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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牵梦萦:总裁的心尖密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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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的新款,印花的高定衬衣,配上剪裁合体的西裤,那矜贵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一游把手中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幽远的目光眺望着落地窗外大片的天空。
“这些弄完之后,千万记得帮我定最早的航班回国。”
连连点头,陆总这一次,总归是有些不放心国内的事情的。
他有些好奇,虽然问出来陆总可能会蹙眉,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陆总现在这个时段放少奶奶一个人在国内安全吗?”
陆一游微微仰头,那侧目的一份俊颜,连都看得有些痴迷。
他叹气,却只字不发。
他是不放心,只是现在还没有很好的办法能够去说服爷爷去支持手术。
所以,他不想以一个帮不上忙的身份,出现在本就心烦意乱又失落的她的身边。
蓝天白云之上,一架飞机笔直飞过,只留下穿越过云层的洁白痕迹。
市人民医院里,一场悄悄的手术正悄然无息的正在实施。
手术室是借的,患者也是偷偷从病房里转移出来的。
尚飞舞守在手术室外,忐忑不安。
程诗曼还算说话算话,昨天凌晨拿到照片之后今天就安排了手术。
这果真是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瞧这场本来被所有人阻止的手术,此刻正无比顺畅的进行着。
林初苑拿着两瓶果汁上来的时候,尚飞舞正坐在长椅上面目憔悴的发着呆。
“诺,喝点,你从昨天到现在什么都不吃,你这样还没等伯父安全出来,自己就先倒下了。”
尚飞舞抬头看向小巧的林初苑,看向她手中拿着的果汁,打从心底扯出一个微笑。
她接过果汁,利落的打开喝下,“嗯,我爸他就快出来了,我肯定不能倒下。”
酸甜的果汁入胃之后,尚飞舞终于有一点活过来的感觉了。
她太紧张了,导致短暂性的焦虑症发作,进食困难,胃里难受的很。
林初苑看她终于是喝了一点果汁,担忧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打包过来吧,这都天黑了。”
尚飞舞放下已经空了的果汁瓶,点了点头,对上林初苑的眼睛,“谢谢你。”
如今张盈盈还在水市,说完三天两夜就回来的她在那里快呆了一个星期。
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也不说。
至于家里的这件事情,尚飞舞也没告诉她,免得她在外面玩也玩不好。
现在,她身边能有个林初苑陪着,也算是万幸了。
她望着背影渐渐模糊的林初苑,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焦距也开始渐渐地涣散。
甚至有些头重脚轻。
尚飞舞疑惑的望了一眼果汁跟林初苑的背影。
这果汁里,有迷药?
思及此,她已经神智涣散动弹不得的倒在了医院的长椅上面。
一行黑衣人杀气凌然的从电梯里出来,手里的利刃若影若现。
尚飞舞心头一紧,当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她连心跳都停止了一下。
“不,不要”她倒在手术室外的地方,无力的小声渴求着。
带头的黑衣人笑得变态十足,“不要?收拾完里面的人,待会儿就来收拾你了!”
尚飞舞目光涣散,这药效强到她根本定焦不了眼前的人的面孔。
她感觉头部被踹了一脚,手术室的门,就被缓缓的打开了。
很快的,又被关上了。
“不,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来一丁点声音,只是嘴角不停不张开闭合。
不要!
这是一群魔鬼,一群想要了她爸爸命的魔鬼。
一群抵制她爸爸醒来的魔鬼。
此刻的感觉令她深陷绝望,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一点阻止的余力都没有。
甚至,她感觉连自己的生命都有些危险。
几乎是下一秒,她迷糊的看到有两道人影以飞快的速度从电梯口里冲出来,又迅速的抱起她。
尚飞舞指了指手术室,用唇语说着,“救我,救我爸爸!”
许诺脚步匆忙,没有走电梯口而是转向楼梯。
“那些人是杀手!别说救你爸爸了,现在能救你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许诺你别说了,赶紧走了,要不然那些人追上来了!”
