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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秘书-第1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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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让我说什么?”

    裴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得如僵尸般可怕。

    文舟的右手放进口袋,轻轻开启了录音笔。

    “三三公司给了你多少钱,你要出卖我?”文舟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收三三公司的钱——”裴程狡辩道,眼睛却不敢和文舟对视。

    “你说这话不怕天打五雷轰?明明收了人家的钱,却昧着良心说没有。裴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们给了你多少钱买我的自由,嗯?”

    文舟紧紧地盯着裴程的眼睛,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峻。

    这场景,看得妮妮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兴奋。

    “我,我没有……”裴程依旧不愿意承认,避开文舟的目光狡辩道。

    文舟一咬牙,右手捏着裴程的左手,只是稍稍用力,裴程即刻疼得龇牙咧嘴,嚎叫起来:“啊,放开,放开我!”

    文舟再稍用力,裴程的叫声立马惨烈起来,如杀猪般嚎叫道:“啊,啊,放,放开我……”

    文舟脸上的神色充满了厌恶,咬着牙瞪着眼前这个如丧家之犬的废物,冷冷道:“三三公司给了你多少钱?嗯?”

    “两,两百万……”裴程扭曲着身体,龇着牙无比痛苦地说道。

    妮妮目瞪口呆!

    两百万!裴变态也真敢收!这些钱足够他到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嗯?”文舟不可置信地哼了一声,“多少?”

    “两百,八十,万……”裴程断断续续说道。

    “两百八十万让你出卖我?”文舟盯着裴程问道。

    “不,没,没有……放开我……啊……”裴程的脸已经疼得有点儿扭曲变形。

    “想我放开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嗯?难道就是因为这两百八十万?海城快报的副总,年薪接近上百万,加上你的灰色收入,你并不缺钱。为了区区两百多万,你就置集团的利益于不顾,置记者的生死于不顾,置海城快报的名声于不顾,裴程,你还是人吗?海城快报怎么会有你再也的败类?”

    文舟真恨不得直接把眼前这个人渣给弄死!

    可是,他不能冲动,只是手下再次用力,把裴程的胳膊往后再压了一寸,这一点儿足以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果然,裴程再次发出了惨叫:“啊,放开我,啊……”

    “仅仅是为了钱?”文舟再次问道。

    “不,不是……”

    裴程无比痛苦地看了文舟一眼,又看了看一直站在边上目瞪口呆的妮妮。

    “也是,因为,她……”

    裴程看着妮妮说。

    妮妮早就猜到了,裴程就是想借机陷害文舟,并且趁此来胁迫她就范,想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卑鄙!

    文舟也知道裴程这个卑鄙的想法啊!妮妮不解地看了看文舟。

    文舟的眼神犹如利刃,瞪着裴程道:“说清楚,这件事情你收了三三公司的钱,想陷害我,为什么还和妮妮有关?”

    “你放开我,啊……”

    裴程还想嘴硬,文舟又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胳膊,疼得他浑身发抖。

    “再不说你的胳膊就不保了,我可以保证。”文舟狠狠道。

    “我说,我,说……你,放,放了,我……”

    文舟松了松手,但是双手依然紧扣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能动弹。

    “说!”

    “你,你和欧阳妮儿,都,都该死!你抢了副总的位置,欧阳抢了副主任的位置……这两个职位,原本一个是蒋青松的,一个古美春的,你们破坏了我的计划!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却被你们抢走了,你们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吗?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儿?多少人经营半辈子都得不到副总这个位置,你年纪轻轻,就轻松获得,文舟,你不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吗?”

    “这是我努力工作的成果!是集团对我的认可,你凭什么不服?”

    文舟咬牙道。

    “努力?蒋青松快四十了,他在海城快报十多年,不比你努力吗?从副主任到主任,熬了多少年?你凭什么一上来就抢他的风头?”

    “我不需要抢,风头早已盖过他。他有我的作品多吗?他的影响力能和我比吗?你凭什么不服?不就是因为蒋青松每天跟孙子一样伺候着你,而我没有,你心里就不平衡,不想让我得到这个职位,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他是我的人,而你是范的人,你抢了我为蒋青松设定好的位置,你就要付出代价!”

    “所以你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出卖我!”

    文舟怒斥道。

    蒋青松看了文舟一眼,没有吭声。

    “裴程,你这个人渣,真该死!”妮妮忍不住骂道,“你在出卖文舟的同时还想害我,你真龌龊变态!”

