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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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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天姝来晚了。”只听那紫衣少女歉疚地道,走进了殿门。虞天姝长得像她母亲,容颜清丽明艳,眉眼间带着淡淡傲气,一看便是个不好惹的主。论容貌,她生的极美,见过一眼便不会忘;论身份,她是天元郡主、虞氏小姐,在这大殿里也是颇为瞩目。
虞天姝一进门便看见了那红衣美人,心下也是冷哼一声,却直到在座位上也没正眼看君落一眼。齐裕看了看她,君落顺着目光对视回去,低声道:“看什么?我仙门最不待见的人就是她。”
齐裕笑笑:“就是见到一个比我还惹她烦的人,有些好奇罢了。”
“。。。。。。”这你都要比一下吗?
“不妨事,本宫和陛下也许久未曾见过小姝了。这些日子你在家中可还好?”丽妃温柔一笑,和齐兴对视一眼,话里皆是对女儿一般的溺爱。虞天姝的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虞天姝在宫中和丽妃最为亲密,就像亲生母女一般。
“家里都好,劳娘娘陛下挂心了。”虞天姝嫣然一笑,目光一转,落在了君落和沈长歌身上,美眸一缩:“呀,这不是岱宗剑庄的君剑主么?我听说裕王哥哥举荐的是你,一开始还不信,没想到竟然真是。”
君落勾了勾唇:“本座与郡主四年未见,郡主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虞天姝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红衣女子则是呷了口茶,低头吃菜。她没兴趣和虞天姝做这般幼稚的对话,这晚宴还是赶紧结束吧。
“此次多亏了君姑娘和沈道长二位,还朕后宫安宁,来,朕敬你二人一杯。”齐兴说着举起了酒杯,二人应承道谢,跟着齐兴一饮而尽。沈长歌似乎很少喝酒,这一杯竹叶青下肚立刻咳了起来,君落看着好笑,给他倒了杯茶:“你不能喝便慢点喝,又没狼追你。”
“咳咳。”沈长歌脸上一红。齐兴哈哈一笑:“沈道长少年血性,只是酒量还要练练啊。”沈长歌心中暗道谁知道这酒这么辣,打着哈哈应了一句,不再说话。君落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勾,目光有些迷离。
忽然,魏坤从座位站了起来,走到殿中跪下,手上托着一叠纸:“陛下,老臣有事启奏,此事事关刘将军贪污一案,还望陛下准允。”
首位的帝王微微皱眉,明显不悦,齐裕轻咳一声,道:“太傅,今晚乃是除妖庆功的晚宴,商议政事还是等到明日再——”
“陛下!自刘将军被打入大牢,军营人心涣散,陛下真的要睁一只闭一只眼,任忠臣被诬、小人得势吗?”
“魏坤!”齐兴厉喝一声,狠狠一拍桌子:“朕念你三朝元老,屡次不追究你犯上之罪,你不要得寸进尺!刘斌贪污乃是铁板钉钉,好,你说朕让忠臣被诬、小人得势,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韩茹责备地看了一眼魏坤,连忙拍了拍齐兴的背:“陛下莫要动怒,太傅也是人老糊涂了,这宴饮正欢的时候,讨论这些朝堂之事做什么——”
“都别拦着他,让他说!天天说朕冤枉忠臣,裕王都无话说,你一个太傅,缘何如此帮着刘斌说话!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朕今日就治你二人结党营私之罪,全都秋后处决!”
“陛下!”
“都闭嘴!”齐兴冷喝一声,看着跪的笔直的魏坤:“让他说!”
