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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后周-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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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着秋菊在门外着急的徘徊，看到柴宗训出现的一刻，秋菊就想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迎上前道：“晋王殿下你可总算来了，要是你再不出现我都要急疯了。”秋菊想本能后左右打量了一番，“春芳已经被太后使计给支开，现在是单独见太后的最好机会，我在门外给你们看风，记得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柴宗训点了点头，也不跟秋菊客气。秋菊将时间看得如此之紧，柴宗训也没有浪费了的道理，推开大门就回到了前不久才离开的熟悉地方。
听得有动静，小符后立刻站了起来，她说先前累了想休息本就是托词，她根本就是没睡着。其实小符后也不敢保证柴宗训就能一定看见纸条，不过她心中还是抱着一丝期望。如今见柴宗训来了，她惊喜得差点儿没流出泪来。
“训儿！你可总算来了。”小符后一下子就将柴宗训拥入了怀中，对于小符后表达亲热的这种方式，柴宗训明显有些不适应。柴宗训年纪虽不大，但他前世好歹却是一个成人的心，半挣半推的脱离小符后的怀抱，他居然有点儿心有余悸的感觉。
“二娘！你这个时候找我用这种方法见我，可是有什么要事？”柴宗训怕小符后多想，忙用秋菊说过之方提醒她，“秋菊姐姐说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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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离别的忧伤
原本小符后还以为柴宗训和她生疏了，还暗自有些伤感。可是，柴宗训的话提醒了他，如今不是伤感的时候，应该抓紧时间把她想对柴宗训说的话都说清楚。
“训儿！如今的开封就好比一个大大的囚笼，你能离开最好，为娘做梦都盼着这么一天。”小符后是否欢喜更多过于悲伤，“二娘也知道边关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和开封相比，好歹有自由，不像关在笼中的金丝雀，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了无生趣。
“你父皇在世相信你愿意看到你做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而不是做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柴宗训闻过此言颇为感动，他原以为小符后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更宁愿他呆在开封城中，不想小符后如此通情达理，这也是柴宗训为何迟迟不将会封还之事告诉小符后的原因，就是怕她担心害怕和不舍。
看到柴宗训的样子，小符后似乎也隐隐知道柴宗训的担心了。小符后劝慰道：“二娘虽然像你亲娘一般声明大义，但你想做的事情，二娘也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看到柴宗训好像有一点不好意思了，“不过二娘有一件事情必须提醒你，赵匡胤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一次会答应你封还之事，也许就是为了所谓的虚名吧！
“可是他赵匡胤夺我柴家江山，表面看来他是逼不得已被推到那个位置之上，但有心人又岂会被他的伎俩糊弄过去？所以以后你到了边关，更要多加小心赵匡胤。”
柴宗训想不到小符后居然也是一个明白人，可是出于对她的保护，柴宗训不能不装聋作哑，甚至颠倒黑白的为赵匡胤辩护，即便是现在在没有外人的场合下。
“二娘！我觉得你一定是想多了。”柴宗训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父皇在时，对赵将军信任有加，他是有大肚量的人。如若不然，如今孩儿在盐臣城立功，大宋陛下也不会赏以重赐，而且还委以孩儿以重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大宋皇帝乃是气度恢宏和做大事的人，二娘修得受小人蒙蔽，对当今陛下抱有成见，从而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见得柴宗训言语之间对赵匡胤多有维护，只到是柴宗训赵匡胤蒙蔽甚深，心中暗暗叹气，也不再多说关于赵匡胤的事情，反而引起母子之间的不快。
