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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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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出现在花厅,稍微打听一下便知道自己消失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很可能让人起疑。

    不管在哪里,似乎都有那些人的人。

    她必须要小心行事。

    从王纳文与珍舒刚刚所说的话来看,他们两人与幸江惨案绝对有关系。

    还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说实话,刚刚她差点就忍不住想马上把王纳文与珍舒揪出来问问清楚。

    现在却已经不会被仇恨蒙蔽了。

    她知道她要更理智地对待这件事情,才能发现更多不对的地方。

    不然到最后都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个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能够蛊惑同知的嫡子与主簿的嫡女相信,并为之冒如此大的风险。

    以及他们所说的两个月后,是不是指的就是自己及笄礼之上的事情。

    虽然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说的就是两个月后自己的及笄礼。

    洛绵还是决定保持着一分怀疑,任何一点都不能放过。

    现在的洛绵在暗,那个人同样也没有浮出水面。

    想要挽救惨案,她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躲在暗处的那个人。

    查清目的,才有挽救的余地。

    两个月的时间,她有那个能力查出来吗

    或许,她能够从王纳文与珍舒那里找到突破口也说不定!

    但是要怎么走,她还要计划一番。

    她不能够打草惊蛇,不然自己拥有的最大底牌没有了,事情会更加难以控制。

    “洛小姐好。”

    刚刚走到梅园门口,就碰见了往梅园走的从兰和静南。

    两个小丫鬟恭恭敬敬的给洛绵行了个礼,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手炉。

    “怎么去了如此久,我正要去看看你们怎么回事呢。”洛绵温和的笑着。

    “是这样的,在取手炉的时候碰到曹小姐的丫鬟茗烟,她说曹小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到处也找不到,想让我们帮忙找找,于是就耽搁了一阵。”从兰口齿伶俐的解释道,提了提手炉。

    洛绵眼角余光看到立马给柳儿使了个眼色。

    柳儿从小就跟在洛绵身边,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连忙上前热络地寒暄。

    “前段日子我们家小姐大病一场,柳儿没什么时间来找两位姐姐,姐姐们没有怪罪柳儿吧?”

    说着手顺其自然地接过从兰与静南手上的手炉各一个,刚好一人提了两个。

    这边静南觉得重担没有了,脸上也露出笑容:“我们做奴婢的自然是事事为着主子着想,也幸好洛小姐好了,不然夫人就该亲自去探望洛小姐了。”

    从兰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夫人一到冬天腿脚就不利索,不能行太远的路,不然啊,肯定早就来探望洛小姐了。”

    “不过是个小感冒,难为王伯母如此操心了。”洛绵温柔的说着话,面上很是感激。

    平常洛绵给人的感觉很温和,对待下人更是关怀。

    来同知府的次数频繁,府中的丫头也就没把她当个外人。

    打开了话题,一主三仆就聊得热乎起来,跟着也就没有太多的顾虑。
………………………………

第八章 套话

    “对了,茗烟要你们帮忙找珍舒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洛绵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走在前面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三个小丫头跟在后面也看不见她的表情,更加没了顾虑。

    从兰与静南望了望对方。

    从兰摇头:“茗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曹小姐不见了,想让我们帮忙找。”

    “不对,我记得茗烟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当时我还以为她自言自语呢。”静南面上犹豫。

    当时茗烟说的声音很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洛绵静静的听着,等着静南的后文。

    小丫鬟们平日里除了服饰主子外,其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三两个人凑在一堆就喜欢聊聊八卦,这种事情她不问她们也会开口的。

    “她说,不知道思博哥哥等不等得及。”静南将茗烟的话说出来,又紧接着开口“思博是谁,家里哪个亲戚吗?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

    静南与茗烟是远房表姐妹,关系是出了五代的。

    开始她们两人并不知道彼此是远房亲戚,后来知道后关系就比较亲密,也经常在放假的时候去对方家里做客,两家有什么亲戚对方都是知道的,如果静南说不知道,那这个人肯定就是与茗烟没有任何关系的。

    洛绵面上安静,心里却石破天惊!

