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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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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去看待。华丽光环的背后必定有阴影,一个在当时看来很糟糕的结局,也许是一件美好事情的开端。”尤里基奇不忘教导克里尼。

    我随意翻看克里尼检索的新闻录,什么时事政治、明星八卦、时尚科技、游戏前线、鬼神传奇的标签都有,这家伙看得够杂的,不过我注意到一个名为“我的”标签下收录的多是关于最新医疗科技的新闻和好几本他订阅的杂志,看价钱还挺贵的,其中一本《前沿医学》和《艺术画廊》一期火星版的定价分别是29和49克拉第尔。我点开那本《艺术画廊》,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女性**画……

    克里尼抢过他的电子板,挨过来小声说,“哥,我们去卡欣布看看吧。”

    “你傻了,那里现在被当地政府控制了。”

    “那说明下面一定发现了什么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啊,但不想冒着被抓的风险去知道。”

    “也许下面有外星人遗留的未来科技!”

    “那又怎样?就算能进去了你能看得懂?”

    “我们可以弄出来慢慢研究呀,就像你那个小扣子一样,说不定下面有外星人的医疗科技,什么人都可以救治复活……”

    “这……”

    还真有点被他说动了,去是肯定不现实的,打听打听还是可以的。我试着联络克丽缇娜,然而发送的消息如石沉大海。我直接打电话到星空新闻总社问,被告知克丽缇娜去太空城培训学习了,何时回来不知。尤里基奇说如果下面真有什么外星医疗科技的话,等整理研究出来后自然会在社会上推广应用,让我别瞎操心了。

    下午,尤里告诉我威尔逊不会来了,他从组织退役了,现在是矩尺工业安第斯工厂里的一名品质科长……初时我觉得一阵落寞,冷静下来后为他感到欣慰甚至有些羡慕。如果我早早抽手不干,我和塔西娅或许也已平静生活在一起,也许是在安第斯山麓下满是花田的村子和威尔逊为邻,也许在纽沃德那安静而简朴的小镇,也许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眉目清秀长着金色的头发……

    =====================================

    老黑成了我的搭档,从卢卡斯到达奥林帕斯东麓并不远,只有一千五百公里,难的是由西至东横穿塔尔西斯高原北部需要中途经过联盟空军在火星上最大的军事基地尤利西斯谷。我们不得不选择从长春、萨萨里、艾斯克雷尔斯一线绕过塔尔西斯高原南部再北上抵达东麓地区,路程被拉长达四千多公里,除了从科米到龙卡多尔段一千六百公里是乘车外,剩下将是全程步行。

    路过长春地区时逗留了半天,安德斯告诉我们他们之前调查的情况。奥林帕斯东麓地区系统建设类似于前浪推旧浪这种覆盖式的。简单来说就是在旧有的架构基础上更换更好的硬件,铺设更密集网络来达到更快、更大的覆盖面积处理。现在该系统升级硬件部分已经铺设完成,数据交接统析也已接近尾声,这个阶段想要混进去有些难。

    而北麓采用的是以点扩面的升级方式,类似水中的涟漪,只架设一处核心服务器,然后再慢慢铺开。如果东麓地区是对旧系统升级的话,北麓地区则是对旧系统架构层的完全更换。所以之前我们可以利用它的更迭空白期进入,而在东麓地区,根本就没有那种临时通行手贴之类的玩意。

    我太熟悉安德斯的一贯伎俩了,之前总把他的事说得千辛万难,最后告诉你,他们经过万般努力还是帮你搞定了。所以一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果然,最后他给了我们一个通信号码,让我们到达东麓009段边境线前联系这个号码。

    我抽空去纳波利想探望萨伊诺维奇一家,但在门禁电话里他问我阿芙米尔现在怎么样了,我才知道阿芙米尔至今尚未返家音讯全无,我撒谎说她暂时在石河军训后便落荒而逃。

    吴义送我们去龙卡多尔,问起前段时间长春地区发生的儿童失踪案进展如何?他说没什么进展,倒是半个月前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一帮全副武装的人抢劫了波特纳米尔村。

