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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做布衣妾-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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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车了好些日子,怀志还是不习惯冬儿的近距离接触,虽然冬儿的口气很和善,说的话他也认同,可是他还是往后躲了躲。
冬儿没打算短时间就让怀志对她有多好的观感,也就很自然的收回手。
王嫂子留在车厢里伺候冬儿和两个公子,她知道六爷让二公子和冬儿同车是什么意思。虽然有便于照顾的意思,但是也想着二公子能多了解冬儿,从而接纳冬儿,和冬儿好好相处。
这几天同车下来,虽然二公子对冬儿还不很亲近,但是冬儿也不心急,只是慢慢的和二公子相处,倒是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多缓和。
张谦、廉伯和冬儿知道面对大片饥民的危险,可是还是有好心人做错事。
走出河间道不远,天气渐渐不那么寒冷。在他们一行人前方,有一家人家、三辆马车从西面的官道插上来。才走了半天,那家人家的娘子看见两个饿的奄奄一息的孩子,那样子实在可怜,就把自己的一包糕饼送出去。
当时正值未时,张谦骑马走在冬儿的马车旁,远远听到头前的廉伯吆喝停车,纵马过去询问。
廉伯骑在马上,用马鞭指着前面的那三辆马车,“那几辆车停下了,好像有人往外递东西。我瞅着不对,咱们先停下来,把车辆和人手都聚拢起来,周围这么多饥民,若真的哄抢起来,咱们也有个应对。咱们不过是耽搁些时间,若是没事最好,咱们再前行就好。”
果然,在廉伯组织人手聚拢的过程中,“前面有吃的,有吃的东西……。”他们周围的灾民中传出的声音好像能看见声浪一样,一**的传开,随着声音的传递,原本呆滞迟缓的环境,开始动起来。
然后,这些天麻木的几乎失去生机的灾民们,一下子活了,像潮水一样涌向三辆马车所在的方向。随着人流涌动,原本低沉的嘈杂声,开始夹杂进去凄惨呼喊和哀嚎。
对他们停车聚拢不解的怀志,听到外面的声音起了变化,就伸手掀车窗帘,打算往外面看。
冬儿伸手,把帘子放下来,轻声说道:“外面的情况太混乱,不适合小孩子观看,二公子还是不要看了。等事态平息,我们就尽快启程,离开这片区域。”
虽然冬儿在第一时间就把掀开的帘子放下,怀志还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外面鼎沸汹涌的人群,外面遍及的破衣烂衫、面黄肌瘦的饥民们,一个个眼睛里闪着狰狞、狂热的光芒,像抑制不住的浪潮一样,一浪压过一浪的向前碾压着。
无情翻滚的浪潮中,哭喊和哀嚎声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他们的马车外面是杂乱的马蹄声,还有廉伯和随从们的呼叫声“对人群喊话,让他们停下来”“分开他们,把人群分成一段一段”“停下,都停下来”……。
怀志小脸煞白,看向冬儿的目光中满是恐惧。
冬儿把他揽到身边,对行志说道:“行志帮二哥掩住耳朵,外面的声音太吵了。”然后又对怀志说道,“怀志也帮行志捂住耳朵,姨娘出去看看。”
给车厢里的王嫂子丢下一句“照看好他们”,就掀开帘子钻出去。
冬儿站在马车的车辕上,远远看去。她们马车所在的位置,被围在聚拢过来的车辆中间,张谦还不时地注意着她们,见冬儿出来,远远地对冬儿喊道:“回去,我们这里没事。”
冬儿看着已经不受控制的人潮,虽然有廉伯等人的喊话,可是那点声音对于成灾的人潮来说,丝毫不起作用。而他们的马匹,只能在他们车队组成的圆阵外围移动,根本就不能奔进人群里。
冬儿想起鸣枪示警这个词句,她对着张谦喊道:“炮仗,用炮仗的声音让人们静下来。”
冬儿喊得声音大,不但张谦听见了,廉伯也听见了冬儿的建议。
廉伯和张谦对视一眼,他们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爆竹。这还是冬儿的提议,为的是万一遇到事情,那巨大的声响和花树的火焰,或者能驱赶野兽、吓住歹人。
廉伯领着人,在一辆装货的马车上,卸下来一个包裹严密的箱子。捡了几个威力大的大个爆竹,和一个十二响的礼炮出来。
………………………………
第507章 偏离路线
几个爆竹同时炸响,轰天的巨响猛然释放,让混乱的人群悠得静下来,紧接着,就是那十二响的礼炮声冲天而起。
