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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后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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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种放似乎被柴宗训得打算惊呆了,“要知道中原通往燕云之地或是辽国的商道,早在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的时候就完全中断了,因为没有人了解那边的情况,谁也不想去冒这个险。”
“那么如此更好,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唯一的一家了,也不怕别人来抢我们的生意。”听到柴宗训这般回答,种放差点儿没气得吐血,“今天我在稚子营哪里得到的消息,虽然随着大周和辽国的对立,商路已经中断了,可是正是因为这样,辽国对于中原物品的需求更是迫切之极。
“如果我们能开辟这么一条商道,赚钱还在其次,况且我也不相信会全面中断,也许私底下好会有些零星的走私活动,谁又说的清楚?可是我们却是能借着开辟的商道,将稚子营的眼线发展到燕云十六州和辽国的地方。
“将来我们夺回大周江山,欲跟辽国一决雌雄,也不至于两眼抹黑,关于对手的情报一点儿都不清楚,这才是我开辟商道最想做的事情。当然!稚子营的财政危机也逼的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南货北买,也许能得十倍百倍之利,但我认为要是能开辟这么一条商道,也许千倍之利,也不是不可能。
“你觉得我说的话如何?算不算有道理?这么做是否妥当?”柴宗训转而问起了种放的意见。
种放想看怪物般盯着柴宗训看了半天,柴宗训被种放看的心中有些发毛,忍不住说道:“成不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两把,“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真的有花不成?”
(本章未完,请翻页)“我原以为自己读了这么多书,加之将先帝的全部手稿都看过一遍了,自认为见识天下无人能及,可是今天听了陛下这番谋划,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听种放悠悠叹到,柴宗训一时间竟然有些弄不清楚种放究竟是讽刺自己还是真的在夸自己。
“我眼中的种放可不是这样的马屁精。”柴宗训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不想种放依旧坚持说到:“不及就是不及,如果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如何能找到彼此间差距,奋起直追?我也不瞒陛下。
“这一路下来,为陛下出谋划策,也算是解决了不少难题,种放也难免沾沾自喜,视天下英雄无无物,甚至以为能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柴宗训并不觉得种放说的有什么错,种放这一路上的成绩有目共睹,轮及聪明机智柴宗训自愧不如,“也幸亏得了陛下今日提醒,若不然这般长久下去,种放迟早会闯下祸事,要知道目空一切才是一个谋士最大的敌人。”
“我做什么了?”被种放吹上了天,柴宗训却是瞧不出自己的好来。
“陛下何必谦虚?你今天说的这些,可以说是高屋建瓴的东西,可以说是走一步却能顾及三步五步,陛下比起来,种放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也许是困于见识所限,现在最多能走一步顾一步,哪里能像陛下这般招招领先,早就顾全了大局。”见种放越说越神了,柴宗训打断道:“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吗?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当然!”不想种放却是极为较真的说道:“我先前跟陛下说的那些最多归属于‘计’的范畴,可是陛下讲的这些东西却是可以归纳到‘谋’的范围了。”
“计?谋?”柴宗训第一次听说这二者似乎还一样很大的差别。
“这二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大局的认识和判断,陛下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谋士和国士之间的区别吗?这……”柴宗训隐隐有些懂了,他今日提出的这些不过是因为他比种放多了数千年的知识,他更知道将来赵匡胤和赵光义北伐的失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对燕云十六州情报的缺失。而柴宗训来自后世,自然知道这些,也会竭力去避免前面犯过的错误,所以他才会对种放说那些话。
“我们还是别扯远了。”柴宗训自己清楚自己的事情,要是让种放这么分析下去,只怕没一两个时辰是完不了的,“眼下时间对我们来说特别宝贵,可以说是一刻千金。我现在已经被秦欢盯死了,肯定是出不了符家大门,而且还必须时不时的出现在秦欢视线之内。还是你再辛苦一趟,你跑一趟荆府,把荆将军从密道请过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柴宗训无疑是说到了点子之上,种放也清楚此刻的时间对他们有多宝贵,也不在跟柴宗训废话,只是跟柴宗训行了一拜别之礼,便退了出去。
(本章完)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关心则乱的赵光义
次日!还只是天刚蒙蒙亮,盐城百姓便已经起来准备。因为今天乃清明节,是祭祀先人的大日子,谁也不敢大意。
而盐城守卫今天也格外开明,为了方便百姓,早早就打开了城门。在盐城城门打开的第一时间,王洪派心腹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在盐城中打探到的情报和加上这几日发生的情况都一股脑儿的报告给了赵光义。
盐城十里之外的小树林中。