“边关不毛之地，不同于在开封城，到了那边你要学会努力照顾自己。”小后后聪明的转移开了话题，“而且我也听姐姐和你父皇说过，边关之外的异族人皆是茹毛饮血之辈，而且个个也蛮不讲道道理，前不久你父皇和辽国开战，想来草原上的异族人恨你父皇甚深，如果知道你是世宗皇帝之后，说不定会迁怒于你。
“所以，你一定要万分小心。”小符后的话柴宗训还不觉得如何，好是反而将她本人给吓着，她急得在房内团团乱转，“那你一个人去边关，我太不放心了，我看还是这样，我休书一封到你外公那里，那到多派一些精干的兵士让你带到边关去，这样一来……”
柴宗训知道小符后过于在意自己的安危，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败着。柴宗训假装正义凛然的说道：“这样一来，天下人会如何看我？大宋皇帝会如何看我？我又将如何面对边关百姓？”柴宗训一系列的反问让小符后蓦然惊醒过来，若是让赵匡胤知道她和父亲符彦卿不知有联系，彼此还有书信往来，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说不定还会因为此事向影响柴宗训的封还之事，可是小符后心中是又着实当心柴宗训的安全，所以你是最近有些乱了方寸，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好在这时，柴宗训出言安慰道：“二娘且放宽心，这次我是边关又不是享福的，而是去磨练自己，为大宋朝廷建功效力的。”柴宗训握着小符后的手，声音放缓，“哪有不多经历几次摔打就有展翅高飞的雄鹰？哪有不经历风雨就能看见雨后的彩虹的？一样孩儿不经历磨练的话，永远都不会长大。”
柴宗训此言让小符后心中一震，似乎面前的柴宗训有些恍惚，好像他不在是时时事事都需要自己照料的小孩，而是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个大人。隐隐约约间柴宗训好像又变成了柴荣的模样，也许是因为眼里中有雾气升腾，从而迷糊了视线，进而产生了幻觉。
小符后偷偷的撇过头，趁柴宗训不注拭了拭眼角，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训儿长大了，二娘的训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大了，二娘居然都不知道……”
柴宗训仿佛猛能体会到此时小符后内心之中的复杂心情，又握紧了抓着小符后的手，有些撒娇的说道：“不论训儿长多大，训儿还是二娘的训儿，这一点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小符后问及此言喜极而泣，刚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激动心情，此刻在隐藏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小符后喃喃自语道：“你说得对，不论你长多大，二娘始终还是你的二娘，你在二娘眼里也是永远长不大的训儿。”
“那二娘不会再对我远赴边关而担心了吧？”柴宗训笑着问道。小符后有些复杂的看向柴宗训，想装生气的说道：“原来说了这么多好话，在这里等着二娘呢？”
柴宗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接口。看到柴宗训局促的样子，小符后生气的模样反而再装不下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言道：“也罢！也罢！你父皇我劝不住他，依我看来你也跟你父皇一样也是个属驴的，我不比我姐姐，能对你父皇和你有莫大的帮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成为你们的负担，拖累你们……”
柴宗训却是没有让小符后继续说下去，打断道：“亲娘是什么样子，自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最多是听他人提起如何如何。可是二娘在我眼中就是最棒最好，谁也比不上。我应该庆幸，上天虽然没让我见过我的亲娘，就是给了我一个比亲娘还好的二娘。”
小符后自然听得心中欢喜，伸出玉手在柴宗训额头上一寸戳，甜滋滋的说道：“就你的嘴甜，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故意说些好话来哄人开心。”
“当然不是了，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吗？家有一老娘如有一宝，你可是训儿……”没等柴宗训吧把话说完，小符后又佯装恼怒起来，凤目微瞪说道：“感情你绕着弯子在说你二娘已经人老珠黄了是不是？”
柴宗训大叫无心中冤枉，没想到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小符后有这么大的反应。柴宗训也总结了一个道理，在女人面前千万不要说一个老字。
“二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柴宗训急忙辩解道：“我说的这个老是表达我对你的尊敬，也是为了突出你的德高望重来，还有……”
