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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年代-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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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亮回道。
夜色慢慢降临，老张头给各部队送上了大批羊牛肉，想让战士们吃饱睡足，好明天进攻，一时间，香溢四射，大块红烧肉让老兵们吃得津津有味，而新兵们宁愿吃土豆，白菜，也不愿吃肉，战场不光飘着牛羊肉的香气，也飘着人肉烧焦的味道，新兵们往往一想起来呕吐不止，按老兵们的说法，这是上战场少的缘故，再加上33军伙食不错，如果换作别的部队，一年不见两餐荤食的，有这么好的红烧肉吃，烧高香吧。还有人肉味，妈的，饿上一阵，连人肉都吃。
这一夜，关县土地庙四周枪声，炮声不断，时而密集，时而稀疏，反正没有停过一分钟，重庆军委会不光收到了33军来电汇报说正在激战，连在关县附近的政府机构，特务组织都纷纷上报，33军在土地庙与鬼子打得难解难分。
陈飞进入工兵营临时搭建的指挥部。
“听说赵六火急攻心，昏倒了？”陈飞问王亮道。
“没事了，已经回到自己的部队了，今天独立旅两次强攻，牺牲很大。”王亮道。
陈飞点点头，他正准备叫郑老屁来说一下今天行军的情况，刘晓梅就跑进来道：“军长。”
“嗯，说。”陈飞糊掉。
“军长，军委会急电，让我军，务必突破鬼子的防线支援衡阳，第十军快坚持不住了，现在城内缺粮食，缺弹药，委员长指定的守两个星期快到了。”刘晓梅道。
“回电，鬼子防守严密，炮火猛烈，部队进攻伤亡惨重，进度缓慢。”陈飞道。
“军长，军委会如果要确定时间怎么办？”刘晓梅道。
陈飞苦笑了一下道：“怎么定？又不是我们一支部队在支援衡阳。咱们尽最大的努力，除非校长不待见我们，让我们全部战死在这里，如果要时间就回电，尽力！”
“是。”刘晓梅道。
“军长，休息一下吧，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了。”王亮道。
陈飞摇摇头，走出指挥部，看着远方，思绪万千，想着明天会是怎么样的战局，受伤的战士能不能尽快得到救治，炮营的位置能不能再靠前一点等等，他摸了摸口袋，想抽烟，但是没摸到，“王亮，有烟吗？”陈飞道。
“我有，我有······”三毛边说边递上烟，陈飞接过烟，三毛帮陈飞点上：“军长，您看。”三毛边说边用眼睛一看左边，陈飞也看了一下，原来是哑巴，“军长，哑巴今天跟着侦察营算是上过战场了，郑老屁说，这小子不错，机灵。”三毛道。
陈飞又看了看哑巴，对他招了招手道：“哑巴，今后跟着我好吧？”
哑巴认真严肃地立正，一副有他在没问题的样子。
“哑巴只是喉咙问题，耳朵是没问题的，军长放心用。”三毛笑道。
陈飞点点头。
这时，远处传来隆隆的炮声，天际边发出一道道红光，“都炮击这么长时候了，鬼子在这小山坡有多少弹药？”王亮道。
“鬼子肯定用卡车不停地给防守部队运送弹药，不然再多的炮弹也打光了。”三毛回道。
“咱们是没有大口径的炮火，不然一顿乱炸，就能把土地庙炸开了。”王亮道。
“停，停，这话不能乱说，土地庙供的可是咱们的土地爷和土地婆，他们可都看着，前面这帮鬼子一定不得好死。”三毛马上道。
“希望吧。”陈飞突然回了一句。
第二天，天刚亮，枪声，炮声突然都停止了，好像双方都打累了，说好了先休息一下，陈飞来到正面69师唐兵师前沿阵地，他举着望远镜观察一阵道：“怪不得这么难打，这工事可以，连个人都看不到，看上去好像把小山坡挖空了一样。”陈飞道。
“挖空不可能，这鬼子进攻衡阳才多少天，他们绕道阻击也就三四天功夫。”唐兵道。
“这我知道，所以说工事修得好。”陈飞道。
“军长，按您的命令，咱们三面把小山坡包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一条？”唐兵道。