尚飞舞整个人晃晃荡荡,耳边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她提不起神来,直到安然躺在许诺的车里的时候,才有了些清醒的感觉。
“许诺,快点开快点开,他们出来后发现飞舞不见了之后,就会追过来的!”林初苑的语气里满是焦急,甚至连脚都不安分的在车里跺了两下。
她掐着尚不清醒的飞舞的人中,一分钟后,尚飞舞的视线才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神智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失望且含泪的捶打着车门,“放我出去,我要去救我爸爸!”
说罢,她又转头,有些切齿的看着身旁的林初苑。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喝那些放了迷药的果汁?”
她情绪激动,扯着林初苑的衣领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一路飙车的许诺开了口,“尚飞舞?你安静的坐在车里,别再踹车门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尚飞舞木纳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手。
林初苑咳嗽两声,才苦着眉头解释道:“我刚出医院准备给你买点喝的的时候,就碰上那群人了,他们早就知道了今天你爸爸要做手术,并且威胁我迷晕在外面等候的你,应该是希望你别碍事,他们第一件做的,还是先处理掉伯父”
说完,林初苑才从刚才的惊慌中慢慢走出来,“我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趁着去卫生间的空隙,给许诺打了个电话,并且让他办了最快的航班。你现在就走吧,不然你也有危险!”
尚飞舞在车里哭的泣不成声,那放声啜泣,又咽下抽泣的模样,连一向铁石心肠的许诺看了,都有几分不忍了。
林初苑拍着她的肩膀,把她因为哭泣而不断轻颤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乖,听话,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群人就是惨无人道的杀手,他们收了钱,必须得做事的。”
“林初苑我没有爸爸了,我没有爸爸了。”
………………………………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手术开始的时候正是骄阳当空的时候,她亲手把尚耀龙推进手术室里,她看着面色惨白,营养失调,肌肉萎缩的爸爸,还傻傻的笑着。
在他耳边说一切马上就好起来了,等好了之后,她带他去看绝壁高山,去攀岩,去蹦极,去做一切他想做但是还没做就躺下了的事情。
林初苑有些心塞,受她的感染也泪如雨下。
许诺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人,沉默不语,脚踩在油门上不曾松懈。
因为他知道,那群带有黑色蝴蝶标志的人,是一群多么可怕的杀手。
“初苑,我没有爱人,就连爸爸也失去了,我真没用,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抬头,一张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林初苑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两人都紧咬着双唇,痛哭不已。
蓦地,驾驶座的人轻悠悠的开了口,“活下去,你才有机会报仇。”
许诺顿了一下,“难道你不想知道,谁杀了你爸爸,让这一些变得如此绝望?”
尚飞舞的眼中落下一滴干脆的泪水,痛哭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
市机场。
络绎不绝的人群中,有欢聚的快乐,有离别的悲伤。
却唯独没有一种绝望的逃荒。
安检口,林初苑在一旁小声又急促的催着,“赶紧赶紧,那群人刚进机场大厅!”
她拿外套遮着自己的脸,又稍微靠右站着了一些,把旁边已经无神了的尚飞舞遮挡了一些。
尚飞舞眺望刚进机场大厅,气场明显与普通人不合的那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才后知后觉的有了些害怕的感觉。
如果不是林初苑他们,恐怕,她早就倒在了手术室外,血泊横生。
可正是这害怕的眼神,与偷偷的凝视,让一向警觉的黑衣人们路线大改,飞快且笔直的向安检口的两人冲来。
林初苑急得快哭出声了,“他们来了,怎么办?!”
许诺拉住林初苑的手,示意她别慌。
尚飞舞嘴唇隐隐蠢动着,那是一种害怕与仇恨共存的情绪。
她被巨大的仇恨包裹的同时还被强烈的害怕侵占着。
好不容易!