“好了，切别贫了，二娘知道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哄二娘开心，二娘故意这么一说也是为了逗逗你。”说到这里小符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神情也带着几分即将别理的忧伤，“这次你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好好看看二娘，也让二娘好生好好的看看你，二娘怕……”
说着说着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从小符后的眼里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看着小符后哭了起来，柴宗训也跟着着急起来，连忙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二娘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永远都不会忘记。”
“二娘真没用！本来不想让你难过的，可是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看到小符后自责的模样，柴宗训更是心疼不已。柴宗训一狠心，咬牙之下做了一个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决定。在做决定的前一刻，他抛下了所有的东西，什么复兴大周之业，什么赵匡胤的怀疑和猜忌，通通被柴宗训抛诸脑后。
这一刻而柴宗训剩下的就只有单纯对小符后的母爱，柴宗训说道：“二娘一请你放心，我会想大宋陛下请求至少每年能回来探望二娘你一次的，想来当今天子圣明，绝不会如此不近人情的？”对于柴宗训的话，小符后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在小符后看来，柴宗训的这个提议几乎接近异想天开，且不说赵匡胤绝不会同意，说不定柴宗训反而会因为这个提议让赵匡胤猜忌上，不过小符后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如果因为此事能让柴宗训进一步认清赵匡胤的面目，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所以小符后并未有提醒柴宗训什么。不过在小符后看来，柴宗训能有这样的心思，他她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只要柴宗训还记得她这个二娘，无论让她为柴宗训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并且无怨无悔，她早就讲将柴宗训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说比亲生骨肉还要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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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合情不合理不合法
不管有多么的依依不舍， 但该来的始终会来，转眼一月多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柴宗训封还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柴宗训在封还之前，三番几次的求过赵匡胤，肯求他每年至少允许自己回来探望小符后一次。赵匡胤出于自己的考虑，每次都没有正面答应柴宗训，只是说自己会好好考虑他的建议，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直等到柴宗训封还出开封城的那天，赵匡胤亲自将他相送出开封城门，当着众多人的面儿才答应了柴宗训的请求。本来柴宗训对此事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种放也曾经明里暗里的提醒过他，他的确是太过义气用事了。他相求赵匡胤许他探望小符后之事，事先没有和种放商量过半点儿，而且种放也认定了赵匡胤肯定不会答应此事。
一个已经被分封出去异姓王，肯定不会允许他随便返回都城的，历朝历代对此似乎都忌莫讳深，种放甚至认为柴宗训主动提出此事更在撩拔赵匡胤敏感的神经。以赵匡胤的小心谨慎，又岂会同意柴宗训这般看将起来就完全不合理的请求。
对于种放的反对，柴宗训是直接无视了。在柴宗训看来，他既然答应了小符后，他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到。柴宗训想了也很简单，他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他仅仅是让小符后每年看到自己一次，以缓解她的相思之苦。