陈飞看着远处喃喃地道：“我希望前面这股鬼子在陈纳德的空袭下能逃走。”
“哦······”唐兵马上理解了陈飞意图。
陈飞看了看手表希望12点快点到。
………………………………
第354章战斗
七架轰炸机四架战斗机在12点整准时出现在土地庙上空，刘晓梅马上派出通讯战士和美军战机取得联系，同时指出轰炸目标，这活看上去很简单，但目前在国内还只是33军能引导美机进行轰炸。
不一会儿，一枚枚航弹从天而降，小山坡上顿时被爆炸淹没，火光，烟雾，剧烈的爆炸声让围观的33军战士们也惊心肉跳。
“妈的，让你们也尝尝飞机扔炸弹的滋味。”三毛恶狠狠地道。
“呵呵，这爆炸猛，比小鬼子的150毫米重炮都厉害。”王亮笑道。
轰炸机扔完炸弹，在战斗机的保护下离开了。
陈飞看了看手表12点30分，他对旁边的唐兵点点头。唐兵马上领会，拿起放在战壕上的信号弹“砰！”地打了一颗，顿时小山坡四周沸腾起来，气吞山河的杀喊声，七八里外都能听得到。
“哒哒哒~”鬼子的阻击开始了。
陈飞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道：“妈的，效果好像不大。”
战场上，33军战士拼命地先前冲，伤亡一下子上来了。
“趴下！趴下！匍匐向前！趴下！”各班排长大吼着。土地庙小山坡四周都是平地农田，战士们爬着前进，各种子弹在头上飞舞。
“轰炸好像对鬼子影响不大，看来防炮洞挖得很坚固，怎么办？”唐兵看着陈飞道。
“你想让战士们顶着自己的炮火进攻？”陈飞一听马上明白道。
唐兵点点头道：“又不是没干过，只是现在规模大点。”
陈飞看着前方战事不语。
唐兵的意思很明白，航空队有两次轰炸，第二次轰炸一个小时后，让战士们顶着自己人的航弹冲进鬼子阵地，这样的牺牲值不值？陈飞真的是举棋不定，可是前方一直这样胶着也不是办法，鬼子占了地理优势，自己拼命进攻只能是损兵折将，狭路相逢拼得是勇气，气势。
陈飞咬咬牙道：“行，通知其它两个师，战斗不要停，等陈纳德航空队扔炸弹就冲，一个团进攻一个团掩护，务必拿下土地庙阵地。”
“是。”唐兵大声回道。
下这种决死的命令是需要多大的决心。
战场上，各种枪炮声密集得像炒豆子一般，部队虽然被阻击，但还是拼命地慢慢向前移动。哪怕是一米也是胜利的希望。战争是残酷的，身处其中的人此时都杀红了眼，只知道进攻和防守，而在战场外的人都深深感觉到此时人的生命比狗还不值，刚才还在拼命移动，持枪射击的战士一转眼没有了一点气息，鲜血浸透了大地，年轻的战士已经麻木，机械式的射击换子弹移动，同时等待死亡的降临。
陈飞不停地看着手表，口中不停地轻声道：“快来了，快来了，希望能拿下土地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突然远处的天空传来飞机的轰鸣声。
“准备行动吧！”陈飞平静地道。
“是。”唐兵回道，同时他窜出战壕，亲自指挥进攻去了。
陈飞看着唐兵跳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郁闷，这次来支援33军的轰炸机密密麻麻有二十多架，加上护航的十六架战斗机，铺天盖地，气势非凡。不一会儿，轰炸机飞临土地庙上空，开始投弹，一颗颗巨大的航弹犹如鱼入大海，直飞鬼子阵地，顿时四处爆炸，震耳欲聋的声音能让人产生错觉，不接断的爆炸把土地庙小山坡炸得惨不忍睹，来不及转移的鬼子火炮，炮弹纷纷被摧毁，当最后一架轰炸机飞临土地庙上空，趴在田地里的33军三个师的勇士们突然起身向小山坡攻击，躲在战壕里的鬼子根本没有想到重庆军会在炮火中进攻，冲在最前面的战士不是被航空爆炸的气浪掀翻，就是被弹片击中牺牲，但三个方向的战士都没有退缩，依旧拼命冲击。
终于68师何文斌部率先冲进鬼子阵地，密集的冲锋枪子弹把躲在防炮洞的鬼子一一射杀，219团赵大刀团作为首支杀入敌阵的部队马上占领坑道，同时赵大刀命令一个营的部队向向山顶进攻。其实山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毕竟在轰炸机的轰炸下，还能存活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在部队占领制高点那解决剩余的鬼子就方便多了。