君落心里一悸,看向齐裕;后者面带忧色,看着魏坤的眼神带着不解和惋惜,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红衣女子收回了目光,伸手捻了捻耳垂,肉眼不可见之处,一个小人嗖地一下跳到桌子上,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齐兴。
魏坤将手中的笔供、口供、作证刘斌贪污的地契和张三的遗书在地上摆开,向齐兴行了一礼:“陛下,刘将军贪污军饷,以此买卖田产地契,当时揭发此事的乃是军营中一名小卒,名唤张三。张三的口供中说,刘将军的副将克扣军饷,并对他们进行打骂,威胁他们如果说出去,就杀了他们。而这些地契田产乃是搜查刘府时搜出来的,到底是不是用军饷买的,其实无从得知。”
“老臣昨日至天牢,说想见见证人,韩大人说可以,但要等到今日。结果今日,证人全家便死在了河道里,衙门说,已经死了两日了。捕快发现了张三的遗书,上面写着‘我知道他们不会留我,所以我写下这些话,我之前说的全都是——’写到这里便断了,臣与韩大人找人比对过字迹,确定是张三亲笔所书。”说着,魏坤将那张纸双手呈上,齐兴扬了扬下巴,李公公立刻下去拿起,给齐兴呈了上去。
“张三已死,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故此老臣和韩大人进宫,想要面圣,可皇上那是头疼昏迷,故此推迟。老臣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去了一趟军营,自刘将军被收押之后,军营一直是兵部尚书曹大人代为管理,曹大人不止一次说过,军营风气良好,皆为刘将军被打入天牢欢呼;可臣看到的,却并非如此。”
席间一个人冷笑一声:“魏大人如此说,便是指责本官虚报了?”
“是否虚报,曹大人心中有数。”魏坤淡淡道,继续看向齐兴:“老臣是和韩大人一起到的军营,刚开始只觉得军营士气不高,后来发现刘将军的下属已经关押的关押、贬职的贬职,找不到什么线索。老臣和韩大人告别,刚要回府,却有一个偷偷跑出来的士兵叫住了老臣。他说,他听到了那晚的一切。”
“什么一切?”齐兴微微皱眉。魏坤讽刺一笑,冰冷的目光投向韩尚圭:“这,便要问问韩大人了。那一晚,你为何要去逼迫张三替你撒谎?”
“本官逼迫张三?”韩尚圭怒极反笑:“魏大人,你疯了?”
魏坤神情淡然,向齐兴一叩首:“陛下,臣说的属实与否,陛下请那人上殿对峙便知。”
“哦?”齐兴刚要宣,齐裕却微微皱眉,向父皇道:“父皇,此事至今都是士兵的一人之言,以孩儿所见,不如将刘将军的副官和现在军营的副官叫来,也好对质。不然,这士兵大多是家境贫寒之人,无权无势,极易被威胁,他们的话也不一定完全可信。”
皇帝眯了眯眼睛,觉得此言甚是有理,点了点头:“也好,就按裕王说的,去叫人来。”
“是。”李公公领命下去了。
沈长歌对这个发展显然有些懵,一转头,只见君落依旧神色如常地吃着东西,不禁低声问:“这什么情况?”
君落淡淡道:“不知道。听着像是要翻案。”
“我当然知道是翻案了。”沈长歌忍不住想翻白眼:“我是说为什么咱们要在这儿听?”
红衣女子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听么?还不是因为饿了。”
因为饿了。。。。。。这个理由可真是,太真实了。。。。。。沈长歌暗暗腹诽,就听到自己肚子也叫了一声,君落看了他一眼,耸了耸肩,继续吃东西。
她虽然不清楚齐裕的每一步动作,但是接下来的走向,君落已经完全预感到了。在还吃的下东西的时候,她可不想亏待自己,一会儿,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
………………………………
第九十一章 多此一举
副官很快上殿,只是就一个人。齐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狱卒,眯了眯眼睛,语气冷厉:“朕未曾允许过你们动用重刑,怎么人就死了!”
狱卒哆嗦了一下,脸吓的惨白:“陛、陛下息怒,此事并非是小的们的过错,是周雄他进了天牢便是旧伤复发,实在是没能救回来才。。。。。。”
“那为何今日才告诉朕!”齐兴狠狠一拍桌子,忽地头如被雷震了一般嗡嗡作响,丽妃吓了一跳连忙要去扶,却被李公公抢先一步:“陛下息怒!您为了一个罪人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啊?不过一个副官,本就是戴罪之身,陛下别气坏了身子啊!”
“李公公说的是,父皇莫要动怒。太傅,现在人已经到了,你的证人呢?叫上殿来吧。”齐祯道。魏坤看了看殿外,只见月色之下,一个瘸腿的士兵走了进来,战争在他脸上留下了诸多痕迹,而那殿中现在主事的副官见到他却是明显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二熊?”
那被称为二熊的小卒瞥了他一眼,在殿前跪下:“草民李二熊,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周二熊站起身来,看了看席间的韩尚圭,冷笑一声:“韩大人,想不到咱们会在这儿见面吧?”
