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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天成,竹马总裁别嚣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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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言,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你,我不在乎什么孩子,若有幸得一儿半女,我温逸尘会对他无以复加的好,如果没有孩子,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倾尽所有对你好,只要你在我身边。
“温逸尘,你为什么会这样残忍的问?”她脸上的喜悦幸福随着他这一问,极速褪去,只剩下满脸的苍白,呼吸停滞,不停喘息。
“阿言,告诉我,你会选择谁?”他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
“二选一,非选不可?”
“非选不可!”
“那好,温逸尘,你给我听好了……”夏默言呜咽着,忍住心里钻心的疼,紧紧缩在一起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过,她仍然努力控制住身子的颤抖,坚定地说道,“温逸尘,我选孩子,我的答案是选孩子。”
我选孩子,因为孩子是你我生命的延续,他会代替我陪在你身边一辈子,照顾你,直到你老到哪儿也去不了,到天堂里去找我。
而我放弃孩子选你的话,我怕我这破败不堪的身体不能陪你到最后,那么,当我撒手人寰后,你要如何度过这寂寂人生?
孤独,绝望会把你逼疯,那么,就算我在天堂里,我也会不得安生。
“我知道了,阿言,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温逸尘苦涩一笑,良久之后,才低沉着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以为他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却原来,当在脑海中回荡千百遍的答案,从她嘴里说出来后,是如此的让人绝望。
他好想告诉她,阿言,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哪怕让我亲手杀死我自己的孩子,我也……在所不惜!
电话是在洛杉矶机场打的,身边还跟着十几个医院派来的医用器械专业人员,他们即将要飞往德国。
距那次不欢而散的电话后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夏默言的心情都处在低谷期,尽管这七天里温逸尘都有打电话给她,但夏默言的心情还是好不起来,直觉告诉她,温逸尘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一问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安地问出这对她对他都很残忍的问题呢!但不管怎么样,她的答案都不会变的,永远不会。
“干妈,陌叔叔呢!”今天周末,夏默言中午却没有看到本来应该在家休息的陌森,随口问道。
“公司临时出了点事儿,老爷过去处理了。”干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坐在矮凳上摘着豆角,抬头对站在厨房门口的夏默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夏默言看着何姨手里的菜,兴奋说道,“干妈,这是我爱吃的菜耶,都有好几天没吃到了,可想念死我了。”
“你这个丫头,说你是孩子你还不服气,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喜欢吃我以后都做给你吃……”
“鸠占鹊巢的人,不配得到我陌家所有,就连佣人的关怀也不能得到。”不知何时,客厅里响起了陌桑冰冷,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何姨未完的话。
“陌桑,好久不见。”听到她不甘,愤怒的声音,夏默言淡漠一笑,缓缓转过身子,淡定看着她。
“确实好久不见,想想这老天还真不公平,竟然让你这种朝三暮四,低贱的女人活到现在。
以你龌龊,脏乱的身体来说,你三年前就该死了,活着都是在浪费空气。”陌桑放下手里已经沾满泥土的包,朝夏默言走来。
她披散着头发,脸苍白得怕人,颧骨高高的,下巴尖尖的没有当初的圆润,衣服破碎不堪,隐约见还能看出上面已经凝固了的黑色血迹,整个人狼狈不堪。
种种现象表明,陌桑最近过得很不好,而且是超级不好的那种。
“小,小……你怎么来了?”怕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伤害夏默言,何姨赶紧放下手中的菜,急忙跑出来,站在夏默言的面前,以保护的姿态。
