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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后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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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盛唐之中,唐诗盛行,皆因其既有李商隐这般隐晦迷离和哀怨缠绵的此中圣手;亦有浪漫奔放大气磅薄的李白;还有金戈铁马,长河落日的高适、岑参;更有平易近人,通俗易懂的白居易。正是因为唐诗能够做到雅俗共赏,不论文人雅士还是下里巴人,都能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部份,所以才会如此兴盛。
而词则不同,似乎论及渊源它并不比唐诗晚多少,但因为其方兴未艾,更是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也是樊若水认为柴宗训不能驾驭词的真正固原因所在,别说是柴宗训,便是自认为文学天份太高的李煜,此时的他也只在诗之上做文章,并没有冒然在词之上大做文章,由此可见填词之难。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个时候的李煜不会填词或不敢填词,只是在李煜看来,现在的他还不能完全驾驭住词,或是认为他所作之词还拿不出手,登不得大雅之堂。若非如此,今日出再在大周朝堂之上就不会是李煜之诗,而是李煜之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柴宗训一人身上,都在期待着这个引以为傲的大周太子会带给众人如何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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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水也不例外,或者唯一的例外的就是他紧盯着柴宗训的脚步,因为他记得先前和柴宗训的“七步之约”。既然柴宗训应下了代柴荣以词还诗,也不介意自己将他比作有八斗之才的曹植曹子建。
曹植七步成诗才最是让值得称道的地方,尽管柴宗训先前也表明了不会受制于他的“七步之约”,但樊若水看来,若是柴宗训不能做到,于他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胜利。或许连樊若水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他也在不断的劝服自己,柴宗训不过在虚张声势而已,又哪里会有曹子建的本事?
可是此刻樊若水紧张的目光却是出卖了他,也许在樊若水内心更深处,已然认定柴宗训不仅能够做到,而且能做得很好。
一步、两步……柴宗训走了六步之后,嘴中依旧未能吟出一句来,使用在场大周满朝文武都为了捏了把汗。“该作什么词才好?”六步之后,柴宗训停了下来,似乎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道。
樊若水一声冷笑,心道:果然不过故弄玄虚而已,七步已过六步,我不信你还能比过“七步之才”的曹植曹子建,能在这最后一步中能作出一首完整的词来。
大周满朝文武都拿不准柴宗训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说的真的,柴荣适时喝斥了柴宗训一句,“宗训!休得胡闹。满朝文武和樊大人都还等着,休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让别人误以为我大周是野蛮之邦。”
柴宗训连忙应是,见火候也差不多,这才缓缓开口吟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从柴宗训口的听两句,虽然觉得还不错,樊若水却无惊艳之感。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等柴宗训吟完最后两句,樊若水看柴宗训间已是像在看怪物般。这两后名却犹如点睛之句般,让前两句原本觉得平淡的句子觉得不再平凡。
淡淡的相思之意,似乎透过茫茫望不到岸的长江,依然不能断绝,但教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又何必在乎彼此身在何处,是否还在一起。
樊若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李煜之诗可以说是艳而传情,香而媚骨,叫人闻之缠绵悱恻,极尽奢华之能事;而柴宗训念的这首词初听之似乎是在谈情说爱,抒发相思之情,但这种相思却是看过透人世间所有潮起潮落,好比繁华落尽之后一点繁星,更让人刻骨铭心,不能相望,其词中意境比起
