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之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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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下来，“只是战略包围还未到实质收拢阶段怕什么，金铁柱他们发现的封锁点大概离这里多远？”

　　　　“离圆心500公里，离这里800公里左右。”

　　　　“缝隙大着呢，还有时间。”

　　　　利姆附和道，“对，何况还未确定是不是真的，用一个集团军来对付一个营？太看得起我们了吧？”

　　　　詹姆斯说，“不能这样靠单纯的等待来确定消息真伪，我的意见是：一、立即明码往上汇报，就是让对方能截听到，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意图，等待看对方如何反应。二、即刻起开始备战以及做好往西退却到卢卡斯联邦的准备。三、加强与无国界组织的联系，必要时可以接受他们的指挥。四、……”

　　　　“等等，无国界组织？”

　　　　詹姆斯指指赫斯曼，“就是他们，你不知道？”

　　　　我摇头，“他们只说他们是春风。”

　　　　“就我所知他们肯定就是无国界组织，春风也许是一个小队名称又或许是一次行动代号，对吧？”见赫斯曼没有反应，他继续说，“我猜想你们一定是为了找托马斯摩尔根。”

　　　　“什么根？谁？”我前面没听清楚，但利姆似乎听说过，我注意到他下意识的抬了抬头。

　　　　詹姆斯摆摆手，“我也不认识，只是在佩利达沃尔舰长接受命令时无意看见过这个名字。”

　　　　“别扯那么远了，詹姆斯，你接着继续说前面你的那几点建议。”

　　　　“第四点就是主动出击，我们之所以对这个包围圈没有任何察觉，是因为包围圈实在太大，大大超出了我们侦测范围。要布置那么大的包围圈必须是先布置圈上的各个节点，然后做线性发展，如果趁他们还未收缩先用针扎他几下，那么……”他手做拿针的姿势往前一捅，然后左手张开五掌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我、利姆、华莱士、奥哈姆几人互相看了看，想说话但是又不知说些什么，感觉什么都让他说完了。我干咳一声，“那好吧，詹姆斯，那具体如何实施？特别是第二和第四点。”

　　　　“首先来分析一下我们自身，我们现在除开后勤与警卫排，能完全投入战斗的是步兵c排、d排、e排共计146人以及一个小型机械a排，四辆火元素v型支援火炮吉普，再加上等待催醒没有武器的200人，力量太单薄。”

　　　　“你知道我们当初出来时候只有102人吗？战争如果是单纯的比较数字那根本不用打了，力量是相对的，既然相对就说明彼此会处于变化之中，此长彼消就是我们来此的目的。”华莱士不满道。

　　　　“说得不错华莱士少尉，你的观点如果是建立在时间充足的情况下是对的，现在对方正在筹备进剿，也许一个月的时间都没留给你！”华莱士不吭声了，詹姆斯继续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连知己都做不到那么什么调兵遣将谋划布局都是空谈……什么才是自己？你们谁来告诉我？”

　　　　他站起来环顾我们一圈，“奥哈姆军士长，你说说什么是自己？”

　　　　奥哈姆嚯的起身，结巴半天，“自己……就是了解自身的能力……”

　　　　“能力又是什么？”

　　　　“能力就是……是我自身所掌握的技能以及运用技能的能力强度，比如枪械应用，环境利用、突发应急……”

　　　　詹姆斯挥挥手，“很好，请坐下，你说的这些是你拥有的硬能力。其实每个人还有一种软能力，比如学习、交际、思维应变……一只军队也是一样，除了武器、人员数量这些硬能力外也有软能力，硬能力是身，软能力是魂……”

　　　　我们都不自觉的点起头来，继续听他说，“做为一支队伍的指挥官不了解自己队伍的软能力是不合格的！”忽见他一拍桌子，“王少尉！”我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

　　　　“你说说独立连的软能力，也就是独立连的魂是什么？”

　　　　“独立连的魂……是……是……”我是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是什么。

　　　　“是你！”

　　　　“我？”

　　　　“说实话，这只军队的实战能力我没见识过，所以并不清楚，但我觉得她有血有肉有情意……维系你们支撑到现在的并不是命令的强制条框和主义信仰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一种非常默契的信任情感……这有点意思……”