陈飞举着望远镜紧盯着前方，219团三营占领山顶，他心里一阵激动：“好，好······”
当各个部队都冲入鬼子战壕时，大批鬼子兵都刚好钻出防炮洞，战士们站在战壕上居高临下，好一阵屠杀。
“老馒头，老馒头，快通知各部队快速清理战场，不要有漏网之鱼，快！”陈飞道。
“是，我马上去通知，这么紧，是要马上推进吗？”老馒头回道。
“推进个屁，先休整，我怕鬼子跑了，咱们还有一面没围死，能杀多少是多少。”陈飞道。
“是，是。”老馒头边说边去下命令了。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陈飞听枪声停止，马上带部队推进，一路上都是战士们的尸体，横七八竖的非常惨烈。
“三毛，叫老张头在附近找个好位置把兄弟们埋了，告诉工兵团长要挖深，别到时候大雨一冲就露出来了。”陈飞沉重地道。
“明白，军长，我马上去。”三毛说完就去找老张头。
“陈芳，陈芳，待会儿把说伤亡情况报上来。”陈飞道。
“是。”不远处的陈芳大声回道。
现在的土地庙山己经面目全非了，山顶上的土地庙早就没了影，陈飞一路走来，不时有战士，长官起身向陈飞行注目礼，毕竟战场上不能敬礼，陈飞看着满脸硝烟的兄弟们，真的说不出话来，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军长，你来了，鬼子已经清除，正在统计鬼子尸体，估计有三千多人，对了，还缴获了两面鬼子军旗。”唐兵过来道。
陈飞点点头，他没有回话，一直走到山顶，山顶上到处都是各种火炮的残肢，陈飞心里想，这么多炮火，换作以前攻占这里想都不用想，现在有美军在天上帮忙，才得以取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鬼子也会有今天。
“军长！”朱国文见到陈飞上来，马上跑了过来。
陈飞也点了点头，“有多少鬼子跑了？”陈飞问道。
“估计有五六百人。”朱国文回道。
“嗯，你派一支部队前去，四公里警戒，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晚，战士们太累，需要休息。”陈飞道。
“是，我明白。”朱国文回道。
陈飞上前看到一块大岩石，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掏出烟点上火，，要是换作平时，坐在高处眺望远方，那是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事，而现在心中有股气在熊熊燃烧，但又得不到发泄。
“报告军长，军委会来电：望我军克服困难打破日军的阻击，早日增援衡阳，衡阳危在旦夕，十万火急，还有委座办公室来电，衡阳危急，望我军不惜一切代价支援衡阳。”刘晓梅读完手中的电报，看着陈飞道，“军长，我们要回电吗？”
陈飞苦笑了一下道：“回电？有什么好回的，要说的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咱们这么艰难推进就是说明一切。”
“是。”刘晓梅回道。
这时部队忙碌起来，原本鬼子的战壕阵地现在让各个部队占领，小小的一个山坡被33军塞的满满当当，但也有不少部队只能在山岥下休息。老馒头安排好各部队找到陈飞，他见陈飞坐在岩石上，凝视远方抽着烟，“这么大风，你是抽烟还是吸风啊？”老馒头道。
“有事？”陈飞道。
“嗯，军委会催个不停，你打算什么时候开拨？”老馒头道。
“部队伤亡出来再说，上吊也要喘口气，更何况还没上吊，战士们太累了。”陈飞看着前方道。
“可是······可是······军委会那边······”老馒头无奈地道。
“我知道了，有什么问题我承担，再说，前面就没有鬼子阻击了？”陈飞道。
“那行，我知道了。”老馒头回道。
半小时后，陈芳拿着伤亡统计单过来：“军长，伤亡人数出来了。”
“哦，报个总数吧。”陈飞道。
“部队牺牲四千三百七十一人，重伤五百零三人，医院那边派人来说，药品纱布告急。”陈芳小心地道。
