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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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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十一人已退到了谷下中段，好像有所伤亡，火力已没先前那么猛。这边几个重铠机器人开始往我们这边坡上爬，意图从侧面围抄那些人。
桑迪拿了观测仪回来开始给利姆回传地形定位数据，第一发定位弹打在了对面的悬崖边上。桑迪在做二次数据校正，我在瞄准仪里看见隘口处的一块大石上，一个机器人正朝刚才定位弹爆炸的山壁处张看。
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个机器人的手臂、面罩天线与其他重铠机器人不同，难道是这队伍的队长？我上抬枪口想锁定它脑袋时被吓了一跳，它此刻正盯着我看。
一惊之下连扣三枪，它仰头退了几步跌了下去。不过显然这么远的距离对那家伙的杀伤力不算什么，它爬了起来躲进了石头后面。可惜，这枪对付这种机器人也不好使。
那些已冲至谷中段的黑铠机器人有些背对着我，我立即调转枪头，ssk8kp是可以打破它们背后防护的。距离还是远了些，平均三枪才能打伤一个机器人，也只能让它们暂时停顿一下而已。幸好我们的炮火来了，瞄准仪里只看见灰蒙一片中几个影子冲破尘带朝我们冲上来，桑迪大喊，“它们发现我们了，快跑！”抱起观测仪就跑。
刚撤回坡后就看见一只机器犬跳了上来，露出半只狗头在我们之前呆的坡边左转右嗅一番后跳了出来，我急忙命令打掉它。
这狗东西速度奇快，万一冲得一只过来爆炸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这里失守，后面那些火元素肯定顶不住，对方直接就可以攻进基地。我让利姆立即在我们后方组织二道防线，命桑迪准备火力封锁坡顶的开阔地，心急火燎呼叫华莱士，“你他妈的那些蜘蛛现在到底在哪！”
“基地正西五公里，正往基地机动……”
“你去基地数毛啊，火速直线过来增援我们，位置在基地西北四公里处偏方位角大概26度，目标是那些黑色机器人！”
刚寻了块高点的坡度趴下就看见又是几只机器犬上来，还没等它发现我们方向士兵们的枪响了，接着是我们的隆隆炮火覆盖而来，把坡上炸得一无是物，静悄悄的迷茫着烟尘。
这时右边飞快翻上来几个身影，在那些高低落差的岩石上如履平地，只见错落不平的岩石上身影起伏，像是在山间跳越藏山羊又像是在波浪里翻跃的海豚。等再见他们冒头时已快到了坡中的平坦地带，距离太近难以锁定他们，情急之下朝他们方向乱射一气。
这些人是从右边那些裸岩地段上来，士兵们扒在斜坡下看不见，听见我的枪响纷纷起身射击。我们的乱打一气把岩带打得泛起一阵尘灰却没有击中他们任何人。我命士兵上刺刀，并通知桑迪炮火转向。这时耳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信号，既然不等我接通直接就冒出声来，“你好，我们需要救援……”
“你是谁？怎么能入侵我的通话？”还在我惊奇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了通信，不一会岩地里陆续窜出几个矫捷黑影，正是那些身着奇怪装甲的人。他们并不是朝我们方向的斜坡过来，而是依然在那些乱岩地带后面寻找藏身的掩体。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具体隐蔽方向，那既然如此肯定也不会知道我们是谁了，刚才那通话应该是他们随意推送的求救信号。
前面坡缘陆续有脑袋冒起，那些重铠机器人开始上来了，然而他们并未爬上坡来，也如我们这般躲藏在对面坡后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让桑迪校距后呼叫炮火覆盖，当定位弹打在坡中间的时候，对面坡下忽然射出一连串飞火箭，拉出一串烟雾往我们头上后方飞去。
