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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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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庭上沉寂了几秒钟,公诉人坐下,“法官先生,我的问题问完了。”

    周博士走到证人席面前,“塔西娅少尉,你第一次见到被告人是不是在奥林帕斯第七城格雷高里医院负三十层的一所研究所里?请问你是怎么会去到这个敌对联邦的未明设施里的呢?”

    “当时我的身份是奥里帕斯行政大学学生,负责行政大学内石河联邦籍学生的协调组织工作。在4月12日的游行踩踏事故中受伤了,被警察送到了格雷高里医院。”

    “法官先生,412学生游行地点是奥里帕斯高腹地区的密云城,离南麓地区的第七城相距三百三十公里,中间相隔着两个城市。为什么舍近求远把一名不是重伤的伤员送到那么远的医院?这不符合正常逻辑。”周博士娓娓道来,像课堂上的老师。

    “我反对,我们需要看到的是证据而不是推理。”公诉人像个突然在课堂上弄翻了椅子的顽皮学生。

    “该证人的证词与我接下来要出示的证据是链性关系!”

    “反对无效,被告辩护人请继续。”

    周博士扶扶眼镜,“塔西娅,你初次看见被告人时,他处于什么状态?我是指身体。”

    “他……当时在一间有守卫的病房里,一个老头好像正在问他一些问题,他身体……什么都没穿……”现场没人笑,因为根本没有观众。

    “我是说当时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那种有严重行动障碍,需要重病看护的病人吗?”

    塔西娅摇摇头,“他当时只是身体缺乏运动的虚弱化,他跟我在管道里爬了很长距离,行动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两个是怎么从哪个地方逃脱的?”

    “我们当时找不到路,我就想去绑架一个人质逃出来,后来是一个老头把我们送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身份权限很高。最后他还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艾斯克雷尔斯大区边界,然后我联系了帕达里克,他让人把我们接回了利贝拉特要塞。”

    第二位证人是帕达里克,他没有来到现场,是通过影像作证。他证明了我刚到利贝拉特要塞半天,联盟空军就跟着来了,接着是极地白狼快速小队……周博士想就此证明我其实是联盟投下的一枚棋子。

    周博士的下一位证人菲利佩・马德拉,直到人进来了我才知道是洛基教授。

    “洛基中校,你当时看见被告人时,他处于什么状态?”

    “处于昏迷状态,经过检查属于惊厥性氧中毒,他的呼吸系统并不适应塔尔西斯高原这种海拨落差极大的地形。”

    “你全程参与对被告人身体的检查和呼吸系统的改造手术?”

    “是这样的,对他进行检查的结果让我们很诧异,再加上他的身份来历不明,于是我们对他脑部进行了精确扫描。他……他整个人很纯净,身体没有任何辅助科技的痕迹,甚至是小儿眼膜手术都没有做过,可以说比我们任何人更像一个人,自然人。”

    四周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我还是头次听到有人这样来评价我,感觉怪怪的。

    “洛基中校,你可否利用你的专业知识给被告人下个结论?”

    “他完美得就像一个刚被制造出来的人。”这下周围惊呼声成片,四下窃窃私语声更大了。一名公诉人大喊“荒谬”!庭上有些混乱。主审法官拿出法槌就敲:“肃静!肃静!让证人陈述完……”别说他们,我自己也惊呆了。

    安静下来后洛基教授继续说,“但我们很快排除这种可能,我们进一步对他脑部记忆海沟提出信息数据发现他带有明显的远事记忆,但是中近事记忆显得支离破碎无法检索。依据我对现有科技与制造工艺的了解,当今最先进的智能生化人是美斯尼卡公司的“雨人g…iii“型号,但是在情感与思维方面跟他一比简直就连蟑螂都不如。”

    所有人都不禁点头,凡是有点知识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基因克隆技术是可以克隆出人来,但那也需要从一个细胞胚胎培育成人所需要的发育时间与过程,长成我那么大至少需要二三十年吧。目前的技术连一根真正意义上人类毛发组织都不能用除了胚胎培育以外的办法制造出来,更多的医疗需求还是采用从异体上移植。利用克隆细胞培育一个人没问题,但也需十月怀胎分娩后慢慢养大,突然造出像我那么大的成人来是天方夜谭。