“呵呵,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厚颜无耻和下贱的尺度,怎么,把陌森那个老不死的服侍妥帖了不算,连这又老又丑又低贱的佣人也被你收买了?”陌桑嘴角挂着极度讽刺的笑,整个人尖锐,刻薄。
“你,你胡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夏呢,老爷是……”何姨不能忍受她嘴里冒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她内心是有多肮脏,才会有这些龌龊的思想的。
“你滚开,你这低贱的丑妇,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陌桑面部扭曲,扬起手,准备给何姨一巴掌,手却在空中被夏默言截住了,“夏默言你干什么?放手。”
“放心,我当然会放手的,你那肮脏的心理会让我不自觉地退离你千里之外。”夏默言将何姨护在身后后,才避如蛇蝎地甩开陌桑的手,就像她全身上下沾满细菌,会传染她一样。
“夏微默,你这个贱人,从小到大就会装清高,装好人,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她的一言一行,毫不在彰显着她夏默言在她面前有多优越,这怎么不让她怨恨,愤怒。
她就是无意中听到两个保镖说起温逸尘出差了,才咬牙撞在尖锐的桌角,流产了,那两个保镖才慌了,把她送进医院,然后她在张耀的帮助下离开医院的。
又打听了陌森今天去了公司,她才来公馆的,这千载难逢的羞辱夏默言的好机会,她怎么能放过,所以,今天,她要让夏默言不死也脱几层皮。
“陌桑,看你如今的境遇,样子,也只能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了,我要是你呀,还是有自知之明地找个不见得光的地方躲起来,舔舐那些溃烂的伤口吧!
怎么,原来我夏微默的脸,还是不能让你得偿所愿呀,爱情,财富,名利,权势看来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拥有的嘛!
怎么样,我这张脸,用起来还顺手吧,一想着我曾今的脸被你如此糟践,我就为它默哀,还有,我为曾今和你拥有同一张脸而感到耻辱。”夏默言看着她眼里火苗大盛,却很淡定从容地说道。
和她嘴皮子,陌桑还要再修炼几年,她翻来覆去嘴里就那些污言秽语,她却骂人不见脏字。
不伤害别人是一种教养,不被别人伤害是一种气场,没道理人家都欺上门来了,她还能忍气吞声,她夏默言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要流产了
夏默言在前面怼陌桑倒不觉得有什么,可身后的何姨却感觉痛快淋漓,她从来没发现一直淡雅,柔软,一副好脾气的小夏会有这么霸气的时候,说真的,小夏的口才好好哦,比那个陌桑的好多了。
呸呸呸,意识到自己竟然将陌桑的那些才是真正的低贱,污秽的词与小夏富有哲理性的话相比,简直是侮辱了小夏的人格,降低了她的品味。
所以,她很是嫌弃自己地呸了几声,也不知不觉地做出了实质性地朝地下干呸的动作。
而她这无心的举动却是将本来就肝火大盛,尖锐极端的陌桑惹到极致了,她潜意识里认为她的举动是在嘲讽她,如今,连一个下人都敢嫌弃她了。
她曾今是全桐城最高傲,最尊贵,最纯洁,被陌森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跟随的都是些豪门贵女,富家千金,哪个不是对她鞍前马后的,何姨算老几,她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现在却敢来羞辱她。
难道真的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吗?这口恶气,叫她怎么能够忍受。
她顾不得已经停下来,不屑于和她唇枪舌战,挡在何姨面前的夏默言,她迅速上前一步,就要打何姨,只是,她的动作再次被眼疾手快的夏默言阻止了。
“夏微默,你这个贱人,当真无孔不入啊,我要教训我家的下人,关你何事?你确定要和我作对,要想赢得我父亲的芳心,你还是乖乖地站到一边去,说不定讨好了本小姐,倒是可以赏赐你一个后妈的角色过过瘾,怎么样还不……”
“啪啪啪……”陌桑还没说完,脸就被突然火辣辣的疼给干懵逼了,怒睁着眼睛,她看到夏默言正嫌弃地甩着手,一副后悔却又不得不甩她耳光的样子。
“夏默言,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打我?”陌桑捂着左脸上火辣辣的三个巴掌印,不可置信地怒问。
“收拾你这种人就该用最粗鄙,最原始的方法,因为你根本不配别人用文明的方式对待。
贱人贱人,你反反复复的就会这几个粗俗不堪,不入流的词啊,读书少可以理解,但还乱用词就不能原谅了,你最好从哪里就滚回哪里去。
教训人,你要教训谁呀,我干妈吗?你也不在外面狗撒的尿里照照镜子,你配吗?我看你是自我感觉良好了,居然还自称陌家的人,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被陌家当成垃圾,扫地出门了吗?
