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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做布衣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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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江嬷嬷差点喷了茶,您家里罚跪两个时辰,中间还要吃喝啊?
冬儿忙说道:“那个,早饭吃的多,刚才又喝了茶,还好,没觉着饿。”
“哦,那就好。”廉伯又问道:“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啊?淑宁女学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傲娇的很,她们有没有人欺负你?”
江嬷嬷硬是忍了忍,没开口。这里刚刚发生了事情,你那里就得到了信儿,杨冬儿有没有被欺负,您还不知道吗?居然还问得出口。
冬儿笑眯眯的答道:“回廉伯的话,没人欺负我,这里挺好的。”
廉伯的胡子一翘,敛了笑容,说道:“看看你这妮子说的什么话,淑宁女学再好,难道还会好过洗染作坊不成?”
冬儿看了江嬷嬷一眼,为难道:“那个,虽然淑宁女学不错,但是,相比较而言,洗染作坊当然要好一点点了。”对不住江嬷嬷您了,不这样说,廉伯会不高兴,而且,对于自己来说,洗染作坊的环境,的确要好过淑宁女学。
廉伯满意的点点头,捻着胡须说道:“呵呵,这就对了嘛。”
江嬷嬷在一旁冷冷说道:“廉主事您真是太抬举淑宁女学了,您家姑娘怎么会被人欺负了。杨姑娘来了淑宁女学,先是溜达到棋艺中级班的课堂,把人家班上的学生赢了。然后编了个故事,把绣艺教习气的够呛。再之后公然顶撞教习,众目睽睽之下离开正在授课的课堂,回寝室睡觉。和学生冲突时,用您家张爷的名号吓唬人家,还对老身说,就是把教习暴打一顿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典型的向家长告黑状,冬儿翻着眼睛等着江嬷嬷说下文,她也该说说她是怎么压榨自己劳动力的吧。
可是,人家江嬷嬷就说了这些,余下的不说了。
廉伯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江嬷嬷容老头子说两句,冬儿是个好孩子,这个真不怨冬儿。您想,如果冬儿顶着我们六爷的名头,再被人欺负了,那就不是她受气的问题了,丢的是我们六爷的脸面。你说是不是?”
看到冬儿频频的偷眼瞄着她,江嬷嬷也懒得再说什么了,算了,要说杨冬儿,除了难缠一些,不按常理出牌,别的也没多大毛病。顶多让蓝梅多看着她一些,安安稳稳的学完这几个月,不出事就好。
廉伯见江嬷嬷没说反对的话,这才切入正题,问冬儿早上的事情。
冬儿把早上和江嬷嬷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廉伯肃容听着,不时地插话问两句,到冬儿说完了,又问道:“你觉得张倩倩和姚静有问题?”
冬儿点头,“我只是觉得她们这几天的神色有些不同往常,至于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就不知道了。”
廉伯点点头,“这个简单,查一下就清楚了。”转头问江嬷嬷,“那个骗冬儿出去的小丫头,说她是书苑赵姑娘的丫头,江嬷嬷核实过吗?”
江嬷嬷摇头,“已经问过了,书苑赵姑娘没有这个丫头。”
廉伯接着又问她:“小成庄刘家的姑娘和冬儿说的这三个学生有什么关系吗?姻亲、世交都算上。”
江嬷嬷想了想,“我们这里的学生记录里没显示她们有关系。”停了停,试探着说道,“刘家的门风和家教一向很好,刘家姑娘应该不会参与这样的事情,她找乔秀妍没准儿是巧合。”
冬儿在一旁撇了撇嘴。
江嬷嬷觉得有些好笑,对廉伯说道:“您家姑娘一向不太看得上清贵之家,对老身的说法很不赞同。”
冬儿的神态,廉伯也看见了,他对冬儿说:“这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你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王顺家已经启程,她的车马在后面,随后就到,咱和女学说说,康姑娘回来之前,让王顺家的陪陪你,算是压压惊。”
把江嬷嬷听得扶额哀叹,您家杨冬儿还用得着压惊吗,合着杨冬儿的莽撞做法,您一句不打算说呗。你家这样的做法,哪个罚她能管用?
冬儿临迈步时,又问了江嬷嬷一句:“江嬷嬷,可不可以把蓝梅叫回来?”