(本章未完,请翻页)李煜之诗何止高了一个档次。
柴宗训念完所知不多,也是记忆最深的一首宋词,却是发现在场没有一个人叫好,心下也跟着虚了起来。
“不会这么霉吧?不会是这个时代的文人品味不一样,他们更喜欢李煜那般浓装艳抹之诗?而不喜欢这种清丽脱俗之词。”柴宗训偷偷全场扫了一骗,有人在沉思,有人跟着默念什么,甚至还有还有闭上眼睛。
柴宗训也不敢确定这些闭上眼睛之人究竟用没用心听自己所念之词,又或者他们完全是来打酱油的。
此刻的柴宗训有种扭头转身逃跑的冲动,原想着好好装逼一番,不想这逼没装得太过了,大伙都没反应,这便糗大了。
“请恕先前樊若水失礼之罪,太子此词当担得‘八斗才名’。”任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赞赏的柴宗训居然会一直对他苦苦相逼的樊若水。有句话说是“永远都了解的是你的敌人”,这句话某种意义上说并没有错。
“太子先前说十分诗意经岁月沉淀之后,重新提及回忆,当看山不在是山,看水不再是水。或许经融入诗中可得十分诗意。”樊若水淡定自若的道:“也许太子说得自有你的道理,但以若水看来,太子已然超越了这般境界。”
樊若水此言一出,更引一片哗然,柴宗训倒也听出得樊若水语气至诚,不再向先前般争锋相对,而且言语间还像充满了敬佩之意。柴宗训总觉得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明明刚才还是恶意相对的两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那樊大人认为呢?”柴宗训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还是不肯相信樊若水会就此罢手,说不定设下什么圈套准备阴自己,所柴宗训尽量谨慎。
樊若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不会知道柴宗训对他防范甚深,回道:“也许在十分诗意之上还有一重境界,那便是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柴宗训听得心中为之一动,“若水私以为太子此诗已至返朴归真,大巧不工之境。其实不论诗词,最感人的地方不在于运用了何种华丽的语言和非凡的技巧。
“有时候恰恰相反!无需任何花巧,最真挚的情感和最朴实的言语,才能打动人心最弱软的地方。”听过樊若水这般话,柴宗训当真是无言以对,还后面还有一重境界他自然知道,他也不过是拾他人牙慧,无数先辈总结出来的。可这个樊若水就是这么神奇,在没有任何加持和开外挂的情况下,居然自己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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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隔江相思
“我想太子此词,便是如此,并非有华丽修饰的辞藻,纯粹以真情动人。”樊若水见识非凡,“还未请教此词名为?”
柴宗训心头也是一凛,虽然将此词背得滚瓜烂熟,但因为原来的名字却如现在李煜之诗般,名字一点儿太难听了,加他上他没有用心去记,一时倒是答不上来。见得显得有些尴尬,连忙道:“一时兴之所至,还未得名。”终于!这会功夫有人附和樊若水之言,走道此司超凡脱俗,自然该有超凡脱俗的名字,“待我想想!”
看柴宗训竟然连名字都还没有想到,樊若水更不会怀疑柴宗训这个文坛大盗乃是不问而取偷揽别人的成果。
细想之下,那些拍马屁之人说得也不错,这首词的确不错,他自己第一次读这首词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想法,那便是它原来的名字配不上它。绝对不像李煜后来的《虞美人》般一听之下就会让人记住,自己的确得给它一个好名字方才好相合,也不枉自己做了一次大坛大盗。当然!这也不会是柴宗训最后一次。
“不如此词便叫《隔江相思》吧?”柴宗训看了半天,终于得出一个自己认为还得去的名字,开口问道。
这般话看起来是柴宗训在问众人,倒不如说他在问樊若水一人。因为在柴宗训看来,在场之中也只怕只有樊若水最懂此词,他既然能说得出来第三重境界之事,樊若水评诗评词的文学素养的确超过在场每一个人,更是柴宗训拍马也追不上。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不想樊若水记性更好,当即才柴宗训一开始吟出的两句念了出来,“《隔江相思》,倒也应景,好词!好词!”
看到樊若水居然也笑了起来,柴宗训心中一动,现在倒也相信他不是怀着什么坏心思在吹捧此词了,如果非要找个原因,那便是此词的确打动了他的心。柴宗训突然想跟樊若水开个玩笑,那就是他看看真正的文学和南唐皇帝在哪一个在樊若水心中更重要一些。
“那樊大人,请问你现在可以回答在下了么?”柴宗训问道:“此词比及令主那首《菩萨蛮》又如何?”
