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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相报,就要赖上大总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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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儿急得不行,转了几圈,也没能找到一样或者相似的鞋子可以代替,只能先衣鞋拿到顾霜里的换衣间,边说道:“对不起霜姐,有一只……”
“东西给我,你可以出去了。”顾霜里直接打断龙沫儿的话,说完后便背过身,脱掉身上的套裙换装。
龙沫儿被直接赶了出来,焦急的守在门口。
等到顾霜里换好衣服出来,龙沫儿看到她刚好就穿着那一双坏掉的高跟鞋,立即就急了,慌道:“霜姐,你不能……”
“龙沫儿!”顾霜里还是直接打断龙沫儿的话,“你不要打扰我工作!”
龙沫儿着急:“不是……”
顾霜里没再听龙沫儿的话,直接绕开她就走。
听着那一如既往的有力高跟鞋声,龙沫儿心脏都要揪起来了,赶忙几步急急追过去。
顾霜里步伐大且快,迈上进台的阶梯时候,龙沫儿才追到。
又是第一个上场的,后面排了不少模特,龙沫儿靠不过去,只能着急的大喊:“霜姐,你不能穿那双鞋子!”
顾霜里头也未回,迈步上了台。
龙沫儿一瞬间心跳都要顿住了,盯着顾霜里一步步有力的跨走,仿佛是自己在走钢丝,每一步都让她心肝缩紧。
顾霜里走到台子底部,转过身的时脚踝一歪,身体狼狈的跌了一下,尽管她反应极快的又用一个巧妙的扭动堪堪矫正,但难堪却是已经出了。
这是顾霜里所有的台秀之中唯一的失误。
龙沫儿不敢看的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脚下的钢丝也断了,身体坠入了万丈深渊。
这下顾霜里肯定会对她彻底失望,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顾霜里从台上下来,龙沫儿急忙走过去,真心实意的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弄坏你的鞋子的。”
但顾霜里眼神冷得像是刀子,绷紧的红唇里道:“让开!”
龙沫儿没动,看着顾霜里已经开始红肿的脚踝,急道:“你脚踝受伤了,我可以现在就帮你治好!”
就算她会长胡子,会变白头发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帮到顾霜里。
但顾霜里根本不听龙沫儿的话,跛着脚与她擦身而过,进入更衣室里换下一身服装。
龙沫儿等在门口,锲而不舍的说道:“霜姐,我真的能帮你治好脚……”
顾霜里从更衣室里出来,直接忽视掉龙沫儿,头也没有回,跛着脚走到台下。但等到了她上台的时候,哪怕脚踝已经开始发红肿大,痛意刺骨,她也不变脸色,有力的步伐之间,依旧带着首席模特应有的强大气场。
龙沫儿在台下震惊的看着她,崴到脚踝那么疼,顾霜里是怎么忍着巨大的疼痛走完秀的?
一场走完,龙沫儿就等在台下,见到顾霜里下来就伸手想扶,被顾霜里排斥的避开。
跟顾霜里说话她根本不回答,龙沫儿也就不说了,只是沉默而固执的跟在顾霜里身后,看着她又一次带着肿大成艳红色的脚踝,再度上场。
等到最后一场完毕,顾霜里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从场上一下来,就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龙沫儿急忙上前,抬手扶顾霜里,顾霜里心中厌烦,想要推开,但龙沫儿抓得极紧,加上右脚实在是没力,最后只得忍着由龙沫儿扶进休息室。
让顾霜里坐下后,龙沫儿蹲下身子,想治疗顾霜里红肿的脚踝,顾霜里却往后一收,躲开龙沫儿的手。
“你别在这儿假惺惺了,像你这种靠关系进来的人,本来就一无是处,能做得好什么?”锐利的丹凤眼用力的直视着龙沫儿的眼睛,拔高了声调说道。
龙沫儿一呆,身子僵住。
顾霜里说完也是猛然一怔,看见面前的龙沫儿发白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良久,才偏过头淡声道:“你先出去。”
龙沫儿倔强的站在原地,咬住嘴唇,从顾霜里的话里敏感的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说我是靠关系进来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工作,明明就是她自己找的呀?