江嬷嬷无奈的摆摆手,“去吧,去吧。”
廉伯把江嬷嬷的神情看在眼里,等冬儿施礼退下,才说道:“江嬷嬷也不要太过纠结,冬儿是个知道分寸的孩子,罚和不罚没什么区别,冬儿她不会得寸进尺的。”
江嬷嬷神色淡淡的说道:“您家孩子,当然是您说了算。”
廉伯也不太在意江嬷嬷的态度,再回归正题道:“说起来,女学招收学生时,对学生们的个人情况和家庭情况都查的认真。以您这里的资料来看,牵扯进来的这几个孩子,她们品行怎样?”
江嬷嬷回忆前晌又看了一遍的学生记录册,说道:“姚家曾经想把他家姑娘送给张爷,张爷拒绝了。那个姑娘是姚静的同胞姐。张倩倩族里去年就托了人,给她报名,要求来女学进学。这个姑娘的脾气秉性不怎么好,我们的人打听她时,听说她总是打骂服侍她的女孩子。她和姚静的关系很好,曾经因为姚静和杨姑娘起过两次冲突。”
“至于曲小悠和刘檀溪,人都不错,往日和杨姑娘也没什么矛盾。”
江嬷嬷停下话题,看看廉伯没什么表情的脸,斟酌一下,说道:“这么点小冲突,应该不足以让她们做出这种事情,等我们查实了才能做结论。”
江嬷嬷这里没什么明显的线索,廉伯说道:“这也没什么,您这里不是还抓到两个人,有这两个人,事情就好办多了。”
江嬷嬷插嘴道:“可是,这两个人口风硬的很,问不出什么?那小丫头只说是冬儿崴了脚,求她扶着出来的。那个泼皮的说话更是不堪入耳,硬说他是应冬儿之约来的,好在他仍然以为那个小丫头就是冬儿呢。”
廉伯听得眼神瞬间就锋利起来,说话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不开口?有人在,怕什么不开口。我带人去见见这两个人,江嬷嬷看,是我进去呢,还是把他们带出来?”
“还是您进去看吧,他们正接受盘问,不好带出来走动。”江嬷嬷很为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捏一把汗,这个面色温和无害的老人家,看起来是惹不得的。
………………………………
第253章 曲姑娘最好请几天假
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王嫂子就带着巧云赶到了。
王嫂子一进门,二话不说,先转着圈的把冬儿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然后,居然上手,来捏冬儿的胳膊腿。
冬儿忙推开她的手,闪身躲开,说道:“王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嘛,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王嫂子狐疑的看了她好半天,问道:“不是说,你还摔了好几次吗?怎么样了?摔到哪里了?”
冬儿摊开手,又上下拍打了一番,说道:“你看,没事,哪儿都没摔到。”还面有得色的补了一句,“我是有了准备才摔的,怎么可能摔到自己。”
瑟完,冬儿才看到后面跟着的巧云直对她打眼色,再看王嫂子,王嫂子的脸色果然难看的很。
冬儿忙说:“那个,江嬷嬷罚我跪来着,腿僵的很。”
王嫂子依然沉着脸,紧盯着她,不做声。
完了,哪如刚才装可怜来着,这下,一顿数落是免不了了。眼看着糊弄不过去,冬儿索性也不说话了。
见冬儿不说话,王嫂子才缓缓说道:“姑娘先坐吧。”冬儿看了看巧云,“要不,王嫂子,你和巧云先坐下,咱喝口水,歇一歇,再说别的?”
见王嫂子依然等着她,冬儿只好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
王嫂子才站在她面前,手点着她,说道:“你说说你,看着挺聪明,怎么能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情……外面是什么情况,你就敢出去?这是几个蠢人,计划的不周密,那个歹人不认识你,若是遇到个老手,人家早早的把你认住了,你还能跑得了?若是……”
“……你以后可怎么办?我们怎么向六爷交代?你又怎么向六爷交代?”王嫂子焦躁的在冬儿面前走了若干个来回,手指把冬儿上上下下的点了个遍,才把训斥的话说完。
冬儿垂着头,苦着脸,听得后背汗津津的。说起来也真的侥幸,若是人家真的安排周密,自己是不是逃得了,还真不好说。
王嫂子心里着急,一路急赶,一进门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时才觉得口干舌燥。
巧云见王嫂子转头看向桌上的茶盏,忙上前给王嫂子倒了杯茶。
冬儿刚动了动,想让王嫂子坐下,王嫂子那里就喝道:“坐好了!”冬儿只好又苦着脸,继续端坐。
等王嫂子喝了两杯茶,缓了口气,冬儿才试探说道:“王嫂子,我错了,以后我做事之前,一定在脑子里多打几个来回,再不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情了。”
王嫂子数落了半个多时辰,气也下了大半,听到冬儿这么说,才气哼哼的说道:“你还知道你做的事情没脑子?”
