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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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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问，你们现在也不能确定我的身份是假的？”
“是的。”
“真是可笑，你们弄那么久既然不能确定我的身份是真是假，那凭什么把我的身份当假的来审查？”
“我每次点到里卡多奥利维拉这个名字时，你都需要至少12秒钟反应时间，这是不正常的。还有从对你的体检来看，你一直从事的是室内工作。”
“我是情报参谋，工作就是在机要室做情报研析有什么不对吗？”
“军情部门就不用军事训练？根据你的军衔，你难道都不用实地勘测？不用进行季度的野外科目考核吗？还有，从你手掌皮肤角质层厚度分布看，你几乎不拿枪，你还有一些长期坐姿不正确的骨骼偏形以及缺少锻炼的肌肉疏松……对于你这样的下级基层军官来说是不正常的……你刚才不满的问我们这是干什么？做为有十年情报工作人员经验的你，居然不知道基本的排比审讯法？”
下面传来士兵们的微微喧哗声，看来这半机器人不是复读机改造过来的啊，听他继续问，“如果你想洗脱嫌疑身份就请配合我们，告诉我们正确察看你身份芯片的办法，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如果你是联盟军人，我们会按交战协议给予你符合身份的待遇。”
坐着的士兵喧说声大了起来，甚至有人小声说，“我看他就是奸细……”
奥利维拉看了一圈四周，无奈道，“好吧……好吧……我先声明，我不是什么奸细……先用磁共振扫描模式，把恒定磁场指数调试在002至0022特斯拉之间，使芯片原子受磁基态裂变达到塞曼裂距。然后启动另外一台扫描臂进行光谱扫描，波数v为……”
………………………………
09、隐藏的人、三
重新把他的身份芯片放入夹具，金铁柱与那检察官一人拿着一台扫描臂按他的指导方法，设置好一大串参数开始扫描。不一会，开启了光谱扫描模式的那台扫描臂所发出的光线聚焦到芯片上，被芯片折射成一条吸管大小的红线投射在地上。
我凑近去看，这红线居然不是一根，而是无数根细如发丝的光线组成的一束。金铁柱示意我别太靠近，他用手臂上截住光线，立即在护甲表面烧出一块灼斑来。“这光粒束需要特制的凹凸镜才能折射成像，如果他不给出合成凹凸镜的菱角参数，基本解不开。”
“我就算把参数说出来也没用，别说现在这里的条件，就算是在奥林匹斯行政大区的工艺，也不能保证在微观状态下微精镀膜良品率达到95％……”奥利维拉这时在旁边反倒显得很镇静，没有了刚才的局促不安。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就当你是奸细处理，这里老子说得算！”我叱问他。
“托马斯摩尔根，第七科研所天体物理项目负责人，信不信随便你们了，反正我现在是没办法证明我的身份。”
“你……你就是托马斯摩尔根？”
“你认识我？”
“听说过……”
“我猜你一定是从当年我被国科院驱逐的新闻里知道我的吧。”
“是上个星期才听说的。”
金铁柱把身份芯片交还他，说，“摩尔根博士，时间宝贵，请你直接告诉我们这里还有谁是与你一样身份的同事？”
半机器人检察官对队伍喊，“还有谁的身份是跟摩尔根博士情况类似的请出来说明。”
队伍里出来了七人，都是当初奥利维拉指认催醒的，其中就有前面答错问题的大胡子几人。金铁柱把身份芯片交还他们，让他们辨认所有冬眠舱里找出的身份芯片，又捞出两名第七科研所的人来。
整整一天，金铁柱都在小会议室里与摩尔根他们不知聊什么，关得严严实实的，等到吃饭时间才出来。
“金铁柱，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当然是说我们之间的事。”
“这可是我的地盘，我至少有权知道一点吧。”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我们没谈别的，只谈我们和他们之间的事吗？”
我……
