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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相报,就要赖上大总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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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说过好多奇怪的话。”木程程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奇怪。
楚勋状似随意的问:“都有些什么奇怪的地方?”
木程程十分鄙视道:“她竟然没有抽过筋!”
楚勋:……
虽然他颇为赞同木程程的评价,但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东西啊!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明朗的阳光从天际洒下,森林树冠一片葱郁的翠绿,十分赏心悦目。
没车的龙沫儿和温琼,很凄惨的站在路边。
龙沫儿看了看绵延不绝的山路,纤细的柳眉苦恼的皱起:“温琼,这么远的路,我们真的要走回去么?”
温琼也看了看山路,有些动摇。
要是没有背后那群碍事的臭男人,他直接一个响指,就能带着龙沫儿穿过山林下山。
可背后的张野就是停着车子不走。
龙沫儿回头看了看张野,张野立马笑容灿烂,热情非凡:“沫儿上车呀,我送你回家啊!”
“啊,那个……一会就来。”龙沫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么热情的张老板,而且她其实还挺想上车的,不然走下山,肯定天都黑了。
温琼态度坚定的反对,从现在起,任何与靳昭烈有关的人都必须要保持距离。
公路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越野开过来,车窗漆黑,也看不清人,龙沫儿跟温琼便往旁边退了一点。
车子却停在龙沫儿跟温琼的旁边,车窗降下,楚勋帅气俊逸的脸露出:“太阳这么大,怎么能让美人被晒呢?沫儿快上车,我送你回家。”
龙沫儿为难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张……”“就上这辆车吧。”温琼打断龙沫儿的话,直接拉开了车门,把龙沫儿推进去。
虽然感觉这个叫楚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靳昭烈那个混蛋更需要防备,最好是以后永远不要来往。
龙沫儿被硬推上车,看见木程程坐在里面,表情有些不高兴,闷声看着窗外。
车子发动,沿着山路慢慢往下开。
龙沫儿看着窗外慢慢后移的风景,忽然感叹了一句:“原来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绑架啊……”
木程程无语的翻白眼:“龙沫儿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评价啊!这可是绑架,不是春游!”
龙沫儿无辜的眨眨眼睛,认真的问道:“正常的评价应该是什么样的?”
木程程简直要无语了:“正常人都会害怕,恐惧,惊慌失措!绝对不是你这样淡定得还能讲冷笑话的样子!”
楚勋从后视镜里看着龙沫儿,嘴角温和的勾着,笑意却幽深莫测。
遇见这种情况还不怕的话,那只有一个理由。
龙沫儿手里有足够护身的底牌,所以这些绑匪在她眼里还不足为惧。
接下来一路无话,唯有窗外阳光温暖灿烂。
车子沿着绵延的山路摇摇晃晃,后座里,两个打着瞌睡的女孩身体晃悠着,头抵头的慢慢靠在了一起。
阳光静谧明亮,落在女孩们的侧脸上,恬静而美好。
车子停下时,后座上的龙沫儿和木程程还熟睡着没醒。
楚勋降下了车窗,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香烟,白雾袅绕,氤氲了他如画般精致的眉眼。
温琼斜睨了一眼楚勋,表情嫌弃的下车,车门嘭的一声摔上,惊醒了后座的龙沫儿。
龙沫儿揉了揉眼睛,迷茫道:“到了吗?”
温琼一把拉开车门:“对,到了。赶紧回去洗澡,作为一个女人,还一身怪味,真是受不了。”
龙沫儿还没睡醒,晕头转向的被温琼牵着手下了车,临上楼之前,还不忘了跟楚勋道谢:“楚勋,谢谢你送我回来。”
楚勋微微一笑,目光多情温柔:“送你回来可是我的荣幸。”
温琼恶心的打了一个寒颤,一脸受不了的拉着龙沫儿赶紧走。
两人上楼进屋,龙沫儿半睁着眼睛,往床上一倒就要睡。
温琼跺脚喊道:“龙沫儿,你怎么能不洗澡就睡觉!”
