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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相报,就要赖上大总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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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笑意划过,干脆不穿拖鞋,就这么光着脚悄悄走向那边。
厨房没有人,衣帽间没有人,健身房也没有人,咦?跑哪里去了?
龙沫儿带着怀疑,一路找过去,最后听到一阵刷刷刷的声响。
卫生间?
龙沫儿更诧异了,这么久了,一直在卫生间里干什么?上厕所么?
踮着脚走到卫生间,却看到靳昭烈弓着身子,洗洗刷刷什么东西。
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仿佛一朵高岭之花突然掉落到凡尘俗世,褪去那些光鲜亮丽的外壳,只留下最温柔的内里。
水流的声音簌簌,龙沫儿站在门口,看着他洗衣服的姿态,不禁有些着迷。
不过……有洗衣机,他在洗什么?
不过片刻,龙沫儿就知道他在洗什么了。
靳昭烈微微一侧身,就露出了手上的东西。
内……内裤,她的蕾丝……内裤。
轰!
如同雷声从心里划过,轰隆隆,一时间,局促无比。
这下不是烫得脸红了,是直接烧起来了,烧得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龙沫儿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进退不得。
靳昭烈很认真的在搓洗着,偏偏是这认真的姿态,让她越发无地自容。
“沫儿?”靳昭烈侧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龙沫儿,停下手中搓洗的动作。
龙沫儿的目光直愣愣盯着靳昭烈的手上,黑色的蕾丝边的小内裤就这么挂在他的指尖上,还有些许泡沫。
如此寻常,却又如此……单纯的**。
耳根都在发烫,喉咙里吞咽着口水,半晌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靳昭烈一边问着一边冲干净了内裤上的泡沫,拧干了水,将之晾在了小衣架上。
他挂上了晾衣杆,这才清洗了双手。
一切弄完后,他理了理衣衫,走到龙沫儿的身旁。
“不舒服?”靳昭烈瞧着她脸色有些不对,伸手便摸了摸她额头。
“有些烫啊,发烧了?”靳昭烈皱起了眉,牵着龙沫儿就往沙发上走去。
龙沫儿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就这么顺从又乖巧的跟着他到了沙发上。实际上,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仿佛此刻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尴尬的。
“哪里不舒服吗?叫个医生来瞧瞧。”靳昭烈说着便要打电话。
龙沫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摇头。
“没有……没有不舒服。”
说完又觉得有些赫然,垂下头颅,半晌不言语。
靳昭烈瞧着她垂下的眼眸,那睫毛就像小扇子似的,眨啊眨啊,柔嫩的脸蛋上浅浅红晕,漫到了下巴,又漫到了耳垂,最后又漫到了纤细的脖颈里,溜了下去。
直把人看得心痒痒的。
不过片刻,靳昭烈倒是明白了龙沫儿这模样的缘由。
他多会揣度人心啊,这个精明到了骨子里,甚至可以说是骨子里带着狠辣狡诈的人,又有什么事情可瞒着他呢。
“害羞了。”靳昭烈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龙沫儿的脑袋。
龙沫儿听着这话,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给埋到地里去。
鸵鸟心态,不过如此。
哎哟喂,怎么能不害羞呢。
这自己的贴身小东西被他的手给洗了,如此亲密的行为,比肌肤相贴更加亲密,更让人触动,更让人动摇,尤其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自然模样。
这越加让人不好言语。
“要是害羞的话,以后你给我洗回来?”靳昭烈一边挑着眉梢,一边轻笑着开口。
龙沫儿一愣,随即咬咬唇点头。
“嗯。”
靳昭烈就这么随口一说,哪能知道这小糊坨坨就答应了呢,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是我妻子,我该疼你。”喟叹一声,他坐到了她身旁将她揽到了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低沉。
我们从以前到现在,都合该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你该习惯,以后也必须要习惯。
狭长凤眸微垂,遮住那诡诈心思。
他在织网,织一张柔情捕猎之网。
你是我的,以后也必须是我的。
………………………………
第278章 龙沫儿消失了
天晨微光,难得一夜好梦。
龙沫儿一边煎着鸡蛋一边低声哼着歌曲,平底锅里黄灿灿的鸡蛋勾得人食欲大动,也让龙沫儿的心情越发好。
靳昭烈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了龙沫儿在流理台前忙碌的模样。
她穿着棉质拖鞋,系着粉色的围裙,不经意的撩开耳边发丝,让他心意大动,眉梢眼角都是漫开的止不住的笑意,心里一片宁静温和。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到了龙沫儿的发上,光晕跳跃,面容美得惑人,像是虚幻一般。
靳昭烈倚在门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龙沫儿,不动也不说,就这么专注地看着,仿似只要自己稍有异动,那忙碌的人就会消失。
心里,一点点的怕,一点点的犹疑。
龙沫儿将鸡蛋盛到碗里时,不经意侧头便看到了倚在厨房门口的靳昭烈,自然一笑,轻声开口道:“早餐喝牛奶吧!”
