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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做布衣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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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倒是雷厉风行,第二天和冬儿打柴的时候,兰芝就表达了蔡大伯和蔡大婶的意思。
蔡家打算在年前,而且是尽快试一试这个生意。蔡大婶的意思是,不能白白让杨家帮忙。她让兰芝问冬儿,这事情家里长辈知道不?要是家里长辈不知道,亦或不同意,这事还得再商量。
估计兰芝是怀着希望的,生怕事情不成,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冬儿,等她的回话。
冬儿好笑的看着她说:“不用和我家里说,我家做馅饼的馅,是我趁着我娘不在自己调的。因为用的油水多,我娘好几天没给我好脸色。你娘为了这个和我家里说,那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兰芝又一次吃惊了:“你自己调的啊?以前调过吗?”
冬儿很光棍的说:“没,我做事,向来第一次做的最好。”随即看到兰芝快哭的表情,连忙补充:“以后做的自然也不差,你放心好了。我再调,一样香甜的。”
兰芝半信半疑的看了冬儿好半天,才埋怨她:“这是正事,让你这么一说,吓了我一跳。还有,我爹娘的意思,怎么也得你家里同意才好。不然,我家里的大人和你一个小孩子定下的事情,还是让你这个小孩子吃亏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好做的。”说着,还连连摇头。
冬儿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还是不和家里说的好。家里平时看着还好,遇到事情,总有些意见不统一。
于是,对兰芝说:“咱们不过寻常是百姓,谁家里做的饭食味道好一些,难道还怕别人知道怎么做吗?只怕是有人问了,恨不得立马告诉别人怎么做才好。至于用它做生意,那是你家自己起意,和谁家饭食做的怎样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家是做糖的,和馄饨汤没冲突。再说,你家摆一个小摊子有什么要紧的。退一万步说,有一天我家也想做馄饨买卖,远一些就是了。更何况,要是大家能聚在一起做小摊,那样更好。类似的、相关的买卖要是能聚在一起,大家的生意就都能做得更好。”
兰芝斜着她:“别的也就是了,你这个说法可不对。一样的买卖聚在一起,本来一家的生意,现在五家分,怎么可能会好。”
冬儿鄙视她见识浅薄:“怎么可能不好?在一条街上做类似或者相关的买卖,买家会多很多的。打算买东西的人,当然会去东西集中、且多的地方。这家没有,还有那家。这家不称心,还可以选另一家。不用东奔西跑,一条街就可以任意挑拣,买到称心的东西。为什么不来这里,却要去别处。大家都是一样的心,当然人就会聚得多,自然各家的生意都会好。就像馄饨这样的小吃食,周围一条街都是胡饼、汤面、包子、烤肉之类的吃食。人家肚子饿了,没想好吃什么,就会往这条街走。没准儿吃了一样,没饱,就近再另选一样吃。或者远远的叫人端过几样来一起吃。在一个小吃摊上,吃出大饭馆的感觉,还有比这个更舒坦的事情吗?走一个地方,多了很多选择,大家一定都愿意到选择多的地方吃饭。同样的道理,你娘卖豆苗为什么去西市卖,怎么不捡一个没人做买卖的地方?”
冬儿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后背又背着柴,有些遮挡视线。所以,没发现两人身边走着一个青衣人。
这时,那人靠的有些太近了,更是侧脸看了两人一眼。
冬儿才发现有陌生人走在自己身边。
兰芝也发觉了,都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相携向旁边快走几步。
那人倒也识相,远远的落在后面,一会儿就不见了。
………………………………
第39章 罗木匠要和盛德记拼生意?
女孩子一起走路聊天,竟然有人偷听,两人吓得够呛。
两人急走了一段路,才回头去看,见那人不见了,兰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说:“那是个坏人吧,还好咱们两个人一起。”
冬儿也往后看看,身后的人们各自行走,再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在身后。才接着兰芝的话说道:“这里人来人往的,只要咱们走自己的路不理他,倒也没什么。好在咱们这一路都不偏僻。”
冬儿想,估计是自己两个女孩子说话声音有些大了,招来了心思不良的人。
冬儿看看没事,放低了声音,继续说:“还是说说你家里的事情吧,要是定下年前就开张,那还是赶早的好。我家里最近也不消停,要是不想麻烦,就不要管其它。我家人又不去吃你家的馄饨汤,怎么会知道馄饨馅的味道。还有,即使一样的用料、一样的手法,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做出来的食物,味道也不尽相同。何况煎和煮的味道又有不同。这个你爹肯定知道。”
还唠唠叨叨的告诉兰芝调馅都用什么,怎么调。
兰芝摆手:“还是我家里准备好了,你亲自演示一遍的好。”
冬儿疑问:“你娘不是怕有是非吗?”
