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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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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个还要有势力!”
“难道是马其他骑士团?”
这次是我茫然了,想不道马其他骑士团居然今天还存在着,还沦落成地下组织了。
听她喃喃自语,“火星上的兄弟会?一群混混……钢铁兄弟会?光照长老会?不大像……”突然高声说,“我知道了,是虔教!对不对?”
“嗯……”
她伸出手,语气一变命道,“把刀给我!”
“你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我冒着性命危险来要这把刀又怎么会轻易给你?哎呀,寒霜……“我突然想起在房子里,寒霜被他们搜缴去了。
“寒霜?”她想了一下,用通信不知道呼叫的谁,询问前面从我身上搜缴出来的东西里是不是有一把刀,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问,“你说收齐这两把刀就可以当成信物掌管虔教?你之前已经收集全了为什么没有能掌控他们?还有,既然两把刀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一并带着身上?”
“好吧,我前面见气氛太紧张,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这其实就是两把普通的刀,只是锋利一些。”
“我要下车。”
“你当我傻啊,你一下车,我敢肯定他们立即把我炸成碎片。”
“那你下车。”
“少罗嗦,我腿不方便。”
“你前面不是发了信息给你的同伙来接你吗?”
“你……”
“我让你走,这匕首到时候我会抢回来的。”她脸上挂着自信的冷笑,胸脯也挺了起来。
我并不怀疑她说的是假的,谁都知道联盟军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清剿我们这些残部了,而她肯定具体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不就是一个高官的女儿或者小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三?是什么?”
“哼,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你一定认为那些高等级的戒备是为我准备的吧?错,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在原来那片区域里确实有一处等级高的军事单位,那些戒备是保护它的,是你们自己幼稚弄错地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见你也有一个警卫班的保护。”
“如果你运气好没死的话,等你被俘那天我会告诉你的。”
“你做梦去吧,就是死我也不会投降的。”看她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就不舒服,有种猫抓老鼠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哈……”
她又是那种轻蔑的冷笑,如果现在不是人质真想再把她剥光了,“听你的意思是说反正我都是死,是吧?”
“你……你想干什么?”她听出我语气的异样。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现在精尽人亡,嘿嘿……”我伸手就去抓她胸。也不看看现在自己什么身份,我就是要挫挫她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
“你……你敢……”她慌乱的挡着我的手,口气还是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
“你看我敢不敢,看你还用这种口气和老子说话……”如果说前面还只是想吓吓她,那我现在还真的就敢了。她上身披着的还是我的外套,下身却还是那条之前绑她的连衣裙,我一只手已经探到裙里抓上了她的大腿。
她使劲踹我,忽然一阵寒颤,一股巨寒席卷进来,车内的灯瞬间转成了桔黄色。她背后的车门也不知怎么的打开了,她身子往后探了许多,半个人已经探到了车外,她在外面夹着寒风大喊,“你再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我一下被吹醒了,扯住她的双脚往里拖。“别,别冲动,跟你开玩笑的呢,快进来,你就算不摔死等下也要冷死……”
“我宁愿死也好过被你……”
“我错了,是我不对,你别冲动。”我牙齿有些打颤了,虽然车内已经自动打开了温调系统,但火星野外的半夜温度通常零下10度以下,何况还是在车速如此高的速度下,寒风就像刀片一样。
估计是她也受不了,听见她在外面喊,“拉我回去!”