“如何能相提并论?”不想樊若水也是及为较真之人,似乎极为不满柴宗训之言,“太子岂闻过彩云与黑泥并列?孤鹜与凤凰齐飞?在在下看来人,太子不仅是在侮辱此词,更是在侮辱自己。”
此言一出,大周满堂喝彩,而樊若水也马上反应过来,他此刻乃是作为“南唐使者”。从他口出说出此言,却是大
(本章未完,请翻页)大的不妥,这不禁是对南唐皇帝的不尊重,某种意义上更是将李煜贬得一无是处。
不过!话也出口,又哪里再有挽回的余地,好在上首的柴荣并没有让樊若水难堪得太久,却是暗中帮了他一把。
“好了!我们诗也吟了词也评了,我觉得今日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吧?”柴荣之言听起像是一幅商量语气,可谁也知道这是他不庸置疑的态度,樊若水再次看清了李煜和柴宗之差距。一个称得上百年才难得一遇的雄主,至于李煜樊若水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评价,一是因为李煜力排众议任他为使,对他有知遇之恩;二便是此时的李煜比起大多数畏周如虎的大臣也是强得不少了。
“那便就这样吧!”柴荣见没有人再说话,摆了摆手,“今日众卿也不必再参奏什么了,南唐使者远道而来,我们大周当尽地主之谊,我特意命人安排了歌舞。也许见惯了江南美人的南唐贵使,想来这些胭脂俗粉难得入法眼,不过也将就将就吧。”
“陛下严重了,南北歌舞各有特点。北方大气磅薄,南方委宛动人,却是各有各的妙,各有各的好,吃惯了大鱼大肉,谁又不想换换口味?”恢复到常态樊若水却是言语得当,用调侃的语气笑着说道:“便让在下一开眼界吧!”
接下来歌舞柴宗训就没有什么兴趣了,看惯了劲歌热舞的他,实在对这个时代的歌舞提起什么兴趣。
若是说表演的过程出突然冒出个小品相声什么的,说不定倒是会给柴宗训意外惊喜,柴宗训也会为之鼓掌或者点赞。当然!这也只能是柴宗训个人yy而已,他知道这样的情形发绝对不会出现的。
不想不只是他,就是种放对此似乎也兴趣不大,赞众人不注意间,朝柴宗训挤挤眉又弄弄眼,最后又竖起大拇指,却是为柴宗训点起赞来了。柴宗训自然知道种放夸赞的是今日他回击南唐使者之词,在种放看来自己是现炒现卖,实在才华过人。
柴宗训自然也用不着故意去跟种放解释什么,若是种放能这么认为,他更是求之不得,今日好歹也是露了一手,显了些“才名”。
歌舞尽兴,招待过南唐来使之后,满朝文武尽皆散去,已是将近黄昏之时,这么一次宴请几乎从中午到晚上。说实话柴宗训对这样的宴会实在没什么兴趣,得四处殷勤劝酒不说,那点东西吃也吃不饱,最多只够他当饭前甜点的。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文臣武将为何却还能表现出一幅尽兴之极,其乐融融的样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一回到二娘之处,柴宗训便吵着让二娘给自己做好吃的,不想柴宗训前脚刚到后脚柴荣也跟着到了。
父子碰面之后,似乎都有些意外。柴宗训问柴荣不是才吃过么,怎么又回来了?柴荣却是笑言莫非只有你会饿,我便是精钢铁打的不用吃东西?柴宗训不禁脸上一红,柴荣更是直言道这个时候也只有小符后这里才会有东西。
如果让人知道堂堂大周皇帝和大周太子却是因为吃不饱饭而聚在一起只怕没有人会相信。小符后似乎也知道柴荣会来一般,做也并不是只做了柴宗训的一份,而是做了数人份。待小符后做好饭菜之后,柴荣一边吃着一边告诉一柴宗训,他言这样的宴会虽然无趣之极,他无并不喜欢,可是作为君者却无法避免。
柴荣希望柴宗训尝试着接受,因为他将来也会作为大周的天子。柴宗训虽不以为然,口上却不敢反驳,只得答应了下来。
就在柴荣和柴宗训吃饭间,柴宗训看到小符后似乎还多做了一份饭菜,并将之装在了食盒之中。柴宗训还只道小符后怕桌上的饭菜不够他父子二人吃,所以才打算再装带一些,嘴里的饭菜再没完全咽下,便含糊说起话来。
“二娘!这些够我和父皇吃了,不用再带了!”不想柴宗训话才说完,小符后白了他一眼,却是有些不悦。
“就光记得你们自己,你们就不能想想种放,那孩子也怪可怜的,想来小的时候也没有少吃苦。”理了理耳边之发,脸上散发着圣洁的母性光辉,“他既然到了我们皇宫,我自然不能让这孩子吃亏,不能将之当外人看待。”
柴宗训这才记起种放应该也没有吃饱,看来自己是饿晕了头只顾得自己,却是将之也抛之脑后去了。
“那二娘你且将吃的东西装好,一会儿我吃完了就跟他送过去。”假装有些吃醋的说道:“二娘只记得种放,宗训肚皮饿扁了都不管,我好可怜哦!”小符后瞪了柴宗训一眼,嗔道:“就知道贫嘴,我看这世上谁都饿得死,只得饿不死你,饿了就知道在我这里来找东西,我看你们父子都差不多,我这里快成‘御膳房’了。”