    只要了解纳波利地区的人肯定都会奇怪,因为波特纳米尔村就挨着纳波利镇不足四公里,举目可望,缺钱的话应该是抢纳波利镇才对,镇里那么多赌场钱庄。就算忌惮纳波利的安保,在外围抢那些来这里赌博的游人或者商人也好过去抢波特纳米尔村。

    吴义说这些人不像一般的劫匪,他们撤退时有飞机。诡异的是这些人还抢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衣服和家具,包括一张旧床垫和两把老式躺椅,还有一架老式的低档钢琴……警方分析可能这个团伙有某些重要东西藏存在波特纳米尔村里,这次是来取回的。

    =======================================

    经过四天三夜的徒步北上,穿过了塔尔西斯高原腹部抵达奥林帕斯东面,在野外休息一夜后到了009段防沙区,拨通安德斯给的那个号码后藏在防沙林里等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看见一辆车遥遥而行来到碰头点,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我们将要冒充他们的身份进入东麓。

    “东西都带来了吗?”车上下来的一男人问。

    “带了,电量和水食够你们走到南极。”我拍拍身上的装甲答。

    “钱呢?”

    “这里,一共是两万克拉第尔。凭这芯片到了长春会有人安排你们。”我掏出两枚芯片卡。

    他接过芯片拿u盘扫了扫,说了声“好”,递上一包东西给我,是两张他们模板的面具。他把身份信息汇总传到我的u盘上,我查看了一下,两人都是东麓地区闻山镇农民,点开资金账号,里面总计有四万二千大中华地区货币元。

    最后连同他们身上所穿的衣服、开来的汽车一并交给我们,他们则要穿戴我们的装甲去到长春地区,安德斯会安排他们。

    帮两人调试装甲时我问。“你们以后也不打算回东麓了吗?”

    “是的。”

    “东麓不好吗?”

    “不是迫不得已谁会背井离乡呢?唉……”一人无奈的说。

    “迫不得已?”

    “怎么说呢?我们的爱情在这里无法开花结果……”另一人悲愤的答。

    在我惊愕眼神中,两人夕阳下牵手而去。
………………………………

05、老黑的破事

    按这辆车的行驶记录沿着它的来路进入东麓地区,009段是个比较冷门的口岸,看见边境站卡那些警卫我不由有些紧张,我们两个现在赤手空拳一点装备没有。也许这车记录良好,按口岸语音提示低速驶入3号检道过检后便予放行了。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外环公路上的车越来越多。我们小心翼翼的行驶着,来时安德斯告诫过,我们必须要表现得比普通人更普通,最好屁都不要乱放一个。东麓地区所有公共场所的灯都是感应监控,你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或者咳嗽几声就可能会引起系统的持续关注,如果它观察到你连续打喷嚏或者咳嗽,它也许会判断你需要医疗帮助,并且会查询数据库里有关你的资料。

    如果成为升级新式家装的用户,您无聊的话可以陪你聊天,身体不适时能得到快捷救助,当您出差不在家时能帮你照顾宠物、打扫卫生……以后还会开通代驾、交友、海量正版影视点播等等项目……火热升级正在进行中,本月安装可享受政府23%房产补贴,8%税扣贴现,即购即装……广播里不断的播放上述广告,听起来挺好的,可惜我不是这里的公民,是来做坏事的。

    小酣醒来发现车停在一座小广场边上,老黑熄着火看着对面住宅楼发呆。

    “老黑,怎么了?”

    连喊几声他才说话,“王,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我有点受宠若惊,他既然需要我帮忙?

    “陪我上去看看。”

    “去哪?”惊愕间他已推门下车,跟着他一路到了那排住宅楼前。他停在门禁前良久,最后摘下面具按下门号。

    门铃里传来一女人惊讶的声音,“努埃尔?你怎么来了?”

    “出差,顺路看看你……”

    “哦,那快上来吧……”

    这楼里远没有外表光新,电梯既然还用不了。那女人已在楼梯口迎我们了,不住抱歉说因为忘记缴费,到达她家的电梯停了。

    女人笑时眼睛弯弯的,看得出年轻时挺漂亮。我扯扯老黑小声问,“你老婆?”

