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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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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南浔和君凰的时候有些错愕,而上官月眼中明显一闪而过对君凰的厌恶,然而这些对君凰来说没有丝毫的作用,君凰依旧是淡然处之,随着南浔走了过去。
太后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模样,看到南浔的时候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让南浔过去坐下,南浔侧头看了看君凰,然后走了过去。
“月儿这丫头刚才还在跟我说你呢。”太后笑着说道,眯着眼睛也没有发现一旁多了一个君凰。
南浔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君凰,君凰脸色依旧,见得南浔在看着自己,她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下一刻便转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一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南浔也看出了君凰的乏闷,便找了一个借口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上官月见南浔和君凰出双入对本来就不舒服,她心有不甘,想着若不是自己和太后有关系,是亲戚,来到这皇家园林陪陪太后,想必还见不到南浔,而君凰却可以每日里正大光明的跟着南浔,着实可恨。
她腾地站起身来,见得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来,“我送送你们吧。”说着便率先朝外面走去。
南浔和君凰跟其他人告别之后走了出去,见得上官月站在回廊等待,她看到南浔出来之后直接跑了过去,丝毫不管旁边还站着一个君凰。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忍耐
“南浔,你为何不答应?”上官月几近哽咽地开口问道。
闻言南浔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为什么,不过是不喜欢罢了。”
上官月垂下眼眸看着地面,捏着自己的衣摆揉捏,她咬着牙不说话,也不让开,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浔,“可是,女儿家的心思都说得这般的清楚了,你却这般的绝情,着实伤人心,若不是喜欢你,我又何苦这般?南浔,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你和旁人……”
一旁的君凰脸上一闪而过不悦,南浔见了知道上官月的话让君凰不高兴了,他原本也不愿意和上官月过多的纠缠,不过是因为上官月乃是女子,自己不便多说什么,可是如今他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还望上官姑娘能够懂得女儿家的礼义廉耻,一再忍让并非对你纵容,不过是念在如今你家破罢了,如今太后愿意保你,你便好生伺候着,别再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说完之后,南浔直接拉住了君凰的手腕,将上官月推到了旁边去,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上官月愣愣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眼眶中渐渐续集了泪水,心口疼痛难耐,她竟是不知道,一个男子能够这般的绝情,能够这般的待自己。
这边南浔带着君凰上了画舫,恰巧这时夜幕降临,江面上的风景越发美好起来。
画舫缓缓地向前方驶去,水中波纹荡漾,不多时开阔了起来,渐渐远离了皇家园林,然后拐入了另一条河道,由江变成了湖。
这会儿入了夜,湖面上画舫越发多起来,还有一些小巧的乌篷船在其中穿行,画舫之中歌舞升平,天空之中的皓月皎洁明亮,映在深色的湖面之上倒是应了白月光这句话。
君凰和南浔坐在画舫甲板之上,那里摆了两张软榻,其中案台相连,君凰歪靠在软榻之上,仰头看着天空之中清冷的明月,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今日十五吗?”君凰半晌之后愣愣地开口问道。
南浔闻言也抬头看了看天空之中的圆月,明白了君凰所言,他摇了摇头,“今日十六了。”
“原来是这样。”君凰喃喃道,然后收回了视线坐了起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打算斟酒,南浔想要阻止,可他刚伸手就看到了君凰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凰弯了弯嘴角,说道:“今日良辰美景,月光如霜,难得的美景,若是不喝点儿酒,倒是辜负了这般景致。”
南浔细想了一下,觉得君凰所言甚是,加之刚才便觉得君凰心情不是特别的好,便也就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君凰为二人斟酒,然后递了一杯给南浔,自己捏着另一杯浅酌一口,这酒微辣,入喉却带着一股子醇香,倒是酒中极品。
喝了一杯酒,这时又起了一阵风,吹得阔袖摇曳,倒是心旷神怡,君凰尝出了酒中的甜头,便不愿意停下来,连着竟是喝了半壶酒,南浔也没能把持住,跟着喝了几杯。
两人将一壶酒喝完之后,都有些微醺,不过相比较与君凰,南浔好一些,平日里他在行军路上喝的都是烈酒,越烈越好,今日喝的酒却够醇,喝了后劲儿却不小,这会儿子坐在月色之中,都有些意乱情迷。
君凰喝了酒,也没了往昔的顾虑,站起身来几次摇晃走到了船边上,南浔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生怕君凰一会儿一个不小心栽下去。
“你小心一些,这会儿入了夜多少不周全。”南浔说道。
闻言君凰侧头看着南浔,她的脸上还染着酒后的红晕,眼睛里带着几分迷离,好似潋这一汪春江水,看得南浔浑身一热,想要靠近君凰,可是又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唐突了君凰,便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君凰。
这会儿风大,南浔酒量原本几天,猎猎冷风一吹他已经酒醒大半,可君凰却依旧迷离,她不太喝酒,自从中毒之后越发的不喝酒了,只因为医官都让她不要喝,对身子不好。
君凰在船头站了许久,南浔一句话也不说的陪着,冷风吹在人的皮肤上还是生疼,待得君凰酒醒一些的时候,画舫也刚好靠岸,夜深了,湖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南浔的影卫站在那里等候着。
下了画舫,君凰和南浔并肩回到了客栈,南浔看着君凰进去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君凰本就浑浑噩噩,回了房倒头便睡着了。
翌日清晨,君凰缓缓地睁开眼睛,这会儿日上三竿,斜阳从窗外倾斜了进来,将整个房间都好似镀上了一层金,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撑着床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她有一种宿醉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头疼更是加剧,让她抱着腿坐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得南浔端着瓷碗走了进来,将碗放在了桌上,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可是头疼了?”
