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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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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渠道就卖了吧，我们用不起这么高档的玩意。”
看来这些纸张还真的值钱？“考夫曼，这些东西大概能卖什么价？”
考夫曼蹲下翻看那半箱笔记本与纸张，“有渠道的话，嗯……三、四万克拉第尔往上吧。”
我震惊了，这简直就是纸币啊！脑海不断思索它如此值钱的理由，好像在火星那么久还真没见过真正意义上的纸。上厕所直接水洗，市面钱币都是塑料的，打印用的也是电子纸，杂志报刊是电子板，交费更新内容……真的发财了……
莫娃他们真的在最近一个洞的副油箱里找到了酒，而且不是固态压缩的，整整一个副油箱都是。今天真是惊喜连连，喝到后面奥利维塔与赫斯曼既然攀肩搭膀起来，詹姆斯抱着那瓶黑比诺与莫娃、桑迪几人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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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辉煌战果、三
第二天我把之前监控到联盟军北上的录像找来给奥利维塔看。他一脸凝重录档下来后问了一些具体看到的装备与规模等情况。“这段时间各连与联盟军的遭遇战是要比以前多了，可以肯定的是有一支军队冲着我们来的，但是从各连反馈的情况汇总分析规模至多是一个山地师。”
“我们也分析这么庞大的军队应该不是特意来对付我们的，可能是去驰援北方，对了，北方战况怎么样了？”
“有可能，现在大峡谷联邦军在东北方战线状况不错。根据前个礼拜得到的消息，联盟军大部已退缩到了沙溪地区，天台地区现在成了双方缓冲区域。目前高层正在积极争取凯塞联邦，只要他们答应结盟，那么联邦军可以从新月高原至艾彻斯谷一线对天台地区乃至天王星特区形成侧面合围之势，呵，到那时不敢说可以击败联盟军，至少可以逼迫他们坐下来谈判。”
“这么说我们胜利的机会很大了？”
“从战争层面上来说我们恐怕很难收复塔尔西斯腹地了，但从战略上来说只要能保住大峡谷就算胜利，当其他联邦看见联盟政府并不能拿石河与索利斯怎么样后自然会生出其他想法来，这才是重点。王，你提供的这些情报非常有用，这些资料我需要马上拿回去汇报给提姆。”
“长官，有什么行动需要独立连的你尽管下令，我们随时候命。”
“呵，我记得好像当初从天台走廊反击最开始也是源于你们连的情报吧，说实话，你干得不错。你知道吗？当初师部并不打算让你出来的，是提姆与奥罗拉去师部里说了很多次才勉强通过的，当时的资源早已分配完毕了的，只能临时抽调了一些溃散回来的士兵给你，还真出乎我们意料啊，还有，你们这个地下交通网也很有意思。”
“资源少，配给差也就算了。我知道每个连都与营部有联系，但为什么感觉我们独立连像是个弃儿一样没人管？这让人真不好受。”
“嗯……这个是奥罗拉的意思。她说你是知道几个连的大概方向的，如果你顶不住时肯定会跑过来的投靠他们的……”
“难道她就不担心我投降吗？”
“你对营部的部署什么的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我操了，难怪b连那死黑鬼戈德斯坦对我假装客气实为软禁。难怪那次我通过列夫的地盘，回来时候奥罗拉看似鞭策实是盘问。难怪我总收不到营部的消息……我有点气恼，“这也太过份了吧！”
“我现在倒反觉得奥罗拉做得很对啊。本来你就没有名额出来，正是因为提姆与奥罗拉的要求才能成行，说明他们是很看重你的。后路也帮你安排好了，万一你撑不住就完全可以投靠过来，你们连本来就安排在整个分散地的突前部，游击战碰上大股敌人进行战略转移也很正常嘛。而现在的事实更加证明他们没有看错人，你不但没有放弃阵地，发展得还很不错呀，说实话，我都有点眼红你弄的那辆指挥车和跳蛛了，我也很久没尝到牛肉了，你小子干的不错……”
“呵呵，您太过奖了，哈哈，要不等下你拿些牛肉回去让他们眼馋一下，哈哈……”
