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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天成,竹马总裁别嚣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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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有他温逸尘一个男人能够配得上她陌桑。
“小姐,你先不要激动,让我把话说完。”阿翔全然不将她的愤怒看在眼里,话里话外多了几许玩味,在她探询的眼光投来时,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做我一个月的女朋友,有名无实。”
这样美好又低贱,看似聪明其实愚蠢更多,整天给自己身上贴上高贵优雅,纯洁无双的女人,哪怕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不错,啧啧,这样的身材,到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滋味,温逸尘那小子,到是艳福不浅,有个这么美妙的人儿围绕着转,想想也是一种幸运呀!
凡是温逸尘看上的女人,他阿翔都要给毁了,为自己的表哥,那个在生死关头保住自己,却死了的男人报仇。
“不可能,做你的春秋大梦。”陌桑毫不留情,坚定地说道。
就算有名无实,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是这种货色的男人,她不用做些其他的,光想想都觉得恶心。
不是说他长得有多惊世骇俗,凭心而论,他长得也算清秀,在陌森的手底下干事也出色,只是在和温逸尘比起来,他简直是不值一提,他连和温逸尘比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单凭一个天耀集团就是无数人活了几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一个却是活在最底层,像蝼蚁一样苟且偷生,整天心思还不单纯,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下贱男人,不用多想,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如果她陌桑是个平凡的人,没有高贵的身份,傲人的身材,美妙的脸蛋,那她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他,可她陌桑偏偏是天生的公主,她从出生的那天就注定了她就应该拥有这世界最好的东西,无论是身份还是男人都是最好的,这个世上,只有温逸尘配站在她的身边。
“是不是春秋大梦现在不是小姐说了算。”她眼里的不屑,像看全世界最肮脏的东西的眼神终究还是把阿翔最后几分的耐性和不忍给磨灭掉了,语气生硬,没有刚才的温和,不正经。
这样强势的阿翔陌桑从来没有见到过,所以,在看到他的气势语气与陌森有几分相似的时候,她竟然有几分呆愣,反应过来,她在他面前居然有几分害怕的时候,她扯开嘴唇,淡淡地笑着,最后讽刺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低贱到尘埃里的男人,也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
就算你现在是老爷子面前的红人那又怎么样,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一条任人差遣,整天在人前低头哈腰的狗罢了,你以为攀上了高枝,你就可以肆无忌惮,高傲做人了?”
不怪她现在如此恶毒地说他,而是她最近被他们,一群低贱的人威胁够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呵呵,小姐,你永远都是这样的嚣张,瞧不起人。”听到她侮辱的话,阿翔没有大怒,反而是裂开嘴笑了,只是笑容里没有任何的温度,反而给人一种胆寒,战栗的感觉,他在她的身边缓缓站起来,突然出手,用力地捏着陌桑的下巴,力道之大,已经让陌桑白皙的下巴生生多出几道青紫,良久,直到陌桑感到疼痛,不停挣扎着,仍然没有挣脱他的手指,放弃后,才听到他出声,“小姐,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这几年来对我的讽刺,羞辱付出代价的,而你,到时候就不会觉得你还高我一等了,永远不是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神。”
“你什么意思?”他的话,让陌桑有几分心惊,顾不得下巴的阵痛,她抬眼问道。
“没什么意思,小姐只要告诉我你的答案就行,其他的就不必理会了。”阿翔恢复了原样,放了她的下巴后,又玩世不恭地坐在沙发上了,反反复复地倒着酒杯里的红酒。
低下头,看着他玩味地将酒**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倒来倒去,反反复复的四五回,最后一杯酒没有再次回到酒**,被他端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透过血红的酒,陌桑看到比这酒还要红几分的他的眼睛。
陌桑忍不住皱眉,这次回来,阿翔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样了,现在的他,不仅一如既往的阴险,眼里好像还多里几分她看不懂的对她的嘲弄,不屑,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这不可能,我没心思在这陪你玩,没什么要紧事我就先走了。”陌桑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假装镇定地从沙发上拿起自己香奈儿的包包,然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小姐,你确定要现在离开吗?小姐有没有想过,其实我的这个条件似乎不影响你最后的计划和想要的东西,到时候,我就不敢保证人会不会出现在现场了。”陌桑急着离开,而阿翔却平静无比,在她拉开门,快要踏出房门的瞬间,淡淡说道。
陌桑听到他的话,没有继续出门的动作,但也没有回头,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再三思索,她下定了决心,慢慢回头,朝沙发上的阿翔说道,“我答应你,但你必须现在将人交给我。”
他说得对,这个条件并不影响她最后的计划和结果,只是可能要忍住一个月的恶心,况且现在温逸尘不在国内,她的行踪他并不一定全部知道,只要她小心一点就好,只差一个月了,这最后关头,她不允许有任何的事,人来坏她的大事,谁也不能。
要不然,她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温逸尘,她势在必得,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以。”阿翔好心情地站起来,端着两倍红酒走过来,眼神里的笃定,让陌桑更加的心烦和恶心,她敢肯定,他一定知道自己会答应他的条件的。
