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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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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壮士断腕？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歼灭……此刻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华莱士的电话打了过来。“王，我们已经进入战圈了，敌人是ex65机器人纵队，数量很多，我打算绕往他们肋部攻击打乱一下他们的阵地，你让桑迪他们抓住这个时间段撤退。”
“撤退？往哪退？你们后面是跳蛛集群……”
“劳伦说他有办法，他让你想办法打掉那些高空结网器，这样那些跳蛛超出控制范围就完全没用了。只要你们能牢牢守住那片空域别让后续结网器飞来，我的指挥车也许可以控制那些跳蛛！”
我精神大振跳了起来拨通奥罗拉的电话，声音有些激动的颤抖。“奥罗拉！你听我说！有办法了，有办法救你们出去……”
“说！”
我把经过简要一说，她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问，“你简单扼要的说我们该怎么做？”
“你让利姆营长马上下令，让各个地区的连队寻找他们空域的无人机，发现后立即驱赶，能打下来更好，那是控制跳蛛的高空结网器，运气好的话也许那些围攻你们的机器人也是用这种控制方式……”
“好！”
我让奥哈姆分派两人一组分散出去搜索，这时东北方传来爆炸声，一个小小的黑点冉冉升起，透过瞄准仪看到一个类似农用飞行播种机一样的东西，急命所有人赶去增援。山后射出两支火舌把那东西打了下来。是赫斯曼，瞄准仪里见他跳跳跃跃就下到了山腰。
“赫斯曼，有什么发现？”
“东面一个坡背只有百多只跳蛛。”
“刚才那东西是不是它们的结网器？你怎么发现的？”
“我不知道，那两个东西之前一直躲在那高岭的背后。我去的时候没看见，回来才注意有亮点，摸上去就看见三个那种机器。”
“干得好！你立即再去附近每个山头搜索，发现那东西就弄掉，弄得越多金铁柱他们越安全！”
我让华莱士即刻把指挥车开到能覆盖这片区域半径的地方，试试能不能操作那些跳蛛。分派人手爬上附近的十多个高地守住这片空域。不久华莱士回电汇报已经能找到那些跳蛛集群的集配口址，正在渲染匹配寻址……我大喜过望通知奥罗拉往南突围，命令华莱士操作跳蛛从敌肋部插入掩护奥罗拉撤退。
回到岭上，那黄压压的成片跳蛛一个小角的十多只似乎动了，弹立起来转了个方向，晃晃四螯后往坡上一溜烟爬得没影了，过了一会又是几个几个的爬走。
华莱士他们只有一辆操作车，一次最多只能操作一百多个跳蛛，万一剩下的那些东西醒来……我掏出嚼片炸弹往山坳里乱扔。
“指挥官，发生什么了？”奥哈姆听见爆炸声在来电询问。
“没事，这里跳蛛太多，我炸掉一些省的后患，你那里怎么样？”
“我守的这片山头没看见有结网器来，但前面听他们汇报在东南方向发现过。”
“一定要守住，否则我们都要被活活踩死在这里！”
天色开始泛黄，黄昏临近，对面岭上的跳蛛群空一个角，露出山地本来的枯绿色，估计被调走了有七八百个。跳蛛还在不断爬走，已不是几个几个，而是十多二十个成批的爬走，看来调去的跳蛛损耗很大，也有可能是战场靠近了。
正前方出现了飞机，一架、三架、六架……数不清了，象夏日傍晚盘旋在头上的蚊子，难怪现在跳蛛损失那么大。
飞机很快到了这边，在山坳上空盘旋一圈后开始在那些停着跳蛛的山坡山坳上狂轰滥炸。东面也传来山谷爆炸时发出独特“嘭嘭”回声，我四周尽是爆炸声，战场已经移了过来。
我下令所有人朝各自范围能见的飞机开火，并不奢求能把它们打下来，只要吸引住这些飞机别让它们发现华莱士的指挥车就行。突然空中一架飞机冒着烟往我这边俯冲而来，我趴在低灌木里急忙捂着脑袋，气浪在头上呼啸而过后在身后山下炸得地动山摇。接着又有一架直接在空中就爆炸了，余烟过后看到两个小影子跳上岭来，全身乌黑，差点没看出来是金铁柱。
