在他身边蹲下来,我玩味的说:“让我死?看来你背后那个‘老大’很怕李孤笑这次还是搞不死我,所以心急的想让你干掉我,嫁祸给李孤笑。因为那个‘老大’觉得,只要我死了,我背后那个人肯定会出现,对吗?”
听了我的分析,朱庸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我能这么快猜透这一切。
其实。我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想到这一点的,回来的时候,我把我在南京经历的一系列事情都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突然就想起我被高峰诬陷杀扬帆坤的那一次,那时候我就想不明白,那个老大为啥突然要致我于死地,还以为他是查清楚了我的身份,跟我有仇,所以想杀了我,可结合陈雅的事,还有这次的事件,我意识到这个‘老大’不是单纯的想我死,而是想用我的死引出来什么人。
而我在南京有三爷他们帮忙,有宋佳音留下来的人辅助,个人实力也得到了提升,我想那个‘老大’应该是担心我这次又能死里逃生,想要我彻底死掉,所以才安排朱庸动手,而朱庸之所以选择在今晚动手,是想借着‘鲍雯’的死讯,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李孤笑杀死的。
只是我有一点始终想不透,那就是为啥那个老大总要多此一举,在我看来,我和李孤笑早就结下了死结。就算他不这么做,李孤笑照样会杀了我。
我曾经问过身边的人,得到的答案是也许那个人是怕李孤笑对我的仇恨不够深,可我总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所以,除了引出我背后那个人之外。那个‘老大’必定还有另一个目的,只是我现在根本就想不到答案。
抛开纷乱的思绪,我寻思管他的呢,反正一切到最后终究会有答案的。
我望着朱庸,问他:“你和耳大爷是什么关系?为啥他那么信任你,你却要背叛他?”
朱庸很欠扁的说:“你猜啊。”
说完,他突然说了句:“我没时间陪你玩了,再见。”
听到这话,我心头猛的一跳,眼睁睁看着原本还神采奕奕的朱庸的脖子突然无力垂到一边,他瞪大眼睛,嘴角带着血迹。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和段青狐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伸手在朱庸的鼻子底下探了探,又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摸了摸,然后一屁股拍坐在地上,手脚发凉的说:“姐他死了。”
朱庸死了!我整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死掉呢?
段青狐面色凝重,我死死的盯着朱庸。心里有种害怕的感觉,哪怕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面对死人,我还是忍不住打心眼里畏惧,因为我对生命从来都心存敬畏,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杀人的。
段青狐伸手捏开朱庸的嘴巴,往里面瞧了瞧,面无表情的说:“他在牙齿里塞了毒药,应该是防止被抓后好自杀的。”
还有这种人?我还以为,这样的安排只会在电视里看到呢,原来在现实生活中也真实存在着。不过我搞不明白,朱庸被我抓到的时候不是还没死么?怎么突然就死了?
这时,段青狐突然将小拇指放进朱庸的耳朵里,轻轻一勾,竟然勾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我问她这是什么?她说:“是一种窃听器,而且是能链接到另一端。两边都能互相听到的高级窃听器。我想,是有人通过这东西给他传达了自杀命令,而现在,这个窃听器已经被对方切断了联系。”
我从段青狐手里接过窃听器,惊讶的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说:“以前接触过,做我们这行的,这些东西都得懂。”
原来如此。
我想了想,给三爷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他让我们按兵不动,他这就带人过来。
很快,三爷就带人过来将尸体给运走了,他找人处理了一下我们房间,还把酒店的所有监控录像全部都给清除了,在确保了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之后,他让我们跟他离开。
我也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再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和段青狐连夜搬到了锦绣,还把逗哥也弄了过来。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拿起来一看,竟是耳大爷打过来的,我心里“咯噔”一声。寻思难不成耳大爷知道朱庸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按下接听键,这时,手机那头传来耳大爷不满的咆哮声:“臭小子,老头子我让你白吃白喝了一年,还教你东西,你走了之后连个平安都不给我报,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听着耳大爷中气十足的骂声,我感觉无比的亲切,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听耳大爷的语气,他好像压根不知道南京发生了什么事,是在演戏还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我试探道:“耳大爷,朱庸死了。”
手机那头沉默片刻,随即老头子就奇怪的问道:“朱庸是谁啊?”
等了半天,竟然等来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让他别给我装了,朱庸是佳佳宾馆的老板,是他给我卡片,告诉我让我找朱庸的啊。
耳大爷没好气的说:“臭小子,你瞎扯啥犊子呢?我根本就没给留过卡片,更不认识什么佳佳宾馆。老头子我在山上都住了二十几年了,你觉得我会认识南京那边的人?”
我哭笑不得的道:“老爷子,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而且这家伙早就承认他认识你了,来的第一天,他还给我看了你给他发的短信呢,号码我都对过了,就是你的号码。”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号码是耳大爷的,我也不会相信朱庸了。
老爷子问我真的假的,说他压根就没给任何人发过短信,沉默片刻。他说:“我想起来了,你走之后,有人跟我借用手机,会不会是那个人用我的手机发的?”
我心下一沉,问他那个人是谁?他说是负责给他送烟酒的混球,我问他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我可知道。老爷子身边的人可都不简单,也不是谁都能去他那里的,更何况是借手机呢。
老爷子沉默片刻,问道:“我那四本书是不是也在箱子里?”