“牛肉我就不要了，根据你现在基地的容量，不能一下挤进那么多人，我帮你分担一些人手就好了。奥罗拉喜欢画画，你送她一些原木浆纸她肯定很高兴。”
“长官，纸张没问题，人手还是算了吧。我们的主基地你没去过呢，可以容几千人，这里只是分基地，你这两天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你有那么多装备配发给他们吗？”
“以后会有的……”
下午详细的清单列出来了，存放冬眠柜的车只有五辆，其余都是那些火星土特产居多外加一些药物。副油箱里又找出一些酒、书纸丝绸、瓷器竹编工艺品等……
赫斯曼知道奥利维塔要开走两辆冬眠车时又出来阻止，争执下来他让步说必须都经过身份甄别后才能放行。联想到他们如此大胆的去攻击一个基地，我猜他们一定是在查找什么人，奥利维塔也是这个意思。
五辆冬眠车上的身份芯片甄别完后显示全部是卡梅隆师团的人。想想不对，佩利达沃尔号上当时至少要装载两百多辆车的货物，是我的七倍那么多，这样估算起来冬眠者起码有三千人，一个已经展开而且分地驻守的团怎么可能整建制的都成了俘虏？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里有身份造假，就跟我现在的平民身份一样。
这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如果里面混有联盟军，而我把他催醒后编入队伍，好吃好喝招待完了又发了一身武器装备给他，这太危险了……幸好幸好……我感激的望了一眼詹姆斯，看来这人的智慧不在我之下。
把这事跟奥利维塔说后他也谨慎起来，说那些冬眠车就暂时不带走了，等甄别清楚后再说，让他的两名警卫一人拖了两个副油箱，自己抱着两副牛腿回去了。
黄昏时在一处高坡上找到赫斯曼，他孤身坐在草坡前看着天边，望着天空中聚起的飞虫说，“中秋节快到了……”
“中秋节？”我仰头看了看天边，只有被夕阳映成紫色的卷云。
“快下雨了……”赫斯曼语气满是惆怅。
“那来的雨？”我们头上只有一条细长而孤寂的云线。
“天上。”
“这不是废话嘛？赫斯曼，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到时你自己去问金铁柱队长。”
“他在哪？怎么问？你又不愿把你们的联系方式给我。”
“他在来的路上。”
我……
巴姆比找到我说风沙季准备来了，再不去复活老范到时候路会比较难走。联系上次那人，他说老范尸体资料已经移交当地民政部了，比较难弄。妈的，明显有坐地起价的意思，最后这事我交给考夫曼去做，顺便让他先去埃尔森联邦看孩子。
火星沙尘暴多发生于南北半球北部的平原地区，而我们现在身处赤道附近的丘陵地区，沙尘暴强度和规模不足为患，这也是为什么火星上所有的大城市都在赤道附近的原因。随着绿化治理，沙尘暴的规模强度已大不如前，全球性的沙尘暴早在四十个火星年前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我甚至还希望它早些到来可以吹散那该死的微动晶粉。那些晶粉已经扩散有差不多三十公里，边缘已经覆盖到了这里，现在我们出去都要钻地道到往北方的洞点出去。通信因为晶粉的缘故基本瘫痪了，大多数情况下全是刺耳的滋滋声，麦罗球也没用了，这让我很不安，瞎子至少还能听声辨位，我们现在连瞎子都不如。
我们让加布森与奥利维拉辨认从冬眠者身上取下来的身份芯片，他们陆续找出了认识的30多名战友外加一名炊事兵、一名团部后勤、两名团部通信保障兵。炊事兵又找出十多名认识的人，团部后勤认出九人……这样以此类推，用排除法确定了大概三百人的身份后我们催醒了其中六十多人补充到各排，我暂时也只能凑齐那么多套装备，而且还是联盟陆军的。即便是这种混搭乱码的物品也是参差不齐，衣服手套有上千套，裤子却只有八十条。
“詹姆斯，当初那些货车上有没有裤子？我好让金铁柱顺路带些过来。”
他想了想，“有几车树脂纤维原料。”
“我要裤子，要树脂干什么？”
“这些树脂应该是拿去做合成纤维原料用的，可以制造出疏水布料，这是我能想到最接近裤子的货物了。”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
“明白啊，你们现在缺少裤子嘛，对了，那些货车上夹带的丝绸也可以用啊。”
“你是不是摔下来时脑子出问题了？”
“还行吧，不过你的脑子显然更让人担忧，既然不知道一米丝绸可以去换多少条疏水纤维裤子？”
