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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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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斯，这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罗列切克的手稿，看着它，难道你没有一种见证生命降生的感觉？”
我瞪大眼睛去看那几幅未完成的构图，看标题这是一部舞台剧海报，第一副只有人的轮廓，第二副多画上了服饰，第三副添加了动作，第四副周围有场景，第五幅……没有了……如同正看见一名美女落落下来，正伸长颈等着看面部漂亮与否时她却不走了，真是急死人。“第五幅去哪了？”
“在沙狐b号上。”
“想不到你还有颗热爱艺术的心啊。”
“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东西机器人都能做出来，只有艺术的美是它们创造不出来的。”
“那你送张照片给我吧，就《张家界》那张。”
”……”
虽然他最后给我的是复印件，不过也挺开心，照片上的地方我好像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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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娅走了，带着给安德斯的那几幅素稿和照片。离别的场景并无不快，就象初嫁的媳妇回次娘家过几天就会回来了，塔西娅肯定是这么认为的。我站在最顶的瞭望坎面朝沙狐离去的方向，一片片剥落着玛丽莲塔花，我还想再问它一次，我的要求降低了很多，只求能平安回到大峡谷就成，答案依然是“能”。
“这其实是延命花，雏菊的一种……”阿芙米尔不知何时上来。
“它真的很准吗？”
她莞尔一笑，“呵……你指望它来帮你打败敌人吗？”
“那倒不是。”
“那你又何必指望它呢？”
“至少可以给我信心上的鼓励。”
“塔西娅不能吗？”
“她只会让我感到压力，我可以为她去死，可我的死并不能保证带来胜利。将在谋不在勇，如果事先够冷静的话也许就不会弄到事后需要勇敢的地步。”
“哇，你好像变了，说起话来有点象我哥哥。”
“是吗？”我也感觉刚才那两句说得挺好，等下回去再说一遍录下来。
“我们再来测试一下，嗯，就测一下谁将会是失败者吧。玛丽莲塔，告诉我们失败者是敌人吧……开始了，敌人、我们、敌人……”失败者果然是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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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漫天星辰
我望着塔西娅走的方向，她们早消失漆黑的山峦之间。把塔西娅送走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我的不自信，虽然玛丽莲塔一而再的告诉我们能胜利，但是连我这种菜鸟都知道胜利是要去争取的，难道还指望天上掉下陨石来正好砸在联盟军头上？这满天的星宿在我看来永远是杂乱无章，就像此时我的心境，我根本看不出那些是什么座，现在无论怎么看，每个星构都像是塔西娅的轮廓。“阿芙米尔，那颗是什么星？”
她顺我所指的北方望去，“那是艾里奥斯星，是熊尾巴的意思，属于北斗七星的第五星。是大熊座最亮的的一颗恒星，离我们有81光年。北斗七星是最好认的，你看，他们七颗星组成一个勺子状，你看像不像？”
“嗯，确实像个水瓢，不过估计明天我就记不住了。”
“你往右下边看过去，是这边，那，就那里，是不是有一颗比较亮的星星？那是北极星，在地球上，它与地球地轴线处于一个方向，所以看它的位置都呆在北方上空几乎不变。而北斗七星总是围绕着北极星转动，只要以它们俩为坐标，就可以依次找到别的星座。北极星属于小熊座，就在尾巴上，你看，它和后面的六颗小星星是不是像头小熊？不对，你看错了，那是天鹅座的天津四星，火星的北方正上空是天鹅座，小熊座要往左偏一个手掌……”