柴宗训和柴荣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柴宗训更是夸张的伸了伸舌头,这一刻主家人倒也真是其乐融融的样子,似乎只有妻子、丈夫和儿子之分,并无皇上、皇后和太子之别。
“二娘!我吃饱了。”柴宗训几口刨完碗里的饭菜,“我这就给小放送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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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皇帝需无赖
柴宗训心中惦记着种放,这小子只怕也没有吃饱,不过比起吃饱饭他更在意的是他的精神食粮,想来种放说不定下朝之后就直接奔“御书房”而去了。所以!柴宗训才草草吃罢,便想跟他送过去。
“宗训等等!为父和你一起过去。”柴荣也吃得差不多了,接过小符后递过的热帕捂了捂脸又开了开手,“为父有些话要对你说。”
柴宗训心中隐隐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柴荣每次说这般话的时候,就是打算“教育”自己了,当然柴荣的教育并非是棍棒相加,可是柴宗训还是有些害怕。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己一天也的确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才对。
“难不成自己白日里风头太盛,以至于把柴荣皇帝的风头也给抢了,他不该不会如此小气吧?”和柴荣出门之后,因为柴荣还并没有开口说话,柴宗训难免心中会胡思乱想,但教看了柴荣一眼,柴宗训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柴荣绝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
“宗训!白日里你的表现为父虽然满意之极,但也有一件事为父想要告诫于你。”柴荣终于开了口,似乎也在想着该如何组织语言,所以停顿了一下。
柴宗训看柴荣似乎有些顾忌的样子,却是有些意外难道柴荣还在乎自己的看法。“父皇!但请明言,若宗训行差踏差之处,也好及时改正。”见到柴宗训一脸紧张的样子,柴荣反倒是笑了,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小事而已。”
尽管柴荣如此话,柴宗训还是有些放不下。
“为父也想将不到我儿在文学一途上居然有如此的天份,那南唐李煜常以天才自居,在孩儿看来我儿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柴荣言语间颇为骄傲,可是话说完后,脸色却渐渐严肃了起来,“不过!我儿既然已经决定了选择走哪一条路,那么我希望你会一直坚持下去,而文学最让人痴迷,就如同醉人的爱情般。
“浅尝即止犹可,若说太过沉迷其中,便会忽略身边很多人很多事,以你的精力也无法全部顾及过来,其实南唐新皇李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听到这里,柴宗就似乎明白柴荣想给自己说些什么了。
柴荣是怕他太过沉迷于文学一途中,若是因此而失去进取之心,便是因小失大了,太过得不偿失了。
如果柴荣知道柴宗训虽然有些天份,但远远够不上柴荣所想的“天才”,只怕就不会如此着想了。“南唐新皇既然以诗词一道作为攻击我大周的手段,的确
(本章未完,请翻页)有些出乎为父意料之外。虽然我也曾想到南唐新皇也许会在学问之上做些文章,所以才特意叫上了种放和你,便是希望借种放的博闻强志来解决这个问题。”柴荣幽幽叹了一口气。
“可是谁想得到最后种放没有上场,反而是你大出了一把风头。”柴荣继续说道:“若是南唐新皇肯将他那份对诗司的执着用于政事之上,将来一定是你一大劲敌。不过今日看来,却是为父高估于他了。
“他若是在学问其他方向再作些文章,或许为父还会高看他几分,要是有必要,父皇少不得在有生之年再为你征一次南唐,如今看来却是大可不必了。”
柴宗训虽然几分明了柴荣的意思,便还是带着几份疑惑问道:“父皇的意思是……”柴荣笑了笑,说道:“看一个人厉害与否,可以从他出手的方式来衡量,这个李煜却是以诗词为武器为他南唐争回颜面,我儿觉得这有意思吗?”