我腿上又不方便,只能把她一点一点往回扯。也许太冷突然手上一滑,傻了,眼前是一个熊猫笑脸,她小裤裤被我拉脱到了膝盖,此时车内的灯都是满亮的,我忍不住上瞄去,突然不感觉冷了。
“你……快……”她在外面叫唤着,声音发着抖,也小了许多。
我赶紧把她的小裤裤褪回去,身子往后挪了挪三下两下总算把她扯了回来,撑起身爬过去把门重重关上阻断那刀刮一样的寒彻。她哆嗦着躺直在椅子上看样子是冻僵了,用手探探她脸,凉。我赶紧把身上衣服脱下给她裹上,她身子依然僵直如石,最后连裤子我都脱下来套到她腿上了。车内温度虽在缓缓上升,但看显示还是2度,我也冷得直咬牙哆嗦,现在身上除了穿着的封息胶囊就剩下内裤脱无可脱了,只能把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保温。
车子减速经过一处大弯,这里有一座关卡,边上矗着许多士兵却并不是拦截我们的,而是分流路过的车辆让出路段来给我们快速通过。耳机里传来赫斯曼的呼叫,说他准备到达说好的汇合地点,问我从哪个方向过来。我重新报了行驶方向与速度,显示21分钟左右到达,低头看见那女人瞪大了眼,怨妇一样看着我。
我吓得两手一举,“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可什么都没做啊……真的……那裤……裤……”
“什么裤?”她挣扎坐起来看见腿上笼着我的裤子,呆了一下后脱出来抛给我,命道,“穿上。”
她已理好衣服正在盘着头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如果静静的坐着会显出一种尊贵的雅致,让人有种相形见绌的拘束。有些女人长得犹如绽放的玫瑰,让你犹见一眼就想去捏一下那柔翠的花瓣,塔西娅就是这种类型。这个女静下来就像清池里的一盏莲荷让人不忍去触,怕惊起涟漪破坏了这片洁静。
“看什么看?”
“你还挺好看的……”
她没说话只是冷笑一声。老子就是讨厌她这种不屑一顾的样子,好像我层次太低不屑理我,并且一副不解释的样子。我忍不住就想挫挫她这种气势,“我意思是说你穿衣服的时候比没穿的时候好看。”
“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看来她是说认真的。因为破幻不知什么时候又到她手上了,此刻离我胸口不足一厘米,匕尖正微微颤抖着。我盯着匕锋不敢再啃声。
谁知她又是一声轻蔑的冷笑,“哼,没骨气的男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女人他妈不知好歹,把我的忍让当成孬种。我一把抓在刀刃上,只感觉左手掌一凉,而她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毫无反应的被我把破幻夺了过来。
我抬起血流如注的左手,无名指与小拇指已被齐齐切断,刀实在太过锋利,疼感现在才涌上来。我忍住没哼出声,用刀指着她咬牙说,“别他妈把别人对你的尊重当成怕你,士可杀不可辱!”
说完我动手去拨她衣服,她这时才惊醒过来,颤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手上血流如注,钻心的疼,我嘶声裂肺的大喊,“把衣服还我!”
“你……你流了很多血……”她快速的把衣服脱下想往我手上包。
“让开!”我推开她,单手从衣服里掏出绷带用嘴咬开往伤口上胡乱包裹。喊了一声停车,抓起衣服一脚踢开门下来。
她也跟了下来,还是那句话,“你流了很多血……”
我没有理她,呼叫赫斯曼来接我,转头看见她全身哆嗦颤抖着把破幻递过来。接过破幻见她嘴鼻已冻得发红,像一朵受了霜冻的百合,心底莫名透出一丝怜悯,脱下衣服打开给她裹上,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一瘸一拐的走着,却不知要去哪里,能撑着走多久?双联四通的长沙四号高速公路笔直得好似一把用来丈量天地的长尺,连绵的路灯仿似尺上的刻度,严厉的标示着地与天的距离。耳边风声簌簌越来越冷,终于顶不住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头栽倒……
………………………………
19、B连最后的闪耀、一
那海市蜃楼再也没有出现,放眼尽是无边无际的沙海,没有一丝异色,风沙也不曾卷起半个,这个世界仿佛静止了,只有行尸走肉般的我踽踽而行。不知走了多少天,前方出现一行足迹让我兴奋不已,沿着这行足迹追行一夜,发现那行旧迹旁边又多了一行新的足迹,我由衷为这人感到高兴雀跃,他终于不在独行……
又追赶了一天,沙丘上出现了第三道足迹,我终于发现,这些足迹都是我自己的……
醒来时看见一个青涩而满是好奇的脸。
“莫德?你在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脑袋有些缺氧似的昏眩。
“噢,指挥官,你……你是不是伤口太疼了?”