君凰点了点头。
“给你拿来了醒酒茶,一会儿喝点儿便没事了,我这才发现原来你这般的贪酒,以后决计不能让你多喝了。”南浔有些责备的说着,君凰听着却觉得内心柔软。
她笑着点了点头,“也算是知道了喝酒误事,以后定是不再喝酒了。”
听到君凰这样说,南浔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伺候着君凰喝了醒酒茶,恰巧这个时候天煞阁的人来了,君凰也不避讳南浔,直接接过了来人递过来的信纸。
她皱着眉头看着关于隐云和君昊的消息,自从知道隐云他们在东吴之后,君凰便着人好生的看顾着他们的一切,若是他们有什么危险或者行动定是要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原本不过是为了保证两人周全,可是信纸之上的东西却让她紧紧的皱着眉头。
南浔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取过君凰手中的信纸,从上至下看了一遍,也不由的皱眉。
原来是天煞阁的人暗中守着隐云他们,最近却发现隐云是想要探听东吴的动静,几次和东吴人周旋。
君凰何尝不知隐云的想法,她很是感动,却也后怕,她只是希望隐云和君昊能够平平安安的,其他的一切皆数让自己承受就可以了。
仇恨终究太过于沉重,并非每个人都能够挑起来,君凰想起了在东吴看到君昊和其他人嬉笑怒骂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让君昊来承受这一切,她虽然不够强大,却也真心想要护住那么几个人。
南浔看了信件之后也明白了君凰的喜忧,他叹了一口气想要说点儿什么话来安慰君凰,却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看着君凰不再说话。
她立在一旁许久,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有些疲倦地开口说道:“南浔,我有些累了,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知道这个时候君凰心中很乱,将信件放在一旁之后伸手拍了拍君凰的肩膀,“一切皆是有因有果,你在担忧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担忧你,隐云和君昊为了你而这般的努力,愿意不顾一切,你应该高兴才对,切莫多想,小心伤了心神。”
闻言君凰抬眸看了南浔一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来,她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南浔离开,待得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好似丢失了全部的力气和勇气一般,一个趑趄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倒在了后面的软榻之上,愣愣地听着房梁发呆。
其实她也没想什么,脑袋里着实思绪太乱,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思绪缥缈得让她自己都迷茫,就只能愣愣地想着往昔快乐的时光。
明明才刚刚起床,她却觉得周身疲乏不堪,倒在那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起来,更是觉得全身酸软动弹不得,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这样的话所有的一切皆数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觉得疲乏却是没有一点儿睡意,她睁着眼睛躺了许久,才缓缓地从软榻之上爬了起来,按了按眉心走到了窗前,听着外面婉转叫卖声,还有那些拥挤人群在一起交谈的声音。
她的身侧一个人也没有,下面的一切却都是烟火气,自己却孑然一身站在这里,周身清冷让她心中生出了一抹寒,竟是忽然之间茫然起来,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能够做些什么。
就这般站着,站了许久,南浔一直都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心里还是害怕君凰想不明白做些什么傻事,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君凰不能有事。
当他愣愣出神的时候,门开了,君凰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看清门口站着一个人的时候眼中闪过诧异,转而弯了弯嘴角,“我想回去了。”
“回去?”