龙沫儿翻了个一身背对他,咕哝了几句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温琼嫌弃又无奈的看了看她,最后只能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转身轻步走出卧室。
刚把门带上,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温琼看向大门,湖泊一样湛蓝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
几步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张野。
“你来干什么?”温琼抱胸,蓝色的眸子里十分戒备。
张野目光往里面看了几眼,看到龙沫儿关上的卧室门,心里松了一口气,视线转回温琼身上的时候,带着几分警告的厉色。
“我是来提醒你,不要忘了和我们烈哥之间的约定。赶紧从龙沫儿家出来,别想趁机跟她睡一个屋!”
温琼瞬间就炸了起来,翘起的兰花指几乎戳到了张野的脸上:“我温琼是那种猥琐又言而无信的男人吗?”
张野往后退了一点,避开那娘炮的兰花指。
“你知道就……”
“我当然知道,还不需要你这个泡面头来提醒我!”温琼声音绵软,却十分具有攻击性,吼得张野表情一僵。
“你……”
“啪”面前的门猛然被摔上,坚硬的门板几乎拍在张野的挺直的鼻梁上。
张野额头上青筋一跳,摸了摸自己的潮流发型,这不懂欣赏死娘炮,好想揍他。
继续敲门,张野忍着怒火的说道:“你既然知道,就赶紧从房间里出来。”
温琼深吸了一口气,靳昭烈身边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讨厌,拉开门,甩了一个白眼给张野,温琼哼了一声关上门就走。
迟早有一天他会把这些臭男人统统丢进粪坑里去!
屋外,阳光晴朗明媚。
靳家老宅里,院子里的树木依旧茂密而充满生机,一眼望去,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娇艳翠绿。
靳昭烈靠在黑色的皮椅上,望着窗外的成荫的绿树,眉眼冷冽。
手机在桌面上一震,有短信发了进来“王哥果然有上家,但问不出关于他任何的消息。”
靳昭烈看着,眉头顿时拧起,眼底的冷意更加浓郁。
“叩叩。”
书房门被敲响,张野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烈哥,我进来了啊。”
推开门,张野边走边说:“温琼那个娘炮已经被我从龙沫儿家撵出去了,也派人盯着了,要是温琼敢偷偷进龙沫儿家,我保证他会被我的人蒙着麻袋狠揍一顿的。”
靳昭烈点了点头,推了一下手机,示意张野看。
张野看了短信,脸色也微微有些下沉:“怎么会又什么都问不出来?这样子搞下去,烈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龙沫儿接回来啊,你现在可是有情敌了,情况非常不妙的啊。”
靳昭烈冷冷扫了张野一眼:“如果你除了说这个,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不是啊,烈哥你要重视这个问题啊。”张野还往前走了几步,表情特别正经,“那个温琼可是声称自己是龙沫儿的未婚夫的,而且这个女人的心都是善变的,哪个男人对她好,陪伴的时间更多,她说不定哪天就变心喜欢那个男人了。”
靳昭烈准备抬手按桌子上的呼叫器。
想起前几次被强制请出去的场面,张野赶紧正了正态度,急忙说道:“红会的人这几天就会到东城了,拍卖会在一周后如期举行。烈哥,这几天,我们要更加小心了。”
靳昭烈表情微沉,手指敲了敲桌面:“红会的人一来,就安排人跟着他们。”
张野应了声是,又抬头看了看靳昭烈,有些小心的问道:“烈哥您拿龙之眼来,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靳昭烈抬眸,冷然的看着张野,张野顿时后背微凉,立马站直了身体,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回家去洗洗睡了吧。”
说完,几步走出书房,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书房里,靳昭烈转头看向窗外,眼底尽是暗色。
………………………………
第115章 她已经被打上标签了
太阳渐渐西沉,夜幕降临,阑珊灯火亮起。
晚风轻轻吹过,屋子里白色的纱幔随风飘起,柔软的抚过米色的沙发。
林雪兰长发披散,栗色的细软发丝垂在肩旁,少了几分白日里的端庄矜持,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媚和脆弱。
抬手拢了拢长发,白衬衣的袖口下滑,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几道青紫痕迹分外显眼,手腕转动,那伤口便传来阵阵疼痛。
这样的伤,身上还有十几处,全是绑架时候被绳子勒出来的,每一处都疼痛难忍。
林雪兰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伤口,贝齿咬住红唇,微微委屈。她想了想,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指尖划动,拨出了靳昭烈的电话。
心跳在等待接听的铃声中渐渐加快,铃响一声接一声,林雪兰加快的心跳慢慢在等待中无力的沉静下来。
黯然的垂下眸子,打算要放下手机的时候,电话却意外被接起了。
林雪兰顿时欣喜:“阿烈……”
靳昭烈冷淡的声音传过来:“有事?”