能开口说话就好,冬儿忙说道:“是呢,蔡嬷嬷带我回来时,就说我糊涂了,江嬷嬷也说过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女学的两个嬷嬷也说冬儿糊涂了?王嫂子有些不乐意,嘟哝道:“倒也不算太没脑子,至少想好了怎么脱身。”
“是啊,是啊。”冬儿忙应道。
王嫂子在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又板起脸来,“是什么?人家都没说错你,你这次是侥幸逃脱,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是。”冬儿从心里觉得自己真的算运气好。
“以后,但凡出门,必须和侍女打招呼,不许往人少的地方去,不许单独出二门,不许和不熟悉的人一起,不许……”把能想起来的条条框框都说出来,王嫂子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才觉得紧绷着的心弦松快了些。
曲小悠回到家,又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应该没漏洞,她对自己筹谋的缜密很是得意,放心的和家人吃饭、说笑,还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可是,约定好的,把杨冬儿撂给泼皮,就悄不做声退出来的俏儿,直到午睡起来,也没来给她回话,曲小悠这才又不安起来。
一下晌的时间,曲小悠频频的望向院门口,心里依然希望她家嬷嬷能带回来好消息。
直到晚饭前,嬷嬷才脸色寻常的,缓缓走进院子,从小就和钱嬷嬷在一起的曲小悠,远远地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
钱嬷嬷一进门,曲小悠就上前急急地问道:“嬷嬷,事情办的怎样了?俏儿怎么还没回来?”
钱嬷嬷看了眼娇儿,娇儿立即出门,守在门口,把两个小丫头打发的远远地。
“俏儿被淑宁女学抓住了。”钱嬷嬷的脸这才阴沉下来。
“怎么可能?”曲小悠惊叫道,“难道那泼皮没能制住杨冬儿,让她有机会呼救了?”
钱嬷嬷摇摇头,“不是,我打听到的消息,和泼皮搞在一起的是十四五岁的丫头,更本就没见有旁的人,更不要说女学的学生。”
曲小悠不甘心的问道:“也许是女学怕声誉受损,把受害的杨冬儿说成了别的人呢?杨冬儿终究是女学的学生。”
钱嬷嬷摇头道:“当时在场看见的人很多,有女学的仆妇、杂役,学生和学生的下人也很多。女学就是想掩盖,也管不住这么多人的嘴。”
曲小悠听了,懊丧的狠狠跺了跺脚,“这个俏儿,怎么办事的?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居然都没把杨冬儿一起扯进去。”
钱嬷嬷却说:“姑娘,既然咱们的人被抓到了,不牵扯女学的学生是最好的,即使她们查出来咱们有关,没了受害人,事情也有挽回的余地。”
曲小悠想想,也只能这样了。随即又有些忧心的问道:“俏儿迟迟不归,家里还是会发现的,到时咱们可怎么说?”
“先拖一拖,看看事情怎么样?俏儿一向口风紧,那泼皮我也反复叮嘱过他,若是被抓到,让他紧紧咬住杨冬儿。最好淑宁女学问不出结果,又不愿意事情闹大,早早把这两个人放了。若是这样,最多是挨顿打,也就没什么事了。”
钱嬷嬷想了想,又说,“若是俏儿明天还是回不来,姑娘就对老爷和太太说了吧,姑娘也是为了给家里出气,想来老爷也能护着姑娘些。”
“也只能这样了。”曲小悠无奈道,也是满脸的阴沉。计划的没有一丝漏洞的事情,怎么就能连杨冬儿的影子都没捉到呢?