陌桑,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惹我,你三年前对我做的那些好事,我不提并不代表我忘记了,或是原谅你了,我只是现在太幸福了,不愿意和你一般计较,脏了我的手。
你真要得寸进尺,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敢保证,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干妈一个手指头,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一步。”夏默言的好脾气都被陌桑弄没了,她定定地看着面前疯狂了的女人,一字一顿,冷冽,坚定说道。
长长几段话,并没有将她的气势减少分毫,反而气场更大。
夏默言轻易不会生气,但一生气起来,那骇人的气势并不亚于温逸尘,如果温逸尘是魔鬼的冷冽,黑飒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让人心神剧裂,那夏默言就属于那种高高在上,冰冷,无情到毁天灭地的堕神,无情到让人绝望,分不清混沌。
至少,现在她身后的何姨就好受到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冽。
“哼,夏微默,你以为我会怕你,今天我还真要当着你的面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她以为攀上了一个落没家族的落难公主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简直是痴人说梦。”陌桑强忍着内心惧怕,不服输地朝夏默言大吼。
她的气势确实让陌桑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如果今天没有外人在场,或许惧怕于夏默言的骇人气场,她会选择息事宁人,反正她们之间的战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你输我赢一两场,早已不是什么鲜有的事了。
可关键还有一个狗奴才在,这口气,她是不能不出,这阵势,她不能丢掉的。
一战定输赢,此刻她要是不拿下夏默言,以后,等陌森和温逸尘回来,她就再也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了,所以,今天,她和她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陌桑,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我不会让你伤害小夏的,你快滚,快滚。”何姨又冲上来,不顾一切挡在夏默言的面前,大声呵斥她,企图让陌桑知难而退。陌桑她眼里的决绝,鱼死网破的戾气吓到了何姨,她怕她的疯颠,不顾一切的举动会给小夏带来伤害,毕竟她身子弱又怀着孩子,自然敌不过丧心病狂,失去理智,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的陌桑。
“呵呵,还真是忠心的一条狗,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后,陌桑突然转身,快速地从包里抽出一把小匕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来,就要给何姨一刀。
陌桑的动作太过于迅速,夏默言还没来得及反应,等惊愕到她做什么后,眼看着陌桑就要刺向挡在她面前的何姨,连忙上前,双手死死地抓住她执刀的手。
“陌桑,你这个疯子,你怎么敢……”
“夏微默,你看我敢不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陌桑嘴角扯出邪恶的笑,眼里淬满了怨毒的光芒,手不断地往下使力,不顾一切地刺向夏默言。
她本来就要比夏微默高处半个头,又是身强体壮的,夏默言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你推我搡,拉扯间,刀子堪堪划过夏默言的耳际,锋利的刀子将她几丝头发削落。