面对漫天杂乱的星辰，我无论如何努力的看，也没找出一个熊样来，依然还是像倒了个的汤瓢。“阿芙米尔，我见就是象勺子……还有那边，也像个勺子，啊，还有这里，天上都是勺子……”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每个刚学习认星的人都会眼花缭乱的，就算是我有时也会弄错，毕竟太多了，而且都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王，你在想什么？”
我愣愣的看着星空，脑里思索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星星太多，她也会弄错……太多，弄错……”
我激动得一拍大腿跳了起来，”阿芙米尔，你说太好了，太对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北极星，只要数量够多，即使是熟悉的人都会弄错，何况不熟悉的？哈哈哈……”
她吃惊爬了起来，伸手烫烫我额头，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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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姆，我刚才发现一个真理！只要数量够多，而且随时都在变化着，那么谁都记不住，哈哈哈……”
利姆与跟随下来的阿芙米尔互相看看，无果后过来拍拍我肩膀，面色凝重的说：“王，我知道塔西娅走让你很……”
“什么乱七八糟的，利姆，我是在和你说正事，只要数量够多而且变化着，真的谁都记不住啊，是真的，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嘿嘿……”
他面色更沉重了，对阿芙米尔说道：“你去开几片镇静片……”
“站住！我很正常！阿芙米尔，你去把所有军官、包括士官班长都叫到大会议室集合。”
阿芙米尔看看我，看看利姆，一时拿不定主意听谁的，犹豫一下出去了。不一会阿古、约克、考夫曼，眼睛男、鲁巴伊等人陆续进来。阿芙米尔拿着药片进来，每人都面色凝重，估计是阿芙米尔跟他们说了些什么，有点准备把我绑起来灌药意思。
“阿芙米尔，利姆，我再重申一次，我没病，我很正常，我只是刚刚在上面发现了一个真理……妈的，我这样跟你们说吧，你们明天都给我带人出去挖洞，挖多多的洞！”
他们面面相觑，我急道：“没听明白吗？只要数量够多，谁都记不住！”你们怎么那么笨呢，我们要挖多多的洞，这样联盟军就不知道我们会在那个洞里！“
“王，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狡兔三窟？”阿芙米尔高兴说道。
“对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要几十窟，几百窟遍地开花。不用太大，一定要曲折，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每个山洞地下相连，这样我们就不用怕他们的飞机和重型战械，以后抢来的物资也可以就近存放，我们要打真正的地道战！哈哈哈……”
利姆也笑着过来大力拍了拍我肩膀：“呵呵，王，真有你的，刚才可吓得我够呛，你早说狡兔三窟嘛，哈哈……”众人跟着大笑。
“利姆，具体你来执行，我需要的是速度，明天我把二基地那些战俘也都接过来，除开伙食、监控岗、伤员，所有人都要参与，挖二十个只有当初二奶山基地四分之一的山洞大概要多少时间？”
“王，那些俘虏需要分散下放到每个队伍里。”
我表示同意，听他继续说：“如果是单台挖掘机的话，大概需要一夜时间，我们现在有四台掘机，二十个洞那么就需要五夜，打通地下通道还要具体看山洞之间的距离。”
我把地图拿出来，在布兰特妮基地周围画了个圈。“先以基地为中心的方圆十公里范围吧……”
“不好，范围不能成简单的圆环形，而应该呈不规则状态，也不应该以基地为中心点，恰恰应该偏离中心，如果把这个范围画成太阳系的话，我觉得把基地放在土星位比较合适……”说话的是鲁巴伊，众人纷表赞同。
