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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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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翻转
“老大,你们在刚才吵什么啊?”罗德凑过来问。
我没理他,而是恼火的喊。“坎比拉德!”
坎比拉德飞快的从对面座椅过来:“到,连长有什么指示?”
“你没告诉他士兵条例吗?”
“连长,还没来得急……”坎比拉德说完转身对罗德吼道:“二等兵罗德回到你的位置!不该问的别问,有事起身喊报告,得到允许后才能发言!立即执行,快去!”
我靠在椅子上憧憬着未来。一切总算过去了,回到石河处理完独立连的事,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转职回巴伐利亚战演部去做回我的教员。不,应该先和塔西娅去找地方定居,选择好像挺多,有索利斯联邦的纽沃德小镇,我和塔西娅爱情开始的地方,我要买那对战场舞步……还有那个一半城镇一半农田,建在农学院里的镇子凡登维德,那里的农田最像我支离破碎记忆里的地球老家。对了,既然世界和平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赞茜联邦安第斯山麓下找威尔逊,当初答应带塔西娅去一个到处是花的地方住的……当然还可以去长春地区找马里奥夫妇,塔西娅一定也很乐意,她在那里可以跟埃米莉大清早一起去摘花……
然而每想到一处地方,我总是不自觉的想到曾与我一起并肩在这个地方战斗过的人,小胖子贾艾斯、阿诺德、奥罗拉、列夫、雷奥哈德、阿芙米尔、詹姆斯、金铁柱、乃至莫娃……太多太多熟悉的面孔在脑海里交织浮现,他们当中有的死了,有的终身残疾了,有的命运未仆,生死不知……而我即将衣锦还乡,享受他们用生命堆积起来荣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么?
“长官,我想提个建议……”考夫曼从后面过来说。
“说。”
“我提议我们等三天后再自行返回石河。”
“为什么?”
“现在和平了,很多人想入伍,我们可以在外面多收留些人,然后带回石河上报说是我们在前方收编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安置入伍,我们每人只收他们五千克拉第尔,收个二三十人就是十多万……”
“呃……考夫曼,你别胡思乱想那么多了。”
“长官,这种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考夫曼,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军里老是升不了级吗?”
“因为我太老实,没给上面送钱。”
“滚!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从口袋里掏出阿布,此刻它完全是个通体全黑的玻璃球,摇了摇没有反应,看外表没找到什么破损,应该是没电了吧,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的莲花插头弄出来去充电,心想还打电话问克丽缇娜算了。
“刘娉,给……”我拍拍脑袋,条件反射的想让刘娉给克丽缇娜打电话……抬头看见昏昏欲睡的老兵们,看来我也是困得糊涂了,毕竟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
眼睛朦朦胧胧正犯迷糊之际,忽然听见面前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长官!”半迷着眼看清报告人又是罗德,他身边还跟着吉拉索。我和老兵们从昨天到现在一天一夜没睡,而这个家伙当时并没有和我们一起,那个吉拉索更是在他姘头床上抓到的,难怪两人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看他非常严肃在我面前立正敬礼,姿势还有模有样,我只好问:“罗德,又怎么了?”
“报告长官,我们发现了可疑物体!”
“是什么?在哪?”我懒洋洋的问。
他指着舷窗外,“在那,你回头看。”
我回头撇了一眼,机外后下方似乎有个像兵乓球一样的东西正在飘远,应该是枚打开了的降落伞,“不就个降落伞吗,有什么稀……“话没说完猛然发现不对,降落伞?我猛站起转头贴着舷窗上下四处张望,没看见我们周围有别的飞机,那这个降落伞是从哪冒出来的?莫非是从这架飞机跳出去的?
我赶紧跑到下一个舷窗想找到刚才看到的那个降落伞,然而现在在窗外除了漫天繁星和漆黑的大地什么都没看到。
“你们两个确定刚才看到的是降落伞?”
“吉拉索说他之前看到四五个,我看到两个,报告给你的时候都飘远了,最后一个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我当即高喊:“集合!集合”
老兵们被喊醒了,懵懵懂懂揉着半闭的眼看着我。我用力跺脚大声吼道:“独立连全体紧急集合!立即!”
