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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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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寒亲眼看着君凰离开,勾了勾嘴角,看旁人皆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直接回了驿站。
驿站客房之中站满了南极寒的人,他们个个目光阴冷似黑夜中的鬼魅,可以食人心魄,让人永远的在黑夜中沉睡不醒。
“方才让你等在暗中可曾看见那个叫风白玉的人了?可曾记住他的模样了?”南极寒低着身影问道。忘了关窗,此时夜风倏起,烛火在微微的晃动着,似乎下一刻便会熄灭一般。
其中一人在灯火的阴暗处点了点头,粗着嗓子开口说道:“已然记住了他的模样,属下们定不会叫殿下失望,定要将那人抓过来。”
南极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目光更是深幽,“风白玉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他归顺与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与你们,还有,莫要伤了他,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会好过。”
“殿下且放心,属下们办事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说完一群人便悄无声息地推了出去,这个夜终究是不太平的。南极寒坐在案前,捏着茶盅的手指苍白,唇瓣却是一个极其妖艳的笑意,目光深邃且可怕。
君凰也不知怎么的,就像要逃离一切的热闹繁华,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然偏离了皇城的主要道路。且越走越偏僻,加之夜晚本就深重,这会儿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想要找个人问问却又寻不见,这里除了她哪里还有旁的人,不由有些懊恼。胃部更是抽痛了起来,脸色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添染。
她扶着一旁的柱子小息,额头上似有冷汗泠泠而下,而她却无法估计,鬼魅的脚步声响起,她这般的人岂会听不见。
眉头紧锁,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来者定不是善辈。她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腰来,掏出一根银针在手腕的地方扎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眼前的朦胧感也渐渐地消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群素未谋面的黑衣人。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什么人?”君凰压低了声音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等不过是请公子去做客。”对面为首的人说道。
君凰闻言冷笑一声,“在下倒不知道还有这般请人去做客的,这里毕竟是皇城,你们还是且莫乱来,若是给派你们前来的人惹了麻烦,他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既然公子不领情,那么小人也只好得罪了,日后小人定当给公子赔罪。”为首的人说着已然举起了剑,身后的人一一拔刀相向,步步紧逼过来。
夜风刺骨,君凰衣摆迎着风猎猎作响,她眸子本就生的好看,这个时候依旧如此,锦缎华服都掩盖不住她的风华。
一阵银光闪过,对面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捂着脖子痛苦不堪地倒下,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没过多久便通体发青,似有浓血于七窍中流出来,映着月色甚是骇人。
为首的黑衣人狭长的眸子倏然阴冷,冷笑了一声说道:“枉小人以为公子是正人君子,不想竟使出这般的手段。”
