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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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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他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缓缓地前行,君凰和南浔言笑晏晏,好不快乐,那种笑容是他以前没有见到过的模样。
他愣了许久才想起来,上一次端亲王便告诉了自己君凰没有死的事情,端亲王分析可能是君凰落下去的时候并未摔死,恐怕只是受了伤,所以那一日侍卫才会说君凰身子不济。
他们并未深究,而祁宸听到君凰没有死的时候竟是长舒了一口气,竟然也没有了最初气愤。
并未离开,他就愣愣地看着君凰他们远去的声音,视线不加以修饰,心中微微怅然。
就在这时,南浔觉察到了身后有人窥探,转过身来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不由皱了皱眉头,君凰也停下了步子,疑惑不解地看着南浔,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闻言南浔转头看着君凰,沉思片刻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且先不说自己的第六感到底准不准,他也不愿君凰随着自己一起担忧,如今并未发现危险,倒不如自己长一个心眼便是了,何须君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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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毒发
这般想着,他便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说道:“无碍,不过是想起方才那玉石确实不错,你可当真是不要了?”
君凰并未做他想,当真以为南浔还惦记着方才的那块玉石,叹了一口气说道:“并非我不要,而是因为那玉石不过是次等东西,不过是那老板有心泡了药水罢了,这般东西岂能配得上你,若是你带着出去了,难免落人笑料,我本就是为你着想,难不成你心中还怪罪了我不成?”
她含着笑意揶揄道,眉目弯弯好似月牙一般,脸上的梨涡浅笑映着身后的斜阳,倒是让人心动不已。
“没有,我应当是谢谢你才是。”南浔笑言,将方才心中的那点儿对于有人窥探的不适皆数抛在了脑后,和君凰并肩往前走,没有一会儿他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未觉出有人来,方才稍微放心。
方才千钧一发之际,祁宸便被端亲王派出来的人扯到了暗处,这才避开了南浔回头看过来的视线。
祁宸有些许不悦,盯着面前之人冷言冷语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还望殿下见谅,王爷派我等前来守着殿下,让殿下切莫过激,若是招来了城中士兵便不好了。”跟来的侍卫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
闻言祁宸冷哼了一声,“本王还会怕他们不成?”
“如今是个关键时刻,还望殿下莫要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而毁了大计。”侍卫依旧是那般的意思,可祁宸总觉得这人在嘲笑自己,他自然知道这是端亲王的心腹,自己如今落马,本就是不收人待见,加之要端亲王帮衬,心中有再多的委屈也只得强忍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甩袖离去,侍卫紧紧跟着,生怕一会儿祁宸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边很快的君凰便有些许累了,南浔缓缓地跟着君凰,也不多说一句话催促,只是偶尔看看君凰,担忧君凰身体有所不适。
其实这会儿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只路过有些许累了,南浔心里也装着事,见得君凰累了沉思片刻方才开口说道:“若是疲乏了,我们便回府去吧。”
闻言君凰抬起头来看着南浔,南浔倒是一脸的坦荡,君凰想了想坊间那些个传闻,觉得如今反正她与南浔暧昧关系传得沸沸扬扬,自己也无须再顾虑什么,索性弃了自己心中的礼数,破罐子破摔直接点了点头,“即是这般,那么王府之中另一个主人可便是我了。”
本是无心玩笑话,南浔听了却目光越发柔和起来,亦是笑言:“若是卿愿意,吾定是不会多说什么,一会儿回去我便是吩咐了底下的人,让他们改口好了。”
没曾想南浔会这般的调笑自己,她有些许不自在起来,轻咳了一声看向别的地方,只觉得耳根有点儿发烫,她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好一些,抬眸看着南浔,说道:“不过是些许玩笑话罢了,你又何须这般的取笑于我,如今我确实乏了,我们便回去吧。”
他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南浔自然是懂得玩笑的分寸,如今这般便是好的,若是太过于执着,反倒是让君凰对自己产生抵触,那样便是得不偿失了。
两人皆是不再多言,也不再驻足旁边的商铺,径直往王府而去。
回到王府之后南浔便去着人准备一些甜点吃食,生怕君凰在街上走了这么久饿了,让君凰在闲庭之中等着自己。