　　　　我使劲想他说的意思，想着想着想到我才是指挥官啊，现在是开会怎么开着开着就成了开课了？“詹姆斯，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现在是开会，你直接说重点。”

　　　　大家也如梦初醒，“你直接说我们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得了。”

　　　　詹姆斯微微一笑，“再催醒六十人去挖地道，我们需要至少两条能延伸出实际包围圈外的地道。等无国界的人来到后在确定攻击目标，这期间警卫排增加岗哨与扩延巡视范围，其他排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我的意见就暂时这样，你们还有什么补充？”

　　　　利姆有话说，“我觉得现在c排与d排是不是可以返回布兰特妮山谷基地，那里有比较好的措施，这里也容不下那么多人，还有新催醒的那些人心态稳定问题……”

　　　　“你们还有一个基地？”詹姆斯惊讶的问。

　　　　“是，当初曾经被联盟飞机反复侦察过，所以全部都撤退到了这里，只在离其最近的四号洞点放有哨岗。”

　　　　“既然那么久了敌人都没来就早应该回驻一部分嘛，反正主要在地下活动，根本不用理会地表上的那些晶粉。立即让前方哨兵去勘查，今晚上c排就开始先回迁，没有问题后明天是d排、e排跟连部。至于那些新催醒的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觉得编入华莱士少尉的跳蛛排比较好，毕竟遥控指挥会有很多局限性。”

　　　　这次的会议虽然感觉开得怪怪的，但好歹有明确议果。散后各人回各排准备事宜，詹姆斯去整合e排，赫斯曼出去迎接金铁柱，我去找用明码给营部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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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隐藏的人、一

　　　　金铁柱一行六人这次穿着一身非常流线感的外装甲，淤泥四溢的外表很脏，像是爬进来似的。

　　　　“金铁柱，我们算是破镜重圆了……”我张开双手过去与他相拥而抱。

　　　　“破镜重圆？哈哈……”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哈哈……”虽然从赫斯曼那里早知道他们那天成功逃脱了，真正见了之后拍着他的机械臂才有种踏实的感觉，毕竟同历生死的过程总是让人铭记。

　　　　“你放心，我做鬼也会来找你的，哈哈……”

　　　　他们那天依靠佩利达沃尔号厚实的装甲强行穿过斑粉蝶山谷的防空天幕，利用峡谷的防空带暂时延阻了从阿尔西亚来的第一波攻击机群，并且回收了分布在谷低的大多数半机器人。我当初在出发点的洞口处看见的那几辆车实际是早部署好的防空车，负责拦截第二波攻击机群……他们驾驶着残破的佩利达沃尔号只往南飞行了几百公里就不得不迫降在了靠近克拉里塔斯谷群北端的缓冲地带。也好布置在克拉里塔斯凹沟群外缘的联盟陆军部分撤退了，他们幸运的没有被联盟军围歼，被闻讯而来的索利斯边防军俘虏了。

　　　　这时哨岗突然汇报说提姆上尉来了，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上利姆跟我出去接人。提姆一行也是六人，其中还有神秘的营部特务连，c连连长季莫连申夫。

　　　　提姆见到金铁柱时豪爽的伸出手，“我听奥利维塔说过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代表直属营欢迎你们！”

　　　　“呵呵，上尉说得对，我们都可算天涯沦落人了。”两人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热情拥抱。

　　　　我带着他们从地道直径去布兰特妮山谷基地，提姆与季莫连申夫饶有兴趣的一路摸看四通八达的地道不住夸赞。金铁柱说刚来时被困在地道里转了半天才出去，也多亏这地道同样困在了大部分斯塔西才让让他们得以脱身。

　　　　到了布兰特妮山谷基地，我给提姆引见阿古、塔纳特等那些来到长春才招入的军官，却没看见詹姆斯。阿古说他一来就去考察整个基地去了。

　　　　应季莫连申夫的要求，带他们参观整个基地，带他们走着走着我也变得如他们一样震惊了。说实话，整个基地我是没走全过，但现在才发现在基地里呆了那么久所到过的地方还不到整座基地四分之一，有些地方不但没来过，听都没听过。我只熟悉开在山顶部分的a区域，位于大概山腰的b区以及面积更大的山底c区都没来过。所以给他们介绍到深处时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处用途和通向，靠鲁巴伊给我的规划图才不至迷路。

