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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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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最是伤人,卫浅盯着地面的眸光暗淡了些许,可是脸上却丝毫不见任何的变化,毕竟是祁宸的心腹,心中之事又岂会展现于脸上呢?
她心中哪怕有酸涩苦楚,面上都只是淡淡的,有时候竟有些许像君凰,不过君凰脸上偶尔还能得见笑意,卫浅不会。
卫浅在离去之前闷闷的开口说道:“先生以往夜里不饮茶,说夜里饮茶伤身,即是如此,那么先生且注意身子,属下告退了。”说完她便朝自己所住的厢房去了,留下君凰一人静坐院子里。
她看了看手中的茶盅,方才胸口有些疼痛,许是毒素又在肆意,遂喝了一口茶压制,未曾多想,卫浅这一说倒好像显得是这么一回事了。她叹了一口气放下茶盅,进到了卧房里。
第二日一大早君凰便起了床,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毕之后便去往了祁宸所住的院子,恰巧见得就要去宫中上朝的祁宸。
“风弟今日起的这般早,听闻下人们说你昨夜回来的甚晚,为何不多睡一会儿?”祁宸一边理着阔袖一边问道。
闻言君凰的眸子一变,心中想得皆是为何祁宸这般的了解自己的所有,莫非真如南浔所分析的,昨夜暗杀的黑衣人当真是祁宸的试探?
见得君凰沉思不说话,祁宸皱了皱眉,伸手在君凰眼前晃了晃,笑容爽朗的打趣道:“风弟这般的心不在焉,可是昨夜遇到了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君凰猛然回神,却不知如何述说昨夜之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殿下,宅子已经弄好了,在下想着也在太子府叨扰多时,实在是无颜继续住下去,遂今日来向殿下辞行。”
祁宸面露诧异,“风弟为何这般着急搬出去,可是本王招待不周?”
“并非如此,只是宅子里有些东西还需添置,在下想着自己住过去也好知道还缺些什么。”君凰说道。
祁宸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准备车马的小厮走了过来,提醒祁宸要进宫去了,若是再不走恐怕赶不上早朝。
他无可奈何,只能离去,离去前叮嘱君凰在外面好生的照顾自己,若是有事一定要告诉他,君凰皆点头应了下来,他这才安心离去。
送走了祁宸,君凰回到偏院带上自己的东西打算离去,出门便见到了卫浅,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卫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远去,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有的人,生来便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里面的人,卫浅也深知,自己与别人嘴里处事不惊笑意淡然地风白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更是不敢与婉儿公主比较,她只能将心中的情愫藏在心底,永远也不让它暴露在青天白日里。
走出太子府,头顶阳光刺眼,她抬起手遮了遮,此时晨光熹微,街上三两行人,她拢了拢衣袍,朝自己买的宅子走去。
走进宅子看到的便是有些萧瑟地景致,地上的落叶堆积,闲庭里的假山之上站着一只鸟雀,见到了人扑腾着翅膀朝飞走了。
君凰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了闲庭中的石桌上,张望了一下四周,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执起一旁的扫帚将亭子里的落叶给简单的清扫了一下。
待弄玩已经大汗淋漓,她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包裹直接去了南厢,对她而言,南厢的安静甚合她的心意,加之后面的院墙颇高些,想来南浔也不会如同在太子府那样来去自如了。
去到南厢打开房门一看,与前面的西厢并无区别,只是这边许是以前并未怎么住人,屋中物件不怎么齐全,她也不能拆了东墙补西墙,想来需要置办的差不多就是这里的东西了。
