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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破诸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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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孙云的弟妹们经常一起爬寺院的高塔,在很窄的高墙头上跑,在村边的小河里扎猛子游泳捕鱼,然后在庄稼地掰了苞米到小山上生火去烤。农村里能想到的乐子他们都变着法的玩到了。孙云一直是好学生,不和师弟们胡闹,而且一旦看见大家不学习练武,还代替田爷爷约束大家,同时他也是大家的第二个老师,因为他学武认真,总爱专研揣摩,因此田恒也愿意多传授他,然后由他再教给大伙。
转年正光二年521二月,小皇帝肃宗驾临国子学,讲《孝经》。三月肃宗幸临国子学祭祀孔子,以颜渊配祭。当年恢复了太学选拔,不过孙云他们不够年龄错过机会。这年武士比赛正常间隔一年停赛,武生比赛正常。在武生比试的时候,他们师徒又风光了一把,首先是孙云又一下子获得了全县少年组武生第一名,配得金色头巾。其次是李辰和吴坚,他俩再次参加武生比赛,一个获得银带、一个获得铜带,老田一门包揽了前三名,接着几年下来,李辰、吴坚都获得了金带武生,
杨炯、王先、田俪都拥有了银带或铜带头巾。不过这几年太学考试和武士比武经常间断,孙云他们也就在乡下一直过着宁静的生活。
转眼到了孝昌元年525春天,这一年,皇太后复朝摄政,同时恢复当年太学考试和武士选拔。可时间太紧迫,现在是四月底,到六月必须把应试的学生送到京城。负责县里考生选送的工作由中正官王循、王大人主管,正是新中乡小弟兄之中王先的叔叔,接道命令立刻上了火。他这几年工作的很不顺利,朝廷选拔太学生时断时续,使本县的学生总感觉青黄不接,结果每次选送的学生,到京城一考试总是成绩不理想,升学率极低,为此他受到不少指责。
其实他心里清楚,升学率低的原因有几个,最主要的还是选拔机制有问题,每次都是各乡选送,基本靠人情,有才学的没挖掘出来,去京城考试的都是有钱有背景的大户纨绔子弟,成绩可想而知。本来这几年他想指望新中乡私塾袁亮的门生,也就是他的侄子王先和同学们选派上可以帮助他扭转扭转,等到都可以选派的时候,却连续几年停考。好容易今年恢复高考,而全县可以选送的考生又多了起来,一时难以平衡。选考的名额有限,就是固定的每个县几十个,这还是他们郡隶属京城,可以参加京城太学考试,要是换成其他州郡,每个县的考生名额更少。问题是如果他硬要安排他的侄子等人去选送,不但得罪县里的其他名门望族,甚至得罪县令和其他官员,而一旦成绩再不理想,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再说他的这个想法也很难付诸实施,明面和背后的阻力太大,恐怕连申报的名单都不能通过。
怎么办呢?为了此事,王循偷偷的跑到老家新中乡找到王先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哥哥王德来商量。王德是新中乡的乡秩,他听了也觉得不好办,如果是乡里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做主,可放在县里,那还真不好办。因为全县有几个大族,大概分成了二派。在他们新中乡住的有赵郡李顺家族和他们太原王氏家族的远支,连同吴家、杨家,以及袁亮等,关系很近,且与京城的黄门郎二王以及中书监袁翻等有往来。别的乡的有几个家族,包括姚县令,与京城的中书令领黄门侍郎郑俨关系密切,姚县令与郑侍郎本身就是同窗。还有几个与京城的王爷有点关系,因此别看汲县是个京城管辖州的小县,关系也很复杂。
他俩研究一会,脑袋憋的生疼,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还是王德一拍脑门说:“对了,我都糊涂了,这事儿找袁先生商量啊,他不但是个学儒,而且是个智囊啊。”于是差人请袁亮。