韩尚圭同样冷笑:“可笑,我压根就没见过你。”
“你自然没见过我,你见过的是张三!”周二熊冷喝一声,双目赤红:“三月初二的晚上,你叫张三出去,用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他,让他告发刘将军贪污军饷买卖房宅,张三为了家人性命不得已答应了你,结果你还是杀了他全家!你和曹建业官官相护,明明贪污军饷的是你们二人,竟然栽赃刘将军——”
“荒唐!”韩尚圭一拍桌子,瞪视那人:“是何人给你的胆子,胆敢在这里出言陷害本官!陛下,臣当晚并未出门,更没有去过军营,陛下若是不信,臣府中之人和军营看守都可作证!”
魏坤闻言古怪一笑,颇有些讽刺:“韩大人,你若是真去了,做的也非是见得人的勾当,又怎么会被军营看守看到?你府中之人更是不必说,皆是向着你的,又有什么道理可言?”
韩尚圭刚要回怼,齐裕却微微皱眉,看向齐兴:“父皇,若是如此说,此事岂不是成了死局?所谓证人之言却不可轻信,张三已死,又无人能求证;依儿臣看,不如查一查那地契房宅。韩大人拿着地契便说是刘将军贪污军饷所买,是否该拿出证据?”
“证据?两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兵卒无衣无食,刘斌却在此时购置田宅,他何处来的钱?况且陛下对武将的封赏一向节制,刘斌又是怎么拿出这么多钱来购置近五百万两白银的田宅的?”
“为什么拿不出?”齐裕好似看着一个小丑:“刘家本世代为商,只刘将军一人是武将,就算没有陛下封赏,他又为何拿不出钱财来自己购置田宅?韩大人,你未免太武断了。父皇,儿臣请求召户部尚书上殿。购置田宅一事经由户部之手,他知道的一定比这个周二熊多。”
齐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眸微眯,目光在韩尚圭和魏坤身上游走。他在思考。缘何齐裕今日话这么多?又为何突然之间蹦出来这么多人牵涉其中?齐兴不傻,他也很明白自己这个儿子的手段,可是若说这一切都是齐裕算计之中,他又有些不信。
因为所有的布局,都是多此一举。
齐裕明明知道太子之位一定是他的,自己只是忌惮刘斌;如今齐祯在军中得势,自己本意就是借齐祯打压刘斌,可这显然会触动齐裕的利益,由此皇帝的态度在群臣眼中才会有转变,韩尚圭也很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的侄子还有机会,帮助他打掉了刘斌,可是。。。。。。
齐兴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陛下?”丽妃轻声唤道,见齐兴回过神来,她轻轻呼出一口气:“陛下,后宫本不该过问朝堂之事,只是妾身听下来,实在觉得太傅和裕王有些钻牛角尖了。旁人都看得出的事,他们非要分出个一二三来,便是人死了也不放过,在臣妾一个局外人看来,这已经是个死局了,便是叫了户部尚书来也没用。。。。。。”
君落勾了勾唇,余光瞥了一眼齐裕,后者依旧端坐,她却放下筷子,向皇帝抱拳行了一礼:“陛下,此事乃是朝堂政事,我与沈道长不便旁听。希望陛下不要怪罪。”
齐兴刚要开口,那红衣女子却是一掌拍出,周围人并无感觉,齐兴却觉得劲风扑面,一时瞪大了眼睛,有些失神——“仙长!您这是做什么!”丽妃连忙喝止,君落微微一笑,眼里似乎有什么情绪,她淡淡道:“娘娘,本座规劝你一句,因果报应,不是你侥幸就能逃的。”
说罢,那红衣女子翩然转身离席,沈长歌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追着君落离开。
“想吃宵夜吗?”见白衣少年跟了出来,君落笑了笑,有些狡黠。沈长歌点点头,却发现自己被拐歪了,连忙道:“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凭空向齐兴打一掌,又跟丽妃说因果,你知道什么?”
君落摇了摇头:“不是我知道,是我猜的。”
“猜的?”