该死,她居然无法反抗他,任由他牵着鼻子走。
做这一切她都只是为了得到温逸尘,她真的很爱他,眼看她就要得到温逸尘了,可偏偏杀出一个夏默言,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坏了她的事,今天她所承受的屈辱,将来某一天,一定要加诸到夏默言的身上,从这里失去的尊严,她一定要从夏默言身上讨回来。
“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走吧,现在就去将人给我。”
“小姐就是心急,我们第一次合作,怎么得也要庆祝一下吧,喝了这杯酒,我就带你去提人。”阿翔将手里的酒递给她,温和地说道。
陌桑皱眉,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有他在的空气,都是肮脏的,不过没办法,她不得不暂时屈服,不情愿地接过酒杯,看了一眼里面红色的液体,最后一饮而尽。
这酒他先前喝过,没问题。
“小姐好酒量,在下佩服。”看她一饮而尽,阿翔笑了笑,一抬手,同样将酒喝个底朝天。
“好了,这下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吗?”陌桑酒量虽然还可以,但也没到一饮而尽的地步,她之所以毫不犹豫地饮下这杯酒,实在是她不想和他多呆。
“哎,小姐呀,我就说你太心急了。”阿翔还在重复这他的废话,在陌桑快要发火之际,赶紧补充道,“你等等,我去拿衣服。”说着,他慢吞吞地朝沙发走去。
明显看出他是在拖延时间,陌桑不悦地皱眉,心里渐渐地爬上了一丝不安,但她把心里这份突然涌上来的不安归结为阿翔不想这么快就将人给她,在拖延时间,所以,她也没多想,耐着性子地在门口等他穿衣,整理身上。
五分钟过去后,阿翔终于收拾好了,露出势在必得的笑,这让觉得全身燥热,大汗淋淋的陌桑火气彻底爆发了,“这次”好了吗?明明很恼怒的一句质问,在她嘴里说出来后,却有几分别样的魅惑。
话没有说完,她就再也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朝一边倒去,意识模糊的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全身酸软,燥热,她想开口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到上方让她恶心的男声再次响起,“小姐,我就说你太心急了。”他说完后,陌桑一闭双眼,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
第九十四章 禽兽的定义
法国
两人从昨晚下飞机后就一直在继续着先前的话题,到了酒店后也没有停下来,到最后,夏默言居然听着听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也不怪她不关心温逸尘的情绪,而是她真的太累了,她晕车又晕机,折腾了一整天,能够支撑到深夜十点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熟睡的夏默言,温逸尘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居然睡着了,不过听他说这么久了,他知道她已经尽力了,所以,他舍不得怪她,轻轻地将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而他,当然是不能走开的,一整夜要守着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女孩儿。
“温逸尘,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会在这里?”第二天,夏默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本来心情好好的,在她满足地伸着懒腰的时候,一扭头,就看见在她旁边睡得正香的男人,所以,怎么能怪她一大早的就河东狮吼,扰人清梦。
“阿言,别闹,我困,再睡会儿。”温逸尘眼睛也不愿意睁一下,根本就没看此时瞪着他,眼睛里喷火的女人,长臂一伸,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带入怀里,准备再睡一个囫囵觉。
“温逸尘,你个王八蛋,谁跟你闹啊,快点说这是怎么回事?”夏默言才不管他困不困,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死活都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阿言,你不是已经接受我了,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嘛,所以,就是现在你看到的样子了。”温逸尘还是老神在在的,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让她在他怀里闹腾,他是真的很困,昨晚他看着她入睡,确定她没什么不适应,没有什么要求的时候,才敢睡去。
“温逸尘,你个臭不要脸的,谁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了,赶紧给我起来。”经他一提醒,她才想起昨晚她一时冲动,才会原谅眼前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红着脸啐他。
“阿言,你可不能反悔。”听她要不认账,温逸尘慌了,顾不得困,赶紧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着她,却在睁眼的那刻,看见夏默言潮红的脸,楞了两秒后,他竟然低低地笑了,笑得开心,笑得满足。
他的阿言,真的是接受他了,她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不由自主地,他紧紧地将她柔弱的身子给摁在怀里,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不允许她逃离他的身边。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他钢铁般强硬的手臂将夏默言勒的喘不过气来,身子在他怀里左右动着,她知道,现在的温逸尘极度缺乏安全感,脆弱不堪,害怕她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所以,她也只是轻轻地挣扎着,不让他惊慌。
“对不起,阿言,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到她说疼,温逸尘慌了,惊慌失措地放开她,眼里心里都是恐慌,他最怕她恼他。
“你放开我啦,我要去上厕所。”夏默言现在不敢面对这样的温逸尘,他眼里的火热快要把她给融化了,他的小心翼翼让她心酸,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这样让她无法拒绝的温逸尘。