在礼炮的间隙中,张谦指挥者侍从们分头喊话,让灾民们全部守在原地,不得走动。礼炮炸响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就是这短短的时间,让侍从们有时间让混乱的人们安静下来,静止在原地。
张谦领着人,开出一条路,从外围开始,把人群分割开来,渐渐向外围疏散。由于他们行动得快,措施也得当,拥挤踩踏造成的伤亡不算多。可是,那个善心的娘子的马车被人群倾覆,几个被她可怜的饥民孩子,有两个已经气绝。其它地方的被踩伤的人也不少,哭声不绝于耳。
张谦、廉伯和手下的一众侍从,把人群全部疏散开,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
就近县城的官衙听到这处的巨响,派差役过来问询,张谦这才把人手收拢回来,组织自家的车队,沿着空出来的地方,曲曲折折的继续行驶。
留下廉伯领着两个小厮,和官府解释这里发生的事件。廉伯的说法,自家过去是做爆竹生意的,本来想着带些爆竹回祖籍,留着过年用。没想到遇到拥挤踩踏事件,只得同时燃放几个爆竹,用巨大的声响,把不受控制的混乱饥民震住。
差役看着满目的凄惨景象,在询问了几个还没从惊惧中恢复过来的饥民,以及引发事故的那户人家,得到证实后,才放廉伯离开。
廉伯追上来的时候,张谦他们才刚刚驶出混乱的灾民区域。
张谦把外面的事情交代给廉伯,他才下马。看过穿云陪伴下的张若云,见她还算安好,之后钻进冬儿所在的马车。
一进马车,张谦就看到面色苍白的怀志。他在怀志身边坐下,把手放在怀志肩头,问道:“怀志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
怀志摇摇头,却没说话。
行志嘴快,替怀志说道:“外面好吵,吵到我们了。我和二哥都捂着耳朵呢。”
张谦看向冬儿,冬儿对着张谦使了个眼色,说道:“怀志心善,看到外面人群踩踏,心里不好受。”
张谦揽着怀志,安慰道:“这是天灾,是凡人改变不了事情。怀志好好读书,好好做事,有了真本事,就能做大事,能在天灾降临的时候,尽量避免**,尽你的一份力量。你的本事越大,能做的事情也就越多,也就能帮更多的人。”
怀志轻声问道:“家里的先生说,父亲就是有本事,能做大事的人,为什么父亲不救救这些人呢?”
张谦顿了顿,“父亲也在尽自己的力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只不过,这里不是咱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施展的地方。”
冬儿看了张谦一眼,用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说给不到十岁的孩子说,他怎么能听懂。
冬儿从旁解说:“父亲的生意和家产都被朝廷抄走,父亲不但没有怨言,还给官员出主意,让那些家产能卖出更高的价钱。由你父亲提议拍卖所得银两很多,全部由朝廷调配,或者给边疆的将士补充粮饷武器,或者就是用于朝廷赈济灾民。这也算是父亲为朝廷和百姓做的事情。”
怀志仰头看向张谦,“父亲,是这样吗?”
张谦微笑道:“是这样。”
怀志从小就由家里请的西席教导,父亲在怀志心里,形象一向高大。可是,他对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很是困惑。
怀志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朝廷征集军资的时候,父亲为什么不把银子拿出来呢?母亲说父亲和……”他看了冬儿一眼,继续说道,“母亲说,家里的生意是父亲和杨姨娘经营不善,没挣来银子,所以才被抄家。”
张谦的眉头皱了皱,想着怎么对这个才九岁的儿子解释,那边冬儿接过话题,“你父亲的家业扩张太快,手里的现银都用来扩张家业。朝廷开始筹集资金,正是你父亲刚刚投出去手中现银的时候,所以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冬儿没说张谦把银子投资在买卖上,而是说投资在张谦的家业里,这个家业隐晦的就是说的北域之地。等他们到达此行的目的地,张谦也能很好的圆回来。
怀志把自己母亲和冬儿的说法各自比较,对冬儿的解释表示怀疑。
冬儿笑了笑,说道:“如果不出波折,二公子很快就能看到父亲对灾民做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你父亲的确是个做大事的人。”
怀志转向张谦,向张谦核实,“父亲,您的确对灾民做了事情、尽了力吗?”