渐渐地,夏默言的手发软,发酸,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最主要的是,她手上不断地使力,带动着她背上才刚刚愈合没几天的枪伤,还有,肚子在隐隐作痛,她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陌桑,你快,你快停手,快……小夏……”何姨没经历过这种阵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旁边急得大叫。
“干妈,快去,快去打电话求救,她疯了。”夏默言忍着全身的痛,艰难地对慌了神的何姨说道。
“对,对,打电话,打电话,这个女人疯了,疯了……”一经她提醒,何姨马上反应过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要朝客厅跑去,却不料急急忙忙的她被陌桑伸出来的脚给绊倒了,而且她一直脚还踩在何姨的背上,何姨顿时爬不起来。
“想找人帮忙,夏默言,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的幼稚。”陌桑不再废话,她深知她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会有无法预料的危险,必须速战速决。
猩红着眼,面部扭曲,咬牙切齿的,一跺脚,一抬手,她奋力一拉扯,夺过了两人中间拉扯不断的刀子,迅速弯腰,狠狠地朝何姨背部刺去。
“不要……啊……”夏默言要阻止她,只能去拉扯陌桑的胳膊,却被陌桑转身,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身子不可遏制地朝地上摔去,顿时隐隐作痛的小腹剧痛难忍,大颗大颗的汗水朝下流,瞬间湿了她全身。
腿间也有黏黏的液体不断往下流,她大汗淋漓,声音嘶哑,身子在地上不断蜷缩着,僵硬的手指不断地捂着肚子,企图留住那即将要离开她身体的小小而脆弱的生命。
宝宝,不要,不要,不要离开妈妈,不要这么残忍,不要……
“陌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恶魔……”被夏默言一阻挡,陌桑还来不及再刺何姨,手指颤抖着。
看到地上躺着的脸色死白,腿间不断留着鲜红液体的夏默言,何姨满腔怒火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陌桑踩在她背上的脚,一反手就夺过她手里的刀子。
“你,你要干什么?”陌桑看到盛怒中,身体里像突然注入无限力量的何姨,有些害怕了,不断往后退,企图逃离这个疯子杀伤力的范围。
她本来就是凭着一口恶气,才会敢杀她们,这会儿被她反抗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她反而害怕了。
“杀你!”何姨眼里红光弥漫,一字一把尖刀,无情地射向颤抖,慌乱不已的陌桑,她今天就要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要杀了她。
“干,干妈,快,打电话,我的孩子,我要留流产了……温逸尘……”一句话简单的话,断断续续的,却用尽了她一生的力气,最后一个名字尚未在她唇边消失,她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小夏,小夏,你别吓我……电话,对,电话……”何姨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夏默言,再次乱了阵脚,不过还好她记得夏默言要她做的事,赶紧提着刀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客厅座机处跑去。
而陌桑手里没了工具,又被刚刚何姨那要吃人的样子吓到,顾不得其他,赶紧狼狈地捡起地上的包包,仓皇逃走了。
“喂,老爷,小,小姐,昏过去了,要流产了……”说完后,还不等那边陌森有什么反应,她就丢下话筒,方寸大乱地朝地上躺着的夏默言跑去。
德国
“阿言……”温逸尘在酒店里休息,大半夜的突然从梦中惊醒,全身大汗淋漓,他刚刚听到阿言叫他了,那声音,声嘶力竭,彷徨无助,心碎不已……
阿言,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心会如此痛,痛得像被烈火焚烧,又像被丢去千年寒冰中冷冻,气息奄奄,就好像什么东西要从他的生命中流逝一样!