“嗯,会皇城,我还有这事情要做,山水永远都在这里,以后我们再来便是了,如今我只想回去,有的事情还是越快处理了越好。”君凰冷静自持的开口说道,丝毫不见刚才的迷茫。
………………………………
第二百二十六章 强颜欢笑
南浔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想着即便是强行将君凰留在这里,君凰也不会多好,自己原本便是想要君凰好生的休息一下,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叹了一口气,君凰看着他,笑了笑,“你且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如今已然没有大碍,如今我只盼着能够将东吴灭掉,然后去将君昊寻回来,哪怕是相聚时光短暂,我也不愿意再让他在外颠沛流离了,只愿守在自己的身侧。”
“你别这样说,如今天煞阁也在寻找解毒的方法,说不定哪一日便寻到了呢?”南浔伸手握住了君凰的手,真诚的说道。
闻言君凰苦笑了一声,其实她和南浔都知道,能够找到解药这件事微乎其微,加之即便是找到了,自己那个时候到底还有没有命便不得而知了。
南浔看着君凰这般,不由觉得心口微疼,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顾及其他的,直接将君凰揽入了怀中,轻声地说道:“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你都不要气馁,如今你能够踏出第一步接受君昊他们已然不容易,以后得事情此时此刻便无须多想,回到了皇城,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靠在南浔的怀中,君凰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你。”
“你我无须言谢谢。”南浔强势得说道,然后不敢再有逾越,放开了君凰,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们用了早膳再回去,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君凰这一次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自己也觉得有些饿了,便点了点头,和南浔并肩下楼。
吃饭的时候南浔一如既往的照顾她,他如今已然知道君凰喜欢吃什么,每次都是照顾着君凰先吃,自己倒是吃得很快。
君凰偶尔抬眸看看南浔,转而垂眸细想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不由有些感慨,觉得这段时间倒像极了岁月静好。
回到皇城之后,南浔直接让人将君凰带回府上休息,这一路的奔波着实累人,他一个武将都觉得难挨,更何况是身子骨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君凰,君凰没有办法只能回到南浔的府上。
南浔要去一趟皇宫处理相关的事情,答应了回府的时候会带着里季伯一起过去,君凰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坐着马车和南浔分道扬镳,回到王府便果然有些疲累,坐在贵妃椅上面便睡着了。
当南浔带着季伯回来的时候,询问了下人才知道君凰回了房间便一直没有出来,他将季伯安顿在闲庭品茶,这才轻轻地朝房间里面去。
这会儿子外面暗了下来,屋里还没来得及掌灯,有点儿黑,不过南浔习武之人本就眼神甚好,便一走进去便看到了睡在贵妃椅上面的君凰,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低头看着君凰的睡颜。
君凰呼吸声清浅,月光洒在她清隽的脸上,更是显得柔和,睫毛在微风之中颤抖,阔袖垂落在了地上,她的面容安详,好似一点儿也没有防备。
南浔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君凰,他只觉得自己如何也看不够,这样的一个人,如今近在咫尺,自己只要一伸手便可以轻易触碰,他更是知道,自己只要轻轻搂入怀中,便能够将君凰禁锢一辈子。
可若是真的那样做了,君凰便会恨着他,他不愿意让君凰失了颜色,所以他愿意等,等着君凰接受自己,等着君凰放下一切,无论路途有多么的艰辛,无论这条道路需要走多久,他都愿意等的。
就在他痴痴的看着君凰的时候,君凰倏然睁开了眼睛,她眼睛里面明亮似明月,顷刻间被冰雪覆盖,下一刻看清是南浔之后,才渐渐的柔和下来。
她看着南浔,这会儿月光亦是落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确实脸颊越发的冷硬起来,一双鹰眼更是犀利,君凰弯了弯嘴角坦荡地看着他。
“醒了?”南浔在君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吓了一跳,他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担心自己的逾越惹得君凰不快,不过见得君凰脸上的柔和笑意,他才稍微放下了心来,知道君凰没有怪罪自己的贪恋注视。
君凰伸手遮住了眼睛,太阳穴片刻疼痛,稳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好一点儿,她才将手放下来,然后含笑看着南浔点了点头,“季伯先生可曾来了?”
南浔点了点头,指了指外面,“正在外面等着。”
“怎么也不叫醒我?”闻言君凰从贵妃椅之上坐起身来,探身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窗户在侧边,恰巧可以看到季伯的剪影,她松了一口气,所幸是季伯没有离去。
待得他们出来时,季伯正好在品茶夜看闲庭落花,君凰和南浔并肩走过去,闲庭之中纷飞的花瓣落下,竟是给他们增添了几分的唯美,好似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乃是画中璧人。
君凰笑着走过去,有些许尴尬的开口说道:“方才不小心睡着了,让先生久等了。”
季伯摆了摆手,他原本就不在意这些虚礼,也没多说什么,不过是随口夸了夸南浔这院子夜里风光不错云云,君凰和南浔听着,二人相视一笑也坐了下来,兀自斟茶。
几人随便说了一会儿话,君凰在心中措辞,无人催她,过了许久,君凰才抬起头来缓缓地说道:“先生,我想要把计划提前,不知你意下如何?”
