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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帝国男神暗恋我,你们怎么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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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样; 都拥有纯正的古华夏血统。”
“那时我还不懂古华夏和现在的华夏联邦有什么不同; 就问你爷爷,然后你爷爷告诉我; 我们的华夏联邦和现存于银河系的所有华夏子民,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那就是古地球时代的华夏民族。”
“你能想象么; 在距今近万年前; 我们的祖先就在地球上开创了华夏民族; 创造了这些在今天看来仍旧无比美丽的文字和文化。在进入银河历前,华夏文明是地球上唯一从上古延续几千年,从未断代的文明。当时世界上四分之一的人类都在使用我们华夏的文字,每四个人中,就有一个人在说我们的语言。我们的祖先,在那时是何等的骄傲和强大!”
说起祖先曾经的辉煌,斐父眼底一时间熠熠生辉,“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祖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但其实,今天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先祖的影子。就比如咱们家,甚至咱们整个华夏联邦,我们为什么爱吃米和菜?咱们家甚至还有个菜园子,联邦这些年也一直在恢复和探索古地球的各种可食用植物?因为在古地球时代,我们华夏民族赖以生存的就是农耕文化。而就算在今天,我们华夏民族也是银河系中最爱吃也最敢吃的民族,这就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在近万年前,对饮食的研究就已经登峰造极,对于美味的追求始终流淌在我们的血液中。”
“再说我们的家庭。整个银河系中现如今有上百万个民族,但根据我们多年的调查,在家庭观念最强的民族中,我们华夏民族一直高居榜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因为即使记录祖先文明的资料早已经被摧毁,但‘忠孝仁义礼智信’的思想却还是通过我们祖先的诵读记录,口口相传而流传了下来,从始至终,从过去到今天,它们从未真正消失过!”
斐亚然从未见到父亲这样慷慨激昂的模样,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父亲一直是以一位温文尔雅,学识丰厚却又不乏情趣幽默的智者,但在提及古华夏文明,提及那些曾创造过无比灿烂文化的先祖时,他却像个少年一般充满热情。
“我曾经其实也问过你的爷爷,为什么会把一生的精力,都扑在古华夏文化的考古研究上。”似乎想到了斐爷爷那时的情状,斐父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你爷爷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只跟我说,没办法,他这辈子就喜欢这个。”
说到这,斐父的话锋忽然一转,“但我那时其实根本完全无法理解你爷爷,只觉得这份整天和古文献打交道的工作太过枯燥,一点趣味也没有。”
斐亚然闻言,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意外来。
因为从他记事起到现在,这么多年来,父亲对于古华夏文化的热情一直不曾因时光的流逝而削减分毫,仿佛与生俱来,理所应当,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父亲曾经也有过对古华夏文化不屑一顾的时候。
“你大概不知道,咱们现在研究的‘星髓’,其实就是你爷爷那批人考古学者,从一颗荒星的废墟中发掘出来的。他们那批学者,包括你爷爷在内,没有一个人活到今天。”
斐亚然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父亲了,因为今天令他惊讶的事实在太多,他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爷爷和那块他研究了近二十年的“星髓”,竟然还有这样直接的联系。
关于那块“星髓”的来历,斐亚然还是知道一些的。
所谓荒星,是指那些完全无法孕育生命,也无法让任何有生命体在其上生存的条件极为恶劣的星球。
这里所说的恶劣,不仅仅是超越人类极限的地表温度、湿度、空气、气压等因素,还包括那些无处不在的宇宙射线。
据说当年因为在那颗“荒星”上探测到过人类的遗迹,华夏联邦和其他几个星系都陆续派出过科考团队,最后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一番探索发掘斡旋,那块“星髓”最终被华夏联邦带了回来。
而参与那次科考发掘的所有人员,在那之后的不到二十年中,因为被宇宙射线辐射时间过长的后遗症,全部相继离世。
想到那块“星髓”的发掘时间,斐亚然忽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啊”了一声,“爷爷难道是在那之后……?”
