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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后周-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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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说得对不对?”种放点了点头,“就跟野店遇到的那伙强盗山贼一样。”
最后柴宗训又补充了一句,不想种放听到这里,却是大摇其头起来,回道:“他们比强盗巾贼更狠更恶,边关三州的边军你已经见识了吧?正是因为三州边军属于舅舅不亲姥姥不疼的那种,所以赵光义打着赵匡胤禁军的旗号一出现,二者便狼狈为奸的勾搭在了一起,某种程度上说边军和那些游走在三州边缘的零星部落,他们和边军是同一类人。
“他们为活下去,可以出卖自己的性命;为了生活得更好,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他们比狼更坚韧,比犲豹更凶更狠,如果真的是到了生死边缘,为了能活下去,他们还会对自己人下手。”种放说到这里,提醒柴宗训道:“所以到了边关三州之后,我希望你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我这里所说的清醒的认识,不只是对自己的敌人,还有我们自己。在不暴露‘稚子营’的前提下,我们手中掌握的力量几乎等于零。而我们的敌人是怎么个情况,我前面已然说得差不多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到了边关三州我预测我们虽然不会面临辽朝大军大举入侵的局面,但一些特殊情况下,像某些逐草而生的部落,因为水草丰弱或天灾的缘故,他们不得不把目标瞄准情形稍稍比他们好些的边关三州。虽然你和我都知道,边关三州的百姓也是穷得叮当响。
“和开封中原的百姓,他们自然是不能比的;可是一和边关逐草而生的某些游走部落比起来,他们似乎又算是得不起的富翁了。如果游走在边关三州的部落真的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他们一定会将主意打到边关三州身上的。
“以前边关三州的边军在,这多少让这些部落有点顾忌,但那些部落被逼到了走投无路之境地,依旧会对不时对边关三州发起一些试探性的进攻。更不用说如今赵匡胤已是将边关三州的边军召了回去,我们最多能用的只是三州本城中驻扎的守备兵马。
“这些守备兵马虽说起来也算是一支军队,但实际上怎么一回事儿,你我都是心知肚明。说句大实话以荆罕儒将军之能,盐城之中的守备兵马训练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其他地方的更难说,说不定辽朝的部落一打来就会望风而降。”
“没这么严重吧?”柴宗训觉得种放说得有些言过其实了,毕竟盐城守备兵马据城而守第一次击败赵光义的边军,这是不争的事实清。
“有没有我说的这么严重,陛下到了边关三州一看便知晓,我还是一句话,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种话沉吟道:“也许辽朝部落还不知道边军为赵匡胤召回的事实,我们还能拖延些时间,但这种情况肯定拖不了太久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建立起一支可以与之匹敌的军事力量?”柴宗训把种话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种话点了点头,言道:“我们要在边关三州站稳脚跟,以最快速度建立起一支可以抗击辽朝游走部落的军事力量这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边关的百姓才会认同你,一个不能保护边关三州安全的晋王,是不会得到当地百姓的认可的。”闻过此言,柴宗训眼闪过一道亮光,知道种放说的是实情。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时刻做好和辽朝游走部落交手的准备,是吗?”问种放此话的时候,柴宗训看将起来给人一种斗志昂扬的感觉。
“对!”种放考虑了一会儿,道:“我觉得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从‘稚子营’中抽一部份力量出来,组建……”不想没有等种放把话说完,柴宗训便斩截铁的打断道:“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件事不必考虑。”
对于柴宗训的这们的坚决反应,种放有些意外,他进一步向柴宗训解释道:“据‘稚子营’新传上来各种情报显示,似乎有赵匡胤明年有意拿南唐开刀,准备将之作为杀鸡儆猴的样子。寿州之战后,南唐国力虽然被削弱了不少,但有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南唐新主李煜继位之后,时常有找大周现在是大宋一雪前耻的豪言。
“赵匡胤开启统一天下之战,拿南唐先开刀,还是有一定考量的,不过……”下一刻种放犹豫了起来,“只怕赵匡胤这次未必能讨得了好,南唐虽然在走了下坡路了,但佛门和南唐并没有完全割裂开来,所以换一种话说佛门还是支持南唐,万一赵匡胤这次南下,再遇上佛门僧兵又会是怎么一种情况?
