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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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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好一会,裂嘴一笑。“哦……明白了……”
这让我油然生出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来,这都是和李索菲亚她们学的,对了,用安德斯的话来说叫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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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纵火者
因为顾忌那些防卫塔,我不敢直接进入农场区的农地,本来也不想进去,万一在里面碰上那些纵火者就麻烦了。所以我就沿着公路一路走,就算碰上纵火者也可以说我是路过的,最好能在公路上看见这些人的车型和人数,等社区的人问我是否看到罪犯的话也能回答得出一二。
从另外一处地点中又打出了一阵燃烧弹把火势催得又旺了起来,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应当还是那伙人,只是转移了个地方。从打出的弹量看,大概七八人,如果算上接应者,这伙人应该在十人上下。
这期间那伙人又在几个位置打了三次,火势有了燎原之势。这片农场也真是大,烧了那么久总算是烧到农场区边缘了,那些离火源近的防卫塔灯开始转红并响起了警报。火光中一些尾部鼓鼓的小型飞行机器人陆续从农场房子顶盖升上了天空,估计是去扑火的。不过有一些刚升上半空便一头栽了下来,我的狼牙莫名发出兹兹的干扰声。
走着走着,好像听见前面有汽车发动机的微微转速声。躬身小心偷偷摸过去,在一处公路旁的土坡背后停着两辆熄着灯的汽车。借着星光,其中一辆车我怎么越看越眼熟?妈的,就是我们在乔里伊特镇巴特他家路口被偷的那辆新车。
我热血沸腾起来,这可是老子十多万分手费买来的,我们的装备、武器都在车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偷车贼了……我趴在路基草堆里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心却依然跳得很快,这不是紧张,是兴奋,不但能得到社区的好感,还能拿回车子装备……
冷静……冷静……这可超出了我原来的预计了。原来只打算能看见他们的车型和人数就够了,现在看来不拿回车子都不行了,总不能说我看见那些纵火者开着我的车来放火的吧。
要怎么才能抢回车呢?他们一定是为了这次纵火才偷车的,目的是不让人追查到,这样一来他们事成逃跑后应该会在半路弃车,也许他们还可能在半路把车给炸了,就算没炸,警察找到弃车后也会查到巴特,巴特再把我们交代出来……不行,只能现在趁着他们人少的时候动手抢车。
没有望远镜看不清车内一共几人,这反而让我更坚定了抢回车的决心,因为车上就有我新买的夜视测距仪。我捡了两块鹅蛋大的石头,弓着腰慢慢摸往那个小土坡。
“谁!”土坡上忽然有人低喝一声。我心头一惊,是暗哨!赶忙趴下不敢动弹,从草丛缝中看见一个端着枪的人影小心翼翼的从坡上下来。
我沉住气,预估着与他之间的距离,盯着他的脚步动向。按照他这种走法,走四步就要转一次身查看左右,我现在离他大概三十米……等他又走了四步刚转身的时候我迅速蹲起身子保持不动。他走了四步又转身的时候我躬起身子,这个时候他已经下到坡下公路边上正对着两头公路两边探望,看了一阵没发现什么转头往坡上回去。
就是现在!我蹬地拔腿猛冲,疾冲到他背后,他似乎也听见了脚步声,正要转头,我抓着石头照着头盔挥头一记猛锤。石头被打得碎裂,他的脑袋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哐当一声,他整个人翻着跟斗滚下坡去。我心喊不妙,懊悔不应该击打他的头部,石头与头盔发出的碰撞声在这种寂静的野外夜晚和枪声差不了多少。
果然,同时听见这人身上的联络器与坡后面有人喊道:“杰米?怎么了?”