季伯闻言转头看了看南浔,南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君凰,他也就了然了,这件事南浔已经知道了,他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突然这般,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君凰摇了摇头,如实说道:“如今我已然有了吾弟下落,他们便是在东吴,虽然有易容术傍身,可终究是不妥当,今日听闻他们竟是在暗中查询东吴的动向,想必是为了给我一创造机会,虽然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我却不这样以为,东吴人都是吃人肉的人,他们若是败露,必定没有活路,我怎可以他们的鲜血再一次铺洒亡国道路?所以思来想去也不过是尽快动手,待得东吴城破之时,便是我与吾弟相认之日。”
她说得异常的真挚,几乎让人没有反驳她的余地,季伯知道君凰如今的身体,她能够想通相认着实不容易,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轻举妄动,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倒是先闻了闻君凰有何打算。
君凰没有丝毫的隐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季伯已然知道君凰如今乃是志在必得,且想法不错,他细想之后点了点头,却仍然不忘劝慰,“既然已经有了主意,我们暗中操控也就可以了,不过你要记得,切莫操之过急,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可知道了?”
闻言君凰垂眸,这会儿已经掌灯,烛火之下她的眉眼低垂,且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好似两只蝴蝶短暂停歇,遮住了她眼睛里面的风华。
南浔知道君凰乃是心中有一道坎跨不过去,许多的事情她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透彻,便帮衬着季伯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如今最忌讳的便是操之过急,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你便是应该忍耐才是。”
原本心中便积压着怒火,这会儿她听着南浔的说辞,觉得南浔乃是隔岸观火罢了,便冷笑了一声,冷眼看着南浔说道:“是,王爷高高在上怎知在下心中疾苦,如今劝慰倒是实在,可又怎知在下心中之悲哀?末了也不过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忍耐宽慰罢了,呵,在下倒是忘记了,王爷这般的人,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她的冷言冷语让人听着便心生不舒服,南浔何尝不知君凰这是因为内心情绪积压而成,可他听到君凰这样的话语还是会觉得受伤,“我一片赤诚,难道在你眼里就是这般吗?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谁又不是呢?这个时候最是应该平心静气的时候……”
“王爷自始至终都是冷面之人,其实这些不过是在下自己的事情,若是王爷看不过意,一会儿在下便回去便是了,断然不会再来打扰王爷。在下也知道自己不才,所以才妄念请来了先生,如今先生对在下也多有不满,倒不如直接散去算了。”君凰哪里听得进去南浔所言,依旧是冷言冷语,说出来的话语愣是如同冰刃一般,末了更是算上了季伯的不是。
一时之间无人再多说半句,君凰背对着他们深吸了一口气,站了一会儿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她也明白是自己太过于冲动,知道南浔和季伯都是为自己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要一想到君昊有朝一日会落入东吴人手中,便恨不得马上去到君昊的身侧。
“方才是在下逾越了,在这里向二位道歉,还望莫要与在下计较。”君凰稳住心神转身看着南浔和季伯,轻声地说完,然后直接转身朝凉亭而去。
南浔和季伯互看了一眼,季伯对着南浔摇了摇头,而南浔着实担心君凰,今日君凰的强颜欢笑他岂会看不见,这会儿君凰彻底爆发出来了,他便是一颗心都担心着君凰。
他有些许的焦虑,思索片刻还是打算去看看,便对季伯又说了几声抱歉,这才朝凉亭跑去,季伯坐在石凳上拿出折扇摇了摇头,感慨道:身陷情爱之中的人便是这样吧。
南浔远远的便看到了君凰站在凉亭边上,这里虽然是自家的湖水,但到底是不浅,这会儿见得君凰茕茕孑立,误以为君凰是压力太大想要跳湖,赶紧飞身而去抱住了君凰。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幕后之人
突然之间被人抱住,君凰被吓了一跳,侧身便对上了南浔担忧地眸子,她愣了愣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有些许的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过来冷静一下罢了。”
“既然是冷静,何须站在这里?”南浔质疑道。
君凰闻言愣了愣,转而轻笑了一声,指了指池中锦鲤,说道:“方才夜色之中见得锦鲤游得欢畅,便在想自己若是身为锦鲤,会如何罢了。”
南浔半信半疑地看着君凰,月色之下君凰眸子清冷,看不出一点儿杂质,他直直地看着君凰,君凰也坦荡,也算是知道了君凰确实是过来冷静一下而已。
想明白之后他也松了一口气,这时才顺着君凰的视线看过去,池中锦鲤着实欢畅,“可即便是这样,我想,你也并非池中之物,你心怀天下胸襟之中自成一座盛世城池,又如何会将自己束缚在小小的池水之中呢?”
君凰轻笑了一声,“倘若真的是锦鲤,倒是不愿再心怀天下,仇恨当前了,只愿拥有片刻记忆,记住前一刻的足迹罢了。”说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眸色淡然。
南浔见得君凰愁容,心中有些许的不快,他不愿意见得君凰皱在一起的眉头,细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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