兰芝滞了一下,说:“我再同我娘说说看。”
看着两个小姑娘走远,青衣人对身边身穿藏蓝暗花锦绸长袍的人说:“子章兄,没白出来一趟吧。哪里比不上你窝在家里对着账本发呆。走吧,我再带你去尝尝八珍烩,吃了八珍烩,你这一趟府州之行就圆满了。省得你埋怨我诳了你来。”
锦绸长袍嗤笑他:“两个小姑娘随口聊天说的话,也值得你这么得意?何况,管他有道理没道理,这话也不是你说的。”
青衣人笑道:“管他是谁说出来的,说得对就好。”
只是看冬儿调了一次白菜肉馅,人家兰芝爹调的就能更好,喷香。
冬儿不得不感叹,不是人家不够聪明、不够能干,而是经见得少,还因为缺乏资源,没机会试验。想当初,自己单独开火做饭,又是网页、又是视频,还试了不下五次,才做好了一张像样些的葱油饼。
两天后,兰芝家的馄饨摊第一天出摊。
只不过十几碗的量,兰芝娘领着兰芝两个弟弟,一直卖到亥时,卖完最后一碗,才又冻又饿的收摊回来。
而兰芝说起来的时候,却是满心的欢喜,挣了几十文钱呢。
再一天,大春又回来拿走了二十斤糖。给郑氏钱的时候,大春一副给家里挣了钱的功臣模样,甚是讨厌。
看着大春离去的背影,冬儿有些不厚道的咋着舌和二黑说:“这情形,罗师傅是要和盛德记拼生意啊!”
杨秀庭站在两人身后,叹了口气:“不会有事吧?”
郑氏说:“不会,就像大春说的,盛德记还能不要咱的糖吗?那他卖什么?”又点着冬儿:“消停点,不要老是在一边煽风点火。”
转眼看到冬儿和二黑又鼓捣破纸片时,郑氏一脸的嫌恶:“做完了正经事情,再鼓捣那些破纸片。还有,二黑,把你那堆破纸找个清净地方放。家里就那么点儿地方,正经东西都没处搁。”
杨秀庭拉了拉她,劝解:“好了,由着他们好了,哪里耽误了正事。”
郑氏愤愤的说:“有点时间就对着那些破纸,看了不心烦哪?有什么用?”
二黑辩解:“有用的,现在路上的牌子、标识,我都能认得。”
郑氏侧目:“那怎么了,以前你不认得,耽误什么了?现在你认得了,多出什么了?”
二黑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脸有些涨红。
冬儿看他可怜,推着他:“走,我帮你装车。过一会儿,该出门了。”
郑氏哼了一声。
进了腊月,大春六天里提了三次糖,都是二十斤。盛德记的量却没再增加。
按理说,进了腊月,大家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置办年货了,而糖果是每家必备的。二黑的摊子每天都忙的很,盛德记的糖果应该卖的更好才是。
冬儿隐隐的有些不安。
兰芝还是每天和冬儿一起打柴,不但供家里,馄饨摊也是要柴火的。不过,馄饨摊的生意好了很多,为了吃客少些烟气,摊子上要搭配些木炭。这样,兰芝打的柴也算勉强够用。
兰芝家的摊子算是开起来了。兰芝几乎有些雀跃的说:“我昨天给我娘、三弟、四弟送晚饭,我们亥时三刻才收摊回来。”
那就有十点多了,还是这么冷的天。冬儿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那么晚回来,你还高兴成这样。”
兰芝纠正她:“不是因为卖不完,是因为卖的快,我们又多调了馄饨馅。昨天比前些天多卖了二十碗,二十碗。”
兰芝怕冬儿没直观印象,竖着两根手指,在冬儿脸前晃。
冬儿拿掉她的手指,笑着说:“看到了,就是高兴,你也小声一些。忘了那次被坏人盯着了?”
