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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后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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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不遵军令者,格杀勿论!可还有想以身试法之人?他便就是以身试法的下场。”
呼延瓒朝躺在地上的禁军副将一指,如今的禁军副将已经停止了抽搐,完成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如今的他一双双眼凸起,就如同死鱼一般,眼中写满了不甘和怨恨。只怕这禁军副将做梦都想不到今日自己居然会亡命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之手,其他禁军将领脸上同样的呈现了不可思议之色。
谁都没有料到呼延瓒虽然年纪不大,居然是如此一个狠角色。本来呼延瓒手掌禁军令牌就有大义在手,其他禁军将领也只是在副将的带领下才没事找事,想把在“野店之事”中输了的面子找回来。
这下可好,面子没有找回来,这禁军副将连性命都丢掉了。“谁还有异议可早早给我提出来,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再给我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小心小爷认识你们,小爷的刀不认识你们。”说话间呼延瓒往桌面上的倒插着的佩刀一踢一勾,佩刀便高高的抛起,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最后稳稳的落在呼延瓒手中。
所谓“行家一出,就知有没有”,呼延瓒露这一手,立刻将众禁军将领震住了,如果先前呼延瓒杀掉禁军副将,这些禁军将领多少还以为是呼延瓒占了先机,禁军副将是因为没有完全准备,才落得如此下场。甚至一些和禁军副将交好的禁军将领,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要帮禁军副将报仇。
可呼延瓒露这一手后,几乎所有禁军将领都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本章未完,请翻页)“没有异议便各自回去整军备战,我军为先锋,也许接下来将有一场大战,秦欢将军及此晋王殿下将随后就到。”呼延瓒此言落下,其他禁军哪里还敢有怀疑?
“遵命!”所有禁军将领齐齐答道,拱手向呼延瓒行礼,看样子像认可呼延瓒这个十几岁,几乎可以说是大宋有史以来是最年轻的先锋将军了。看此情形,呼延瓒身后的几个护卫,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这几个护卫一直都在担心吊胆,一旦呼延瓒处理不好,就算这中军营寨的禁军将领不会杀死他们。
只要这里面的禁军将领一招呼,只怕外面蜂拥而入的禁军士兵,也会生生将他们剁成肉盐酱,想到这样的可能,胆子最小的护卫已经双腿打颤起来。
呼延瓒在收拢盐城外的禁军大权之后,第一时间就像通往盐城方向的各条通道派出了斥候。尽管呼延瓒在心底早就盼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了,不过种放的交待他不敢不放在心上,而如此的呼延瓒也算是今非昔比了,如果贼军不出现则罢,一旦出现他的派出的斥候将会在第一时间传回消息。
说实话呼延瓒在内心之中盼望着这些贼军一上来就猛攻盐城,这样一来就有足够出兵的理由,也不必苦苦等待姗姗来迟的秦欢和柴宗训了。也不怪呼延瓒不想等不下去,实在是秦欢和柴宗训队伍里拉着太多的供品,就是想快也快不了,甚至呼延瓒还在担心秦欢等人来将不及,会错过了这场大战。
在盐城城门方向,呼延瓒也派出了好几队斥候监视,如今的的盐城城门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据派出的斥候回来禀报,盐城城门除了多贴了几张的通告外,吸引祭祀回来的百姓偶尔抬头看上一看,一切如往常一样,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此时连呼延瓒都有些怀疑起情报的真假来了,他几乎都快等得要睡着了,而外出祭祖的百姓也差不多都回来完了。只是呼延瓒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往城中派出斥候或者是探子,要是呼延瓒这么做了的话,就会发现回到盐城的百姓,几乎都奔闹市的方向去了。
至于城门口贴的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应该猜到了,城门口贴的正是关于公开审理张琼并明正典刑的公告。不管哪个时代的百姓都喜欢看热闹,这或许是中国历朝历代的特色,即使是在纷乱的五代,亦是不能免俗。
因为呼延瓒数人数马,自然是抢在了赵光义的前面,虽然赵光义晚到小半天,但也是快到了。赵光义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仓促的命令边军立刻就发起攻击,虽然十多里的路并不算远,但赵光义还是命所有边军在将临近盐城的时候,他故意命众人放缓了马速,好调整休息以准备即将到来的大战。