桑迪惊叫，“不好，弹道反向雷达！利姆指挥官，快转移炮位……”然而已经晚了，身后传来清晰的炸响，估计做为基准定位的火元素完蛋了。此时那些坡后的重铠机器人开始冒头分散上来，还有几只机器犬四处搜索着我们的位置，我感觉汗在脑门直冒。
我一枪打爆一只冲近的机器犬，引来对面一连串的爆射。迸飞的石块打在面罩上叮叮作响，在我射出一发榴弹的时候对方的火箭弹也飞了过来，腰部与小腿一阵炽疼。士兵们与岩地带的那些人都与对方交上了火，我们阵地完全被火力封死了根本无法冒头射击，只能退到坡后拿着嚼片炸弹往坡上乱扔。
我们的炮火变换方位再度开始炮击，我命令士兵回到各自位置。上来看见轰炸效果并不如意，那些机器人分散得极开，背后的发射筒好似长了眼睛一样顺着炮弹轨迹反向还击，不过总算暂时止住对方推进的步伐。
………………………………
25、路过的人、四
打着打着这些机器人开始调头撤退，一只跳蛛爬了上来，被坡缘一个机器人一脚踢飞了下去，接着它挥着军刺一把刺穿另外一只，被刺穿的跳蛛当场爆炸把那机器人被炸飞几米，又一只跳蛛扑了上去张开足锥一阵乱刺。坡上不断爆炸乱成一团，我大喊瞄准那些机器人头部狠狠的打。
下面谷底也打成了一团，那些机器人被迫退缩回隘口里。隘口已经被炸塌了，塌方的石块把入口堵了一半。跳蛛从两边崖壁爬进隘口，不一会消失在视野中，偶尔传来一两声沉闷的爆炸声。
我瘫坐坡上，腰部和小腿已是血肉模糊。那些白色装甲的人从岩石里纵了出来，在坡上一具具检查那些机器人尸体，似乎在拆装什么。华莱士来电说没追上那些机器人，被它们跑掉了，还没说完信号突然断了，是等级更高的警告通信信号进来。对方着急的告诉我，有飞机从东南面方向来了，三十秒左右可见……
我心底大声骂娘，三十秒钟能干什么？我现在站起身来都要十秒。两架侦察机在远处的群山上冒头出来，从这个高地上空掠过后在远处山头盘旋一圈又自飞来。侦察机有什么好怕的，爬起来继续在坡上找破幻。
那些白装甲的人好从机器人残骸卸下了几具火箭发射装置，等那两架侦察机第三次飞临高地上空的时候他们开火了。
火箭发射器射速很快，好似烟火一样涌上固定高处爆炸，他们两人几组人在空中打出一张火力网来。一架侦察机好似进入风暴区一样摇摇摆摆艰难前进，最后拖着尾烟往东方坠去。另外一架爬升后一个漂亮的反转抛下一几个东西跑了，这些东西在空中砰然爆炸后形成一个个黄色烟雾不断扩散，是中空侦测用的微动晶粉。
那伙人立即四散窜跃跳上坡顶，我这才仔细看清他们摸样。不同于人类士兵穿戴的外骨骼，他们全身都被钛合金亚光盔甲包裹着看不到一点肢体，我有些疑惑，什么人会穿这种密不透气的装甲，难道他们也是机器人？
一人对我点头示意，“你好，指挥官，多谢你的救援……”
“你们是机器人？”
他把面罩展开，头盔里是黄皮肤的大半边人脸。他额头中部往右边耳垂的斜线区不是皮肤，整个脸有点类似中世纪独眼海盗，只是他这个眼罩区域要大得多，把整个右半额一直到耳际都覆盖了，材料到有点像阿布的外壳，黑色里透着深邃的幽光。
他眉浓胡密，这样看分明是人，却又没有正常人说话时的身体带晃，这样看又分明是机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金铁柱，至于我们是什么人还不能告诉你，欠你的人情我们以后会还，我们还有事要走了……”他说话的时候只有左边脸部是动的。
“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用枪指住他。
“指挥官，你是军人，应该知道行动保密守则，我也没有打探你们队伍的事项。”
“你们截获我们的狼牙通信，入侵我们的防区不算打探吗？你前面也看到了我们对待入侵者的态度！”我抖抖手中的枪。附近的人看到这里的不对，两边人纷纷持枪互指，气氛骤然紧张。
金铁柱挥手示意手下们放低枪头，说，“好吧，我可以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和你聊些你想知道的东西，但这里好像并不合适聊天。”
我看看空中那些弥漫扩散在谷沟上空的粉尘，把枪一斜，带他们往5号洞点去。
金铁柱四下看看，“地道口原来从这里出来，呵……”
我有些得意，“你是东亚人，听说过地道战吧。”
“呵，当然，主意不错，你准备把我们带去哪？我可无意去你们的巢穴。”