    洛基教授还在说,“由此我与周博士推断王可能是名复活者,可我们无法查找到他各处器官的编号更别说医学出生证明了,所以只能大致推测他的所有信息都被人故意抹去了,也可能他是在身份联网设立之前死亡的。”

    “哈,真是笑话,你是让我们来听你们推测的吗?”一名公诉人嚷道。

    “你这个蠢货给我住嘴!你知道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的复活技术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意味人类也许能实现生老循环!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你们在扼杀人类的梦想!你的无知也许剥夺了所有人类的寿命,这才是犯罪,是反人类罪!”

    庭上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洛基教授挥舞着拳头咆哮。连主审法官都目瞪口呆了,如被人点了穴道一样把法槌举在半空忘记了敲下。

    “法官先生,这是我们以前对被告人所做的详细体检资料数据。我认为把被告人认定为叛国罪无论从证据、事实上都是不恰当的,就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他给联邦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所以我认为暂时定性为间谍罪更合适。”周博士递交上了一个u盘。

    主审法官这才槌落音定,此案暂时休庭,搁置等待合议庭合议。

    我被押回小房间,看见电视上的直播才播放到帕达里克作证,什么狗屁直播还不是弄虚作假,比现场整整晚了四十多分钟。等帕达里克作证完后直接就见法官喊休庭了,而洛基教授那扭转乾坤的慷慨激昂演讲被剪掉了。

    下午的开庭对方公诉人基本就没说话,最后申述基本是周博士在唱独角戏。他后来开始为我做无意过失的轻罪辩护,也许法官认为这太过分了,不耐烦的直接一锤定音,当庭宣判:我违反了联邦地区刑法第一百二十四条与索利斯联邦安全法第九条,构成间谍罪,证据充分、事实清楚,且造成的危害特别严重。根据战时特别法第二十四条第4款、构成危害联邦安全罪,两罪并罚判处终身监禁,即日执行。

    对这份莫须有的判决,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高兴的是我不用死,发愁的是终身监禁也不是好事。虽然周博士说以后找到证据可以翻案,可老子本来就是被冤枉的。他安慰说就当是休息了,塔西娅也挺高兴的,说以后找我方便多了……

    我被送回了原来羁押我的那所监狱,监狱长专程找我谈话,神情颇为客气。让我安心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别出什么岔子,两个星期后就会被送到柯林斯顿去服刑,那里四季如春环境优雅,是疗养的好地方,神情充满了向往。

    这是个轻刑犯监狱,除了规定每天必须打扫监狱各处卫生外并无强制参加其他体力劳动。每天有两次放风机会,这是我最喜欢的,可以站在悬崖开凿出来的广场边上看下面农场广袤的风景。广袤的葱绿大地像块黄绿格子的大床单,一条公路把附近分布的几个农庄串接起来。在那更远的地方就是前天审判我的法庭所在地斯科兰顿城,在这个地方看去,它就像被小孩弄塌了的一堆积木散落在绿床单上。

    “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转头看见一伙四人围着我,为首的是名懒洋洋的汉子,只在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什么规矩?”

    “每个月10号前上贡,还有,302至305号房的厕所都归你管。”后面一名光头说。

    “等等,霍尔斯,为什么我房间的厕所他不管?”一名小个子很不满。

    “因为……你的房号太他妈难记了!”那名光头想了一会,“我说话算数,既然说了到305号房就是305号的。”

    小个子嚷道,“那现在到我说了,你,新来的给我记住了,我说话比他更加算数的。除了305房外,302到306房的厕所都归你洗外,还有341的。”

    这回是光头不满了,“为什么不算我的?”

    “是你前面先不算上我的?”两人吵了起来。

    为首那名山羊胡汉子不耐烦了,“你们两个蠢货都给我住嘴!喂,新来的,你把302到306的厕所都包了!外加那个什么了?331?”

