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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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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纽沃德那卖鞋的老太。
“你试想，无论你将来多么的成功，当你站在一座气势磅礴的建筑面前，肃穆仰望着它，与它对视，感受它的包容与庄严，你会忽觉自己的无力与短浅。建筑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能傲立风雨，庇护世间所有的人，伟人不正是如此吗？”
“好像有些道理，那你说鞋子会不会有生命？”
他楞了一下，“鞋子？怎么可能？我见每双都差不多……”
“对了，塔西娅她们几个呢？”
“前些天来的那几个女孩？我问下。鲁巴伊，那几个女孩去哪了？”
一个小胡子跑过来，“她们今早说去摘花去了，长官。”
“王，这是鲁巴伊，其实前面那些具体的供电方案是他的想法。”小胡子立正对我们行了个军礼。
“我怎么没见过你？”
“报告长官，我是当初在纳波利公路关卡解放后加入的，编入d排。”
想不到那一次的收获既然那么大，不但有医师，还有工程师。难怪联盟、列夫他们都在拦截这些人，当时我却老想着要肉罐头。“鲁巴伊，你是阿拉伯后裔？你……吃得还习惯吧？”
“没什么不习惯的。利姆长官很照顾我们，在这里能做我们以前想做却不能做的艺术设计，我觉得在沼气池应该……”
听他说完一大版我听不懂的设计理念，我点点头，“那就好，话说回来，你不是穆斯林吗？”
“穆斯林？”他想了想摇摇头示意不知道。
“你既然不知道穆斯林？”我惊奇的转头又问利姆，“我好像都没见过你们做谢餐祷告？”
“谢餐祷告？为什么？祷告什么？”两人茫然的反问。
“你们都不是教徒吗？不信教的吗？”
“信教？为什么？我们都是军人啊，信奉的是勇敢与忠诚，再说从军了怎么还能加入别的什么组织呢？”
“不，不是这样的，教徒与军人身份并不冲突，勇敢与忠诚那不是信仰，是人的性格与素质。信仰是博爱……”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我对宗教也不是很清楚，在我的意识里，以为阿拉伯人应该都信仰伊斯兰教，白皮肤黄头发的都应该信仰基督教。慢慢想起我走过的那些城镇，好像都未曾见过一间教堂，一座寺院，哪怕是一个十字架。
两人在等我下文。我摆摆手不说了，信仰是什么？好像我自己也没有。利姆带我绕了上下几圈到了最上层，有十多人在施工，他说是在做升降平台，标准是参照昆兰要塞的浮力弹射港……
我不敢看下去了，把全连人都卖了也不够弄他这些。告诉他先保证百人左右的饮食起居与基本用电和医疗训练，别的以后有再说。
主通道目前只是个大大的垂直地洞，人员与物资靠拉索上下。从另一条逃生道出来时发现是在一座山峰腰间，葱郁的灌木遮住了地表，这里的植背物种要比别处更丰，嶙峋怪石中有几朵橙色花朵摇曳弄姿。
“姐姐，等等我啊……”一稚嫩女孩声音从腰坡下传来，像是埃米莉的声音。下面一胖一小两人艰难的在山坡下跑着，她们前面两个灰影在矮灌林堆里乱穿，其中一个扎辫着金黄尾辫，在阳光下像金缨摆舞。
我朝下大喊“塔西娅……”回声倾彻山谷。
她听见后停下来四处张望，转了一圈才抬头望见我们，高兴挥手大喊，“王，快来啊，这里有兔子，野生的兔子……”
三个女人头上插着些我不认识的野花，帕柳莎额头上还有一个肿包，塔西娅脸上有几丝划痕，齐妮亚与埃米莉各抓着一捧花草。我责问，“塔西娅，你带她们乱跑什么？这是敌后不是大峡谷。”
“咦，我们可是特务连的精英，从大峡谷都能过来了，这里算什么？”她重新把辫子捋好。
“你们没有身份隐匿，又没有加密通讯，在这两样东西没有之前，我命令你以后不准私自乱跑！还有你阿布，这里是军事区，谁批准你来这里的？”塔西娅急忙把手伸进兜里。圆鼓鼓的衣兜里传出声音，“我……我……我是刚好路过的……”
塔西娅眉毛一扬，哼一声把头上取下的花重重扔在地上。埃米莉跑过去拾了起来，抬头想要说什么，也许看见我俩都是一脸怒容，抓着花楞在原地没敢吭声。
利姆过来劝，“基地里也现在都是乌烟瘴气的，我整天呆在里面都闷呛得不行。她们都是女孩子，出来换换空气是很正常的嘛。塔西娅，指挥官也是担心你们，前面一直在找你们……话说你们也没有加密的通信，确实有些担心啊……”
“我们可以设立一个自己独立的小型局域光子通信网络，只需要在每两公里设置一个光子继通……”鲁巴伊还没说完，被我和利姆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小子都没明白重点在哪里。