牛奶?不,他最讨厌喝牛奶了。
靳昭烈反射性的皱起眉头,正想开口拒绝,却见龙沫儿微微歪头,颇有几分玩笑姿态。
“怎么?不吃我做得早餐?”
“当然不是。”靳昭烈摇头,回答的迅速有力。
“嗯,那就好,鸡蛋吐司加牛奶。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其他的。”龙沫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杯牛奶放到靳昭烈的手中。
“拿到桌子上去,我马上就过来。”
等靳昭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拿着牛奶坐到了餐桌前。
咦咦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他盯着放在面前的牛奶,玻璃杯里纯白的色泽,还带着些许温热,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是这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
牛奶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
龙沫儿端着鸡蛋和吐司出来的时候,便看到靳昭烈那副仇大苦深的模样,那恨不得把玻璃杯盯出一个洞的模样,倒是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怎么了?”她忍住笑意开口,几分明知故问的味道。
靳昭烈缓缓看向她,以往幽深冷漠的凤眸里,此刻却有了几分可怜,他望着龙沫儿,下巴微扬,不言不语,可怜巴巴。
“噗嗤……”龙沫儿终于是没有忍住,轻声笑了起来。
真的,真的好像一只忠犬,特别是望着你时,眼眸湿漉漉的模样。
笑着笑着,她眼底却有了一阵酸涩。
真好,他都没有什么变化呢。
他还是那个不爱喝牛奶,私底下会跟你死命撒娇的忠犬大狗狗。
“不许笑。”靳昭烈看着龙沫儿笑得灿烂,只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正襟危坐板着脸挽回自己的形象。
只是,眼眸瞅到了那杯牛奶,怎么看怎么嫌弃。
龙沫儿正想停住笑声,却是不经意又看到了他那悄悄嫌弃的模样,顿时,更加绷不住了,笑得越发畅快。
靳昭烈薄唇微动,想要再开口阻止,可是看到她那副欢畅快乐的模样,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只是那耳朵,却是越来越红。
片刻后,龙沫儿终于是收了笑声,她看到靳昭烈有些发红的耳朵,心里只觉一阵可爱。
虽然用可爱形容男人是不对的,可是靳昭烈这般模样,在她眼里就是可爱至极的。
她将吐司和鸡蛋放到靳昭烈的面前,轻声开口。
“一起喝。”龙沫儿微微挑起眉梢,端起牛奶杯子,颇有几分‘我们干了’的意思。
靳昭烈抬起手揉了揉有些抽疼的额角,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可是看着龙沫儿那满是笑意的弯月眼眸,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忍着心中厌恶,默默吞了吞口水,以壮士断腕之心端起杯子,喝下牛奶。
龙沫儿也跟着喝下牛奶,末了,还笑眯眯的看着靳昭烈。
以前也是这样,她喝完后,总会看着靳昭烈,心里得意至极。
靳昭烈重重放下杯子,有些阴郁的看着龙沫儿。
为什么这世上要有牛奶这个东西?腥腥的,寡淡寡淡的,简直是来折磨他味觉的。
龙沫儿忽然起身,微微弯腰,隔着桌子轻轻吻上靳昭烈的唇角,轻轻相触,带着安抚。
“味道好吗?”她捧着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靳昭烈不自觉的点头,香香甜甜的,仿佛要到心坎里。