    “不对,我说了多少次了?是341……”小个子急道。

    “我不干!”我转过头不理他们。
………………………………

10、规矩

    这时一只手搭住我的肩膀,山羊胡汉子一只握紧的拳头在我眼前晃悠,“小子,别以为你长得帅就不用守规矩,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信不信我会让你很惨,我说话超级算数……哎……哎哟哟……放……放手……”

    我没有放手,抓住他挥在我面前的拳头慢慢加力,像捏西红柿一样捏在手里。“再来烦我的话我会让你更惨,我说话超超级算数的。”

    他后面那光头三人已经挥拳过来,我把山羊胡汉子用力往前一推撞翻一人,腾出手抓住光头攻往太阳穴的拳头,腹部却被那小个子一脚踹中,接着他第二脚又过来了。我心毛了,他在往我裆部踹。

    我用力抓着光头的手,想把他拽起来扔向小个子,那知光头力气蛮大,只把他扯变了个方位没能把他拽起,结果大腿被那小个子又重重踹了一脚。虽然我力气大于常人,可也是肉做的,被打中了也会疼会痛,何况那小子刚才踹在我的伤腿上,而这个时候那光头另一只手开始揪我头发。

    我火冒三丈,下意识也想抓他头发摔出去,摸到他脑袋才发现没头发可抓。于是硬搬住他后脑勺,抬起脚膝使劲往他腹部连击几下后一肘打在他脑瓜上。“嘭嘭……”几声,光头一口血喷了出来,弄得我衣裤尽是,接着他整个身体一沉软了过去,拽住我的头发却还是没松。

    这番功夫下来我屁股又被那小个子踹了几脚,其中一脚正对菊花,疼得我直吸冷气。转头想去抓他,可头发还被那光头拽着,我心下一横,老子不发威当我病猫。两手抓紧光头的胳膊,老子要把他的手生生折断。

    “住手!都抱头蹲下!”两名警卫掏枪对着我们大喝。周围还有更多的警卫过来,小个子和山羊胡已经抱头蹲下了。

    事情处理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那三个家伙被关禁闭去了。我被狱长叫去,想必他也知道这种地方欺生,安慰我说他尽量帮我安排,虽然我是特殊犯人,但让我别再闹事。

    看在他对我还不错的份上,这两天我没去广场放风,除了吃饭时就尽量去人少的图书室。这天正在图书室里看新闻,一个四十来岁的酒糟鼻男人靠了过来,低声说,“老大要找你谈谈。”

    我转头见原来看电视的犯人不知什么时候都走光了,只有七八个一脸横肉的刀疤壮汉盯着我看。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你破坏了规矩。”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规矩,也懒得理你们的规矩。”

    “规矩就是新人都要孝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过你的身份似乎比较特别,老大说你可以不进贡和做工,但是你要道歉,规矩不能破。”

    “我再说一次,我不懂你们的什么狗屁规矩!”

    “所以老大才让我来跟你解释呀。这个规矩是很公平的,等有比你新的人进来后你也可以享受这份孝敬,就跟你缴税后享受社会福利是一样的道理。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自由没有政治权利,被社会各种歧视看不起。做为弱势群体的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规矩来保护我们自身应有的权利,社会抛弃了我们,我们不能再抛弃自己啊。被你打伤的霍尔斯和贾德尔,你认为监狱会专门派人照顾他们你就错了,还不是靠我们来照顾他?这就是他们能享受规矩带来的福利……”

    他说得我目瞪口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他。

    他继续说,“兄弟,你也知道政府征税是天经地义,而你把税务官打伤了是不是违反了法律?我们现在并不想追究你的责任,公羊那小子本来服务态度就非常不好。可你毕竟把人打伤了,道个歉不算过份吧?你要知道,那些进贡了的人见你公然违反规矩却一点事没有,他们心里肯定会不平衡,你总不会想着与这里所有人为敌吧,真到那个时候你吃的饭、喝的水质量都难保证正常……”

    “不是我不遵守规矩,我在这里只待两个星期……”

