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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破诸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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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田俪刚想说三师哥几句,只听“啪”的一声,原来女尼上台阶的时候,眼睛不知是流泪还是进了沙子,一直用手揉着眼睛,不慎抬脚不高,绊到踏步磕了一跤,结果手中的钵盂摔到地上粉碎。看样女尼膝盖伤的不轻,一时竟然站不起来,杨蓉和田俪赶忙下几步扶住女尼,让她坐了起来。女尼喘了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大家看他,岁数似乎不小了,白发染鬓,满脸沧桑。孙云几个帮着把钵盂碎片收拾起来扔到墙角的石曹里。
女尼合十道:“谢谢几位施主。”杨蓉道:“不客气,法师您这是回寺么?”
“正是,我从北门回来,几位小施主怎么称呼?从哪来啊?”“我们都是今年应考太学学子,这是孙云、吴坚和田俪,他们从汲县来。我叫杨蓉、我弟弟杨琼,我们从定州来。”
“你们是从北边来的,听说那边正打仗!”“是啊,六镇起义,北边柔然也侵占我边境。”
“哦!”女尼叹口气说:“边关一直不太平,如今各镇又闹事,真不太平啊!”
杨蓉说:“是啊,法师。哦,我们该回太学院了,改日再拜见,请问法师尊号?”
“贫尼觉空。多谢施主,恕不远送。”女尼慢慢的起身回寺,轻叹道:“唉,烟花易逝、容颜易老、繁华一现、回首百年!永宁永宁,为什么不能永宁呢?”
杨蓉说:“这…,好像这个比丘尼很熟悉呢?”杨琼说:“算了,别瞎想,该走了,等有机会再来。”杨琼拉起姐姐和孙云他们雇了车,往太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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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备考
金殿之上,灵太后临朝,旁边坐着16岁的明帝。灵太后自从今年春天与丞相高阳王元雍等人联手肃清元叉后,便改年号孝昌,开始主政。她不顾朝堂非议,把原来的就相好郑俨召回京师升为中书令。同时又宠幸徐纥、李神轨等貌美才俊的年轻官员。经过心里、生理、饮食诸多方面的调理,刚几个月便气色华贵、雍容细致,恢复了昔日的神采,一点不像将近四十的人。如今她已大权独揽,根本不再理会身边还有个小皇帝,若不是自己亲生的,早就因为五年前正光的之变,把他废掉。
文东武西山呼已毕,太常崔明启奏:“太后,今年太学选生已经齐聚京师,现已经安置在太学客堂,过几日大考。本年考生比往年翻倍,录取是否比往年增加,特启奏太后示下。”
灵太后抬手道:“礼部,你们的意见呢?”礼部尚书兼尚书右仆射元顺为人非常耿直,他已经听过崔明汇报,知其中有中书令郑俨等人受贿所制,不过因为还要大考,只要考试中严格把关,相信会把那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过滤掉。于是说道:“回太后,的确因为断了几年,各地考生增加,不过我已经和太常卿崔大人以及太学祭酒钱决约定好,今年务必严格考试,不能让浑水摸鱼、不学无术之人进入太学。入学名额因为断过,可适当增加一些。”
太后点点头又问:“吏部呢?城阳王,你怎么看?”大司马城阳王元徽现为吏部尚书兼尚书左仆射,和元顺同一天任的命。他原来为官清廉、尤其在地方任期和之前吏部低职时很有作为,可惜从太后专权并宠信他以后,他开始与郑俨等人结党,且猜忌心强,报复心重,与元顺、元渊等人逐渐不睦。听到太后呼唤,他出班说:“依微臣看,太学中断几年,学生减少,应该加倍补充一些生源。太后这几年不临政,悉数荒废,因此现在首要的百废待兴为贵。”