袁亮字子布,是当代大儒经学名家徐尊明弟子,陈郡袁氏中书令袁翻远亲,他的同窗常漺先生现在是太学博士。他来到王德家,听了整个原委,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他的弟子不能参加太学考试,一方面无法衡量他这几年教学的能力,另一方面自己的弟子前途受阻他也不甘心。不过他还是很有智慧,说道:“这个事情也好办。今天选生多,我们也来个考试选拔。你和县令商量好,如果同意此方案,首先要确定考题,可以请县里的名儒,组成一个考题班子,共同出题,抽签选用,这样保证题目的严谨和严密。其次,组织考试,把各乡的适龄弟子都集中到县里的某个地方,集中考试,多选一些先生监考,保证没有抄袭的,并且密封考卷名字。最后是评阅,由参与出题的先生班子联袂判阅,并且保证判阅的公平。这样就解决生源问题,还能选拔优秀贤良的弟子进京参试。”
“高!”王循一挑大拇指,十分称赞,还得是大儒,出的注意即大气又自信,任谁也出不出一个不是来。就这么办,王循立刻返程整理好方案与县令、县丞、主簿等商议。这个办法没有一点私情,而且没有任何倾向性,也符合选拔的要求,几个县里的官长尤其是县令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不好反驳,即刻拍板,由中正组织实施,并派个主簿协助,其实是监督。
这个王中正真是办事的人,领了公文,即刻着手操办。首先是出题的人都是全县有名望的大儒,王德按照名单与他们谈话,只要同意参加的,他都给请到县边离太公镇不远离宫边上的寺庙里,让他们出题,有专门的人保护起来,严防泄题。同时安排人登记各乡应考名单,组织在县里的一个最大的寺院设置考场,等到六月初,全县的适龄子弟,全都赶来,逐一检查之后进入考场。试卷也是由几个人一起到离宫取的,然后送到考场当场开封,几百个学生当场看题当场开始应答。新中乡袁亮的弟子们有十几个,加上公办学校的十几个都参加了考试。考生们看到了题目,有高兴的,有紧张的,也有傻眼的。考试从辰时正刻开始,一直考到巳时完毕。随着铃声一响,学生们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出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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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待榜
考场外,袁亮和乡里的乡秩也就是王先的父亲王德、里正孙维、吴坚的父亲吴巡游、三老、田恒以及其他弟子的家长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一边议论,一边等待。随着考试完毕的铃声摇起,选生门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孙云几个同门今年虚岁已经十六,都成了半大小子,田俪不到十四岁,也是个半大的姑娘了,他们在一起出来,显得格外醒目。
孙云长得清眉俊目,学习认真,袁先生给起个字叫子细。二师弟李辰这几年个子比同窗窜出小半头,显得高挑飘逸,他白面细目,眼睛明亮,先生起字卫明。三师弟吴坚体格魁梧,浓眉炬目,字仲襄。四师弟杨炯,细眉圆脸,字子方。五师弟王先大眼虎牙,字叔智。田俪也和哥哥们一样梳个武生头,配上青色头巾,背影像个男生。去年武生比武,半决赛的时候,本来她比对手厉害应该晋级,不过老田是主考官,让裁判判了她输掉,结果她得了第三。后来对手决赛获胜得了第一,等于这个第一是田俪拱手让的。为此田俪和爷爷生了好多天的气,说爷爷为了自己的名誉,牺牲了孙女的金色武生头巾,师兄们说青铜的更好看才算拉到。
几个孩子来到袁亮和田恒的身边,袁亮关切的问:“孙云,你们感觉怎么样。”孙云说:“这些题目,都是平时先生指导过我们研讨的,我觉得我们准备的很充分,拿到入京考试的资格,应该没问题。”王先往日学习都排在前几名,因此他自负的说:“先生放心,我认为我们私塾拿个全县的第一没问题。”李辰、吴坚、杨炯也说应该没问题、
袁亮点点头,他刚才已经从先出考场的学生中,大致了解了题目,因此心里也非常有底,不过他最关心是田恒的孙女田俪,便问道:“田俪,别人我都放心,因为他们等于多学习了三年,只有你刚刚过选生入学年龄,不知道你发挥的怎么样?”正常太学入学的年龄要求12周岁以上,18周岁以内,所以袁先生才这么问。