斐父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你爷爷就是在那次挖掘之后,把我带回了家。”
“关于这件事,还有他的身体状况,你爷爷并没有隐瞒我,所以我从小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对于几乎可以说是夺走他生命的古华夏文化,他还是那么热爱?所以在那之后,我也开始去学习和了解古华夏文化,想要知道它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那么吸引人,甚至可以令那样一批功成名就的学者,前赴后继地为它献出生命。”
“接触了古华夏文化之后,我才知道,它比现存的华夏文明丰富和绚烂太多,简直就是一座绝世的文化宝库。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每一个美丽的文字,都是祖先在近万年前的智慧结晶,每一句诗词,每一个成语都能在某一时刻引起华夏子民源自灵魂的共鸣。因为了解了它,我才知道我为什么是我,我和我的民族究竟从哪里来,我的审美为什么与他人如此不同,我那些与众不同的思想又都是由何而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在我的血液乃至灵魂中,都流淌着华夏民族传承万年的文明!”
“但同时,我也知道了,它们如今已经千疮百孔,残缺不全,因为各种或人为,或意外的原因。”说到这,斐父忍不住深深叹息。
斐亚然知道,父亲说的是那些在第一次宇宙大战中被人为摧毁的华夏文献,那是人类在离开地球时,华夏民族经过多方争取才最终带上飞船的文化精华,却在那场战争中付之一炬,以至于后人虽然努力背诵记录,却还是十不存一。
在那之后的近四千年中,大大小小的战争更是让那些当初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记录,流落四散到不知何方,现如今掌握在华夏联邦手中的,也不过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
或许是因为此,现如今银河系中的许多民族都对华夏民族所说的上万年的文明,抱有质疑的心态,认为那是华夏人因为虚荣所编织出的谎言。
“大概是因为对那些残缺的不甘,所以我才会对古华夏的文化如此执着。至于为什么喜欢它,当然是因为,它是我此生见过的最绚烂的瑰宝。”
“而现在,我之所以研究它们,之所以补充,还原它们,为它们正名,也只是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把这份由先人而来的宝藏,留给这个世界和我们华夏的未来。”
“希望终将有一天,我们华夏的文字和文化,能够再一次成为整个民族的信仰和脊梁。”
说着自己毕生梦想的父亲,看上去是那样坚定高大,那种因信仰而熠熠生辉的模样,让斐亚然的心被深深震撼,同时却又为自己一直以来得过且过,从未正视过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感到羞愧难当,直到与父亲的通讯结束很久,仍旧无法平静。
夜已经很深了,斐亚然躺在床上,脑海中一会儿是梵卓·安德鲁为守护家国子民虽死却无悔的释然模样,一会儿又是父亲在诉说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时容光焕发的脸庞,辗转反侧了许久,还是没有丝毫睡意,终于从床上翻下身,披上睡衣,决定去外面走走。
安斯艾尔家与《神眷》中精灵王宫的格局一模一样,所以斐亚然从某种程度来说,对这里其实十分熟悉。
赤着脚走在王宫深远的长廊内,微凉的地砖让斐亚然心头纷乱的思绪渐渐恢复了平静。
花笼草形状的灯饰在他走过的地方莹莹亮起,最后,停驻在王宫的花园入口。
这还是斐亚然第一次在这样的深夜走出房间,也是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在奥林匹斯这颗常年被光污染笼罩的星球上,还能看到如此浩瀚璀璨的星空。
而在那万顷星辉之下,暗香浮动的百花丛中,容颜俊秀至极的银发男子,正安静地倚靠在雪白的藤椅中小憩。
一瞬间,斐亚然仿佛回到了《神眷》中遥远的精灵国度,又似乎不小心闯入了《囚徒》中那位冷酷帝王幽暗的秘密花园。
他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安斯艾尔并不是在任何时候,脸上都会露出笑容。
就像现在,在他自己独处时,在那张仿佛由冰雪雕琢而成的容颜上,根本看不到丝毫柔和的弧度。