太后不置可否,再问:“中书省的意思呢?”中书令郑俨抢先出班说:“启奏太后,臣赞同吏部的意见。据微臣与中书舍人李大人查询各地中正,托太后鸿福,各地选生今年人才辈出,且比往年出色,因此我们也建议,为弘太后福泽,扬陛下天恩,应该加倍入学名额。”
中书通事徐纥也出班道:“郑大人所言极是。今盛世之年人才辈出,不仅秀才孝廉人才济济,连后备学生也是勤奋好学、风气盎然,此海内盛平,都是太后陛下复朝后的功劳。”
“别蒙我了,西边北边很不太平,搅的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安。”黄门侍郎、领中书舍人李神轨奏道:“此纤芥之疾,不足为虑。只要朝廷多赏赐各地藩镇名爵,我们不花一个铜钱,就可让他们就地镇压叛乱。此外继续与北边柔然通使,花钱让他们出兵帮助平叛,待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把他们撵回大漠。如此则社稷可保无忧。”
此言一出尚书令王涌、中书监袁翻与兵部常侍、卫尉卿魏子健对视一眼,十分不悦,知李神轨之言乃祸国之论,刚想陈奏,魏子健怕他们得罪太后和郑俨等人,忙出班启奏说:“除李大人所言外,朝廷派西道行台大都督萧宝义的军队正在前线奋战,如今虽取得小胜,但战事焦灼,粮草、秋装开始不济,朝廷应该派大员偕物资慰问。”
“哼!萧宝义真是未老先衰!原来我记得他挺有魄力的,连战连胜扬我朝廷之威,怎么这会子胆子越来越小、保守怕事了?哪如崔伯延能宁肯战死疆场,也不辜负我对他的期望,没损污我对他关羽之名的褒名。可惜伯延被流箭误伤性命,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如此窝囊。你们兵部也适当多嘉奖慰问,别寒了将士的心。这个事你们拟个意见吧,着尚书省袁大人、中书令郑俨两位大人审议后朝议。我就是女流、也老了,要不然我就亲自领兵剿灭叛匪。”
郑俨道“太后之言甚是,谁不知您文武双全,尤其箭艺无双,想当年您箭穿针眼,威名四著,社稷安危也由您一力支撑。”“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如今我都老了,刚刚劫后重生,想着清闲几天享享福,就有人说三道四。我看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这些亲贵王爷不但不制止,还。”说着看了一眼元顺,“算了,不提了,还说今儿个选考的事情,我看吏部与礼部着手,王尚书督办,先进行选考,待出成绩后再定入学人数。”“谨遵懿旨。”
“丞相、还有你们几位王爷意下如何?”丞相高阳王元雍回奏“太后圣明。”汝南王元悦、广阳王元渊等几个元家王爷,也都同意。孝文帝改革,皇家原来姓拓拔,现在全部改成姓元,大哉乾元,万物伊始,元姓为万姓中最高贵的族姓,其次是鲜卑八姓和汉族五门四姓。
太后又不经意的问小皇帝:“陛下,你看呢?”明帝元羽少年老成“全凭母后处置。”
这时广阳王元渊出班奏道:“臣启陛下、太后,先前被废黜的河南尹郦道元,在家闭门思过,修身自省,颇有所悟。近完成一部鸿篇巨著《水经注》,堪为旷世之作,天下闻名。书中弘扬我朝锦绣山川,印证我朝华夏一统,实乃忠义。望太后垂鉴。”元渊原为侍中、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仪同三司、领左卫将军,因太后复朝有功,迁大将军即领军将军、侍中如故,并领国子祭酒。京城设学府四个,皇宗学在宫门之右,国子学居宫门之左,太学在城东东阳门外10里前朝旧址不远,小学有宣文、宣教、崇儒、崇训四个。原律学和算学今年都并入到太学。其中国子祭酒管着皇宗学、国子学和四门小学共三个学府。只有太学单独管理,面向士人,博士祭酒由元顺提到的钱决担任,品级要低,归礼部管辖。
高阳王元雍也接道:“大将军之言甚是。臣因其书中文字例义谨严、文笔绚烂、语言清丽,常随身带有部分摹本,请太后御览。”元顺也再次出班附议。“丞相也酷爱文字啦?难得呀。”太后接过太监呈递,看了看,不禁连连点头,说道:“这个郦道元啊,我就知道他没有什么大错,不过是刚直迂腐过头了。我看就迁任御史中尉吧。”“太后圣明!”