我赶忙下去截住尸体,取下他的枪摸上坡顶,看见三个人已从车上下来分成三个方向过来。太好了,如果他们躲在车里不出来的话,我一时还真拿他们没办法。抬手对着冲在最前那人就是一枪,那人闷声倒地。这枪改装过,枪焰快,声音小,但是后挫却强。转枪头寻找其余两人时发现不见了,不知趴在那个地方躲着。
在坡上等了一会还是没看到人,我赶忙从坡上下来也找地方躲起。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见对方动静,妈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许此刻他们已呼叫人从背后抄过来了。
我高声喊:“几位朋友,我不想乱杀人,我不过想拿回我的车而已。你们想想吧,继续等下去对谁更不利,社区的人已经赶过来了……”
说完我赶紧爬到对面公路路基躲起来,却依然不见坡后两边有人出来。寻思如果他们回到车内开车逃跑,那我拿回车就难了。想到此我爬了起来,突然枪声不知道在那里响起打中了护路栏。操!我拼了命的往坡上冲,子弹打在后面的公路上叮叮追着响。
从刚才弹轨估算其中一藏在左处稍高一些的土坡上。我躲在坡背大喊:“朋友,我知道你藏在哪了。我再说一次,我不想伤人,只想拿回我的车和东西,你们趁现在还有时间赶快跑还来得及,这样大家损失都不大,这是个双赢的结果,何必两败俱伤……”
那边没有回答,于是我慢慢爬下坡,心骂真不识抬举,比我当初还傻!打定主意一口气快速冲到停车点抢车就跑。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一听就是伴随着沙沙干扰的电话语音。“这位朋友好身手,你说的是对的,无畏的牺牲消耗是愚蠢的。我因为不在现场,所以反馈慢了一些,不好意思。借了你的车是我们不对,你也打伤了我们的人,这事从此就算了,我已经命令他们让你去取回车了,保证不会开枪。”
狗屁,信你才怪!吸足一口气,没等他说完就狂奔到车前,拉开车门钻进去猛然才发现一时太急钻到了后座上。爬到驾驶室踩上油门正要开走,抬头见前面那辆车下来一人,手中抱着火箭发射筒。他这时也看到了我,呆了一下,慌忙举起发射筒去拉保险锁。
卑鄙!这些狗日的就是想引我进车,然后一并炸掉!只是没想到我来得那么快而已,果然是保证不开枪,你娘的用火箭弹!我猛踏油门,身体被惯力猛推贴在椅背上,车子呼的朝那人猛撞过去。“警告!警告!发生交通事故……车内的警报叫了起来,车速似乎骤然降下。我手忙脚乱把所有智能辅助电源关了换成全手动操作,车子再次猛冲了出去。
车身震了一震,似乎从某样东西身上碾过。我的车技本就不怎么样,来来回回、碰碰撞撞的撞开前面那辆车总算转好头开了出来,希望现代高科技医疗技术还能把这位被碾压的仁兄抢救得回来。
叮叮叮……车顶被枪击出一串弹眼,右边的玻璃劈里啪啦碎裂。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后背,右肩一阵刺痛,咬着牙总算把车开出了这个坡后拐上了公路。开着开着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又开了一阵,嘴唇感觉很干枯,脑袋渐渐沉了起来,眼睛有些花……朦胧间看见前方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亮,亮到再也没有别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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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像绒毛一样轻轻飘落,旁边这位清瘦的中年人沉默寡言,只是牵着我的手走着。雪花缀满了他的帽子、肩膀,甚至眉毛上也落着几片。他的手很暖。雪越下越大了,偶尔会在空中打起几个翻滚斜斜的撞上来,中年人张开大衣一角,把我拉了进去。
雪已近膝深,天地一片苍白,这条路却依然没完没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我终于忍不住问。
“到你能力所及的地方。”他头也没低,目视前方,脚步不停。
“那个地方好玩吗?”
“我没去过,到了那个地方你一定会很快乐。”
“哦,那太好啦……”
也不知走了多久,雪更深了,半个身子已陷入了深雪里,他开始抱着我艰难前行。我又问:“还有多远才到啊?”
“孩子,我的路快到了,你的路还很长。”
“我们不去了行吗?太冷啦……”
“不行!”