顾霜里移开视线,紧紧抿着唇,怎么也不再开口了。
龙沫儿眼神分外执着的盯着顾霜里,好似非要顾霜里解释。
屋外,楚勋靠墙站立,完整的听完了屋内里的对话,唇边笑容玩味,等了一会之后,才敲响了房间门。
“顾小姐,我是楚勋,我能进来吗?”
顾霜里先侧头看了眼龙沫儿,见她还鼓着眼睛瞪着自己,不由抿了一下唇,沉默了一会才说:“请进。”
楚勋进入,狐狸般的勾人眼眸不着痕迹的在两人面上一转,最后才落在顾霜里红肿的脚踝上。
“有个忙希望楚先生能帮我。”顾霜里先于楚勋开口。
楚勋一挑眉,笑起来:“当然了,你说。”
顾霜里指着龙沫儿:“帮我把她送回家。”
楚勋看着气鼓鼓的龙沫儿,一下子笑了出来:“这可真是个美差呢。”
龙沫儿还想赖着不走的,但顾霜里抿紧着唇,打死不肯再开口的样子,没办法只能被楚勋带走。
龙沫儿闷闷地上车,扭头看着窗外也不说话。
楚勋边开车,唇角笑意温柔,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般舒适:“沫儿有什么烦恼,不如跟我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解决哦。”
龙沫儿转头看着楚勋,认真的问道:“如果是靠关系找到的工作,是不是辞掉比较好?”
楚勋没正面回答,而是笑问:“我说是的话,我们沫儿真的就要去辞职吗?”
龙沫儿点头:“会,你一直帮我,所以我信你的话。”
………………………………
第70章 似是故人来
天空透蓝,白色卷云舒展,明媚的阳光从车窗倾洒而下,金辉铺散。
龙沫儿雪似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泽,乌黑的睫毛卷翘,其下,茶褐色的琉璃眼珠永远干净透亮,定定看着你时,仿佛能将人灵魂都视穿。
楚勋与那琉璃眼珠对视了片刻,便仓忙移开,盯着车前的红绿指示灯。
这么单纯的看着他,还是真是有些不忍欺骗呢……
沉默了片刻,楚勋忽而一笑,惑人的桃花眼中有隐隐光华流过:“那我们沫儿便辞了吧,然后再来找我,我们沫儿值得一个更好的工作。”
龙沫儿狐疑的瞅着他,脑子精明起来:“找你不就是真的靠关系了吗?”
楚勋不由失笑:“那沫儿的意思是,你与我有关系?”
龙沫儿自然道:“我们是朋友呀,当然有关系。”
楚勋笑容一僵,随后又缓缓自然:“对呢,是朋友呢……”
窗外,林立的建筑迅速倒退,路上行人匆匆一晃,来不及看不清面貌便消退在前进的风景中。
小区门口已经近在眼前。
原来路程已经到了终点。
龙沫儿解开安全带,转头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上楼啦。”
楚勋笑道:“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龙沫儿脸色有些不自然,干净的眸子清晰的透着几分心虚:“家里乱,改、改天吧。”
靳昭烈现在在她家不说,家里还被靳昭烈改头换面的重新装整了一遍,要是楚勋问起来,她根本就没法解释!
所以为了她的清誉,绝对不能让楚勋上楼!
楚勋笑意一深,手指刻意放在安全带旁,似乎要下车的模样,吓得龙沫儿脸色一变,手把在车窗上,着急的往前徒劳一推。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千万别下车!”
楚勋一笑,视线上移,精准的落在龙沫儿家的窗户上,那里深蓝色的天鹅绒窗帘紧闭,不透光亮。
可他明明就记得,几天之前,这窗帘还只是一般的纱幔。
视线转回龙沫儿的脸上,茶褐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其中又隐隐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楚勋毫不怀疑,要是他现在说要去龙沫儿家坐坐,这小家伙一定会拼了命的拦住他。
所以,还是要突然拜访,措手不及之下,人才会犯错,乃至露出可乘之机。
楚勋打定好了主意。
“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沫儿一定要记得想我哦。”楚勋从善如流的对着龙沫儿抛了个媚眼,见到龙沫儿脸蛋微红,才温柔笑着发动汽车。
龙沫儿对着她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楚勋余光之中,似乎瞥见龙沫儿手掌中有一抹血色,可等他再仔细看时,龙沫儿已经转过了身快步离开,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
车子,渐渐开远。
龙沫儿拧开房门,习惯性的说道:“我回来了。”
靳昭烈从窗边走到沙发旁,坐下不说话。
昨天是林加森,今天是死对头楚勋,一天换一个,当真不重复。
龙沫儿奇怪,坐在靳昭烈旁边,以为他还在为今早离家出走了一夜后回来,结果被她撞见的事情郁闷,便问道:“你还在闹别扭啊?”