我不禁拍拍脑袋，难道真的是伤得太多次导致智商每况愈下？老子有钱有货既然想不到去买裤子？
“要不要我去帮你换？”詹姆斯附着手问。确实找不到比他更闲空的人了，就连看护他的赫斯曼偶尔还要与春风联络一下。
“你可是联盟军的人，是俘虏，我是看在老头的份上没关押你起来都算不错了。”华莱士在旁边也暗示不能让他去。
“哈，我是俘虏？你难道不知道我当时可以随便在任何地方着陆？”
“那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自由……就是想去哪就去哪。”
“我怎么知道你出去以后会不会暴露我们？”
“随便你了，我去找桑迪聊天去了……”
“等等，你装上监视器我就让你去。”
“少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很伤害一个人的自尊！“他瞪了我一眼，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华莱士在一旁说，“王，你这样说确实不好，如果你不相信他就直接别让他去。要是相信他就别弄什么监不监视的，换成谁也不好受。”
“你前面还不是示意我不能让他去？”
“没错，我不相信他，所以提议不让他去，可我没提议你这种带歧视条件的去呀。”
“那看来还是不能让他去了。”
“对啊，他突然从天上下来，谁知道他从哪来？来干什么的？只知道他的身份是联盟军官。他说的那些什么舰长，什么机器人让他坐火箭来的不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又没证人，鬼才相信呢。”
“证人？好像……我……我就是他的证人……”
华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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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礼物
找到詹姆斯时，他正在桑迪房内，两人把两个空黑比诺酒瓶锯开，用上半部分做成了难看异常的高脚杯，正在打磨口缘。
“詹姆斯，我前面说话过分了些……”
“算了，这段时间你比较忙，我们也没有好好的交流过。”
“对啊，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呢？”
“弗格森将军让我来帮你。”
“为什么？”
他放下杯子，“一、弗格森将军似乎很看重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二、我当时确实走投无路，就这样。”他的语气有点像雷奥哈德，我喜欢这种条理明朗的方式。
“那为什么你不跟老头一起坐船离开呢？”
“觉得你这里比较稳妥些。万一你们哪天被打垮了我可以说我是被你们抓来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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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下雨了，淅沥沥的绵绵就是几天。在最高一个观察岗找到赫斯曼，他取下面罩静静坐在两株矮灌木边上，细雨淋在他身上散起淡淡雾气。
“赫斯曼，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不习惯？”
“雨快过去了，风沙要来了……”他仰着头，电子眼罩上积聚的水珠缓缓滴湿了他的大胡子。任由雨水飘在脸上一副很享受、很艺术行为的样子。
“赫斯曼，我现在想知道金铁柱什么时候到。”
“下雨，路不好走。”
“这算什么理由？”
“看看你身后。”
转头看见我留在泥泞地上的一行足迹，原来是这个原因。“对了，你怎么不跟詹姆斯去纳波利？”
“我这个样子能去吗？”
“那你怎么就放心他去？你不是说要看护他的吗？”
“弗格森将军只交待让我看着他别被你们虐待。”
“这老头想得也太多了吧……”
“史威廉詹姆斯很不错，国防航空军事学院全优高材生。”
“那也只能说明他读书不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石河战演部破格录取教员呢。”