“为什么呀?”我颤颤而问。
“我们可以忍耐寒冷,但是不能忍受这片大地上没有我们的身影……”我懵懵懂懂间被他高高拖举起,前面的雪更厚了。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鸟语阙阙,花香袭人,睁开眼睛朦胧的看见远处一片绿色。我雀跃道:“到了,到了,我们到了!”转头却看不到他的人,只有身后雪层留下一串笔直而孤单的脚印。一个声音在雪海中回荡:孩子,逆境中,要么绽放、要么死亡……”
睁开眼看清这是病房,为此我已见惯不怪了。但是因为刚才那个悠长的梦,总感觉病房内的白色像极了梦中那天地的一片苍茫。哈瓦斯靠在旁边睡着了,看着他不禁让我回想梦中的情形,有些欣慰,至少,这次并不完全是孤单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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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祸不单行
也许久病成良医,我先试着轻微动动颈部,可以转动,脑袋也没有吸盘,这样就可以肯定头颈、腰椎部没大问题。大胆坐了起来,肩、腿,还有脑袋上掺着绷带,这些对我来不算大事,但接下来让我呆住了,半支左臂没有了……我眼看着左肩膀空荡荡的只包裹着一截纱布,这不是做梦,
“哈瓦斯!”我大叫道。
“啊……啊……老大?怎……怎么了?”他惊醒过来茫然无措。
“我的手臂呢?”
“手……手臂?哦,被压坏了……”
“我是问我的手臂去哪啦!”我大声喝问。
“被挤压坏了,当时只有截肢才能把你救上来……”
他说得不清不楚,我记得中弹了,但是只不过是被击中车子的流弹擦中,取出体内弹片即可,怎么可能连手臂都没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的手臂那去了?”我咆哮着,一下用力过度,断臂的纱布渗出红色来。
“是……是这样的……你……”他惊慌的退到椅子后,语无伦次愣是没说清楚。
这时一名医生进来劝我别激动,告诉我说流弹还溅中了我的脑颅,失血过多失去意识后车子翻下了古河道的杨树林里。防护椅保护了脊椎没事,但是手臂被变形的车门挤夹住,当时只能切断手臂才能把我救出来。
“那为什么不帮我接上?”
“断臂已经完全压折了,要接上也要先对它进行肌能和骨骼的修复。你放心吧,你的断臂已经送到海牙堡修复了。”
“哦,谢谢了……”
“呵呵,这是我们应该的,我们都很佩服你的勇敢。”
“对了,那些纵火的人抓到了吗?”
“这个我不清楚,泰瑞尔警官来了好几次电话询问你的伤势,他可能有些关于这起案子的问题要咨询你,如果你觉得身体可以的话可以联系他。”
联系根毛,我自己看见警察都要躲远点,事情闹得那么大是我不曾想到也不愿看到的。支走医生,我问哈瓦斯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昏迷了多久。
“你是昨晚凌晨出事的,今早换进这家医院,现在是晚上凌晨三点了。”
“警察有找过你们吗?”
“找了,对了,老大,告诉你个好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份恢复了。”
“恢复什么?”
“身份呀,昨天夜里医院扫描你身体体征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填写你是西斯利德公司雇员。”
“哦,那你和罗德的是什么?”
“我们还是老样子,服刑在役人员……”
“这么说你们两个要被遣送了?”
“不知道,我跟他们说了,我们是因为峡谷内的战事,监狱被破坏了不得已跑出来的。鬼知道他们信不信,角田先生正为这事与他们协商,罗德去作证了。”
“角田?是不是那个社区委员?”
“对,我看那个角田先生能量似乎很大。老大,你知道吗?昨晚在那个日本酒吧突查的不是一般警察,是警备政治科的。今天来的警察才是本地警局的,那个角田先生连见都不见他们,听他说要直接去找内务部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你们两个是否遣返的问题?”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但我觉得不是,或者不完全是。昨晚那些来纵火的人明显是针对他们社区的,本地的警察忙了一夜都没头绪,说明这不是一伙普通人,而是有组织预谋的,这个角田先生能不害怕吗?对了,老大,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时不是说只是去看看的吗?”