郦道元的罢官,一手促成的是汝南王元悦,由城阳王元徽推波助澜。这是因为郦道元为人为官都十分耿直,对待贪官污吏更是毫不手软,好几个事情都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因此他们都十分憎恨郦道元,抓住一次小错,把郦先生削职为民。这次广阳王、高阳王突然提出要郦道元复官,他俩虽然不满意,但因为措手不及没有相好反驳的理由,尤其太后看了郦道元的书,正在兴头上,估计说了也白搭,因此只能忿忿不平的生闷气,徐图再说。
太学学堂内,学子们正读经备考。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同学们都大早的起来,赶到临时安排的学馆内看书。这几天往届学生都在忙着期末考试,孙云他们温习当中可以看见高年级同学们忙碌的在校园穿梭。
太学满学制为年,每二年一次考试。刚入学是初级班,学满两年,试通二经者,补文学掌故,升到中级班;文学掌故满二年,试通三经,推其高第十之有四为太子舍人,从这往上就是高级班了。太子舍人二年,试通四经,十之有四为郎中。郎中满两年,试通五经,十之有四补吏,随才而用。以上不取者,补习一年参加补考。因“推其高第”多数是对公卿子弟的一种特殊待遇,故贫寒学生学业满后多是“补文学掌故”返回乡里从事教学工作,少数可以在地方被征聘为吏为官(非中央委派的小吏),亦可满20岁后通过举孝廉秀才测试等察举方式入京或属地为官。因此太学生中大多停留在中级班就止步不前了。
太学生统一着装都穿白袍,初、中、高的班级通过绅带颜色来区分,初级班的绅带为淡蓝色,中级班是淡黄色,高级班是赭石色。这些颜色除了代表入学的年龄,同时因为太学生的选拔对官宦子弟有明显的倾向,其实也反应了门庭的高低,因此校园里只要不同颜色碰面,赭石色的无不趾高气扬,蓝色的或淡黄的无不恭谦避让,眼中显出羡慕或忌恨的神情。
很快这种情绪就感染到了他们未入学的考生当中。偶尔那些高班的学生会替老师给新考生做些登记、管理或送一些文具、教案的工作。他们一来,这些新生们立刻背后议论一片。还有许多同学,争先恐后的围着高班生“学兄、学兄”的直套近乎,而那些高班生却多数不屑一顾或者居高临下的神情。也难怪因为新生对老生而言都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在他们眼里都土得掉渣,幼稚的可笑,何况这些考生还要经历入学考试,能不能进来都很难讲。不过越这样,越更另这些考生们对进入太学无限的向往。
快到中午,天开始热起来。大家正辛苦不已的摇扇看书,门外一位博士先生踱着方步走进来,他东走走、西看看,从大家的桌边慢慢的浏览一遍。同学们大多不知博士高名,只当是来检查各地考生秩序的,可能顺便看看大家的基础,见他过来或起身或点头打个招呼继续读写,先生一一的示意大家继续看书。不一会儿,他信步走到汲县的学子周围,偶然见孙云的桌案上有一摞书,最上面的包着书皮,写着袁亮的名字,便驻足问曰:“子从何来?”
云起答道:“学生汲县新中乡。”先生点点头,又问:“哦,此书是你的?”
孙云说:“不是,学生叫孙云,因为家贫,这本书恩师袁亮先生赠给我的。”“噢,这样啊,继续看书吧,一会下了课,到对面诗琴馆找我。”
“学生记下。”博士微笑一下,背着手依然踱着方步退出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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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考场
天晴日列,难觅微风。太学院内正殿藏经阁前广场花园的大树下搭了几座凉棚,城阳王元徽居中而坐,两边尚书令王涌、尚书仆射兼礼部元顺、黄门侍郎、太常丞、博士祭酒等部分官员坐陪,其他博士等都两厢数下站立陪同,博士助教等都站立在各个学堂门口。正殿前面广场正中摆了桌案,上铺笔墨纸砚,也有一把大伞遮日。城阳王具体的职务虽然比王涌小,但他担着皇家的王爷爵位,加上一些三公九卿的荣誉虚线,品级要高许多。
不一会太常崔明坐轿从皇宫而来,后边跟着属吏。他手捧着一个朱纸封的盒子,内盛着考题。到了近前,崔大人对王爷和各位大人见礼后,把考题当众打开,铺在院中的桌子上。然后博士祭酒钱决点手一招,只见从博士中走出一位不到20的助教来到案前。此人长得眉清目秀、英气逼人,一看便知少年才俊。他前后看了看题目,略微深思一下,提起笔来饱蘸浓墨,刷刷点点一会儿一张副卷顷刻而就,接着此人一鼓作气按每堂一张副卷全部誊写完毕。
祭酒领两个博士检查一遍,丝毫无误,看看日规,时间差不多了,转身对城阳王深施一礼:“王家千岁,时辰已近,是否发卷”元徽点点头“开始吧。”
太常丞对属下把手一挥,小吏门每人捧了一张卷子分到各个学堂里。各个助教把题目悬挂在博士讲桌后面的墙壁上。不一刻时辰刚好,祭酒吩咐敲钟,一个博士助教对大院门口里侧的铜钟边的小吏一招手,那个人连忙摇动钟绳,接着悦儿的钟声响起来。每个学馆考场的助教吩咐一声:“开始!”考生们便展开卷纸,提笔答题。
元徽闲来无事,一边乘着凉,一边点手道:“请刚才誊写的博士助教过来一下。”
祭酒忙喊:“伯起,过来见王爷。”只见那个青年走过来,对城阳王深施一礼“晚生魏收参见王爷”。
“不必过谦,刚才看你略展才华,颇有士族大家风范。令尊何人?”