“那我入校那年，他刚获得国防服役奖章，看见他的名字刻上了校友碑。”
“这算什么，我在战演二部学习时也得了许多奖章。”
“演习奖章怎么能与实战奖章比？单位嘉奖更不能跟全军嘉奖比，你得的那些跟幼儿园的小红花没区别。”
他要不是联络员，老子压根就不想跟他讲话。这家伙情商有问题，说话要不特艺术的听不懂，要不就特庸俗，妈的。讪讪从山顶下来，苏斯曼汇报说西北方3号岗哨位发现异常，发现几架小型飞行器。
赶了大概十多分钟通信能用了，我们也是靠这个来判断晶粉的扩散范围。哨兵班长汇报说是个误会，是华莱士和詹姆斯采购回来了。驻守此地的士兵已把三个包裹扛了进来，里面是除去了包装的裤子，看这样随意拿绑带绑成一捆，估计也就是一般军事用品店大甩卖的清仓货。
施肥机又来了，三架炒锅大小的机器在七八米的高空摇摇晃晃的丢下三包东西后又飞走了。
陆陆续续搬了一天，各种款式的仿制军用衣裤，防寒鞋套军大衣，既然还有女性用品？第二天送来的是些香皂沐浴露等生活用品七七八八……直到四天后才运完，几卷丝绸与那些纸张居然能换那么多东西？累加起来有一卡车厢了。
最后是华莱士和詹姆斯四人开着黑狐拉着一车东西回来。让我召集所有人在停车厅内分发礼物，人人有份，从音乐胶囊到娃娃挂饰什么都有。桑迪拿着一副玻璃高脚杯爱不释手，阿芙米尔得到了一个光影相框，巴姆比尔要了个百变指甲刀、居然还有给华本的新版充气娃娃？赫斯曼得了一串风铃。就连那些新催醒加入的原卡梅隆师团士兵也得了多媒体眼镜，我却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詹姆斯兴致勃勃的过来问，“王，怎么样？给你的礼物还行吧？”
我摊摊双手，“我还没见到呢，是什么东西？”
他指指场内兴高采烈的众人，“这些不都是吗？在这种困难时刻，对指挥官来说还有什么比士气与团结更贵重的？”
看着洋溢快乐的士兵，我欣慰而高兴。确实，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谢谢你，詹姆斯……”
他轻轻一笑，走到场中朗朗嗓子说，“弟兄们，这是指挥官送给大家的中秋节礼物，让我们对他表示感谢……”顿时口哨、掌声在洞厅内欢呼雷动。有些人拿着u盘照射过来把我聚焦在所有人中间，莫娃张开大手拥抱过来，跟着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把我抛了起来，四周一浪浪的响起：“王……王……王……”
以前培训时说能力强的下属有两种，一种是忠实管家型，你布置的任务他都能坚定去完成，雷奥哈德、利姆还有奥哈姆就属于此类。还有一种是你还没交代他就已经帮你完成了，这种人是天才军师型，詹姆斯就是这类。他运回来的很多物资都是防风沙御寒的，我只想到趁沙尘暴来临的时候先回到布兰特妮山谷基地，而他显然想得比我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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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最高的观察岗找到赫斯曼。“赫斯曼，利姆说这里的土质偏咸，而且沙尘季马上要来了，你现在种花，它们能活吗？”
“能！“他把种子小心放入用手指在泥土上划出深沟里，坚定的说。
“雨停了好几天了，地面也干得差不多了，金铁柱什么时候到啊。”
“还在一千公里外兜圈，过两天吧。”
听他如此说我也没再多问。他们的手法我已大概了解，想去一个地方时总要先南辕北辙兜上几圈，和塔西娅的风格一样，区别在于一个是故意，一个是分不清方向。
今天的风明显比以往都大，我把利姆召了回来，开辟第三基地是因为人多没事做才弄的，既然沙尘季来了就没必要花那么多人力放在上面，现在重心要放在重返布兰特妮山谷基地的准备上。
我把詹姆斯准备的礼物给他，是一副永磁感应芯片。事先在自己的物品上扫上加磁编号，当找不见东西的时候只要输入该物品编号，就可以通过身上的狼牙、发报手表、信息扣带等任何提示设备显示该物品的所在，支持语音……劳伦也选了一个这东西。
利姆很高兴，他跟大多数搞技术的人一样，东西经常随手放转头就不记得了。他看起来大多时候都忙忙碌碌，不过有时候这种忙碌很可能只是为了找他的电子笔签卡，这是他配有勤务兵，我反而不需要的原因。