待得南浔离开之后,君凰越发觉得身体不适起来,她皱了皱眉,呼吸一下都觉得不适,她心中忽然生出些许不安起来,赶紧深吸了一口气,用右手为自己探了探脉,却并未诊断出什么所以然来,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师傅曾经说过的“医者不自医”来,一时之间竟是惶恐起来,额头上渐渐的沁出了冷汗来。
她的脸色倏然变差,旁边无人帮衬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之中,疼得她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她若是还不知自己这般是为何那便是真傻了,毕竟也曾毒发数次,每一次皆是大同小异,只是这一次来势汹汹是她未曾防备的,毕竟她已经许久未曾毒发,这一次却这般,着实让她没有想到。
她死死的一手攥成拳头,一手捏着石桌的边缘,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却仍然比不上她此时此刻毫无血色的脸,不远处偶尔走过的下人们皆是以为君凰累了,都没有上前去打扰。
待得南浔安排完一切走过来的时候,便见得君凰趴在石桌之上,也以为是君凰累急,轻声地走过去却又担心君凰着凉,回屋取来了衣服,这才走过去将外袍披在了君凰的身上。
他刚刚侧开身的时候,君凰便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袍,南浔顷刻间便觉察出了君凰的不对劲儿,赶紧蹲在了君凰的身前,伸手撩开了遮住君凰面容的墨发,只见得君凰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眉头紧锁似痛苦难耐。
“你怎么了?”南浔一把握住了君凰的手,紧张地问道。
闻言君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往下落,看上去便是着人心疼,她张了张嘴却根本打不出来声音,只是死死的捏着南浔的手,想要这般来减轻疼痛。
因为疼痛,她的力气不小,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南浔的手背之中,不多时便有了浅浅的血痕,南浔不由皱眉,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君凰的背脊安抚,“你且坐起身一来,可能会好受一些,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稳了好一会儿,君凰才算是堪堪地压制下疼痛,艰难的开口说道:“我……许是毒发了,这会儿疼得难受……”
闻言南浔骇然,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并非第一次见到君凰毒发,可是往日毒发却并非如今这般,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赶紧伸手招来了暗中的影卫。
“你且快些出城去天煞阁根据地,然后着他们立刻将季伯先生找来,务必要快。”
影卫知道这件事情刻不容缓,点了点头直接朝外面跑去,不多时没了踪影,南浔仍然心疼不已,回到方才的位置去搂着君凰,让君凰靠在自己怀里。
待得那一阵疼痛过去之后,君凰的眉头依旧紧锁,闭着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看着便是让人心疼不已。
他沉思了片刻,直接弯腰将君凰抱了起来,然后大步朝卧房走去,他担心后面君凰还会发作,也知道每一次毒发没有这么的简单,君凰窝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好似动一下便会周身疼痛一般。
她的呼吸清浅,好似下一刻便会消失一般,他不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紧紧的将君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回到卧房之中将君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一挨着软榻,君凰便又觉得周身疼了起来,可是心里又担心南浔担忧,咬着牙不说话,也佯装并未出现什么不适,可是疼痛再如何也是忍耐不得的,她的脸色越发难看,南浔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你抓着我的手,莫要伤了自己。”
君凰咬牙摇了摇头,看向别的地方,不多时外面传来了季伯的声音,是他在询问影卫君凰的情况,可是方才情况到底如何影卫也不太清楚,说得含糊不清,季伯骂了两声,南浔安抚了一下君凰之后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伯简单南浔了,开口问道。
南浔着人下去之后,方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之间便毒发了,这一次来势汹汹,我觉得着实不简单,以前也不是没有请来大夫,不过那些大夫也束手无策,我想起了上一次初见先生时曾看到了贵府之中有医本,又听闻过先生会些岐黄之术,便想着让先生过来看一看,或许还有办法。”
季伯对君凰身患奇毒已然有所耳闻,君凰也曾对自己直言,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自己没有为其认真的察看过,如今却是必须看上一看才可以了。
他点了点头不再多问,随南浔一起进了物,只见得君凰躺在床上冷汗泠泠,周身的衣袍已然皱褶,却丝毫不影响君凰给人的美感,只不过二人皆是无心欣赏,匆匆的走了过去,季伯走过去的时候直接伸手握住了君凰的手腕,君凰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挣扎了几下方才看清楚是何许人也,看清是季伯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轻声地问道:“先生怎么过来了?”