    他撩开我的手,黑着脸说,“别乱说话!”

    我就奇怪了,不是老婆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是情人?

    女人端茶送水扯些家常寒暄,老黑显然不是个好的聊天对象,回答多是点头或者几个简单的短句。面对老黑的惜字如金,女人并不在意,她自己边笑边讲着一些老黑过去的笑话,听内容她和老黑自小是邻居。老黑听得津津有味,还露出不好意思的憨笑,不像对我们时的态度,多说两句话他就嫌我烦。

    房间内传来几声咳嗽,女人紧张跑进房去。地铺上躺着名小孩,剃着光头看不出男女。房间内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地铺边置着一台精密的医疗机,屏幕运行着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小孩显然是病了,还不轻,我看见呼吸罩上似乎淌着血丝,随着小孩不住的咳,呼吸罩上的血丝越积越稠……

    女人匆忙把小孩面罩取下扶他顺气,小孩慢慢停了咳嗽,但没一会儿全身不住的抽搐起来,好似鬼上身一样。女人急忙让我们帮压住小孩,从医疗机上取下注射器在小孩手臂上打了一针。我摁着小孩的双腿,好似鸡脚一样骨瘦嶙峋,真怕力气稍大些就压断了。小孩慢慢平静下来后女人拿出一包血浆的东西给小孩吊注,她似乎深深叹了口气。

    “多娜什么病?怎么瘦成这样?”老黑问。

    女人挂起血浆小声说,“脑炎并发免疫性溶贫血……”

    “为什么不送医院?”女人低着头没回答,老黑又问。“张扬呢?”

    女人依然没吭声,我看见她眼泪流了下来。

    老黑站了起来,四下左右环顾这房子一圈后问女人,“差多少钱?”

    女人摇头,“努埃尔,别再资助我了,你自己收入也不高,再说你妈妈那里也需要钱。”

    “妈妈死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多娜的病需要多少钱?”老黑没有回答她,仍是这样问。

    “真的,你不要在资助我们了,再多的钱只会让张扬……”女人说到一半停下。

    “张扬呢?”

    “他……他……在农场值班……”女人吞吞吐吐的回道。

    老黑沉默不语,走到地铺前拎起小孩骨材般的小手轻轻抚摸,良久后霍的起身一言不发的走了。我急忙跟出去,他走得飞快,根本不听我喊。

    他启动车子就走,问他去哪也不答,直径把车开上公路,看车载系统显示的路线是要去一处叫六旗的农场。我看明白了,他是要去找那个叫张扬的家伙,再看他现在板起的脸,明显是要去揍那家伙。

    “你听我说,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别闹出事来……”然而他就像块石头一样,我的劝告根本是对牛弹琴。

    “老黑,停车!”见他依然不听,我急了,一拍车椅瞪着他大喝:“埃曼努埃尔!我命令你停车!马上!”车戛然而止,他双手把方向盘握得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盯着前方公路。

    “别把你的私事掺到公事上!这个道理不懂吗?”我怒气冲冲的嚷,如果他真跑去揍那家伙引来警察麻烦就大了。

    停了一会稍微冷静后我说。“等做完公事我帮你一起去揍那家伙。”

    “揍他?”他一脸迷茫看着我。

    “你……你不是要去教训那个叫张扬的家伙吗?”

    “神经病。”他这样回了我一句后发动起车准备调头。

    原来我想错了,那个女人不愿接受他的资助,所以他想把钱交给那个男人。而我以为他看到昔日情人过得不好,于是恼羞成怒要去教训昔日情敌……看来我脑补有点多,我还曾怀疑那个病小孩会不会是他的……这主要还是怪他说话太省!既然这样的话还是先去把他这点破事做完,因为我们做完公事的时候就要忙着逃跑了。

    这个叫张扬的家伙不在农场里,工友让我们去镇上绒花大街去找。

    找到那人时,这家伙正手抓一沓票据跟着一帮人在街边对着开奖屏不断的吆吼。看这些人玩的是种二十分钟一轮的博彩游戏,这轮开过后那家伙显然没中,和一帮人骂骂咧咧回投注店去了。

    老黑的脸又开始阴沉下来,我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已经快步进到投注店扯住那家伙。那人见了老黑倒是挺高兴,“嗨,努埃尔,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

    “你为什么在这?”老黑揪住他衣领冷冷的问。

    “嘿,你又怎么了?”那家伙一脸错愕。我赶忙上前隔在两人中间,看来我之前的脑补既然补对了。

    “多娜病得那么重,你既然在这!”老黑斥问道。

    “我只是个农民又不是医生,没钱我有什么办法?”那人一脸无辜回答。

    “没钱你还在玩这个?”