　　　　大致走了一通下来去了四个多小时，还没有去到通往外围的内环地道网。在停车场左边有一个环形而下的通车隧道也不知道通往哪里，拿出地图才知道这是利姆规划的民用区。地图上显示这个隧道盘旋半径五公里，深入地下达百米，在地图上看就如一个弹簧结构，当然现在还只是毛坯轮廓而已，环形中间也都没有开挖。看规划图是中间开挖后一共是五层，有广场、公园、体育场、还有游乐场动物园……比纳波利之类的陨石城镇结构要规划齐全和具体很多。

　　　　看到这里季莫连申夫说，“王少尉，这……这是不是过了点？”

　　　　提姆感慨道，“王，你这是要修建一座城市啊……”

　　　　“还行吧，平时没事干就当练体力呗……”

　　　　“这里是敌后啊，我们要随时游动转移，下那么大工夫的地方丢了也真的有点可惜了。”

　　　　“我们最后一定会胜利的，以后打回来后还是我们的。”

　　　　“呵呵，王，你怎么那么肯定？”

　　　　“玛丽莲塔说的，我们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玛丽莲塔？是什么？”

　　　　在瞭望岗上我摘来一朵玛丽莲塔花当着他们的面试起来，结果依然是我们能胜利。他们很是惊奇，季莫连申夫也采了朵来试，结果是同样的。

　　　　赫斯曼说，“这是延命花，雏菊的一种，生命力强，只生于高山地区，以风传粉花瓣细长韧固，无论花瓣多密只会生长出奇数瓣。”

　　　　我又试一次，以“不能”做开头，结果果然是不能胜利了。原来我们都习惯的以“能”为开始，奇数花瓣拨到最后自然是“能”了。

　　　　“这位先生，我们知道就行了，但请你不要对我们之外的任何人说起，特别是那些士兵，至少现在别说，好吗？”提姆对赫斯曼说。

　　　　金铁柱也说，“赫斯曼，这也是一种信仰。”

　　　　赫斯曼听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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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对基地滔滔不绝大加赞赏，他用半天时间走到了最东边的一个洞口点，虽然叫了两名c排老兵带路，但还是多绕了几个岔口。他也说了不足，士兵们并不是非常熟悉每条通道与交点，这是很致命的，就如在自己家里迷路一样是件很可笑的事。

　　　　“史威廉詹姆斯，想不到居然是在这里见到您。”提姆友好的跟他打招呼。

　　　　“你是……”

　　　　“呵呵，你自然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十三年前我曾做为斯贝兹航天学院交流生在国防航空军院学习过一个学期，有幸听过你的一次讲课。那时你刚获得联盟空军忠勇奖章，演讲题目是论主、僚双机在近地轨道空间的迂回战术，您还记得吗？”

　　　　詹姆斯搓搓嘴角，“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呵呵，虽然我没有能继续空军履历，但只要当年接触过这一行的没人不知道你的。”提姆微微笑道。他这个人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夸人夸得极其真诚不显造作，有种你刚与其相识就愿掏心掏肺的气质。

　　　　“做飞行员需要天赋的，我见过太多自以为学了几年空战理念、看了几本飞行基础就能做飞行员的菜鸟。你还不错，转到陆军了，有自知之明，哈哈……”詹姆斯点点脑袋得意的笑。这家伙，四十多岁了的人了也不懂得客气，昨天开会我们一下被他气势唬住，被他反客为主的教训一番。后来看在他说得基本有理的情况下也就算了，他这种持才傲物的性格难怪被人排挤得只能来我们这里混了。

　　　　“是啊，我后来也是发现脚踏实地比较稳妥些，詹姆斯，欢迎你的加盟！”提姆伸出手。

　　　　詹姆斯却摇摇头，指着金铁柱说，“抱歉，上尉，我加入的是他们。”

　　　　却听金铁柱说，“詹姆斯，这里我要强调一点，虽然弗格森骑士长推介了你，但这事还需要长老会决定，春风组只接受邀请，不接受申请。”

　　　　“这个我知道，你没看见我正在竭力博取你们的好感吗？”