田俪看看爷爷、看看袁亮,得意的说:“先生、爷爷,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也能和哥哥们一起选中。京城的大考不敢说,咱们县里的选考小事一桩。”
袁亮看看田恒,然后冲田俪点点头,说:“好丫头,有志气,不愧你爷爷的好孙女,真有侠女的风范。”田俪的性格正像袁亮夸奖的那样,一点不像女孩,这几年成天和师兄们在一起练武学习玩耍,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不知道什么是困难、不知道什么疲倦。她等于跨年度跟着高年级班一起上课,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没感觉吃力,甚至半学不学的,没耽误玩。
先生一夸,田俪得意的笑起来。田恒说:“小俪呀,你都是大姑娘了,一点不知道矜持,你看看你大云哥哥,什么事都稳重,什么事都替你上心,如果没有大云,我都不相信你能学得好,你真是让我操老了心了!这次你如果考好了,一定去好好谢谢孙叔和孙婶。”
“爷爷,有什么谢的呀,哥哥帮助妹妹,应该的么!再说孙叔、孙婶都把我认干闺女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谢!”“你!哎呀!”老田无可奈何的看看袁亮,实在不好意思在当着外人过多训斥孙女。都因为孩子的父母不在了,他一直宠着,结果孙女变得太顽皮了。
袁亮倒没在意,他很喜欢田俪的性格,没有愁事。等其他学生们都出来,袁亮都问遍了,才放下心,领着弟子和家长们回到新中乡。
接下来就是等待发榜。不过对于孙云他们来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报不报名武士选拔的比赛。往年武士比赛和太学选生考试都一替一年岔开,互相不耽误,可今年因为太后复朝,加上中间断了好多年,全挤到一起了。这样有一个麻烦,就是武士比赛的县赛、郡赛、州赛,与太学生京城通考的时间有些冲突,而且估计大家县试肯定能过关,那就必须抓紧复习应付大考,因此这个阶段是临阵磨枪的时间,坚决不能耽误。因此顾了太学考试,就不能兼顾武士比武。于是田恒和几个孩子家长一商量,干脆今年先放弃武士比武一年,大伙集中精力复习,争取考上太学。进了太学可以在太学里报名比武,参加京城赛区的比赛。如果考不上那就耽搁一年,参加明年的比武好了。反正武士比武肯定没有太学考试重要,因为武士比武即便获胜,取得了名次,将来也只是做个低级武官,现在朝廷重文轻武,军人的前途不是很好。而进入太学那就前途无量了,老田虽然教授弟子武艺,弟子们今年已经过十五岁,不能报名武士比武没有展示伸手机会,有点很遗憾,但孰重孰轻大家都知道,孩子们前程要紧。
不让参加比武,师弟们都觉得很无聊。白天还好,上课复习通考课程很忙碌,应考的同学们也很多,大家紧紧张张、热热闹闹的,一天很开就过去。现在正进大暑,酷热难耐,因此放学较早。几个师兄弟,回到
田家和孙家外边树荫的空地练武,便都有些小抱怨,练习武艺也就没那么有激情。练了几下,因为天热,田俪、杨炯、王先几个人一挤骨眼,准备到村南的小河游泳去,冲李辰和吴坚,一使眼色,二人会意,李辰说:“大云,袁先生说了,现在是复习的关键时刻,让我们回家躲一躲燥热,等一会儿天凉了好继续学习。可是我们几人现在却练习武艺,是不是不对劲而啊。”吴坚接着说:“对呀,现在正热的时候,我们练武,等一会儿我们累了,热迷糊了,晚上就不能继续学习,不就耽误了么?”
孙云说:“你们什么意思?”杨炯说:“我们这会儿不如先到那边小河的树底下游游泳,凉快凉快,等回来孙婶儿的饭也刚好,我们吃完了,复习课程也有精神头。”现在各家都送米送菜给孙家,孙云的妈妈负责大家早晚的伙食,以便老田和孩子们有体力集中精力练武。
孙云说:“那不是就间断一天练武了么?”王先说:“也没算间断,早上不是练了么?”
“两回事儿,早上是早上的,傍晚是傍晚的,我们不像别人家的弟子,练武就练武,紧着天的练,我们白天要学习,晚上还要抽时间复习,一共就早晚这点时间,要是不抓紧,与武士选拔的差距就更大了。”田俪说:“大哥哥,武士比武今年我们又不参加,偶尔间断一两回有什么事儿呢?再说不比武,没个施展,我们这么练着也没有动力呀?”