摇了摇头,柴宗训恍然明白过来,笑道:“没意思!简直无趣之极,就这像两个孩子打架,其中打输的一个自知无法打赢另一个。于是!无奈之上唯有偷偷的躲在一个地方画圈圈诅咒着那个打赢他的孩子。”
“画圈圈是什么意思?”柴荣对于柴宗训口中的新奇言语颇为好趣,居然开口问起了柴宗训,柴宗训大大的汗了一个。
“没……没什么意思,反正就是打不赢只有骂两句,而且还不能当着人面,唯有躲中暗暗中过过嘴瘾而已。”柴宗训连忙解释道,他实在担心柴荣会刨根问底的一直追问下去,好在柴荣仅此而已,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如果我儿是这个打输了的孩子?你会怎么做?”柴荣楞了一会儿,又提及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
“如果我是弱者,便等真正的练好本事再去找仇人报仇。”柴荣本以为柴宗训已然说完了,不想柴宗训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真的打不过他,私下他骂他两句还是免不了的,过过嘴瘾嘛?打不赢好歹说得过。”
柴荣闻过之后简直哭笑不得,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儿有此心便好,若是你练习一番后去找人报仇,还是打不过呢?”
好像故意跟柴宗训抬扛般,专门找柴宗训的不对。柴宗训想了想了,又回答道:“要是再败,这回就不过嘴瘾了,好好的再苦练一番,要是下一次还打不赢,那便十次,十次不行百次千次,我就偏不信邪就干不过他。”
柴宗训这些话有些无赖的意思在里面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柴荣摸了摸柴宗训的脑袋,若有所感的说道:“当皇帝有的时候就得这么无赖到底,你知道为楚汉相争为何最后楚霸王项羽败了,而刘邦赢了?”也没等柴宗训答出来,柴荣又接着道:“那是因为刘邦够无赖,无赖又没有什么输得起输不起的?
“输了大不了重新再来就是,而楚霸王不同,他不是无赖,所以刘邦可以败无数次,而他项羽只败得起一次。”
没等柴宗训完全领悟柴荣话里的意思,柴荣已是小先走了一步,柴宗训急忙追了上去,细细寻思着柴荣真正含义。“难道老爸是在鼓励自己继续这么无赖的活下去,还是说他身上没有具备这种‘可贵’的品质,而在我身上看到了,所以既是妒忌又是羡慕,但又不得不佩服,他才想自己将般‘可贵’品质发扬光大……”柴宗训想着。
不得不佩服柴宗训yy能力之强人,居然这也能让他想出来。不过柴荣走了一会儿之后,又停了下来。
待柴宗训追上来之后,柴荣问他道:“你觉得樊若水此人如何?”柴宗训不知道柴荣为何突然之间会提起樊若水,他对樊若水的印象也是朝堂之上见过一面而已,只得如实答道:“我觉得樊若水此人文学素养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在鉴诗平词一道之上,有着个人独特的见解,不人云亦云,特别是……”
“特别是关于你宗训太子的评价,简直对得不能再对了,是不是?”柴荣接过柴宗训的话头,“好一个‘八斗之才’。”
柴宗训暗暗心惊不已,怎么柴荣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看柴荣似乎有发作了的意思,也不敢在接着说下去了。“你最好给了我老实一点儿,别那么爱出风头,你以为‘八斗之才’这么好当的么?你看看历史上的曹植是如何的下场你就知道了。”柴荣这话叫柴宗训心中一惊,马上明白过来。
冯道的遗书叫他韬光养晦,可是自己呢?偏偏与之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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