“情况有变,那伙人是开着我们的车来做案的。我要是不抢回来,警察最后可能会根据车子找到我们,到时候就难说清楚了,况且车上还有我们之前买的那么多装备……那些装备怎么样了?还在吗?”
“车确实是我们那辆,可后仓并没有我们之前买的那些装备。就算有我们也拿不回来呀,警察肯定也会认为是那伙纵火犯的武器而没收掉的。哦,对了,老大,你有电话打进来,我们没密码接不了,我去拿给你。”
“有人打我的电话?”我就奇了,我的号码不是只有他和罗德知道吗?接过他递来的狼牙胶囊塞回耳里,打开通信留言:“嗨,王,我是乔伊,我决定录用你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谈?”
我想起来了,是枪店那位侏儒老板,他当时说让我帮他一个忙,做为交换则可以帮我去卢卡斯联邦卡欣布地区打探独立连的消息。
这时又有电话进来,“嗨,王,是我啊,你电话总算通了,之前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用你帮忙了,现在我自己就可以去找。”我现在身份恢复了当然可以自己去,何必要通过他那么麻烦?还不能保证效果。
“你弄到新身份了?哈,恭喜你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来和我谈谈,你可是在我这里买了没备案的高杀伤性武器,我怕我会不小心把你原来的身份说出去……”
“你别太过分!把我惹毛了你也不好过。”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要挟你吧?你可错了,我现在不过是让你来谈谈而已,我其实是非常欣赏你……”
“我现在不方便。”
“你不在乔里伊特了吗?”
“我帮不了你了,我现在腿脚不方便,手受伤了。”
“啊……哈哈……你早说啊,我可以去找你。”他不依不饶的,分明以为我骗他。
“不信你就来看吧。哈瓦斯,这是哪?哦,在乔里伊特中心医院外科特护病房。”
“你在中心医院?”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口气。
“不信就算了。”
“好,我明天白天过去。”
哈瓦斯为我端来吃的,是当初在格雷高里医院吃的那种超压流状罐头,这是我在火星上吃的第一种食物。也许人对第一次都有太深的印象,虽然口感不是很喜欢,但是吃得却很有感情。一转眼半年了,中间发生了这么许多事,我的足迹辗转了半个火星,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几转,认识的人中有些再也见不着了……凌晨三点,我一点睡意也没有,让哈瓦斯去睡了,躺在枕头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我想塔西娅……
身份其实也算不上恢复,这个西斯利德公司采购经理本来就不是我的真实身份,只是套上一层皮而已,我的真实身份上肯定是记录着入伍和受审经历的。可能是塔西娅动用关系帮我弄的,她一定是怕我这个黑身份在外面不好混,有了这层皮我就可以不用躲躲藏藏,想去哪里都不用怕安检和身份扫描了……
不对!等等!如果我用这个身份去登记,那么知道我这个身份的人就能通过身份登记录系统知道我的所在,曾去过的地方……还有!塔西娅是根本不知道我这个西斯利德公司雇员的身份的,所以怎么可能是她帮我恢复的呢?
我冷汗淌了下来,当即爬起来。“哈瓦斯!快起来,我们马上走!”
“唔……老大……怎么了?”他睡眼朦胧的翻身起来。
“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老大,你开玩笑吧?我们能去哪啊?外面有警察守着,再说你现在能走得动吗?”
“外面有警察?为什么?”我吃惊的问。
“是那个角田先生要求的,说我们是重要证人。”
越来越乱了,但我坚信肯定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不知道帮我恢复身份的是什么人,有这种能力的除了我登记身份所在地的联邦政府外就是主机数据汇总的联盟政府,反正不管是谁,应该都是想查到我的行踪,在找到独立连之前我不能回去!这什么纵火案先不理他了,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再说。我让哈瓦斯扶我下床试试能不能行,我觉得这次的腿伤远没有上次被冷冻枪打中那次严重。
试了一下,在哈瓦斯的搀扶下能走,就是肩膀上的伤口被他碰对还会有些麻疼,没有了左手,让我感觉一时怎么不适应。
这时外房门铃系统报告说泰瑞尔警官来访。我吃了一惊,我没联系他呀,而且采证不应当是白天来的吗?警察这个时候来的目的难道是抓捕?“哈瓦斯,看看他们来了多少人?”