“鲁巴伊，说得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要求在这里必须要有我们点！”我往东北大概37公里处画了一个小圈，旁边两公里外是跳并贯而行的长沙4号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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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奥哈姆的c排逐渐归队完毕，虽然只有37人，却是编制最为完整的排，有六挺啄木鸟反器材机枪，当初在纳波利时我见过雷奥哈德对他们的训练，让他们去挖洞挺屈才的。虽然心里蠢蠢欲动，但是又不敢冒险，联盟军的运输都是安排在白天，如遇袭击，飞机十分钟就可赶来，我们还没有强大到手打飞机的程度。而且东边的公路没有那么多山，夜晚的巡逻车也多，很难复制上次的计划。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新的办法，也渐渐有了方案，但是在工程完工前总觉得还是风险太大。
“王，塔纳特让你最好能去看一下。”我爬起床，披上衣服来到实验室，塔纳特指着右边一块屏幕说，“这是东边长沙公路621地段上的一个监控点画面。”
这是一个我们放得最远的麦罗球回传画面，画面里只大概看到靠近关卡这边路的情景。公路的路灯此刻是熄着的，离得更远的公路因为仰角高度问题看不到，偶尔会从那边投射几个黑影在屏幕上方缓缓经过。这个地段我去过，是四条并进的八车道公路，一道与三道为同向，之间有六十多米的距离，那些投影应该是另外一道公路关卡的灯光投射过来的，说明现在正有什么东西在通过公路。屏幕下角显示的震感系数也表明了这一点，在三公里外依然可以感测到32的强度。
“能不能靠近点看？”
“这已经是极限的遥感通讯距离了。”
“阿布呢？”
“不是跟塔西娅少尉走了吗？”
“……”妈的！这个点是我们遥感范围内唯一可以看到东边公路的点，要想知道这时候东边发生什么就只能派人去看。
“桑迪，伤恢复得怎么样了？能开车了吗？”
他抓抓手指，“脚椎骨的软钉还没消融完全，不过开车没问题。”
一个多小时后来到画面中的那个监控点，是个很窄小的乱石坡谷，车子进不去。我让桑迪在下面等着，我摸索攀爬上了岭上。
望远镜里，长长的车队象两条蛇一样盘踞整条三、四号公路线，默默的往东北方向前进。有些车真他妈的大，一辆普通装甲车行在它们旁边，个头只有它半个轮子那么高，单条公路根本不够容下那么大的体积，所以它是横跨两条路而行，一边轮子在三号路、一边在四号路，难怪沿路的路灯都收折了起来，刚才在屏幕里看见的投影也许就是它们。这肯定是回调的联盟军西线部队，应该就是来对付我们的，却不知道是什么番号。
这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都能看到联盟军北上，无时无刻都有一种大兵临近的紧迫感。但是与奥罗拉和各个连又都联系不上，我发送的余迹留言也不知道他们是否都收到，总之是没有一点他们的消息，感觉整个戴达利亚与塔尔西斯高原只有我这一支队伍在折腾。好在知道我现在肯定是在包围圈外，只能尽量游击些物资车队了，奥罗拉，哥能帮你的只能那么多了，我一边录着像一边保佑奥罗拉。
工程没有如约竣工，因为最后确定的范围是由我、利姆与鲁巴伊秘密确定的，是个非常不规则的星形，灵感来源于酷龙公司的标志，一个窟窿。所以各地之间的地下通道也长了许多。不过虽然没完工，只要有最东边的凸出部就行了，我已可以抽出人手来检验一下效果。
从监视点来看，像上个礼拜那种联盟夜间师级规模的军队通过只进行了两晚，我们猜想那就是他们参与此次行动的主力部队。至于别的公路有没有如此规模的夜行军我们不知道，知道也没用，感觉单单是那晚上的人马已经够折腾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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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血与土的交集
已经观察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了，身后群山升起的阴影让我感觉凉快了些，望远镜里显示的时间是下午16点32分。此刻远处公路上一辆过往车辆都没有，我拿起对讲机命令：“桑迪，就现在，让奥哈姆出发。”