果然!呼延瓒还在打瞌睡的时候,就斥候送回了消息,说盐城东南方烟尘四起,看样子有一支规模不小的骑兵。
听到这个消息,呼延瓒精神一震的同时,也是吃惊不了,贼军居然还有骑兵,难不成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从辽国的混进来打秋风的哪个部落?可是算算时间呼延瓒又觉得不对。不过敌人大兵压境,他也难得去想这些,呼延瓒唯一盼望的就是这支贼军千万一上来就动手,而且还是不要留情的那种。
可能是呼延瓒的祈祷起了作用。赵光义的边军到达盐城之下后,几乎没怎么准备,直接对盐城发起了攻击。
这一次赵光义可谓是准备充分,也是志在毕得。这一次边军精锐已经调整好状态,再加上有王洪这个内应接应。在看到盐城城门洞开的第一必,赵光义差点儿就笑出声来,当即下达了全军进攻的命令,他要让盐城的所有百姓在他屠刀之下颤抖。
赵光义这边才动手,埋伏已久的王洪也趁机杀了出来,抢占城门,盐城守卫在两面夹击之下,大多数人居然就这么逃了。在赵光义想象听激烈抵抗并没有出现,这让他又惊又喜,还只道全是王洪的功劳。
“呼延将军!贼军已攻进盐城了,我们要不要动手?”斥候向呼延瓒禀报道。呼延瓒也吓了大跳,究竟是贼军的战斗力太猛,还是盐城守军太不堪一击,居然盏茶的功夫都没有要到,就被贼军拿下了城门。不过!呼延瓒也不是吃素的角色,想了想,回道:“且容他们再猖狂一会儿,等他们全部进城之后,我们给他们来个关让打狗。”
“二将军!”王洪眼尖,一眼就发现在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赵光义,连忙迎了上去,“你终于来了!”
言语之间,王洪颇为激动,赵光义翻身下马,抓住王洪的手,也是动情的说道:“辛苦王兄了!”王洪却是一点儿都不倨功自傲,同时提醒赵光义道:“二将军!现在还不是我们能休息的时候,此刻荆罕儒正在闹市之中公开提审张琼,正是因为他将大部份人手都安排保护张琼去了,所以盐城城门守卫才会如此松懈。”
听过此话,赵光义恍然大悟过来,神色一改道:“那王兄带路,我们直接杀到闹市去。”赵光义回头看了一眼方被自己夺下的城门,颇有几分得意之色,“现在盐城都被攻破了,我倒要看看他荆罕儒还能如何?”
“二将军!虽然说我们现在占尽了优势,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留下一支精锐人马过守卫盐城城门,以防万一。”王洪好心相劝赵光义。如今志得意满的赵光义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似乎并没有把王洪的话放在心。王洪朝着城门方向看了一眼,再回头看了看在马上很是高兴的赵光义,心中冷笑不止。
闹市之中。
“张琼!你还有何话可说?如今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坐在上首的荆罕儒冷冷对张琼说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承认一切都是我做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荆大人想怎么判就怎么判,我张琼无话可说。”张琼似乎已然打定主意为赵匡胤背黑锅到底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妻子被杀的消息,似乎荆罕儒也没有告诉他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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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兵法的最高境界
就在这时,闹市之中突然马蹄声大作,便是议论纷纷的人群也不能盖过这样的声音。
“贼军攻进盐城了。”不知道是谁这么高喊了一句,本来围在闹市看热闹的盐城百姓,立刻惊慌了起来。荆罕儒,心知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人心,当下气沉丹田,大声叫道:“大家不必惊慌,这些贼军跟上一次攻打盐城的是同一伙人,为的就是营救张琼这个贪赃枉法的败类。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能击败他们一次,就能击败他们第二次。”
荆罕儒久当盐城留守,威望甚著,加上头一次荆罕儒几乎以个人勇武力保盐城不失,这些都使得盐城百姓对于荆罕儒几乎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
实际上荆罕儒也并非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一声大喝道:“护卫和盐城守卫何在?先将百姓保护起来,埋伏起来的弓箭手准备,强占制高点。”随着荆罕儒儒的军令不断传出,不时有人马井井有条的做着各种准备,看到如此情形,盐城百姓皆安定了下来,似乎到觉得是荆罕儒故意布下局,有意将这股贼军一网打尽。
出于对荆罕儒的信任,居然没有一个百姓离开,想想也是,比起杀张琼一人,这样诱奸一整支贼军的行动显然更吸引眼球。