她的声音羸弱,听上去也甚是不稳定,季伯闻言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别说话。”
一旁的南浔以为季伯觉出了大毛病,赶紧紧张地问道:“先生,可是……”
季伯冷冷的看了南浔一眼,南浔这才发现自己过于心急,他方才不过是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知道君凰中毒的时候罢了,那会儿大夫便说过君凰身患之毒无解,更是……命不久矣。
这一次君凰病倒着实吓到了他,他才会这般的失了分寸,季伯听君凰说起过这件事情,低吟片刻摆了摆手说道:“这里如今也不需要王爷,王爷便出去吧,准备些许清粥,待得一会儿她饿了喂给她。”
南浔知道季伯是嫌弃自己在这里碍事,却又不得不听,即便是心中再怎么的不舍,也不好多言,思量片刻终究是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季伯待得南浔走了之后才静下心来为君凰把脉,然后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症状,虽然君凰声音轻缓,却是季伯问什么,她便说什么,丝毫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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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恢复女儿身
身上的裙衫衬着她的肤若脂凝,越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却见了轻轻地蹙眉,总觉得好似哪里不对,思索半晌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叹了一口气目光触及桌子上的流苏发带,随手拿起来将墨发拢起来松松垮垮的绑在了身后,然后看了看镜中人儿,方才满意了一些。
恰巧这个时候听见了外面的谈话声,她弯了弯嘴角款款地走了出去,只见得南浔和祁祈正在商讨着朝中之事,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当他们听见了声音望过来的时候,皆是错愕,祁祈在看到君凰出现的那一刻,只觉出了一些隔世经年般的感觉,当下恨不得冲过去将君凰搂入怀里。
其实这一次他并非第一次看到君凰做女儿家打扮,可是上一次着实太过于杂乱,加之那一次在青楼之中,有南浔护着她,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这一次真真实实的看到了君凰,记忆中的模样,与自己脑海中那个狡黠诈作耍无赖的皇家公主重叠,竟是红了眼眶,他走过去一把将君凰搂入了怀里,几次哽咽皆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下人直接就看傻了,完全不知此时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何时府上多了这样一个绝色佳人,很是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从他们的风先生卧房之中走出来。
这会儿君凰扮做女儿家打扮,敛尽了身上的淡漠气息,看上去虽然疏离却也算是可人,与风白玉的英气不同,他们愣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倒是南浔看到君凰的时候挑了挑眉,眼中的惊艳不言而喻。
只不过祁祈着实抱得太久,他心中已经有些许吃味了,冷眼看了看身侧下人,下人被祁宸寒冷的视线所伤,轻咳了一声直接找了一个由头便跑远了,不过不多时府上便传出了住着一个绝色之人的传言,不过说来说去不过是下人们嘴里的茶余饭后谈资,无人敢传出王府。
待得下人离开之后,南浔直接走过去将君凰拉到了自己身后去,然后说道:“殿下太过于热情了,这般着实不雅,若是被旁人看了去,也不知会传出怎样的话语来。”
闻言祁祈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失态,所以也未曾反驳,只是一双眸子都好似长在了君凰身上一般,南浔还是有些许的不爽,不过君凰已经在南浔开口之前开口了。
“这般站着干嘛?我们还是坐下慢慢说吧。”君凰淡淡的开口说道。
既然君凰都出声了,南浔和晚上自然是无话可说,随君凰走进了闲庭之中坐下,南浔唯恐君凰一会儿着凉,去取来了披风给她披在肩上。
不知为何,祁祈见得他们相处得这般的自然,有些许的吃味,却没有纠结这件事前面,倒是开口问起了君凰为何在南浔府上。
闻言君凰侧头看了看南浔,不由勾起了一抹浅笑,“我便是风白玉。”