他拍拍我肩膀，“呵呵，放心吧，你们营长都说了我们是盟友，难道我们还会害你吗？你加入我们的话我就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我就搞不懂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是你们的希望呢？你们到底希望我做什么就直接说吧，我能帮的会帮，也不用非让我加入吧。”
“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到淡水河谷港去让长老们看看。”
“我现在怎么走得开？你让他过来还差不多。”
“实话说吧，我觉得你们很难挺得过这次围剿，不如趁现在还有时间撤退。”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在外围避雨寻路时截到了很多他们的b机密级通信，但没有条件破解，不过我们注意到很多通信封上都会出现三个高频噪点，比例大概是三比二，卡里克说这可能是明码的“嘶嘶嘶”声。
“什么嘶嘶嘶？你直接说是什么意思得了。”
“意思是通信封是以三声嘶嘶声发送的，这是3s部队的经典特征。”
“3s部队？很牛吗？”
“航空陆战第四师，他们格言是古西方语spiritofself…sacrifice，牺牲精神的意思。”
“这么说他们才一个师？我还以为包围我们的有十多万人呢。”
“这个师不是你之前看见的陆军，他们是空军。联盟武装力量里最强的就是空军，3s师是空军甲级师团，人均配备四架陆空机器人，你自己算算相当于多少人的战斗力了，你可以去问问詹姆斯，他之前也是联盟空军。”
“大前天提姆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如真如他所说，那这个师的战斗力还真是惊人，算他常编一万人，这样就差不多四万架飞机！别说飞机，四千个跳蜘就够碾平我们了。
“总要有人去吸引敌人吧，要不你们怎么能突围？”
我差点气晕，他这是把他们惯用手法直接移植到了我们身上，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不行，我要立即去通知提姆他们！”
“已经晚了，他们的行动最迟在明早就开始。”
我停下脚步急问，“你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感觉到任何异常？”
“从昨晚开始我们来自北方的信号就一直被扰乱着，所以我估计他们的行动就在昨晚到明天这一时段内。”
我没心思听他继续说了，也许是当初我们发送的那个明码让他们决定提前行动，而我们自己却没有做好准备。
就在我拔腿没走几步，听他在身后说，“王，现在根本不能与北方进行通信联络，你怎么去通知你的长官们？而且很可能北方的合围圈已经形成，难道你打算冲进去吗？”
“难道我要丢下整个营自己跑掉吗？”我抛下这句话，脚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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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我宣布了暂停一切其他事项即刻进入战备状态。所有人都对此抱以怀疑，说那么大的行动一个礼拜就部署展开完毕不大可能，难道他们都不用做前期侦察？后勤调拨和部队协调？
“詹姆斯，3s师很厉害吗？”
“3s师是联盟空军甲级序列配置师，标配两艘海王星级航母，是空军里最早实现全机械化的师之一，能让他们来对付你们，看来你们还有些分量，不错啊……”
我怒瞪他一眼，海王星级航母？听见这个词我眼前就似乎出现一片漆黑。立即想起了当初刚与刺猬小队跑路时，所见的那艘把整个山谷都遮挡住的巨大飞船，还有那些从地上到天上布满四周的飞机与大型关节机器怪物，且听他的意思，这个3s师要比山谷见到的那支部队更加机械化。
奥哈姆显然也知道海王星级航母是什么东西，吃惊问，“长官，海王星级航母真的是来对付我们的吗？那……那……”
估计他是想说那怎么办，却又不怕被人笑话胆小，他那了半天最后不说话了。詹姆斯接过他的话，“你是想说那简直是大炮打蚊子、狮子抓老鼠吧，哈哈……”
大炮打蚊子？他的话刺激了我，大炮打蚊子？狮子抓老鼠？我似乎悟到什么，一拍桌子把在场人都吓了一跳，“对！他们是大炮狮子，我们是老鼠蚊子，哈哈……”
“指挥官……你这是……”奥哈姆与阿古两人茫然看着我，詹姆斯则对我微笑点头。
“狮子真的能抓老鼠吗？我们躲地道里，他们那些飞机，巨型机器能拿我们怎么办？还不如挖掘机有用……哈……”