在临近闹市的不足一箭之地,赵光义命所有边军皆停将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势。赵光义虽然对于军略并不是十分精通,但他长久跟随在赵匡胤左右,倒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看到荆罕儒布下的阵势,无数弓箭手或站于高楼之上,或埋伏于屋顶两侧,似乎荆罕儒并不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虽然赵光义并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荆罕儒提前做好的准备,还只道是荆罕儒临时布置的这些,心中暗暗还有几分佩服。尽管赵光义不得不承认荆罕儒这样对我安排也许会给他造成一些麻烦,可赵光义依旧坚信他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被攻破城墙和城门的盐城,就跟一个被剥去衣物的美女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被迫接受凌辱之外,又还能做些什么?这次赵光义带出的边军全是骑兵,所携带的马匹几乎是边关三州战马的一半有余。被攻破城池的步兵想要和骑兵相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难怪赵光义如此信心十足,唯一让他觉得有些威胁的就是荆罕儒埋伏在各个地方的弓箭手。赵光义不得不承认荆罕儒这一手的确安排得巧妙,不说弓箭手居高临下会对骑兵造成不小的伤害,最让这赵光义害怕的还是这些弓箭手站着地利的优势,不知道何时何地射出的冷箭,这才是最可怕的。
上一次的攻城战已经让赵光义心有余悸,不过如今盐城已被自己攻破,赵光义觉得在这种形势之下,荆罕儒应该能看清局面,而且赵光义料定荆罕儒不会视盐城所有百姓不顾,如果他拿盐城一城百姓作为威胁,想来荆罕儒绝对会投鼠忌器的。
赵光义欲再次逼迫荆罕
(本章未完,请翻页)儒交出张琼,和上次比起来,这一次赵光义更觉得信心十足,从来没有觉得胜利离自己如此之近过。
看到赵光义命令大军停了下来,王洪已经明白赵光义打的是什么主意了。不过他却是故意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打马上前,问道:“二将军!为何停下来了?赵荆罕儒和张琼都近在眼前,只要我们的骑兵冲杀过去,我们就能报仇雪恨了。”
赵光义指了指高楼和房檐两侧埋伏的弓箭手,王洪一脸“震惊”的模样,咬牙切齿的道:“这荆罕儒看来是真的打算要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不过现在盐城都被我们打破了,他这番布置虽然会给我们造成些不可避免的伤害,但是只要我们不怕牺牲,给边军官兵许下重利,也……”
不想没等荆罕儒把话说完,赵光义却是当先摇起头来,回道:“死人并不可怕,我怕的是战马损失过多,即使是我们救出或是杀了张琼,一旦我大哥追究起来,你我只怕是难逃过责罚的结果。”
“这……”王洪顿时为难了起来,装作自己完全没有想到这上面去。
“兵法的最高境界,乃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赵光义看到王洪为难起来,难得的在王洪面前卖弄了起来,“如今的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能避免一些牺牲就避免一些牺牲,况且!要是我们那盐城满城百姓来做赌注,他荆罕儒只怕和我们玩不起这么大的一把。”
“二将军思虑周详,可属下唯一担心还是迟则生变。”王洪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而赵光义正在为自己想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高兵法境界而窃喜不已,哪里还听得进去王洪的“劝告”,大手一挥道:“王兄不必多言,我心中有数,最多给他荆罕儒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若不然血洗盐城,叫边军三日不必封刀。”看王洪依旧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赵光义觉得自己应该安排一些事给王洪做,才能让他不必杞人忧天。
“王兄!麻烦你上前把荆罕儒给我叫出来,就说想跟他谈上一谈。”赵光义装作不经意的看向闹市方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希望他不要给脸不要脸。”
“王洪领命。”王洪朝赵光义抱拳行了一礼,道:“先礼后兵,王爷也算是给足他荆罕儒面子了,要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将来闹到了陛下面前,二将军也不是无话可说。”王洪也番话无疑说到赵光义心坎上了,对于王洪的这点儿“小聪明”,赵光义也是越来越喜欢了。
“荆罕儒可在?我家二将军要你上前搭话。”王洪打马而出,倒也心中一点负担都没有,且不说自古有两家交战不斩来使之说。王洪和荆罕儒彼此已经见过面,各自都心中有数,又岂会乱来?