她仔细清点了之后便出了门去,也不吝啬钱财,见到需要的也不与商贩讨价还价,然后请了两个搬运东西的大汉将东西送到了宅子里,给了一些银两之后,自己再逐个往里面搬。
后面归置的时候,才见得自己买了一个绘制着山水的翠色细纱屏风,一盏精致的床头灯,然后还有浅色纱幔,一套茶具,其他的便是一些零碎的物件,大到书架,小到院子里面的花草,更是连湖中地水也着人来换了换,放了几只锦鲤进去,还重新布置了一下南厢旁边的院子,将里面已经败了的花草全部铲除种上了自己买来的东西。
忙碌了半天才将院子里的东西弄好,然后进到屋里,一个人将床上的纱幔挂上去,换了棉被,最后将东西归置,这才忙里偷闲地坐在檀木桌前松了一口气,摇着折扇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说不出的成就感。
这时却遥遥地听见了扣门声,她皱了皱眉,虽然已经通知了今日办乔迁宴,可是也不可能这么早便有人来,想着还是出了南厢去开门。
待她来到大门处,哗啦一下来了红棕木门,见得南浔站在门口浅浅微笑,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看上去下人模样的人。
“这是?”君凰指着他身后的人问道。
南浔回首看了看那些人,勾了勾嘴角,“想来你的宅子里也需要一些下人,我便一早就去给你买了几个来。”
他虽然是这般说,可是君凰还是知道的,这些人定是南浔从自己府上挑选出来值得信任的人,她也并不说破,只是点了点头。
南浔吩咐几个男子将送过来的东西搬进宅子里,然后领着几个女子随君凰进去,坐在闲庭里问道:“挑选一个贴身的吧,你且放心,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君凰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开始打量起来,最终视线停留在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身上,看上去也甚是憨厚老实,她勾了勾嘴角,指着小丫头说道:“那就她吧。”随后看着小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名字,还望公子赐名。”小丫头低垂着眉眼看着地面,轻声地开口说道。
闻言君凰撑着下巴开始琢磨,想了许多却觉得并不适用,倒不如取一个简单好记的,“看你也不大,便叫小丫头吧。”
“是。”小丫头福身依旧轻言细语地回答。
一旁的南浔听到这个名字不禁莞尔,但终究是没有笑出来,毕竟他难得见到君凰脸上真切的笑容,想来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她便吩咐余下的婢女去采买准备中午的宴席,让小丫头去烧来一些水泡茶,她们领了命皆下去了,闲庭里只留下君凰和南浔。
看着庭中繁花,君凰脸上的表情淡然,倒是和这样的景观甚是应景,南浔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没一会儿便有方才吩咐看门的小厮领着祁祈走了进来,祁祈看到南浔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的,毕竟他本来以为自己才是第一个到达的,没曾想竟被南浔给先了一点儿。
“没想到皇兄来得这般的早。”祁祈意味不明的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说者有心而闻者无意,南浔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倒是让祁祈有些尴尬,君凰适当的出来打破了尴尬,邀祁祈一起坐下。
祁祈打量着周围的精致,觉得环境甚是不错,最后许是好奇,执意要君凰领着自己去看一圈。
君凰也知道自己邀来好友办乔迁宴席定是要带他们转转的,便站起身来打算领着祁祈去看看,却又见得南浔不为所动,不由皱眉,询问道:“你不要一起吗?”
………………………………
第七十八章 吃味
南浔摇了摇头,“你们且去吧,一会儿想必还会有人来,终归是要有人照看着,若是都走了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闻言君凰觉得南浔所言甚是有理,又想着反正南浔已经看过了,更何况以后还能再看,加之十个宅子一个样,想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便也就随了他,带着祁祈往后面去了。
走在九曲回廊之上,祁祈看着回廊之上挂着的宫灯,目光之中仿佛皆是惊喜,倒像是未曾见过一般,惹得君凰忍不住揶揄道:“堂堂四皇子却这般的好奇在下愿院子里面的东西,可是皇上亏待了你不成?”