“妈的，这些傻鸟……”我跳起就跑。
见他们也跟着跑来，我大喊，“你们他妈的傻啊，别跟着我，分散跑……”话未说尽，脑后听见“呜呜”的导弹破空而来的声音，前面顿时石崩山裂，一股气浪把我掀了个跟斗，天翻地覆不知滚了多少个滚才停下来。等到脑里旋转的世界慢慢定住，发现身子卡在岭侧的灌木树堆里，右边眼角模糊一片，打开面罩抹出一手的血。抹干血看见金铁柱也卡在下面七八米更茂密的灌木里正要挣扎起来。
“金铁柱，别动！“
“什么？”
“就这样别动，他们找不见我们的。”我低声怒道。妈b的什么智商？前面如果不是他们乱跑，我根本就不用摔得头破血流。
头上那些飞机盘旋了一会转往西边去了。我爬了起来，除了额头破了之外其他地方倒无大碍。
“金铁柱，装死都不会啊？”
“呵呵，这个还真没试过……”他起来也扭了扭身子，手臂出现点异响声。
“在这些自主机器人前尽量不要呈人字形！你们还不如阿布。”
“呵呵，阿布是谁？”
“改天介绍你认识，走吧，你还能走吗？”
“数据流量有些不稳，帮我看看是不是右边那排管线松脱了？”他弹出上身装甲转过身去，露出连接脑后的管线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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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惊雷突至、三
他背后的线也很少，只有五根，也不知道他具体说的是那一根，反正就是四处乱摸看是否有松动的接头。摸着摸着还真找到一根，重新插上扣紧后就感觉不对了。
金铁柱手往背后指的姿势好像都没有变过，就一直保持着这古怪姿势。转过他面前，发现他肉眼闭上了，另外一边金属眼没有了一丝光亮，在他面前来回挥手，他像蹲石雕似的不闻不见。
不会是被我弄短路烧了吧？回到后面找到之前那根松动的插线换了一个接口，他依然没有动静，正准备再换一个听见他突然说话了。
“光熙，对不起……我不能去参加你的运动会了，也许……也许一直到你长大的时候也不行了。我去了很远的地方……对了，还记得我告诉你的织女星吗？我就是去了那儿，在那里工作……不过……等到你长大的时候我也许就能回来了。光熙，答应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长大，我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
“光熙，哥哥在这边很好，这里引力很低，我一跳就可以有三米高呢，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力气比以前大多了，哈哈，我可变成超人了呢。你也要努力长大哟……”我重新取下那根管线，他的话声戛然而止，黑暗中我随意插入另外的插口，他依然纹丝不动，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干什么？住手！“上面有人在叫。漆黑中有几个蓝色光点，是金铁柱那个半机器人手下面罩发出的。
“快，快来，金铁柱他不会动了，不知那根线松了……”
他跳下来后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滴答几声金铁柱活过来了。“金队长，你最好立即查看同步时钟，刚才他动了你的……”
“别说了，王是自己人，赶快走吧。”我听出来了，那个家伙怀疑我刚才在偷窃机密？狗眼看人低。
我们藏在灌木丛里静等敌机离去，下面矮林里窸窸窣窣有动静。我端枪小声喝问，“闪电！”
一个粗声粗气的嗓子回答，“雷鸣……”
“我操，列夫？你没死吗？”
“别废话，快下来帮忙，奥罗拉受伤了！”
借着星光，列夫左手垂垂吊着。他背上的奥罗拉不省人事，斑驳的装甲散发着焦味，装甲未覆盖到腰部、颈脖和脑袋简单缠裹着一圈绷带。
“列夫，把奥罗拉放下，我先帮你包扎一下手臂。”
“就这样包！”
这时金铁柱说，“我来帮背吧，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震裂她的伤口。”
列夫想了一会同意了。小心接过奥罗拉把她翻过来时我惊呼出来，她半边脸颊皮肉模糊，隐约能看到白露的颧骨，被涂上了滋生脂肪在星光下显得狰狞可恐。