“我也不会带你们去……”想想不对连忙住口，再说下去至少否认了这里不会通向基地，也算暴露了一些情报。这些人机动性超强，我带他们来洞里是因为地道里才能发挥我们的优势，这里还有我之前埋下的地雷。
“我想就在这里谈就够了吧……”他在后面停了下不走了。
“好吧，我想知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从连云山港来，至于是什么人和来干什么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联盟政府就够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刚才那些斯塔西对我们的方式还不够吗。”
“斯塔西？联盟安全部特勤局？这么说那些机器人不是联盟军，而是来对付你们的？”
“是，他们一直追踪我们到了火星。”
“那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纯粹的路过，中了他们的埋伏就这么简单。”他的脸并不因在我头戴电筒的光照下而不适。我有点相信他了，因为如果他们前面在坡上不跟来的话我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至少他们目前表现还算客气。
“我们的麦罗球是你们打掉的？还有你见到我们在西南方向那些施工的人了吗？”
“是的，开始我们以为是联盟的麦罗球。至于你们那些人，我们只是求不被发现的路过这里，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们？你去查看伤口就知道了除了斯塔西还能有谁？”
“好吧，你们马上离开，越远越好。”我也懒得管他们是谁了，他们如果还呆在这里不知又招来些什么难缠的东西。
“谢谢你的救助。”
“等等，你们缴获的那些火箭发射器要留下。”
“没问题，我们也不需要哪些东西，还有那些xt850k的主动反应装甲也不错，改造一下或许对你的战争用得上，再见。”
陪他出来时利姆已在外面等着了，和我报告五辆火元素报废，死亡十二人，不包括暂算失踪的d排，华莱士那边的统计还未传来……
“d排全体战死了……”我内心如搅，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对着旁边的岩石猛捶泄愤，一下死了那么多人，基地也要眼看不保。我愤痛万分，刚刚恢复的一点信心立即被现实踏得粉碎。
利姆上来抱住我，被我几下挣脱甩开继续把那岩石捶得土飞石迸，手上的痛似乎能让心中好上一些。忽然背后又被人抱住，我猛的挣扎却挣不脱，对方的力气既然比我还大，是金铁柱。
他把我放下，看着那些被我捶塌一块的岩石，又表情怪怪的从头到尾把我看了一回，问，“你感到伤心难过？”
“废话，你什么意思？”
“作为军人，如果都像你这样死了些人就难过得要死要活的，这仗就没法打了。这是菜鸟新兵才会犯的错误……”
我抽出寒霜，“你们要走就快滚！”
“人，生下来就注定是要死的，只是时间长短不同而已。刀不错……金铁柱定指着寒霜说。“去处理伤口备战吧，也许他们随时都会回来，今天有你忙的。”他让手下把拆卸下的火箭筒放下，一行人一跃过了坑口，“我们是春风，再见……”话声传到时他们已经转进了坡脊后面，前方空荡荡的，像从未有人来过。
………………………………
26、意外惊喜、一
经过约克他们的尸体时，利姆狠狠的对墙壁捶了一拳，士兵们一言不发的蹲下分敛尸体，身份芯片收齐后把尸体直接在岔道里掩埋了。
走了沉长曲折的一段路后上了通往13号洞点的斜道，从这里就看见纷乱的食物、照明，手架等杂物洒了一地。挖掘机停在未完工的洞厅里血迹斑斑，前面地上整齐的摆放着4具尸体，之前那个什么运输公司的老女人也在其中。她眼睛爆瞪，右边的侧脸已经没有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扒掉了只连着丝丝皮肉。
其余三人都是如此，我想到了那些机器犬，也在几个地方找到几个细小的爪印。一定是这里突然遭遇了袭击，约克与几人从地道里逃跑，但最后还是被抓住了，然后被强制改装去探路……电筒的光线汇聚在这四具尸体上，所有人默不做声。
