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之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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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180°全视角旋转光息幕，顶部配有风筝鹰眼和电磁屏蔽器，不过都给拆除了。

　　　　“这位一定是塔西娅小姐吧，你好。”雷奥哈德对塔西娅点头示意。

　　　　“你也好，你认识我？是他告诉你的吗？”塔西娅高兴的问。

　　　　“呵呵……“雷奥哈德不置与否。

　　　　“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问。

　　　　“都布置好了，路线跟上次大同小异，只是攻击商业设施要容易许多。”雷奥哈德指着纳波利镇地图点了几处给我看。

　　　　“安德斯他们那边怎么样？”

　　　　“尸体和报告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他让我们顺便连贝林商业银行一起抢。”

　　　　“还是让兄弟们带些实弹以防万一，鬼知道李索菲亚会搞出什么来。”

　　　　“索菲亚为人不错啊……”塔西娅突然说。

　　　　“塔西娅少尉！现在开军事会议呢。”我提醒她。虽然知道她是凭关系进的特勤局，但在里面真的就什么都没学吗？

　　　　“我现在是中尉……”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坐到后面去了。

　　　　雷奥哈德看了看表，对司机命道，“桑迪，出发。”

　　　　车子从芝浦苗场后进了山，一路颠簸绕出来后发现已经上了纳波利镇子北面的高地。此时正值午后，纳波利镇的太阳帆已经开全了，从这里看去象一座被薄冰覆盖的湖泊。十多条公路蜿蜒起伏在黄绿的丘陵阡陌间，从四面八方绵延汇聚而至，汽车就像一队队爬在麦秆上的蚂蚁。

　　　　“指挥官，新基地怎么样了？够住吗？”雷奥哈德问。

　　　　想起他第一次到二奶山基地连睡的地方都没有，难怪会这样问。“放心吧，绝对够，利姆建了一座城市。”

　　　　“什么意思？”

　　　　“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你今天抢的钱够多，在里面开车都行。”

　　　　又闲聊一阵他说时间差不多了，开启车载通信联络上了前线指挥的奥哈姆，确定各个班的位置后对着地图平静的说，“开始吧。”

　　　　我坐在一旁，看桑迪在旁边忙碌收集各班通话记录和给副图做箭标。雷奥哈德看着不断被标记上的主图，偶尔闭上眼不知道想什么。

　　　　“让约克那队人去银行，什么？考夫曼去了？不能让他去，立即把他叫回来守b2通道！”他对着电台简短的几句后就又沉默下来，专注的看着刷新了标示进展轨迹的主地图。

　　　　天色渐渐入夜，塔西娅突然指着车窗外，“王，你快看……”

　　　　顺她所指，在纳波利镇的正边上空，繁星之下有两个小点。因为与我们有极小的对角，感觉是缓缓而来，拿望远镜看去，果然是两架侦察机。

　　　　“雷奥哈德，对面十一点钟方向出现两架侦察机。”

　　　　他嗯了一声表示知道，让桑迪开启车身遮隐镜面和电磁屏蔽环，他打开了相控阵雷达盯着就又不动声色了。我有些焦急，对方肯定对这片区域有所怀疑才来侦察，最近的地面部队肯定处在随时赶来的待命状态。

　　　　这时忽听雷奥哈德对电台下令，“奥哈姆，随便炸几处地方，把停车场所有的车都往公路上赶。”

　　　　我暗赞好计策，这样至少可以把来支援的联盟地面部队堵上一会。下车看见纳波利镇三个车辆入口前那些本来要入城的车龙缓缓散成无数节，然后像炸了锅的蚂蚁纷乱转头往外公路上散。那两架侦察机此时飞得很低，交叉在纷乱的场面上空十多米盘旋着。

　　　　“指挥官，该撤了。”雷奥哈德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在背后说。

　　　　从山路绕回芝浦苗场，依稀看见林外公路不断的有车灯闪亮而过，驶往阿拉坎特的车比以往这时候都要多，看来阿拉坎特和新优尼卡的客房今晚要爆满。
………………………………

08、内讧

　　　　一辆两厢轿车开了进来，是穿着平民衣服的阿古等五人。我忙问他其他人呢？

　　　　“在后面吧，我出来的时候看见一辆货车上是我们的人，当时入口处太乱了。”

　　　　“有人伤亡吗？”

　　　　“指挥官，不过是去抢个赌场而已，反正我这队是没有。我们冲进去朝天开了一枪后所有人都趴着不敢动了，然后我们就拿钱走人……”