安检口的长队终于排到她了。
尚飞舞忘记此刻是什么心情了,只是木纳的喘着粗气,呼吸困难的把机票跟护照证件放在了安检人员的手中。
眼见着就要过安检口了,林初苑不舍的拉住她的手,说道,“姐姐,因为时间紧急的关系,我们就找了一个免签的非洲国家,那里可以待三个月,你先暂时在那边,然后”
她还有好多要交代的东西,可惜时间不等人,后有追兵。
许诺沉着一张脸轻喝,“初苑!不要家长里短了!”
被他这么一喝,林初苑才认识到情况已经如此焦急了,她推了尚飞舞一把,“走吧!”
尚飞舞一个扑身,人影已经进了候机厅接受全身检查。
外面的两个人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虎哥,人跑了怎么办?”跟随着的杀手眼看着这目标过了安检,有些担忧的问向他们的头头。
被称作虎哥的人,眉毛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他一皱眉,那模样恐怖绝伦。
虎哥思索了一会儿,不漏声色的叹气,“你觉得咱们回去如果说没处理掉尚飞舞,那个老板会怎么处置我们?”
后面的黑衣人根本不敢想象,历来杀手如果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之后,都只有被杀的份。
虎哥睨了一眼身后心有戚戚的小弟们,眼睛一眯,“量这个臭妮子也不敢回来了,这样,回去之后,咱们就跟主子说人已经杀了,后面有警察追,所以就近扔在了海里。”
“市晚报为大家播报一条最新的消息,前尚式总裁尚耀龙今日下午六点左右在医院死亡,现场为市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里,据可靠消息,尚耀龙身上发现数道刀疤,是人为还是手术事故,静待法医检查中”
程曼娇看着电视里的播报嘴角狠凌的扯了开来,而一旁的尚飞歌笑得眉飞色舞,“妈,如今尚耀龙死了,尚飞舞也被那群杀手抛入海底了,这尚家,终于只属于咱们两个人了。”
“好言相劝的时候不听,非要暗地里动什么手术,这次还真得谢谢程诗曼那丫头。”
“尚飞舞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程诗曼是我表姐,是你姨女儿吧”
程曼娇得意的笑容在她中年为皱的面目上肆意的蔓延,从鼻腔里哼出一丝胜利的笑容。
“接下来,你就好好准备婚礼的事情吧。”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
尚飞歌暗笑,乔家是陆式的第二大股东,未来,可是有无限的可能性的。
程曼娇顿了一下,警惕道:“注意,你肚子的事情可别穿帮了。”
临海别墅于今天傍晚收到了一份奇怪的快递,家丁检查过快递之后将它交给了别墅主人陆山河。
偌大的别墅大厅里面,花草藤蔓,精致典雅。
陆山河灰白的眉毛间皱起沟壑,怒火在鼻端一触即发。
“嘭!”
那叠照片被甩在了茶几上,家丁们都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陆老先生,你别急”
陆山河现在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太大的情绪起伏。
坐在龙椅上的陆山河气急败坏的锤了几下茶几,引得茶杯里冒着热气的茶水荡漾了几下。
“我,我怎么能不气啊?”他反问道。
“是我给乖孙选的媳妇儿,现在她家里出事了,她失踪了还不说,现在又冒出这些败坏风俗的照片,我如何能不气啊?”
晚年家事不顺,前几年先是儿子媳妇出事,如今是孙子孙媳出事,陆山河可谓是焦头烂额。
“老陈啊,你赶紧的让一游从美国回来,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家事重要了?”
“爷爷,我回来了。”
是陆一游略带沧桑跟疲惫的嗓音。
陆山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惊讶的望向红木雕花的大门处。
陆一游的身影看起来如此的疲惫不堪,他这个做爷爷的很久都没看到过陆一游这个样子了。
他拄着龙拐走了过去,满是皱褶的手搭在了陆一游提着黑色行李箱的手上。
陆一游抬头,眼底满是红光。
“爷爷”
卸掉所有坚强带着些柔弱的呼唤。
他松掉手中的行李,黑色的精致行李箱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陆一游难过的握拳遮住薄唇。
呢喃着出口,“怎么办?尚飞舞她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人了,她不见了!”