刘檀溪和她的嬷嬷、家仆,都是女学发生苟且事件的现场见证人。眼看着营造构陷事件的两人被抓,而杨冬儿却连边儿都没沾上一点,她和曲小悠以为计划的天衣无缝的陷阱,以彻底失败儿告终。
刘檀溪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思量,如果事情真的扯出自己来,自己该怎么办?
王嬷嬷看着刘檀溪一直沉默的望着窗外,低声劝道:“姑娘,不要想了,管它怎样,姑娘终究是个局外人,没直接参与她们的事情,就是问到头上,也好说一些。江嬷嬷总要给咱刘家一个面子的。”
刘檀溪嗯了一声,并不多说什么。心里却知道,自家没什么财力权势,凭借的就是名气,如果江嬷嬷确定自己参与了这样龌龊的陷害事件,以后的刘家姑娘,在江嬷嬷眼中也就没什么优势可言了。
廉伯见过冬儿,带着人看了女学关押的两个人,把体貌特征一一记下,回去分派人手,又差手下,找了两个有些手段的捕快,也就一天的时间,就把俏儿和二赖的底细摸了个底朝天。
廉伯倒也干脆,当天晚上,直接上门,给曲家递了帖子。
曲家家主,曲小悠的父亲,对于廉伯的来访很是诧异,满心的不情愿,却也只能热情接待。
廉伯把前一天女学发生的事情,包括没有公开的,冬儿被曲家丫头俏儿骗出来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和曲老爷说了一遍。
末了,廉伯似笑非笑的对曲老爷说道:“曲大人是官,小老儿不过是张家家奴,按说没有和您说话的资格。可是,众所周知,杨姑娘是六爷的人,我家六爷又把杨姑娘托付给小老儿,小老儿也只能壮着胆子,来曲大人这里分说一二。这个事情,不单单是要陷害一个女子,更是在打六爷的脸,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自家女儿的丫头,那就是和悠姐儿有关了?
曲老爷心里憋气,脸上却陪着笑,连连称是,“廉主事说的哪里话,您是六爷跟前的人,可不是我们这些地方小吏能比的,您说的话哪有不对的。不过,这个事情,您问清楚了,那个女子确实是小女的丫头?”
廉伯淡淡一笑:“是不是的,您问问贵府小姐就知道了。小老儿只是和您说说,事情没问清楚之前,曲姑娘最好请几天假。小老儿也是好心,怕贵府小姐去了学堂,再被撵回来,面子上的就不好看了。”曲老爷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廉伯不看曲老爷的脸色,也不等他说话,起身说道:“小老儿言尽于此,至于是否采纳小老儿的建议,曲大人您自己斟酌。打扰曲大人了,大人见谅。”说完,连连打躬施礼,退了两步,就要告退出门。
“对了,差点忘了。”廉伯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忘了告诉曲大人,那个叫俏儿的丫头和泼皮二赖,现在女学关押着,两人牙口很硬,到现在还什么也不肯说,淑宁女学也不是刑堂,当然也不好用刑。若是明日还是问不出什么,小老儿就会建议江嬷嬷,把两人送官了,小老儿这里提前和您说一声。这就告退了,打扰了。”
………………………………
第254章 都着急眼了
廉伯一走,曲老爷就怒气冲冲的到了后院,使人去叫曲小悠过来。
等人的时候,曲老爷问他家太太,是不是小悠的丫头缺了一个。然后,对着一问三不知的曲太太大发了一通脾气。
又是一整天没等到俏儿,曲小悠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到曲家太太的房间里,进门就跪在地上,没等曲老爷发问,就把事情的前后全说出来。
说完,就低下头,等着他爹发落。
曲老爷气的脸都要绿了,拍着桌子直骂蠢材、孽障。
“老爷息怒,悠姐儿她也是看不过眼老爷被张谦那厮压制,也是为了给老爷您出口恶气。”曲家太太心痛女儿,在一旁曼声细语的劝解。
曲老爷怒道:“难道我就不想出这口气?有没有脑子,这气是想出就能出的?张谦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撼动的?”
曲家太太被曲老爷喝的连连往后撤身,嘴里却小声说道:“张谦不是不在吗?那姓廉的不过是一个下人,咱们不要理他就是了。至于俏儿,老爷派个人去女学,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随他去。他还能把咱家怎样?”