老兵们总算是看和听清楚了,纷纷顿跳起来穿找装备。
四处打量这个机舱,现在才发现有些不对。正常来说为了最大利用空间,这种小型飞机只会隔离成一个驾驶舱和一个乘客舱。现在这个乘客舱内只有我们的人,科马洛夫、史派茜和石河来的那十多人不可能都挤在驾驶舱,说明这个飞机至少隔了三个舱出来。
我跑到舱门前扭门把,已经锁死,大力拍门无人应答,只有门发出低沉厚实的声音,既然是实心门!看着舷窗都带栅栏后我总算看出来了,这他妈的是囚机!
“操你娘!”我大骂一声回到座位取出黑洞装好上膛,让旁边的老兵们退后,对着舱门把手猛扣枪。一阵火星飞溅,跳弹在墙角上下四处飞溅,门把手已经被打断了,门依然纹丝不动。
老兵们都清醒了,但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傻站着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所有人听好了,现在这飞机上只有我们,我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我们被困在这个机舱里了,被人丢弃了!”我咬牙说道。
士兵们听完楞了几秒,突然群情激奋,机舱内全是咒骂声。
“都住嘴!这飞机早准备好了,说明一切都早有预谋,骂有什么用?都冷静下来想办法。”
老兵们停了咒骂抬着头看着我,脸上表情又渐聚起了镇定,目光中凝着信任……
“再次检查装备!”说完我带起头盔,调出面罩上的gps想查看所处方位和航向,他妈的,显示没有信号定位,这段机舱装有屏蔽层。翻出指北针也没用,只能看到时间是23时22分,幸好在右边第一个舷窗找到火卫一确定我们是在往西飞,从地平线的轮廓看似乎是在一片戈壁上空。
“所有人分开查看四周的舱壁检查,仔细看看有没有特别薄的地方!”
士兵们在机舱里四处敲打舱壁,这飞机经过防弹处理,传来的都是那种厚实冬冬音,机桥也被从外面锁死了,里面根本打不开,这就是个棺材。
最后在舱头找到几处声音比别处稍显空洞一些。我端起黑洞朝该处连射数枪,先是打出一小节断裂出来,继续打了十多枪才打出一个拳头大的凹窟。妈的,有那么坚实的材料怎么不用在士兵的装甲上却用在这里,狗日的!我大骂一声,命坎比拉德把手雷塞进去。
坎比拉德揣着手雷有点犹豫,“连长,这里好像是机身与机翼的结合部,炸了的话,机翼估计会断裂,飞机……”
“别管这些,这飞机指不定马上就爆炸!我们现在是在往西飞,很可能是天台地区,下面是戈壁,跳下去还能留个尸体,运气好可能被收敛者找到复活!”
所以人都愣愣的看着我,这确实是个很残忍的决定。五分钟前所以人还沉浸在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美梦里,而如今,突然发现地狱就在眼前……
我跺脚朝他们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藏好特征芯片,卸掉多余物品,装甲调到高处模式,开启求救器!马上!”