“不疼,就是有点痒。”
“那……那我见你刚才哭得很伤心呢,还以为你疼……”
应该是刚才的梦境太投入了,我都习以为常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噢,对啦,利姆长官说你醒了就让我去报告他。”
“发生什么事了?我睡了多久了?”
这时候阿芙米尔进来帮我换药。“你没睡多久,就是昨晚到今天中午。对了,你那些掉落的残指呢?”
我抬起左手,纱布包得很专业,像带了无指手套。“不知掉哪了。”
“你想一下具体掉哪了?是纳波利城里吗?”她关切的问。
“阿芙米尔,我真的不记得了,没事,以后再殖活也行。”
她急了,“什么没事,过了这个最佳时机也许会有后遗症。”
“我真的不记得了,华莱士的手不也是异体殖活的吗?”其实我怎么会不记得?残指肯定是掉落在昨天那辆车上了,根本不可能再去找回来了,现在医学那么先进,我并没放在心上。
“不一样!他怎么能和你比……”这时候利姆、詹姆斯、阿古和奥哈姆陆续进来,房间一下显得拥挤起来。
“王,伤势怎么样了?”利姆关切的问。他一眼的血丝,显然没睡好。
“不碍事,发生什么事了?”
“提姆营长找到了……”
“哦,他现在人呢?”
“腹部被打穿了,在冷冻仓里……”
我叹了声气,“联系上师部了吗?”
他摇头,“从今天凌晨开始通信全被干扰了,发不出去。”
“意思是……”房里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詹姆斯打破沉默,“是的,轮到我们了。”
他们一脸的默肃似追悼会一样的表情让我不禁恼火,“你们不是都知道有这么一天的吗?早点来更好,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之前不是都安排好了吗?真正临头的时候都怕了?”
“王,我们当然不怕,只是现在出现了些状况。”利姆说。
“又有什么状况?”
“b连戈德斯坦中尉和c连的代理指挥官纳斯里少尉主张说要南撤。”
“戈德斯坦?这鸟人也来了吗?c连指挥官不是季莫连申夫吗?难道说……”
实际上我因失血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那天我的左手并没有完全止住血,加上赫斯曼背着我颠簸一路回来导致腿上的伤口撕裂了,如果不是因为天气太冷,我的一腔热血将撒尽在这片广袤的黄土高坡上。这期间b连与改编后的c连残部拖着重伤的提姆从北方败退而来,他们的目的是继续往南撤退。
“别理他们,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阿古愤愤的说。
“暂时不能让他们走。他们现在在哪?”我问。
“安排在三基地那边,b排在监视着。”詹姆斯答。
我点头赞同他做得对,前面否定阿古让他们走就是怕这些人万一在途中被俘后把我们的具体位置暴露。既然他们并没有进入我们已经成了规模的地道体系内,也就不用怕他们被俘后暴露我们地势了。“那就让他们滚!”
“他们要求把提姆、奥罗拉等一干营级军官也带走,说留下来也是死。还说应该让那些各连失散的士兵自行决定是留下还是撤退。”
他们说得也并无道理,虽然奥罗拉我已送走了,可重伤的提姆又来了。如果联盟军一直围而不攻,别说提姆这些重伤员在这里不能及时救治,就算是我们这些正常人,到最后也会弹尽粮绝等死。如果集合全部人马一起坐那些抢来的运输车分散冲出去或许还真的可以逃出一些人,南下回大峡谷自然困难重重,但往西方的卢卡斯联邦边界撤退希望还是有的。“詹姆斯,你认为怎么办?”