这么一触即分,显然无法满足他,微微抬头便想再吻上她,却被龙沫儿阻止。
她一指抵着靳昭烈的唇,不赞同的摇摇头,“快吃饭。”
说罢,她便坐下,开始吃着鸡蛋和吐司。
餐桌上的两人,这才开始正式吃早餐,期间偶有话题,娓娓道来,其乐融融。
初冬的天带着一些阴冷,绵绵细雨也让人的心情显得越发灰暗。
靳昭烈前脚刚出门,龙沫儿也悄悄的出了门。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从公寓门口走了没多久,身后一辆并不显眼的车立马就跟了上去。
驾驶座上的张野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离龙沫儿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看了后视镜一眼,开口道:“烈哥,您不是说嫂子她会那什么……魔法?那她怎么不瞬移走啊,想去哪里去那里,多方便啊!”
靳昭烈翻看着文件,头也未抬的开口,“可能有某种限制,沫儿她时而会用,时而不会。”
张野甩了甩头,“我估计嫂子学艺不精吧……”
靳昭烈冷声开口,“开你的车,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张野撇了撇嘴,悻悻然结束了话题。
半晌后,靳昭烈忽又开口道:“我也觉得是。”
龙沫儿自是不知道她已经被人贴上‘学艺不精’这四个字的标签了,她也很冤。昨天用了瞬移到医院后,当天晚上她就长出了胡子,幸好没一会儿就消了,也没有让靳昭烈察觉,让她的心真是经历了大起大落。
有了前车之鉴,无论如何,她是再也不敢轻易用法术了,只能靠自己走到医院来。
靳昭露的病房很好找,没费什么功夫她就来到了病房。
靳昭露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这让龙沫儿多少有些难过,她偷偷去冥府看了阎王大叔的名簿,名簿上已经显现了靳昭露的名字。
牛头叔叔也告诉她,靳昭露早该到冥府报道,但是因为有人动用仙法阻拦,所以才一直没有收到她的魂魄,好不容易鬼差逮到机会能收了她,但是又被龙气阻隔。
总之,这个女孩儿总是在跟死亡抗争,但是命运天定,该走的时候不走,往后只会加倍的还给天定的命运。
龙沫儿虽然不懂牛头叔叔说的那些言论,但是她知道,如果靳昭露现在死了,那靳昭烈和她就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她双手合十喃喃祈求,“龙神爷爷,我就任性这一次。”
是的,她要救靳昭露。
身为龙神正统后代,想要救个人类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不打乱人类正常的寿命极限,他们能让人类享受长命百岁并能安度晚年的好处。
龙沫儿将病房布好结界,开始了龙神特有的仪式。
医院外的靳昭烈,此时突然有了一阵心悸。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皱紧了眉头,那是一种又痛又闷的感觉。
“烈哥,你怎么了?”张野看到了靳昭烈不好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靳昭烈打开车门,便大踏步的走向靳昭露的病房,张野不敢耽搁,紧随在他身后。
打开病房门,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的两人。
主治医生眼睛一亮,急忙道:“靳先生,正想通知您呢,靳小姐今天情况好转了,身体各项指标都开始恢复正常数值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靳昭烈的脸上没有出现类似喜悦的神情,他只是皱着眉头四下张望着,随后才问道:“今天有其他人来病房吗?”