“呵,对付你们还需要将就道义吗?”君凰根本就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语气清冽冰冷,让人突生畏惧。
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黑衣人,加之人多,便认为君凰恐怕也就这么点儿实力了,也不将君凰的话放在心上,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更加的重要。
君凰茕茕孑立,背后的无人街道,上方的墨色星空一切都渲染开来,她轻笑了一声取下别在腰间的折扇,一展而开风骨荡然,一身正气凛然,眼神冷冽似冬日寒光,无须用剑皆让人动容。
“这样的人,若是能为我所用,乃是我南木国之福也。”南极寒的话犹在耳畔,为首这位也是跟随国南极寒出生入死的将才,自然是知道南极寒惜才,甚少听见南极寒这般的想要得到一个人,他自然是要尽力帮南极寒拿下君凰才是。
就在他们又要动手的时候,君凰却兀自冷笑开来,如同鬼魅般静默的黑夜里,这一声笑意甚是骇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生怕君凰又出其不意使出杀手。
“听各位的口音,应当不是北祁的人吧?”君凰挑了挑眉问道。
为首之人眼神一倪,不知君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加之君凰本就不好对付,他也实在是管不了什么先礼后兵的礼法,举起剑二话不说便朝君凰刺了过去。
君凰堪堪地躲了过去,本想跟这群人打打口水战,待到有人经过谅他们也不敢动手,怎知这群人着实不给人面子,竟直接动起手来。
“公子且莫再与尔等抢占口头上的胜利了,小人们得罪了。”说完便不给君凰反应过来的机会,又是一刀横着砍了过去,却因为不能伤及她的性命,所以皆是用的刀背。
君凰以扇挡剑,连连后退,险些被对方震得玉骨扇脱离了手,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胃部的疼痛个太阳穴突突突地声音,冷眼看着那些人。
心中杀意顿起,取出一毒药来握在手心,蚀骨的冰冷让她发昏的头脑清晰了一些,有时候手抖地差点儿握不住瓷。
“举盾。”为首的黑衣人顷刻便看到了君凰手心中的瓷,下令说道。
黑衣人从后面抽出一个小小的臂盾,挂在臂前,迅速结阵,将君凰围了个密不透风。
“虎!喝!”一众黑衣人一边用刀拍打着臂盾,一边踩着鼓点迅速收拢着包围。
君凰眼神一倪,心想如此训练有素的敌人,绝非一般的刺客和强盗,更不可能是北祁的人,那么只能是……
为首之人朝其他人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语气沉稳的说道:“上。”
所有黑衣人举着臂盾快步朝君凰冲锋而来,妄图一击使其没有反抗之力。君凰将手中的瓷往脚下一甩,瞬间烟雾弥漫,紫色的烟气腾起。
“小心有毒。”不知是谁喊道,可终究是晚了一些,已然有人误吸毒气倒下,一时之间刚刚严密的军阵乱了阵脚。
有人定眼往中间一看,已不见君凰身影,“不好了,人不见了。”
“哼,果然好手段,准备拉网。”
一声令下,一张张巨大的渔网从两侧拉过来,本想借着混乱逃脱的君凰显然是没了机会,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迎面而来的渔网给拦住了。
君凰连连后退,最终被逼到墙角,她冷冷的看着那些黑衣人,她冷哼了一声,看着为首的那个人,面上有些生气可心中却是一片的清明,“暗箭伤人着实让人防不胜防,没曾想你们这么多人竟还会使出这样的招数来,在下倒还是前所未闻,当真是好笑得很。”
“公子何须这般说话,我等我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若是问心无愧,可敢与我单挑?”君凰话锋一转说道。
为首之人闻言笑了笑,方才的试探他已然知晓君凰的实力,觉得君凰不过是还在垂死挣扎罢了,“即使如此,那么小人便得罪了。”说完便果断的出拳,君凰仔细打量着这人的拳法,然后用自己前些日子在南浔那里学到的一点儿防身术与之对抗。
到底男女差距甚大,哪怕是君凰身形再怎么矫健,可毕竟是女子,且前不久才学了一点儿,那里是这种训练有素的将领的对手,不多时便败下阵来,被逼的连连后退。
体内的毒素也在开始叫嚣着,君凰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她额头上有冷汗泠泠而下,只得腾出一只手来擦汗,一只手握拳或出掌挡住那人生风的拳头。
很快的,君凰便露出了破绽,那人也丝毫不讲究什么,一拳便击中了君凰腹部,君凰随着惯性往后倒去,结结实实撞在了后面的灰色墙壁上面,闷哼了一声,喉咙里似有腥味蔓延,她咬牙将口中的污血咽下,冷冷的看着围着自己的黑衣人。