“更不用说南唐还有名将林仁肇在,赵匡胤不会讨得好去的,总的说来,对于赵匡胤一上来就把目标定在南唐身上,我还是不是很看好,还极有可以崩掉一口好牙。
“不过这样一来,我觉得赵匡胤对于我们的监视应该就弱很多了,要是我们行事再小心周密一些,将部份‘稚子营’合格之人转入军中,这未必行不……”种放最后一个“通”字还没说出口,但已经看到柴宗训再次摇起头来。
“小放!我知道你的主意很诱人,这也是我们能最快在边关三州站稳脚跟的方法。可是不止师父冯道叮嘱过我要小心行事,还有我父皇了也再三交待过,如果‘稚子营’未达到大成之时,用不如不用。别小看赵匡胤的手段,哪怕是稍微一点儿蛛丝马迹,他都会比狗鼻子还灵,嗅着丁点儿味道就会发现‘稚子营’的存在。
“不顾是多少微乎其微的机会才会被发现,一旦赵匡胤知晓‘稚子营’的存在,他对于我们的态度定然会发生三百六十五度的转变不说。从父皇起就建立的心血和希望,却是因为你我二人的不小心就这么一朝毁掉了,你说到了九泉之下,我有何面目去见我两个师父,还有我父皇?”
听过柴宗的话种放不说话了,就这么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宗训!对不起!是我太沉不住气了。
“你说得不错,你两个师父还有先帝皆是深谋远虑之人,‘稚子营’的存在虽然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我们最后底牌。如果太早暴露的话,赵匡胤一定像闻着腥味儿的猫,绝对会紧跟不舍,哪怕和陛下你撕破脸面和扯下他的所有伪善也是在所不惜。的确是种放考虑欠妥了,险些酿成大错。”
说完,种放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柴宗训却是拍了拍种放的肩膀,笑着说道:“哪里的话?前些日子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不是险些走了步昏棋。人不可能没有不犯错误的时候,便是料事如神的诸葛武候,不是还有街亭之失。况且!你我二人皆是人不是神,远远无法和诸葛武神相提并论,我觉得像眼下这样就挺好的。
“彼此相互提醒,我头脑不清醒出错的时候有你在一旁提点,而你也有操之过急的时候我在一边防微杜渐。虽然我们皆不是诸葛武候那样的神人,我却是认为这么种方法会最大的减少你我犯错误的机会,你觉得呢?”
种放咬着牙,抬起头看着柴宗训的眼睛,使劲的点了点头。“这么感动做什么?我们可是一世的兄弟,你这个做弟弟的行差踏错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有义务提醒。”柴宗训不知什么时候从何处掏了一方手帕,递给种放道:“来擦擦,乖!听话!哭花了就不漂亮了。”柴宗训这般话是有心恶心种放,以报复他在呼延瓒面前说自己上茅厕没带厕纸之事。
“去你的,少恶心人。”种放没接柴宗训的手帕,自己却是转了过身去,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我只是沙子进了眼睛。”种放最后补充的一句话,多少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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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说呼延呼延到
柴宗训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看着种放,种放大概被看得实在受不了,回了一句,“不相信就算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说什么不相信的话。”柴宗训大笑道。种放这才知道自己上了柴宗训的恶当,这个时候不说不错多说多错,种放狠狠的瞪了柴宗训一眼,打定主意关于此事绝口不提了。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叫‘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才只有你我两个人,比起诸葛亮差点儿,我们怎么也得拉着把小瓒这小子算上才行。”提到呼延瓒,柴宗训这才想起好像除了早上一起接圣旨的时候见过这个家伙一面,现在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生闷气去了,“咦!小瓒呢?不会还是躲在哪个角落生赵匡胤的闷气吧?”