    别人不知道思博是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日她被沈久远从洛府中救下来后,在幸江县待了许久,因为后来很多事情都知道,包括思博的事。

    思博是法曹罗大人的表侄。

    思博也不叫思博,那时候他还叫罗元海。

    作为寄居在罗大人家中的亲戚,洛绵之所以能如此清晰的记得是因为幸江县惨案发生后,罗元海也消失了。

    再见到他时,是洛绵被沈久远救下的第二次。

    跟随沈久远一起远赴边关,当时她还不认识罗元海,还是沈久远跟她说过,她与罗思博算是老乡,不但都是幸江县的人,其父亲估计见面的次数也比较多。

    洛绵几番思索也未想起法曹家中有叫罗元海的人,直到她后来又从沈久远断断续续透出的内容了解到。

    至于罗元海为什么要改名,让洛绵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看来,改名估计是为了与幸江县没有一点关系,可他还是没料到沈久远竟然会跟她谈论这件事情。

    洛绵现在也很好奇,当初沈久远为何要对她谈论这件事情,一个天天忙得要死的大将军,不可能会有空闲与她一个伺候他起居的婢女有任何话题可聊。

    想起沈久远,洛绵就是一股锥心的痛。

    她堂堂知县知府的女儿去给沈将军做婢女,听起来好像是她得了好,可从被人伺候到伺候别人的落差,谁能受得了?

    她当时被爱蒙蔽了眼睛,竟然也认为这是她的无上荣幸。

    什么狗屁将军,不过是个冷面阎王。

    想到此愤愤地在心中腹诽,难怪不管是他手下大魏的士兵还是敌国大凉的士兵都称呼他为冷面阎王。

    不苟言笑,待人处事也不圆滑,若不是因为在打仗方面有些天分,哪里轮得到他来当将军,皇上肯定早就将他贬职了。

    活该都到三十了还没有个枕边人呢!谁喜欢天天跟着个冰块相处啊!

    洛绵缓缓地叹口气。

    她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实际上沈久远作为臣子,不会交际正是皇上所欣赏的。

    试想哪个皇帝愿意看到一个战功累累还及会处世的将军?

    恐怕这样才会让皇帝对他忌惮呢。

    他仅仅二十岁就做上将军光凭这一点,就能让大魏所有女子趋之若鹜。

    就连洛绵都不得不承认,沈久远是真的很好看。

    自己当时不也是因为救命之恩和他那的那张俊脸才会非君不嫁吗?

    要是换一个糟老头子,洛绵早就歇了心思了。

    及时打住去想沈久远的事情,洛绵将事情的重点放在罗思博身上。

    法曹大人的表侄怎么会与主簿嫡女身边的大丫鬟有牵扯?

    就是这里就足以让人怀疑了。

    看来,自己要去查查关于罗思博的事情了,说不定真的能够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静南你与茗烟向来要好,她认识什么人会不告诉你吗?定是你听错了。”洛绵一副好主子的样子打着哈哈,将小丫鬟刚刚所讲所疑都归于听错了。

    “是啊,茗烟也不是那种会与陌生男子往来的人,准是你昨儿歇息得太晚,今日晃了神,要是被夫人知道,肯定责备你乱嚼舌根。”

    从兰手肘顶了顶身旁的静南,焦急得使着眼色。

    静南也终于想明白,不禁冷汗涔涔,不住地点头:“对对对,瞧我这个嘴,怎么在洛小姐跟前碎呢!”