没曾想君凰会开口玩笑,祁祈愣了愣,而后却红了耳根,轻咳了一声收回了东张西望的视线,回想着自己与君凰的初见。
君凰不似其他的公主那般刁蛮任性,她显得知书达理一些,每每都是梨涡浅笑,眸子明亮似狡黠月光,能够扣人心弦,可是亦不会像这般的生疏有礼,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什么无法逾越的东西,这个东西让他们越来越遥远,甚至产生陌生感。
她垂眸看着湖中欢悦的锦鲤,脸色淡然,阔袖在微风中摇曳,墨发今日并未以白玉冠束起,只是松散地披在肩膀上,若是落在了身前,她便伸手将碎发撩到身后去,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风范,带着外人道不出的风华来。
祁祈看得有些呆住了,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个初见还梳着婵髻,头上戴着流苏穿着纱裙的女子如今怎么换了一件衣袍,给人的感觉就这般的不同了,同样是笑意满面,可是为何如今的笑意这般的深沉,仿佛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
被他看得久了,君凰也有所察觉,转首看向祁祈,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我脸上可是有脏东西?”
“啊,没。”祁祈猛然从自己深陷的过往之中回过神来,不敢再多看君凰,他害怕有些话他会说出来,而君凰本就是心思细腻且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人,祁祈的回避她又如何看不见。
不过是一场杀戮将人的赤诚抹杀,君凰不过是将自己的赤诚藏起来了而已,因为她自己也害怕自己会成为那样的人,那样一个没了心性的人。
果然如南浔所说,除了祁祈和南浔,当真还有别的人来,来的人是上大夫,他也算是君凰所提拔过的人,本来祁宸手底下当差,最后弃暗投明来到了祁祈的麾下。
当下人过来通报的时候君凰还是有些诧异的,因为今日自己是秘密宴请南浔和晚上,并未告诉其他人,所以这个上大夫不请自来还是蛮让人多心的。
君凰和祁祈过去正巧看到上大夫在和南浔攀谈,她走过去的时候南浔率先看到了她,停下来看着君凰,上大夫亦看了过来,见得君凰和祁祈在一起行了行礼,然后对君凰说道:“在下偶然间得知先生今日乔迁之喜,特来祝贺,这是在下准备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莫要嫌弃。”
“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大人能来在下甚感荣幸,陋室更是蓬荜生辉。”君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像极了官场之上的客套话。
一旁的婢女从上大夫那里接过了“薄礼”,打开一看却是南海的夜明珠,君凰有些诧异,这东西北祁并不多,而且也并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上大夫为人清廉,君凰实在是想不出这东西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上大夫会给自己。
像是能够感知君凰心中所想,上大夫拱了拱手继续道:“此物乃皇上御赐,不过在下家里也用不上,放着也不过是积累灰尘,想来先生是有品之人,便给带了过来。若不是先生提拔,给在下指了一条明路,说不定在下如今还在助纣为虐,先生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这夜明珠还望先生莫要嫌弃,千万要收下。”
君凰闻言不由汗颜,转头看向祁祈,真不知上大夫这是什么意思,有当着自己现在的主子夸一个旁人的吗?
她扯了扯嘴角,“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四皇子乃是一代枭雄,日后定能爱戴百姓,大人跟着他来日定能名垂青史,成为千古纯良之臣。”
又寒暄客套了一会儿,婢女过来通知膳食已经准备好了,恰好也到了午时,本想留上大夫用了膳再离去,谁知上大夫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只得离去。
送走了上大夫,君凰松了一口气,这样的热情她还是受不住的,往里面有的时候却正好太子府来了下人。
因为南浔和祁祈都在,不方便让祁宸的人看见,君凰便直接让下人去告知自己不方便见客,随意打发了便是。
下人回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个锦盒,“公子,这是太子府上送过来的东西,说是祝贺公子乔迁之喜的。”
君凰接过来打开一看,见得里面是一套碧色茶具,她本就爱茶,祁宸这明显就是投其所好。
她捏着一个茶盏把玩,脸上的神情淡漠,并未有太多的欣喜神情,不知为何祁祈见了便觉得心中甚是不快,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君凰的面前,清了清嗓子说道:“看看。”
君凰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祁祈希翼的目光,放下手中茶盅,结果盒子当下便打开看了看,只见得一个通体墨蓝色的玉如意,有些惊喜,如今市面上都是碧色的,墨蓝色已然不多见了。
祁祈醉生诗词歌赋,其实还爱好收藏古玩,君凰没想到祁祈竟这般的大方,当下拿着玉如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知为何,南浔走在旁边见了心中也甚是不爽,拍了拍手便见得一下人搬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君凰看着觉得眼熟,近了定眼一看哭笑不得。
“如何?”南浔问道。
君凰站起身来走过去观摩,最终叹了一口气,“没曾想王爷竟是将它给买来了,想来那日我未曾说明白,这东西不过是一个赝品,不甚值钱,白白浪费了。”
南浔闻言有些尴尬,而君凰转而便也安慰道:“不过在下房中正好需要写完的一盏宫灯,也甚是有实用价值。”
这样说着的时候菜食也差不多准备好了,祁祈本来最开始寡言,喝了几杯酒之后就有些吃味的说道:“昨夜皇兄过来跟我说你今日乔迁,细谈之下得知这宅子是皇兄为你寻来的,你找不到宅子为何不来找我帮忙?”