陆山河惊讶的连连拍了两下龙拐,“别急别急,爷爷这就派人出去找。”
现在孙子的神色,确实让他有些慌张。
上一次,陆一游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还是他妈妈夏瑾雅出事的时候。
这么多年来一直坚强如盾的他,忽然的软弱了下来,着实让人心疼。
陆一游靠在门上,神情显得有些呆滞。
也许这趟美国行,根本就不应该去的,他应该多关心她一些,毕竟这个时候她经历了很难过的事情。
何况,现在,她唯一的期许都没了。
尚耀龙死了,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了。
陆一游很害怕,害怕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会去做一些傻事。
他懊恼又悔恨的咬了咬薄唇,那鲜红色一下就冒了出来。
“为什么要让她自己一个人,为什么?”他抬手,想揍自己一顿。
却被陆山河拉住,“一游,如果她现在在这里,也一定不希望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陆一游看着陆山河,有些绝望的开了口,“爷爷,是我弄丢了她,是我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还天真的希望她真的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不!你做了你认为对的决定,这没什么错!”陆山河想到那些照片,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爷爷,我派了所有的人去找她,但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尚耀龙出事的时候她就在医院附近,但之后,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陆一游抱着头,从未有过的狼狈侵袭过来。
他的白色衬衫都有了一些皱。
“没事的,没事的,爷爷已经派人去找了。”
陆一游倒在爷爷的怀里,那种疲软的感觉,让他难受的紧。
夕阳在残晖中慢慢远去,最后一点的光亮也犹如希望一样全部的熄灭了。
“陆老先生,黑道方面有消息了,说”
陆山河风仪严峻,“说什么了?”
老陈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无神的陆少爷,有些不敢说。
陆山河急了,“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说!”
老陈低着头陈诉着,“黑道那边已经确定,少奶奶她”
“她怎么了!”陆一游耸着鼻端,一双墨眸刚毅的盯着面前吞吞吐吐的老陈。
“她死了,被丢在了市高速的那片海里了”
………………………………
第七十四章 她死了吗
第七十四章她死了吗
世界犹如尘嚣一般安静,陆一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嘴唇。
她死了,她死了?
他只觉得呼吸一紧,好多年不曾流泪的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倒在爷爷的怀里。
仿佛回到了十七岁那一年,夏瑾雅走的时候,他在别墅的大院里面哭了一夜,谁也拉不住。
陆山河沧桑的脸上布满心疼,但此刻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慰他。
只能轻拍他不断颤抖的背部。
它不如往常一样刚毅了,反而显得有些脆弱。
陆一游隐忍的哭声在空气中爆发了出来,哽咽着说出口,“不可能,她不会死的,我还给她买了蓝色的蝴蝶对戒,我答应她要为她想办法,要接活尚耀龙的,可是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都不在她的身边,我甚至都没陪着她,就因为我该死的以为她离家出走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当时我去找她了,我不去美国处理那些事情,我就能好好的保护她了!”
“可是我没有,爷爷,我没有,尚耀龙死了,她也死了!”
“爷爷,我一度以为自己是她最大的靠山,我张扬的替她摆平很多的事情,把她放在了她该有的位置上,但我又把她从高处摔了下去,如果,如果我”
陆山河有些恐惧的看着陆一游如此絮絮叨叨的样子,心生琢磨。
他在自责,并且是强烈的自责。
而且这种自责一旦强大了起来,陆一游很可能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爷爷,我要去查这一切事情的缘由,为什么尚耀龙会忽然死了,为什么尚飞舞会被黑道的这些人杀了,我都要,一一的搞清楚,并且血祭那些人!”