“不,不允许,我不允许你走,你还没说原不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言。”温逸尘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远离他分毫。
“温逸尘,你个神经病,快点放手,我是真的憋不住了。”这个男人是在发什么疯,要说什么都要等她上完厕所再说呀,所以,焦急的她直接把他的手臂从腰上狠狠地扯开,好让自己自由。
“唔”夏默言再要挣扎,唇上突然一热,一个无比深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让夏默言猛的睁开眼睛,内急也忘了,就这样呆呆看着温逸尘,连阻止他的动作也忘记了。
只是,平静下来的她,却看见他深沉的眼眸中是浓浓的伤感,不安,还有害怕被遗弃的脆弱。
她想要伸手抚平他深深锁住的眉头,这样的他,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像一个天神一样主宰别人生死的男人,这不是他,她想要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的。
然而,温逸尘却将她的动作理解为她的拒绝,所以,不管不顾的,他加深了力度,在她的唇上疯狂地撕咬,吮吸,火热的舌紧紧地纠缠住她左右闪躲的舌,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给吸走,将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力量给慢慢地泄了,要说的话,也尽数给他吐到肚子里了。
“唔唔,唔唔”这样疯狂的温逸尘是夏默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眼里毁天灭地的红光让她发怵,他霸道的力量让她害怕,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他这个几乎失去理智的吻让她有些昏昏沉沉,也让她害怕到想要逃离。
她不知道温逸尘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她只不过是要去上厕所,他怎么像受到极大的刺激一样,不管不顾地吻她。
“哧。”身上薄薄的寸衫忽然被他大手一扯,就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夏默言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反应过来温逸尘在干什么后,不停地挣扎着,却只换来温逸尘更加疯狂的动作,一只手一用力,将她已经破了的寸衫给狠狠扯开,丢在木质地板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控制住她不停乱摆的小脑袋,加深了嘴上的动作。
顿时,夏默言消瘦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漂亮的锁骨在温逸尘大力的动作下不停地颤抖,似乎在控诉他失去理智的罪行。
顾不得其他,夏默言在他的唇上狠狠一咬,温逸尘疼得闷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放开了她的唇瓣。
“嗯”夏默言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恢复自由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这空气。
看到她整个人在风中颤抖着,温逸尘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差点就强了她,他怎么可以如此的无耻,下流,他顿时慌了,不停地抚摸着着她的脸,低声道歉,“阿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走来啦,你这个王八蛋,我永远都不会理你了,简直就是个禽兽。”夏默言羞红了脸,娇嗔,迅速地从他怀里逃出来,远离危险,然后迅速地将床单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回头恼怒地瞪着他。
他看到她涨红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神情,若有若现的激情在她的脸上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眼里怒火燃烧,可在他眼里,她的怒火有一种别样的诱惑,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全身上下的血液,不约而同地朝身下某处齐聚,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火热。
他此时,只想完完全全地拥有她,所以,刚刚放开她的手臂,又重新爬上她的腰肢,只是有厚厚的床单隔着,没有刚才的舒心,快意。
他不悦地低头,那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了夏默言的脸上,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紧紧锁住她的双肩,几分流气说道,“嗯,我就是个禽兽,要教教你禽兽的真正定义”说完后,在夏默言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火热的大掌放开她一只香肩,越过床单,朝她光洁的脖子上抚去来来回回摩擦,然后就是一点一点往下,往下,再往下
“啊!”夏默言突然全身僵住,她没料到已经放开她的温逸尘还在继续着先前的动作,这让她恼羞成怒,等反应过来要推开他时,身上唯一的床单早已经被他扯开了,吓得她忙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容不得她反抗,而可怜的床单则被远远地丢在了浴室门口,孤单单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他的手,简直像是火一样烫着她的慌乱不堪的心,呼吸也差不多停止,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两个人已经肌肤相亲了两次,可那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这会儿大家都是无比的清醒发生什么,所以,夏默言此时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而温逸尘不管夏默言的窘迫,他迷惑的双眼盯着她闪躲的眼眸,她的耳边,响起他沙哑,低沉,又略带诱惑的声音,“阿言,我要你,此时就要。”
唇再次被他啃住,她的双肩又落入了他的大掌中,她裸露的肌肤磨蹭着他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寸衫的胸膛,那种薄却无限热的感觉,让温逸尘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给燃烧完了。