天上只留下一些预警机在更高的空域盘旋。我让c排不要集队，呈两人一组往南散退二十公里收罗从前线失散的溃兵。
路上金铁柱说他们前天顺利到达了营部，提姆最后决定把营部与直属连迁往我们这里，今早出发之前还挺顺利，后来在公路上就遭遇了联盟军，接着越来越多，只好弃车往山里撤退，最后依托前面的沟壑地形抵抗，靠四面不断来援的各连部队才支持到现在。
列夫说营部警卫连、直属连共计七百人几乎全军覆灭，奥利维塔死了，提姆因为在特务连也许活着。我问他詹姆斯e排与桑迪的消息，他面如死灰摇头说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没见过？我之前和桑迪通过话，他就和奥罗拉在一起，然后奥罗拉才知道可以用民用线路通信的，还打电话叫我不要再派支援。”
“你是说那瘦子？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反正你的e排我是没看见，也许死在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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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二基地已是凌晨，顺路还找到了六名溃兵。
到了下半夜，大部分人都撤回来了，当然不包括詹姆斯的e连。收拢的一百多名溃兵大半是负伤的，阿芙米尔的医疗班人手不够，临时把那些科学家与一些女兵都凑去做护理。
奥罗拉的伤势太重了，下半身可以说是瘫痪了，右肩骨粉碎，肋骨断裂插破了脾导致大出血……做了简单急救手术后只能放在冷冻车里冷藏。
列夫一脸阴沉，小心翼翼的帮冷藏箱里的奥罗拉褪去衣物。奥罗拉下半身的血肉与身上衣物纤维都交织糊在了一起，他跪在一侧，趴在箱边笨拙的拿着消毒镊，一丝一丝小心把那些细碎纤维挑出来。
“列夫，没事的，就算奥罗拉死了也不要紧嘛，我认识人可以……”他根本没听没看，不为所动的在奥罗拉血那肉模糊的伤口上挑那些细碎纤维，我在旁边看着他，悲痛也一丝丝的被挑了出来。
溃兵们麻木靠坐着闷头吃东西，负伤的士兵机械的配合治疗，所有人沉默着，厅内哀气沉沉。我又何尝不是沮丧万分，我最精锐的两个排一下就没了。敌人如此强大，他们的空军还只是动了根手指，配备最好的营部直属连已溃不成军……就在长哀短叹之时，利姆来电说e排回来了。
詹姆斯像个凯旋而归的将军，扯高气扬一路环顾，一路击掌大喊，“士兵们，你们是怎么了？打了胜仗还这幅表情？吃错药了吗？”
我惊愕扯住他小声说，“是你吃错药了吧。”
詹姆斯没有理会，甩开我直径走到厅中央，高声说，“士兵们，你们知道前面对付的是什么人吗？是联盟陆军最精锐的王牌黑衫兵团！你们知道为了这次行动他们花了多少力气吗？他们动用了空军王牌3s师做空中支援！还有，你们知道他们为了全歼你们花费了多少心思吗？告诉你们吧，在你们后撤的路上还有几个蜘蛛团在埋伏着！”
他清清嗓子，“这是一项早有预谋的行动，其目的就是全歼你们营部，使你们各连之间失去指挥中枢自生自灭。你们用英勇的表现使他们的计划落空了，所以你们配得上是胜利者！你们不必沮丧，三个世纪前，在地球欧洲大陆西边一个叫敦刻尔克的地方。一群溃败无章，士气低落，武器丢尽的士兵溃逃到了这里，他们前面是大海，后面是追击而来的机械军团，头上是肆虐无忌的敌机，他们此时视乎只是敌人砧板上的一团肉。然而后来呢？我想你们都学过这段历史，四年后，这些当时溃逃的士兵成了击溃了第三帝国的中坚力量！”
士兵们面上有了其他表情，詹姆斯继续说，“现在和当时是一样的，我们可以依靠这四通八达的地下网来对抗敌人的机械化军团。狮子是不会花上一天时间来抓一只老鼠的。士兵们，我们只要坚守一至两个月，他们肯定不会为了我们这区区几百人而持久的在这里投入那么多力量，那时就是我们迎接胜利的时刻。想想吧，我们几百人对抗住了他们三大王牌部队，这完全是可以与敦刻尔克战役相媲美的诗章，以后会有人说我们改变了历史！“
我大声鼓掌喊好，说得太他妈的好了，厅内开始叫喊声一片。不知何时，原本坐着的士兵都已站了起来围聚在他四周，不能走动的也在后面高举拳头欢呼，人人群情激奋。