陈飞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话，一场场战斗，一批批战士倒下，说陈飞已经麻木也好，反正，这种透不出气的感觉，他也异常难过。
陈芳悄悄退了下去，陈飞坐在岩石上一直到天黑才下来。
“军长，吃点东西吧，工兵团黄团长在左侧给您搭好了指挥部。”王亮过来道。
陈飞看了看他手中的米饭苦笑了一下道：“走，去指挥部。”
晚上，闷热潮湿的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雨，陈飞刚准备睡下，就听到外面吵闹声一片，“王亮，怎么回事？”陈飞问道。
“军长，下雨了，战士们都在雨中洗澡。”三毛道。
“哦，叫老张头马上烧一些生姜汤，这鬼天气容易生病。”陈飞道。
“是。”三毛回道。
下了一夜大雨，清晨雨势减弱，稀稀拉拉的，让人心烦。
陈飞穿上雨衣对旁边的老馒头道：“部队还是按昨天队形推进。”
“是。”老馒头回道马上去通知部队开拨。
泥泞的道路给行军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速度慢了不说，还要防止美式枪械的防雨，不然明天枪械保证生锈。陈飞正在路边看着战士们慢慢地向前移动。
“妈的，怎么会碰到这种天气，走都走不快。”老馒头过来道。
他已经摔了两次了，要不是勤务兵扶着，怕走不了两步。陈飞白了他一眼道：“美国人的皮靴不错，你是忘了咱们以前是怎么行军的了。”
老馒头一愣马上尴尬地道：“哎······条件好了，反而是拖累。”他边说边脱了皮靴。
“军长。”郑老屁过来道。
“嗯，你还在前面开路，有什么事吗？”陈飞道。
“军长，过了前面的卧狗岭，一马平川，就可以在三个小时到达衡阳，不过，这卧狗岭肯定有鬼子阻击。”郑老屁道。
“嗯，那就先接触一下，还有多少路？”陈飞道。
“两个小时，现在这种天气快也快不起来。”郑老屁道。
陈飞点点头。
卧狗岭远看连绵起伏的山岭，近看倒像一条大狗趴在前方。
陈飞看了一阵就道：“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左右两个师度靠过来，30分钟后让各部队长官过来开会。”
“是。”王亮回道，马上去通知了。
30分钟后各路长官都心事重重地围了过来。
“怎么了？都一副死了老子的样子，干嘛？给我看吗？都他妈抬起头来。”陈飞骂道。
众长官马上挺胸抬头注视着军长。
“路只有一条，就在前面，能不能过，怎么过，大家都想想。”陈飞道。
“军长，要不先冲一次看看情况，不然咱们也说不出个所以来。”何文斌道。
“冲肯定要冲，这一路过来部队伤亡太大，我想能不能有好的办法。”陈飞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没有好的建议。
陈飞看着众人长叹一声道：“那既然没有好办法，就冲，三个师一字排开，全力进攻，冲上山头为止，没有主攻，副攻。”
“是。”众人大声回道。
进攻开始，陈飞举着望远镜注视着前方，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八十米，难道山上没有鬼子，陈飞不解了。
五十米······突然山坡上一颗颗树木被推倒，鬼子抬出了轻重机枪，开始猛烈地扫射，一排排战士瞬间倒下。
“妈的，伪装的不错！”陈飞恶狠狠地骂道。
只见山坡上一层层的鬼子阵地有六阵，每一层都冲出密集的子弹，各种掷弹筒，迫击炮也从战壕里发射出来。
“炮营，炮营，支援，支援，打烟幕，打烟幕，让兄弟们靠上去，靠上去！”陈飞大喊。
“嗵嗵嗵！”几十颗烟幕弹腾空而起，鬼子阵地前一片白色的烟幕，唐兵的222团最先冲到山脚下，“上，上，上！”张宁挥动手大喊。
战士们刚开始向山坡上爬，只见一个个油桶从上面滚落下来。“啊······啊······”一阵阵惨叫声传来，几十个战士们浑身是火，张宁被警卫员拉到一颗大石头后面，他侧脸一看，妈的，上面密密麻麻落下几百个燃烧的木头，整条战线上都有，还怎么进攻。
陈飞也看得心惊肉跳，心头暗骂道：“操他妈的，小鬼子用火攻！”
“王亮通知炮营掩护，命令各部队撤吧。”陈飞无奈地道。
“是。”王亮回道。