    平日里她们几个小丫鬟最爱凑在一起聊些家长里短,口无遮拦的。

    茗烟作为主簿曹府的奴婢,若是被人传出与陌生男人有来往,定然是要被惩罚的,赶出府都有可能,一想到这是她说出来的,静南就一阵后怕。

    幸好洛小姐向来待奴婢好,不在意这些,还帮忙兜着。

    小丫鬟们在底下经常谈论哪个主子好,被提的最多的就是洛绵。

    不管是自己府上的还是别人府上的,她都从来没有对奴婢说过半句重话,更别说还时常打赏下人,哪个奴婢不想跟着洛小姐呢,但这种话就在私下里说说,谁也不敢摆到明面上去。

    想到这里静南感激道:“洛小姐您对待奴婢们真的太好了,有您这样的主子,也是做奴婢的福气。”

    洛绵不置可否的笑笑。

    前世她的确如此,这一世她也是会看人对待的。

    就像丹露,对她好反倒把胃口养大了,平日里偷偷拿匣子里的首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洛绵也知道,她家老子娘那就是个药罐子,普通人家养不起,为了支撑整个家,她不怪丹露的行为,这种事本来就无可厚非。

    现在想想,竟是自己的错误。

    怪她没有正确理解主子与奴婢之间的身份尊卑。

    所以从现在开始,她也不会把过多的怜悯与关怀放在哪个奴婢身上。

    毕竟主子就是主子。

    而奴婢永远是奴婢。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入了梅园深处,洛绵偶尔也会插几句嘴,但更多的时候是沉默的听着小丫头们说话,静南与从兰也自刚才起都是聊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太有营养了,遭罪的是奴才。
………………………………

第九章 赏梅之行

    “夫人,手炉拿来了。”

    静南与从兰小心翼翼的将手炉拿给几位夫人。

    王夫人本来还和颜悦色的笑着。

    看到洛绵,面色忽的僵硬。

    “茶呢?”王夫人厉喝道。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王夫人转移了注意力。

    看到两个小丫头竟然没有把普洱茶拿来,这不是当她说得话是耳旁风吗!

    静南从兰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夫人,奴婢没有找到您说的普洱啊,问了管理仓库的宋嬷嬷,也都说不知道。”静南脸都白了,慌张解释。

    王夫人在两位夫人面前,哪里丢的起这个脸。

    静南也实在不会说话,换个说法都好一点,偏偏这番解释适得其反,让人觉得是王夫人为了充场面故意说出来的话,不想拿给她们品赏就直说,又何必非要显摆自己有呢。

    普洱茶出产地于云南。

    因其茶汤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滋味浓醇,经久耐泡,是被京城中的贵人们喜好广泛的一类茶,前些日子王同知因去撩州出差,得州判青眼,特地赏了二两。

    这种茶在京城贵人圈里虽是普遍,在他们这种乡下小县也算得上拿出去令人眼红的物件了。

    是以,王夫人特地让静南泡过来,也是存着让两个夫人知道她老爷得了州判的青眼,以后前途定会更平坦的心思。

    二两茶,老爷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保管好。

    一转眼小丫鬟就说没有找到这种茶,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想到她刚刚借着由头让洛绵主仆二人出了梅园,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看向洛绵。

    如今她不仅显摆不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也莫名其妙搞砸了。

    她明明安排好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刚刚在还没有与洛夫人曹夫人汇合之前她急匆匆的命人叫纳文叫到她跟前,对儿子耳提命面,让他一定要得手。

    这番行动虽是冒险了些,只要结果是好的,她也能高枕无忧了。

    为了儿子能娶到对他有用的,能帮到他的。

    洛绵是最好的选择。

    不精明,太天真,又懦弱。

    这种人最好掌控。

    又是知县唯一的嫡女。

    将来嫁到他们家还不是任他们搓圆搓扁?

    王夫人越想越气,对着洛绵又无法发火,便一脚踹到静南身上。

    “让你办个事情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王夫人脸上越发不善。

    静南被踹倒心窝疼,眼中泪水打着转:“夫人,奴婢真的是没有找到普洱茶啊!”