这让斐亚然觉得有些陌生,却又似乎与《囚徒》中的安斯艾尔极度重合。
他终于隐约明白,其实他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虽然曾经与安斯艾尔在《神眷》中接触那么久,最近也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对于安斯艾尔其人,他的了解其实和安斯艾尔的粉丝们并没有多少区别,甚至可能比他们还要少上许多。
这让斐亚然隐隐有些不甘心,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甘心。
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要再起波澜,斐亚然微微皱眉,并不喜欢自己这样焦躁的状态。
不想打扰安斯艾尔休息,斐亚然微微放缓呼吸,轻手轻脚地转身,决定去其他地方转转。
刚刚抬起脚步,夜风忽然送来身后那人梦呓般模糊的低语,“……然然?”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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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六十二
那唤声太过模糊也太轻缓; 像是倦鸟于梦中暗哑的低语,又像是袅袅夜风拂过大地那般缱绻温柔; 以至于让斐亚然摸不准,那到底是不是自己因某种隐秘期待而生出的错觉。
但他又有些担心; 是否自己的到来真的惊醒了安斯艾尔,只好迅速闪身到花园入口高耸的廊柱后; 悄咪咪露出一只眼睛暗中观察安斯艾尔那边。
这一看; 斐亚然才发现安斯艾尔竟然真的醒了过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道:“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在主人面前做错了事的小动物; 以至于让安斯艾尔都忍不住露出笑容,“没有,本来也只打算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说完,见斐亚然还缩在柱子后面; 似乎随时准备跑路; 安斯艾尔不得不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声音中没有丝毫被吵醒的不悦; 温柔得一如既往,受到召唤的斐亚然颠颠就过去了。
沉睡的花园自他踏入的那一刻起; 忽然亮起朦胧的光晕; 星星点点的光芒自他脚下一路延伸到安斯艾尔身畔; 像极了他曾给妹妹讲过的童话故事中的场景。
想不到安斯艾尔竟然还有这种浪漫的心思。心底轻笑着; 斐亚然缓步走到安斯艾尔面前; 微微露出个笑容,“晚上好,安斯艾尔。”
把身下的座椅变成一条可容两人安坐的长椅,顺势换了个斜倚姿势的男人极为自然地把斐亚然拉上藤榻,这才温声说道:“晚上好,然然,虽然我认为这个时间,我们应该说的是晚安。”
这么说完,安斯艾尔还笑着揉了揉斐亚然被晚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
他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过自然,以至于等斐亚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整个人盘腿坐在了安斯艾尔身前的榻上。
四目相对,斐亚然一时间有些囧,不知道究竟是该吐槽安斯艾尔的手速太快,还是该抗议那声好像叫小孩子一样的“然然”。
不过说真的,和唐昊天这么叫他时的感觉不一样,安斯艾尔叫他“然然”时,他竟然完全不觉得反感,只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朦胧的夜色中,斐亚然拄着下巴,有些疑惑地看着安斯艾尔。
他的眼神很认真,好像安斯艾尔是一道难解的谜题,丝毫没有其他人看过来时那种惊艳迷恋的神色,纯洁直白得让安斯艾尔心底忍不住一动,原本想要责备斐亚然竟然不穿鞋就跑出来的话到了嘴边,莫名就变成了一声低柔的疑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想到安斯艾尔在短讯中叮嘱他早睡,还有那个让人不自在的“乖”,斐亚然莫名有点心虚,只好反问回去,“你不也是,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是刚回来吗?”