接连炸了三次才炸出一个半人大小的窟窿,外面就是机翼,居然没有断,我钻出半个身子伸脚踏了几下,感觉还牢固着。舱内座椅被炸得一塌糊涂,飞机摇晃着把风灌进来,卷得整个机舱内一片狼藉。在把所有枪支、医疗、粮水丢下去后,我回头看着老兵们想说些鼓励的话。让我欣慰的是,他们已排好了队,面罩下的眼睛没有慌乱和绝望。
看来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伸出手掌。“坎比,保重……”
排前的坎比拉德走了过来在我掌上用力一击,合下面罩钻出窟窿,朝我点头后纵身跳下。
我站在窟窿边与他们一一击掌把他们推了下去。心中万阵悲痛,多么好的士兵,我却把他们一步步带到了绝路,又亲手把他们推向死亡……
“长官……我……”最后的吉拉索畏畏缩缩的不愿跳。
“没事的,你看他们都跳了。”我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吉拉索,我们以前在新兵营里都这样无伞跳过呢,后来还不是都好好的。没事的,过来我帮你,把眼睛闭上,手臂尽量张开,这样下落时可以让下肢朝下……”
我站到机翼上咬牙看着机下无边苍黑的大地,听着吉拉索长长的惨叫在脚下回荡……心中无比后悔、悲痛、怒恨……只想嚎啕大哭一场……朝后方撕心裂肺的大吼:“狗日的,你们给我记着……”狠狠合上面罩,跃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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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怒仇之击
面罩忽然亮了起来,上面显示一排警告字样,说气流槽气流超速、强制开启……还没等看清楚,感觉身体忽然被拉抬起来,下落速度变缓了许多。背后装甲开出了两片萤火虫一样的翅膀,翅膀下还有几层类似摺叠起来的薄膜,此刻被风吹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不一会被风吹得四散开来,一面透明的三角帆在翅膀后面展了开来,象白孔雀开尽了的屏。我分别抓住两片甲壳翅膀下露出的手栓,试着上下拉了拉果然开始转向,和滑翔翼是差不多的操作。
这是无动力的滑翔伞,爬升肯定是不能,但我知道是可以改变翼摆来变向和减速。我试图操作着往前面老兵们跳下的区域飞,但这玩意操作不易,轻轻一动就转过了头,转了十多圈自己也分不清方向了,干脆不乱动了,就这样在空中歪歪扭扭滑翔着等它落地。下面果然是沙漠,心中狂喜无比,老兵生还有希望了。
有信号了,我的判断不错,这里确实是在天台地区,就在赤道与西经90°线差不多相交的地方,沙溪地区是离我们最近的聚居区,位于西北方547公里。
我赶忙寻拨打120,系统自动接通最近的沙溪市救护中心。开始老是提示占线,好不容易等接通后,那个接电话的女人不知是来了姨妈还是刚死了老公,态度非常不友好,对我提出立即出动救护专机的要求直接一口神经病回绝了。我又要求对方至少出动五辆急救车,对方还是拒绝,说沙溪现在连条完好的路都没有了,别说救护车,担架都难找出五张来。我威胁说是军队用,她蔑视一笑,说既然是军队就找军医院,找她们干什么……
我懒得和她再说直接挂了电话,谁知她那边居然反打了过来,听她柔声说:“喂……别急着挂呀,你挺能吹的,在聊一会呗……”
我……
老兵们装甲发出的二十余组脉冲信号全搜索到了,离我最近的在下方偏东127公里。我一路上逐一呼叫他们,果如所料,没有一人发回信息。
在一座沙丘上看到漆黑丘原中有一点橘光,是贝塔头盔上的求救灯。我连滚带爬跑过去,一个人卧躺在沙坑里,双腿已经折断。我小心翼翼的把他弯曲的双腿摆平直,卸下头盔借着灯光看清是鲁斯图,全连三个土耳其后裔之一,还有微微的鼻息,这让我惊喜若狂。
必须要先帮他止血和保温,否则不用多久大脑就会缺少红细胞输氧而导致脑细胞瘫亡,就算将来救回来也是白痴。我割下几片三角翼薄膜简单帮他绑住断脚,把他大半个身子埋下沙内后急忙赶往六百米外的下个信号点。
在找到第四名老兵的时候,头盔里的集声器发出嗡嗡的响声,似乎是发动机的声音,指向是东南方向。我爬上沙坡寻找声源,星光下看见东边丘背下扬起一阵滚尘,不一会,看见一辆矢量摩托冲上一座小沙丘上。
从夜视面罩上看清摩托上是两名身穿贝塔装甲的人,我顿吃一惊急忙趴下,把黑洞从盒里取出组装。心砰砰直跳,先是紧张,接着是愤怒,然后是激动,来的是石河那些狗日的,省得老子以后要跑到石河去报仇了。
我把枪盒摆做支架,锁定摩托上两人。贝塔装甲虽是半覆式装甲,但头、肩、胸、胯等关键部位都有装甲覆盖到了,我决定打对方没有装甲覆盖的肘关节。距离612米,估了下对方速度和抛沙试风向后,我开枪了。
我还是第一次用黑洞进行远狙,之前在飞机上都把它当机枪使,除了动能大些没感觉什么特别,打完这枪我知道它叫黑洞并不是因为它长得黑。如果不是那轻微的后挫,我都怀疑刚才是否开了枪,荒寂的夜晚只听见它发出极快速“噗”一声,甚至没看到枪焰,恍听就像有人在吐痰,远没有六百米开外传来的那声惨叫大。好枪!难怪它排在ass刺客ii之上。
镜头里一人被打翻下车,捂着只剩半截的手臂在沙地上打滚惨叫。摩托转了一圈调头回来,趁驾驶者下车查看同伴伤势时我开了第二枪,又是一声惨叫,这下他不用查看同伙伤势那么麻烦了,看他自己的也是一样的。
两人估计也明白了什么,开始搀扶着往沙丘坡下爬。我又是两枪,两人同时跪倒下来,右边那人的一条腿被我打断了,谁让贝塔装甲在膝关键留下那么大的缝呢?两人就此没了动静,估计昏死过去了。我立即转移到后面更高的沙丘上架枪以待,我要他们死,很惨的死!