祁祈瞪大了眼睛,好似不敢相信君凰所言一般,仔细打量之后好似觉出一点儿风白玉的味道来,不过君凰身上的清淡敛尽,倒是没有多余的一分儒雅之气,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风白玉。
“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即是如此,你为何不愿坦诚自己的身份?你可知这么久了我便是一直都在寻你?”祁祈伸手握住了君凰的手,依旧是激动不已地开口说道。
君凰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弯了弯嘴角轻声地回答道:“你也应该知道我如今的处境,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并未有意隐瞒,不过是为了大局罢了。”
闻言祁祈有些许不高兴了,他低头看着地面,喃喃细语道:“可我也不是旁人啊。”
他的声音很小,君凰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皱了皱眉询问,祁祈只是苦笑着摆了摆手,而后君凰便简单的对祁祈解释了一番。
其实一直以来祁祈都对君凰念念不忘,听闻君凰的遭遇更是心疼不已,这些日子君凰如何走过来的可想而知,他不由叹了一口气,更是答应一定会帮君凰报仇。
相谈还算得上甚欢,只不过说了一会儿话祁祈便觉得南浔不太适合在场,隐晦表示了几次之后,南浔便离去了。
“君凰,有的话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我觉得你不能继续和皇兄在一起了。”祁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为何?”
祁祈张了张嘴,有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所幸止于唇齿,他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如今外面关于你们的传言甚多,你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这些多多少少对于你而言还是不妥的,你如今有心恢复女儿身,便不应该继续留下来,免得奸人背地里陷害,倒不如你随我进宫去,定是比王府里面安全一些。”
君凰愣了愣,转而沉思,觉得祁祈所言有理,加之她本来也有心亲眼看着祁祈是如何登上皇位的,平日里还能够指点祁祈一二,便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那么便等着南浔回来时,我与他说上一说。”君凰答道。
祁祈只是点了点头,心想着君凰都这么说了,他若是再咄咄相逼想必会露出马脚来,他断然不会让君凰知道自己邀她入宫是为了暗地里培养感情,他不愿君凰住在这里与南浔不清不楚的。
没过一会儿南浔便端着一盘点心回来了,祁祈知道那是君凰最喜欢吃的点心,不知为何心中越发不好受起来,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闷在心里兀自难受。
“我方才与祁祈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段时间我若是住在王府多有不便,倒不如直接住进宫里去,想来端亲王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办。”君凰直接开口说道。
南浔愣了愣,然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对面之人,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静的想了想,确实觉得自己府上不太安全,自己这段时间着实忙碌,免不得府上出事,倒不如随了君凰的心意。
“你若是想去,便去吧,不过皇宫里不比我这府上,需要遵守的东西不少,你切莫出什么差池。”南浔叮嘱道。
君凰咧嘴露出一抹梨花笑意来,点了点头,“知道了,定是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说着她笑得越发明艳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南浔有些许无可奈何,伸手刮了刮君凰的鼻子,叹了一口气,他早已对君凰的揶揄免疫了。
一旁的祁祈轻咳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头顶日头,想了想便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便带着君凰回去,想着还要安顿一下,若是晚了唯恐不太方便。”