林雪兰下意识的端坐了身体,摆出了最优雅的仪态,声音轻软温婉:“阿烈,今天被绑架的事情,真的有些吓到我了。我现在还很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靳昭烈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情绪起伏:“我没空,林家那么多人,家森也在,你找他们吧。”
窗外,灯火斑斓,路上行人匆匆,靳昭烈转眸看了一眼,眸色幽暗。
林雪兰追求者无数,只要一个电话自然有无数人排着队的想陪她,关心她。可他的沫儿……那总是一个人穿梭在大街小巷打零工讨生活的沫儿,却只有他一个人会在意和心疼。
路旁,一道汽车鸣笛穿过电话,传到林雪兰的耳里,那本就绷紧的心弦仿佛是被拨得凄厉一响。
她捏紧了手机,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靳昭烈皱了皱眉头,并不回答。
林雪兰逾矩了,这让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更加没有了。
“挂了。”靳昭烈薄唇一张,就挂断了林雪兰的念想。
“嘟嘟”冰冷的提示音随即响起,林雪兰身体一时僵住。
纤细的指头用力的收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鼓起,手腕上的几圈青紫的伤口也变得狰狞而碍眼。
今天救人的时候不是已经选择她了吗?
为什么还这么冷淡?为什么每次她受伤,靳昭烈都不会关心她,哪怕一个字也好啊!
林雪兰用力的咬住唇,手臂一挥,发泄的将茶几上的一套茶杯扫在地上,脆弱的陶瓷落地,顿时四分五裂,稀里哗啦的一片脆响,凉水溅出,在地板上破碎成花。
垂下头,她捂住脸低声呜咽,披肩的栗色长发从她的肩头滑下,遮挡住了她痛苦苍白的侧脸。
“姐,你怎么了?”林加森拿着医药箱,几步走到沙发前坐下,手扶在林雪兰的肩头,眼底心疼,“你干嘛哭啊?谁欺负你了?”
林雪兰只哭着不说话。
林加森揽住她的肩膀,把林雪兰抱进怀里:“是不是靳昭烈?是不是他又伤你心了?”
林雪兰声音哽咽,无限委屈:“他为什么连过来看看我都不肯?”
林加森轻拍着林雪兰的后背:“姐姐你这么优秀,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又不是非靳昭烈不可。”
林雪兰摇头:“加森,你不懂,你不懂的。”
她从小就追逐着靳昭烈背影,人生的所有目标,都与靳昭烈有关。
拼命变得温婉和优雅,挣得东城第一名媛的名头,都只是为了能配得上他。
可是这些年,就算她把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了靳昭烈身上,用尽了热情和温柔,却还是连靳昭烈眼角的一个余光都得不到。
好像靳昭烈就是一块千年寒冰,她捂不化也捂不热,反而冻得自己浑身是伤。
林加森不能理解姐姐的执念,只能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姐,别哭了。来,我帮你上药,女孩子留下疤就不好了……”
窗外,夜色幽深,月亮从云层里显露出影子,皎洁月光细细落下,碎在地上的玻璃像是绽放无数的水晶花。
月光下,黑色的宾利车穿过遥远绵长的公路,最后停在那栋来过无数次的小区楼下。
仰头看了看那间熟悉的卧室,靳昭烈抬脚上楼。
屋子里没有灯光,浅淡月光从窗外洒进,沿着窗台和地板,一路洒在床上的纤细人儿身上。
靳昭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
龙沫儿蜷缩着小小的身子,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颊边,小巧的脸蛋一半掩藏在柔软的发丝里,睡梦香甜。
靳昭烈伸出手,轻轻地将龙沫儿颊边的乱发剥开,露出白皙精致的侧脸。
脸蛋上,被绑架时候蹭上的灰痕还在,无人擦洗。
靳昭烈眼底一片心疼,他如果不过来,是不是龙沫儿就会这么睡一晚上?