可是在赵光义看来,王洪这般镇定自若的样子,却是有几分古之名士的风范,赵光义也不禁佩服起王洪的气度来。在赵光义眼中,王洪这番表现,几乎可以和出使强秦,最
(本章未完,请翻页)后使得完璧归赵的蔺相如相提并论了。
早在王洪出现的时候,荆罕儒眼前顿时为之一亮,他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负责拖住赵光义,等到秦欢禁军前来支援的一刻。其实荆罕儒最怕的还是赵光义想上次一样,话不多说,一上来就杀个天翻地覆,现在赵光义居然愿意主动谈判,这对荆罕儒来说好比“瞌睡来了正好遇到枕头”,赵光义愿意浪费时间,荆罕儒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当看到王洪的第一眼起,甚至荆罕儒出自本能的以为,赵光义之所以会如此做,王洪在其中肯定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谁又想将得到此事和王洪关系根本就不大,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关系,王洪最多是打了个配合,此事由始至终都是他赵光义的意思。
如果荆罕儒知道这完全是赵光义突发奇想,想要展示他“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过人”军事才能,只怕大跌眼镜的同时,暗自感慨又有赵光义这么一个“好对手”。
“荆罕儒在此,有何赐教?”荆罕儒艺高人胆大,加之有意和赵光义周旋,居然就这么站了两军对峙的最前沿。
本来赵光义还有些犹豫,毕竟他自持身份,还在考虑等会自己但多少人去见荆罕儒合适。看到荆罕儒和王洪都如此光棍,赵光义觉得要是他带太多人马,反倒显得他露怯了。最后挑选了两个武艺非凡之人跟随一起,就这般“单刀赴会”了。
“荆将军!别来无恙?”赵光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和荆罕儒说话,“还认得我否?”
“哼!”荆罕儒不屑哼了一声,“手下败将!如何不认得?赵光义真不知你怎么还好意思再出现在盐城之中?”荆罕儒的话差点儿没有把赵光义气个半死,一上来就揭他的老底,而且语气一点儿都不客气。
在赵光义想来,荆罕儒在知道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定然会客客气气的跟自己说话。赵光义甚至都想好了,他故意对荆罕儒客气一点儿,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谁知道他给了荆罕儒面子,荆罕儒却是半点面子都不跟他留。
赵光义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情平复下来,赵光义既然先入为主,更是破天荒的进一步联想:如今荆罕儒定是黔驴技穷,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所以想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对于荆罕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赵光义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人的思路一旦走进了误区,就再难走将出来,赵光义越想越觉得越合理。
“他荆罕儒欲拼个鱼死网破,不代表其他人想跟着他一起下黄泉,也许正是因为荆罕儒担心其他人生出二心来,他才入戏迫不及待的激怒自己,为的就是不给其他人选择的机会,好跟他一条道走到黑。”赵光义越思考越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赵光义一边平复心情的同时,一边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被赵光义所激怒,自己一定要冷静行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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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突如其来的喊杀声
而荆罕儒也隐隐后悔了起来,他本意是拖延时间,可是想到赵光义的心狠手辣,想到上一次赵光义在盐城范下的罪孽,他就不由自主的怒不可遏起来。闻得赵光义之言,荆罕儒不免损起赵光义几句来。
“荆罕儒!我敬你也算是一条好汉,才给你这么一个机会。”赵光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荆罕儒道:“如今盐城已被我攻破,城门也在我掌握之中,盐城所有人对我来说都如同瓮中之鳖般,我想剐就剐,想杀就杀。”
闻过此言,荆罕儒脸色为之一变,赵光义看得分明,更是肯定了自己原先的猜测。“你待如何?”荆罕儒脸色难看的问将道。
赵光义似乎终于觉得自己找回了面子,“嘿”“嘿”怪笑了两声,说道:“还是上次的老话,要是你识相的就将张琼交出来,然后再束手就擒,若是我心情好,也许最多只找杀害过我军中将士之人的麻烦,其他不相干的百姓会饶他们一命。”
荆罕儒清楚赵光义自认为胜券在握,似乎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他想让谁活着,那更是他赵光义的施舍和无上恩德。
“赵光义将军,请容我问一句!”听得荆罕儒变得客气起来,赵光义难得的没有打断他色话,“你口口声声叫我交出张琼,敢问赵将军一句,你可知张琼身犯何罪?居然胆敢如此包庇于他?”