望远镜里看到一辆沙袋鼠运输车、三辆πiii吉普驶进了关卡加气，麻利跳出二十几名灰色军装的武装人员迅速冲往关卡各个要点。不一会他们在关卡前架起了路障查岗，像模像样的。效率不错，从开进关卡到全部控制用时十分钟不到，接下来只等真正的联盟军物资车过来了。
“四辆标准t35、三辆蝮蛇，时速82，估算11分……”耳机里传来十公里外的南段监视点汇报。十五分钟后这队车队进入视野，看到被奥哈姆的假检查岗被拦停后我才放下心来。
剩下的事不过是把定位仪装上其中一辆吉普车让其继续往前走，开着这些抢来的车返回基地卸装便大功可成。这次可是四辆35吨位运输车，不知道这回联盟军为我准备了些什么东西，有点过生日等礼物的期待。
“两辆火元素iv、六、八……等等还有！十一，十四……指挥官，是个运输连！一共是二十四辆重型t40、七辆火元素，一辆指挥车，时速92……”监视点突然传来匆忙汇报让我顿时紧张。
之所以定下这个时间行动是因为联盟白天最后一班车队通常是这个时段经过这里，现在看来判断失误行动早了，最要命的是即将过来的这车队对我们来说太过庞大了。
望远镜里看到奥哈姆似乎正与一辆蝮蛇吉普车下来的联盟军官在争执什么。我急命他，“跟他们啰嗦什么？直接把那家伙毙了塞车厢里。有一大队联盟车队正过来，马上把路障与车挪开让他们通过去！你们不要……”话未说完，已经看见南方一抹黑色如旱渠引水一样袭袭而来。
“奥哈姆，如果对方在这里停车的话，千万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他们问什么你就说在这里等指挥官，我马上过去。”万一大车队要加气什么的在关卡停留就麻烦了，很可能发现里面关押着的原关卡人员。在这个地方发生战斗的话我们下场就跟雷奥哈德一样。
他妈的倒了血霉了，这些车真的要在这里加气。转出公路后看见那大队车队已经陆续在转盘区外边停靠，我拨通基地警报电话，让利姆马上全副武装带一排人赶过来。
驶过公路边上对方长长的车队进入气站闸道，听见对方似乎在与奥哈姆争论，“你们先挪开？我们赶时间，万一你们长官明天都不来，那我们不是要等到明天？”
我心里直骂娘，奥哈姆这个蠢货！他们要加气就让他们加完好走人嘛，真他妈是头愣驴！
我整整衣服下车与桑迪过去，“怎么一回事？”
对方三人转头过来，为首者是上尉军衔，他在我身上上下扫了来回，突然立正敬礼。“长官！”
我回了礼才发现袖口后有两蓝一红组成创口贴大小的三道杠，自己穿的既然是联盟空军中校作战服，难怪料子如此特别，拿起来时感觉很小，既然也能穿得上。
“长官，您能不能让我们先加气，我们从安科塔地区赶了一路……”
我点头挥手让奥哈姆把车开走。
“多谢长官！”他与旁边二人转出去指挥车队进站。
桑迪小声问，“长官，就这样放他们走？”
“那么大的骨头我们啃不动。去通知我们的人别轻举妄动。”我不能拿我们的性命去赌对方这二十辆运输车，明显筹码不对称。现在只想他们早点走，我好带着之前抢的那小车队回去。
对方加满了气的车开过关卡在前方路边停靠，司机纷纷下车进休息棚区。我一阵紧张，整个关卡建筑内只有我们值守操作室内的三人，现在休息区用餐室是空的，原来的人都被我们抓到地下设备室去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让奥哈姆去找两个机敏的人装成军服人员，他刚去没一会，那个联盟上尉过来打招呼，“长官，你们怎么也走这边了？”
“有特殊任务。”
“哈哈，我就知道，我见车辆都在萨萨里集结就不走了，前面看见您的时候我还真有些奇怪呢。”
“有些事不好说。”
“明白，我明白。长官，我请您喝杯咖啡吧，困死我了，从安科塔一路过来六个小时都没下车。”
“车上都运些什么？那么急？”
“这个……这个……一些医疗设备配件而已……”
进到用餐室我突然想到一个狠主意，大声说，“上尉，看你们一路挺辛苦的，我请你们全连吧，想吃什么尽管点。”
“长官，那太让你破费了……”
“别啰嗦了，让你们的人都进来吧。”
他犹豫了一下，“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乔纳，去把兄弟们都叫进来谢谢长官，哈哈……”
看着差不多时我悄然出来，让奥哈姆把嚼片炸弹备好，通知我们的人从关卡都退至公路另一边。听着休息棚里的欢快歌声，我摇摇头，天底下怎么会有免费的大餐呢？