“小俪,又是你的馊主意吧,还有你们几个也是,总依着小俪。你们就不明白,万一我们能过了通考,可以在京城赛区报名比武,我们现在不准备充足,到时候就后悔不及了。”“哎呀!大哥,你这个大师哥,什么都埋怨我,我可是个小师妹,你知道不?你一点也不像小时候疼我了,还不如辰师哥、坚师哥,更不如杨炯和王先了。”
“陪你玩,陪你疯,就好啦。再说,论学武只有李辰有天赋,论学文只有王先聪明,吃苦吴坚最努力,你们仨要是去玩,我不反对。可是杨炯只会玩,小俪只知道傻玩儿,你俩还带头逃学,玩到啥时候才是头啊。”李辰说:“大云,不是说了么现在太热,就去河边躲一会儿,回来接着练,不练完我们不吃饭。”吴坚说:“对呀,这么热,练了也是白练,不起作用。”
孙云觉得他们说的有理,正犹豫不决。这时老田从院子出来说:“大云,你和师弟们去凉快一会儿吧,太阳下去点再回来,吃完饭再练。”师弟们一听如获大赦,田俪说:“炯师哥、坚师哥,快拿鱼叉、扎枪,抓几条鱼去。”大家手里都不闲着,兴高采烈的向小河边走去。
孙云说:“你看看你们,一说抓鱼马上都来了精神,一到练武就打蔫儿。”杨炯说:“这叫劳逸结合,不能总干一样,太枯燥,那就没有效率了。”孙云听了任大家叽叽喳喳,不再吱声。
田俪说:“大哥哥,生气拉,都是我不好,其实我心里知道,你是最疼我的,虽然表面总管我,其实那都为了我和大家好,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对我最好。”孙云说:“小俪,你别哄我了,你这是玩上了,我啥都好了,要是不让你玩,你一准儿还埋怨我。”
“呵呵,本来么,辰师哥、坚师哥说的对,劳逸结合,不能总绷着劲儿,那多累呀。其实我知道你,没报上名比武,你比我们还着急,不过你不是说过么,心里着急的时候,就放下一段,这么苦练,和自己叫着劲儿,那不是更没有效果么?还不如和我们干脆彻底放松,也许大彻大悟,为以后的蓄势待发打基础呢,对不对呀?”“你呀,总有歪理。”
王先说:“我觉得小俪说的对,大云你就瞎要强瞎紧张。我们原来多好,一起玩,无忧无虑,多有意思。自从咱们11岁那年你得了县里武生第三,你就变了。是,第二年你又拿个第一,我们也跟着取得一些名次,而且你成为神童,我们也远近闻名。可你忘了,原来我们的快乐都叫你弄没了,成天被你嘟囔学习练武,多累。”李辰说:“这也不能全怪大云,我们总玩也不是头,关键大云弦绷的太紧,能稍微松一点,我们稍微紧一点,就和就和都随心了。”
孙云说:“你们说的都轻巧,感情大人们都不指盯着你们,你看爷爷,袁先生,你们爸爸妈妈,谁不都是对我说,大云,这几个师弟,你要好好看着,不学习不读书你就管着他们。我不督促你们能对得起他们么,你当我乐意成天嘟囔啊。”杨炯说:“大云是不容易,那咱就君子约定,学习时候专心学习,练武时候专心练武,玩的时候专心玩,这样都不耽误。”
田俪说:“我同意。现在是抓鱼玩乐的时间,谁也不许提学习练武。”我晕!你们是变着法的捉弄我,孙云在大伙的笑声中无可奈何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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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道别
傍晚,孩子们照例回来练武,老田把这个事情便和大伙说了,大家这才留意,他们若去京城,恐怕就得和田爷爷分开,想到这儿都不觉都有些眼睛湿润。时光匆匆,从见到田爷爷到现在已经八九年,这一段儿童时光因为有了田爷爷的出现,改变了大家人生经历,使大家接触了武功,使他们原本平淡的人生,从此将会和江湖武林扯上了关系。
杨炯说:“爷爷,明天我们也去村里的饭庄聚餐吧。我们弟子也应该请您吃一顿,好好表达一下我们对您的心情。”“是啊是啊。”几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着。
老田心里也挺伤感,不过他想了想说:“我们聚一聚倒行,不过我不太习惯在外面吃饭,另外我还想有好多话要和你们交代,我看明天我们傍晚休息一天不练武了,就在我家好好吃顿饭。爷爷和奶奶给你做点好吃的,再来点素酒,犒劳犒劳大家。”
吴坚说:“家里做饭太麻烦了,我们人多,爷爷和奶奶,哪能忙得开呀?”田俪说:“关键是爷爷奶奶做的不好吃,我们怎么能开怀畅饮呢”
田恒说:“你这个丫头啊,就是嘴馋,家常便饭有什么不好。”杨炯说:“这样得了,我们在饭庄里定好饭菜,然后用食盒取回来,反正也不远,天又热,到家也很新鲜。”
“同意同意。”田俪带头和师兄们赞同。
第二天下午,六个小弟兄们放学了,都直接到饭庄去,等了一会儿,一人拿了一个食盒回来,到了院外一喊,田恒和老伴儿开门接出来。
孙云说道:“爷爷,你们等半天了吧,我们中午就订好了,放学到了那,都准备利索了,看见我们立刻鼓风旺火、开始炒菜。真快,不一会我们就回来了,看,正热呢”。
田恒说:“正好,快都进来吧”。田奶奶也道:“我也刚从后院摘些鲜菜、嫩葱,一会儿蘸酱吃。”看到孙女俪儿,接过她的食盒说:“小俪,你走路轻点没,没把菜弄洒了?”