回国,对,回国,他要回国,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
第一百六十章 幸好你还在
市医院
夏默言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的那刻,映入眼帘的是周围极致的白,还有空气中漂浮着的似有似无的刺鼻的药水味儿,她明白,她此时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她之所以感觉病房里的药水味儿似有似无,那是因为,它被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给掩盖了。
“阿言?”夏默言本来想伸出手抚摸一下靠在她床沿边,因为极致的疲惫,不自觉睡过去的男人,却不料温逸尘如惊弓之鸟,她一点儿的风吹草动,他都草木皆兵,瞬间惊醒。
“嗯,逸尘。”夏默言的手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醒来而收回来,固执地抚上他坚毅,紧绷,胡子拉碴的脸庞,努力扯出一摸笑,虚弱地说道,“逸尘,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三夜,阿言,是我来晚了,是我该死,我不应该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我。”温逸尘顺势握着她的放在他脸庞上的手,用力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逸尘,你别这样,这不怪你!”她眼里的深沉,悔恨,自责让她心痛。
“阿言,阿言”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就怕下一秒,她会在他不经意间就离开了自己,他没有再要求她打他,他怕弄疼她的手。
“逸尘,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是我没用,我把他弄丢了,呜呜,呜呜”一想着那个在她肚子里呆了快三个月的小生命就这样离开自己了,她心像刀扎得疼。
哭不出来,这才是世间最大的痛,她怕她的眼泪会吓坏了他。
“阿言,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个好妈妈,再说了,孩子”温逸尘想要说什么,却被夏默言突然的举动给楞住了,然后能做的就是抱着她颤抖的身体,不断地安抚。
“逸尘,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权利了,我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我,我”泣不成声,夏默言脑袋缩在温逸尘的怀里,以为这样,她就可以不用面对孩子离开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傻丫头,他如果知道他妈妈是个爱哭的女孩儿,会不会嘲笑你呢!”温逸尘叹息,双臂牢牢地圈住了怀里薄如蝉翼,随时都有乘风归去的人儿,等她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哭笑不得地说道。
“逸尘,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孩子,孩子,他还在?”听到他的话,夏默言不能相信,迅速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睛问道,就连呼吸都怕打破这一刻的脆弱的希望。
“嗯,还在,别急,他很坚强,我的女孩儿也很坚强!”温逸尘宽厚的怀抱给她遮风挡雨,修长好看却似乎带着颤抖的手指温柔地揉着她红红的眼眶,企图让她好受些。
“逸尘,逸尘,他还在,幸好他还在。”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从绝望到满心欢喜,夏默言脸上的笑容像穿透阴沉,厚重的乌云的阳光,温暖,炫目地洒在大地,给黑暗中带来熠熠生辉。
“嗯,幸好”幸好你还在,温逸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苦涩一笑,坚毅,紧绷的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的留下而柔和下来。
德国到中国,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只恨他没有长着一双飞翔的翅膀,在她痛苦难耐,生死关头的时刻飞到她的身边,陪她一起痛,一起殇。
其实,他应该趁这个机会将孩子拿掉的,这样他就可以省了好多的事要做,他也可以安心地带着她去美国接受治疗,可是,最终,他还是不敢赌,他怕她眼里的绝望,然后整个人了无生趣。
温逸尘收紧了手臂上的动作,将她单薄的身体更抱紧了些,她视孩子如生命,那他呢!她有没有想过,没有了她,他要怎么活下去!
夏默言刚刚醒来,身体极致地虚弱,她能和温逸尘说这么多话,全凭她对孩子的不舍,悲痛支撑着她,现在得知孩子没事了后,她的整颗心放松了下来,身子如风中残叶,软弱无力地缩在温逸尘的怀里。
“逸尘,你是不是一直未眠?”七十二小时,她下了手术台后仍昏迷了这么久,她相信温逸尘肯定在这里陪着他,寸步不已。
他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像苍老十岁的容颜,蓬松缭乱的头发,像雨后春笋不断往外冒的胡渣,还有就是雪白的寸衫上不易察觉的污渍,有些皱巴的黑色风衣,这些都是他守着她的证据。
他的洁癖是到了入魔,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可为了守住她,他不敢离开半步,不说收拾一番,至少回家换身衣服也没有。
为了守着她,他忍受着身上若有若闻的酸味,他是那种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但必须要洗澡的男人,卫生间就在离他不足百步的地方,哪怕只是匆匆洗一个澡,他也不愿意。
温逸尘,夏默言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倾心相待!
“阿言,别担心我,我没事的。”温逸尘放开她,捧着她担忧的脸,红着眼睛说道。
“傻瓜,你就是个傻瓜!”忍不住又想哭泣,她扑在他的怀里,轻轻捶着他的胸膛,恼怒中是满满的心疼,感动。
“嗯,我就是个傻瓜,你不要和一个傻瓜置气,这样会伤身。”
“你现在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儿,顺便换一身衣服?”夏默言觉得她还是督促这个男人去洗漱一番吧!他要有多大的忍受能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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