“利姆，把尸体清理一下，然后拍录下来有机会寄回她的公司。”
“我知道了。”
事到如此也只能这样了。这些人根本就难复活了，就算能，我现在也没这个能力。我突然想到一事。“等等，先不要动现场，去把照明找来，把现场和尸体上的致命伤口拍仔细些放到网络上去……”
“王，这样好像太……”
“照我说的去做！利姆副连长！”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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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莽野一片静默，我偎抱着斑驳的ssg8kp靠坐在瞭望坎的岩边，平望天边那垂垂日暮。一朵云攫住了我的目光，它高傲的远离天边彩霞，洁白得至高无上。远方再次飞过两架侦察机，同前面那三批一样，在西南方向绕了几圈就走了，活象是滋扰不断的苍蝇，听见就让人恶心。飞机离去后，等我再度仰望想寻那朵洁云，它已不知了去向。
“王，准备得差不多了……”利姆从通道里出来，沉着脸。
“利姆，你舍得下这里吗？”我惆怅的问。就在一天之前我还踌躇满志，而如今却要逃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会回来的……”
“说得对，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走！“这里是利姆的心血，他都可以抛下，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退到西边的二基地三天了，我们根本不敢在地面露头，那些晶粉扩散已达二十公里。在它们的浮态分布范围内，哪怕是一只轻轻展翅而过的蝴蝶，他们也可以测出振幅与频率。最可恨的是这些晶粉还会干扰通信，我们的麦罗球只能全部掉往北方才能有信号，劳伦说那些微动晶体至少要一个月才会失效。
我的伤势也痊愈了，不得不说那台医疗仓是好东西，可惜搬不过来。
那天拖回的九具机器人残骸里没找到破幻，却找到让劳伦很感兴趣的东西，凯夫拉主动式反应装甲。“机器人还穿装甲？”
“看任务级别与性质，这是凯夫拉外挂，和那个背盾是一套的。由172块六边甲组成，每块边甲下面都有芳纶传感薄膜内衬，头盔上的反向雷达捕捉射来的弹道数据，经过腹部计算机计算着弹点，控制边甲表面6毫米空气凝胶鼓起提前让子弹爆炸……”他一边说一边把盔甲翻过来，搬来盾牌展开后用力扣了上去。
我抽了抽至少三四十公斤重，还没包括专用头盔与电动组，如果在背上武器和装备箱站都站不稳了。我问能否修复这些机器人为我所用，各人都是摇头。我有些失望，我们没有多余的火箭弹来补充那些发射筒，打完以后也就成垃圾了。
整天躲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士兵们的士气暂时未见低落，现在暂停了早上操练，往北方的挖掘偷偷摸摸的进行着，用不上的人每天点名后就睡觉聊天打牌，生活看起来还行，上次抢来的那些物资够用蛮久。
利姆提醒我长时间这样下去队伍士气与战斗力将会逐靡渐涣，如果没有什么具体办法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联络营部听取指示，总之不能就此沉沦……自从撤退到二基地，他每天总是这样忧心忡忡。我又何尝不想出去，回布兰特妮山谷？别说会暴露还可能中联盟军的埋伏，去投靠列夫？我不甘心，现在也还没到那一步。
利姆苦口婆心的意思我也明白，我不能老这样无所事事，时间长了会让士兵们觉得我茫然无措。可我又能干什么？通信被干扰，地面被监视着……只能每天半夜带着巴姆比去西面有人区寻找网络，拂晓时赶回来。
找了三天快到新优尼卡境内才搜索到信号，我打开蓝牙邮箱提示有新消息，是一条五天前发来带h开头的师部消息：“注意佩利达沃尔。”
打开地图却找不到这个地方，佩利达沃尔是什么东西？人名？建筑店？先不去管他了，反正又不是指定我们独立连去完成。巴姆比先上了一个不知什么网站，一边忙着写代码一边憨笑，却还没见把那些遇害的运输公司员工录像传上去。“不就上传个视频吗，怎么那么久？”
