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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做布衣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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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让冬儿的情绪低落下来,闷闷的说:“有什么办法?看我爹娘的意思,我要是不听话,他们恐怕会带人把我绑回去。您又不会帮我藏匿起来。除了自己主动回去,还有什么办法?”
廉伯笑着说:“这才是懂事的好姑娘。”
冬儿去看了趟廉伯,没有丝毫收获。想来也是,自己有爹有娘,又不是面临危难,廉伯当然犯不着平白无故的藏匿一个大姑娘,给自己惹事。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丝毫收获。冬儿怀里还揣着一对银丝镯呢,沉甸甸的。把这个送给桂枝,她一定高兴。
在冬儿看来,这对绞丝银镯,远好过那个青玉簪。又好看、又不容易损坏,是咱平常人家能戴的华贵首饰。至于那个青玉梅花簪,那是给懂玉、懂首饰的人戴的,戴给同样懂行的人看的。给自己、包括桂枝,那是暴殄天物,典型的浪费。
家里,冬儿也没回避郑氏,拿出那对银镯子,打算和青玉簪子放在一起。
一旁的郑氏看的皱了眉,问道:“你拿的是什么?”
冬儿说:“一对银镯子,我打算送给桂枝做贺礼,让她成亲那天戴。”
郑氏的眉毛更是皱的拧起来,忧心更甚:“怎么又是一件首饰?哪来的?”
这个问题冬儿一定得解释清楚。话说,一个女孩子,还是个古代女孩子,居然陆续拿回两件来历不明的贵重首饰。确实是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冬儿把绒布包递给郑氏看,说道:“今天去染坊,廉伯问我为什么不戴簪子。我说要送人。廉伯不愿意,说那个簪子用料虽然不是很好,但雕工难得,送人可惜了。就给了我这对镯子,让我送这个给人。说五月底我辞工的时候不给赏钱,用这对镯子低了。”
郑氏打开绒布包,看到那对精美的绞丝银镯,不觉吸了口凉气。问冬儿:“这么贵重的首饰,怎么好随便赏给女孩子。咱们是规矩人家,这个东西咱不能收。”
冬儿觉得自己给染坊的贡献值得这两件首饰,可这是冬儿千年后的思维模式。在这里,这个说法显然不太行的通。
冬儿想了想,放弃了说服郑氏的想法。从炕上的柜子里拿出自己放零花钱的匣子,从里面取出那只梅花簪子,递给郑氏:“那就把这个簪子还给廉伯好了,反正廉伯舍不得的就是这只簪子。我爹不是要去拜会廉伯吗?就让爹还给廉伯好了。这对银镯我留下,送给桂枝成亲时戴。”顺手取回银镯。
郑氏接过簪子,犹豫道:“这个灰楚楚的簪子能值得什么?还是把那对镯子还回去吧。”
廉伯一听自己要把簪子送人,差点呛到,簪子是绝对不能送桂枝的。冬儿对郑氏说道:“娘,咱那是不懂首饰,这个青玉的簪子可比银镯值钱的多。还是把簪子还回去的好。”
对于银子之外的东西,郑氏还真不懂。她有些肉痛的看着冬儿手里的银镯,说道:“你们不过是处得来的小姐妹,没必要送这么贵重的贺礼。就是留下,也留着你自己戴不好吗?”
冬儿应付着回了句:“我不爱带这些个东西。”
眼见继续留在染坊无望,冬儿也没有其它好的打算,只好和爹娘讨价还价,把辞工的时间争取到了五月底,即,做完自己做主续签两年的那份佣工文书就辞工。
借银子签的文书,还清银子,拿回借条,把文书撤回来就行。当初,借银子时,廉伯就是这么说的。
冬儿的工作做的及时,初七和老爹谈好。初八,杨秀庭和二黑去染坊拜访廉伯。没费什么功夫,就还了银子,拿回续签文书。
簪子的事情也办的顺利,不知老爹和廉伯两人怎样说的,反正送还了就是。冬儿也没多问。
冬儿在上工前抽空,拿着银镯去桂枝家。
桂枝娘也在家,冬儿招呼了“婶子好”,和桂枝在炕沿上坐定。说了自己明天就要去染坊上工,又惹来桂枝和桂枝娘的好一番劝说。
冬儿忙解释:“只是做完前年签的雇工文书,今年五月底就辞工回来。”
为了不再招致过多的围堵,冬儿从怀里拿出绒布包,笑眯眯的打开,递给桂枝:“桂枝,你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桂枝接过,拿起两只镯子,翻来覆去的相看了一番,赞道:“好漂亮啊。这么漂亮的首饰,在咱凉山街算是头一份了。你娘买给你的吗?过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戴?”