果然不多久又听到嗡嗡的声音,从方向偏东赶来,同样的一辆矢量摩托载着两人到了现场。我直接先把两人的腿打断,也许太冷手有些哆嗦,其中一枪打偏在一人小腿上,他穿着链甲靴,子弹没能完全进入,只见他好像被扫中的保龄球瓶一样,在空中斜翻一个跟斗重重摔下。
如此守株待兔又打掉第三辆来增援的矢量摩托,我现在打残六个,算算对方连科马洛夫、史派茜一起是十四人,不知道他们的飞机机师是多少人?来吧,多少人我都不怕。我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快,我要把他们的肉,当着他们自己的面一点点割下来,对了,还要录像下来,留着等老兵们康复后看。
再次换移地方已经离现场差不多千米了。夜晚下这种距离肉眼只能大概看到矢量摩托发出的灯光,只有用红外成像仪才能看到人像。镜头里看到现场躺着三具尸体,其余几名被击伤的不知躲哪里去了。
然而这次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对方有人来救援,我暗叫不好,急忙把镜头转到我最初隐藏的那个小沙丘上。果然,镜头里看到一人在我之前那个狙击点沙丘附近小心摸爬,他们这次不是直接赶到被击现场,而是在四周搜索可能的伏击点。
此刻那人脑袋朝我,因他戴着贝塔头盔,我怕一枪打他不死,于是连扣三枪,他好似被无形的大锤连连擂中,整个身体连续震动三下后匍在沙里一动不动。最后我还补了一枪,这人必须死,再让他爬前几米便会发现我在那处沙丘上转移的足迹。
忽然一束亮光冲天而起,接着又是几个地方接连冲起四、五束来,方圆千米顿时亮如白昼。我一动不敢动,一旦起身将会被这些照明弹拉出数道长长的剪影投影在四周。
不好!晶粉!天上那些照明弹划亮后并没有立即熄灭坠落,而是悬浮在空中几十米上空,只是光度降了许多,但也足够我看见它们抛洒而下的那些亮晶晶粉末。
打掉它,就算我身上沾满了晶粉,对方没有了高空侦察机来分析晶粉流的异动也没用,只能打掉它!我爬到坡下借着斜坡仰角打掉离我最近的一个,但随即就后悔了,对方的高空侦察机阵少一个角,也等于告诉对方我就在这个角附近。我抓起黑洞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坡下跑。
背后几个地方重新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他们果然就躲藏在四周,怎么办?肯定跑不过矢量摩托。他们被我打废了七个,剩下最多还有十个人,我一咬牙,来吧,老子奉陪到底!
我停下严视四周,看见右边沙背泛起滚滚沙尘,不一会一辆摩托冲上丘顶上,驾驶者刚一冒头便被我一枪打掉下车。本来还想打掉车后第二人,但那摩托借着惯性一路冲到坡顶后侧翻倒地,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对方,算他命好。
坡背那些尘雾似乎也转了方向,跟着发动机的声音往两边四周扩散,看来他们不敢冒头了,而是在丘背后面想展开包围。
“王,我知道是你,你出来我们谈谈吧……”沙丘背后传来科马洛夫的喊话声。
我刚想大骂谈你妈,忽想这样就会暴露声位,于是压住怒火默不吭声,竖起耳朵听周围发动机运行声位,快步背身往后退。
这时狼牙有信号进来,是那种不容拒接的强制信号,听见科马洛夫在里面说:“王,其中有误会,我们就不能好好谈一下吗?把误会说清楚就好,何必要弄成这样……喂?你在听吗?”