靳昭烈冷冷的哼了一声,高冷的沉默。
心底却略微欣喜,难道这个小妮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开窍了,知道他对她整天出去跟野男人鬼混这件事情非常不高兴了吗?
如果现在态度良好的认个错什么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现在就原谅她。
想着,靳昭烈表情越发高冷。
龙沫儿心底却想的是,一个离家出走有什么好丢脸的,她现在就在离家出走啊,大家都离家出走过,应该要更加惺惺相惜才是。
于是龙沫儿善解人意的拍拍靳昭烈的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开点。”
靳昭烈脸上的表情简直要破裂了。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
她跟其他男人出去鬼混叫没什么大不了?
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老公!
龙沫儿不知道靳昭烈的激烈的内心戏,拍靳昭烈的肩膀的时候才感觉到掌心刺痛,现在看见伤口了,才想起自己今天摔了一跤,
“怎么受伤的?”靳昭烈抓过龙沫儿的手,眼眸微沉。
“不小心摔的。”龙沫儿不怎么在意,在海底的时候经常会被坚硬的珊瑚这样蹭到刮到,都是小伤,连治愈都不用,几天就好。
“我去洗洗手。”仔细看,手心蹭着泥,想起靳昭烈那严重的洁癖,龙沫儿很自觉的往浴室走。
“伤口不能碰水!”靳昭烈沉下了声音,不有分说的把龙沫儿按回沙发上,“坐着不准动!”
“诶?”龙沫儿不解的眨眼睛。
人类的伤口才不能碰水,可她是龙啊,水泡大的!
靳昭烈不理她的反应,脚步匆匆,翻出医疗箱,放到茶几上。
“手给我。”靳昭烈拿出酒精和棉签,小心的握住龙沫儿纤细的指头,轻柔的擦拭伤口边缘的灰尘和血渍。
冰凉的酒精接触皮肤,带来一阵清凉之感。
可龙沫儿的脸蛋却悄悄的红了起来,心脏也莫名奇妙的跳得飞快。
为了更好的处理伤口,靳昭烈微微俯下了身子,发丝蹭过龙沫儿的脸颊,让她感觉些许的痒,像是挠在心上一样。
这是龙沫儿第一次处于比靳昭烈高的位置看他,眼眸微垂,便能看到靳昭烈的睫毛,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在他的睫毛上轻轻跳跃,不经意一眨,整个人都流光溢彩起来。
心跳更快了,连指尖似乎都开始震颤起来。
龙沫儿仓皇的移开视线,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财经新闻,一遍遍的念着冷静冷静,不能被美色误人!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龙沫儿目光平静的看回自己的手掌,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白纱布裹成的圆球。
指尖清晰的传来束缚感。
龙沫儿来回动了动,确定这是自己的手,不解的看向靳昭烈:“你们人类受伤,都会包成这个样子吗?”
靳昭烈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忽视了龙沫儿嘴里那个人类划分词。
“这样才能避免细菌入侵。”
龙沫儿很是苦恼的举起右手看:“那我吃饭洗澡上厕所怎么办?”
靳昭烈咳了一声:“吃饭我喂,洗澡我帮,上厕所……我也帮。”
如果是龙沫儿的话,他就勉强忍一忍好了。
龙沫儿脸颊飘红的瞪了他一眼,拿起剪刀就要拆纱布:“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帮我上厕所!”
光是想想,就羞死龙了!
靳昭烈抬手制止,正要忽悠龙沫儿,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靳昭烈一边阻止龙沫儿拆纱布,一面腾出手来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眉宇一沉。
松开了龙沫儿,靳昭烈走到了窗边。
“爷爷。”
电话里传来老人慈祥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带回来?”