未待收答,太常崔明说:“此兵部侍郎魏子健的公子”“哦!”在这些王爷中,元徽粗涉书史,颇有吏才,最能与文人士族接近“我早听说魏健之子有曹植之才,七步成诗,今日一见却又笔如龙蛇,果然名不虚传。伯起,今年有多大、做太学博士助教多久了?”
“回千岁,刚行冠礼,进太学已有三载”“可独授教否?”
祭酒钱决补充说“已有一年了,其才思敏锐、见解独到,颇有名望,学生趋之若鹜,远近辩者满堂,尽皆叹服。”“如此说来,”城阳王看看左右,兴奋的说:“我朝爱惜人才,不拘泥年齿,我看就去了助教二字,晋博士吧。王大人、元大人你们看呢?”
元顺素日因城阳王贪婪轻浮而对其十分蔑视,今日见他提拔拉拢自己的人更十分反感,但因自己也喜欢魏收之才,便不置可否,闷闷的点头同意。王涌为尚书省最高长官,主管六部,平时与元顺、魏健关系都不错,见元顺同意,也便附和称是。
“快谢城阳王,你乃我北朝最年少的博士,若非王爷一心为国爱才选材,哪有破格之事。”博士祭酒赶忙提醒魏收,魏收连忙一弓扫地,众皆帮着答谢。
考场内,寂静无声,学子们都聚精会神的答题。孙云看看题目,果如常先生提示,便提笔而写。一开始倒还顺利,但后来写着写着,遇到一个测试典故的题目,问“一孔之见”出处以及与五经的哪部书的一句话意思相同,并写出文章的名字和那段话原文。孙云看了题目一下有点发蒙,一孔之见就是井底之蛙的意思,但那是庄子的书籍,不在五经当中。而且这典故好像和自己的身世有某些相似,一时间思绪如脱缰野马蔓延开来。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变化太快了。自己原来只是一个乡村的学生,如果生活平静的过下去,可能在县里谋个曹掾小吏做做,或者朴实一点做个教书先生,自己会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个优秀的书生,一个孝顺的人子,一个尽职的公差,一个受到尊敬的教书匠,总之是默默无闻,平凡而安静。
但是为了参加太学大考,一下子离开了熟悉而安静的乡村,而这一出来感觉一切都变了,自己人生轨迹像溪水入河,接触了更多的大千世界。而这个世界太大了,自己原本是井底之蛙,偶然蹦出,才知道自己的多么渺小,多么不适应。与此同时,自己的责任却更大了。首先自己要印证远古墨家的传承,需要重建师门;要继承前代家族的遗志,需要振兴家门;还有家乡百姓们的寄托,需要造福乡里。压力来的太突然,自己从此以后将会不能停下脚步,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从前。以前努力的学习,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和素养,从今以后不努力根本就不行,而且不再为自己。这一切仿佛一梦惊至,又
仿佛跟自己毫无关系。
孙云失神的想着,不觉汗水湿透了衣衫。田俪在他的侧面,正答题,忽然扭头看见孙云走神,起初还没在意,以为他在思考,但发觉孙云神色不对,感觉应该是一时紧张忘题了。但是考场上也不能说话提醒,急的她眉头一皱,便把压纸的木板装成无意间打落,正好掉在孙云的脚边。孙云被突然的响声惊扰,回过神来看见田俪用手在卷子上先横画一道,然后往上一抹,接着往下一指,孙云明白意思是不会的先放一放,答后面的,注意时间。孙云点头示,为了怕助教误会,赶紧低头答题。田俪也顺势捡起木板专心应答。孙云再看看题目,突然想起《礼记学记》的孤陋寡闻就可以,于是努力使自己凝神静气,把杂念抛开,完成答题。
很快午时三刻即到,祭酒示意城阳王时辰差不多了,元徽点头。祭酒吩咐敲钟。随着钟响,各堂助教高喊时辰到,考生停笔。学生们依次站起,排着队退出考堂,陆陆续续进到操场排好列。待助教门收回卷纸,排成一排,都统一放到箱子里,由太常属吏封好带走。接着城阳王、官员们与全体师生行礼之后,鱼贯退出。祭酒宣布解散,学生们才欢呼一声散开。
校园里立刻被学生们的议论声音掩盖,各种叹息的、疑问的、高兴的、关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田俪问孙云:“子细哥哥,你刚才怎么了?”听了田俪的问话,大家赶忙围了过来。