最后的结果，小符后没有想到，种放没有想到，就连柴宗训也没有想到，赵匡胤居然在最后的关头答应柴宗训的要求。
赵匡胤的决定看将起来似乎做得十分草率，但只要赵匡胤自己才清楚，为了这个决定，他和赵普都没有少费心思。在赵匡胤第一次听到柴宗训的请求时，正如种放所想，他敏感的神经已然被挑动了起来。
以至于后面柴宗训陆续几次提及此事的时候，他还故意找了他的首席智囊赵普隐藏于屏风之后，希望借赵普细致入微的观察来帮助他做出的最明智的决定。而经过赵普几次细心观察，又向赵匡胤做出了一番全面的分析，最后才促使赵匡胤在最后的一刻做出的决定。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明明刚才君臣二人正在讨论政事，可是不知不觉的赵匡胤有些走神，赵普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方才离开的柴宗训身上，“陛下可还是放心不下晋王殿下？如果微臣所记不错的话，好像早上是陛下亲自送晋王一席人等离开的开封城的，这过去好像还不到两个时辰啊？”
赵普的确说中了赵匡胤的心事，赵匡胤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是啊！这晋王殿下倒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若非性情中人只怕也不会是至孝之人。”
闻过赵匡胤这番感叹，赵普适时吹捧了赵匡胤一番，“这点跟陛下你很像，陛下本生也是至孝之人。若不是陛下看在晋王殿下孝心难得的份儿上，又岂会答应晋王殿下这般既不理又不合法的要求？”
赵普这些话虽说得漂亮，可是赵匡胤听在耳中却是有几分刺耳，他哪里是看在柴宗训孝疏的份儿上，他是让在赵普再三确认了柴宗训这样的请求着着实实是出于孝道，并没有其他别有用心的成分在里面，这才答应下来的。
既然赵匡胤都答应将柴宗训封还回边关三州了，虽然柴宗训每年请求回来探望小符后一次不合理不合法，但却是合情。赵匡胤已经做过一次好人，装这次好人似乎为赵匡胤赢回不少
赞誉，又何妨好人做到底？况且这也是两全其美之事，既成全了柴宗训孝道之名，也为赵匡胤自己博得一个“开明”的好名。
“确如则平所料的那般，柴宗训在知道我答应他每年回开封探望的小符后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写满了不相信，显然他自己也没有料到我最终会答应此事。”赵匡胤回想起当时柴宗训的表情，有些感概的说道。
“如此更能证实我们先前的推测，这几次陛下召见晋王殿下，在晋王殿下提出请求的时候，我都仔细观察过。晋王殿下每次眼睛都清澈如水，他的确是为了孝道才这么做的，原先陛下只信了五六分，我才会说如果陛下在晋王陛下最后离开的关头才答应他的这般请求，只要晋王殿下表现出惊讶，便说明他胸怀坦荡，心中无鬼。”
赵普此言多少把赵匡胤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说得他赵匡胤疑神疑鬼，不肯信人一般。好在赵匡胤马上转移了话题，问道：“上次叫你暗中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有了些头绪，但要找到源头，只怕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事情，这肯定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赵普犹豫了一番，还是如实说道：“至于要多久，我实在没办法给陛下一个准信儿，如果事情顺利也许就三五个月的时间，如果敌方已有防备，甚至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也许三五年也未必会……”
没想到赵匡胤却是没有听赵普继续说下去耐心，一口打断道：“我自然清楚此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对方既然选择了在那个时候传出的流言，明显事先也是做了周全的准备。但不敢怎么样，也不论你花费多少时间，我要求你一定要将幕后散播谣言之人给我揪出来，否则我实在寝食难安啊。”
也难怪赵匡胤会吃不好睡不着，其实赵普了清楚无比，这哪里传的是什么流言？分明就是事实真相，这幕后之人分明是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这叫赵匡胤如何不着急？从一些线索赵普基本了解：对方既知道赵匡胤在“陈桥兵变”之前的干过的一些见不得人勾当，也知道盐城之事赵光义不过的替罪羊，真正在幕后操纵的不是别人，而是大宋皇帝。
很多时候无上赵普也对这个隐藏在幕后之人的神秘对手好奇之极，究竟对方是男是女？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个胆子胆敢跟当今陛下对着干？
既然赵匡胤都发话了，表面看来赵匡胤没有跟赵普限时间，可谓是优容之极。不过只有了解赵匡胤的赵普才清楚，赵匡胤已是将那幕后主使之人列为了最危险的对象，即使是赵匡胤一直防范的柴宗训， 只怕也不得不靠后站了。况且！经过盐城之事后，赵匡胤对于这个晋王陛下的印象似乎已经有了不小的改观。