詹姆斯压了压手，士兵们安静下来翘首以盼，“各位将士们，我们不丢脸！现在任务是安心养伤准备重组改编，明天的菜是真正天然牛肉！”
士兵们这下完全沸腾了，高呼万岁把他高高抛起。
他让这些人重生了，他确实是人才，如果不是受排挤应该已是将军了。我本就是一个刚入行的菜鸟，大半年前与刺猬小队逃亡时学会开枪，半年前在战演二部学会军事基础理论，一个多月前在雷奥哈德身上学会稳重。而他有一种教课本上没有的东西，他似乎总是充满了激情与达观，不是那种无畏的乐观，而是源于内在的自信。
………………………………
13、鸡蛋碰石头
“詹姆斯，你前面说得太好了，转眼就把士兵们被强大敌人带来的撼怯转换成了士气，真有你的……”回到会议室，我还在兴奋当中。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王，我说的那些你既然也信？”
“信……又这么了？”
“你是指挥官，需要的是清醒的头脑而不是盲目的狂热。我之前说的那些什么最精锐的王牌什么军都是胡编的，那些飞机根本就不是3s师而是陆军航空队，联盟空军根本就没参与。”
“啊……那你怎么知道哪些埋伏在后路的跳蛛？”
“废话，看见的，不过是后来回来看见的。在东边角的一个山谷里有很多被炸毁的蜘蛛，这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对了，你们到底去哪了？”
“我们在附近高点看见下面那么多重包围圈和火力分布点，再想他们既然对我们的驰援并不拦截就想通了，明明是个大圈套，进去就是白白送死。”
我……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又没下命令让我一定要去救援，就算救援也不一定非要去挡子弹做炮灰吧。他们既然是用武装机器人，那么肯定要在附近安排数据交换处理车和即时监控设备，当时在空中我是没有发现这些东西，就转去附近找这些东西去了。”
“哦，找到了吗？”
“找到一辆数据程控车，不过守卫太多，把它击跑了，只破坏了一个风筝球。对了，桑迪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我还想问你呢。”
“我让他带一个班留守在我们来时的山谷口……”他突然一拍大腿骂了起来。“这个蠢货，肯定是战线移过来了他还守在原地……你……你们都是怎么训练士兵的？没脑子的吗？他们是人，不是机器人！“他最后两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们的训练方法没错，士兵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下的命令模棱两可让士兵怎么猜？”利姆正色说道。
华莱士也插道，“对，万一你回头来问为什么私自脱离阵地，你让士兵怎么办？”
我当然不能说利姆的训练方法错了，“詹姆斯，我觉得是默契问题。我们的士兵是很优秀的，只是不了解你的指挥风格，磨合不够。”
他深叹了口气，靠在椅背无奈的望着天花板，说了声“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我们说还是对桑迪说。
“列夫，那些人由你来整合，你看是暂时划入独立连还是继续保持你们直属连的编制？列夫？”
“嗯……”他似乎才刚刚回过神来，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后眼神又迷离起来。詹姆斯望着天、列夫丢了魂，华莱士一脸心事，利姆不知说什么，奥哈姆在等我们说话，阿古无话可说，会议室里死气沉沉，追悼会至少还有几声干嚎。
我一拍桌子，“妈的，这会没法开了，你们这都是干什么？詹姆斯，你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华莱士，你都在想些什么？不就是那些跳蛛没了吗？那些跳蛛本来就不是我们的！”
华莱士说，“王，我想的是虽然地形对我们有利，但我们可不是真的老鼠，怎么能在地下待那么久？开始也许问题不大，但时间一久，士兵们要承受精神恐惧、人体困乏、食物短缺……如果没有钢铁般意志的人肯定会精神崩溃，我觉得趁现在撤退……”