    旁边从兰想扶不敢扶,只能暗自担心着。

    听到静南这句话心中忍不住叹气。

    静南就是太过实诚,想到什么说什么。

    平常夫人也是看上她的老实才将她提为一等丫鬟,谁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当初她娘就跟她说在夫人面前要谨小慎微,一言一行都要细细琢磨着做的对不对,做之前说之前也要掂量掂量后果,她娘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还多,她自是小心应付着,也因此因为会察言观色被夫人提为一等丫鬟。

    她与静南同一时间被提为一等丫鬟,两个人又聊得来,也就比旁人多了份亲昵。

    看着夫人要发作的样子,从兰咬了咬牙,跪在地上。

    “夫人,是奴婢的疏忽,前两日少爷有问过普洱茶放的地方,奴婢就说了,刚刚也没想起来,兴许是少爷拿去与好友品赏了。”

    从兰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余光中瞥到夫人的脸稍稍有些缓和,她眼疾手快的将静南立马拽过来。

    静南虽然老实,但她也不傻。

    于是跟着从兰不停地磕着头。

    “这么远的路,兴许在路上就冷了呢,我看啊,也别怪罪小丫鬟了,一人提三个手炉也不容易。”

    洛夫人看着事情也差不多了,就给王夫人找了个台阶下。

    她们几个哪个不是人精,看这架势也知道王夫人真的有心拿普洱招待她们。

    普洱茶虽是难得,有心却也多多少少能弄到。

    这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谁会没事寻思呢。

    既然给了王夫人台阶下,要是她不趁好就收可就对不起她同知夫人的身份了。

    王夫人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对着静南从兰两人摆摆手。

    “待会下去自己去领罚吧。”

    两个小丫鬟千恩万谢的又磕了几个头,这才退到王夫人身后,静静站好。

    “梅花不愧为四君子之一,梅开百花之先,独天下而春,想必这寒冬也很快就要过去了。”

    曹夫人望着寒冷中独傲而立的那一朵朵白里透红,洁白典雅,粉色如霞的花朵,千姿百态地绽放着,像云霞装扮着大地,点缀着残冬。

    粉嫩的花蕊散发着一阵阵清香,丝毫不为现在的困境所扰,反而尤其灿烂。

    曹夫人似是想到什么般目光暗淡下来。

    王夫人与洛夫人看到曹夫人这般模样,也不知怎样劝阻。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女人依靠的只有男人,而男人却能拥有很多女人。

    失宠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曹夫人与曹主簿恩爱甜蜜了十几年,如今不也是但凭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梅园里的花无声寂静的绽放着,竟让三个女人不约而同想到各自的难处,一时间纷纷沉默。

    “咳咳”

    洛绵轻声咳嗽起来,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柳儿急忙轻轻拍打着洛绵的背。

    “绵儿,可是还没好全?”洛夫人担忧道。

    心中不免责怪自己,早知道就不该硬拉着她过来了。

    如果不是王夫人特地提醒让自己带着女儿一同前来,她是绝对不会让女儿刚刚大病初愈就走动的。

    落下了病根,可怎么是好。

    “不然我们就回去好了,这梅花看也看够了,这大冬天的在外面,她们这些女儿家家的肯定受不了这冷气。”

    王夫人尴尬的说着,将手炉拿的更加靠近下身。

    洛夫人自是没什么异议,她只担忧着洛绵的身体。

    曹夫人却是深深地看了王夫人一样。

    说来赏梅的是她。

    来了没多久说要回去的也是她。

    总不能是为了在寒冬之中谈儿女亲事吧?

    大老远的走过来又要回去,让人不得不纳闷。

    曹夫人心下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我这身子骨也老了,受不得寒,我们几个姐妹有什么话还是在花厅说吧。”

    王夫人连连点头,使唤了从兰扶着自己,脚步一深一浅的走在前面。
………………………………

第十章 翻脸

    同知府的花厅六扇门关着,山水画面的屏风刚好将花厅分为两部分。

    穿过屏风,空气瞬间暖起来,有乍暖还春的错觉。

    花瓶中插着几束梅花,引得屋内飘满了香气。

    “小雪,就说你这腿受不了寒,还要出来赏梅不是折腾自己吗?怎么,问题大不大?”曹夫人关忧道。

    一到冬天就腿寒是王夫人的老毛病了。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要来赏梅,晚上准得用汤婆子热敷两个时辰,不然就疼得厉害。