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随即摇头,“没有啊,如果有谁来看靳小姐,我们肯定是会按照规定来通知您的。”
靳昭烈的眼眸暗了下去,他转身便朝门外走去,径直走到医院外,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安全带都不系,一脚油门直踩下底,往路上飞驰而去。
车子已最快的速度飙向公寓,公寓的电梯好巧不巧的坏了,他干脆就走楼梯,一路直奔向十二楼。
打开公寓门,空无一人。
靳昭烈只觉心头一跳,转头便朝楼下跑去,飙着车开始大街小巷的找人。
他找遍了城市所有的角落,她爱去的甜品店,游乐园……
找了一整天,直到夜幕将临,他承认,他快疯了。
他干脆试着潜到东边海水深处,可是总是一片漆黑,没有一片光亮,如同他的心一样。
凌晨三点,张野的电话来了,告诉他,公寓里的灯亮了,有人的影子出现了。
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的跑回了家,汗水浸湿了整个背。
打开门,龙沫儿站在客厅里穿着碎花小裙子正在喝水,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墙上印着淡淡的剪影,一切美好的不像话。
龙沫儿显然很惊讶靳昭烈此刻的模样,“你……你这是干嘛去了呀!”
靳昭烈并没有回答,他的汗水从额头缓缓落下,整个人的气息越来越冷,两步上前他一把将龙沫儿拦腰扛上了肩头,二话不说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靳昭烈……”龙沫儿惊慌的出声。
靳昭烈并不理会,他找到了她的唇,随后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
第279章 夜深人温柔
龙沫儿从来没有想过使用法术的后遗症会这么严重,她以为她最多是长点胡子,白点头发,可是事实上她不仅头发全部变白了,龙鳞也开始以飞快的从腿上泛起。
惊慌之下,她只能破罐子破摔的用法术瞬移得远远的。
因为没有定位到具体地点,所以她只能选择就近有水的地方,一落到水里就像到了妈妈的怀抱里一样,舒服的她都想就这么一直泡在水里直到睡去。
事实上,她也快睡着了。
如果,没有一个额外的声音打扰她的话。
“瞧瞧,天上掉下了什么?我运气真不错啊!”
这个声音里含着笑意,轻轻上挑的尾音带着让人熟悉的妖孽感。
龙沫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勋从泳池边走了下来,他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依稀可见胸膛上线条分明的肌理,叫人无端脸红。
他左手一杯红酒,手指修长如玉,轻轻晃着酒杯中的红酒,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几分自在不羁。
与袖子一般模样的是裤腿,他站在水池边缘,黑色的西装裤腿卷起些许,双脚浸在水里。
庭院深深,月光水池,他就这么站着,桃花眼眸一眨,那是名家都画不出的瑰丽。
“楚……楚勋?”龙沫儿呆住了。
楚勋其实比她还要惊讶,在看到龙沫儿的一刹那,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颤,只是面上却分毫不显,看起来冷静无比。
他站在泳池边的阶梯上看着龙沫儿,桃花眼眸微微眯了眯,将酒杯放至唇前喝下一口酒。
随后,楚勋缓缓沿着阶梯,一梯一梯的朝下走去。
宁静的庭院里,微风乍起,吹皱一池水,圈圈涟漪随着楚勋的动作缓缓荡漾开来,伴随着的还有细碎的水声。
水声一响,龙沫儿才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一般,沾着水珠的脸霎那间变得雪白,白得近乎透明。
清澈的水面清晰的映照着她此时的面容,原本乌黑的发丝此刻如白雪一般,因为水的浮力轻盈的散开在水面上,和着那粼粼波光,泛着一层妖冶之色。
无处可藏,也无从可躲。
龙沫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腿都没有了力气,她不敢想,她被楚勋发现她的身份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会不会被抓起来关到小黑屋,然后被人类解剖做实验?他会不会告诉靳昭烈,让靳昭烈以为她是个怪物,那靳昭烈会怎么看?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把她关起来?