    “哈哈……哈哈……”

    裴程突然间大笑起来,笑声骇人。

    “欧阳,我最讨厌你的清高孤傲!一个新来的记者,居然敢和我对着干,尝到后果了吗?凤洲的九死一生,还没让你清醒?还跑到总部来继续干扰我的事儿,你真是狗胆包天!我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我就不是裴程!”

    “你!”

    妮妮气得差点儿就要再次给这个卑鄙的小人再来一巴掌!

    原来在凤洲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小人所主导的,太阴险太恶劣了!

    “孔乾坤绑架我,是你的主意?”妮妮问道。

    “是你触动了人家的利益,我只不过点了下头。”裴程阴险道。

    妮妮的拳头忍不住捏紧了。

    “董岩丘和廖凯也是你安排的?”

    裴程不置可否,肿胀的小眼睛瞟了妮妮一眼。

    “说话!”

    妮妮吼道。

    这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也把文舟给惊着了,裴程也有点儿畏惧地愣神了。

    “说!”文舟的手又用了点力道。

    “熬!”裴程的脸扭曲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惨叫。

    “是,是我指使的。”裴程说。

    妮妮攥紧的拳头早已指节发白,她一步跨到裴程跟前,扬起手就要给裴程甩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如此陷害她!

    “妮妮……”文舟对着她轻声道,“这样的人渣,不能脏了你的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说完,文舟再次下了力道,同时问道:“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说一遍!你是怎么让人陷害妮妮的?一件件说清楚!”

    裴程知道今天他要不说,肯定得被文舟废了胳膊,不死也得脱层皮。

    于是求饶道:“我说,你放开我!”

    “老老实实说清楚!不许跟我讲条件,否则我立马把你的胳膊卸下来!”

    “我说,我说!孔乾坤绑架欧阳,他是问过我的,我点头了;廖凯算计欧阳,也是我指使的,董岩丘是我派下去的,就是去挤兑欧阳的,车祸是董岩丘和我商量后去做的……”

    “廖凯最后在海城抓妮妮,也是你的主意?”文舟咬牙问道。

    “不,不是。廖凯最后是真的恨欧阳了,因为他和欧阳斗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且把工作都给丢了。所以他想和欧阳同归于尽……”

    “裴变态!你该下地狱!”

    妮妮听着裴程说的这一切,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她在凤洲所有的遭遇,真的是裴变态设计的陷阱!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你为什么不从我?为什么要那么高傲?你以为你是谁?啊?”裴程冷笑道,“每一个和我作对的人都知道,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该死!去死吧!”

    文舟双手用力,直接给他卸下了两只胳膊。

    然后拉着气得几乎发抖的妮妮,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

    裴程疼得几乎瘫死在床上,有气无力脸色死灰,犹如一只死猪般横躺着……
………………………………

正文 正文_第261章 我想果果了

    半个小时后,电话通知请文国群去省长办公室。

    所有人都惊愕了,尤其是那个小年轻,脸色惨白,感觉末日降临。

    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是省长的哥哥?

    此刻他一定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文国群被隆重地带到了文国强的办公室。

    第一次来这么威严而又高大的地方,文国群心里有点儿紧张。

    秘书在前面引路,十分恭敬客气。

    “您这边请——”秘书微微弓腰,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走在厚厚的地毯上,看着这个无比神圣的地方,文国群的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当年和文国强的少年时光。

    往事并不如烟。

    文国群的父母都是农业专家,作为南下干部被派到了凤凰山,专门从事茶树研究。

    文国群和文国强就出生在凤凰山,算是土生土长的凤凰山人。

    文国群自幼喜欢和父母一起去茶园,天生对茶树有着强烈的兴趣。

    而文国强却不同,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他讨厌这个抬眼就是山的地方,他发誓要离开这里。

    但是,那个年代崇尚知识无用,也不用考大学,文国强希望能通过推荐获得上大学的机会。

    可是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知识分子,又是外来户,在当地没有任何优势。

    要想获得这个机会,只有和当时凤凰山的领导人攀关系,只要他一句话,文国强就能上大学。

    没多久,文国强成了那个小领导的女婿,小领导有个貌美却是文盲的女儿,名叫阿菊。

    第二年,文国强如愿被推荐上了大学。

    文国强一去不回,从此杳无音讯,再也没有回过凤凰山。

    阿菊不甘心,几次走出大山去找他,却从未看到过他的身影。

    后来,阿菊慢慢变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

    一晃十年过去了,文国强还是杳无音讯,。

    疯癫了十年的阿菊突然有一天肚子大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她的父母自觉太丢人,要强行把孩子打掉,阿菊却坚决不从,誓死都要生下孩子。

    孩子生下后一年多,阿菊病逝了,留下这个可怜的儿子。

    阿菊家恨文国强恨得咬牙切齿,坚决不要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文国群把孩子接到家里抚养,取名文军。

    他从未告诉文军的身世,文舟也只知道文军是个孤儿。

    直到父母逝世,文国强都没有回过凤凰山,只是在九十年代中后期写过一封信回来,那时文国强已经从西藏回来了。

    那时,文国群才知道,文国强大学毕业后去了西藏工作,一去就是十五年。

    文国强用十五年的时间,换取了仕途的升迁,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当年誓死要离开凤凰山的文国强,有朝一日能成为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而且是回到了海西任职。

    岁月如梭,世事难料啊!