赵光义一大早就被人从营帐之中叫了起来,叫醒他的人说有最新的消息从盐城之中送出。赵光义翻身就爬了起来,他不敢马虎。
“什么?你们昨晚已经自作主张动手了?而且行动失败了?”赵光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是谁下的命令?”行动失败,便代表着打草惊蛇,赵光义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当然想找到罪魁祸首。
“这……”回来禀报之人顿时一脸为难之色。
见来人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赵光义脸色一寒,问将道:“莫非是王洪下的命令?”赵光义全权授命王洪主持盐城之事,如今事情办砸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王洪这个负责人。再加上回来禀报之人一脸的犹豫,更像是迫于某人淫威般不敢吐露实情,这更让赵光义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见到赵光义隐隐有动怒的趋势,来人咬牙答道:“王大人临来时特别交待过,如果二将军当真问起此事,就让小人回答说就算是他下的命令好了。”赵光义听得眉头一皱。
什么叫“就算”?赵光义听出了其中“猫腻”,更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来人,说道:“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有你好受的。”跟着声音稍稍放缓,“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
来人挣扎犹豫了半晌,似乎下定决心般,重重的点了点头,对赵光义道:“王大人如此仗义,我也不能让他背这个黑锅。”赵光义更是支起了耳朵听,“其实王大人只下达了命令让我们摸清张琼家的底细,并没有下达动手的命令,可是几个兄弟看到张琼的儿子把一样东西贴身收藏,只以为那就是我们要寻找的东西,便自作主张的动起手来,虽然我们将张琼的妻子解决了,可张琼的儿子却是仗着比我们更熟悉地形,一不小心让他给跑了。
“可能是我们的动静大了,惊动了荆罕儒府上的武士,最后我们牺牲了好几个兄弟的性命才勉强逃脱,王大人费尽心思之下又打探到一个天大的消息,所以让在下半夜就在盐城城门等起,今早盐城城门一开,属下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回来向二将军你禀报消息。”
“如此说来倒也不是他王洪的错,他想为你们担下这个罪过,可见王洪是一个敢作敢当的汉子。”赵光义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言语之间对王洪还颇为赞赏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王大人那叫一个仗义,兄弟们都不得不服……”赵光义见来人越说越起劲二,连忙打断道:“这些话还是留着以
(本章未完,请翻页)后再说,还是先说正事,王大人究竟叫你送的是什么消息?”
来人脸色一整,这才记起正事来,说道:“王洪大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探到:因为我们打草惊蛇,荆罕儒他们提前对张琼动了刑,而且张琼熬不过刑,承认了所有罪行。荆罕儒怕夜长梦多,决定于今天当众提审张琼,然后定罪以正国法。”
“什么?”赵光义已经隐隐料到事情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但无论如何也想将不到事情糟糕到如此地步。赵光义心念急转,暗道:竟然荆罕儒决定当众提审张琼,只怕是真的掌握了张琼的什么把柄,更怕的是荆罕儒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让张琼当众说出一切,那就十分被动了。
可现在才收到消息,就算赵光义立刻集合人马,上次在盐城城头碰的头破血流,让他再来一次,他也没有什么信心能攻下盐城来。
关心则乱之下,赵光义一时间想是失了方寸,想到来人是王洪派来,也许王洪已经早有对策了。赵光义也算是疾病乱投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王洪身上了。
“临来之时,王大人是否还有其他的交待?”赵光义问来人道。“王大人让小的带话给二将军,说攻破盐城就在今朝,叫二将军千万勿错失这千载良机,否则将会后悔终生。”
赵光义差点儿怀疑是自己耳朵听岔了,明明局面不利到了极点,王洪偏偏说什么“攻破盐城,就在今朝”的话,到底是自己脑子不够用,还是他王洪疯了?
看着赵光义犹豫不决,来人又说道:“王大人还告诉小的,如果二将军还决断不下的话,就不妨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就是小的今天出城的时间。”
来人这番话更让赵光义如罩云雾之中。“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只可惜赵光义越用心去想,心中就越是一片茫然,只好把注意力转到来人出城的时间上面,“对!对!出城时间,还有出城时间……”
赵光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似乎天才刚没亮多久,若是平常只怕盐城今天只怕还没有开城门,今天应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赵光义欣喜若狂起来,仿佛抓住了什么,不过问题好像又绕了回来,得弄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才成。
赵光义使劲的挠了挠头,依旧是一无所得,最后抓住来人双肩,问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来人颇为无语,因为王洪告诉过他,只要他稍微提醒,赵光义就绝对想得起来,可是如今看来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今天是清明节啊,二将军你怎么忘了?”本来王洪设置的这个提示,有意让赵光义展示一下他智慧的优越,谁又想将得到赵光义在关键时候卡住了?