曲老爷气的怒火直往上涌,手指点着他家太太,说道:“你还想着把人要回来。人家说了,要是再问不出话,就把那两个人送官。依着张谦的人脉,把人送了官,就一定会过堂、用刑,若是俏儿受不住刑讯,在公堂上把悠姐儿供出来,她还嫁不嫁人了?你教出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儿来,你还要不要出门了?”
曲小悠一听,立时站起来,说道:“这就是危言耸听,她杨冬儿又没吃什么亏,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跪下。”曲老爷喝道,“你说不较真,顶用吗?廉老头说了,你那是打张谦的脸。若是张谦的脸可以随意打,他还是张谦吗?”
曲家太太说道:“悠姐儿不是事先都考虑过了,有顶缸的人吗?咱把那个张倩倩和姚静说出来,让她们去找她两个去,咱家悠姐儿不过是帮忙同学而已。”
“也只能这样试试了,谁家也不是傻子,帮人忙没有帮的这么尽心尽力的。”曲老爷一脸的败兴,“要是传话的人也是她两家的就好了。”心里却担心,悠姐儿这假请的,是不是会无限期了。
姚静和张倩倩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回到女学。
姚静先到,在大门、二门处就感觉到进门时的气氛不一样,心里窃喜不已,一定是杨冬儿出了事,所以,大门上才严格排查进门的人。不知道她是否当下就被送回家了?出了这样的事,就算她是离开女学,回了家,难道她还能有脸活着吗?
可是,进了二门,就见女学里景致、人声,并没太大不同,回到寝室,才有同寝室的姑娘说起,不知哪家的丫头,在外院和人偷/情,被拿了个正着,正等着主家来领人呢。
姚静一听就懵了,敷衍着和两个女孩子说了两句话,就托词出来,去找曲小悠,曲小悠寝室的人说,没见她来,没准儿是请假了。
这一圈转下来,姚静心慌的更加厉害,自觉不能静下心和人闲话,就找了个廊道坐下。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周详的计划,怎么就没把杨冬儿陷进去呢?
曲小悠的丫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泼皮又说了多少,会不会牵扯到自己。一时间又是懊悔,又是恼恨,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甚至想一走了之,离开这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地方。
直到午饭时间,也没见到曲小悠的人影,她真的没来女学,姚静心里更加不安。
由于惦记着杨冬儿的丑事,张倩倩硬是和家里说道着,晚饭前就进了寝室,房间里没见到姚静,倒是听说了假期时外院发生的事情,沉不住气的张倩倩还脱口问了一句:“不是杨冬儿和人偷/情吗?”
把寝室的两个人问的一愣,“杨姑娘?杨姑娘怎么了?”
张倩倩忙着掩饰,“没怎么?我是想问姚姑娘呢,说错了。”
“哦,阿静吃过午饭就出去了,有一会儿功夫了。”
张倩倩找到姚静的时候,也意识到事情的麻烦,心里怕得要死,若是让族里知道自己在女学做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会立即把自己领回去责罚?如果那样,她以后就只能窝在乡下过一辈子,哪里还有机会做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张倩倩胆寒的眼神正好对上姚静满眼的忧心忡忡。
冬儿倒是什么事没有,反而把妮子和乔秀妍安慰了一番。
冬儿不安慰还好,安慰的话一出口,本来就闷闷不乐的乔秀妍,眼泪立时就掉下来了。冬儿知道她为什么哭,却把不知情的徐诗语和妮子吓得够呛,忙你一句我一句的问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哭了?
乔秀妍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我差点儿就把冬儿害死了?我以为那个刘檀溪是和我对脾气,才和我交往的,哪知道她是存了害冬儿的心。可恨我,那时了,还不明白,对她说,那个呼救的人好像是冬儿。我就是个害人精。”
一番话说的两人大瞪眼,更不明白原由了。
冬儿忙着说:“好了,这不是没事吗?有什么好哭的。蔡嬷嬷还夸你呢,说你在议事厅说话的时候,反应快、有急智,根本就没让刘檀溪得逞。”
乔秀妍哭道:“那是你反应快,能及时脱身,反应稍慢一些,你就被我害死了。”
想到今天进来女学,大家议论的事情,再看看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冬儿的王嫂子,徐诗语好像明白了一些。
廉伯这天也到了女学,只是没见冬儿,直接找的淑宁女学的三位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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