    王夫人一脸尴尬:“我这不是怕你们随着我待在花厅会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吗,看来我也是低估了我这双腿的承受能力。”

    洛绵抿了抿唇,一张透白的脸上挂着笑:“就是不知道珍舒妹妹跑哪里去了,刚刚还听说珍舒妹妹的小丫鬟急得到处找呢,外面这么冷,绵儿真担心珍舒妹妹玩得忘乎所以,不知道冷,回头像我一般病了该如何是好。”

    曹夫人心里也正疑惑。

    珍舒也是经常来同知府玩耍的,应该没有迷路的可能。

    话音刚落,门外来了小丫头通报。

    “夫人,一个叫语灵的丫鬟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夫人您说。”

    “让她进来吧。”

    不过会,梳着双丫髻的丫鬟跌跌撞撞走进来跪在地上。

    “夫夫人奴婢”

    语灵半天没有磕出一句话,浑身颤抖着身子,声音带着哭腔。

    王夫人皱皱眉头。

    怎么府上还会留结巴吗?

    半天连句话都说不好!

    今天接二连三的事情总是超出她的预料,已经足以让她没什么心情继续了。

    “有什么话就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王夫人呵斥。

    语灵望了望四周又低头不语。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王夫人不耐烦。

    小丫鬟哭哭啼啼不过是下人们的事情要她做主罢了,能有什么大事。

    看穿着应该是个粗使丫鬟,她更不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语灵听到夫人这般说,咬着下唇,一字一字的吐出来:“奴婢瞧见,少爷与曹小姐在竹宛”

    王夫人灵光一现,直觉将要说得事情很不好。

    但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

    曹夫人听到关于珍舒的,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问道:“在竹苑碰到什么了?明明知道那是晦气的地方,怎么还要进呢!”

    “在竹苑声如细蚊。

    却还是在三位夫人的心中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曹夫人腾的站起身。

    王夫人亦是一脸震惊,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

    为什么她明明安排的是洛绵,最后却变成曹珍舒?

    这里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洛夫人虽也是吃惊,但这也不过是别人的事情。

    置身事外的同时也不禁松了口气,幸好与绵儿无关。

    不对

    她细细想来,为什么王夫人那个时候会让绵儿去找两个拿手炉的丫鬟?

    看到绵儿与两个丫鬟回来时,脸上瞬间僵硬的表情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以为是奴婢没有把茶水端上来王夫人觉得扫了面子。

    现在再回忆。

    那个时候,王夫人的目光分明是看着绵儿的

    犀利的眼神往王夫人身上扫过。

    好得很。

    竟然打起她女儿的主意。

    是不是觉得王同知得了撩州州判青睐已经到了不需要怕他们的程度了?

    看来这些年来自己收敛脾气倒是让人觉得她太好说话了!

    “同知夫人,我突然想起府中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我们就不叨扰了。”洛夫人连叫彭雪这两个字都觉得恶心,更不用说小雪这个昵称了。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回话,拉着洛绵就急匆匆离开同知府。

    现在她是想把彭雪打一顿,可又不愿意让女儿知道这些,若是被绵儿知道了,该是何等的害怕。

    她忍,容彭雪猖狂一时。

    王夫人欲张嘴留人,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若是没有刚刚那个小丫头石破天惊的两个字,倒能自圆其说。

    她也自然想到洛夫人仅凭两个字就能将来龙去脉理清楚,这些年老爷在幸江县的名声已经有隐隐超过洛知县之势,让她不由自主没了戒心。

    更忘了。

    洛夫人在洛知县刚上任那两年左右逢源,是被称为有着七窍玲珑心的。

    洛绵被洛夫人拉着,小跑着跟在后面。

    看表情,洛绵也能够猜到洛夫人定是知道什么。

    张了张嘴。

    想要说什么。

    还是没有开口。

    洛夫人觉得不能让自己知道这些腌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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