他拿着做好了编号的电子板、皮带、u盘在调试，把那些东西闭眼随意丢了几个地方，然后乱喊一通找全了出来，笑呵呵的说，“王，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方便玩意，呵呵……”
连利姆这么一个死板的人都眉开眼笑，我反倒有些愧疚起来。既然早就察觉了他的不便，为什么就没早想到去帮他弄一个这东西呢？“利姆，你觉得那个詹姆斯怎么样？”
“那个联盟军官？我对他并不了解，他怎么了？”
“我想让他做连参谋。“
“你了解他的底细吗？”
“他是国防航空军事学院全优高材生，国防服役奖章获得者，挺出名的。”
“这么有能力的人为什么会来我们这里？”
“也许是在联盟军里遭受排挤吧。”
“难道就不会是联盟军派来的卧底？”
“我觉得不大可能，派一个穿着空军少校制服的人来做卧底？还不如化妆成石河溃兵等我们收编进来显得真实一些。”
“用溃兵做掩护混进来用处不大，接触不到营部的机密。我看他们就是想让一个高阶点的人来获取我们的信任，这样可以有机会接触到整个营部的部署。”
“你说的是有道理，但认识他本来就是个巧合，是我们那次攻打斑粉蝶谷……”我把当时经过说给他听。
他听后沉思良久，“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说的了，只是华莱士……”
“我们需要一个更主动的人，詹姆斯确实能力比我们所有的人都强。利姆，我知道你和华莱士关系好，但我认为关键位置上的用人应当是看能力而不是人情，你认为呢？”
“明白了，王，我相信你，这事到时候我会去跟华莱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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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包围圈
晚上开会我让詹姆斯以及那个卡梅隆师情报营少尉奥利维拉也参加进来。一来这几天根据他二人的建议又陆续催醒了六十人，准备整合成一个新排，二来讨论重返布兰特妮山谷的准备事宜。三来就是趁沙尘季里做些什么。
这样独立连的构成为：主要负责保卫连部的利姆a排、主攻的华莱士b排、奥哈姆c排、负责支援的阿古d排、新催醒那六十人组成的新编e排，塔纳特的后勤班。
就在准备任命詹姆斯暂领e排时外面传来卫兵的呼叫，赫斯曼拽着一名卫兵冲了进来，沉沉说，“紧急事情！金铁柱暂时进不来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被包围了。”
“什么？你说清楚些。”现场所有人倍感惊讶。
他把地图投射到桌面中间，把比例尺缩小成1：150公里，地图上呈现戴达利亚高原与塔尔西斯高原接壤部地区，面积大约100万平方公里。他在中间画了一个椭圆形的圈，数字显示赤道跨纬度达到32度，面积约68万平方公里，整个长春地区在他所画区域的右下角，就像魔方上的一个小格子。“这个地区基本被包围了。”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范围需要多少兵力！“华莱士首先质问。
其他人都是怀疑的表情，看着地图谁都不相信，68万平方公里的面积确实太大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面积相当于一个青海省了，二战后期的第三帝国残余控制区也和这个差不多，同盟国可是用了几百万人才围住。当然我们和第三帝国兵力没法比，但是要围住那么大的包围圈至少也要十多万人吧。当初不过是为围剿我赣南苏区才几万平方公里都要动用十多万**了。
“这是金铁柱队长让我转告你们的，信不信随你们。”
“那他人呢？什么时候到？”
“他原定的几条路线被封死了，暂时进不来。”
我们陷入沉思，金铁柱一定是在进来途中发现了什么，如果是之前从这里北上的那些大兵团对我们做战略包围也是有可能的。想到此我反而镇定下来，“只是战略包围还未到实质收拢阶段怕什么，金铁柱他们发现的封锁点大概离这里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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