“也好。”南浔说着站起身来,随他们一起往外面走去,一路上遇到许多的下人,他们皆是偷偷的瞄君凰,君凰岂能不知,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并未理会。
来到门口即将分别,君凰便有些许不舍了,她分明还没有离去,可便有些许感伤起来,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她彻底的依赖南浔,南浔何尝不知君凰的心思,他亦是不愿君凰离开,可是如今乃是特殊时期,容不得他们儿女情长,他只得先行放手。
趁着祁祈招呼轿撵的时候,南浔将君凰拉到了后面去,轻声地说道:“你且放心,我若是得了空,定是会去宫中看你,虽说宫门深似海,但也未尝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去了我也放心一些,无须再提心吊胆,你也莫要担忧,我决计不会与其他女子过多的往来。”
君凰愣了愣,然后轻笑了出来,她没有想到南浔会这般认真的与她说这件事,听着南浔煞有其事地保证,她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我知道了。”君凰低垂着眉眼淡淡的笑意晕染开来,这般柔情女子,南浔着实不愿让旁人见到,可是已经又无可奈何,终究是叹了一口气,恰巧这个时候祁祈走了过来,两人皆是没有再说话。
南浔又交代了祁祈几句,无非就是君凰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平日里有什么喜欢,喜欢用什么茶食什么甜点,君凰站在一侧无趣,便随处看看,怎知一抬眸便看到了站在墙角的祁宸,她不由蹙眉,那边的祁宸好似也没有想到君凰会突然看过来,竟是突然慌张红了脸,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墙角,留下君凰疑惑不解。
“你在看什么?”祁祈的声音猛的在耳旁响了起来,君凰回神看过去,迷茫片刻之后方才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出自己看到了祁宸这件事。
祁祈不再多问,倒是一旁的南浔看出了些许端倪,不过君凰不说他自然是不会去问,只会自己私下里去查,他明白有的事情君凰不说是自己有所思量,可他也甚是担忧君凰,便想要知道什么便去查,两人互不干涉,方才是长久之计。
“我们走吧。”祁祈说着询问般地看着君凰,君凰点了点头,随祁祈走向了一旁的轿撵,祁祈伸手搀扶她时,她也不过是勾了勾嘴角坦然接受,并未有半分的不适。
目送着心尖儿上的人远去,南浔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府里去,不过副将不多时便来寻他处理武场事务,他没有在府上待多久,便随着副将去了武场,离去之前不忘交代下人将府上的女子看紧,不允许离开前院半步。
………………………………
第二百五十二章 初生误会
他的眉头紧锁,不知在思量什么,君凰这会儿周身不适,不似平日里那般的察言观色,她已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着着实让人心疼,季伯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果不其然,南浔果真候在门口,见得季伯出来了,他赶紧走了过去,担忧地想要开口询问,可是又担忧季伯烦闷,愣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
看着南浔,季伯便觉得好笑,谁人不知南浔将军战场之上所向披靡,可是谁又曾见过南浔为了一个女子这般的面露担忧呢?
知道南浔担忧,季伯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他带着南浔来到了闲庭之中,喝了一口茶才缓缓地开口问道:“你可知她如今身体状况?”
“知道一些,我有心帮她补,可是你也知道,她那样的人,即便是累死有的事情也不愿意放手,医官本就说她的身体不行,可她偏生耗尽心神,这一次恐怕……”说到最后南浔终究是说不下去了,哽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掩饰了眼中的悲伤。
季伯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其实她的毒并非没有可解之法,我曾听说过南木国的血莲有奇效,若是服用说不定能够彻底的解毒,王爷若是有心,何不等到局势稳定之后,便带着她去南木国碰碰运气,也总比呆在这里等死来得好。”
闻言南浔愣了愣,血莲他也是听说过的,传闻之中更是将血莲传得神乎其神,好多人都忘记了血莲其实是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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