她还要一想到靳昭烈的眼眸里出现一丝对她厌恶的情绪,就觉得难过的快要窒息了。
楚勋缓缓走向她,卷起的裤腿已经浸到了水里。他走到龙沫儿面前,微微弯腰,伸手挑起龙沫儿的一缕发丝。
月光下,俊美绝伦的男子弯腰的姿态,像极了要吻向那水中灵动的女子,美好的像一幅传世的名画。
楚勋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就这么绕着龙沫儿那白色的发丝,让龙沫儿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紧。
楚勋低头,声音轻缓而又温柔,“沫儿怎么到我家来做客也不提前说一声呢?不过……”
他顿了顿,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要是我刚刚没看错的话,沫儿刚刚是从天而降?”
龙沫儿僵硬着身子,只觉喉头一阵干渴,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勋似是没有察觉龙沫儿的僵硬,手指又拨弄了一下她那卷卷的发尾,“这是新染的头发?嗯,沫儿长得好,不管头发是什么颜色都好看,不过这颜色染得真不错啊。”
他继续说着,声音低沉,呢喃间像是情人絮絮的话语,极尽温柔。
“我之前也见过有人染白发,不过都没有你这个漂亮。”
楚勋说完后,还将一缕发丝微微抬高,对着月光仔细看,发丝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越发好看了。
“楚勋。”龙沫儿红唇微颤,终于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楚勋却没有让她说完话,他的手指放开她的发丝,放至自己的唇边,轻声开口,“嘘……”
“来,我们先把衣服换了,再喜欢玩水,也不能让衣服湿透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牵起龙沫儿的手,朝着池边走去。
哗啦啦……
随着楚勋的动作,龙沫儿从水里往池边走去,发尾滴着水珠再从半空落下,让楚勋眼底溅起了惊艳的光芒。
龙沫儿已经不想去思考了,她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楚勋是不会害他的。
她没有反抗楚勋的动作,被楚勋牵着踏上了青石板铺就的地。
这个时候,她才看清,原来她好巧不巧落到了楚勋宅子的露天游泳池里。
楚勋让人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衣服,还吩咐人煮了姜汤,滴水不漏的照顾,依旧恰到好处,如此温柔又不让人厌恶。
等到龙沫儿收拾好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却被人告知楚勋有事要处理,先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龙沫儿承认,那一瞬间她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下来了,可是在坐上司机的车后,她却后知后觉,这样更加让她紧张了。
俗话说的好,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感觉。
楚勋明明可以问她很多问题,可是却一句话都没有留,或许是真的忙,或许是有其他事情。
不管如何,楚勋现在成了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剑,随时可以让她被打回无望之地。
这么一想着,她却是更加不安了。
回到靳昭烈的公寓已经是凌晨了,手机早就因为掉在水里无法通话,她怀着忐忑的心打开公寓的门,本来以为迎接她的会是靳昭烈生气的面容,可是没想到公寓里空无一人。
这让她简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换上了睡裙,倒杯水,正准备喝两口,公寓门就被打开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靳昭烈的这般模样,浑身满是戾气之感,凤眸暗沉的让人心惊。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她话还没问完,就看到靳昭烈几步过来一把把她扛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连挣扎都忘记了,或许本质上,她打从心底知道靳昭烈是不会伤害她的,所以她也没有反抗。
吻落下得又快又急,裹挟着暴风雨一般,那么浓烈的感情,仿若她要是拒绝,她要是不回应,他就肯定会把她撕碎了去。
事实上,靳昭烈的确也是这么想的。任何时候,龙沫儿都可以拒绝他,现在,绝不可以!
一整天他都在担心着,对她一无所知的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无力。
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是不是就此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了。前几天她跟着温琼走了,已经让他感受过一次什么叫做无力。
他从来只觉世上无难事。
只要他靳昭烈愿意,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可是龙沫儿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挫败,她的身份,她的家世,她那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一切都是谜。
这个谜,他不能解开。
当他再次看到她时,天知道他是多么高兴,他多么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紧紧拥着她,告诉她,他到底有多喜欢她。
可是他不能,靳昭露的事情没有解决,他就不能肆无忌惮的拥抱她。
可是她却说,她不走。
既然她不走,那以后也别想再离开。
可是今天她却莫名又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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