轰然爆炸吞没了所有的欢歌，碎片在灰尘中如雨一样的嗒嗒下个不停。这个联盟上尉其实还蛮好说话的，如果不是打仗，也许……算了，如果不是打仗，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就如同滚到我面前这些混了鲜血的碎砾，没有这个炸弹，它们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幸好之前呼叫了利姆带人来援，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把那么多车开回去。利姆告诉我那些洞点根本容不下t40，最后是分了六路开回了基地，原本空旷布兰特妮基地停车场现在显得异常拥，立即拓宽后勉强塞进二十辆t40，还有九辆只能暂时放外面谷里。考夫曼手舞足蹈的跟旁人吹是如何用一个排抢回了一个运输连的，我乐得心都开了花，过年了。
连续卸了三辆车都是医疗用品，阿芙米尔就跟中了奖似的笑个不停。接着是利姆高兴了，两辆车上开卸的是常规武器，防具和一辆不知是什么机器的零配件。接下来的一辆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车厢里又套装着两个车厢？
阿芙米尔尖叫了起来，“是医疗仓！太好了，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仓，够六个就可以组成野外医院了……”
此后又找到两个医疗仓，两辆野外餐车，一辆丹桥设备车，四车浓缩食品，一车通信抢修设备，其余什么帐篷、遮蔽网，礼仪鞋帽，还有几车不认识的部件……一辆车里有个好似书柜一样的柜子，外边都包上了气泡层，撬开看一个很考究的固装泡沫里插着四瓶酒、另外箱子破开后是烤烟、茶叶和一些鞋帽等私人用品。
考夫曼抽出一瓶红酒看看闻闻后两眼放光，“这是正品黑比诺！”
桑迪不知何时也跑了过来，拿起一瓶同样两眼发亮，“伯根地区原产地，好东西！”
“那就开了喝呗！”我说。
桑迪犹豫道，“没杯子……”
“用什么杯子？”我掏出“破幻”就去撬木盖。
“指挥官，这……这可是伯根地区的……”桑迪语气有些急。瓶盖已经被我翘出掉在地上，他立即捡起来凑到鼻前深闻，样子很陶醉。
我拿起酒咕咚闷了一口，除了嘴里有些甘涩外就没什么感觉。递给桑迪，他叹气摇头，考夫曼接过去也咕咚咕咚闷了几口，抹抹嘴打了个饱嗝。利姆接过去一口气喝剩了一半，吐了口气，“这饮料太甜了点……”
“指挥官，利姆连长，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喝酒还能怎么喝？”
“这……应该先漱口，一次不要喝那么大口，慢慢品才能……”
“那来那么啰嗦的规矩？那三瓶你拿去吧。”
“真的？谢谢指挥官，我真的拿走了？”
考夫曼插道，“我，我，我也要。”
“拿走拿走，桑迪，这里还有半瓶呢。”
“那半瓶不能喝了。”他抱着两瓶酒如获至宝的走了。妈的这小子什么意思？嫌弃我们喝过的脏？有洁癖还当什么兵？
………………………………
22、路过的人、一
“指挥官，在第3监视点发现敌人飞机！距离大概东南十七公里，航向由东往西，高度三百左右……”耳机里传来紧急呼叫。我猛然冷了下来，有点得意忘形了，联盟军丢失那么多的物资自然会派人来寻。外面还停放着九辆开不进来的t40，虽然天已黑下来，但那九辆车排起来也有差不多两个篮球场宽。
“利姆，敌人飞机来了，马上出去处理那些车，能挡起来的就挡，不能挡的就让他们自行开走，快！”
“考夫曼，通知所有人各就各位做好临战准备！”
“桑迪，找到鲁巴伊关闭所有亮光。”交待完转头爬上吊索赶回实验室，从监控里得知飞机不是直接朝基地飞来时松了口气。毕竟这里方圆一百多公里，峰峦起伏，山涧沟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有高大的林木层的话，外面那些t40都不用藏。
“第6、8监视点也发现了飞机，从速度估算是低空侦察机，观察到的数量是五架……”
“这么说实际上会有更多？”
“是的，我们监视点有40°的平面夹角盲区，算上空域的话则更大，至少60％。用已知的敌机数量乘以我们盲角比就可以大致估算……”这时房间灯骤暗下来，电力关闭了，一会后应急灯幽幽发蓝。
上了瞭望坎，看见下面的人正忙着用掩盖车辆，未盖到的车辆真是一目了然的暴露着。“利姆，那些未盖的车都不要了，马上启动让它们自行，快！“
南方几座峰背突然拐出两个亮点，像只巨大的禽兽睁开眼瞳在山峰间游荡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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