张谦笑着拍拍他的小肩膀,笑道:“父亲一定尽力做事,让怀志对父亲满意,你说好不好?”
行志也忙说道:“父亲好好做事,也让行志满意。”
张谦连忙答应,“好,父亲好好做事,让父亲的两个儿子都满意。”
行志补充道:“还有大姐。”
怀志张了张嘴,想把留在京城的哥哥和二姐也算上,可是,想到大哥和二姐不一定在乎这些事情,也就不再多说。
…………
在灾民的混乱中,张谦一行人的车队在灾民的空隙中前行,渐渐偏离了行程,往西而去。
一路的灾情或轻或重,渐渐有官府和富户赈灾,灾民们多多少少能往肚子里添些东西,路上也有了一些生机。
经过二十多天的跋涉,张谦一行人所带物资也逐渐消耗、减少,他们一路上不断的减少行装和粮食,分别把几辆马车丢弃,换下来的车夫也都骑马行进。
行至西北道的时候,张谦的车队已经不足从京城上路的一半,所乘车辆也都是捡简单、不显眼的,基本上做到了轻车简行。现在再看,他们一行人,和从京城出来、在河间道行进时,没有一点相同之处。
出了西北道,再往北走,灾民人数激增,不知是朝廷的赈灾粮米没到,还是当地官府赈灾不利,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赈灾措施,大批灾民分两部分,一部分往富庶一些的南方而去,另一部分流民往北行进。
………………………………
第508章 咱们认识的人
路上的不少灾民都传言,北地虽然寒冷,同样也遭灾了,可是听说那里还有吃的,起码没把地皮翻起来,至少还能挖到草根,比东南方向的地方更容易过活。
张谦一行人,出了西北道,行程就简单多了,只要随着大流,混在去北地的灾民中,一路北上,就不引人注目。兜兜转转的绕了一个大圈子,逐渐靠近府州。
有一天,听到灾民传言的怀志问张谦:“父亲,我们不是要回湖州祖籍吗?湖州在南面,这些灾民都是往北方讨生活的,我们走错路了。”
张谦笑着摸摸他的头,笑道:“我们怀志这一路没白走,还知道讨生活这个词了。”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父亲就带着怀志去北地看看,看看为什么北地同样遭灾,却还有吃的,他们是怎么过活的。难道怀志不想看看吗?”
原来父亲是为了这个,才跟着流民往北走的。一路上饥民的凄惨景象,让怀志的无力感越来越重,这几天,居然听说有同样是旱灾的地方能有东西吃,没饿死人,怀志奇怪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怀志听了张谦的话,很是意动,他也想去看看。至于这路上的艰难,根本就不在话下,在怀志看来,和他一路所见的所有人相比,他们的日子已经过的很好了。这一路上虽然行路艰难,可怀志经常看到灾民们煮着草根充饥,往日难以下咽的饼子,怀志吃起来不但可口,而且经常会有内疚。
他经常偷偷留下一些吃食,若是看见有灾民过来,人数又少,他就会丢下一小块、一小块饼子、肉干之类的,希望他们能悄悄捡到,略略缓解他们的饥饿。
冬儿和他一路都坐在一辆车上,当然知道他的这些举动,但是怀志做的小心,又是善心之举,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进入府州境内,沿路开始有粥棚出现。不但有粥棚,还有官差负责疏散人流。
张谦一行人没有在府州境内逗留,沿着府州外围,往北地的纵深地带而去。这时的天气已经进入隆冬时节,灾民们出行,大多把家里的家当全部带出来了。虽然围裹的破烂,也依然有御寒功能,大量灾民被官府疏散去不同的州县。
张谦随着灾民的人流,往府州北部而去。
走了两天,张谦的车队已经遥遥走在灾民的前端,将要到达边陲地域,路上孤零零的只有张谦一队车马行走。
这时的路上,已经和寻常冬季一样了,既没有灾民逃难,荒野上的枯草在冬季的寒风中战栗,沿路所见的树木虽然只有枝干摇曳,可是树木却棵棵完好,不像他们一路所见,树皮都被扒光了。
怀志和行志两个小家伙,极少在冬季出城,没见过北地的原野,终于看不见吃不饱、穿不暖,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让两人安心了很多,也有了观景的兴趣。
两个小家伙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习惯了北地寒冷的气候,他们穿的像个大大的棉球,顶着寒风趴在车窗口往外看,不时地指着外面惊呼,“那里,那里,看到没,那里有只鸟。”“那棵树上,那一团,廉伯说,那是喜鹊的窝。”
两人看的正热闹,听见远处传来隐隐的马蹄声,怀志前后观看,也没看见又另外的人迹出现。可是,在寂静的冬季原野上,马蹄飞奔的声音,虽然遥远,可是却清晰可闻。
怀志扯着行志坐回车厢里,冬儿伸手,把车窗帘掩上,笑着问道:“怎么不看了?觉得没意思了?”