冬儿笑嘻嘻的说:“我又不成亲,戴什么首饰。这是送给你的,你成亲那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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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为不回家寻找机会
听到镯子是送自己的,桂枝连忙把手里的镯子推还给冬儿:“这可不行,若是小小的东西,你给我,我也就收了。这个可不成,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戴吧。你自己都没什么首饰。”
桂枝娘虽然有些不着调,但这么贵重的首饰白白送给自家,她也觉得这个事情不妥,帮着桂枝说:“是啊,冬儿。你还是个孩子,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说起来不好。”
冬儿笑着说:“没什么的,婶子。这个是我去年一年做工的赏钱换的,不是用家里的钱买的。桂枝和我是好姐妹,当然要把好东西送好姐妹,这个我爹娘都知道。这种东西,也就是出嫁和出门做客时戴戴,平时没什么用处。桂枝出嫁,当然要有一两件首饰戴着才好看,婆家看着也觉鲜亮不是。我现在用不着这些,什么时候需要首饰,家里爹娘自然会买给我。”
冬儿费了老半天的口舌,连晕乎、带哄劝,桂枝才在疑惑和犹豫的状态下收下冬儿的贺礼。桂枝娘则爱不释手的来回看那对镯子,喜不自禁。
趁着桂枝还在犯迷糊,冬儿连忙告辞了。
正月十二染坊开工,冬儿按时去染坊上工。虽然最终还是要回家,但是晚几个月也是好的。没准儿就在这几个月里,能有什么转机出现。
这个时间里,冬儿也好再想想,是否有什么别的法子。再不济也要熬到大春回了罗木匠那里,省的自己回到家,兄妹两个两看相厌,互相看着都不舒服。
过了正月十五,架不住大春的固执,而大春也确实该娶亲了。于是,郑氏开始找媒人,去罗家说亲。
冬儿正月十八抽空回去,参加桂枝的婚礼时,正好赶上郑氏忙着做出帖、压更、备小礼这些事情,真正忙得很。
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哥哥议亲这样的事情自己不好插手。而且郑氏备礼时,显然不愿意冬儿跟着搀和,冬儿当然也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冬儿只是到家和郑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了桂枝那里。
冬儿满怀着看古代繁复华丽婚事的期待,却只看到一个简单的娶亲过程。亮嫁妆、开面、迎娶、上轿的过程倒是都有,但都简单的很,基本上都是点到即可。
略想一想,冬儿倒也明白了。穷人家娶妇嫁女已经是穷尽财力,哪里还有闲心、闲财搞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繁复程序。
看完桂枝出嫁过程,冬儿想着,自家大哥的娶亲事宜,应该也复杂不到哪里去。自家忙乱的原因,大概是郑氏着急大春已经好大的年龄,把事情办的紧凑了些,才导致她那么一通忙碌。
正月本来就没什么木匠活儿,罗木匠就更加没有活计上门,也就有了大把的时间。依着如今两家的家境,罗木匠巴不得紧紧巴着大春不放。所以,罗木匠只是在过小礼的时候,提了两条不算条件的条件。
其一,罗木匠和媒人确认了大春成亲时的房子问题,要求大春成亲时,杨家应该购置或者租赁新房,并有大春小夫妻的单独居室。其次,罗木匠再次申明了大春在杨家的长子身份,杨家长子自然要和父母在一起,担负起家庭的责任和重担。其它的倒没说什么。
对于聘礼什么的,罗木匠更是没有二话。也算是他聪明,只要确认了大春这个长子能继承家产,别的当然是小事情。照着如今郑氏的态度,她家大春不一定非得定自家巧凤,自己若是再在细枝末节处较真,万一真把这门好亲事挑剔黄了,可就亏大了。
大春要成亲,现在的住处肯定再将就不了。那么,房子就一定要换了。杨记的铺子大年下就买卖不断,正月十五后更是顾客迎门。依着杨家买卖的火爆程度和王管事那个定心丸,这接下来的一年,生意一定错不了。到今年秋后,挣个置办个院子的钱财一定绰绰有余。