    “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农民,除了这个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去弄钱?难道去偷去抢吗?”

    “保险呢?”

    “多娜每天需要的血小板量超限部分只能花钱去买,药还那么贵,每个月透血又需要一大笔钱,那些保险顶个屁用。”

    “去借!”

    “借?能借得到还用你说?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伙……要不……你借给我?”男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们。我看清他手中拽着的那沓票据都是彩票,算是想明白女人拒绝老黑资助时说的那番话了。

    看见老黑牙关和拳头绷得紧紧的,我心感不妙急忙把他推出来,“别冲动,我有办法,钱当然不能给他……这样,把钱交给个中间人管理,专款专用……”

    正说着,那人既然也跟了出来,一脸堆笑,“努埃尔,今天走势我看了一天了,这一轮准中,你方便的话……”

    “滚!”老黑怒喝一声,扭头就走。

    在这里要想找中间人并不是容易事,总不能贸然找个人交给他一笔钱……还有大中华地区流通的是元,我们账户都是克拉第尔这类联邦货币,就算转账也有可能被追查到,何况还要兑换。

    最后我们真的在路边随便找了个人,用对方账号来兑换,前后找了七个人才兑换了六千克拉第尔,差不多五万中华元。再回到投注站找叫张扬那家伙,命他在线买了个理财管理器,把五万中华元一并存进管理器,与多娜的医保挂钩后才算完事。

    ======================================

    小心翼翼的北上行了一天一夜临近长汀地区时碰上了麻烦,警察曾强行开启车上的视频系统对我们为何出现在这一地区进行询问,我们暂时以旅游搪塞过去了。原来那对基友离家私奔时没与任何人打招呼,两人所在单位和家人报警了。

    更糟糕的是两人的账户刚刚被冻结了,这样的话警察很容易推断出我们前面在说谎,账户上没有一分钱却出去旅游根本说不过去。不出意外的话,警察很快就会沿着这车的行驶轨迹一路追查到老黑女邻居家以及那名医生处,我们冒名顶替的事将会暴露。

    这车是不能继续用了,但弃车也不行,上面到处有我们的指纹遗留物。事到如今这车毁不毁掉也都一样,我们迟早会暴露,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其实就算身份暴露了也不是很重要,关键是别被他们找到。但这样一来我们就进不到长汀地区,下了车也许不到五分钟就会让系统发现,换路也没用,再怎么走最后也要进满城灯火的长汀市镇上……接着我想到个更为麻烦的事……妈的,老黑这狗日偏偏这个时候发情……

    “对不起……”老黑似乎也想通了现阶段的困境,语气里满是愧疚。

    道歉有毛用,只能鱼死网破搏一搏了。我下了个狠决定,“你马上寻找最近的机场,我们直接劫机。”

    “劫机?”他不解的问。

    他还没完全明白我们的处境,认为只是难以去长汀完成这次任务而已。我们现在地处东麓地区中部,无论往哪走都要穿过不知多少条满是路灯监视器的公路与农田。就像黏在网中的蚂蚱,稍稍一动就会扯动整张网,而且现在蜘蛛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即使现在放弃任务不去长汀也难逃出东麓。还多亏了那两个基友让我们暴露得早,只被困在半途进退不能,如果等进到长汀市区可能插翅都难飞了。

    老黑听后愣愣的看着车窗前面,渐渐的抓着方向盘,手背上露出根根暴突的青筋。

    “还愣着干什么?找最近的机场,把机场地图、航班表客流信息什么都调出来!”我说着去翻看车椅下的工具箱,合用的只有几把十字起子和汽修扳手。
………………………………

06、垂死挣扎

    离这里最近的机场是白沙区线客运站,就是那种在城市间飞短途的空中小巴士站,几分钟就有一班。安保不严,正常情况就是两名不携枪的警察做常务巡逻,但附近七百米左右有个备勤警点……