随着流言越传越广，赵匡胤皇位的合法性也越来越受置疑，这也是为何赵匡胤宁愿卖柴宗训一个好成全柴宗训孝道之名的最大缘由所在。这个时候尽可能的优待柴宗训，那自然是破解的那个谣言的最好方法，另一方面也能帮赵匡胤博得一些贤名，或多或少的增加一些威望。
不过！在赵匡胤看来扭转局势，让天下人皆归心的还是得看明年的伐南唐之战。从平灭李重进叛乱之事上，赵匡胤已经看到战争胜之后带来的巨大好处。这能进一步证明他赵匡胤和禁军的实力，让天下人进一步更信服只有他赵匡胤还有他赵匡胤带领之下的禁军才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
赵匡胤清楚无比，人都是活在当下最为实现的动物，也许大家前一秒还念着大周和世宗皇帝的好，但只要自己能击败南唐，证明自己有一统天下的实力。天下人也就会相信如今的大宋也一样能为他们遮风挡雨，从而选择性的遗忘掉以前的大周。
赵匡胤对于人性洞察的确可谓清晰无比，当然！赵匡胤一边在为大伐南唐暗中准备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让他陷入被动之中在一旁边暗中窥视的对手。其实在赵匡胤内心之中他更希望赵普能在明年大举伐南唐之前把这个隐藏在暗中的对手给找出来，否则！赵匡胤始终有一种如背刺在背的感觉。
尽管赵匡胤并不觉得这股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能对他已经做出的重大决策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在他兵伐南唐的当儿，这隐藏在暗中的敌人突然了给自己背后来上这么一下，这也的确够赵匡胤喝一壶的了。可是今天听过赵普的回答，赵匡胤也明白是他自己有些想当然了，太过理想化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
再说柴宗训等一路出了开封城，呼延瓒通过呼延琮的关系硬是往大队人马之中又塞进了多两百多匹军马，这里所谓军马跟一般拉车和乘骑的便马有所区别，这里所说的军马的确可以堂堂正正与敌人上阵交锋的战马。
这两百匹军马几乎是呼延琮麾下统属军马的一半儿了，对于呼延琮假公济私之举赵匡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似乎有心想看看呼延瓒到了边关三州又能做到什么地步？是不是能重建一支边关强军？
而这一路上就如呼延瓒事先计划的一样，他半刻都不曾闲住，不只是他就是跟着一起去往“种家村”的猎户也不曾闲过半分。军马有些不够分，呼延瓒只好把人分成两拔，除去战马休息的时间，“种家村”猎户都在和军马到交道。呼延瓒也不管白天黑夜，他都在一旁盯得甚紧，生怕众人浪费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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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呼延瓒的乌鸦嘴
“种家村”猎户每天半余的时间都在马背上度过的，而呼延攒瓒每天负责教授他们基本的骑术要领，每天都要亲自示范无数遍， 用呼延瓒自己的话来说，搞到他自己最后都想吐了。
又是换成以前的呼延瓒，竟然早有的撂挑子不干了。而如今的呼延瓒比起以前沉稳了许多，再加上他和种放击掌为誓，立有誓约，他不得不豁出去干了。
呼延瓒的努力到底是有收获的，从开封出发才不过四五天，有几个有骑马底子和天赋的已然能骑着马到处溜达了。至于其他悟性和基础较差的，虽然不能要求他们一蹴而就，但是能看到他们每天都在进步，呼延瓒内心之中也是高兴无比。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本来从开封到边关三州只需要一月余路程，可是这段路柴宗训他们却整整走了整整两月有余。原来是呼延瓒走在路上的时候突发奇想，也许是夜店之事给了他灵感。呼延赞一路上费尽心机的到处打听究竟哪里有山贼和土匪，只要离他们的主要路线不是太远，他就会带着“种家村”的猎户千方百计找这些土匪和山贼的麻烦。
如果用柴宗训的话来说，这就是实战训练。呼延瓒对于柴宗训用的的这个词十分满意，还把他的老爹呼延宗也搬了出来，说没流过血的军队永远都是花架子。于是乎在呼延瓒这种军事指导思想，“种家村”猎户被呼延瓒彻底带坏了，变得比土匪更土匪，比山贼更山贼。
其实一开始“种家村”的猎户对于给呼延瓒还没有完成对他们的训练颇有微辞，特别是种家放竭力反对副呼延瓒这种做法。因为“种家村”的每个猎户几乎都是种放的长辈，而他们又是在种家放的竭力劝说下才答应远赴边关三州从军的，种放自然要为这些长辈的安全负责。
不过呼延瓒长确实有他自己的看法，并再三向种放保证说自己带多少人出去就会带多少人回来，尽管种放顾虑重重，但架不住呼延瓒软磨硬泡，答应让呼延瓒就这么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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