“除了把那个未完工的三基地留给他们外,其余的要求一概不必理会。封锁与三基地之间的地道,禁止他们任何人进入我们这里的企图。”
“这样是不是太那个了……我们毕竟是同一部队啊。”
“战场上不能感情用事,眼光不应该局限在以前的情感上。就像我和你,虽然原来不是一路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同处一个战壕内,我们面对的方向是一致的。而你这些战友,现在朝着与我们相反的方向……”他意味深长的说。
“问题是……我觉得往西撤也……”
“王,我明白你的担忧。相信我,他们不会为了你们这区区几百人而让那么多力量围耗在这里,这点很快就可以证实了。西撤的地道一直在挖掘,我们只要顶住一个月就可以贯通了,到时候撤退更加安全,损失也可能比现在走要更小。”
他最后这句话打动了我,坚不坚守这里对我没多大意义,如何让弟兄们减少伤亡才是我最看中的。“詹姆斯,我担忧的是冷冻仓里的提姆,拖得太久我担心他会死在这里。”
“你还是太感情用事,要让一大群人冒着车毁人亡的危险去送一个人?不,是半个人。难道为了一个半死的人就可以不顾其他活着的人吗?这是官僚主义作风。”看得出他在努力克制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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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斯坦脸实在太黑,全靠耳朵与额头缠上了绷带才认出来,也许看见我手脚也同样包着绷带,他苦笑一下与我相拥。
“戈德斯坦,黑猫警长怎么变成一只耳了?”
“总好过你这个小白脸。”
“不过反正你长得丑,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换个脸什么的整容一下。”
“哈哈……你小子前段时间在我那里也算学习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学会礼貌呢?你们的人不是说你快死了吗?怎么还没死啊?”
“听说你来了,被吓得活过来了。”
“我当初可待你不薄。”
“是不薄,却也不厚道。”
“喂,你还讲不讲理,怎么那么小心眼……”他有点开嚷了,我就喜欢看他被我说着急时候的样子。
三基地我还是头次来,这里没有通电,首先看见的是洞厅中间撑起的三顶行军帐篷,从里面投出的灯影看应该是正在进行手术。帐篷余光周围七零八落的摆放着十多铺躺着伤员的担架,走近了才看见幽暗的洞壁四周,还四散靠坐着许多抱枪而眠的士兵。不时有断续的残喘在洞穴里回响良久,直到被更重的呻吟掩盖。
詹姆斯做得也够绝的,除了提供这个没电没水的半拉子洞基外,对他们是一点都没有进行援助。我让莫德去通知阿芙米尔的医疗班来这里帮忙,还让塔纳特送些食物罐头过来,再怎么说也是战友,戈德斯坦也算救过我,还请我吃了几天干饭。
………………………………
20、B连最后的闪耀、二
进到一个只开凿了一半的会议室,里面只有他们自己铺搭的几张用外骨骼拼接成的简易行军床,我们分边对视而坐。
“戈德斯坦,你们真决定了要突围?”我心里还是希望他们留下与我们共同作战。
“难道等他们收紧包围圈把我们箍死?”
“也许他们就在前面正开着口袋等你们进去。”
这时旁边的纳斯里说,“王长官,其实我们能到达这里又何尝不是他们故意开的口袋?他们的用意就是让我们由四散的状态汇集在这里后一并聚歼,就像荷叶上散落的露水,汇集后一口吃掉。”
“我们又不是露水,戈德斯坦你听我说,他们不会为了我们而一直动用那么多的兵力在这里耗着,只要撑住两个月他们肯定会撤退的。”
“王长官,先不说我们能不能顶住那么久,就算顶住了敌人两个月的进攻,就算真如您所说的他们撤退了,那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20?30?能顶住地方军警的后续围剿吗?到那时,直属营可就真正的全军覆没了。”他顿了顿后补了一句,“覆没在您的指挥下。”
戈德斯坦也说,“对啊,王,我们与d、e连之前已经接过头了,他们往西北两个方向突,我们从这里突,你还记得我们出来的任务吧,是先要保存自己。”
我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不得不承认他们说得有一定道理,也许我自己本身对逃还是留就犹豫不定。这时听詹姆斯说,“中尉先生,如果可以保证突围一定成功的话我们当然不愿死守这里,但是你们能保证吗?难道你们获取了他们的外围分布图?”