“对!对!对!清明节!”赵光义像是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来人却是怕自己再三吊赵光义的胃口,最后他会拿刀来砍自己,干脆把王洪交待的话一股脑儿的全倒了出来。“因为今天是清明节,为了方便盐
(本章未完,请翻页)城百姓祭拜先祖,盐城城门早早便洞开,这也是为何在下现在就能出现在二将军面前的原因。
“王大人还交待他就发现一大早晋王在秦欢将军一路护送之下也前去祭祀符家先祖了,所以……”
却是不等来人继续说下去,赵光义一口打断道:“所以!现在的盐城对我们来说,就如同不设防般,难怪王洪会说如今是千载难逢之机。”
“王大人说他会在城内配合二将军,一举夺下盐城城门,让后大军一路开进盐城,直奔闹市……”
“闹市?”赵光义有些反应不过来。来人连忙想赵光义解释道:“荆罕儒打算在闹市提审张琼。”
听到这里,赵光义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冷道:“好一个荆罕儒,倒是打的好主意,不过我们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就看你荆罕儒能不能笑到最后。我倒想看看当你得知盐城被我攻破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我们……”来人试着问道。
“立刻集合所有人马,直接杀奔盐城之中。”赵光义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让人把他的坐骑牵来,“我倒要看看你荆罕儒这次没了城墙,你怎么阻挡我的铁骑?”
赵光义大军杀奔盐城,暂且不提,却说柴宗训在秦欢护送之下,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而且!柴宗训身边的种放更是传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叫大军折返。
须知这次秦欢率领两千精锐不惜千里迢迢的将柴宗训从开封护送到盐城,就是为了今天的清明节祭祀。可是如今目的地都没有走到,柴宗训却要折返,这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当秦欢闻及种放折返的原因时,种放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一个柴宗训身体不适的理由。秦欢自然不肯相信,要求面见晋王。谁知种放听得脸色“大变”,忙说什么晋王在病中,不方便见客。
秦欢如何相信?种放越是阻拦,秦欢越是要见柴宗训。最后二人拖拖拉拉的到了柴宗训所坐的马车面前,秦欢不理种放,掀开帘子就进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秦欢见柴宗训在里面来回踱步,一脸焦急之态,却丝毫看不出病态来。秦欢和柴宗训见了彼此都颇为尴尬,这个时候呼延瓒和种放都赶了上来,种放连连朝柴宗训使眼色,而呼延瓒却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
“晋王殿下,你不是正在大病之中吗?”种放一边眨眼睛一边好意提醒着柴宗训。柴宗训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旁的呼延瓒也急忙问道:“晋王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秦欢看着三人,完全三种不同的反应,他冷眼旁观着一切。种放似乎见装不下去了,又恨又气的指了指呼延瓒,仿佛恨其不争般怒道:“就你话多,不开口会死吗?”
而呼延瓒一脸无辜的样子,更不用说柴宗训尴尬的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三犹豫之下,柴宗训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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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求个心安而已
“种放!到了这个时候,继续欺骗秦欢将军又还有什么意思?”柴宗训看了种放一眼,想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且秦将军这一路上对我们多有照顾,你不是也说过当今天子圣明,我们如此做的良苦用心我想他应该也能够明白的。”
“我是说过当今天子圣明,可前提是晋王你规规矩矩的当一个王爷,不参杂到那些乱七糟八的事情之中,而晋王你眼下欲行之事,就在此例之中,还请晋王三思?”种放似乎也顾不得许多了,向柴宗训深深一拱,算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柴宗训似乎受了一点儿种放的影响,悠悠一叹,不过下一时间又变得坚定无比。“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新宋的王爷,这件事就算我不知道也就罢了,而且荆罕儒将军乃是深得先帝信任之人,就跟当今天子一样并无区别,再说此事还关系到盐城满城百姓的性命,叫我独善其身,坐视不管,实在是做不到啊。”
秦欢也听得暗暗心惊,怎么此事扯到荆罕儒身上去了,而且还关系到一城百姓的性命,好像越说越玄乎。这还在其次,听情况柴宗训好像是不经意才介入其中的,他原本可以不理不睬此事,种放想来就是如此建议他的。
只是这晋王似乎心地善良,再加上荆罕儒这个老人求求情,实在是抹不开面子,所以事到如今才会如此为难。秦欢多少整理出一些思路,好像此事暂时还只有晋王和种放二人知道,看一脸茫然的呼延瓒,仿佛比自己也多了解不了太多的东西。
果然!秦欢才做此想,呼延瓒就在一边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他拉了拉种放,种放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回答他的意思,“秦欢将军,你是跟小放一路吵吵闹闹过来的,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你倒是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怎么回事就不得直接闯晋王马车了。”秦欢暗自说到。见种放完全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怕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未必会吐露半句,秦欢觉得突破口最后还是只能放在晋王身上。
一来是晋王已然有坦然相告的意思,如果不是种放阻止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告知事情真相了;二来是秦欢觉得晋王似乎因为上次之事心结解开了,对自己印象还不错,这些都可以说是他秦欢的优势。
“晋王殿下!陛下对你如何,想来也用不着我多说,殿下心里应该清楚……”秦欢觉得自己还是先把柴宗训稳住,等套出话再作其他打算。
“正是因为新皇继位,对柴氏一族非但没有打压,反而封我为晋王,而我母妃也是继续尊享着太后之位,这让宗训感动之极,本想着粉身碎骨难报陛下之恩。”柴宗训强忍着恶心,说着这番话,“此事关乎大宋的颜面,若说像盐城这般偌大的城池,最后反而让山贼给攻陷了,此事传将出去,大宋颜面尽失不说,只怕想
(本章未完,请翻页)李重进这样野心勃勃之辈,更会欢欣鼓舞,觉得大宋羸弱可欺。”
柴宗训这般似是而非的话已经让秦欢有些脑子不够用,十分难消化了。怎么又扯到山贼,还有大宋颜面之上去了?秦欢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完全不知柴宗训在说什么了。
“晋王殿下,你且稍安勿躁,慢慢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这天还是大宋的天,任谁也捅不破。”秦欢这番话似乎让柴宗训镇定了不少。
柴宗训对种放道:“小放你看,我就说秦欢将军深明大义,当今陛下手我数十万精锐禁军,又岂是一些跳梁小丑就能相比的?”