倏地,她体内毒素涌动,哪怕迅速拔针为自己抑制,可还是免不了一口血喷涌而出,遍地猩红血液在月光之下隐隐发光,其他人顾不得再多,上前去架着君凰离开了。
“你们几个将这里收拾一下。”为首的黑衣人吩咐另外两个人说道,两人点首,清理的时候却怎么样也无法清理掉地上的血色,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离去。
他们离开后不久,打更的人便走到了这边来,看到遍地的血色落了手中的铜锣,心中惶惶不安,可四下又没有看到有什么受伤的人,更是连一点儿的打斗痕迹都未曾留下,只能流着冷汗跑离了那里。
君凰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一个看上去异常破败杂乱的房子里,四周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凭借她的直接,她能够感觉到四周应该有无数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被绑在了椅子上,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她深吸了一口气,腹部的疼痛依旧,体内的毒素也被暂时的压制下去了,她的眼目清明,冷眼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身处这样的环境她却临危不乱,倒是认真的开始思索会是谁将自己弄到这里来,思来想去也不过就那么一个人。
………………………………
第五十一章 南极寒的目的
方才的那些人无论是魁梧的外形还是口音都不似北祁的人,加之他们皆不似一般流匪,而且方才更是小心不伤自己,就排除了是别人派来的杀手。
与为首之人比试不过是为了看清他的招数罢了,如此看来非南木国的人了,这般看来,以这样的方式邀自己前来的人更是无他了。
她在心中冷冷的笑道,没想到南木国皇子南极寒竟也是这般的待客之道,果然是让人意想不到,而她开始思考为什么南极寒要将自己弄到这里来,意图为何她实在是想不出来。
若是想用自己来威胁祁宸应当是不可能的,再怎么说如今祁宸也算是他的妹夫,看得出来南古月很喜欢祁宸,他不会想要伤心难过,若真是要与祁宸过不去又何必将南古月嫁给他呢?
那么他的目的就让人想象不到了,君凰低头沉思,始终想不出来答案。
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君凰静下心来听着外面的谈话声。
“本王说过不许伤了他,你真当本王的话为耳旁风吗?”南极寒冷言冷语地说道,目光凶狠仿佛对面的人是仇人一般。
将领抱着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背却依旧笔直,“属下罪该万死,还请殿下降罪。”
南极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男子只是闷哼了一声依旧屹立不倒,南极寒看着他,“本王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本王的心腹,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风白玉有事,本王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说完便甩袖往君凰所关押的地方去了。
他们都不太懂为什么南极寒会这般的看重君凰,在他们看来,君凰不过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根本就成不了气候,恐怕也就只有南极寒会为了他与自己的心腹冷言冷语了。
南极寒推门而入,君凰正冷冷的看着他,脸上丝毫的惊讶诧异都不曾有。
南极寒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未曾想到君凰这般的白面书生竟有这样的魄力,难免更加的认为自己看中的人不一般了。
君凰打量着南极寒,这算是两人第一次的正面相对,以前君凰是独来独往在宸王府里面的人,而南极寒是南木国最有权威的皇子,不知多少人都在传言南极寒就是未来南木国的皇上。
“殿下,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君凰笑得淡然,仿佛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清清冷冷的眸子更是在这个破旧的小屋子里显得明亮。
“你认识我?”南极寒皱了皱眉,他明明记得自己未曾与君凰相对过,就连祁宸领着她给众位介绍的时候,他也没有露面。
闻言君凰轻笑了一声,却不带半点嘲讽,她再次抬眸看着南极寒时,南极寒都有些恍惚了,试问有谁能够如同君凰这般临危不乱,笑意得体?