“嘿，对啊，指挥官，他们要进来只能是小型单兵机器，这我们不怕。”
“对，而且我们的地道四通八达，说实话，我到现在有时还会走错……”阿古说这话带着兴奋。
我对詹姆斯感激的点点头，不得不佩服他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切，这小子是人才。“詹姆斯，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做？”
“一、立即联系营部预警。二、制定分派各排驻守区域任务。三、无战事要求人员继续开挖各自区域地道，销毁所有可视地图，每个人务必牢记自己区域地形，特别是军事主官！“他说完看了一眼我们，阿古讪讪笑笑。
与会众人也没能再补充什么更好的提议，“就按詹姆斯的提议办。等会我亲自去对利姆与华莱士传达会议结果。对了詹姆斯，现在北方可能封锁了，通信也被干扰着，联系营部这一条可能还要研究一下……”
“让金铁柱他们去！”
好主意，我是见过他们身手的，各个像猿猴一样，况且他们从外围那么远都进得来了。“问题是我不一定叫得动他们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帮忙……”
“我觉得他们会帮忙的，他们要找的人不还都还在你手上吗？你有筹码还怕什么？”
金铁柱想了一会儿就同意了，我准备用那些科学家做为胁迫的台词都没用得上，他的要求只是让我加入无国界组织，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不记得那个伟人说的，当抉择两难时，优先选择迫切紧急的。
金铁柱临走前找到我商量，让我继续做扩展地道和物品储藏的长久抗战准备，因为他估计提姆会把营部搬过来。对地道的延伸一直都在进行着，不过一下要弄那么多战备物资就有些为难了，虽然前期抢劫成功颇丰，但如果营部和直属连迁过来那就多达上千人了，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去纳波利找安德斯帮忙。
………………………………
10、惊雷突至、一
那些宣纸和精美纸质笔记本果然很对安德斯的胃口，他对着宣纸闻了又闻摸了又摸爱不释手，“这是雁皮和纸啊，你从哪里搞到的？”
“你别管了，用这些东西换我清单上的货怎么样？”
他这才放下那张宣纸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我的电子板，把那卷宣纸小心的拢好放进保险箱。“只有这些吗？”
“你不早说，白纸好像是没了，书和笔记本还有一些。”
“哦，我是说你清单上这些东西，后天晚上去芝浦苗场第二仓库拉。对了，来的时候顺路连书也给我带几本来呗……”
路过三环街宿区时我犹豫了很久，心想要不要让阿芙米尔跟我回去。直到守卫发现我行迹可疑过来盘问，我才让他们拨通萨伊诺维奇家的电话。
阿芙米尔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彼得老太太依然还是那姿势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好像几个月来都未曾挪动过。
“萨伊诺维奇，你们真的就那么舍得让阿芙米尔跟我们去吗？”
“当然不舍得，但我尊重她的选择。”
“问题是这次真的很危险，她就是一个小孩，那里懂得什么选择的，你还是劝劝她吧。”
“她今年24岁了，当然可以决定她的选择。”
我有点纳闷；“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感觉你好像总希望她离开，而她好像也不喜欢回家？”
“阿芙米尔曾经是塔尔西医大最有天赋的学生，是长春地区最有前途的内科修复医师……”我看着房间内忙碌的阿芙米尔，此刻她似乎正对着一大堆小玩意犹豫不知该选择那些物品带走，就像准备去露营的女生。
“她转正式主刀医师那一年才22岁，也就是这一年，她正在为一例病者做手术，但上面临时要求她停下手术转去为一名背景深厚的病者做预备医师……”
“嗯？你意思是说放下正手术到了一半的病人而去做另外一个病人的医师？还只是在旁边看着的预备医师？”
“是这样的，那名有背景的病人手术很顺利，并未需要阿芙米尔动刀，等阿芙米尔回来继续之前未完的那例手术时，失败了……”
“哦，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失败就复活呗。”