    “只待两个星期?为什么?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他语重心长的问。

    “间谍罪。”

    “间谍罪?你是间谍?难怪身手那么好?咦?那你应该是去军事监狱啊,哦,我忘了你说过只待两个星期,这样……那我去跟老大说说,就说你是个很开通讲理的人,答应道歉了。”

    “哦,那谢谢你了,大哥……”

    “没事,世界那么多人,能让我们相识那可是亿分之一的几率,兄弟,这是缘分……”

    跟在这些人后面出了图书室,穿过悬崖广场来到灯塔前。台阶上坐着五个人,酒糟鼻指着其中一名魁梧男人给我引荐,此人一头金色寸发看起来很干净,一只带着手套的手臂奇粗,与他身体显得极不协调,应该装的是假臂。

    酒糟鼻开口说,“罗德,他已经答应道歉认错了,是吧,王?”

    “这事我确实过份鲁莽了些,我在这里对那两位兄弟说声对不起……”我朗声说。

    那名叫罗德的假肢男起身,“你要在广场上跟所有人道歉!”

    我皱皱眉,酒糟鼻立即过来小声劝,“没事,王,这样做的目的不是针对你,只是给所有人竖立规矩的尊严性。就像你到别人家做客,不知道主人有洁癖而没脱鞋子就进来一个道理,你总要表示歉意以表示尊重主人家的规矩习惯吧。能伸能屈方为大丈夫,当年韩信……”

    “那好吧……”我刚想答应,突然背后一阵起哄声,扭头见广场上乱哄哄的,一帮警卫手持器械正赶过来,身边的酒糟鼻看见了,连忙抱头蹲下。

    监狱长与警卫长都来了,监狱长走到罗德面前,“罗德,你这是什么意思?早上安德烈警卫长没跟你们说清楚吗?这个人不能惹!”

    “狱长,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动他了,他不好好的在那吗?我只是请他来聊聊天而已。”

    监狱长哼了一声,问我,“王,我不是让你少出来吗?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事,他确实是找我聊天来的。”

    “真的?”

    “是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监狱长没再说什么,临走时狠狠警告了罗德一伙人,并告诉我有事就叫警卫。

    “还算你够意思,哈瓦斯说你是政治犯?”原来那酒糟鼻叫哈瓦斯。

    “算是吧,我在这里只待两个星期,我不想惹事,所以还请你们能让我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两个星期。”

    “好吧,这事就算过去了。对了,你那天在广场边上站的位置不错吧,那里能看到最大视野的大地。”

    “嗯,是不错,从那个地方看下去很美。”

    “但你知道吗,那是我平时站的地方。”

    ……

    此后没人来打扰我了,除了那个红鼻子的哈瓦斯,总无事没事在我旁边转悠套近乎。

    “什么?你当时真的有一箱伯根原产的黑比诺?”他惊呀的瞪着我。

    “有又怎么样?你在这里也能喝酒?”

    “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其实这里也挺好的。”

    “哈瓦斯,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他们告我诈骗,根本就没这回事,那车货明明是那家伙送给我的,出尔反尔的小人事后反悔了就把我告了,真是个阴险小人。”

    “那个罗德又是犯什么罪?”

    “不知道,有说他抢劫的,有说他伤人的,对了,也有人说他是军队安排在这里的征兵官。现在这里的人比以前少多了,都被他叫去入伍参军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当兵好啊,能混上个军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呀。”

    “我才不傻,还有大半年就刑满了。现在去参军?开玩笑,现在可是在打仗,别以为我不懂,军官要读军校才有可能。”

    “如果在我部队你就能当军官,我有一个部下叫考夫曼的也是嘴上功夫比枪法厉害,他就当上了……”我说不下去了,考夫曼是我们自己定下的晋升,还没有享受过真正一天的正规军官待遇,以后应该也不能了。

    “当上军官了?”

    “是的……对了,你好像很怕那个罗德?”我忙转移话题。

    “他现在就是叫我去参军。唉,可惜你只在这里呆不久……”

    “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比罗德要强,可以挑战他的位置,改变这里的秩序。”

    “然后你就可以渔翁得利了是吧?”