哈瓦斯调出访客监控,门外只有一人,没穿警服。我抹了一下冷汗,看来不是来追捕我的。
这位叫泰瑞尔的便衣警察进来问了声好后坐在床边,很自然的打开狼牙录音,看不出他有半点三更半夜打扰一名病人休息的歉意。
“王先生,我是负责涵洞区农场纵火案的迪比锡区重案署探员,你可以叫我泰瑞尔或者泰瑞什么都行。关于本案我有些问题需要问你一下,请你配合。”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一样的东西打开来,我以为他是要给我看执法证件,谁知道那真的就是个烟盒。他掏出一支烟递给我和哈瓦斯,见我俩摇头后塞进自己嘴里点了起来。
“事件的大概情况这位哈瓦斯和罗德已经说过了,我再简单复述一次你看有什么要补充的。你们三人昨晚在涵洞第三大街消费出来大概是晚上凌晨这样。然后你看见了北方天空亮起了不自然的闪光,这引起了你们的好奇,于是你们顺着亮光方向来到了农场区的一号公路上,对吗?”
见我点头,他吸了口烟,挠挠乱蓬蓬的头发继续说:“你们上来后发现防护林起火了,而且是人为的故意纵火。根据哈瓦斯与罗德的描述,当时看见有人在附近山上有组织的往农场方向发射燃烧弹。于是你让哈瓦斯回社区报信,罗德在原地接应救援,你则去寻找纵火嫌疑人的信息。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很危险吗?”
“我们想得到社区的好感,我也不过是想藏在路边偷看那些纵火者的车辆之类信息,当时想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点点头,似乎认同了我的回答,接着问:“那么为什么你后来会与那伙嫌疑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呢?而且你既然还能从他们手里抢了一辆车过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给我说一下其中的经过吗?”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脑子使劲的转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说实话吧,反正说了实话估计他也不会相信。“我发现他们使用的车是我们昨天夜里被盗的车,他们最后肯定会丢弃车辆,而我害怕警察会通过车辆怀疑到我们头上。”
“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抢车了……”
“我们在停车现场发现了连你在内,一共有二十二人的足迹。你的意思是,你徒手空拳的从那么多名武装分子手里抢了一辆车?”他干脆抱手靠在床栏上,眼直直的盯着我。
………………………………
04、逃院
如果是半年前我肯定要被他这种眼光吓着,现在老子枪林弹雨都挺过来了,奸诈的人也见多了,被人审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怕个毛,我同样抱手靠在床头,正色道:“当时总共只有三个人在守车,你们既然模拟还原过现场就应该勘出与我打斗的只有三人的脚印。其中一个在公路边的小山坡上放哨,另外两个在车上。”我故意少说了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就被我碾死的那个应该没有脚印,还有一个一直不知道在哪卧伏打冷枪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当时我是一直没看见那人,就当没有了。
“现场被破坏了,到处是人为故意踩踏留下的鞋印,总共有二十组不同长度和深度的鞋印。”
“你们在现场什么都没找到?怎么可能?应该有血迹,只要找到血迹不就可以查dna……”
“现场没找到血迹,包括你的也没有,都被处理过了,我们只找到这个。”他拿起烟盒对着墙皮照射,墙上的投影图像显示是一些弹头和一次性的发射器。
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来得那么晚,人家都把现场都打扫完毕了他们才到,这还找个毛呀。弹头还用找?直接从我身上取还快些……我心里骂道。
“你看下这些弹头,看出什么了吗?”他点了点墙上那图,那些弹头放大了几倍,旁边是几张修复还原后的原始子弹参数图。
“你那张图上不都写着了吗?556mm口径、41mm壳长、钢芯材质……嗯,弹头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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