“那是一名心脏衰竭的老年人……”
这时阿芙米尔已收拾好东西出来了，正与彼得老太太相拥道别。
彼得老太太叨叨念着，“阿芙米尔，那么早就去学校了吗，你爸爸就快回来了……”
“妈妈……爸爸他……”阿芙米尔眼圈红了。
“他最不守时了，我们别等他了，你去上学吧，晚上记得早些回来吃饭，我让瑞秋……”
阿芙米尔抹掉眼泪，提着箱子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我急忙和萨伊诺维奇道别追了上去。
“阿芙米尔，我们不急还有时间，等等你爸爸也没事……”
“我爸爸两年前就死了。”
“啊？那你妈妈……”
“妈妈就是因为这个才精神有些失常了。”
感觉这彼得老太太也太脆弱了点，父亲死了，母亲疯了，也许这就是阿芙米尔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吧。我安慰道，“阿芙米尔，老人家重感情，毕竟在一起朝夕相伴生活了几十年，一下难免精神承受不了，我觉得你倒是应该多……”
“你知道我爸爸怎么死的吗？他是死在我的手术床上，他本来完全可以不用死的，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心脏瓣膜置换而已……”我从来没见她如此激动过，惹来旁边路人停下观望。
“就是那次你被临时抽派去……”
她没有回答，托起箱子大步而去。看来是真的了，唉，比前面我想的更加不幸，她弄死了父亲，逼疯了母亲……我追上她，“这根本不是你的责任，负责任的应该是那医院的官僚主管……”
“阿芙米尔……”萨伊诺维奇从家里追了出来，阿芙米尔抱住他的肩头再也忍不住呜呜而泣，哭声里掺着幽绵委屈与哀伤。
良久两人才分开，萨伊诺维奇帮她理顺额前凌乱的发髻，“既然人生总有一段路要被迫而行，为什么还要带上沉重枷锁自我束缚呢？阿芙米尔，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永远支持你。”
突然接到基地急电，说詹姆斯带e连出去了。
我心急火燎赶回去，这事非常严重，没有我的同意怎么能随意调兵？半路上接到利姆来电，他解释说金铁柱他们在朗溪地区边界处被人缠住了，情况万分紧急，我不在，所以他派人去了。
“为什么是让詹姆斯e排去？而不是让驻地离郎溪更近的华莱士他们排去？”
“这事有些曲折……”原来接到求救后詹姆斯当即就要求华莱士北山救援，但华莱士拒绝执行，说要有我的命令才能调动。詹姆斯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带着e排出发了。华莱士做得没错，至于詹姆斯，这事完后如果没有一个合理解释，我会让他滚蛋。
还没进山谷就看见赫斯曼在树坡上焦急等着，让我马上派兵北上增援。到了安全通信区，我令华莱士放开跳蛛立即北上，命奥哈姆集合c排在车场待命。赫斯曼一直很着急，催我直接让奥哈姆出发。
绕往北方的路崎岖难行，颠簸走得三十多公里后车子实在过不去了，弃了车在丘陵里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搜索到华莱士的跳蛛发出的感应信号，就在我们右边一山之隔的附近区域往北方做直线移动。
我们干脆跟着它走，但是没跟多久就被抛离了，我们毕竟只有两条腿，虽然有辅助外骨骼，碰上倾斜度太陡峭的地方只能绕行。
急行军了半小时左右又能搜索到跳蛛的信号了，却发现它呆在我们右前方不动了。我有些恼火，华莱士这小子每次都这样！说好听了是谨慎，难听了就是怕死。呼叫他发现加密狼牙与手表电台全是噪音或者忙音，但普通民用的火星通信紧急频段居然能搜索到一格信号，试了下既然通了，大公司就是大公司。
“喂，华莱士！”
他接到我的电话显然吓了一跳，“王？你怎么打得过来的，你在哪？没干扰吗？”
“哈哈，你看清楚了，这是用火星通信公司的民用通信，也许火星通信的卫星刚好在我们头上吧，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指挥车上啊，大概位置在二基地北方十二公里。”
“那你的跳蛛还在磨叽什么？赶快前进！”
“我没磨叽啊，一直在往桑迪留的坐标点赶，离那个坐标只有二十二公里。”
“胡说，我现在就在跳蛛后面，看见它们停在前面右上角的山坳里不动了！”这小子我太了解了，他肯定是不愿意正面碰敌而选择在这里设伏，等金铁柱他们引敌过来后好以逸待劳。