“塔西娅，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不是来旅游的……”
她转过身去，又重重“哼”了一声。
“这样，你们先跟我回阿拉坎特，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回来。”
她依然背对着没理我，帕柳莎与齐妮亚过来把她拉远了几步，三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后帕柳莎过来说，“长……长官，我们确实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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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姆的清单上什么感应力传动带、安倍集电变频器、博龙角遮避面、光谱调谐器等等东西后面还罗列了代换品牌型号、配件数量，备注了限制品，定制品，军需品等级以及一些需要身份核实和订单额度等等项目，繁琐之极。我直接拉到最下面看价钱，估价累价58万克拉第尔。
我有点恼火，电话过去，“利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先要保证饮食起居与医疗这些吗？为什么清单上没有任何饮食医疗的物品？连一只便携速式缝合机都没有？”
“王，你没看见那份清单上面有一个“二”字吗？这是第二批的清单！第一批的太烦琐了，还在对统计表取舍讨论当中……”
我上翻到头，果然一个大大的“二”字。
我们除了李索菲亚送的一些军用设备和之前采购的粮食外在阿拉坎特就没什么资产了，到第四天晚上连伤员一起就迁移得差不多了。剩下我与塔西娅等八人在阿拉坎特等待在外订购的物资。
我劝阿芙米尔回纳波利去，她摇头后淡淡的说，“前天阿诺德父母与弟弟来了。”
“哦……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想到阿诺德就心虚，他因为是在前线加入的，没有能和我们一样统一买军人险。符合他的有石河军士兵安抚规定，这要等回石河申报后才能兑现，我现在能做的只是按第三集团军外勤人员伤残等级津贴条例上的这点抚恤金寄给他家人。
“他们是来道别的，因为你之前说过的保密条例，我没让他们见你。他们让我转达对你的感谢，说没有你的资助，他们也不能搬到尼哈托大城。”
“他们钱够吗？”我有点惊愕，虽然不知道尼哈托大城在哪，但两千克拉第尔肯定是不够买一个城区住额的，更别说是带住宅地一起的了，就算是在战区前缘的阿拉坎特都不行。
“他们说够了，大前天你派的人已经把资产证明送到了。”
“我？他有没有说是谁送去的？”
“是一个与你同样的黄肤人种……”
我打开地图，果然，吴义出事的地点是弗雷德溪村附近的公路，他那天是去给老阿诺德送房契的。难怪那次去纳波利回来后阿芙米尔说老阿诺德想来谢谢我，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吴义在资助他们。
我的心不断下沉，脑子里空荡荡的，他曾救过我，如果他这次的死也算救我于不利局面的话，那就不止一次了，他两次给我带来了转机……
阿芙米尔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见，脑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你可以说我下贱，丑陋下流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我忘恩负义！老人一直教导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的话连串起来仿佛像条铁鞭，在我心里抽打……
我起身拨通安德斯的电话，那头传来他不温不火的声音，“王，你可是第一次联系我，碰上什么棘事了？”
“吴义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了？”
“吴义？也许他们存在殓藏库吧……”他想了一下，不肯定的答。
“我要复活他，多少钱从我们这里扣！“
“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是，他救过我。别忘了，如果没有他，你们的计划也没那么顺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我们汉民族的精神。反正我要复活他，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为止！”挂了电话，心情依然堵得慌。