“等一会，先找几个朋友聊聊，阿姬儿也在呢……”
我给他一板头，“我是让你来上网聊天的？”
他护着脑袋苦着脸说，“老大，你没看见都是固件防火墙呀？我一个人怎么能破获那些新闻平台的编辑权限？我正在让弟兄们帮忙呢……”
“真的？”我看看银幕，没看出他到底是聊天还是干什么，都是一串串代码。
“当然真的啊，顺便问问他们最近听到的消息，我跟他们说我在石河军通信部做参谋，哈哈……对了，老大，阿姬尔问你，老范怎么样了？”
“告诉她，说现在道路封锁了过不去！”复活他是没问题，但他身份没有隐藏，复活后他能不能回得来才是问题，现在路上查得那么严。
“老大。阿姬儿又说……”
“不要扯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干正事。”
“老大，那些东西要上传到小网站上不难，但是这些网站没人气，有人气的娱乐网站又没有公信力，只有上传到知名大新闻平台才有用，而且至少要两家以上才不会被人说是假消息。还要占据主推头条24小时不被站编撤下，你不知道这个难度有多大了，行内帮人刷个中等网站都要收两千克拉第尔……”
好像有道理，就我所知在大网站打广告是挺贵的，忽然想到阿布，它不是老是说它是记者吗，记者就喜欢拍这种让人恶心的照片了。我试着联系克丽缇娜，刚开口她就非常严肃的告诉我，她们是非常严肃的媒体，不能发含有色情淫秽以及任何无聊的东西……后来也许听我生气了才让我把东西发送到星空网的一个邮箱，说先看看到底是什么。
那个星空社规模还蛮大，旗下的新闻平台流量居然在同类里是前三。巴姆比兴奋的说只要在发送过去的文件里加点东西，等它点击时就可以收集到平台信息，如果该机与服务器联网的话，可以打开后门……
星空新闻除了自己独立的主版外还设有专门的地区板块，上面主要收录了各个地区的新闻通稿，还有一个专门的所谓专题自由评论区。进去看全是两帮人在骂架，难怪人气不错。石河的新闻对战事描述多是挺进、重返、会师之类的词语，而联盟网站更多的是击溃、坚固，夺回的用词。
刨去这些各自通稿上自夸的水分，看得出现在石索联军处于形势不错攻势。难道前段时间从这里经过的联盟陆军是去支援东线战场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明联盟军对我们并不是很重视，难怪前几天丢下那些晶粉后也没见有敌人进来搜索？而营部所在北方依然静悄悄的。这个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撤出布兰特妮山谷基地似乎有点惊弓之鸟了，嗯……我需要想一下。
“巴姆比，请听题！“
他转过脸来，不屑的说，“老大，别来这种无聊幼稚游戏了好不好，答对答错都很伤自尊的……”
“这次是高难度的。”
他狐疑的看着我，“有多高？”
“你听好了！”
“嗯！”
我左手伸出根食指，右手伸出剪刀手，两手慢慢靠近。“问，如果你走在街上看见两个警察迎面走来，而你并不知道这两警察是不是来抓你的，请问你会怎么办？”
他看看我两边手指又看看我，没说话。
“说啊，问你呢。”
“你还没给出abc选项我怎么答。”
“这是高难度的思考题。”
“那我犯了什么罪？警察抓住我会怎样？”
“杀人放火、破坏公共安全、叛国等等，反正被抓了就是死刑。”
他使劲的搓着下巴胡渣，沉思良久答道，“我认为要先下手为强！既然罪大恶极了又不一定能跑得掉，也不必在乎多一条袭警罪名了。”
转问开车的桑迪，他也赞同这种情况下先动手。我发现举的例子不大妥，于是把两名警察变成了五名警察，如果对方是五名警察的话还先动手吗。
巴姆比与桑迪交头商量，商量的结果是：假装掏枪试探对方，如果他们拔枪那么只好自首，如果对方没反应则说明不是针对自己的。
“恭喜你们答对了！对，就应该主动去试探对方是不是来针对自己的。”我再次踌躇满志、壮志云涌，打了个响指，收队！
一个星期里我与桑迪都在新尤里卡至阿拉坎特之间瞎逛逛，我把剩余的九个麦罗球都派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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