怀志说道:“姨娘,外面好像有声音呢,好多马匹走过的声音,只是看不见。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派人去打探,千万不要遇到坏人。”
也难怪怀志这么想,他们这一路上,还真遇到过两股打劫的土匪,只不过张谦等人的武力强劲,没受损失。
北地冬季的原野,声音传的分外的远,在起伏的道路上,往往还没看见人,车轱辘、牛羊的叫声,马蹄踩在坚硬冻土上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冬儿也听到了马蹄声,他们已经走到二黑所在的区域,廉伯已经把消息送出去,这时出现这么多马匹,很有可能是张谦的下属过来接应。
冬儿笑道:“或者是咱们认识的人,过来接咱们的。”
怀志表示不信,“姨娘净逗我们玩,这么远的北方,怎么可能有认识我们的人?”
说起来,虽然张谦的生意做的很广,但是这一路,还真的没有张谦的下属照顾他们,至少表面上没人能看出来。也就难怪怀志会不信。
冬儿感觉到马车行走的速度减缓,给两人又紧了紧领口和棉帽,掀开车门的棉门帘,对他们说道:“你们哥两个就坐在车辕上吧,看看外面的风景,顺便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会过来。”
冬儿让两个孩子坐在车辕上,她自己也探出身子,扶着他们两个,顺便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会过来,也许里面有二黑也说不定。
在他们的前方,两个侍从早就纵马而出,往前方迎过去
随着远近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一队骑手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两个随从和那队人马汇合,调转马头,一同疾驰过来。
已经站在车辕上的怀志惊讶的回头,对冬儿说道:“姨娘,那些人真的像是认识咱们呢。咱们的两个侍从和他们一起回来了。”
怀志看到的场景,廉伯当然也看到了,他把车马吆喝着停下,和张谦一起下马,来到车队的前方,远远看着来人。
二十多骑人马卷着尘土,不多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跟前,距离他们车队十几步,马匹的嘶鸣中,二十几人滚落马鞍,扔下缰绳,不行上来给张谦行礼。
张谦连忙上前,扶住单腿跪地的来人,里面果然就有二黑。
………………………………
第509章 为什么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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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怀志已经站在车辕上,看到疾驰过来的人吗,惊讶的回头,对冬儿说道:“姨娘,那些人真的像认识咱们呢。咱们的两个侍从和他们一起回来了。”
怀志看到的场景,廉伯当然也看到了,他吆喝着让车马停下,和张谦一起下马,来到车队的前方,远远看着来人。
二十多骑卷着尘土,不多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跟前。距离他们车队还有一段距离,在马匹的嘶鸣中,二十几人滚落马鞍,扔下缰绳,抢步过来,给张谦行礼。
张谦连忙上前,扶住单腿跪地的蒋六,又摆手,让后面的侍从们起来,二黑果然就在里面。
二黑现在也是二十七八的人了,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无论神态还是气势,都有了很大的不同。他长时间在野外跑,面色已不像过去那样白皙,很显粗豪,唇上留着小胡须,戴一顶狐皮棉帽,身穿没有罩面的粗制皮袍,腰间扎着宽宽的腰带,脚蹬皮靴。