“只怕是吧?”种文了闻言苦笑了起来,“‘稚子营’不能动,可是草原游走在三州之外的部落却是我们不能不面对的现实,也是我们不能不解决的问题。‘稚子营’派不上用场,我们好比捆上双手双脚和人家打架,这就有点难喽。”
居然从种放口也说出了一个“难”字,便该知道此事的确不容易。柴宗训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跟种放一起想起了应对之策。
“其实对付草原异族关键还在于两字。”种放思考间,不知不觉的又说将了起来,柴宗训情不自禁的跟着问道:“哪两个字?”其实柴宗训内心之中已是有了些不成熟的想法,皱的眉头随着问话间也舒展了许多。
柴宗训更想听听种放想法,种放言道:“关键在一个‘狠’字和一个‘痛’字,那些光脚不怕穿鞋的草原异族应该算得上是狠角色,他们狠我们只有比他们更狠,用他们也觉得害怕的手段,只有把他们打痛了,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他们宁愿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也不敢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
柴宗训听得暗暗点头,明白种放说很有道理,当道理讲不通时,面对蛮不讲理的草原异族,你只有比他们更蛮不讲理才行。
“说来说去,关键还是得我们手中有一支能匹敌草原异族骑兵的力量才行,要知道几乎每一个在草原上长成的成年男子,他们都是天生的战士。因为他们几乎生活在马背上,骑术自然不用说,而大部份草原人箭术也是了得,骑射与劫掠二者两结合,来去如风,这点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听种放说过此言,柴宗训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骑射成就了草原游牧民族,再没有完全能克制骑兵武器出现的情况下,我们只能被动防御。”柴宗训顿了顿,“草原异族的骑兵虽然难对付,我觉得小瓒他应该能想到应付的办法的。”
说得好好的,柴宗训突然就把问题转移到了呼延瓒身上去了,种放为之一楞。柴宗训似乎知道种放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在边关三州的立足,这不只是对你对我的考验,这也是对小瓒的一次考验。他熟读了这么多兵书,如果不真正的运用到战场之上,终究只会成为纸上谈兵的赵括。”
“想不到陛下还如此看好这小子,只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领这份情?”种放感概道:“你也看见了那小子早上的态度,脾气都大得没边了。”提起呼延瓒,种放隐隐有几分怒火,这家伙早上来那么一下,根本就是一点儿都没考虑后果。
“看中小瓒的何止我一个?只怕我们那个大宋陛下比起我们对于小瓒寄予的希望更大。”种放听得心中一动,“若非如此,赵匡胤只怕也不会将一介白身的小瓒封成边军校尉,说到底他也是想看看小瓒到底有多少本事,想来秦欢把小瓒一路护送之事还有盐城外斩杀禁军副将都跟赵匡胤一股脑儿说了。
“小放你可以认真想想,到现在赵匡胤都没说要治小放的罪,如果仅仅是看呼延叔叔救命大恩的份儿上我还有点儿相信。可不治罪也就罢了,反而对之加官进爵,如果不是对小瓒抱有很大的期望,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听柴宗训这么一说,种放也不由自主的点起头来,只是心中有一丝疑惑,道:“没道理啊?莫非我们这大宋皇帝还真以为能将小瓒挖到他那边去?”
柴宗训闻言却是笑了起来,说道:“其实多少我还是能猜到一点儿,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下去?”“洗耳恭听!”种放倒回答得十分干脆,“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小瓒,这好像也没有什么道理啊?”
柴宗训没有理种放,自顾自的说道:“可能你觉得赵匡胤分封我们还边关三州,就算是偿了呼延叔叔的救命之恩的,或许不止你这样以为,呼延叔叔心中也是这么想的。”种放认真的听着,边听边含首,“可是其实在赵匡胤自己有心中有一把称,他自己知道他虽然答应了呼延叔叔的条件,但同时也为我们设置了这么多障碍。
“所以说他并不是保质保量的完成了等价交换,他自个儿觉得他对呼延叔叔有所保留,对于救命之恩的偿还也是有着几分亏欠的。经过此事之后,呼延叔叔自然不会再求他什么了,而赵匡胤思来想去,最后只有把主意打到小瓒身上。常言道:父债子偿。而父恩子继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
听到这里,种放似乎有几分懂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道:“听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不过……不过……”
“是不是觉得赵匡胤的所做所有些不符合常理?”柴宗训所言正中种放心事,种放点起头来,“就像你刚说过的那般,人都是矛盾的综合体,你不是也评价地赵匡胤说是矛盾在他身上凸显得最明显么?或许赵匡胤真的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吧?又或者他真的很是欣赏小瓒,所以才给他这么一个磨练的机会?谁又说得清楚?”