孙云说:“刚才我看考题,似我们平时所学,又似乎杂乱,一时犹豫来着。看来平素我们看似学的很好,其实一点不扎实,而且也不会灵活运用。这次走出来才知道原来我们闭门穷经,正应了刚才的考题,实在是孤陋寡闻,自以为是了。”
“大云所得对”李辰说:“虽然我们老师是经学大师门下,但我们地偏乡远,难免闭塞。所以我们才到天子脚下增长见识。但愿我们都考进太学,我听说这里的太学博士都是全国顶尖学儒,而且还有机会与南朝学儒交流。到时候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王先说:“也不怕。反正我们就是学生,只要有机会和高手学习,就有机会和他们比肩。关键是卫明刚说的,我们必须都考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对了,你们答的怎么样,我觉得虽然题目绕了点,但好在我都答满了。”
大家闻言都点头称同感,杨炯说:“以我看,现在不必想他了,反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考也考完了,后想也没有意义。揭榜要等几天,我们称这几天轻松轻松,不如到哪溜达溜达。”
一会儿看见几个同乡正在一起正议论呢,互相一问,他们好多人没有答完,和孙云一样,中间碰到卡壳了,有几个还掉了眼泪,已经开始想着回家挨父老乡亲的挖苦埋怨了。孙云说:“别想那么多,现在还没到哭时候,一切等发榜的时候在说罢。咱们先出学校和外边的亲属还有亭长他们告诉一声,省得他们惦念。”乡里的同学们听了便一起向校门走去。
这时听见后边有人喊:“你们在这里呀”回头一看是卢静、郦影、昌浩和李真,这边还有杨家姐弟正好也过来。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卢静问:“你们答得怎么样啊?”每个人都说了一番,感觉基本相似,只要平时刻苦学习,都能应答,但答题深度看自己的悟性和理解了。
议论了一会儿,卢静说:“噢,对了,前几天说好了,考完试到我家吃饭,今天怎么样啊?”孙云说:“改天吧,一会我们还要和乡里来到人通报通报情况呢。”
“那好等你们,还要和你们学剑哦!”田俪又爽快的答应说:“没问题,杨琼和杨蓉也是武将世家,都会剑术的,到时候一起切磋。”“太好了!”大家说着,一同来到太学院门外,京城考太学的都是官宦子弟,门口各家车马排成一片。大家找好各自的车子,纷纷离开太学院。
大院里,学子们逐渐散去,有告假走亲访友,有回后院客堂寝室休息。这边博士们也收拾收拾准备休假。每年暑期都送走一批老生,迎来一批新生。老生优秀者直接封为郎官到各府衙或黄门后差补缺,成绩一般者回到原籍,家族背景好的继续进行秀才孝廉测试,不济的就做私塾先生了。新老交替的当口,除了新生入学考试,博士们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今天有个特别的事情,大家还要庆祝一下的,就是魏收从博士助教被晋级博士,这是天大的喜事。按北朝制度,博士要在40以上才能担任,助教也要30左右。魏收一个人把这两项规定都打破了,成了太学最年轻的博士,不但俸禄翻倍增加,名声更是一日千里。
大家为他道喜,他也知趣一定请大家客,尤其对祭酒大人,说不尽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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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晚练
大考完毕,下午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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