过了一会儿君凰还是未开口说话,倒是南极寒率先开口了,“你即是知道我是谁,可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君凰直直地看着南极寒,语气异常的坚定,“因为在下知道既然殿下这般大费周章地将在下抓来,定是不会伤了在下的。”
南极寒眯着眼睛看着君凰,只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口吻这般的风轻云淡仿佛不怕死,可是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可怕到足以让一个人恐惧。
此时此刻,君凰被五花大绑于屋中,而脸上却丝毫不减落魄,只是脸色有些过于苍白,这便让他想到了方才在王府里,君凰微醺脸颊微红的样子,竟是那样的惹人心动不已,许是这般想着,他便招了招手对门外的人说道:“你们且去给本王准备一壶好酒来。”
屋外听见了抱拳的声音,而后是强有力的回答:“是。”离去的步伐响起,顷刻便也走远了。
南极寒看了君凰许久,这才踱步至她身侧,伸手为她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当感觉到绳索捆绑地太过于紧时,他皱了皱眉,看到君凰手腕上的勒痕眉头皱得更深。
他伸手欲帮君凰揉揉,君凰却倏地收了手,站起身来立在一旁,依旧是神色淡然的看着他,可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警觉在里面的。
南极寒的手落了空,他扬了扬手不禁笑了笑,笑意映着窗外倾洒进来的月色显得有些无力且苍白,肩上的发丝也随着动作落在身前,他伸手拢了拢,将墨发置于身后,最后深深地看了君凰一眼,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并非说与君凰。
“且进来点两盏灯。”他淡淡的开口吩咐道。
不一会儿便看到两名黑衣人端着灯走了进来,似鬼魅,无脚步声,竟好像连呼吸声亦未有,不多时,先前去取酒的人也回来了,他将白玉杯和酒壶放在一侧的案上,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南极寒率先走过去坐下,然后看着君凰挑了挑眉问道:“卿可愿与本王共饮一壶?”说着却兀自斟酒,连同对面的那一杯。
君凰也毫不客气,径直坐了过去,看着桌上的酒在烛火下显得清冷,亦可见底,盯着看了许久,这才伸出手来端起抿了一口,尝出来的却不是北祁这般的酒味,倒是有些过于辛辣呛口了。
“这边是我们南木国特有的酒水,先生以为如何?”南极寒喝了一口之后开口问道。
“微涩,呛喉,辣心。殿下还是少饮微妙,毕竟伤脾肺,若是殿下嗜酒,可尝尝已故西阙的酒,温润滋补,甚好。”君凰开口说道。
闻言南极寒挑了挑眉,“先生莫非是西阙的人?”
“不是。”君凰说得极其的轻巧,指间握着的白玉杯在月光下晶莹剔透,里面的酒水这样看来似琼浆玉液,可到底是苦涩了些,“在下只是曾游历至此罢了。”
南极寒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执着白玉杯愣愣地发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待回过神来的时候,酒杯中的酒水洒了一半,湿了下方的矮案,而君凰正撑着脑袋看着他。
望见南极寒回神了,君凰才幽幽地开口说道:“殿下何须这般,既然找来在下,定是有事的,即是如此,殿下直说便是了。”
南极寒神色未变,轻笑了一声,“没曾想先生竟是这般通透和饶不得人的人。”而后也坦言道:“在宸王府便觉得先生并非常人所能及,先生既然待在祁宸身边,想必是知道皇家之悲的,今日这般只想先生能够帮助在下,待在下登上皇位之日,也是先生名垂青史之时。”
他说得异常的真诚,目光更是坚定的看着君凰,君凰就淡淡然地看着他,而后低头看向桌上的酒,映着月光更显得通透。
而他的直言直语让君凰有片刻的失神,一时也就无话,这样的等待对于南极寒而言自然是一种折磨,他生怕自己说得不够动听,不够让君凰为之动摇。
“先生如此纠结,可否是因为祁宸如今是太子,而我只是皇子,成为皇上的机会远远没有他大?若是先生为这件事……”
“殿下多虑了,谁人不知殿下甚得人心,是多少人心中唯一的帝王人选,殿下又何必这般说呢?”君凰打断南极寒的话,淡淡的说道。
闻言南极寒皱眉,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先生又何必这般?只要先生肯辅佐我,待我成皇之日定是许先生高位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何不可?”
君凰看着南极寒,知南极寒是认可真,一双瞳子紧紧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能够凭空消失一般。
他给出的条件太过于好,祁宸都从未许诺过这些,只可惜,君凰所想要的并非这些虚无,她更想要一个强盛地国家来报仇,更何况……祁宸也不过是自己暂时依靠的一个人罢了。
“殿下既然这样说,那么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殿下所言非虚,可是殿下并非在下的所言栖息的地方,还望殿下能够理解。”君凰说得不卑不亢,看着南极寒的视线也极是淡然,仿佛对面坐着的人并非身份好贵,而只是一个寻求解惑的人罢了。
桌上清酒迎风微微晃动着,这般清冽,谁人又知其中味道辛辣无比?谁人又知其中几许滋味?