　　　　旁边的几人大笑起来，“哈哈，阿古队长你也好意思说哈……哈哈……”

　　　　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旁边一人止住笑，“阿古队长拿着袋子就把台面上的筹码往里抓……哈哈……”

　　　　“有什么不对的吗？”身后的帕柳莎问。

　　　　“抢筹码有什么用……哈哈……”众人又笑起来。

　　　　接着又陆续有吉普车，货车、皮卡车等五辆进来，看样子都是临时抢来的，三十多人下来后互相招呼着笑说着之前在纳波利镇里的事，大呼过瘾。

　　　　一辆黑色流线越野跑车开了进来，下来的是约克。众人纷纷围上去赞好车，约克得意的说，“有得抢你们都不会抢？你们那些也叫车？看我的锐跑712……”

　　　　“列队！”雷奥哈德突然一声命下。所有人列队清点完毕后他指着那辆跑车问，“这车谁弄来的？”

　　　　‘报告，是我……”

　　　　“这种车都带锚链你不知道吗？你想让车主带着警察追来吗？除了后面那辆货车，其余的都丢掉后撤离。”

　　　　“啊……？是！”黑暗中看不清阿古表情，不过可以想象，别说他，我也挺心痛。

　　　　从车上卸下东西后打开车的自行系统，车子噼里啪啦碾压挡道的树苗而过上了公路缓缓消失。而那辆跑车左拐又拐避开四周树苗出了苗林，尾灯一闪滋溜一声没了踪影，只在眼眸留下一道光晕。

　　　　我与塔西娅她们三人上了战术指挥车，其余人分坐两辆沙狐与货车往种苗场的西面朝布兰特妮山谷颠簸而去。

　　　　奥哈姆半个排还留在纳波利镇，雷奥哈德说无需担心。他们做为镇安保人员肯定是不能事后消失的，留在纳波利镇目的一是等联盟政府来调查时把事端指向宫本家。二是做为我们与李家的联系人，同时也是前哨岗。

　　　　我对他有些仰慕。到不是说他的计划多么完美，我自认为也能想出来。佩服的是他指挥时的那种镇定自如，有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气场。即便是之前计划定得再完美，指挥时我的心里总是难免忐忑。

　　　　沿途满是树丛乱石根本没有路，货车走到一半就再也过不去了，只能把物资卸装到沙狐车里步行。我也才体会到修建这里的艰辛，很多物质是靠人工搬运进来的。根据利姆指引，一个多小时后车队到达布兰特妮山谷的另一边，这里是基地的车辆入口所在。

　　　　山脚前缓缓露出一条缝，近了看清是张大大的迷彩遮盖布拉起了一段，布匹后是个大大的洞厅，停四辆卡车没问题。

　　　　一个个袋子倒了出来最多的自然是现金银第纳尔、少量克拉第尔，零碎参混着一些筹码、骰子，优惠卡、账单……既然还有一副假牙……一个袋子装的是首饰。

　　　　排除那些杂物，现金是116万银第纳尔。

　　　　大伙发出阵阵欢呼。“如果在多点时间我肯定能拿更多……”

　　　　“如果衣服上有口袋我能装更多……”

　　　　“这次我那个窗口都是零钱，下次我肯定找准地方……”

　　　　我兴奋的飞快换算汇率，约折合30多万克拉第尔，还不包括哪些克拉第尔和首饰。另外贝林银行的钱有二十八万克拉第尔，兴奋的同时又懊恼，如果有下次，一定主要抢银行。

　　　　钞票堆里散落着几张好似**卡一样的透明卡片，里面有丝丝微细的线路，有点像体征芯片。

　　　　我让雷奥哈德转头看看他脖子后的插口，我们这些人只有他的军衔配备有体征监视芯片。能放进去，卡路是吻合的。

　　　　“这玩意也能拿来抵押么？”我问。

　　　　所有人摇头表示不知道。华莱士提醒说这些拿回来的东西都应该检验一下，特别是贝林银行那些捆钞可能会夹杂有追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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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区的会议室除了灯光灰暗些其他还像模像样的，会议桌椅都是前几天打印出来的，还有一股塑料味。我靠在办公椅上饶有兴趣的打开桌面的视频按钮，一台光息屏升了起来，就是没有信号。