发觉斐亚然的小心思,安斯艾尔也不戳破,眼底的笑意却一直不曾消散,“是,我回来还不到二十分钟。”
见斐亚然似乎有些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安斯艾尔当即解释道:“傍晚去开了个会,商量接下来的日程安排。”
“哦哦。”虽然有点意外安斯艾尔会和自己说这个,不过斐亚然其实确实有点好奇他晚上去做了什么。至于安斯艾尔他们商议的具体内容,斐亚然倒是没什么兴趣,而且那都是安斯艾尔的私事,他也没有知道的资格和必要。
这么想的时候,心底莫名又有些不舒服。
眉头不知不觉向中心聚拢,之前那种烦躁的感觉忽然又冒了出来,让斐亚然微微有些走神。
“怎么了?”指尖轻轻戳了戳斐亚然眉心,安斯艾尔轻声问道。
月光般的长发自他肩头散落,仿佛承载了万千星辉,长长的睫毛似银色的蝴蝶在夜风中闪动,被夜色晕染成深色的双眸不像白日里那样明亮翠绿,仿佛裹挟了一池深不见底的湖水,神秘至极,却又似乎能够包容一切。
在那双眼底,隐隐的询问和期待像是在催促斐亚然,让他快点坦白一切。
那一刻,斐亚然忽然想起经常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没有人能够拒绝安斯艾尔,尤其是当他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
微微侧过头,不看那双仿佛有蛊惑人心力量的双眸,斐亚然这才低声说道:“我今天看了《囚徒》。”
“嗯?”安斯艾尔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吟,不太明白《囚徒》和斐亚然这样神思不主的状态有什么联系。
纠结的毛线一旦找到个线头,再想捋顺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了,更何况斐亚然这些日子确实积攒了太多疑惑,安斯艾尔又是难得被他承认的朋友,所以虽然不太习惯,但他还是一点点把心底的话倒了出来,“今天看《囚徒》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厉害,梵卓·安德鲁完全被你演活了,所以看完之后,我心里有点难受。”
没想到斐亚然周身的低落竟然是由此而来,安斯艾尔心底有些软,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斐亚然的头发,轻声安慰道:“那只是一个故事。”
“这个我当然知道,”抓住安斯艾尔再次作乱的手,斐亚然忍不住有点忿忿,“但是梵卓最后实在太惨了!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坚守和父亲的约定,为了保护他的国家和子民,最后却落得那样凄凉的结局。他走的时候,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太寂寞了。”
说到最后,斐亚然的眼睛又忍不住有点湿,也不知道是为了梵卓·安德鲁,还是为了其他什么。
微凉的手指被斐亚然温热的掌心熨帖得都跟着暖了起来,虽然之前就多少能够察觉到斐亚然有着极为敏感的内心,但当听到他说这些时,安斯艾尔还是有些惊讶。
指尖微动,勾住斐亚然柔软的手背,回忆了下当初出演梵卓·安德鲁时的情况,安斯艾尔这才淡声说道:“他本就从未想要被人理解,也并不需要。”
那样笃定的语气,让斐亚然忍不住侧目,“你怎么知道?”
安斯艾尔闻言,轻笑了下,“好歹也是我当初演过的角色,挖掘角色内心这种基本功我还是做过的。”说到这,安斯艾尔的声音隐隐低了下去,“梵卓虽然看似冷酷无情,却并不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人。”
“不难理解吗?”想到看完电影后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斐亚然忍不住又道:“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因为即使他不那么做,也一定不会有人怪他。身为一个国家的领袖,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好,根本不需要冒风险做那种必定会背负万事骂名的决定。”
那样为一个早已逝去的人抱不平,为一个后人所饰演出的形象纠结愤恨的模样,让安斯艾尔忍不住微笑,心底最深处那些冰冷寂寞的角落,却因为斐亚然的那些话一寸一寸暖了起来,“梵卓·安德鲁的一生,只为守护而活,那是他存在的价值,也是他的信仰,所以即使最后有着那样的结局,他也一定从未后悔过,也才能走得那么释然,从容。”
这番话安斯艾尔说得认真而缓慢,似乎暗藏着某种触动人心的力量,隐隐与斐亚然对梵卓·安德鲁的评价不谋而合,也让他再次想起父亲今天的模样。
他忍不住心生感慨,“守护和信仰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安斯艾尔看着不知不觉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青年,即使夜色再深沉,他也能够轻易看到斐亚然眼底的茫然和低落。
与曾经的他十分相似。
犹豫只是一瞬,安斯艾尔最终还是听从自己的心,把那样难过而又寂寞的斐亚然拉进了怀里。