靳昭烈看了一眼认真拆纱布的龙沫儿,低声道:“我还没有结婚。”
电话里传来笑声,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掌控感,像是早已笃定了答案,所以根本不在意靳昭烈的回答到底如何,只是自顾自道:“我不会伤害她,你不用害怕。”
靳昭烈语调没有一丝变动:“我并不怕你,爷爷。”
说完这一句,不等回答,掐掉了电话。
转头,看见笨手笨脚的龙沫儿,绷带没有解开,还把自己双手给绕了进去,费尽的挣扎了一阵后,一脸呆愣的望着他求助。
靳昭烈眉宇一松,带着几分柔色,迈步朝她走了过去。
另一边,年过七旬的靳镇放下手机,身体放松靠进躺椅里。
他一身绸缎的对襟盘扣长褂,贵气又舒适,银色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了整齐的大背头,额庭饱满,双目矍铄,放松的嘴角两旁笑纹明显。
躺椅背后一片颜色翠绿的高大龙鳞竹,清风吹动时,沙沙细响。
面前摆放着一套雕刻着仙人送福图的紫檀木茶几,茶几上,一套精致细腻的紫砂壶茶具,细细白烟裹着幽幽茶香自紫砂壶中飘出,一派闲雅。
“老太爷,林小姐来访。”管家站在三步远的地方,恭敬的报告,身后是一袭紫色旗袍的林雪兰。
在靳镇跟电话靳昭烈说第一句开始,她就已经到了,完整的听见了靳镇的话。
包括那个被靳镇承认的孙媳妇。
林雪兰咬住下唇,踩着看着堪比教科书一样标准的优雅走姿,垂下眉眼,恭谦柔声道:“靳爷爷。”
靳镇笑着点点头,手指随意一指旁边的黑桃木圆凳:“坐吧。”
林雪兰挺腰收腹,仪态优雅的坐下。
靳镇闭上眼睛,挂着笑容,自自在在的开始养神。
无人说话,一时风声可闻,幽幽茶香随风弥漫,闲适安稳。
可林雪兰十分不自在,忍不住着寂静,轻声开口道:“靳爷爷,我给您揉肩?”
靳镇没有回答,林雪兰知道这是默许,便起身去,小心翼翼的捏着靳镇的肩头,只是今天心中有事,力度时大时小,并不舒适。
靳镇笑着淡淡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雪兰松开咬紧的下唇,轻声问道:“靳爷爷知道龙沫儿吗?”
靳镇睁开了合上的双眼:“那个跟在昭烈身边的丫头,我当然知道。”
“那您觉得龙沫儿怎么样?”林雪兰问着,心脏却已经高高悬了起来。
靳镇眼神幽远,仿若回忆,叹道:“像我一个故人,挺好。”
………………………………
第71章 不上班怎么养男人?
月色很好,但靳昭烈的心情不太好。
他发现龙沫儿这个小妮子自从有了手机之后,就有更多事情瞒着他了。
而且还是我脸上写着有事,但是嘴上说着没事的这种,我以为你瞎所以看不懂的欲盖弥彰。
临近睡觉,靳昭烈还是依在窗边,一脸酷酷的沉思。
龙沫儿铺好床,扭头对他说:“我先睡了啊。”
靳昭烈面无表情。
龙沫儿缩进被子里,悄悄拿出手机,纠结的咬指头。
辞职短信怎么写?
直接说不干?好像不太好。
龙沫儿翻了个身,打开度娘,搜索辞职短信模板,最后戳戳按按的编辑短信尊敬的张总,感谢这几天的栽培,但由于家中巨变,无奈不得不辞职。
又翻身个身,想了想,还在末尾加上,所以明天起我就不来了。
窗前的靳昭烈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龙沫儿。
在被子里悄悄玩手机,还激动得滚来滚去,难道是在和谁聊短信?
林加森,楚勋,还是别的人?