“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赵光义语气之间有几分不耐烦的说道:“我只知道张琼是我们禁军中人,我禁军的人生死,论不到他人做主,如果张琼当真犯了什么罪,如果我们查实,会………”
不想没等赵光义把话说完,荆罕儒义正言辞的打断道:“那么就让我荆罕儒来告诉你赵光义将军,张琼在任粮饷转运官期间,共贪墨价值三十七万九千六百四十五两又三钱银子,你可知这些粮饷又包含了百姓都少血汗在里面?老百姓省吃俭用的攒下一分一毫,皆是为了让我们吃饱肚子,然后有力气上阵杀敌,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可他张琼倒好,一声不吭的就贪墨了这么多,你问问百姓们答不答应?”
“天啊!这么多?三十多万两银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钱。”
“谁说不是呢?三五两银子就够我们一年用的了,原先只知道这张琼是个贪官,却是不知道贪了如此之多。”
“这三十多万两银子中说不定就有你我的一分血汗在里面,你没听荆大人说吗?”随着议论不断,所有的声音渐渐汇集,成一个声音。
“不答应!不答应!”盐城百姓纷纷喊将道:“我们辛辛苦苦转的血汗钱,凭什么让你们贪墨去了?”
看着群情激愤,赵光义不禁将荆罕儒恨的要死,心中暗道:你们的血汗钱,也亏他荆罕儒想得出来,张琼贪墨的粮饷又不是任盐城粮饷转运使时贪墨的,而是任其他地方粮饷转运使贪墨的,关你盐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屁事。
赵光义自然一清二楚,对于荆罕儒偷换概念,他也是无可奈何,他总不成真将心里这般话说出口,那无疑是坐实了张琼的罪名,只会使得他更加被动。“都给我住嘴!”赵光义使了个眼色,跟随赵光义的边军接拔出了佩刀,“张琼有没有罪,我禁军查实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要是谁再闹事,以谋逆之罪论处,我认得你们,休怪他们手里的刀不认人。”
见到边军动刀起来,盐城百姓都怕了起来,毕竟和钱财比起来,性命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而手无寸铁的他们,跟武装到牙齿的军队硬碰硬,不用去想都知道是一个什么下场,所以所有人都闭嘴了。
见此情形,荆罕儒冷哼道:“你们禁军的交待,实在恕我相信不过。张琼还没有认罪伏法之初,你们便不惜攻破盐城也要救出他,如果张琼交给了你们,只怕此事会多半会不了了之,其他人怕你赵光义,我荆罕儒偏偏不怕,你赵光义要是有本事,有什么手段皆朝我荆罕儒身上使,要是只能欺负普通百姓,说将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荆罕儒这般话叫赵光义直恨得牙痒痒,暗讽他赵光义不敢和他荆罕儒堂堂正正的较量,只有拿普通的百姓作为威胁。
赵光义虽然恨极了荆罕儒,但有些事不能直接挑明,只是继续威胁荆罕儒道:“荆罕儒你可想清楚了,当真要跟我们禁军作对?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么做的后果?”
“我荆罕儒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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