“你没看见营部的下场？你敢肯定我们南方没有埋伏吗？”
“不如我先带d排去看看，这一带我很熟。”阿古说。
“你当人家傻啊，看不出你是探路前哨？”詹姆斯把阿古塞得哑口无言。“就目前来说这里是最安全的，就算要撤也应该往他们想不到的地方撤，利用这段时间我们或许可以挖一条很长的逃生道。”
“不行！那些冷冻车里的伤员怎么办！”列夫突然还魂过来。
“可……”也许看见列夫那狰狞的三角脸和可以杀死人的眼神，詹姆斯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住了，把头扭到一边不再吭声。看来这会根本就没法开，只说了几句就分歧不断，难怪前面谁都不说话。
确实，我们处在生死十字路口，不确定的因素太多，错误决定将会导致全军覆没，所以众人就算有想法也不敢说出来。会议依旧沉默着，是要好好思考是走是留……我在电子本上画了个鸡蛋，这代表危如累卵的我们，在鸡蛋四周画了几个三角形，代表石头一样的联盟军，这是目前最清晰的已知项了。
我们自然不会傻到主动迎上去硬碰石头，但石头随时可能过来碰我们，这是已知条件。
求解：如何才能让鸡蛋不被碰烂呢？
我想了想，答：
一、让鸡蛋外壳比石头还厚？写完后我直接在后面打了个否定的叉。
鸡蛋滚得比石头快？写完这个答案后想想也打上叉。
让石头别动？我想了一会，正准备打叉时听见一声大喊：“停！“。抬头见詹姆斯盯着右边墙上，指着投影屏幕嘴里念嚼着，“等，等一下，也许，也许可以让石头不动……”
所有人齐齐看往墙上的投影，原来是墙顶的投影仪自动把我的电子本上内容投影到了墙壁上。
“石头本来就不会动，只有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才会移动，只要这股外力消失……”詹姆斯皱眉缓缓的说。
阿古疑惑的问，“你让我们破坏他们的交通运输工具？”
“应该不是，应该是让我们去破坏交通路线。”利姆猜道。
我也猛然醒悟，“你们两个笨蛋，是让我们破坏他们的通信！就像今天白天这样，只要我们推算他们数据车的停放地点，切断他们的联络就像斩断了他们的手，我说的对不对，詹姆斯……”
詹姆斯摇摇头，“去打掉他们的指挥部！“
“啊……这……”我们通通愣住。
“当然不可能去打他们的军指挥部，那是他们的大脑，离我们太远够不着。但我们可以去斩断他们推动石头的手，营甚至团级别的指挥部，就像他们今天对付你们一样。如果成功的话可以极大的鼓舞士气，我在大厅说那些振奋士气的话效力可能只有几个礼拜，所以必须来点实际的。”
“我去！”列夫挺身而起。
“先不说对方团部的警备情况，我们去哪才找得到他们的团部？”华莱士问。
“金铁柱！”我与詹姆斯几乎同时说出这个名字。
还没得我去找他，金铁柱自己却找来了，开门见山说，“王，你们开会结果是什么？撤还是守？”
“守。”
他微微有些失望，“我是来告诉你，我们准备送那些科学家离开，他们不能死在……不能在回到联盟军手上。”
他也觉得我们必败无疑了，我失落的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小时后，要借用你们的四辆运输车。”
“那么急？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忙呢！“我把想让他们帮忙去东边侦察一事对他说了。
“王，你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那些科学家，前天帮你去北方已经超出我们此次任务的范畴了，还损失了两人，我必须先把那些人安全护送出去。”也许见我摸样可怜，他语气软了些，“这样，我现在只剩四个人，我把赫斯曼留下来帮你吧。”
“一个赫斯曼顶什么用，别做无谓的牺牲了……”
“怎么没用？我们的通信系统是顶级的，没有他，你怎么和我们联系？”
“他既然那么重要，那就更加不敢派他出去了……”
他沉思片刻，“这样吧，你去纳波利找李索菲亚。”
“你认识她？”
“她是我们的人。”
我恍然大悟，难怪金铁柱当初会在芝浦苗场，难怪李索菲亚半边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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