“王指挥官，你已经尽力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阿诺德有你这种上司是一种荣幸。”
我没接她的话，转而问，“医疗物资回了多少？”
“只回了一些摺叠床与消毒清洗液……”
“哦……”我闭眼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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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无题
太阳渐升，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剪影投射在我身上，仿佛是她亲托起来的一般。我闭上眼迎着宜人的海风，尽情呼吸这还没未被染指的空气，在我干竭呼吸道馨馨而入留下淡淡的清润。她转过身来对我微笑，海风把她的秀发吹起飞舞，在阳光下匹着金色的发芒。
太阳愈升愈高，过了她的头顶直照到我的身上。我感到热盈的温暖和舒适，环顾翠绿蔚蓝的脚下不禁振臂高呼，直到声尽气竭却依然感到源源不断的力量由心而生。
她依然微笑看着我，身上不断散着白气，身形矮小了一圈。我惊呼一声冲过去抓住她的手，没有一点温度。她微笑着摇摇头，闭上眼碾落下一串泪珠，化成最后一丝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悲伤的仰望天空，蔚蓝的天空上飘浮着一片形单影只的云朵，我大喊，“别……别走……”
“笨猪，我不会走的啦……”睁开眼看到塔西娅，正跪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怎么？又做恶梦了吗？”
我点点头，好久没做这个梦了，它到底要暗示我什么？
“你都梦见些什么？我看你的手在乱抓，什么别走？”
“一个女孩把我从一处沼泽里带了出来，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可太阳升起时，她却像块冰一样被溶化消失了……”我语气还带着悲伤。“塔西娅，你说现在有没有能透析别人梦境的仪器之类的东西……”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她不知道。
“上次洛基与周博士不是说从我大脑里可以扫描出记忆吗？”
“如果真有这种可以透析还原脑部的影像的话，那么还用审讯干什么？那些影星都不用干了，导演直接用这东西就可以拍成电影了……”
想想也应该是这个道理，真这样的话这世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岂不是乱套了。
“教授说从大脑记忆体扫描出来的都是海量的脑电波信号，只能筛选出频率出现最高最强烈的来和主人比对确定……如果我被扫描的话，脑里面一定都是你的名字……”她握紧我的手吻了吻。
我捧起她的脸，她故意把嘴抿了起来，见我一愣后咯咯一笑闭上眼慢慢凑过来。忽然间我全身战栗不已，她这神情与梦中那女孩一摸一样……难道她就是那位带我脱离沼泽迎接碧海阳光的女孩？这是梦境想告诉我的讯息？那么她……不会的，我慌得不敢往下再想。
“脸色怎么变那么白？”她睁开眼问。
“没什么，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一颗心依然上下狂跳。
“教授说你思维跳动得很厉害，就是经常胡思乱想。噢，对啦，我做了饭，我就是来叫你吃饭的！”
“你？你会做饭？”
“嘻，那是当然！”
“能吃吗？”
“废话，阿布都说好吃呢，快走啦……”她扯住我耳朵。
“你刚才说的是阿布？阿布说好吃？”
吃了几口塔西娅做的饭，在对面玻璃里看见我苦涩的脸，与桌面上那几小碟依稀难辨的东西相得益彰。我暗暗鼓励自己，都死过几次了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会过去的……深沉一口气端起盘里的东西扒进嘴里，乱嚼一气囫囵吞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塔西娅坐在旁边期待的问。
“好！”我使劲吞下去后吱呜着答。
“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她一手枕拖着腮，歪着脸很认真看着我说。
我大惊，“塔……塔西娅，你……你还没吃过吧？”