陆一游坚定的看着陆山河。
“那如果这些事情都解决了呢?”
“都解决了?”陆一游帅气的脸上染上一抹失落,他低头,“或许会追寻她又或许是,浪迹天涯?”
他看似好玩的说出这些话,却引来陆山河的一阵怒吼。
“陆一游!”他再不说点什么,恐怕挽救不了眼前的他的自责。
“我告诉,这一切都没有必要去追根究底,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反而替陆家除去了耻辱!”
陆一游皱眉,“爷爷,你再说什么?”
“啪!”一摞不堪的照片挥挥洒洒的扬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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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西部的某个国家,尚飞舞安顿在一个叫做科托努的城市。
住在一个还算整洁的家庭旅馆里面,离机场只有五分钟的车程,索性吃住都不愁,就是法语的卷舌和浪漫的发音让她有些想念中国话了。
她是个连bnr都能说成笨猪的人。
十月,本就是这个城市最热的那几个月,一到正午,尚飞舞的头就一阵一阵的发晕。
家庭旅馆的老板是个本土人,还好是个善良的人。
见她神情不对,于是找了个同样住宿在这里的中国人来帮助她。
中年男子,会一点法语。
“嗨,你好,我是来本宁做插座生意的,我叫林诚,诚实的诚,会一点点法语,老板说你看起来像是得了疟疾,这里疟疾横行,他希望我带你去最近的医疗室看一下。”
尚飞舞抬头,有些不安的拒绝了陌生人的好意,“不用了,我只是头有些晕。”
叫做林诚的中年男人耸耸肩,“噢!你可能不知道,疟疾的先兆就跟感冒一样,头晕发热啊之类的,通常来这里的人都会先打一针疟疾疫苗,相信我,你不会希望自己得上这种病的。”
尚飞舞看着眼前的人真挚的眼神,有些后怕。
在非洲,这些病,都是非常恐怖的,要不然来这里的人是不会都先打一针疫苗的。
她有些难受的点点头,“谢谢你。”
正午的阳光刺眼,这里的主要交通工具是摩托车。
烈日本就晃眼,他们还得在大太阳下搭着轰隆的摩托,尚飞舞一上车就有些发晕,从嗓子眼冒出来一股难受的感觉。
“呕!”
她干呕一声,坐在后面的林诚歪着身子看向她,“你没事吧?能撑到去医疗室吗?”
尚飞舞捂住泛白的嘴唇,点了点头,“嗯。”
略显陈旧的医疗室,离家庭旅馆有个四五公里的样子,尚飞舞忍着头晕恶心难受一路在摩托车上颠簸,看到医疗室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看到了天堂一样。
林诚扶着她,祈祷道:“上天保佑,希望你并不是疟疾,这东西会让你绝望的。”
尚飞舞淌着汗的脸庞变得严肃了起来,她不是没听说过疟疾。
疟疾,在非洲,特别是穷乡僻壤的小国家里,格外流行,容易染上。
医疗室里只有一个值班护士,林诚把尚飞舞扶到椅子上之后就跟护士用简单的法语交流了起来。
尚飞舞觉得疲惫的很,眨巴着眼睛几滴汗落在了她伊人的眼眸之中,她想抬手擦一擦,却连抬起手腕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心里一整荒凉。
明明在这里一个人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她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她成功的像一具被驱赶的行尸走肉一样。
却在抬不起手擦眼睛的情况下,不争气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他这一周过的好吗?
会想她吗?
会,找她吗?
值班的黑人护士跟林诚交流完之后一脸严肃,本就黯然的脸更加显得沉重。
林诚耸耸肩,转过头对尚飞舞说道,“苏菲娅说就你表面的症状并不能确定是不是感染上了疟疾,她让你抽血做个检查之类的。”
林诚顿了一下,好像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尚飞舞胸头一阵恶心,“呕!”的一声,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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