兰芝忙收回手,捂在嘴上,还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注意,才偷偷笑着,小声说:“我急着告诉你,一不小心,说话声音就大了。”
冬儿替她高兴,说:“这下,你家里过年要好一些了吧?”
兰芝:“可不是,今天前晌,不忙的时候,我娘给三弟、四弟买了衣服。虽然是旧的,但那是合身的,补丁的颜色和衣服一样,缝的也平整。我家的弟妹们,就没穿过合身的衣服。”看到冬儿瞟自己七拼八凑的衣服,解释说:“我娘要给我买,我没要,整天砍柴、背柴,穿了好衣服万一划破了可怎么好?三弟、四弟帮着娘摆馄饨摊,不好穿的太破烂。”
兰芝家要是能全家一心、规规矩矩做下去,应该能做好吧。想到那几个衣不蔽体、围着乱糟糟保暖的物事、坐在炕上一脸纯净的小孩子……,到时候,他们在冬天里,也可以穿戴暖和的出去和小朋友一起玩了吧。
这么想着,冬儿说:“兰芝,生意忙了,活计就多了。哪怕是少做几碗,也要把桌、椅、碗、碟擦洗干净。摊子不论大小、新旧,看着干净舒服,吃客才愿意来光顾,买卖才能长久。可不能为了眼前多卖几碗,让人看着咱的吃食、器具腌,丢了往后的长久生意。”说完,又笑了:“也是我闲着,随口和你说说,你爹娘肯定知道的。”
兰芝认真的说:“我娘说,你比大人都有见识。我回去好好和我爹娘说说,万一他们没想到呢?家里的日子指望着这个馄饨摊一直做下去呢。”
………………………………
第40章 大哥搅黄了家里的生意
冬儿好心情的回到家里,推开门,家里却是一股冷气。
郑氏没忙活做晚饭,杨秀庭也没收拾器具,两人同大春一起坐在炕上,豆豆和二黑坐在小板凳上,都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那些经典名句是什么来着?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样的话应该还有,不过自己记不得了。
冬儿脸上不禁现出苦笑。
“嗖”的一声,一个笤帚迎面飞来。冬儿下意识躲了一下,还是被打在身上。
又穿越了?冬儿吃惊的看过去,却见到郑氏一脸厉色,斥骂声也同时响起:“你笑什么?这下你高兴了,家里遭了难,你可心了?有了你这么个心思狠毒的,不败家才怪。”
冬儿难以置信的看着郑氏,忍了好久的窝囊气压抑不住,怒火“噌”的一下升起来。妈的,当姑奶奶好欺负是吧?你们母子把好好的生意搅黄了,把好好的家搅成这样,却要怪到姑奶奶头上。
是的,让你看看,姑奶奶真的很好欺负。
冬儿脑子一热,顺手把就近的盆子掀翻在地,盆子里的杂面噗的从地上腾起。
冬儿抄起灶口前的一根粗柴,随手一扫,灶台上的土豆、汤水,案上的碗碟砸得满地都是。
二黑立时扑过来抱住冬儿。
郑氏只一愣神,就要下地和冬儿拼命。被杨秀庭拉住,喝道:“消停点,还嫌家里不够乱?”