领头的蒋六起来后,向着张谦躬身说道:“六爷,您可来了。卓先生和我们都急的了不得,您还带着姨奶奶和几位小主子,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了。”
张谦笑道:“沿路都给你们带了信,有什么好着急的。倒是你们,来的真够快的。”
蒋六笑道:“我们前天得到您的消息,不过,我们的探子昨天传话回来,说有几辆车混在灾民里,一路过来,卓先生说一定是六爷到了,只是没有得到您的消息,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早早就准备好,一听到廉伯的讯息,立即启程,这不是就到了。”
那边的二黑和明瑞等人有和廉伯见过礼。
廉伯说道:“咱们不好在路上多耽搁,蒋六去和两位公子、大小姐行个礼,咱们就立即启程。”
二黑看着蒋六往后面走,不觉犹豫一下。还是张谦催促道:“你们兄妹又是好几年没见,过去和冬儿打个招呼吧,顺便去看看行志,行志也长大了。”
二黑连忙谢过张谦,才跟着蒋六过去。
冬儿和怀志、行志都坐在马车外面,行礼问安倒也方便。
怀志看见蒋六过来,要下车和他相见的时候,被蒋六拦住了,“二位公子安坐,咱们马上就要赶路,哪里用得着给下人还礼,会耽搁行程的。”
蒋六给两个小家伙行礼,又对着冬儿施礼,“姨奶奶一路辛苦,您和两位公子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咱自家的庄子上了。”
冬儿摆摆手,“蒋管事不必多礼,给大小姐见礼之后,咱们这就启程吧。”
蒋六离开,留下身后的二黑。二黑自从六年前和冬儿在府州离别,这才是第一次再和冬儿相见。
面对着车队周围的众多人等,二黑还是要守足礼仪的,他上前给两个公子见礼,“小的杨赫,给两位公子见礼,两位公子一路辛苦。”
怀志连忙说道:“杨掌事不用多礼,我们来此,还有很多地方要烦劳杨掌事。”
行志却知道杨赫的名字,怀志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您就是我舅舅吧?父亲都叫你二黑的,是舅舅吧?”
二黑嘴角翘起,看了怀志一眼,再次行礼,说道:“二公子言重了,侍奉六爷和各位公子是小的的本分。只怕小人愚钝,伺候不好府上的爷们。”又对行志说道,“小人小名就叫二黑,三公子安好。”
行志连忙摆着小手,似模似样的说道:“舅舅是行志的至亲,不必多礼。父亲说了,舅舅是娘亲最亲的亲人,也会很疼行志,您就叫我名字吧,我叫行志。”
二黑笑了:“六爷说的没错,舅舅会很疼行志的。”说着,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把异域风格的小弯刀,“这是给二公子、三公子的见面礼,还没开刃,两位公子先玩着,等你们长大了,开了刃,就很锋利了。”
怀志看了看冬儿,冬儿说道:“既然是杨掌事给的,你们就收着吧。”
两个孩子满心欢喜的结果弯刀,喜欢的笑弯了眼睛。
冬儿也不下车,只笑眯眯的看着二黑问道:“二哥,这么长时间不见,二嫂和侄儿、侄女儿还好吧?”
听冬儿提起妮子和一双儿女,二黑粗豪的脸上也有了温情,“她们都好,妮子老早就念叨你了,这次时间充足,你们可以好好聚一聚。”
时间不多,二黑和冬儿说了两句话,就见廉伯开始整顿车马,准备继续行路了。
蒋六早早在后一辆马车旁给张若云行礼问好,若云在车厢里和蒋六应答过后,蒋六就告退下来,准备启程。
一行人重新启程,张谦从京城带出来的一行人,连着蒋六等二十多人一起,荡起滚滚尘埃,往他们在边塞的农庄而去。
怀志坐在马车里,抚摸着镶嵌艳丽的小弯刀,犹豫良久,还是问冬儿:“姨娘,父亲是不是一早就打算来这里的,根本就没有去湖州的打算?”
冬儿知道,行志还小,可能对这次行程没什么疑问。可是若云和怀志就不一样了,他们已经有了分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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