君凰有些愕然,她并非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转头看向南浔,南浔也一脸的不知所云。
这边祁祈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皇兄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边关,如今没了战事才回到皇城之中来修养身心,对皇城之中的许多事都不甚了解,虽然我平日里也身处宫闱之中,可皇城之中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若是比起寻到一处安心的宅子,我定是不比皇兄差的。”
他有些微醺地说着,俨然小孩子的模样,君凰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听出了祁祈口中的吃味。
“而今日看来,这满院子的下人应该也是皇兄带过来的,忽然之间我便觉得在你心中,皇兄定是比我厉害的。”他的话更是没头没脑,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君凰本就不善处理这些事情,对于其他的事情巧舌如簧,而这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祁祈,千言万语卡在了嗓子眼。
毕竟祁祈是儿时便认识的朋友,毕竟是为难之中愿意帮自己的人,自己又如何能够伤他的心?
这时南浔出来解围,拍了拍祁祈的肩膀说道:“她本来最开始想要找你帮忙,可是正如你所言,你身在宫闱之中,想要见你一面谈何容易,加之中间还有一个祁宸时时刻刻防范着,想要看到你更是艰难,她又岂会因为这点儿小事便去寻你呢?”
听了南浔的说辞祁祈愣了愣,半晌之后觉得他所言有理,自己如今还未及冠,住在皇宫里,自己出来倒好,可是君凰无官职,若想进一次皇宫谈何容易,自己怎么将这些都忘记了呢?
他有些尴尬,方才借着醉酒将不好说出口的皆数说了出去,而南浔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本微醺,这会儿也全然没了醉意,低头看着酒樽之中的涟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君凰没曾想到一向只知拿剑的南浔居然这般的能说会道,当下就多看了南浔几眼,而南浔只是朝她淡淡的笑了笑,端起酒樽抿了一口,北祁女儿红乃是一绝,入口辛辣却回味无穷,恰似女儿柔情深埋二八年。
他在边关喝的皆是烈酒,能壮胆,更是辣得嗓子疼,而女儿红却并非这般,它的辛辣过后是百般的缠绵,似女子潋着水色的眸子,以及未施脂粉却红了个彻底的脸颊。
“你在想什么?”祁祈见君凰一直盯着某处不说话,疑惑的问道。
君凰猛然回过神来,心中自嘲自己如今怎么这么爱走神,一面微笑着对祁祈摇了摇头。
“无事,只是想着再过一段日子便是你及冠出宫进自己府上的日子了,倒时候我已经前去。”君凰微笑着说道,她的目光坚定,声音也让人莫名的心安,祁祈听了当下嘴角就露出了笑意来。
他一直都知道君凰喜静,而自己是皇子,出宫入府那日定是要宴请不少人的,何况与自己谈论诗词歌赋的兄台也是要找去的,这般的人多,他一直都不敢跟君凰提起这件事,没曾想今日君凰竟自己提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可当真?”