纤瘦的身体与他的怀抱十分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身体相贴的地方,融融的暖意迅速在各自的身体中蔓延开来。迎着斐亚然惊讶的目光,安斯艾尔认真坚定地道:“守护和信仰的力量,能让一个人变得无所畏惧。”
因为别扭想要起身的斐亚然,闻言怔了怔,定定看着安斯艾尔,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与父亲眼底相同的光芒。
心头一动,斐亚然微微抓紧安斯艾尔胸前的衣服,轻声问他,“你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没想到斐亚然会这么问,安斯艾尔揉了揉斐亚然的脑袋,这才缓声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是要守护什么,而是有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做的事。”
他的眼睛太过深邃,整个人都仿佛因那份不经意间透出的坚定而闪闪发光。
斐亚然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在此之前,他见过安斯艾尔冷酷的模样,淡漠的模样,微笑的模样甚至温暖得不像他的模样,却从未见过这样认真坚定仿若磐石的模样。
这样的安斯艾尔,似乎又与他脑海中的梵卓·安德鲁重叠在了一起。
捂住眼睛不想看到安斯艾尔现在的样子,斐亚然忍不住哑声道:“原来你和父亲一样啊……”
他的声音太过低微,以至于安斯艾尔距离他这么近,都没能听清,当即垂眸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那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其中的关切一丝不落地落在斐亚然的脸上,心上。
他的心底忽然有些释然,当即大大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平在纯白的长椅上。
颊边痒痒的,斐亚然睁开眼睛,发现是安斯艾尔垂落的长发。
指尖卷住几丝如水的长发,斐亚然看了看安斯艾尔,又看向头顶浩瀚的星空,终于轻叹着道出一直徘徊在心底的话,“我真的,好羡慕你们。”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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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六十三
“我真的; 好羡慕你们。”
那样感慨万千的语气,让安斯艾尔不禁有些惊讶,“羡慕什么?”
银色的发丝在指尖卷了一圈又一圈,想到父亲今天说过的话,斐亚然迟疑地看了眼安斯艾尔; 虽然心底觉得有些羞耻; 却还是回道:“羡慕你们有自己想做的必须要坚持的事; 不像我,这些年来对什么事都很随便; 没有在意的东西; 也从未真正发自内心想要去做什么。”
说到最后,斐亚然眼中又流露出几分迷茫。
“如果真是这样; 艾维斯邀请你加入诺亚集团的时候; 你怎么会拒绝得那么坚定?”很显然; 安斯艾尔并不赞同斐亚然的自我否定。
斐亚然闻言; 倒是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那件事?”
安斯艾尔微微勾唇; “你应该也能看出; 我和艾维斯私下里关系还算不错,而且; 他与你视讯,邀请你加入诺亚集团那次; 我恰巧也在。”
听安斯艾尔这么一说; 斐亚然才想起来; 在最近的几次会面中,艾维斯和安斯艾尔看起来确实十分熟稔。
不过话说回来,亚宁今天才说过,安斯艾尔可能是诺亚集团的股东,那么,对于艾维斯之前邀请自己加入诺亚集团的事,安斯艾尔又是怎么想的?
“你也觉得我适合进演艺圈吗?”虽然安斯艾尔至今多没跟他提过这些,斐亚然还是有点好奇他的想法。
头皮上传来一股轻微的痛意,指尖在斐亚然脑门上轻轻弹了下,示意他弄疼了自己,见斐亚然不好意思地连忙放松紧攥的指尖,安斯艾尔这才淡声说道:“从始至终我都不赞同他邀请你,你的性格并不适合这个圈子。”
斐亚然闻言,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显然十分赞同安斯艾尔的话。
安斯艾尔见状,轻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所以你看,对于不喜欢什么,你自己不是也很清楚?”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斐亚然有些无语。
安斯艾尔闻言,倒是微微笑了,因为仰躺在身前睁大眼睛看他的青年,看上去实在可爱,尤其是眼底那份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亲昵,更是让安斯艾尔心生愉悦,当即捏了捏青年的鼻子,垂头道:“没有谁一生下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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