我没理他,盯着左右上空已经扩散的尘带,估算着对方与我的大概角距。
“王,塔西娅已经苏醒了,她一直在叫着你的名字……”
这个狗日的,没想到那么阴险,想用塔西娅来引诱我!我再也忍不住了,“科马洛夫,等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弄死后自然会去找她,我告诉你,你们会死得很惨!”说完我直接把胶囊耳麦从耳里取下丢掉,看两边扬尘带移动得差不多与我平衡了,我转身拔腿往右边冲。
我估计他们最多还剩八至十人,科马洛夫和那名少校队长应该是在我之前的那处沙丘背后指挥,而剩下的七、八人分三个方向包围我,这样一个方向只有两、三个人而已,从声音听右边的发动机声音要小上一些……
如果他们包围圈形成,数个方向的人一并冲过来我肯定完蛋。科马洛夫和我对话的目的无非一来分散我对包围圈的注意力,二来想拖住我来完成包围,我呸!老子以前打游击的,天天被人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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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似梦是真
飞快爬上右边沙坡,漫漫黄尘中听见斜下方发动机远去的声音,于是快步跟着跑,翻过两个小沙包后看到了卷起浓尘的源头。我举枪便打,尘雾里亮起了两点亮光,是摩托的刹车尾灯,对方估计知道被袭,正在减速。
必须立即干掉这架摩托上的人后转移,否则等别的摩托赶来就麻烦了。我连滚带爬冲下沙包飞快赶过去,尘雾太大,夜视仪里灰蒙蒙的看不到对方,他们应该是藏在摩托背后。
不,不对,如果我是对方的话肯定不会躲在摩托背后,菜鸟才这样做,老手应该是在摩托附近选择掩体藏身。对方此刻肯定上报了我的踪迹,换成我是这个小队指挥官,一定会让他们尽量拖住目标等待其他方向的人来增援。想到此,我转了个方向往左边沙漠深处狂奔,与其干耗着去搜索摩托上藏起来的家伙,不如干脆绕过他们去打来增援的人,这叫什么?对了,围点打援,我军对鬼子、反动派什么的最喜欢用了。
一口气至少冲了两三公里后绕了过去,刚踹口气就看见远处地平线飘起的烟尘,一前一后两辆摩托。我测了下距离,大概一千七、八百米左右,有点远,往前跑了百多米找了个高点狙击位,等气息平复下来后瞄准头车的人,一口气点完弹匣里的余下三弹。
头车驾驶者中弹却没掉下车,估计没打中他的手肘而是打在装甲上了,毕竟距离还是稍远,用红外成像瞄准根本看不清对方装甲缝隙。不过他就算没死也疼得要命,被狙击枪打中头盔的感觉我体验过,跟被板砖敲脑袋差不多。
果然驾驶者估计晕死过去了,只见头车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后翻在沙里。跟尾那辆车身手不错,与头车那么短的距离居然给他闪避过去了,急停后车上两人立即翻身卧在沙地里不敢露头。对此我很不满意,因为这次只轻伤一人,不过现在离天亮还有六个多小时,老子有时间陪你们玩。
正转移地方又听见远处有扬声器喊话,这次不是科马洛夫,听声音是那个少校。“王,你听着,我承认现在拿你没办法,但你那些手下可不同了,他们都没死,有些还有呼吸,都可以抢救回来。我们已经找到了十具,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
我操!我一拳重重捶在沙子上。
“我要求你立即停止抵抗,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你将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是二十一个家庭的仇人……”
卑鄙无耻!我满腔的怒火集在心头无从发泄,双手在沙地上抓出两道深深刨痕来。
“我给你十,不,二十分钟时间考虑,考虑好后你放下武器走到一架无人机下。十分钟后如果我们看不到你,你那些无比信任你的战友就……”
透过薄尘看见对方开始起身收拾翻到的摩托和伤员,我不敢再袭击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却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用力捶着沙发泄着愤怒。
恼怒、焦虑、悔恨、绝望……我茫然无措。突然间想到了死,这不失为摆脱当前煎熬的一个办法。也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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