“奶奶,你总不放心我,我都多大了。”“放心放心。”院子很大,大家偶尔在里边晨练,墙边有些简单的刀茅器具。大家进屋在大八仙桌上摆好食物,师徒爷孙开始叙谈畅饮。
田恒举杯说:“这次本来爷爷张罗想请大家,为大家祝贺,还是让炯儿麻烦了。”
杨炯忙说:“没什么麻烦的,反正都是饭庄定的,正好大厨还没走呢,顺手就做了。再说奶奶在家做,食材辛料也不好齐备。”大家附和说,怎么能让爷爷奶奶受累呢。就要分别,还没报答爷爷几年教武恩德,正是弟子孝敬才对,爷爷我们敬您。大家举杯庆贺一番。
酒杯落地,田恒继续说:“这次乡里举荐,你们大伙努力,凭借全县前列的好成绩,获得参加太学考试的资格,可喜可贺。不过能不能过大考还要看你们的造化,但我想凭大家乡试的成绩,应该很有希望。”顿了顿又说道:“可惜,我老了不能到京都继续教导你们,而且我的家底绝大部分都已经倾囊所赠,以后的日子要靠你们继续磨练和领悟,还要不断拜师和求艺才能有成。此外你们走仕途将来以儒学为主,武学只是你们的私学防身之用。俪儿丫头这次也获得机会,愿意和你们一起考太学,我也不拦着,但无论成或不成,都是修身养性为主,以后还是早些回来成亲守家。现时各地又风起云涌,起义不断,尤其以北边六镇为最,越来越没个太平。我也希望你们都早安家,有个安稳。”田俪听了直撅嘴。
聊了一会儿,田俪问道:“炯师哥,你叔叔在县里做中正,你知道点太学的事吧,中京和各州今年太学要收多少学子啊,分几科?”中京就是京城,过去都习惯这样叫。
“往年中京开三学,皇宗学、国子学、还有太学。国子学专为皇族开的,国子学专为鲜卑贵族开的,太学分二班,上班是皇亲国戚班,下班士族望门班,各州只开太学一班。我们郡因属于京城州所,要去都城太学。听说中京太学招学名额是一般州的3倍,还听说各州太学入学容易,但今后入仕策试难度大,举荐秀才孝廉人数少。分科么?皇宗学、国子学、太学上班除经学外,还开设君子学,下班开设术学,还有选修的技击课,也就是剑术。”
吴坚问:“剑术我们得选学啊,还有什么是君子学和术学啊,为什么这么分?”
李辰说:“我知道一点,前文祖把鲜人八姓和汉人四姓定为贵望,为了让鲜人贵族提高修养,特意开设了国子学,仿照太学设君子学,主要就是琴棋书画,有时候还有玄学,请各地私学先生还有南朝名士教授,以后这些人入仕途主要是清官。下班学习数术等学主要是做作职事繁重,俸禄少难升迁的浊官
,学习技击是有的要进入虎贲、羽林的武职。”
田俪问:“辰师哥,你家朝里有皇族亲戚,你能不能进到上班啊?”李辰说:“听我父亲说已经走动了,这两年北部六镇闹事,贵族子弟进太学人少了,可能有眉目。”田俪说:“太好了,如果你能进去,就好好学些琴技,课余交我。”“呵呵一定”
孙云说:“爷爷,一直您说我们师门的事情要在合适的时候告诉我们,今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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