“我？我不饿，做饭的时候我老怕调料放得不够，放一点试一下味，等都做好后我也吃饱了，哈哈……”
难怪一盘咸一盘酸，还有一盘又咸又酸。“帕柳莎与齐妮亚呢？叫她们一起来吃吧。”
“我还在做饭的时候她们说有急事出去一下，叫我不用留饭给她们了。”
“塔西娅，你是军人，还是个军官，以后做饭这种小事就不用理了吧。”
“小事？可索菲亚说男人都喜欢会做饭的妻子，特别是黄种人……”
又是李索菲亚！这个阴险女人！她肯定是故意漏掉“好吃”二字没说，“塔西娅，我突然想到有任务要交给你。”
“说，让我去做什么？”她大感兴趣。
她果然是太过无聊了，我正色道，“你负责这段时间接收我们外联网订购回来的物资，这些东西都是寄送到镇外的芝浦苗场，还有一些是寄到纳波利和新优尼卡，接收清点后每天晚上定时利姆会派人来拉，清单与地址等会我给你。”
“哦，都是些什么重要东西？”
“嗯，电线光缆、水泥发泡、打印材料之类的。”
“这些让齐妮亚和帕柳莎去就行了，我要保护你……”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
“这事很重要，没有这些东西基地永远都不能进驻。再说，齐妮亚和帕柳莎办事能有你让我放心吗？”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那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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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勤部地址属于保密，他们订购的元器件由我送。阿里卡本来就算偏了，还要往里走七八公里才看到山麓下成片的广阔农场。一台拖拉机在稞麦地里踽踽独行，不时有些单旋桨的飞行器在玉米地上空摇摇盘旋而过，农地中的一条蜿蜒泥路指向一栋两层农庄就是马里奥家的农场。
塔纳特说平时这里没什么人，只有农忙时附近农民才来调试机器和检查设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足准备总不会有害处。”
“已按你的吩咐在阿里卡村排了一个岗，还有两个岗在附近前后。就是逃生道进度有些慢，那哑巴女孩很机灵，要等她回阿里卡村才能偷偷干。巴姆比说其实不用那么费事，设置几道虚拟墙和蜥眼就行了。对了，其中一个麦罗球已经初解了，可以接受异端操作进行监控与巡逻。”
我惊喜万分，“那么快？你们可立大功了。”
“不是，也许我没说明白，我们现在只是破解了它的简易操作指令，是可以控制它为我们服务。但当初你的要求是让它回去做奸细，在为敌人巡逻侦察的同时把收集到的数据通传送一份给我们。这个可不是容易事，就好像我们抓获了一名俘虏，杀了他或者让他做些挖战壕的工作很容易，但要彻底的策反他为我们工作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听他一路解释，我刚才白高兴一场。
房里还有后勤部的两人坐在窗边悠闲看电视，见我后慌忙起来行礼，他们说巴姆比在厨房里忙着。
“阿姬儿呢？“
“今天周末，艾玛太太昨天接她回去了。”
“你们怎么那么悠闲？”
“我们正在测试麦罗球的影像回传。”一人指指电视屏幕。屏幕上是不断后掠而过的玉米叶。
“嘿，王，有谁想喝刚出炉的豆浆？”巴姆比捧着个玻璃壶从厨房里出来。
“巴姆比，什么时候麦罗球才能真正投入使用？”
“他们的操作版本最近刚更新到了1038版本，我写了个诱侦程序把他们的更新程序抓包下来让阿姬儿进行了反析汇编。你给我们的那些麦罗球样本现在都是旧版本的了，而且只剩两个了，嗯……好香……”果然厅内漫起一股幽幽清香。
“只剩两个？怎么回事？”
塔纳特从厨房里打了两杯豆浆递了一杯给我，说，“有一个在破解过程中锁死自爆了，还把一台分析仪都炸毁了，刚才你送来的就是分析仪配件。”
“那如果他们的系统老是升级，我们刚破解还没用它又升级了，这样岂不是根本没法用？那这个项目还有什么意义？”不得不说这豆浆还真不错，香醇的豆汁在喉管里温温顺滑，最后在舌底留聚下丝丝香甜，嗓子仿佛也圆韵了些。
巴姆比说，“也不能这样说，只要再弄多些样本，赶在他们下次升级前完美破解，那么这个被完美破解的样本同样可以跟着进行升级，除非他们更换软固件或者发现了这个样本有异而进行定向清除。”
“那大概还要多久？”
“大半年吧……”
“大半年？你前面说他们半个月更新一次，赶在下次升级前破解的意思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都不用，现在又跟我说要大半年？”