　　　　“王，我建议立即召开一个排级人员的行政工作会议，对这段时间独立连的问题进行总结，以及以后的工作方向进行讨论。”还没坐稳就听雷奥哈德说。

　　　　确实很久没有在队伍具体方向上面开过会了，貌似根本就没开过。当初打纳波利镇完全是我决定的，当时的会议只是商量如何打而已。我脑海里当然有大致的方向，打击联盟，壮大队伍，与其他连队在敌后连成一片给大峡谷减轻压力。不过这好像不能算方向，军部交给直属营每个连的任务就是如此。至于这段时间独立连暴露出来的问题？除了钱之外，我觉得好像都没问题。

　　　　“现在人不够啊，奥哈姆和塔纳特两个排长都没回来。”华莱士说。

　　　　雷奥哈德说，“我们几个可以先开个碰头会，先把议题列一列，回去想好后到时再扩大商议。”

　　　　“今天累了一整天了，那有精力想那么多？”

　　　　“华莱士，你又没去纳波利你累什么？”我奇道。

　　　　“指挥官，这办公室椅子舒服吧？今天我装的。还有这个隔音板，干扰器……对了，还有等会你们睡觉的军官间、厕所都是这段时间我装的……”

　　　　“华莱士少尉，你可以去休息，到时议题会传达给你。”雷奥哈德语气有些强硬。

　　　　“难道我说的没道理吗？试问昏昏沉沉的脑袋想出来办法，做出的决定会完美吗。”华莱士驳道。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昏昏沉沉。”

　　　　“既然你那么精明还用开会讨论什么？你直接下命令就行了。”华莱士不甘示弱。

　　　　看着他们针锋相对，我渐渐看出问题了，当即拍桌喝停两人。他们各坐一边不吭声，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怎么办？内讧了？其实回想他们之间的不和早有端倪，还在二奶基地时就吵过，怎么会这样？

　　　　我让他们二人先自回去，利姆把门关上，说，“王，其实这是你引起的。”

　　　　“我？怎么会是我引起？”

　　　　“当初从大峡谷来长春的飞机上，你曾任命了华莱士做参谋长，而后来你又任命了雷奥哈德上尉做同样的职务，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他们两个本就是性格不同的人，就算共事都难，何况你一职两任。之前他们一人在纳波利，一人在阿拉坎特，分开了不觉得怎样，现在搅在一起有矛盾也不奇怪。”

　　　　我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当时一时高兴就随口一说，现在懊恼不已。

　　　　“王，军令如山不能朝令夕改。长官的决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如果你的决定随意草率，他们的命运也跟着随意草率。”

　　　　其实早在战演二部，奥罗拉、雷纳上校就说过类似的话，只是那时没有现在体会深刻。

　　　　“现在只能把他们分开，让他们分管不同的单位，尽量少直接交织的单位。”利姆提议说。

　　　　独立连就四排一班一百五六人。四个排平时是没什么直接交织，可战时是攻、守、补、备的直接关系，总不能让他们其中一个降级去做后勤班长吧……郁郁从会议室出来看到塔西娅等在外面，拉我去看选的房间。

　　　　从z字通道上到宿舍区，三面兵舍隔出两条通道把军官房包在中间。房间不大，几间立式储物柜被她插满了各种颜色的花朵。她在纳波利买的那些裙子被展开钉在墙上，不伦不类的像是装饰画。

　　　　“怎么样？好看吧？”

　　　　“是帕柳莎她们帮你布置的？”

　　　　“才不是，我自己布置的。”看表情她对这个布局很满意。

　　　　“不错，不错……很漂亮！”坐到床前看到被子鼓鼓的，掀开看全是她的一堆物品。护肤品，化妆盒，假发、内衣裤……还有她那天晚上穿的情趣蕾丝。看着这些她在纳波利镇买的东西，我忽然想起一事，“阿布呢？”

　　　　“阿……哎呀！不好啦，它今天去找麦罗球，我不记得跟它说我们不在阿拉坎特了，现在……现在它应该还在苗场等我吧”

　　　　我联系克丽缇娜，让她帮叫阿布回来。不一会她来电说联系不上，呼应坐标显示阿布目前处于不正常的移动当中的，也许出事了，让我赶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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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阿布危机

　　　　塔西娅一脚踹开储物柜，那些花草被震得簌簌飞落。她拿出战斗服麻利穿起来，见我还站着，怒喊，“你还发什么楞，还不赶快集合人整装出发！”