而郑氏又急着大春的婚事快些定下,家里的情况也允许定亲小礼出的隆重一些。对于大春的长子身份更不用说。也许是习惯使然,尽管木匠手艺已经不放在郑氏眼里,但多年来对长子的期待,已经扎根在郑氏和杨秀庭心里。所以,对于罗木匠明显要求大春能继承的家产的说法,杨氏两口子压根就没什么疑议。
所以,大春的亲事进行的异乎寻常的顺利。
什么报吉、出帖、压更、合婚这些一气呵成。忙的郑氏脚后跟打转,终于在二月中把亲事敲定下来。定在秋后迎娶。
在凉山街,能让冬儿短时间里牵挂的事情,就是桂枝出嫁。桂枝出家后,冬儿就回染坊做活,打算认真做完剩下的四个月,辞工前不回家了。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静下心来,想一想回家后的事情。
别说,还真让她想出个辄。
冬儿在整布做工的时候,听到两个做活儿的婆婆聊天。说起临着府州的一个县城,有个淑宁女学,是早年从京城皇宫里出来的宫女开办的。刚开始,那个宫女只想着维持个生计。谁想到竟有好多地位不太高,还算有些家底的人家,送自家女儿来接受教习。也是那个宫女严苛谨慎,经营的好。二十几年开下来,女学竟然颇具规模,有了相当的名气。
冬儿从来没听人说过,这府州城附近居然还有这么个去处。这时听了两个婆婆的话,立时想到,也许自己可以努力一下,先去那里混些日子?
自家爹娘不是常说自己,在外面疯的没了规矩。正好趁着他们这个话题,提出去女学学学规矩。想来家里不会有什么疑议。
听两个婆婆说话的口气,那个宫里出来的宫女,现在已经是个孤身老太太。自己要是能进去,在女学用功些,好好表现,再巴结巴结她,是不是有可能留在女学,当个助教、管教什么的。
能做女学的助教,当然要比混迹于人杂事多的染坊少些口舌,没准儿真能长久呆下去。
只是不知道,那里的学费贵不贵,最好不要高到自家担负不起才好。
………………………………
第110章 让人震惊消息
无准备的仗,那是不能打的。既然有了主意,自然要做些准备。
冬儿开始有意无意的,从廉伯那里打听淑宁女学的情况。
廉伯是什么人,她绕着弯的开口闲聊,结果没说两句,就被廉伯嗤笑一声“倒是机灵的很”。
冬儿被廉伯说的悻悻然的泄了士气,廉伯看了觉得好笑,随即很耐心的告诉她淑宁女学的大体情况。
二十几年前,京城皇宫放出一批宫女。大部分宫女选择回家,由家人做主成亲嫁人。其中一个宫女出来时,已经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家中父母已经不在了,哥嫂并不待见这个近二十年没见过面的妹妹。
这个姓江的宫女也是个倔强的,看着家里哥嫂不愿意接纳,就带着近二十年的积蓄,从哥嫂家出来。约了另外两个境遇不好的宫女,在府州城辖下的渠县,开办了一所女学。
原意只是收几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教导规矩、礼仪、女红,为女孩子提高一些身价,自己几人也能维持个生计。
谁承想,稍稍有些家底的乡绅、商户,家里要是有个容貌好些的女儿,竟有不少怀着女孩儿接受教习后,能太高身价,以期能高嫁豪门的心思。有了这些人上门捧场,女学几年开下来,收入的学生竟然越来越多,名气也见长。好多临近城乡的人家,都有慕名入学的。
江姓宫女也是个能做事的,索性把女学办大,不再单单教授规矩、礼仪、女红,另外请了擅长的女先生,又开了诗、书、琴、棋共七个学科。
江姓宫女办学严苛、板正,经过二十几年的经营,淑宁女学竟然成了整个远近闻名的女子学堂。从淑宁女学出来的女孩子,其气质、修养均有其独特之处,成了女孩子们艳羡、追捧的标杆。
入学的女孩子们渐多,淑宁女学的门槛也高起来。凡入学,需有引荐。学费也不再是一般人家可以承受的,每年交足二百两银子,方能入学。
听完廉伯的介绍,冬儿苦恼起来,让生意刚刚起步的自家每年拿出二百两银子,给自己交学费。别说自家爹娘、大哥肯不肯。就是家里愿意,冬儿自己也没脸面让家里倾尽财力做这么个荒唐的事情。
冬儿又想:自己没有倾世容颜,更不想抬高身价,梦想嫁入豪门。不过是找个容身之所,也许可以不用专门去接受教习,打个杂工不知道可不可以。
冬儿思虑良久,试探着问廉伯:“那个,她家女学,要不要收半工半读的学生?或者打个杂工、当个助理什么的?”