    通往文国强办公室的通道很长,红地毯十分厚实绵软。文国群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回忆他们的往昔,又似乎每走一步都在思考。

    “里面请——”秘书推开那道厚重的大门。

    文国群才反应过来。

    迈进那道门,文国群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现在的海西省一把手文国强。

    这个见面太突然。

    文国强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他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和哥哥见面,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眼前的文国群一身普通的衣着,虽然顶着凤凰单丛制茶工艺大师的头衔,可就是一个普通的山里茶农,满脸风霜,满手老茧,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辛。

    而眼前的文国强则是另外一幅模样:器宇轩昂,精神矍铄,。

    虽然只是和文国群相差两岁,可看上去却比文国群小一轮。

    “哥——”文国强迈开大步迎了过来,给了大哥一个温暖厚实的拥抱。

    “国强——”文国群只觉得喉咙酸涩,眼眶潮湿。

    兄弟俩握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三十多年啊!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莽撞少年,如今都已经鬓染白霜。

    不同的选择,造就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哥,我真没想到是你啊!”文国强拉着文国群的手来到沙发边坐下。

    文国群一时有些拘谨,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然来找他啊!

    想到自己是带着目的来找已经贵为省长的弟弟,文国群居然一时无法开口。

    他想问,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成家了吗?孩子多大了?

    可是,这样的问题对于一个省长来说,似乎太可笑了。

    他肯定过得很好啊,肯定成家了啊,说不定孩子早已出国留学了。

    他的人生已经不是他能想象,更不是他能企及的了。

    虽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可如今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文国群支吾着,表情十分困窘。

    “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文国强直接问道。

    早上那个背影,就是大哥,文国强现在才明白了。

    “是——”文国群想了想,坚定地说道,“我是有事儿来找你的。”

    “哥,你说。”文国强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不会泡功夫茶。

    在西藏工作多年,他对水格外珍惜,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

    文国群思忖了片刻,把文舟的事情和盘托出,并且把妮妮给他的那个U盘放到了文国强的跟前。

    文国强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而且越来越难看。

    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在默默地听着。

    最后,他站起身,来回踱步,片刻,停顿下来,说:“哥,这件事情我马上安排专门人员去调查,文舟那边不会受罪,你放心……”

    “好,我就知道,找你一定没错。本来我不该来找你的,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人欺负,文舟是个好孩子,不该遭这样的罪。”文国群说。

    “哥,你当然应该来找我!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回去找你的。我刚到海西没多久,本想着等手头的事情捋顺了,就去一趟凤洲,专程去凤凰山看您,也给咱爸咱妈磕个头……这么多年,我最愧疚的事情,就是爸妈临走都没有尽到一份孝……”

    说着说着,文国强也不禁声音哽咽,双目泪湿。

    文国群看着他,知道他心里也有无法言说的苦衷。

    那个年代,他如果不通过这样的渠道上大学,就没有出路;出去了,如果还带着那个文盲妻子,那也是人生的悲剧;为了逃避纷扰,他选择去了西藏,十五年最好的青春献给了那个荒漠高原……

    谁又能体会文国强心里的悲楚?

    但是,文国群理解他。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文国群也能理解自己的弟弟。

    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未抱怨过文国强对父母的不孝,更从未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提起过文国强和他的半点不是。

    “国强,我理解你,父母也理解……”文国群安慰道。

    “哥,正是因为你们的理解,我才更加惭愧。这么多年,我不敢回去,就是不敢面对自己的过去,不敢面对阿菊,那是我无法忘却的疤痕……”文国强含泪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那个年代的人和事都已经远去了,一个时代结束了,新的时代早已开始,你的人生很辉煌……”文国群道。

    “再辉煌的人生,也有不堪的过往……”文国强遗憾道,“哥,这些话只能对你说,只能留在深夜我一个人含泪咀嚼,只能让它无数次煎熬我的灵魂……阿菊,还好吗?”