　　　　过道上闪动着紧急灯，华莱士大喊：“快！快……”整装完毕的士兵从宿舍内各个滑道口顺杆滑下去。

　　　　刚到集结厅接到克丽缇娜来电，她焦急的说，“流氓头子，坐标在第226高速的纳波利段往东北方向的，也许是去长春城的，告诉你们的联络频率切点给我，我好指引你们具体位置。”

　　　　“频率切点是什么？”

　　　　“我晕……那你们先出发，等会我再联系你。”

　　　　利姆上前汇报d排集合完毕，车库电梯已经上来了，随时准备出发。我对他训练士兵的方式真的佩服，d排士兵都是来长春后收集的散兵组成，什么兵种都有，好像还有两个飞行员。经他一练看起来还真有点正规步兵样。

　　　　这时候雷奥哈德才领着阿古几人从上面通道跑下来问怎么回事？

　　　　“雷奥哈德，你的人呢？怎么那么慢？”我是希望带他的人去的，毕竟对d连的战斗力没有底。

　　　　“我们听到了集结令，但还不清楚这里怎么走……”

　　　　“不用解释了，让阿古几人编进d排顶替那五名女兵马上出发，路上再说。”

　　　　利姆带我们从紧急a区的两根滑缆架里直接滑到了主通道的隔离缓冲区。这里真够大的，堆放着无数的方砖碎砾，之前没来过也不知道做什么用途。转到了电梯房，鲁巴伊拉下闸刀，升降手脚架托着我们摇摇晃晃的降下车库。

　　　　“王，到底什么情况？”

　　　　“阿布被人劫持了，必须抢回来。”

　　　　“就是那个新式球型机器人？”

　　　　“对，它有可能在种苗场被人抓了。它知道很多我们的秘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抢回来。”

　　　　克丽缇娜的电话来了，“喂，流氓头子，你把电台调到sw4，用1750khz发报，随便什么内容都行，只要不间断。”

　　　　“sw41750khz？这是灯塔定位导航频段？你想干什么？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我们的位置吗？”

　　　　“又没有夹杂内容，谁知道你是谁？你也可以等快接近阿布的时候再发送啊，难怪瑞契说你笨！它现在坐标是南9°33’2936、西137°34’48……”除了声音，她口气越来越像阿布，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

　　　　我把狼牙耳塞取下放到车内的扩音器里，让开车的雷奥哈德能随时听见坐标变化。塔西娅在后面疑惑的问，“这女人是谁啊？为什么声音那么好听？”

　　　　“阿布的姐姐，也是一个破球机器人。”

　　　　“它姐姐唱歌一定很好听，阿布唱歌一点不好听。”

　　　　克丽缇娜给的坐标是纳波利镇附近。快到种苗场的时雷奥哈德让三辆车减速呈“品”字靠上去，此刻看到种苗场里死寂沉沉的。

　　　　芝浦苗场是属于李家的产业，是当初石河政府强制规定或者说摊派下来的绿化工程。现在长春不在石河联邦控制中了，李家产业骤增了许多，自然是没空来打理这些效益慢的公益事业了。仓库里还有一些闲置农用开垦机器本来是打算扩垦的，因联盟与石河联邦的开垦政策不同，在目前形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扩垦停下了。种苗场里只放置了一些护林蜂鸟，每周一才有人来给这些蜂鸟充能和调整滴灌机，偶尔会是抽派我们的人来，我还把这里设成阿拉坎特的货运投送点，所以很熟悉。

　　　　除了仓库那部老式太阳聚能机外没有扫描到林场里有其他的热源辐射。雷奥哈德提醒说这只能证明我们的侦测仪太落后而不能证明里面没有埋伏。

　　　　华莱士则反驳说如果这里有埋伏而我们扫描不出的话，说明对方的武器比我们先进，那么肯定可以反定位出我们的探测波源头，所以他的结论是下面没人。果然阿古回来说下面没人，华莱士得意的笑了笑，雷奥哈德则没有什么反应，我有点后悔把他两人同时带出来了。

　　　　从路上过往车辆密度和方向分析，猜想纳波利镇的正常秩序还未恢复。克丽缇娜报过来的依然是前面那个坐标没有变化，看来劫持阿布的人在纳波利停留了。雷奥哈德用车载电台联系上了奥哈姆，扩音器传来他惊讶的声音。“参谋长，你们怎么还在附近？”

　　　　“我们有事又回来了。”

　　　　奥哈姆压低声音说，“联盟军就在纳波利，是正规星联军，不是联盟武装警察。他们接管了城里的安全，现在实行二十四小时宵禁戒严，交通与通信都要审查……”