廉伯本来看她变幻莫测的表情,还在猜测她打的什么主意。这时听了她的问话,不禁大笑出声。
对上冬儿羞恼的眼神,廉伯努力收敛了笑意,说道:“亏你个小妮子想的出来。人家那是为豪门富户培养少奶奶的地方,半工半读算怎么回事?还想着去打杂工、做助理?就你那一手的爬爬字和通身的不逊?人家怕被你带坏了学堂里的女学生。”
早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在染坊的这三年,自己用心的学学写字、下棋什么的,一定会有所收获。要是有个能拿的出手的功底,现在打算进女学,也能好说一些。冬儿懊丧的想着,兴味索然的坐着不做声。
廉伯笑完了,劝她:“好了,还有好些日子才满工期,总会有办法的。”
冬儿听了廉伯这么突兀的话题,不禁抬头看他。廉伯是什么意思,总会有办法是指的什么?难道廉伯知道自己不愿意回家,会帮着自己想办法?
对上冬儿询问的眼神,廉伯又一次赞叹冬儿的敏锐。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小妮子就能听出话里隐含的意思。
廉伯心里赞叹,嘴里却说道:“好了,回到家,你爹娘、哥哥自然会想办法给你找事情学,不用去女学一样能学好多东西。”
冬儿一听,感情没戏啊。她没什么心气儿的站起来:“但愿吧。我去做活了。”
好不容易兴起的希望,就这么被无情的扑灭了。就在冬儿心里满心失望的时候,她从廉伯那里听到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这时已经进入三月,正是桃花、杏花绽放的时候。染坊里的几颗杨柳也开始吐出嫩绿的新芽。
杨家长子大春的婚事刚刚敲定没几天,罗木匠那里也还没开工,大春仍然滞留在家里。
一天晚上,二黑在晚饭前回到家。
这时家里人齐聚,除了冬儿,大家都在。二黑只和爹娘、大哥打了个招呼,说今天不当值,要在家里住一晚。就坐下吃饭,虽然也看不出心事重重,但沉默的时候居多。
杨秀庭等人没注意到二黑的异常。
饭后,一切收拾妥当,一家人坐下唠嗑。二黑的话虽然不多,但该说话的时候也能接上,没什么异常表现。
直到豆豆睡下了,二黑才用迟疑不决的语气说道:“今天,张爷叫我过去说话。让我回来问问家里……”说到这里,二黑有些不知道怎样继续下去,不由得住了口。
杨秀庭见二黑期期艾艾的费了老半天的力气,才说了半句话,追问道:“怎么不说了?张爷让你问什么?”一时间想到了派在自家生意里的王管事,试探的问:“难道是咱家生意的事情?”
二黑心想,要是生意的事情就好了,哪至于这么难以启齿。
杨秀庭追问道:“到底是不是生意?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二黑咬咬牙,说道:“张爷说,他有意迎娶冬儿做他的侧室。让我回来问问,咱家可愿意?”
侧室?那是听着好听,其实就是小妾。杨秀庭一听就怒了:“当然不愿意。这还用问吗?你当时就该回了他。”
二黑叹气道:“我当时就拒绝了,告诉张爷不用问,爹娘一定不同意。”
大春不满的插嘴:“那你还回来问什么?一定是你不敢得罪那个张爷。这才回来,想着说服爹娘,把自家妹子往火坑里推。”
二黑本来就满肚子闷气,听到大春的话也是火了,噌的站起,说道:“你说谁把妹子往火坑力推?”