种放站直了身,抬头看了柴宗训一眼,淡淡道:“当今陛下会成为最后的赢家这一点我从不怀疑,只是我认为此事晋王殿下完全没必要参与其中,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是殿下相助其平定了山贼,我们又能得到什么?也许除了几句虚无的夸奖,甚至反而引起陛下猜忌。更不用说此事失败,引炎烧身,更是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祭祀完成之后就返回开封,至于盐城百姓的死活又关我们什么事?”
就连秦欢也不得不承认种放分析得极为有道理。秦欢看向柴宗训他倒想知道晋王会怎么回答。
“求个心安而已。”柴宗训的回答有些出乎秦欢的预料,“将此事告知秦欢将军,至少对得起陛下的信任;而将荆罕儒将军的话转达,也算对得起先帝在天之灵;至于我现在选择说出来,实在是很难过自己一关,一城百姓的性命我明明有机会相救,却是不管不问的话,实在是于心难安。”
闻过柴宗训得回答,秦欢也不禁肃然起敬起来,本想夸赞对方几句。不料此时种放也似乎选择了站在柴宗训这边。
“晋王殿下说的不错,先前也的确是种放太自私了。”种放看了秦欢一眼,道:“况且!秦欢将军跟我想象的也是有些出入,我实在不该把每一个人都想象得如此不堪。”
“你把我想成了什么样子?”秦欢有些好奇,自己在种放印象中又会是怎么个模样?
不想种放闻言自己却是先尴尬笑了起来,连连摆手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种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欢自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印象,也不会不知情识趣的继续追问下去。
“那可以好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呼延瓒在一边开口道。给呼延瓒这么提了一嘴,秦欢才记起正事,隐隐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弄清楚了始末再说。
“晋王殿下且说,我们细细听着。”秦欢说道。
“这……”柴宗训还是有些为难之意,秦欢正想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种放一口接过话头道:“殿下虽然不小心参与了进去,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其中一份子,如果殿下来说难免会参杂个人感情在里面,还是让我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个不相干的人来说吧?”
闻过种放此言,秦欢觉得似乎也是这个个道理,也难怪晋王会觉得为难。而种放先前还一个劲儿的相劝柴宗训不要参与其中,显然和柴宗训比起来,种放更像一个旁观者。这点秦欢能接受,柴宗训也如蒙大赦般。
“事情说起来要追溯回两天之前,说起来此事也赖我。两天前!符府中宣纸没了,我便出府打算到盐城街市之上买一些。谁料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荆府的管家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虽然只见过一面,倒也没忘记。彼此虽算不上熟人,但我觉得大伙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本来我就站在他对面,想要跟他打个招呼的。
“可是这荆府管家只是埋着头一个劲儿的走路,对于我的招呼也不理不睬,就像没有看见我一样,直到跟我撞了个满怀,我手里本是那着不少宣纸的,这一撞全部洒落在地。我费了好大劲儿才重新捡起来,可是等我再想找那荆府管家的时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本来这件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还当笑话给晋王殿下讲了。”听到这里,似乎为了证实此事的真实性,柴宗训立刻打断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当时我还说那个荆府管家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就算他怕撞了小放事后会找他算帐,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多赔个礼道个歉就完了。”
秦欢也听得暗暗点头,这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
“可是怪事就发生在昨天,本来晋王嘱咐我买的宣纸,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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