　　　　“星联军？他们应该在两千多公里外的凯塞联邦边界啊，知道他们的数量吗？”我惊讶的问。想起了那次跟随刺猬小队逃跑时碰上的星联军，当时差点全军覆没。

　　　　“他们来得太快了，就在你们刚走没多久就到了，具体人数不知道，我只看见外围停车场里停着六辆重型运输车，我想他们人应该不多，因为他们要求我们负责街道的辅助戒严。

　　　　一辆重型运输车核乘36人，六辆就是两个连了，说不定还有他没看见的……现在我们才三十多人，对方据城而守……我绝望的瘫靠在车椅上，想打电话问克丽缇娜，阿布有没有自爆功能，干脆自爆算了。

　　　　“知道番号吗？”雷奥哈德问。

　　　　“臂章是一只白蜘蛛。”

　　　　我蹦直了起来，“狼蛛中队！”

　　　　雷奥哈德挂了通话问，“你们接触过这支部队？”

　　　　“我跟刺猬小队碰上过，差点全军覆灭，当时塔西娅也在，而且那时我们还有履带吉普支援，幸好跑得快……”

　　　　“是在艾斯克雷尔斯天台地区，我们不是逃跑好不好，当时也跑不了。”塔西娅一手攀着我，眉飞色舞的说着当时的情形。“是你救了大家，你知道吗？当时看见炮火一路跟在你后面爆炸，我们都认为你肯定会被炸成灰了。他们撤退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下面欢呼你的名字呢，那时我偷偷发了个誓……不能告诉你……嘿嘿……”

　　　　雷奥哈德听毕说，“这样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其实那次只是侥幸而已，我们地形占优打伏击，对方是被动应战又身处野外没有援军所以才撤退的……上面本来是我想说的话，但是忍住了。这种话不能说，要说也不能由我这个军事主官来说，于是我望向华莱士，问他怎么看。

　　　　“我觉得有很大机会……”

　　　　他的回答大出我意料，这家伙糊涂了吗，我重重强调，“对方人数、装备地形都数倍优于我们，就算我们侥幸偷袭抢到了又怎么撤离？你没见过那些矢量摩托有多快！”

　　　　“指挥官，不用去抢，让奥哈姆他们找到放置那麦罗球的地方引爆……现在是晚间，他们至少大半人总要休息吧。”

　　　　我无言以对，他说得有道理……

　　　　雷奥哈德补充道，“你说的矢量摩托，就我所知只有蜢蛛中队是由生化摩托组成的，而从奥哈姆说的臂章看，这些人应该跳蛛中队。”

　　　　“有什么区别？”

　　　　“蜘蛛团下分三个中队，蜢蛛是由大型自走挫重炮和生化摩托组成，负责攻击正面破拆要塞之类的大型移动设施，你们在天台地区碰上的应该是这个。狼蛛中队装备是快速肢节炮，野外对付装甲部队是他们的强项。当初如果你们遇见的是他们，估计麻烦。跳蛛中队是由小型肢节机器人组成，负责山地和巷道作战，所以我觉得是有机会的。”

　　　　华莱士又补充，“这支跳蛛部队也许就是来对付我们的，既然现在碰上了，趁他们还没有防备的时候不猛击一下，等以后他们准备好时候，我们就更加不敌了。”

　　　　“对！”塔西娅兴奋的表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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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跳蛛、一

　　　　到了白天来过的北面山坡高地，下面的纳波利镇此刻稍显暗淡，只有几个进出口的外围车场亮着灯，十多条熠熠光亮的公路环系簇洒在它周围，像一根黑夜里的翠玉吊坠。望远镜里看得到停放在东e2出口外停车场的六辆军用重型运输卡车，它们间距离得很大，霸占了本应停放至少百辆车的车位。

　　　　“这应该只是一个排的跳蛛，他们的协同操作车、警戒补给车没看见，侦察机又会停在哪呢……”雷奥哈德端着望远镜观察说。

　　　　“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有一个排？”

　　　　“目前观察到的是这样，我认为这支跳蛛部队不是针我们今天白天的行动而来的，这完全是个巧合，也许他们正好行军路过这里。”

　　　　“你怎么肯定？”

　　　　“我以前在107师参谋部看过蜘蛛师的资料，那些重卡上面装的应该是跳蛛，远离了操作车，这些跳蛛就是废铁，也许我们还可以弄一些回去，这东西不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