一向被家里捧着的大春,这几年被小了自己三岁的二黑压得抬不起头,早就不满了。有了这个由头,哪肯罢休,接口说道:“难道还说错你了?既然已经回绝了,那你还回来说什么?”
二黑想到在张府,张爷笃定的口气,不由气结。
………………………………
第111章 廉伯是个无间道
杨秀庭说大春:“好了,你让二黑把话说完了。”
大春叫嚣道:“这还用说吗?一定是他不敢得罪张爷。哼,没准儿是他自己想着,若是把妹子送给人,能讨好人家,巴不得冬儿去给人家做小去。”
杨秀庭气的拍了桌子:“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好,你现在去张府,把这个事回绝了去。”
大春张了张嘴,因为激动而半倾的身体,缓缓的重新坐回到炕上。
杨秀庭示意二黑说话,二黑说道:“我当时就回了张爷,说咱家绝不会让冬儿去给人做小。而且,冬儿自小性子烈、有主见,就是家里同意,她宁死也不会这样出家门。”
郑氏说:“这不是说的挺明白嘛。”
杨秀庭示意二黑继续说,二黑接着说道:“可是张爷执意让我回来问问,说他愿意做足媒聘礼仪,迎冬儿过门。还说也可以问问冬儿的意思。如果咱家和冬儿都不愿意,他决不强求。”
郑氏有些疑惑张爷的说法,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什么还要问冬儿的意思。旋即又想到冬儿拿回来的首饰,不安的年头更甚,急忙说道:“为什么要问冬儿的意思?难道冬儿和人家有了瓜葛。”
大春想要附和,被杨秀庭的一声暴喝挡了回去。
杨秀庭喝道:“乱说什么?你这个做娘的,怎么总是没凭没据的往自家孩子头上泼脏水?”
郑氏辩解道:“咱们这都劝了几年了,冬儿为什么就是不肯回来。她都是个大姑娘了,不好好在自己家里呆着,整天在外面,能有什么好?”
杨秀庭气的说不出话,这大的小的,就没一个省心的。缓了好半天,才对二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回去告诉张爷,就说已经问过了,咱家和冬儿都不同意。”
二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明天就告诉张爷,他也说了,不会强求的。我总要回来问过,才能让他死心。”
大春那边还不罢休的嘟哝:“说的这么好听。”
郑氏有些忧虑的说:“我看还是把冬儿找回来,敲打敲打。年前,她接连拿回来两件首饰。还都是贵重的,数着咱凉山街上,也没有那样的一件。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要是真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咱家也就不用再出去见人了。”
大春也说:“就是。我师娘就说咱家冬儿是个能闹腾的,还是叫回来的好。要是真有个什么事儿,还不知道巧凤会怎么想。”
杨秀庭瞪了郑氏一眼:“叫回来问一问就是了,说那么难听做什么。首饰的事情,人家廉主事说的很清楚,是冬儿给染坊出了好些个主意。首饰是奖赏。”
大春说:“是不是出了主意,咱可不知道,还不是由着他们随意说。”
杨秀庭终于忍不住说了重话:“你要是执意觉得,咱家的事情让你在罗家没脸,你就回罗家去吧,我不拦着你。”
大春倒是不反对回罗家,可是不是在这样的态势下回去。如果这样回去了,今后还能回来吗?家里日渐红火的买卖和家产还能有自己的份吗?
看着杨秀庭气急的脸色,想到将会面对的严重后果,大春这才讷讷的住了口。
廉伯告诉冬儿这个事情的时候,是二黑回家传话的第二天。
冬儿听廉伯说完,过了好半天,还是有些回不过神。忽然想起,过年王管事对自己那着实过头的恭敬,似乎在这里有了答案。
只是,为什么呢?自己品貌皆无,好像不具备给人家当小妾的条件吧。
廉伯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冬儿翻了个白眼:“能怎么想?我又不羡慕人家锦衣玉食。干嘛要去给人做小妾,就为了能任人宰割、随意打杀?”
廉伯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冬儿说:“小妾,其实也就是人家家里的奴婢。要是认真说起来,没准儿还不如奴婢呢,好歹奴婢还有机会脱籍,小妾可就难了。”
廉伯问道:“你就没想想,依着那个张爷在府州城的势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为什么要你做他的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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