一点点的理着长发,靳昭烈看见她脖子上也蹭着灰泥,眸色渐渐加深,他起身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
粉色的盆子轻轻放在床边,白色毛巾沉在盆地,像是盛开在水底的花,修长的手指落在龙沫儿的衣衫上,一颗一颗的扣子被解开。
雪白美好的景象露出,白嫩如荷,娇艳羞涩,只是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却还布上了一道道狰狞刺目的红痕。
那是被绳子勒出来的伤痕。
靳昭烈手指轻抚过那些红痕,眼底满是冷冽的光芒。
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他迟早会把他们都揪出来。
目光冷静的扫过眼前的美好景致,像是在看伤口,又像是在看别的,视线上移,落在了龙沫儿脖子上银色的盘上。
指尖挑起,盘在月光里银光一闪,她又把这个拿出来戴上了?
靳昭烈看了一阵,又轻轻放了回去。
“靳昭烈……”龙沫儿忽然开口,嘟嚷一般的喊了一声,还翻了一个身。
修长纤细,腿型完美的双腿微微蜷起,整个身体绷出来的曲线漂亮又勾人。
白皙的肌肤上,那一道道浅红色的勒痕此刻奇异的带着另一种别样的美感,让靳昭烈一直平稳的呼吸,微微急促。
“你是个大坏蛋。”龙沫儿继续咕哝着,模糊的字词里,仍旧不忘带上委屈的语调。
靳昭烈哑然失笑,眼底几分无奈,又几分苦涩。
拧起温热的毛巾,簌簌水声在幽静里轻轻响起。
靳昭烈熟门熟路的开始给龙沫儿擦净身体,又找出来医药箱,轻柔而小心的给还没人处理过的每一道伤口给涂上药膏,尤其是手腕和脚腕的地方。
大概是这小妮子被绑着也不安分,一刻不停的乱动,让她手腕和脚腕上的伤痕尤其的重。
靳昭烈轻轻握着她的手指,在手腕的伤上涂上厚重的药膏,然后是手臂,肩膀,又微微翻过她的身体,露出雪白纤美的后背,蝴蝶骨形状优美,不带一分瑕疵。
靳昭烈动作微微顿住,指头抚上她左边的蝴蝶骨处,那里嫩滑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点疤痕也没有。
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地方,曾经被打中过一颗子弹。
这里,本应该留着她曾经奋不顾身救他的证据。
但现在,却因为她的秘密,而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有他的记忆里还有痕迹。
靳昭烈心底心思翻涌,面上却毫不显露,手指收回,动作不停的继续上药,仔细温柔的样子,仿佛是在对待天底下最宝贵的珍宝。
每一处伤口都上好药后,再严谨不苟的给她穿上干净的睡衣,扣子一路扣到最上面的一颗,一点不该露的风景都不露。
他可是记得,这里还有一个随时都会过来的温琼。
夜风轻轻吹过来,窗幔被吹起,月光趁机透过缝隙悄悄越进来,带着窗外树梢的影子,一起落在地板上,斑驳陆离的一片。
靳昭烈收拾好床边的东西,又速度洗了一个冷水脸,重新回到床边。
龙沫儿又换了一个姿势,平躺着,脸蛋稍稍侧着,刚刚被理整齐的发丝又调皮的蹭到了她的脸颊上,甚至还有几丝落在了她粉嫩的唇上。
靳昭烈抬手将那些不听话的头发拨开,指尖下肌肤的触感柔嫩而美好,让人流连不舍。
龙沫儿在睡梦之中无意识的蹭了蹭那手指,粉嫩的红唇轻轻开启,吐出一长串模糊的梦语,大多都听不明白,只有“坏蛋”那两个字却咬得分外清晰。
真是连说梦话也不忘记抓住重点。
靳昭烈指腹擦过龙沫儿微微翘起的唇角,身体缓缓压过去。
既然骂了他两次坏蛋,那就应该付出骂他的代价。
毕竟他靳昭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骂的。
唇瓣相贴,清风从发梢吹过,枝丫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月牙害羞的悄悄藏进云里,光线暗淡,气氛却越发宁静暧昧。
靳昭烈辗转将唇下的美好吃了个透。
龙沫儿早就已经被彻底的打上了他靳昭烈的标签,再也跑不掉了。
当然,也谁都不能抢,特别是那个娘炮温琼。
龙沫儿睡梦之中忽然被人剥夺了呼吸,十分不适,挣扎了几下,不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靳昭烈不想惊醒她的美梦,从她的唇上起开,那粉色的唇被蹂躏得艳红起来,娇嫩像是初绽的玫瑰,艳丽而动人。
但这么艳丽的风景,只能他一个人看。
这小女人所有的美好,也只能属于他。