“笑话,突围怎么能保证一定成功呢?只有增加突围的方向与力量才能增加成功的几率,对了,你是谁?”
“那么想请问中尉先生,就算能冲出现在这道包围圈,还要在敌控区步行两千多公里才能到达索利斯联邦控制的大峡谷外围地区,真正能到达那里的人又会剩下几个?10个?20个?对了,我是独立连特聘参谋长,史威廉詹姆斯。”
听他说完我赶忙附和,“对啊,戈德斯坦,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刚来时候到处是流散的石河溃兵吗?如果真那么容易回去他们早回了。”
“王长官,詹姆斯参谋长,敌进我退,化整为零是游击战的常态。突围并不一定要回石河,可以从新寻找一个地方再强大自己,就像我们刚来这里时那样,不过是再次重新开始而已。倒反是你们的做法让我很不理解,这里既不是城市也不是战略要冲,不过是一片贫瘠的丘陵高地而已,有什么理由要死守在这里呢?”纳斯里语气平和,质问的那语气也是斯斯文文的,就像是一名在虚心请教的学生。但我就不喜欢这样,总感觉是笑里藏刀,最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
詹姆斯朗声回道,“在你们看来这里也许不值一文,但这里倾注了我们的心血,之所以守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们热爱这里,而是因为熟悉,熟悉到可以利用它来庇护我们。话说回来,其实这位年轻人对游击战说得很对,我也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这样吧,你们先走,我们稍后,如果确实没有危险我们就在后面紧跟着你们,也可以为你们断后,怎么样?”
说得好啊,我差点拍手叫好。
对方互相看看,果然无言以对,纳斯里有些不悦的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说什么了,我现在请求你们给予我们20辆车,三百人二十天的食品医疗补给援助。”
我刚想答应,詹姆斯已经先开口了,态度非常坚决。“我们最多只能给你们提供八辆运输车和五天的药食补给。”
“什么?我们那么多人才八辆运输车?人车比40:1?不行,太密集了!”戈德斯坦脸色更黑了。
“中尉先生,我们总共才三十辆车,现在全连人数962人,还不包括躺在冷冻仓里的132人!请您公平的也帮我们算算,谁的人车比更密集。”
“王长官,五天的补给是不是少了些……如果我们留在这里的话,消耗的可不止是五天的补给。”纳斯里直接问我。
又是没等我开口,詹姆斯接过他的话,“这样吧,我们多给你两天的补给,算上你们自己携带的肯定够维持两个星期了,顺利的话乘车从这里到大峡谷一个星期也该到了。”
“詹姆斯,你以为我们是下班坐公路巴士回家吗?我们是面对比自身强大数倍的敌人阻截和追击!”戈德斯坦激动得声音高亢起来。
“中尉,别激动,我之前是因为看见你们对突围显得信心很足,才错误的下了这个结论。好了,算我错了,我跟您道歉。不过我有点弄不明白了,既然你们也知道不是坐巴士回家,难道不会在沿途抢些联盟军的军需站和补给车吗?”
“你……”戈德斯坦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眼睛倒是似乎可以喷出火来。纳斯里坐在他身旁的阴影当中,只看见他半面阴沉着的脸。
看着戈德斯坦黑猫警长一样的脸,我们与他们的选择就如同现在面对的朝向一样截然相反,估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也许就此一别后就再也见不到了脸那么黑的人了。我打破尴尬的沉默,“这样吧,戈德斯坦,给你们十二辆运输车外加一辆指挥用吉普车,十天的补给配量,只能那么多了。”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我起身过去与他无言而拥。末了,黯然道,“希望你们顺利!”
“嗯,你们也保重!”
“等等,戈德斯坦中尉先生,你们似乎忘记了把营旗交给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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