“你没看见齐兴的脖子后有一团小小的黑气么?”红衣女子停住了脚步,看向沈长歌,那双黑色的眸子好似会惑人心神,后者只一眼便陷了进去,动弹不得:“一个小小宫女,自然没胆子诅咒皇帝,能这样做的,只有丽妃。她用那厌胜之术,迷惑了齐兴的心智。而且,她杀过人。”
沈长歌愣了一下:“前者我有个隐隐猜测,但杀过人。。。。。。你查过?”
红衣女子笑了笑:“我查过齐裕,知道先皇后死于厌胜之术。”
“可这不一定就能说明是她。”白衣少年皱了皱眉:“君落,你为什么要——”
“知道这么多?”君落打断了他,嘲弄一笑:“因为我不喜欢被人摆布。走吧,这皇宫和我们无关,长安城的小吃别有一番特色,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红衣女子伸出了手,向他扬了扬下巴;她的话颇为亲切,眼里却带着抗拒和警告的意味,沈长歌盯着那眸子,好似不将她看透不罢休。最终,白衣少年呼出一口气,握住了那只手:“先说好,我不喝酒。”
君落扑哧一声笑了。
永州。碧天庵。
诵经声渺远,和着雨声风声落在耳中,烛火幽微,颇为幽静。一身墨绿长袍、黑发直到脚踝的叶般若站在那小佛龛前,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良久,他从一旁拿起三炷香,借蜡烛的火点燃,插在了香炉中。
他身后的桌子上,摊着《异妖录》上的记载:宁瑞二年,永州碧天庵有竹妖,屠尼姑三十余,为蜀山沈岩道长所伤,掳一尼姑遁走。传人妖相恋,尼姑为救竹妖而死,死时竹妖恸哭,泪落遂唇角、鼻翼生痣。沈岩道长收之,镇于锁妖塔。
叶般若刚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挺有意思,这一段旧事被修士们写的这么凄婉动人;可待他再读一遍,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遗憾的恨。
如果沈岩不出现,他和叶璇明明可以与世无争地幸福下去,可是偏偏那个男人就出现了,破坏了他们的一切。。。。。。自从和叶璇在一起后,他再也没有害过人,没有捉弄过人,他在这屋子和叶璇一起给佛祖上了一年的香,可是结果呢?
收服他的是凌云子,这书上写的却是沈岩,可悲可叹,人都是乐于攀附的。
“璇。。。。。。”
叶般若轻轻叹了一声,抚过桌上那老旧的玉簪,轻轻闭上了眼睛。
“有人在吗?”门口忽然一个细软的声音,男子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麻布衣衫的清秀女子站在门口,身上已经湿透了;少女这才发现屋子里坐着个男人,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愣在了原地,而叶般若却也愣愣地看着她。
那张容颜不见半分曾经的影子,可那唇角和鼻翼的痣,却让他一时失了声。
是你吗,璇。。。。。。
“公子,外面雨下大了,我可否在门口歇一歇脚?”少女小心翼翼地问。叶般若回过神来,连忙道:“小生失礼了。姑娘快请进来,小生给你找件干净袍子,不然怕是要感染风寒了。”
“公子不必麻烦了,我就歇歇脚便走!”少女拦住了他,目光落在墙角的油纸伞上,似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低了下去:“若是公子愿意把伞借给我,便是最好的了。。。。。。”
叶般若连忙弯腰拿起伞递给少女,却发现少女手腕有一道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狰狞:“姑娘这伤——”
“啊。。。。。。是、是被绳子捆的。多谢公子了,我这边走了,若来日有时间,定会归还公子的伞!”少女说着一行礼便向外跑去,叶般若皱了皱眉,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雨中的山路上,阻拦的话全都变成无声的叹息。
“罢了。。。。。。就算她真的是璇,也早就没了前世的记忆,早就记不得我了。”男子自嘲一笑,收回了目光。
………………………………
第九十二章 偶然
京城的闹剧最终落下了帷幕。
君落坐在裕王府书房的房顶上,手边摆着一坛竹叶青,冷眼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小厮,若有所思。
她大概明白齐裕设了一个怎样的局。刘斌和那个曹大人都贪污了军饷,只是姓曹的不知为何倒戈向韩尚圭,二人一起在皇帝的放任下把刘斌拉了下来;皇帝去掉了一个心头大患,自然会给韩尚圭一些甜头,而韩尚圭又是个张扬藏不住心事的,此时齐裕以退为进,自然给他一种皇帝迁怒齐裕的错觉,更加仗着一时宠爱挥霍无度。但其实,无论是张三还是那些票据,全部都是经过齐裕之手的,换句话说,他耗费了大量精力和人力,算计着每一个人的想法,只为了大费周章的达到一个目的——搬倒韩氏。
换做一开始,君落可能也不会理解,明明是嫡长子,有贤王之称,眼线遍布朝野乃至宫中,就连兵权都在他舅舅手中,韩氏和齐祯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他何必大费周章多此一举?可是当容霞一不小心掉出那压胜娃娃时,她明白了。
齐裕让她用些小把戏让齐兴头疼,只是为了给丽妃安一个迷惑圣上的罪名,然后。。。。。。
“殿下,丽妃自缢了。”林廿道,声音冷漠,好似说惯了别人的生死。
齐裕点了点头:“知道了。”
林廿离开前瞥了一眼屋顶,君落倒是有些意外,她设了结界,这男子竟然能感觉出来有人在?这么想着,红衣女子索性一扬手撤了结界,齐裕转过身愣了一下,继而无声一笑:“好兴致。”
“酒不错。”君落晃了晃手中的酒坛,随手往下一抛,林廿下意识接住,就见眼前红影一闪,那女子翩然跃下:“裕王殿下,我的东西呢?”