    还在想要不要先冲进这个备勤点抢点武器装备时,车载电台突然响起系统询问,并让我们立即靠边停车等待检查,我命老黑加速往机场开。

    询问变成了通牒,检查一词换成了投降,然后车速开始降了下来,老黑说这车被强制接管了,我推推车门,被系统锁死了。

    我卯足劲用力踹开车门跳下车,滚了几圈爬起来。引得后面的车纷纷急停,立马冲到最近的一辆猛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用起子戳着司机的脖子命他追上老黑的车。就要追上时这车的电台也响了,还是系统的警告,说我正在从事极其危险的行为,要求我释放人质下车投降……我不理会他,一脚剁开车门招呼老黑上车。

    然而才开得两公里不到这车同样被强制接管了。我问老黑是否能把系统控制部分剪断,老黑摇头,司机说控制整合器做在发动机里,就算把方向盘锯断也没用,系统控制器是装在发动机整合里的。

    车速已降到三十多公里小时,对方的警告充斥车内,一架警用无人机不知何时跟在我们上空。老黑拿出他的万能u盘和狼牙做了个毁掉的姿势,用手势暗语说现在是投降的最好时机。

    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并没有造成多大破坏,对方最多告我们偷渡加劫车。可我不能投降,不能被抓住,他们一定会把我移送出去,也许是石河联邦,也许是联盟政府,反正不管送到哪都不会好过。我还清晰记得当初联盟内政部那些狗日的医生想要对我做的,宁死也不想那些人把钢针插进我脑袋里。老黑可以投降,但我不能。

    老黑对我这种坚决态度不解,说拳头碰不过刀锋,及早收拳控制损失……他不知道我的身世底细,如果是威尔逊就会明白我致死不降的原因。我不想也来不及跟他解释了,因为车马上就要停了。

    “别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到时你就说你只是来东麓探望你老情人的,都是被我利用的……”打完手势我剁开车门往下跳,落到公路还在打滚就听见背后传来的警笛声,如果不是公路上的车还多,他们早就围追上来了。我心生一计,干脆顺势匍在公路上装死,这样或许能迷惑对方把我误认为是被抛下车的司机,等派人来翻查看的时候,我出其不意制住来人胁做人质。

    两辆警车从旁边呼啸而过追击那辆车去了,还有一辆停在离我十米开外,我眯缝着眼注视这车一举一动。一名身着警式装甲的警察打开车门做掩护,端着手枪指着我。警车尾厢放出一个履带机器人,这枚机器人快速朝我而来,它身上扬起两根好似双管炮筒一样的东西……

    妈的!它要放抓捕网!我猛然爬起拔足往警车冲去。

    冲到车前时,车门背后这名警察还端着枪愣愣看着我,一幅惊呆的样子。这正是我要的,我的速度会让很多人目瞪口呆,以前也曾好多次这样急速冲到对方面前让对方猝不及防。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一脚狠踹车门,车门打在他身上发出哐当巨响。车门变形了,然而身穿装甲的他不过被震退两步而已,不等他站稳我即刻冲上去用尽全力朝他胸口踹去才把他踹倒在地。顺势过去捡起他跌落的手枪,把枪口塞到他胸甲与头盔间隙没有防护的颈脖处命他卸下头盔。

    这是个年轻的警察,一脸紧张的神情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时听见背后有人大喝,“不许动!放下枪!”

    通过头盔面罩反光看到一名警察躲在车头一角用枪指着我。

    我突然转身抬手一枪朝他的持枪手臂打去,听到叮当一声我就心感不妙。我忽略了一点的是大中华地区配备的警用手枪威力太小,从声音就能听出打在他护臂上用处不大。

    我随即稍抬枪口不停歇的对他面罩连扣四、五枪,他惨叫一声倒下了。我也被他击中了一枪,背后肩胛骨处疼痛难耐,还有肋部好像被跳弹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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