    “我认为这是双赢,我刑期快满了,就算不爽也最多忍个大半年时间。而如果你一直是在这个监狱呆的话,你认为是我获利大还是你获利大?唉,可惜啊,你以后转狱后可不能像这次这样公然挑战规矩了,规矩是不能破的。虽然你看起来很能打,但是人家和你玩阴的你怎么办?不过你可以挑战老大,这也是规矩的一部分。”

    “呵呵,说得还蛮有道理的嘛,战争也是这样的,不能破坏规矩,只能在规矩里挑战对手。”

    “忘记跟你说了有个前提,如果你比对手强很多,或者被打得快死的时候根本不用去理什么狗屁规矩。”

    ……
………………………………

11、空袭

    夜晚我被轻微的震动惊醒,我爬起贴着囚室地面与墙壁听,这时却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

    看了看对面一二层的囚室,黑灯瞎火寂静一片,只有接连起伏的鼾声。我是不是前段时间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过敏了,挠挠头刚想躺下,又感觉到一丝微微震动,持续了分吧钟才消逝。我想探头看走道外面是不是狱警巡夜,无奈被笼栏挡住只能看见走道前后三四米的长度。

    晃眼却见对面第三层最边上的囚房里,有一个人影跟我一样扒着笼栏想往外看。是罗德,他似乎也发现了我,对我打起了臂语。

    我在这边二层中间,他在对面三层边上,我们都拼了命的各自挤到边上才能勉强看见对方半边身子,加上环境又幽暗,根本看不清他想说什么。

    他换了一种方案,把手臂伸出来,上面忽亮忽闪打起莫尔斯电码。不过我还是没看懂他想说的内容,我当初在军演部也好直属营也好,没学这个。

    这时候听见下面的监牢大门开了,牢楼里灯骤然亮起。一队脚步声从下面上来,五名警卫打开我的笼门,把我架起想拷上手。

    “你们干什么?”我张开要打的架势。

    “92578,我们奉命带你转移,请你配合。”

    “你们是谁?有证件批文吗?”

    为首那人取下头盔,是安德烈警卫长,他晃了晃手中的枪,“刚接到的命令,别让我们为难。”

    四周三层长长的囚室里犯人们都醒了,趴在狱栏上看着我们。不知道那个囚室传来哈瓦斯的问话声,“王,你不是还有一个多星期才走吗?”

    “我也不清楚……”

    安德烈转头对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警告说,“92578!别逼我们对你实施强制措施!”

    这时听见罗德在上面喊,“安德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德烈没有理会他,一行人加快脚步带着我往楼下走。

    从监楼里出到走廊就听见外面轰隆隆的声音,凭经验一听就是轰炸。平台上狱警们正在集结,广场上黑漆隆冬的,屏蔽网已经放了下来。透过这些网看见远处夜空连续闪起冲破云霄的亮光,黑暗的大地上不同方向射起一串串密集光点,像一条条发光的在链条在天空中交织成网。这道光网中可以看到一些穿行其中的小黑影,被击中后忽如瞬间怒放的烟火亮彻半边峡谷夜空。

    跟着他们到了机房乘电梯下到底层,出来看见三辆警用装甲车已经启动待命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

    没人回答我,前面大门缓缓开启,车子飞的出去了。

    监狱公路两边是大片林子,没开多久,通信台里传来前方开道装甲车的呼叫。“前方出现不明番号部队。”

    车速慢了下来,等待前方一号车的回信。等了一会通信彻底断了,安德烈大声命令司机转头。

    “林子里有人!”副驾驶指着罗盘屏说。屏幕上描出两条红带像括号一样正往我们靠拢,每扫描一周,括号就小了一圈。

    “全速返回!任何情况都别停!“安德烈拿起通讯器对已经转向的三号尾车命到。

    我们跟着三号车后面风驰返回监狱,忽然三号车在前面腾空而起飞了一段后重重的掉在路上,原地转了几圈,居然调整了方向后还可以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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