“不可能，我的指挥车一直跟着跳蛛保持二十公里距离在前进，不信你问劳伦！”
“那我前面的跳蛛是……”我急忙挂断电话让队伍散开隐蔽，叫上赫斯曼跟我爬上岭上去看看。爬了一段发现地上留着一串小小的洞点，往右边看去星星点点的一片尽是。越往上越多，随意翻开一处草丛就能看见地上密密麻麻的布满半个坡岭，就如银河铺出的一条星辰之路。我抽了口冷气，这是跳蛛的三角尖锥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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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惊雷突至、二
上到山岭，面罩上显示感应信号就在前面山坳。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时还是吓了一跳，对面岭坡上失去了植被的绿色，全是一排排黄沙色的跳蛛，由上至下满满数以万计的一动不动，四面的山坡好似批上了鳞甲一样。此时它们安静的蛰伏着，就像倾倒在公路上的一车黄豆，把原本路面的颜色都淹没了。
“这不得有上万个？”我头皮发麻。
“赶紧让你们的跳蛛变换感应信号的频率，你们的与他们频率重叠了。”赫斯曼说。
华莱士听说在这片山谷隐藏着上万个跳蛛时大吃一惊，忙问这些跳蜘群的坐标点。不一会他来电说这个坐标地点在他们下方三十九公里处，已经切断了他们西面的回路，焦急的让我去东面看是否也有埋伏。这些跳蛛一旦展开来，别说是金铁柱了，詹姆斯带着的e排、包括他们自己b排跳蛛的后路都被围死掐断了。
好在发现得早，我还在包围圈外，要怎么才能破坏这个包围圈呢？想起山坳下那漫漫无数的跳蛛集群心里就犯怵，我们现在才五十人不到，这种地形一百个跳蛛都不一定能对付……
我记得劳伦说过，联盟蜘蛛团的标准是单兵同时操作四只跳蛛，算他每人操作五只也至少需要两千名操作兵，他们有那么多人吗？一辆车是二十个操作位控制一百只跳蛛，这上万跳蛛至少需要上百辆操作车……
就我所知数十公里没有停放那么多操控车的平坦地势。这么说他们是采用长距操作？就是劳伦说的利用高空结网器可以把控制距离半径延展至60公里。由此得出一个可能性，他们把操控车阵设置在山区外，这里有可能是他们操作半径的极限。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把少数操控车开进山区，这里只是一个做为跳蛛集结的仓库，集结完成后在分批操作进行波段攻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因为操作车不足，那些山坳里的跳蜘群很可能有大部分是不会行动的。那么多跳蛛集体行军很容易被发现，看那些足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们一定是分批操作到此的，如果真是这样就人品爆发了……
拨通桑迪电话我与他同时吃了一惊。他吃惊我怎么能联系上他，我吃惊的是听到他那边枪炮声极其密集。
“指挥官，敌人太多了，我们的武器……”电话信号忽断，心头涌起阵阵不详预感。这时又有信号进来，背景同样是猛烈的炮火声，说话的却是一个女音，既然是奥罗拉。
“王，现在攻击我们的单单只是他们的陆军一部，他们的空军尚不知藏在什么地方。你们各个连就地隐藏立即停止增援，别再过来送死！”
“奥罗拉，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目的就是围点打援。”
“可……可是……”
“住嘴，立即命令你的人调头回去！这是命令！”电话那头挂了。
奥哈姆的防线已经布置好了，此刻我犹豫不决，如果执意去打这些跳蛛集群，万一真的上万个跳蛛一起围攻上来，我们才区区五十人不到……
奥罗拉说的是对的，这是个圈套，围住营部逼迫其他地方的连来救援，这样我们就等于从地道里走了出来冲入包围圈，山背下的大片跳蛛就是证据。已经进去了的金铁柱、桑迪、詹姆斯、e连、b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壮士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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