靳昭烈慢慢踱步到客厅,于沙发上坐下,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思绪却已转到其他地方。
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敲。
半小时后,靳昭烈偏头看了眼时间,起身走进卧室。
龙沫儿这会果然已经睡着了,裹好的被子被她蹬开,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后腰睡衣一角翻起,露出小截如藕似玉的白嫩肌肤。
靳昭烈眼色沉了沉,拉起一旁的被子,将龙沫儿从头盖到脚,随后从她的枕头下摸出手机,流畅自如的解锁,同时一条短信提示跳进来。
“龙小姐,明天周六,我请你吃饭吧?”林加森。
靳昭烈表情很冷,动作很快,麻利的删掉了短信。
同时往上拉,看到了龙沫儿和林加森的聊天记录。
林加森的内存卡找到了?
靳昭烈眉梢一挑,第一反应并不相信林加森说的是实话,内存卡是在张野手里丢的,偷走内存卡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没有理由还回去。
除非……
靳昭烈目光落在龙沫儿身上,偷走内存卡的人,跟龙沫儿有关。
毕竟要承担丢掉内存卡责任的人,是她。
所以,更有可能是,林加森对龙沫儿有企图,所以编造这么一个借口来约林沫儿吃饭。
皱眉,这个手段卑劣的林加森,果然还是应该叫人去打一顿的。
转头,给张野发了短信。
继续看龙沫儿的短信,手指一紧。
辞职?家中巨变?
最重要的是,还瞒着他!
靳昭烈差点捏碎手机,自己的手机同时开始在兜里震动,靳昭烈把龙沫儿的手机放回去,在客厅接通了电话。
“烈哥。”电话那边,张野刚赶走干到一半的陪床小明星,这会自己的上半身也光着,一朵艳丽张扬的芙蓉花纹身从他的右肩头一直蔓延到整个右臂,背后是被扯得凌乱的床单,边角处搭着一条黑丝袜。
靳昭烈手指敲击着桌面,冷淡的两个字:“解释。”
张野心里一跳,浑身发凉:“我也不知道嫂子为什么要辞职……”
他在公司都是拿这小妮子当祖宗供,一天三次请安问候,哪里敢亏待。
靳昭烈拿出一瓶伏加特,慢条斯理的倒上:“她今天回来,掌心上有伤。”
张野后背冒冷,心里中猜想,怕是跟着顾霜里的时候,吃了苦又受了伤,心里委屈,回到家之后跟靳昭烈告了状。
哎呦,这个要命的小祖宗!
“烈哥,我保证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意外,我以后再也不让嫂子跟模特去秀场那种混乱的地方了!要是嫂子再少一根头发丝,您把我吊起来打!”张野严肃认真,恨不得发个誓来以表决心。
靳昭烈摩挲着杯沿,强调道:“她是我的人,你看好她,不能出一丝纰漏。”
张野挺了挺背,默契的听懂了靳昭烈背后的意思,保证道:“烈哥您放心,她做任何事情,我都盯着她,除了上厕所的时候。”
靳昭烈嗯了一声,张野缓了口气,赶紧说起正事来:“林加森的内存卡是真的找回来了,我找人问过,林加森本人也不确定,只说是半夜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内存卡在相机里了。”
靳昭烈眸色陡然一黯,脑中似乎抓住了点什么东西:“半夜几点?”
张野卡壳,顿了一下马上说::“我现在就查。”
靳昭烈拧眉挂掉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张野的电话再次打进来:“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说是梦见了兰花从梦中惊醒,再看相机的时候,内存卡就回来了。”
靳昭烈心中震惊,他昨晚从客厅回到卧室的时候,时间正是半夜十二点半,不省人事的昏过去前,也刚好闻到了陌生的兰香。
所以打晕他,并且弄到公园的,跟偷走内存卡的,是同一个人。
龙沫儿,身份果然不简单,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帮手在身边,难怪能那么精准而又悄无声息的弄坏监控录像。
那她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靳昭烈捏紧了酒杯,仰头喝下杯中烈酒,有辛辣感从口腔一路烧至腹部,轻微刺痛,却又兴奋刺激。
夜色渐渐深了,龙沫儿在床上翻了身,嘴里咕哝着几句听不懂的梦话。
一夜微风轻摇,明月悄悄隐匿,渐至天明。
想到不用去公司了,龙沫儿放松自己睡了个大懒觉,起来时候太阳已升至半空,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转眼却看见另一半床上整整洁洁,一丝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龙沫儿瞌睡醒了大半,伸手摸摸冰凉的床。
难道昨晚靳昭烈没有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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