　　　　“我提醒你一点的是，工作能力只是一项标准，但远远不是全部，你在某些方面的履历确实不能让长老们满意，我个人觉得你在为人处事上要跟提姆上尉学习。”

　　　　“类似的忠告我听得多了，为什么单纯业务上的事非要弄那么复杂，如果你们也只是需要些会圆滑处世玩弄政治者的话，那我不加入也罢。”

　　　　“没事，加不加入其实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只要我们目标是一致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呵……”提姆笑着打破了僵局。我真的佩服他好脾气，换成我估计就要发飙了，太不给脸了，有才就了不起啊？

　　　　金铁柱给我们详细说了他来时看见的情况。他们被索利斯军俘虏后第三天就放了，我们猜想估计与索利斯高层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们派了两队人东到帕弗尼斯大区，北到萨拉热窝四处转悠，金铁柱这一队就在两队人的掩护下摸往我们这里。赶到长春地区时碰上了下雨，于是想从北面沙丘进来，却发现在北面朗溪地区通往丘陵地带的道路口封锁了、绕往更北的昆山地区同样如此，最后趁夜里强行从一处峻岭翻越进来。

　　　　所有人一脸严肃，提姆详细问他们在外围所见的士兵服式、机器类型等部队特征，在地图上做了标记后就要急着赶回去，临走时每人扛了一包牛肉，提姆拿了一本《冷山》，走时嘱咐让我得空多看看书。

　　　　送走提姆后金铁柱就急着要去检查那些冬眠者。他们显然有备而来，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有他们的机器手臂那么大的仪器，五个人分三组开始重新扫描我们收集来的那些身份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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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隐藏的人、二

　　　　“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叫摩尔根的人？”我问。

　　　　他谨慎的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詹姆斯说的，他还说你们是无国界组织的。”

　　　　他想了一下，说，“王，你如果愿意加入我们，我就都可以告诉你。”

　　　　“我？你们不是很严格的吗？还要什么长老会同意才行吗？”

　　　　“你不同，可以走特殊渠道，济世长老已经同意了。”

　　　　“可我是石河军人啊，怎么能参加你们这种黑社会组织？”

　　　　“黑社会？这个名字不错，如果我们是黑社会，那你认什么是好的社会呢？”

　　　　“我认为一个好的社会应该是……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各取所需，没有阶级甚至国家……”

　　　　“那你在现在的社会上看到了这些了吗？”他见我摇摇头继续说，“你既然知道我们是无国界组织，好像更接近你说的好社会吧，呵呵。”

　　　　“问题我现在身份是石河军人啊，我这个人是很讲原则的。”

　　　　“你们的军人条例里好像只规定不能叛变投敌，没说不能加入什么组织吧，就我所知石河联邦对信仰意识是比较宽松的，我们和救赎圣团关系很好。”

　　　　“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会多出很多亲人，我们每个人就像兄弟姐妹一样，当然，你可以分享我们的情报资源以及兄弟间的援助。”

　　　　我只对他后面那句话感兴趣，但又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金铁柱，我觉得詹姆斯能力要比我强，你们为什么偏偏选我呢？”

　　　　“你和他不同，他顶多让能让我们壮大，而你……让我们看到希望。”

　　　　“我是你们的希望？你在开玩笑吗？”我身高只及他胸口，呆呆的仰望他一脸威肃，捶了捶他胸口的机甲，发出闷实的声音。

　　　　他相视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查看那些从身份芯片已经读出来的数据。

　　　　他们检索出一些可疑的身份芯片后让我带他们去看冬眠者实体，最近一个藏有冷冻车的洞点位于正西11公里的处。他们检查得很仔细，对照着芯片编号打开冬眠舱盖仔细的查看每个人，我没空在旁边看他们慢慢折腾，接下来有冬眠车的洞点让士兵带他们去。

　　　　第二天拂晓被金铁柱叫醒了，他们检查了一夜的冬眠舱似乎没什么收获，让我把之前催醒了的人集合起来让他们也检查一下。那些催醒的原卡梅隆师团士兵全都安排在詹姆斯的e排，目前就在布兰特妮基地里。