我说是啊,正是因为这些书还有那个号码,我才怎么都不相信耳大爷的说辞。短信他可以说是别人借的,可书呢?他可是很宝贝那些书的。
老爷子没说话,半响突然呵呵笑起来,笑声有点苍凉,听的我心里发酸,我问道:“耳大爷,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陈名,我啥也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箱子并不是我交给你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给你箱子的人值得你信任。”
说完这段话,老爷子就挂断了。
望着手机,我有些怔忪,看得出来,老爷子他并没有骗我,毕竟证据确凿,他骗我也没意思。而且。我一直都好奇老爷子为啥让人把箱子转交给我,而不是亲手给我,如今明白了,是因为箱子根本不是他准备的。
而且,听老爷子的意思,这个准备箱子的人应该跟他很熟。而且很可能就是我背后的那个人。
可是,他为啥要隐瞒身份,要让我以为箱子是老爷子准备的呢?老爷子说这个人值得我信任,可朱庸的背叛,他真的一无所知吗?
脑子真的很乱,我感觉自己的脑容量都快不够用了。
正头疼时,一个陌生号码突然发来短信,我点开一看,只见短信上写着:“小弟弟,我很好,谢谢你,姐姐想你。”
………………………………
154 我想对她好 为钻石加更
看到这条短信时,我的心里一紧,面前浮现出苏若水那张笑靥如花的甜美容颜,给我发短信的,真的是她吗?
那一句‘小处男弟弟’,叫的我心里一阵恍惚,仿若回到了当初刚认识她的那会儿,过往的一幕幕如电影一般不断在我的脑海里播放着,现在想来,那一切经历还犹如梦一场。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我才回复了她一条短信,我说没事就好。问她现在在哪里?还有,害她的是她的老大吗?
苏若水很快给我回了条短信,她说:“嗯,是他,我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情。不过这样也好,我欠我们老大的已经还完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做小处男弟弟最喜欢的姐姐。”
看着这条短信,我的心头一颤,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要回到我的身边了?可是她回到我的身边,真的是因为爱我,真的毫无企图吗?她对我的爱。到底是否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
老实说,经历了一次背叛,哪怕我再爱她,我也不敢再全心全意的相信她了,因为我害怕二次背叛,现在的我已经经不起第二次的折腾了。而且,她和‘老大’之间究竟是真的决裂还是在表演给我看,除了他俩,恐怕没人知道。
这时,苏若水又给我回了条短信,她说:“小处男弟弟,你还喜欢姐姐吗?姐姐还能去你那里唱歌给你听吗?”
我双手颤抖着给她回了一句:“我的身边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发完短信。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算起来,苏若水是我的初恋,是我在最不堪时感动过我的女人,哪怕她是个骗子,哪怕她做的很多事都是因为任务,但那一句“爱过”。我始终记得。所以,我想她曾经做的那些事里也有真心的部分,所以,我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若她没骗我,和她在一起能落得个圆满,若她骗我,把她放在身边时刻提防着,总比她站在我背后给我放冷箭来的好。
想到这里,我苦笑着想,什么时候,我对爱变得如此不纯粹了?
胡思乱想着收拾了一番,我离开房间,厨房传来浓郁的菜香,我走过去,原本是想安静欣赏段青狐做菜的样子的,可映入眼帘的却是段青狐和三爷两个人在那里做菜,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段青狐神情很淡,我却好像看到了她内心的愉悦。
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刚想转身离开,三爷突然看到了我,说道:“早。”
段青狐这时抬头看向我,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却知道这种温柔,是姐姐看弟弟的那种温柔,不掺杂丝毫的男女之情。
错开和她对视的目光,我说:“早。”
说完我就转身去了客厅,逗哥打着哈欠火急火燎的从房间出来,把手机递给我说:“陈名。鲍雯的电话。”
我寻思鲍雯估计是不知道我的号码,加上我这卡是黑卡,她才把电话打到逗哥的手机上。接过手机,我问道:“有事?”
鲍雯说:“我爸今晚九点会带人去锦绣。”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专门通知我这件事,我说:“恭候他的大驾。”
鲍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我可告诉你,虽然我爸知道那个人目的不纯,但是他可不会因此就放过你,陈名,如果你不找到一个得意的帮手的话,你就等死吧。”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逗哥问我鲍雯说了啥,我把话给他说了,细细琢磨起这最后一句话,我怎么觉得鲍雯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难道她是在提醒我,让我找个人帮我?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陈雅那张漂亮的脸蛋,寻思找她也许真能帮我一把,如果不是鲍雯提醒我,我可能压根就想不到要去找她。
只是鲍雯有这么好心?难道这女人被我那天晚上的几句话撩拨的心软了?
不管鲍雯是怎么想的。她的话都提醒了我。想到这里,我拜托三爷查了下陈雅的号码,然后给她发了条短信,约她在塞纳左岸见面。
陈雅问我是谁?
我回复她道:“一个想了你一年的大男孩。”
一旁的逗哥看到我的回复,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兄弟,撩妹我只服你。”
我悄悄看了眼在布菜的段青狐,逗哥立刻了然的闭上了嘴巴。
吃过早饭后,我说要出去转转,段青狐不放心,我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就说:“姐,放心吧,李孤笑既然说了今晚九点过来,在这之前就绝对不会动我,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出去会出事儿。”
逗哥知道我要干啥,忙说:“是啊,我们是想找以前的几个兄弟喝喝酒聊聊天。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们带上赵鲲鹏就成。”
段青狐微微蹙眉,目光幽深的看着我,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给看透了,搞得我心里一阵发虚。她低下头,淡淡道:“早点回来。”
我说好,然后就带逗哥走了。
我们开车来到一条古街道,在里面转悠了有一个小时,我才选到称心如意的东西,带着逗哥赶往塞纳左岸。
一年没来,塞纳左岸粉饰一新,比以前更加奢华了。我跟前台要了个包间,然后就安静等待陈雅的到来。
半个小时以后,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那里,女人挽着发髻,妆容精致,身段妖娆,她的身上既有女强人的那种干练自信,又有小女人的那份柔美温和,可以说是秒杀所有年龄段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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