“老大，我说的“下次”可不是赶在他们半个月后的104版本之前，也许是105、106、105甚至更后都不一定……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军用系统，安全等级是a。就靠我们5个人？他们是通信工程专业，都学过编程，你问问他们难度有多大？”
技术上的东西我说不过他，但让我等上大半年是不可能的。李家的资助马上要断了，虽然不喜欢她，但不得不承认之前还可以依靠李家来庇护预警。我们马上要退到山里，没有预警系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无疑是盲眼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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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昂贵的豆浆
我把他拉到楼上，“巴姆比，我知道确实为难了你，当初是你的提醒我才决定这个项目，但我真的不能等那么久……”
“老大，这确实太难了。不单单只是破解就完事了，还要瞒过防火墙植入代码后再匿踪出来，对方可都是专业工程师团队，大半年都不一定能保证成。”
“巴姆比，联盟军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我们了，所以我非常迫切的需要情报，这是事关生死的问题。如果真的要等上大半年都不一定的话，我只能放弃。”我真的很失望，以为找到了开启胜利的阀门，还信誓旦旦的对奥罗拉大言不惭，看来真的只能往列夫方向靠拢了。
“老大，你这……是要甩掉我？”
“甩掉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们那么多的事。我会把你交给安德斯，看能不能回点本……”我现在有种竹篮打水的恼火，在他身上投资了差不多三万，回报就是喝了一杯他煮的豆浆。
“老大……老大，听我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虽然暂时还不能完全让麦罗球做眼线，但我之前的工作也没有白做呀，至少可以操作麦罗球了嘛。可以先建立起我们自己的巡逻网也不错啊，等以后完全破解后就……”
“好像也有道理……”
“我甚至还可以让一些低级别的预警麦罗球也打开被屏蔽了的浮游侦察功能，还有……”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只要你把新的麦罗球送来，102版本的只要一天就行，103版本的麻烦点……”
“嗯？”
“不麻烦！两天，对，103版本的两天就行！”
“好，巴姆比，我就知道你能行，干得好的话以后我可以帮你转到石河后勤部，那里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样你之前的黑客行为都可以解释为军事需要嘛，就相当是漂白了身份了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像捞回了两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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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这劣质破球每次总是跟我说什么职业道德，行业操守依依呀呀半天，最后连哄带恐下它才极不情愿出去找麦罗球。不过也是敷衍了事，三天才带回一个，还是最低端的商业广告公司用的宣传型，只会在空中兜圈瞎嚷。让塔西娅去叫它就容易多了，一晚上就带回了三个麦罗球，其中一个是还是警用的。
清单上的货物都接收得差不多了，西斯利德分公司的信用凭证贷来的3万克拉第尔也用完了，还累计欠了各地商家的八万多应付货款。
大前天就接到雷奥哈德的通知，他把行动定今天黄昏。
芝浦苗场林里停着辆宽轮吉普，车门上喷涂了三朵淡淡菊花。这种车以前我在巴伐利亚见过，战术指挥车，雷纳上校坐的就和这个差不多。爬坡仰角可达86度，全涂胶外边、力感天枰轴，车载转嫁通信基站……
“你这车哪弄的？”我惊奇的问雷奥哈德。
“安德斯配的。走吧，去纳波利。”他开门让我们上车。车上的多人操作侧台改装成了横椅。这车本来应该还配有180°全视角旋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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