种放沉默了半刻,才开口道:“是啊!这么好的一个磨练的机会,怎么小瓒就不好好把握住呢?”种放算是默认了柴宗训的说法。
就在这时听得“吱”的一声,房门不知被谁给大力推开了。柴宗训和种放都被吓了一跳,纷纷向门口看去,待仔细一瞧,站在门口的除了呼延瓒又有谁?只是此时的呼延瓒背上背着荆条,一看这个模样就知道他想学战国时的廉颇负荆请罪。
刚刚还和种放提到呼延瓒,没想到马上呼延瓒就出现在了面前,乍看呼延瓒坦露关上半身,背上还背着六七支拇指精细的荆条,背上不少地方已然让荆条长出的倒刺刺得鲜血长流,看上去有几分触目惊心的味道。
“小瓒!你这是干什么呢?”柴宗训急忙走前上前,想要帮呼延瓒取下背的的荆条,种放也紧随其后。
不想呼延瓒阻止了柴宗训,而且等种放关门之后,就跪将在地冲柴宗训磕了几记响头。呼延瓒的这番作为,叫柴宗训和种放都楞住了。“晋王殿下!以前我爹爹总是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从来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反而为之沾沾自喜。”呼延瓒说道:“而自从上次盐城返回之后,我爹更是说了后悔派我护卫你的话来。
“并言若是赵匡胤暗中指挥秦欢设计了野店之事我,那便我置殿下于危险之中,虽然后来证明此事和秦欢无关。但我爹爹交待至今之后凡事都应该三思而后行,这句我时刻记得,可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就像今天的早上的事,对于赵匡胤的圣旨我不理不睬,还爬起来一走了之,这一定给殿下带了很多的麻烦。如果他赵匡胤真的要降罪,就让他来找我好了,我呼延瓒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都尽量冲我呼延瓒一个人来。”
“你觉得这可能吗?”种放突然出言冷冷打断道:“你要知道你的身上就要的打下晋王殿下的烙印,不只是赵匡胤会这么想,天下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你是晋王殿下的人,你出了事,人有自然只会找晋王殿下,你觉得你很了不起,能一个人能扛下所有的事情,抗旨的罪名你以为是你扛得了的吗?
“话又说回来,晋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犯下这样的大罪,他会忍心让你一个人去扛?”
本来柴宗训是想扶起呼延瓒,想直言相告此事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在此之前,种放却是向柴宗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插手此事。种放认为呼延瓒我行我素,行事皆以自己为中心,实在是少了大局观,他今天有意借此事敲打敲打呼延瓒,更让种放意外的是没想到呼延琮事先已经给呼延瓒上了一课了。
而如今种放做,就是给呼延瓒加深印象。果然!听此事已然连累到柴宗训,当下呼延瓒脸色就难看了到了极点,很是悲观的说道:“难道事情真的已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然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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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负荆请罪的呼延瓒
“你说呢?”种放有意吓呼延瓒一般,不答反问道。
“既是这样?明日早朝的时候,我杀上大殿之上,以证明这件事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跟晋王殿下没有半点儿关系。”呼延瓒此言一出,把种放和柴宗训都想了大跳,二人都被呼延瓒的奇葩想法都给震惊到了。
“你……你……”种放指着呼延瓒,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已然被种放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柴宗训却是主动上前,为呼延瓒拿下了背上荆条,安慰呼延瓒道:“别听小放瞎说,早上的事早已经过去了,赵匡胤不会找任何人的麻烦。”呼延瓒将信将疑,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种放的身上,在向种放求证。
种放没好气的瞪了呼延瓒一眼,怒道:“刚才还说要三思而后行,现在又说出一个人要杀上朝中大殿的傻话来,你的脑子真的是猪脑子么?你读这么多的兵法全都让狗吃了去?以匹夫之怒动乱天下,这岂不是正中敌人下怀?以一人之力相抗朝廷,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赵匡胤就没有杀你心,你这么做了他不杀你又如何以安天下?