    文国群愕然,文国强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告诉过他阿菊的悲惨。

    “她走了……也是解脱……”文国群很省略地说道,他不想增加文国强的罪恶感。

    在那个拉了手就是一辈子的年代,成了亲却被抛弃的女人,是最悲惨的。

    所以,阿菊必疯。

    文国强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倏忽间变得惨白:“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

    说罢,他跌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泪水哗哗而下。

    他真的没有想到阿菊会死,他本以为她会认命,找个当地的山民嫁了,从此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一生。

    没想到自己把她毁得如此彻底。

    罪孽啊!一辈子都无法赎清的罪孽。

    “国强,都过去了,这就是命……”文国群拍了拍文国强的肩膀安慰道。

    “哥,我有个请求……”文国强突然说道。

    “你说——”

    “每年清明和阿菊的忌日,你替我去看看她,替我说上几句话,这辈子欠下的债,来生我还给她……”文国强哽咽道。

    “放心,每年我都有去,清明节和她的忌日,我都带着她的孩子去祭拜她。阿菊是个善良的女人,当年她的父母要去学校告你,是她誓死阻拦……她心里有你,不会怨你……”

    “她的孩子?”文国强更加惊愕了。

    难道他还有个孩子在凤凰山?可是,那个时候他才十七岁啊!阿菊也才十六岁!

    文国群看他一脸的惊愕,把文军的身世告诉了他。

    “大哥,我的所有罪孽都是你在替我化解,我愧对你,愧对父母,愧对文家……”文国强哭得更加伤心。

    此刻,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省长,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里孩子。

    “你是文家的骄傲,是父母的骄傲!国强,有空回凤凰山,到父母的坟头去好好磕个头吧……”

    文国强不停点头,泪水早已打湿衣襟。


………………………………

正文 正文_第262章这几天是危险期

    裴程闭着眼睛,身体早已疼得麻木,但是脑海却很清醒。

    文舟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这太让他震惊了!

    三三公司的人明确跟他保证过,只要把文舟抓进去了,那就别想出来了,至少五年十年他不可能被放出来。

    可是,文舟怎么第三天就出来了呢?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嫖…妓,加上敲诈勒索几百万,文舟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难道文舟有通天的本事?

    此刻,裴程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心里更是虚得不行。

    不行,他要见一个人,否则他死不瞑目!

    正好医生进来,看到他这幅样子,顿时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赶紧抢救!”

    医生立马行动起来。

    裴程却是奄奄一息道:“我没事,就是胳膊脱臼了,你们给我接回去。另外,帮我打个电话……”

    …

    文舟拥着妮妮上了车,脸色严峻,眸色沉沉。

    他看着远处出神,脑海里在剧烈转动。

    妮妮看他这幅样子,心下不由得一紧,忍不住问道:“文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文舟转头看向妮妮,嘴角上扬,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目光更是温柔得一塌糊涂:“妮妮,从今天开始,换个称呼……”

    “嗯?”

    妮妮一时没听明白。

    “不许叫文哥……”

    妮妮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明白他的思维怎么突然间跳到这个问题上了。

    “有什么问题吗?”

    “有。所有人都叫我文哥,你不许这么叫。”文舟看着她说,目光如水。

    “那,那叫什么……”

    妮妮立马脸红。

    她是习惯了叫他文哥的,关键是,这个称呼她觉得很好,只要她叫的语气不同,意思自然就是不同的。

    比如,一般在公众场合和外人面前,她会很官方地叫他,干脆利落。

    但是两个人的世界里,她叫的声调儿可是能把文舟的骨头给酥化的。

    “你觉得呢?”文舟盯着她发红的脸颊笑。

    “文舟——”

    文舟摇摇头,目光却是含笑的:“还是太正式了。”

    “那——叫——舟——?”

    她试探着看着他。

    “嗯,可以。不过还有更好的。”

    他笑得更浓了,眼睛里都有了水汽。

    讨厌,就知道他在故意逗她。

    “那叫——哥——”

    文舟摇摇头,“文艺才这么叫我。”

    她生气瞪着他,那能一样吗?

    “叫——老公——”

    文舟笑道。

    妮妮愕然。

    “咱们还没结婚呢?”

    妮妮道,脸更是烧红得厉害。

    “订婚了,你就是我老婆。叫老公最合适,来,叫一个,让我先感受下——”他伸长胳膊揽住她的腰说。

    “不——”

    她嘟嘴。

    “为什么不?现在女孩儿都这么叫男朋友。”文舟问。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叫不出口。”她说。

    “傻丫头——”文舟笑意更浓,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讨厌!”她挥起玉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说,“快,叫一个——”

    “我不——”她噘着嘴,扭过头,脸上红得几乎能点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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