冬儿被二黑拦腰抱住,还嘿嘿的笑着:“你们母子两个硬生生的把生意搅合黄了,把个家搅成这样,还和我来劲了。来,闹得大一点,让房前屋后的人都听到,都过来劝架。你以为我回回由着你说,这次咱就当着街坊邻里,把这些日子的事情,前前后后、清清楚楚的说一遍,看看是不是我的错。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来,闹啊。”
还好冬儿没失去理智,虽然脚下乱踢,盆、碗、碎瓷片并没有招呼到郑氏身上,倒是把郑氏叫停了。
暴起的大春被杨秀庭一把推到一旁,呵斥:“你敢动一下,以后就别再回来了。”缓了缓气,过去按住冬儿的肩膀,把二黑拉开,眼睛直视着冬儿说:“这个事怪谁都不能怪你。好了,坐下歇口气,过一会儿把地上收拾干净了。”
郑氏不知是怕事情闹开了难堪,还是被冬儿的疯魔镇住了,低头坐在炕沿垂泪。
杨秀庭没让二黑帮忙,冬儿独自收拾了地上的狼藉,把土豆重新洗了,焖在锅里。胡乱熬了杂面菜糊,临出锅时加了葱、盐,盛在碗里和热土豆一起端上桌子。
杨秀庭和大春只喝了碗里的糊糊,郑氏垂着泪说没胃口、不想吃,二黑和豆豆两人正常吃了饭。冬儿看郑氏没吃,估摸着郑氏有后招,就明晃晃的坐在地上的板凳上,也没吃。
吃过饭,收拾了。一家人又沉默的坐着不语。
半晌,大春狠狠的说:“咱别理他盛德记,不给他家送山楂糖就是了,咱还卖咱的。咱卖咱自己做的糖,有什么错,看他能怎样。”
杨秀庭依然沉着脸,眼皮也没动一下。
二黑却说:“大哥,你说的什么话,盛德记伙计说话的时候你也在,咱家不听招呼,人家要去府衙告爹的。”
冬儿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发生地,是在家里。
今天下半晌,盛德记的伙计,就是和二黑常打交道的李小哥,找到二黑的摊位上。
二黑以为是说追加糖的事情,笑着打招呼。李小哥倒是笑了笑,要二黑带他家里去,有事情和家里大人说。也不管二黑生意正好,带着另一个小伙计,帮着二黑收了摊儿,一起推车回来。
小李哥进了门,也不坐,就站在地当间,还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炕上正巧回来拿糖的大春。
杨秀庭看到李小哥神色不同往日,有些局促的陪李小哥站着。
郑氏连连让李小哥坐炕上,想缓解一下气氛,李小哥摆手拒绝了。
李小哥整整面色,说了郝掌柜的意思。
大体就是:
一、从今天起,盛德记不再购置杨家的糖。盛德记的模具即刻收回,杨家现有的所有成品模具糖,李小哥全部原价买回,务必保证杨家一粒不留。
二、在盛德记糖作坊的山楂糖没做来之前,杨家停止出售杨家自己的山楂糖;为避免杨家的损失,杨家现有的成品山楂糖,盛德记愿意以零售价收购;杨家如果不愿意出售,可以自行销毁或者留着自己吃,不得出现在杨家以外的任何地方。
三、一旦发现杨家以外有山楂糖出现,盛德记会去府衙状告杨秀庭违约,还有杨家偷窃盛德记制糖技术和盛德记的百年名气为己用,严重损害盛德记的利益及盛名。到时候,杨家户主坐牢,盛德记概不负责。
李小哥一口气说完,似笑非笑的说:“杨大叔,您的意思呢?咱们先看看您家里的存货吧。”
杨秀庭还僵在当地,二黑在路上就觉得不对,这时,看到杨秀庭没动静,忙对李小哥说:“哥哥先坐下,喝口水。”
郑氏也说:“是啊,老远的来,怎么也得喝口水。”
李小哥躲开郑氏,对二黑摇头:“不瞒二黑你说,哥哥不敢违了郝掌柜的意思。郝掌柜要哥哥立时办了事,马上回去复命。二黑小哥千万莫怪。”
二黑连忙拱手:“不敢,不敢。”又试探道:“敢问哥哥一句,这是为什么?”
李小哥原本和善的表情,在听到二黑的问话后,一下子沉下来:“我还以为儿你是个实诚人,这才和你客客气气说了这么多。原来二黑哥是个聪明人,倒是我小李是个傻子。你自家做了什么,自家难道不知道,却还要别人告知吗?”
二黑满脸的羞惭,连连躬身作揖,连道“对不住”。
杨秀庭回过神,面色灰败,说道:“李小哥说的没错,自家做的事,还有什么说的。就按郝掌柜说的办,咱去收拾糖。”
大春这时下地拦住两人:“慢着。这位哥哥,没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吧?盛德记不和我家做生意了,你拿走你家里的模具和模具糖,我们没意见。我家里自己的糖,当然是自己卖。这碍着盛德记什么事了,你盛德记管的太宽了吧?”