………………………………
第七十九章 许诺
君凰笑着点了点头:“定当亲自前去,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未能找你,就当是赔罪了。”
虽然听到君凰后面所言他心中不是特别的好受,可是听闻君凰愿意去自己已然特别的开心,也并未细想。
一旁的南浔却皱了皱眉,他看着君凰的视线里明显带着不满,君凰也知道南浔心中所想,可是自己既然许诺了祁祈,便不可能更改了。
而祁祈也是一个玲珑心思的人,方才的惊喜渐渐消失,他皱着眉看着君凰,说道:“你一直以来只愿做个谋士不就是不喜接触太多人吗?你的身……你不是不太方便让太多人知道你的存在吗?若是去了,定会让一些有心之人知道,说不定他们还会暗中调查你。”
祁祈并不知道南浔已经知道了君凰的身份,他以为君凰能够得到南浔的赏识是因为两人是朋友,加之君凰才华过人,不知多少人都想要笼络她,虽然南浔不问朝政,可是想要结识一两个谋略之人未尝不可,便将话说得棱模两可。
南浔怎么可能不知祁祈那点儿心思,在心中轻笑了一声却并不说破,只是一副品酒的模样,烈酒猛烈却不醉人,女儿红缠绵悱恻却最是醉人。
君凰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其实她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如今自己对外宣称是祁宸的人,倒时说不定还得借助祁宸来掩护了。
几人喝得微醺地时候,小丫头最终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轻声地说道:“各位公子快别喝了,如今还是晌午,若是喝醉便不好了,公子们若是恋酒且晚间在自己府上喝吧。”
君凰回头看了小丫头一眼,转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酒樽之中,干干净净的竟没有一点儿酒,这边祁祈拿起酒壶摇了摇,里面更是干净得很,几人不由尴尬的笑了笑,没曾想今被一个小丫头给教训了。
南浔放下酒樽,他酒性极佳,喝了酒也不见醉态,倒是祁祈,恐怕是在宫里时不敢随意饮酒,除了与朋友相邀时小品一点儿,平日里几乎不沾酒,今日却醉态横生,脸上泛红目光涣散。
看着祁祈这个样子,君凰叹了一口气,若是想要在皇上那里给祁祈营造一个好的形象,他这般模样是万万不可回宫去的,一时之间有些难办起来,想着要不就腾一间房间出来给他,让他睡一会儿醒了酒再离去。
“小丫头,你且去将东厢收拾一下,一会儿……”
“不用了,一会儿我将他带到我那里去便是了,你刚搬过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且他一个男子还醉了,不怎么方便。”南浔打断君凰地话,淡淡的说道。
君凰愣了愣,转而轻咳了一声吩咐小丫头去给他们准备车马,小丫头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下两个清醒的人外加一个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祁祈。
“凰儿……有我在,你……别怕……”祁祈梦呓,趴在桌子上软趴趴的,而他所说的话屋里的两人却听得真切。
君凰听见了只是皱了皱眉,而南浔却眸色一暗,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倒是君凰这个当事人并未觉得心中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在她心中,祁祈是朋友,而且是一直帮助自己的人。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南浔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南浔摇了摇头,看向外面的景致,似无意般说道:“你身上还有毒,酒本来就是禁忌,今日高兴小饮了一些,一会儿记得喝一碗药,切莫再放任不管随意让它扩散了。”
君凰闻言轻笑了一声,理着阔袖,说道:“已然如此,何必过多的在意,更何况我心中也甚是清明,并非无分寸的。”
本来打算劝慰,怎知君凰这般,南浔也不好多说,恰巧为会儿小丫头走了进来,说是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正打算着人搀扶祁祈,祁祈就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目光好不容易才回神,他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不好意思,方才睡着了。”
“无碍,你恐怕要先去南浔那里醒醒酒再回宫里了。”君凰说道。
睡了一会儿的祁祈酒醒大半,闻言皱了皱眉,随后摆了摆手强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用了,我在宫中本就不方便,如今父皇也问得勤,不便回去太晚,今日本是来庆贺乔迁之喜的,如此我便回去了。”
君凰垂眸细想也是这样,住在宫里多少还是不方便的,加之这段日子祁祈经常去看皇上,皇上也时常挂念,时不时都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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