南极寒眉头愈发皱得深了,听完君凰的话脸色甚是难看,而对面之人丝毫不减变化,这便更加让人气恼,仿佛自己的所有情绪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虚空。
他想要毁了她的淡定,她的从容不迫。
君凰低首看着白玉杯中的清酒,思索片刻之后伸手端起一口饮尽,酒虽烈,可入腹依旧暖身,可以驱散夜色之中的冰冷清淡。
南极寒确实是动了气,气君凰这般的不识好歹,竟这样不明就里的拒绝自己的邀约,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大了些,撞翻了白玉杯中的清酒,清酒倾泻,湿了衣袍,二人却皆不知,只是一高一下直直对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君凰,而君凰方才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劲上来了,渲染了一张白净的脸,这会儿脸颊泛红眼中迤逦,眸子似潋水色,极其妖艳。
毕竟是女子,固然着男儿装,梳男儿髻,可终究是改变不了太多,本就是一个翩翩伊人,这会儿柔与刚碰撞在一起,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
第五十二章 情不自禁
南极寒看得有些痴了,他从未见过竟有男子可以这般的好看,不由目光都柔和了不少,而君凰却心中一惊,可是毕竟是有些醉了,脑袋发晕,撑着脑袋片刻不得所动。
估计是烛火曳曳人心不稳,南极寒方才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身形有些不稳,往后退了一步亦才稳住身形,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睁眼看到的还是君凰醉态朦胧,脸颊泛红甚是好看。
或许是痴迷了,又或许是被窗外的月色迷了心智,南极寒竟有了几分的动情,看着君凰的视线越发的深沉起来,只是君凰不知罢了。
旖旎间风华万种,南极寒踱步靠近,君凰看见了他的鎏金靴,皱眉抬起头,便看到了南极寒眼中的涟漪,眉头更是紧锁,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南极寒哪里会给君凰离开的机会,他倏地伸手按住了君凰的肩膀,让君凰动弹不得,更是俯身更加的靠近君凰。
“殿下……”君凰酒醒大半,开口想要说点儿什么,却被南极寒伸手掩住了嘴,未说出的话也止于唇齿。
君凰仰头看着南极寒,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脸上是淡然,失了方才的动人,这让南极寒有些不爽,眉头微皱,手指缓缓地抚摸上了君凰的眉头,口中喃喃道:“可有人说过若是先生生作女子定当绝色?”
君凰不明就里地看了南极寒一会儿,只当他是醉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回答道:“以前太子也曾这般说过。”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越发的无奈,“想来也是这般,本想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无奈长了这么一张脸。”
南极寒并不言语,只是看着君凰,目光愈发地深沉,捏着君凰肩膀的手指也更是用力,似要镶嵌进她的肩胛骨里面一般,君凰只是蹙眉,并没有挣扎,这会儿她还不清楚南极寒到底想要做什么,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女子,那该有多好,这般美丽的女子,定是惹得万千人垂爱才是。”南极寒的另一只手在君凰脸上流连忘返,惹得君凰有些轻微的颤抖。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轻薄,君凰伸手挡住了南极寒的手,“还望殿下自重些才是。”
闻言南极寒的眼目倏然冰冷,似听了多么大不敬的话一般,一把抓住了君凰的手腕,力道大得不一会儿她的手腕上便出现了红色的勒痕,白皙的手腕之上红色的勒痕有些刺眼突兀。
“风白玉,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可知道忤逆我的后果又是什么?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南极寒阴沉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铁青的脸在烛火下有些骇人,似地狱之中的鬼战士。
而君凰又是何许人也,她依旧冷静自持,高傲如同昙花,清清冷冷的月光让她愈发的有了一些朦胧感,她勾唇浅笑,似无牵无挂,又似魂牵梦绕,“在下自然知道站在对面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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