“可是到头来呢?赵匡胤的党羽定然也会将这笔烂账记在晋王殿下头上,你以为谁会听你的辩解?”
呼延瓒被种放一顿抢白,说得哑口无言,最后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了么?我怕连累晋王殿下,想一力承担嘛?”闻及呼延瓒的辩解,种放就觉得打不打一处来,回道:“麻烦你下次再有什么疯狂的决定的时候,能不能事先跟我和晋王殿下通一个气儿,好歹让我们事先也有一点儿心里准备。
“还有你下次做这些疯狂决定之前,最好能在你脑袋多打几个转转,这些事情能不能做,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希望你都想清楚了来,不要一时心血来潮,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都不顾忌后果。”
闻过种放这般话,呼延瓒似乎恨不得把脑袋钻到土里去了。柴宗训见种放也说得差不多了,想经此一事后,呼延瓒也能长些记性了。
“小瓒我只跟你一句话,你熟读了这么多的兵法,各家兵法各有特色,不过其实所有的兵法都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那就是不打无准备之战。”柴宗训不急不缓的道:“都说是磨刀不误砍柴刀,才有‘事半功倍’之言,两军交战,尤其是决定两国国运的大战,以有备战无备,基本上胜算已然有了一半,你说是不是?”
“不打无准备之战?”呼延瓒喃喃念着柴宗训刚才说过的这句话,细细咀嚼之下,“殿下你说错,除非是两军偶然遭遇的情况下,正常交战,事先又怎么能不做各种战前准备?从兵力的安排到辎重的配置,没有一样事不考验着一个统帅的能力。即使是两军的遭遇战,依旧可以在战前多些准备……”
听呼延瓒说得头头是道,柴宗训也跟着轻点起头来,不想在一旁的种放却是无情的插了一句,道:“你想多了,晋王殿下此言只是让你多长点心而已,没有其他过多的意思在里面,你不要理解错了。”
种放补的这刀险些让呼延瓒吐血, 不过!呼延瓒自知失理在先,任凭种放如何挖苦,他都黯然接受。“小放!找些金创药和纱布来,小瓒这伤不包扎一下可不行。”柴宗训招呼种放。种放心不甘情不愿的对呼延瓒冷哼一声,最后留了下句,“呼延瓒!你最后老老实实的把今天的事情给记住了,以后再闯出什么祸事来,别想谁给你擦屁股。”
呼延瓒闻过此言颇为尴尬,柴宗训却是打了些清水又倒了热水,最后试了试水温,心知呼延瓒身上的伤口不能不清洗一番。
柴宗训又找来干洗的帕子,待呼延瓒知道柴宗训要做什么,连忙阻止道:“殿下!这点小事儿我自己来就成,怎么能劳你亲自动手?”不想柴宗训却是狠狠瞪了呼延瓒一眼,喝道:“给我坐老实了,你自己来?伤口几乎都在后背,你能看见怪了,除非你背后也长了眼睛,伤口必须清洗干净了,绝对不留荆刺在里面,否则得得流脓。”
柴宗训此举让呼延瓒颇为感动,为了转移呼延瓒的注意力,柴宗训又道:“别看小放他嘴里说得狠,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柴宗训似乎有变身喋喋不休唐僧的趋势,“你知道你的理想是想你父亲一样当一个大将军,一个为将者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为情绪所左右,一旦做出什么不合理的决定出来。
“害的可就是不只是你一人而已,而会累及三军,小放也是希望你能改掉你冲动的性格,这点希望你能够理解?”柴宗训一边为呼延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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