男子打量了她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廿识趣退下,为二人关上了门。
“君剑主没什么想问我的?”齐裕倒上一盏茶,淡淡笑问。君落倒是茶酒不拒,只是拿起杯盏把玩,并未饮下:“明蕊烟霞在哪儿?”
“明日才是君剑主说的三日之期,裕绝不会失约。”齐裕避而不答,神情却饶有兴致:“裕近日听得一个故事,颇为有趣,说的是起死回生的神药。。。。。。”
书房寂静了。半晌,红衣女子放下手中茶盏,直视那深邃的眸子,语气冷硬又带着一丝不耐:“如今只有你我,都别兜圈子了。提你的条件,我觉得合理自然答应,若不合理,我不介意自己来拿。”
“剑主痛快人。”齐裕笑了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失去过么?”
永州。怡红阁。
清迟看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肯出来的三百不禁莞尔一笑:“好啦,这屋子里又没男人,你怕什么?”三百小脸快皱成一团,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真不知道哥哥怎么想的。。。。。。”竟然让我到这种地方来。虽然这半句她吞了回去,可清迟还是从她一脸愤慨当中看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无庸主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但我猜是和你的悲惨遭遇沾边儿。”一袭水红衣裳的女子笑着,揉了揉三百手腕上紫红的淤痕:“你对自己下手也真狠,无风看见不得心疼死。”
三百轻咳一声,脸微微红着别了过去,小声嘟囔了一句:“最后也没用上阿紫姐姐做的面具。。。。。。”
“谁让七月说的太有道理,你生着一张白莲花般的脸,是个男人都会生出保护欲。”清迟打趣道,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门被推开,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怎么样,想好了吗?”
三百轻咳一声,低着头闷闷道:“想好了。”
“想好了就行,免得我还得叫人帮你看清楚你是个什么身份。别拿被子遮着了,我看你这身形长相都不差,今晚就跟着晓月学舞,赶紧起来。”那女子颇不耐烦地道,冲身后的三两个丫头摆了摆手,立刻有一个走了上来:“兰溪,你以后就跟着这位明烛姑娘。”
“是,罗妈妈。”被称为兰溪的少女行了个礼。她最大十二岁,生的极为娇嫩。罗妈妈离开了,她便怯生生地看着三百,小声道:“兰溪见过姑娘。”
“不必这么见外,就叫我明烛便好。”三百轻声道,好似怕吓到她一般。想到一会儿要去习舞,她不禁叹了口气;兰溪看在眼里是以为她感慨经历,只有三百知道,她感慨的是自己并不协调的舞姿。
琴棋书画拎出来她都是会的,唯独跳舞实在是难为她;可这罗妈妈还真是赶巧,什么都不让她学只让她学跳舞。不过三百抱怨归抱怨,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按理说一个被拐卖的乡下姑娘当然是什么都不会的,琴棋书画学起来太慢,还不如借着这幅皮囊学学简单舞步。
无奈地叹息一声,三百不得不放弃了身上的被子,站起身来。许是为了衬这明烛的名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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