一场虎头蛇尾的战事马上结束了，虽然想到鬼子在前面阻击，可没想到力度这么大，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硬仗。
………………………………
第355章 战前
陈飞站在刚挖好的战壕看着远方，这时的狗卧岭，已经去掉伪装，从这望远镜里就能看出，光重机枪阵地有几十个之多，岭上树木丛生，一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可以想象，树林中有大批火炮指着33军进攻方向。
“怎么办？”老馒头过来看着陈飞道。
“没有好的办法，我已经叫郑老屁到四周村庄找熟悉卧狗岭地形的人了，希望能找出捷径。”陈飞道。
“军委会的电报一封接着一封，我让刘晓梅先扣下了。”老馒头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让你联系陈纳德有结果了吗？”陈飞道。
老馒头摇摇头道：“陈纳德来电，现在没有物质，没弹药，没飞机，三天后，他会给我们来电，看情况再定。”老馒头道。
陈飞苦笑了一下道：“现在真是一筹莫展了，只能硬拼了。”
“衡阳已经坚守快两个星期了，万一······”老馒头担心地道。
“一天没有被鬼子攻陷，咱们就得增援，哪怕上午失守，咱们要撤也要等军委会命令。”陈飞道。
“那样是不是太危险了，到时候逃也逃不快。”老馒头直接干脆地用逃来讲，也是他心里想的。
“没办法，不光是我们周围大批部队都在拼死向鬼子进攻，这种话今后就不要说了。”陈飞道。
老馒头点点头。
“报告军长，找到了一个老猎户。”郑老屁过来道。
“哦，是吗？快叫过来。”陈飞道。
郑老屁马上带着一个猎户上来。
“老人家，你对这卧狗岭熟悉吗？”陈飞和蔼地道。
“哦，熟······熟······，长官是想进攻这卧狗岭吧？”猎户道。
“是啊，你看着山上鬼子已经布防，我们进攻了一次伤亡不小，老人家，能不能为我们找出一条捷径，偷偷地上山打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陈飞道。
老猎户看着卧狗岭想了想道：“有是有，不过要绕很多路，长官，您看，咱们从旁边的金鸡岭绕过去，就能达到卧狗岭的后山腰，不过那里肯定也有鬼子的防守。”老猎户边说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岭。
“能把后山腰的地形跟我讲一下吗？”陈飞道。
“那是一条小山道，从金鸡岭绕过去，一条去刘家坝，一条去卧狗岭，进入卧狗岭后，离山顶倒是没有几步路，至于再详细的我也说不明白，要你们长官早就看才行。”老猎户道。
陈飞点点头，他想应该可以派支部队过去，同时开打，说不定能攻下卧狗岭。
“老人家，那需要多长时间？”老馒头道。
“估计现在出发，夜里11点就能到。”老猎户道。
“老人家，我再问一下，这岭上哪里有水源？”陈飞又道。
“哦，这卧狗岭是没有水源的，不过长官你看那是神仙洞，是有泉水流出。”老猎户又用手一指道。
陈飞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估计也是卧狗岭旁边，陈飞掏出烟慢慢点上，众人看着他，陈飞想了想道：“王亮，通知各部队长官马上过来开个会，老馒头让你们参谋处参谋都过来旁听，完了马上拟定作战计划。”
“是，是。”王亮和老馒头同时回道。
“三毛，照顾好老人家，待会儿需要他带路。”陈飞道。
“是，老人家，走，带你去吃点东西，等拿下卧狗岭，我们长官重重有赏。”三毛道。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你们长官真年轻，呵呵。”老猎户笑道。
十分钟后众人到齐，陈飞看了看各路长官道：“各位辛苦了。”
众人马上一口同声地道：“军长，辛苦。”
陈飞点点头接着道：“咱们离衡阳不远了，前面这座卧狗岭现在成了唯一的拦路虎，军委会连续发指令，要求我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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