………………………………
第41章 盛德记的伙计走了
大春拦着李小哥,犹自辩解着自家山楂糖的所属权。
李小哥一听就笑了:“你是杨家的大哥吧?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盛德记百年字号卖过的山楂糖,现在断货了,可是你家有。你以为我盛德记是给你一个小摊买卖打牌子的?”挑眉看着大春。
大春果然不服:“你不和我家合作,断了货,是你盛德记的事。我家的山楂糖是自己做的,自己卖理所应当,不犯法。”
李小哥冷笑:“违约却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不满意盛德记的条件,杨大叔当初可以不同意。那么,你自家做自家的买卖就好。可是现在不同,你家答应了盛德记的条件,盛德记也把山楂糖卖出了名堂。你家却趁着我盛德记的势,要挣好几份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杨秀庭被李小哥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大春却执意拦着李小哥说:“那你们也不能断了我家里的生路,山楂糖实实在在是我家的手艺。告到衙门又怎样?衙门也要讲理的。”
李小哥冷冷地看着他:“郝掌柜已经很宽仁了,不愿赶尽杀绝。既然杨家大哥不领情,那就这样吧,杨大叔要是不同意郝掌柜的意思,今天这差事我也不做了,我这就回去复命。违约要先抓进牢里呆着,然后再分断清楚。杨大叔大可以在牢里开出片地方来,做你家的山楂糖,供养你全家。”说着,要甩袖走人。
一家人忙上前说好的、拉人,杨秀庭瞪了大春一眼,连连跟李小哥赔礼:“我家大小子是个混的,没见过世面,不懂事,小哥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连连作揖。
李小哥看着大春,笑道:“原来没见过世面啊,我还以为是个有大见识的。”说着,冷笑不已。
交接的当口,杨秀庭犹豫了半晌,对李小哥说:“我有个师弟,他那里也卖我家的山楂糖……”杨秀庭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接下去的话,但意思表达清楚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李小哥。
李小哥思量一下,说:“这样,杨大叔。我信得过您,您自己去把拿糖收回来,自家吃也好,送到我盛德记也行,还按零售价算。”
杨秀庭忙不迭的点头。还好,要是带着盛德记的活计去康二那里收回山楂糖,还真不好说道。
钱物交接完,临走时,李小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杨秀庭说:“杨大叔,咱们也打过几次交道。杨大叔人不错,小子就冒昧的说一句。您这次的事情,遇到我们东家、掌柜真是幸事。我们东家这是不高兴了,但是也不过就事说事,不愿动辄就把事做绝、断人生路。遇到别家有钱有势的,此事断不能善了。不说重的,您就在牢里呆上个把月,过几次堂。家里得使多少银钱?人得受多少罪?咱小门小户,尤其和大户打交道,可是要万万小心。您这次……,唉,本来挺好的事情。”
送走了李小哥,一家人一直呆坐无语,坐到冬儿回来。郑氏心里的绝望、懊悔、痛心疾首,在看到冬儿脸上的苦笑时,一下子宣泄出来。
二黑担心的是杨秀庭,可大春还惦记着杨秀庭是否能做山楂糖。
这时听到二黑一口一个衙门,大春很是不服气:“爹是和盛德记说好了。可那是生意上的事情,难道亲朋好友家里要匀些也要坐牢?”
二黑听了就急了:“你师父只是给亲朋家里匀些吗?”
大春说:“只要咱爹不知道那糖的去处不就行了?”
杨秀庭拍了桌子:“好了。”转而向着大春说:“大春,咱不说那些多余的。你先不是说府衙的那个什么郑老爷和你师父相熟吗?让那个郑老爷去盛德记,劝郝掌柜收回今天李小哥说的话。或者你能保证,爹要是被抓进牢里,不管是你师父出面、还是郑老爷出面,咱家不用使钱,能把爹捞出来。在牢里时间久一些也行,受点罪也行,人不坏、不残的出来就行。你要是能保证,爹现在就能做出你师傅要的山楂糖,做出来你拿走。”
二黑:“爹!”
杨秀庭摆手:“没关系,你大哥要是能保证,咱这就做。”
大春阴晴不定的想了老半天,脸色难看的闭了嘴。
杨秀庭看着大春一系列的神情变换,脸上浮出凄凉。不知道是否意识到了,自家长子原来没把父母弟妹放在心里。
二黑看大春住了口,问杨秀庭:“那咱明天的生意还做不做?”
杨秀庭迟疑了一下,看向冬儿。
冬儿叹了口气,站起身:“咱还是串咱的糖葫芦吧。”逐一拿了原料、工具到炕边上。
郑氏在大家吃过饭后,盖了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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