　　　　我与詹姆斯、阿芙米尔几人在旁边，金铁柱站在队伍前面朗朗道，“原卡梅隆师，现e连的弟兄们，耽误诸位兄弟片刻时间。毕竟你们与石河军部失去联系了一段时间，出于安全因素以及失散士兵收容接收条例，我接受独立连王指挥官的委托组织了这次检查。请念到名字的人出列回答检查官的提问即可，望各位配合。”

　　　　说话间，他手下的四名半机器人已经分散在列队士兵四周，一名半机器人拿着盒子里的身份芯片站在列队前面，念道，“里卡多奥利维拉！”

　　　　两秒钟后才听奥利维拉在队伍最前高声答到，他现在是这支队伍的副排长，是以第一个叫到他。

　　　　半机器人过去拿着口琴仪器在他周身上扫了一圈，转身回到原位后突然发问，“里卡多、奥利维拉！你在原军籍的职务是什么？”

　　　　奥利维拉显然没有准备，楞了一下，“石河第……第6机械骑兵师……情报营机要少尉参谋！”

　　　　“性别、年龄、籍贯、入伍前职业？入伍地点？那一年晋升？被俘时间？”半机器人问得很多，但语速问得很慢，我勉强记得住他的问题。

　　　　“男、38岁、阿尔吉亚自治邦洛厄尔大城、入伍之前是普林斯顿大学学生、在校特招，三年前军校委培晋升……被俘……好像是0082年7月13号……”他回答到后面有些迟缓。

　　　　检察官让奥利维拉归队，把他的身份芯片从识辨器上取下放到一旁后开始提问下一人。他提的问题每个人都差不多一样的，却又不尽相同，利如肩膀的枪伤时间，配偶生日，家里最近一次装修时间之类很八卦繁琐的事。

　　　　等他问完所有人，我以为可以就此结束了，却听他忽然叫道，“里卡多，奥利维拉！”

　　　　奥利维拉迟疑了一下才站起答到。那检察官对他又问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问题，只是顺序不同而已，问完后还多了一个项目，让奥利维拉过来接受体检。

　　　　金铁柱查看了奥利维拉的手掌，肩膀、腿肌关节等地方，然后让阿芙米尔帮助测了骨龄、体内辅助仪器之类的东西。那边的检察官还在继续抽人提问，他不像第一次那样按顺序问，而是抽问，而我也渐渐听出了一些问题。

　　　　利如那名叫康斯坦丁的人，我明明记得他之前说父母的车牌号码是zb…7s2524，这次再回答却是zb…7s3574。而那检察官好像没听出不同，只是不做任何停留的继续询问下一位，这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没错，我没听错，我记得后排那个大胡子之前说的被俘时间是0082年7月2号在毕加多尔斯，这次成了22号在格拉达加斯？检察官依然没听出来，只是继续像背书一样往下提问。我真替他脑子着急，他是用复读机零件改造的么？

　　　　他没有如头次那样全部人都提问完，只是抽了二十多人，问完后过来帮忙检查体检。我注意到这些被抽出来的人脸色有点不自然。詹姆斯也注意到了，在旁边小声说这些人似乎有问题，我小声通知利姆让a排整装战备。

　　　　那些人体检完后回归列队，检察官站在上面开口还是那句话，“里卡多奥利维拉，出列！”

　　　　奥利维拉估计也被折腾得不耐烦了，不情愿的站了出来不满的嘀咕，“这到底是干什么？有完没完？”

　　　　检察官厉声问，“请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大厅内顿时安静下来，不一会，阿古带着一队人持枪从附近洞口出来分散围住大厅各个出入口。

　　　　“你们怀疑我是奸细？”

　　　　“不，还未确定，只是怀疑你的身份。请你把真实身份隐藏码告诉我们！”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伪造了身份？你们不是带有纳米级扫描臂吗？我如果有身份隐藏，你们一扫不什么都明白了？”

　　　　“我们带来的扫描臂是没能扫描出你芯片有隐藏改动项，但我们知道有一种游聚合新技术，能快速改变原子态结构，遇上外来力场时能快速离合重组，比原子翻转隐藏法要先进很多。所以我们虽然没能扫描出，但并不代表你的身份是真实的。”

　　　　“哼，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问，你们现在也不能确定我的身份是假的？”

　　　　“是的。”

　　　　“真是可笑，你们弄那么久既然不能确定我的身份是真是假，那凭什么把我的身份当假的来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