靳昭烈压了压龙沫儿又翘起来的不听话的发丝,又按住龙沫儿将要踢开的被子的动作。
龙沫儿不满的咕哝了几声,脑袋偏了一个方向,却是没再乱动了。
靳昭烈沉默而安静的看着睡梦中的龙沫儿,这是他唯一能握住所有美好,用尽全力,也要紧紧捏在手里。
………………………………
第116章 黑户龙女有点惨
晨光熹微,蝉鸣响起。
龙沫儿从梦中醒来,睁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一时有些恍然。
她真的已经从那个漆黑的小木屋里出来了,不会睁眼闭眼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也不知道木程程和林加森现在怎么样了。
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枝丫落进来,细碎的撒在地板和床沿上,点点光芒斑驳陆离。
龙沫儿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挠了挠头发,看见自己手腕上的浅淡红色勒痕,她转了转手腕,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没怎么在意的放下手,顿了一下,又抬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怎么换成睡衣了?
谁给她换的,温琼?
龙沫儿否定的摇摇头,按照温琼那个洁癖的样子,只会嫌弃的翘着兰花指叫她不要靠近,才不会这么主动的给她换衣服呢。
那难道是哥哥昨晚来过了?
歪了歪脑袋,龙沫儿不再想这个问题,下床拉开卧室的门,一股浓郁的包子香味顿时飘散过来,那味道浓香扑鼻,勾人食指。
被香味牵着,龙沫儿快步走到厨房,一碟色泽诱人包子和素饺被温在锅里,诱人的香气从透明锅盖上的孔洞里散发出来。
温琼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会把早饭给她温在锅里。
龙沫儿吞了吞口水,动作麻利的关火将包子和饺子取下来,趁热享受的吃完,满足的摸摸吃饱的小肚子,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还是家里好,明亮又温暖,比那个黑漆漆,冷冰冰的小木屋好多了。
难怪木程程他们这么讨厌被绑架。
偏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龙沫儿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吃饱了肚子,困意就又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之中,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龙沫儿打起精神转过头去,看见温琼提了一个袋子正朝着沙发走过来。
龙沫儿朝着温琼弯着眼眸灿烂一笑:“温琼,谢谢你今天的早饭!包子特别好吃呢!”
温琼一愣,他给龙沫儿买的早饭还在手上提着啊,龙沫儿谢的是谁的早饭?
难道昨晚靳昭烈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来过了?
温琼眸色微沉,默不作声的把手里的东西提到厨房去放好,绝对不能让龙沫儿知道,靳昭烈那个家伙给她买过早饭。
看见温琼从厨房里出来,龙沫儿才撑着身体坐起来,问道:“你袋子里装的什么啊?”
温琼淡定的拿出手机,翘着兰花指开始刷:“你明天的早饭。”
龙沫儿眼睛一弯,琉璃般的大眼珠明亮又灿烂:“温琼,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好了!”
温琼一歪脑袋,声音绵软如大姐姐一般温柔:“因为我要好好的,跟你培养感情啊。”
龙沫儿笑容一僵,如果不提这个的话,他们还能是好朋友的。
看看温琼手上的手机,龙沫儿忽然一拍沙发:“糟了,我的手机前天掉在秀场里了!”
明亮的眼珠子一黯,龙沫儿可怜巴巴的望着温琼:“你说我现在去找,还能不能找回来?”
她在电视上看见好多掉了手机,就再也找不回来的新闻。
她手机有多重要的东西呢。
比如靳昭烈的照片,呸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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