这一次,他的嘴唇是火热的,动作却是轻柔的,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没了刚才骇人的红光,没了视觉的冲击,感官上的快意让他欲罢不能,轻轻地抚摸着她背上的光洁的肌肤,感受着她娇弱的轻颤,这样的温柔,甜蜜,暧昧,让他再也不想停手。
阿言,他的阿言。
不知道这个深情又似乎很霸道的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夏默言已经全身酸软,头脑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力气再推开他,所以,她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毫不节制地索取。
轻喘了几声,慌乱之中,她看到温逸尘有些急切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褪去,露出结实的胸膛,铜古色的肌肤,让夏默言的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天还没有大亮,好梦还可以再继续,一室的温暖,暧昧,足以将之前两人的不安,愤怒给扫去,独留一室的幸福,满足。
………………………………
第九十五章 温存
室内暧昧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到底持续了多久,昏昏沉沉,全身像被车子碾过,酸痛得不行的夏默言根本就不知道,她从温逸尘再次吻上她的那刻起,整个过程中,她的身子,心都起起伏伏的,如入大海的一叶偏舟,摇摇晃晃,飘忽不定,手足无措的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上的这个罪魁祸首,借助于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她才得以安全地达到美好的彼岸。
温暖芳香还没有彻底散去的卧室里,薄被轻掩,柔柔软软地覆盖在两个相拥而眠的人的身上,夏默言的脸潮红一片,双眼紧闭,从他时高时低,不太均匀的呼吸可以判定,此时将她的身子稳稳的,密不透风固定在他强劲有力臂弯中的男人,他和她一样,并没有睡着,只是,无比清醒的两人都不再说话,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短暂但却不知道是不是美好的时刻。
两人心中都有彼此拼命守住的秘密,我不问,你不说,我们做这世间最明白的一对傻子,自欺欺人地偷得这海市蜃楼般虚幻不真实的美梦,偷来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原来,再次沦了身心的坚守,竟变得如此的沉重。
“阿言。”终究,他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一室还来不及散去的幸福。
他火热强劲的身体紧挨着她的后背,她可以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正不安又无比坚定地撞击着她的身心,微重的喘息也如丝绸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任她使出全身力气,也逃离不了他的身边分毫。
阿言
夏默言听着他史无前例的温柔地唤她阿言,这个名字,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问过她是否接受,就这样霸道的从他口中唤出,仿佛在叫这个世界上他最亲密的情人,她叫过她微默,默默,言,言儿,可她奇迹般的,该死的就喜欢这个从他口中轻吐出来的昵称阿言。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这么叫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唯一,而她,要做的就是他这短短一个月的唯一。
罢了,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以后就交给以后来决定吧,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来,短暂的幸福那又怎么样,至少,这一刻他的眼里,心里,怀里,拥着的人,是她夏默言,他唤的阿言,而她这刻,是真真切切地幸福着。
所以,下定决心的夏默言很是轻松地笑了笑,灿烂的笑容穿透所有的犹豫不安,所有的患得患失,阴郁,让将下巴靠在她头顶上的温逸尘跟着笑了,肚子里高悬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
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他的阿言恼他!
“阿言,你不怪我吗?你是不生我的气了”吗?最后一个字,连同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安,在夏默言突然从他怀中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印上她甜美的唇的那刻,变成了满足的闷哼声,然后就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毫无悬念,接下来又是一阵巫山**,在达到人生最美好,彼此的身与心都相融合的那刻,她快乐中更多的是懊恼,她这是作茧自缚,玩火**。
等两人都彻底冷静下来,不,准确地说等身上这只禽兽彻底冷静下来后,已经是傍晚了,天啦。
夏默言是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了,简直羞死人了,大白天的,她居然和温逸尘在房间鬼混了一天,这传出去,要让她如何做人,如果童筱筱那个丫头知道了这事,她指不定如何取笑她呢,那个丫头,从来都是个落井下石,不安好心,此生以娱乐,取笑她夏默言为唯一爱好的女人。
“啊嚏,啊嚏,啊嚏”中国与法国有时差,这会儿天才亮,童筱筱睡得正熟,突然控制不住鼻子里的瘙痒,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她睡眼朦胧的揉了揉鼻子,烦躁地挠了挠一头鸡窝的头发,撇嘴,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是谁一大早就开始念叨我”
“筱筱,你是感冒了吗?”听到她不停地打着喷嚏,正在她卧室沙发上坐着处理工作的林天萧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有些焦急地走向床边,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担忧地问。
这丫头,昨天玩疯了,在花园里用水浇他,两人闹了一下午,她有可能是着凉了,才会不断地打喷嚏。
“没啦,我敢肯定不是感冒,一定是有人想我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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